老实实说:“玩。”
我继续口气森冷的说:“这样做是不对的,上次差点把你爷爷吓得从楼梯上摔下去,你知道错了没有?”
小丫头被我拎在空中,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我大喝一声:“错哪了?”
小丫头想了想,小声说:“总之以后不吓你了。”
我叹了口气,唉,下一代不好教育啊。
将她放下,小丫头一溜烟的跑了。
我继续朝家走。
到了家门口,一敲门,过了好一会门才开。
我妈一见是我,先是一惊,随后满脸的喜悦。
“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把东西也拿回来了,怎么了?”我妈不停地问着。
我苦笑一声说:“刘师傅,你就别问了,一言难尽。”
我妈敲了敲我的头,问:“吃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吃了,我先到房里休息一下。”
说完我进来自己的房间,躺下后又想起一件事来。
我起身,找到自己的通讯录,将刘思恩给我的纸条打开。
纸条上面还有一行字:一定打给我!!!
我笑了笑,然后将上面的电话记在通讯录上。
之后,便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饭的香味将我唤醒。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洒在了窗前。
我起身出来,洗了把脸。饭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冒着热气。
我坐到了桌前,正要尝尝,我妈从厨房出来了:“你先别动,等你爸一起回来吃。”
我一惊:“我爸今天回来。”
我妈看着我说:“你们父子俩,今天给老娘老老实实的吃饭,谁也别闹。”
我苦笑:“我哪敢跟我爸闹啊。”
我妈转生又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我坐在饭桌前,心里有些忐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我爸的关系也搞得有些紧张,都快赶上老二和他爹了。
开门声响起,我爸走了进来。
他看我桌前,明显楞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坐下:“你不是上班吗?怎么才几天就回来了。”
我嗯了声说:“出了点事,我就先回来了。”
我爸说:“你又惹什么事了?你以为你还在学校呢!”
我妈从厨房端着菜正好出来,对着我爸说:“你少说两句,先把饭吃了。”
我把不愧是怕老婆的典范,真的不再说一句话,埋头扒饭。
我也低着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一时间饭桌上气氛很沉闷。
“小亮,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给爸妈看看。”我妈突然说。
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端着饭碗说:“啊?”
我妈说:“也不小了,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跟你爸都订婚了”
我爸突然咳嗽几声,将话打断。
我妈笑着看着他说:“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当时也不知是谁,整天跑到我们家来又是挑水又是劈柴的,赶都赶不走。”
我爸声音尴尬,小声说:“你说这个干嘛?”
我妈一脸的不再乎,继续说着。
这一餐吃得很慢,我妈说着以前跟我爸的往事,时不时的笑起来。
听着我妈说的事,不知不觉,我和爸也笑起来。
我们围在小小的饭桌前,吃着简单的饭菜,却其乐融融,无限温馨。
吃过饭,我爸起身要收拾碗筷,我妈不容分说的推开她,一人收拾起来。
我和他两人只得坐到了沙发上,刚才的笑容还淡淡挂在我们的嘴上,但我们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厨房里,我妈洗着碗,哼着歌曲。
我爸静静看着她,眼神柔和,突然说:“我等会还得出去。”
我“哦”了一声,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
我妈在厨房洗着完,我发现她是不是的挠着自己后脑勺。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发现她得耳朵后面长了个大疙瘩。
想着,我起身走进了厨房。
“妈,你耳朵后面那个疙瘩下去没有。”我小心的问。
我妈说:“没事了。”
我想看看,她说:“出去,别妨碍老娘洗完!”
我想应该没什么了,便退了出来。
晚上,我爸出去了。
我躺在窗上,手中拿着那兽头,细细的打量着。
那晚在公墓,那个巨大的犹如地狱使者的巨兽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跟这个挂链有什么关系。
难道它被封印在了这个挂链里面?
我想不清楚,如果能再见到那个老道士,一定要跟他问个明白。
我隐隐觉得还能再见到他,这纯粹是直觉,但不知道男人的直觉准不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是在睡不找了。干脆起身吃了早饭,跑到街上游荡。
不知不觉,我来到一个饰品店。
我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有许多的挂链,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店里的小姑娘走了过来,给我介绍起来。
我应付了下,走了出来。
街上人不多,都行色匆匆的,唯独我悠闲地无所事事。
对面街上有两条狗在调情,我溜达过去,它们都警惕的瞪着我。
我无意打扰它们,便走了开去。
我觉得意兴索然,决定往回走。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老头,穿着道袍,留着白花花的胡子,道骨仙风。
是那个老道士。
我赶紧迎了上去。
老道看着我问:“这位小伙,有什么事没有?”
我激动的说:“道长,你不记得我了?几天前我们见过得,你还给了我一个兽头啊。”
老道说:“什么兽头挂饰?”
我赶忙将自己随声携带的挂链拿出来,老道接过来一看说:“我可没有这东西给你。”
我一愣,说:“你给我一个符包,里面不就是这个东西吗?”
老道士连连摇头:“小施主,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符包,你记错了吧。”
这下我彻底糊涂了,老道见我的神色又问:“那天给你符包的人,是不是长的跟我一样?”
我点了点头,要是不一样,我跟你说着么多干嘛。
老道士脸色阴沉下来,说:“你可能遇见我师弟了。贫道清风,师弟清水。小伙子,你一定是遇到我那清水师弟了。”
我一听,心里大是奇怪,这天下真有长得真么相像的人?
清风道长又看着我的兽头挂链说:“这个东西,小兄弟,你还是快快扔了吧。”
扔了?要不是这东西,那我现在可能都被埋在贺九的墓里了。
老道说:“小兄弟,我师弟清水太过孤僻,在道法上总是另辟蹊径,但也难免出错。
我看他给你的这个东西,虽说能驱鬼辟邪,但煞气太重,只怕对你也没多少好处。”
我愣愣的听着,清风道长又想了想,说:“小兄弟,要不这样,我这师弟一向行踪诡秘,他既然把这东西给了你,或许还会来找你。”他说着给了我一个黄纸叠的小纸鹤,说:“他要是来找你,你就悄悄的把这个纸鹤烧了。”
说完就要走,我迟疑了下说:“道长,那兽头”
老道看了看我,又回身将我那兽头给了我:“这是为了你好,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就先留着吧。”
老道士,走得远了。我心里七上八下,感觉找不着北了。
我不敢相信,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竟然真的会遇到这种事。
我感觉自己好像走到了一部三流电影里,成了一个可悲的角色。
(ps:今天第一更,下一更应该在十点左右。)
第三章 业余侦探 [本章字数:304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01 00:45:190]
这一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到了晚上也没睡好。
转天早上,我起床吃过饭,便出门去坐车。
611路车站又等了一大堆人,我一看,赶紧站位做好准备。
没过多久,车来了。一时间,人流激烈的涌动起来。我被挤在中央,艰难地向车门挤着。
这时就听,人群后面有人爆喝一声:“来咧!”
挤车的人,边挤边骂:“怎么最近这种傻逼越来越多了,老是想用这种办法挤车。”
我一听,差点晕倒。看来我上次坐车,使用的方法,让很多人学了去,不过这东西却不是每次用都管用的。
终于,我挤上了车。
司机大喊:“不要挤,不要挤车!后面还有一辆。”
不过可能他经常这样说,后面的人根本不听,只管往上拥。
到最后,车上满满当当,大家完全不用抓扶手,便能站稳。
一路上,司机开得很快,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兴奋,吓得我手心都是汗。
到了站,我几乎是逃下车来。
我觉得这路车,一定会在我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车二,人二,司机也二!
看看时间,就快九点了。我一路向顾源春公司走去,这次的心情跟上次来面试时就有些不同了。
到了公司楼下,老二好像也刚到地方。不然,依他的性子,还不嚷破了天。
老二低着头,脸色还听腼腆。
我觉得自己一定看错了,但老二见了我竟然害羞的笑了下,说:“小亮,你来啦?”
我说:“你怎么了?”
老二木木的说:“没什么,就是等了你半天了。”
我更是惊奇,老二等了我半天竟然是这表情,好像我来晚了是他的错。
我心想先办了正事再说,想完便和老二往里面走。
这次是轻车熟路,只是今天老二行为怪异猥琐,让大堂的保安一脸的警惕。
我们坐上电梯,来到顾源春公司所属的楼层。
除了门,我也不知道找谁。
这时一个有些眼熟的美女走了过来,我看着她戴的眼镜才知道,是第一次来认识的美女张雪。
张雪笑着说:“你们来啦。”
老二忙笑着,傻傻的说:“嗯是啊。”
张雪又转身对我说:“你朋友在楼下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我来上班时就见他在等你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老二是见了这张雪,才变成这样。
我不禁感到奇怪,老二怎么一见到这个张雪就成这样子了。
当下我客气的笑笑说:“哦,碰巧我路上堵车,老二又来得早了点。”
张雪看了看老二,似乎是觉得“老二”这个外号很搞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二竟像个小学生般,低着头。
我彻底无语,不去看老二,问张雪:“刘总让我们今天过来。”
张雪点了点头,说:“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她,穿过里面忙碌的白领,来到一间办公室。
里面很宽大,格局很有讲究,采光良好,总体看去,很有一番气派。
张雪说:“刘总正开会呢,你们先在这儿沙发上坐会儿,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我赶忙说:“不用了。”
但张雪还是端了两杯水来,然后才走了。
老二端着水杯一个劲的傻笑,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他此刻的样子,发现腼腆的老二其实也挺可爱的,少了平时那种无赖莽撞,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老二不说话,我无聊的打量起近前宽大的办公桌。
桌子上有个小小的相框,但我看不到正面。一旁是电脑的显示器,还有一摞文件。
最引人注意的是,桌上还有一个金色的米勒佛像。
那米勒侧卧着,宽大的肚子几乎垂在地上,巨大的佛珠挂在脖子上,一张宝相正对着我笑,只是我总觉得这个米勒像跟以往见过的有些不同。
我看的不觉出了神,这时门开了。
我和老二赶紧起身,刘总走了进来,连连让我俩坐。
我和老二便又坐了下来,刘总在我们旁边坐下。但又不是很近,距离把握的很好。
张雪也推门进来,给刘总放下杯茶又走了出去。
我咳嗽了声说:“嗯那个刘总,你这次让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刘总笑了笑,捋了捋头发说:“那晚你们在山庄的事我全看见了。我这次请你们来呢,是想问问你们是否愿意帮我做事。”
我一愣,在老总身边做事?之前以为无非就是老二重操旧业继续来这当保安,我则打打杂。
刘总又笑着问:“你们愿意吗?”
我不得不承认,眼前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但我还是得问清楚:“这个,刘总,我们俩什么也不会,你要我们来做什么呢?”
刘总说:“不会啊,你们不是还能驱邪吗?你们俩年纪不大,但胆色却当真可以。”
我不好意思的说:“刘总,你别看我俩人高马大的,但是保镖这职业还真干不来。”
刘总看着我说:“你们放心,不是让你们当保镖,我这样的小人物要什么保镖啊。我是想让你俩帮我盯个人,他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你们都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靠,比保镖还有难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间谍?
“张总你们不会忘吧?”刘总问。
“就是山庄那个中邪的张总?”
刘总点了点头,说:“这人趁人之危, 那媒体威胁我,想要买山庄一半的股份。哼,想要半路捞好处,哪有那么容易。你们就给我看看他有什么把柄没有。”
我想了想,心里有了数,当下说:“刘总,谢谢你看得起我俩,但是我们根本没有经验。再说,这里边水太深,我们俩学生恐怕玩不转。”
刘总说:“我看人很准,你们两个虽然年纪轻,但绝对靠得住。就算没什么收获,我也不担心被人知道。这样吧,无论成与不成,我给你们这个数。”她抬手伸出三个指头。
我一看说:“三千太多了吧,刘总。”
刘总说:“是三万,要是成了,我还有重谢。”
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刘总笑着问:“你们愿不愿意。”
一旁老二突然说:“愿意,当然愿意。”
我扭头看他,他笑了笑。
刘总说:“你可痛快多了。”
就这样,我和老二开始了侦探式的生活。
我和老二每人得到一部手机,还有一部单反相机,还有一部袖珍录音机。
刘总先给了我们两千元的资金,作为启动的经费。
我们每天蹲点守候,跟踪着那个胖子。并且每天晚上都按时打电话报告情况。
那张总名叫张佑德,是南方建筑公司的董事长,手下还有一个啤酒厂,简直是富得流油,这让我和老二想起海扁他时的情景,真是心中暗爽!
我们每天蹲点守候,跟踪着那个胖子。并且每天晚上都按时打电话报告情况。
简直是富得流油,这让我和老二想起海扁他时的情景,真是心中暗爽!
几天下来,我们已经大致摸清了他的生活轨迹。
每天早上九点到建筑公司,中午开车出去吃饭,然后再回公司,下午一般五点出来,然后直接回家。
这样规律的生活,完全不符合我印象中得大款。
老二慢悠悠说:“你别急,这张佑德绝对有事。”
老二现在已经正常过来,只要没有那个张雪在,老二还是老二,一看见张雪那老二就成腼腆男了。
就在我们跟踪张佑德的第五天,终于有了新的情况。
下午五点,张佑德的宝马准时开出了公司。
我和老二赶忙拦了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宝马一路潇洒的前行,却没有往回家的路驶去,而是在市中心绕了起来。
最后停在一个叫江海酒楼的饭店前,车一停,张佑德走了进去。
我看他脸上还有些青肿,心里好笑。
张佑德进去一个人靠窗坐了下来,然后点了菜吃了起来。
他好像很苦恼,竟然喝起就来。
老二在一旁拿本子记着,嘴里好嘟囔:“酒后驾车,罪可不轻啊。”写完,还拿相机拍了张照片。
我觉得这点屁事就别管了,但老二认为很有必要。
我俩蹲在外面的角落里,看着人家在里面吃香喝辣,肚子也饿了起来。
我看见不处有煎饼果子卖,便让老二盯着,自己跑了过去要了两套煎饼果子。
卖煎饼的阿姨手上很熟练,一个手打鸡蛋,一个手摊煎饼,一双眼睛直往四周看,根本就不用看手底下。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两个煎饼做好。我数出七块钱放到她车上的盒子里,提着热腾腾的煎饼朝回走。
刚一到饭店跟前,张佑德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我赶紧猫下腰,来到老二跟前。看着张佑德的宝马开到马路上,向前驶去。
我们赶紧拦车跟在后面,捧着手里的煎饼一时都顾不上吃。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大街上华灯初上,闹市区里,街上的人很多。
张佑德没有往家开,而是开着车出了市中心,向着郊区驶去。
马路上的车辆渐少,两旁街道也冷清起来。
宝马的后车灯像是一双警惕的眼睛,盯着我和老二。
(ps:第二更送上。)
第四章 诡异的小洋楼 [本章字数:329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01 17:56:340]
宝马车一路前行,开向了郊区的别墅区。
车里,我和老二边吃煎饼,边议论。
老二觉得张佑德一定保养了小三,我们只要找到证据,就等于抓住他的把柄了。
的哥很警惕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俩,老二咬了一大口煎饼,继续发表讲话,说是等会儿就来个捉j在床。
前面的宝马这时拐进了一个小区里,我们让车赶紧停在路边。
付了钱,我和老二带着鸭舌帽钻出车子。
看着宝马车停在小区里的一栋小洋房前,老二急不可耐,但是我们又不能直接走进去,这小区门口的安保工作很到位,进出都要有凭证。
就我和老二这样的,根本进不去。
我俩绕过大门,准备从某个地方翻进去。
我们在四周鬼鬼祟祟的转了圈,终于找到一个防范比较薄弱的地方。
我和老二轻手轻脚的翻过栏杆,迈着猥琐的步子,靠近了张佑德的那栋小洋楼。
这栋小洋楼,有三层,每层都有阳台。我和老二很轻松的就爬上了一楼的阳台,然后神鬼不知的进到里面。
屋子很暗,但看得出来,房子装修的很有档次。
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但是很特别,我们从房间里慢慢挪出来。
一楼没人,张佑德一定在楼上。
老二正要上去,我一把拉住他,说:“咱们这样做我总觉得好像很不道德,要不再从别的地方看看?”
老二说:“你不想去,就在这等我,帮我把风。”说完就抹上了楼。
我在楼下等了又等,楼下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不是张佑德的车就停在外面,我都怀疑他根本不在这里。
老二从楼上下来了,对我招招手,我看他一脸兴奋,便知道得手了。
我俩慢慢地退出来小洋楼,又顺原路来到大马路上。
到了大街上,老二大骂说这个张佑德生活太糜烂了。
我问他到底拍到了什么东西,老二神秘一笑,说:“小亮,等照片洗出来,你就看好吧。”
当晚,我们把情况跟刘总报告一番,电话里刘总也很兴奋。
第二天我和老二找到一家照相馆,将照片洗了出来。
老二拿着照片说:“小亮,看归看,可千万别上火啊。”
说着把照片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照片里,张佑德一人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跟死猪一样。
另外就再没什么,我说:“老二啊,现在裸照好像不怎么值钱了。”
老二一听,抢过照片一看,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馒头。
我忙问怎么回事,老二回过神来,连说怪事。
“我从门缝里看见,张佑德屋子里至少有四五个女的,那场面真是,我一看赶紧就拍,。”老二大声叹息。
我一想,不会又撞鬼了吧。
不对啊,我想到关键 一点,赶紧问:“老二,屋子了那么静,那没弄出动静让人家发现吧?”
老二连连让我放心,一幅自信满满得样子。
洗出来的一叠照片里,张佑德像个艳星一样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值得一提的是,老二偷拍的技术竟然很好,角度光线没的说,而且还没被发现。
但是,这些照片却没什么用处,顶多把别人恶心一下。
我一想老二说的,屋子里加上张佑德至少有七八人,照片上却只有一人。
这说明,要么老二逗我玩,要么张佑德的小洋楼不干净。
当天下午,张佑德的宝马从公司开了出来。
这次直接回了家。
接下来几天,张佑德都是上班下班,又恢复了以往的规律。
我觉得刘总要是想要什么商业机密,应该请个商业间谍来得更有效率,我和老二纯粹是浪费时间。
但是想归想,我两整天还是蹲在人家公司门口。
刘总看了老二拍的照片后,说干的不错,让我们沿着这个思路继续走,她说张佑德很怕自己的老婆,她老婆还是公司的股东,要是发现张佑德不忠,对张佑德很不利。
最后她还说,这个是以牙还牙,只是想借此让张佑德打消买山庄股份的念头。
这天下午,张佑德的宝马又在街上溜达起来,然后又停在了江海酒楼前。
我抓紧时机,又去买了两套煎饼果子,因为我发现这位阿姨做的煎饼很好吃。
这时,天还没有黑。我们不得不躲在外面的一个花坛下,许多路人不停看我和老二。
但是只要不引起张佑德的注意,我们根本就不在意。
老二嘴里吃着煎饼,眼睛看着饭馆里靠窗户坐着的张佑德,神情很专业。
张佑德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满脸的苦恼。
我们在外面吃完了煎饼,觉得意犹未尽,我又冲出去买了两杯奶茶。
这时我们发现张佑德好像喝的多了,满面通红,老二嘟囔一声:“不能喝就别喝了,搞什么啊。”
我俩在外蹲的辛苦,我又去买了两包烟。
这时有个环卫工阿姨走了过来,吆喝我来:“哎,你俩,干嘛呢?”
我和老二感觉好像突然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一样,环卫阿姨指着地上的塑料袋子和奶茶杯子说:“旁边就有垃圾桶,你们两个大男人就懒得走那几步?太没素质了!”
我俩尴尬至极,赶紧将自己丢得袋子和塑料杯子拾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蹲到花坛后面。
环卫阿姨看我俩举止猥琐,很警惕的问:“你们俩干什么?”
老二恳求的说:“阿姨,混口饭吃,你不要赶尽杀绝啊。”
环卫阿姨看了看我俩,一脸厌恶的走了。
这一闹,张佑德已经摇摇晃晃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我们看着他艰难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后车子慢慢开走了。
我和老二赶紧拦车跟在后面,一上车,的歌很惊奇:“哎,又是你俩?”
老二说:“大哥,熟人好办事。还是跟上次一样,拜托了。”
的哥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张佑德有来到了他郊区的别墅,像上次一样。我和老二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小洋楼里,这次我们听到楼上有很重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娇笑声。
我和老二躲了会,等上面动静小了,便准备上去看看。
有了上次的事情,我不敢让老二单独行动,生怕张佑德的这个房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上到楼上,还是很暗。只有一间卧室的门缝里透出光来,走进几步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我悄悄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就听张佑德的声音说:“你饿不饿?你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过了会他又说:“那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房间里还有谁,只是自始至终只听见他一个人说话。
我努力想从门缝里窥个究竟,但是门缝太过狭窄,只能看见张佑德肥胖的身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面向床的方向,好像床上还躺着个人。
他不停的嘟嘟囔囔说个没完,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觉得此人很贱,人家不想跟你说话,你怎么还一个劲的说?
但我怀疑床上躺着一个我和老二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人。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张佑德内心空虚,在自言自语。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我和老二本来想将录音机打开,但是发现张佑德说的完全没有什么价值。
张佑德还在说:“你带地吃什么啊?”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没睡醒一样,懒洋洋的。
我今天一定要看看那张床到底有没有人,我悄悄将门慢慢推开,门发出了“咿呀”的声音,但动静很小,张佑德没有发觉。
但张佑德的身躯太过庞大,我还是无法确定床上有没有人。
又在这时,张佑德突然说:“你想吃门外这两人?”说着,张佑德扭过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缝外的我。
被发现了!我心说不好,这下可尴尬了。
但张佑德看了看我后,又转过身去,便不再动了。
我心中好奇心大起,慢慢将门推开,然后向那张红色的大床看去,上面没有人,空无一物!
这下真的邪门了,老二上次照相时发现这件屋子里有很多女人,接过照片上只有一个张佑德,而这次张佑德又行为诡异。
我已经可以肯定,张佑德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推了推老二,老二如梦初醒。
我往下一指,老二会意,慢慢地跟着我往楼下走。
楼梯下了一半,突然楼下客厅传来电视声。
接着灯亮了,然后传来嘈杂的说话声。
我和老二当下就急了,一条条长长地影子,倒影在雪白的墙上。
电视机里传来狗血的言情剧对白,一个女的哭着问:“你到底爱我还是她?”
男主角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随后响起:“对不起,她怀了我的孩子,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有那么几秒钟,我竟然很认真的听着电视里的情节。
老二却没有那个闲情雅致,他小声说:“要不从二楼翻下去?”
我点了点头,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打草惊蛇。
我俩慢慢回过头,准备找个窗户翻下去。
这只一回头,心脏差点吓得休克!
张佑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俩身后,正对着我们笑呢。
我和老二吓得不轻,楼梯有些陡,也不知是谁拉的谁,总之是两个人都滚了下去。
这一摔,好悬没把骨头搞散架了,直摔到楼梯正对着的客厅里。
我躺在地上,刚刚好可以看见超大宽屏的电视,里面男女主角抱在一起哭的很煽情,男主角很不顾忌形象,鼻子上还挂着鼻涕,背景音乐也很销魂,我不自觉的一个劲儿看着。
知道老二想扶我起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楼下客厅里,灯亮着,电视开着。厨房里的锅好像再炖肉。
客厅里,充斥的浓烈的肉香。
但好像除了楼上的张佑德,这栋小楼里就只有我和老二两人了。
(ps:今天第一更。)
第五章 麻烦不断 [本章字数:36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01 22:07:080]
我和老二在客厅里楞了一会,觉得还是赶快撤了的好。
正要走,就听楼上一声惨叫。
是张佑德发出的,我赶紧掏出兽头挂链,往楼梯上看。
就见有血从楼梯上流下来,我紧张的往楼梯上走,手里的兽头握得紧紧地。
张佑德躺在二楼的楼梯口,胸口血肉模糊,他眼睛和嘴巴惊恐的张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体里流出来。
我几乎吓呆在原地,我可从来没见过死人!
我大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张佑德一双死鱼般的眼珠突然盯着我,我几乎条件反射的把兽头举了起来。
但没什么用,我赶紧跑下来。
老二见我脸色苍白,问我怎么了。
我一拉他,惊恐的说:“快走!咱俩根本不该来这儿!”
我和老二,也管不上什么了,直接去开门,但门竟然打不开。
我急的踹了两脚,还是没用。
客厅里的肉香越发的浓烈了,老二总算还清醒些,拉着我来到一楼的阳台。
小楼里肉香四溢,电视的声音打开着,谁都不会知道里面有多可怕。
我俩一翻出阳台来,就跑。
通过上次在公墓的一番遭遇后,我以为以后看见什么都不会再害怕了,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恐惧就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平。
我和老二慌不择路,把小去里强悍的保卫人员忘得一干二净。
一对巡夜的人朝我们大喝:“站住,什么人?”
我俩更不干停留,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冲出了小区的大门。然后一路狂奔,直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才停下来。
我到现在身体还在发冷,我胆战心惊的问:“老二,你见过四人没有?”
老二一听,也猜出来了:“张佑德死了?”
我点了点头,身子不停地发抖。我觉得在公墓面对贺九,都没有这么心惊。
我现在才知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地是靠近它,并看见它狰狞的模样。
我掏出烟来,狠狠的吸了几口,才慢慢稳住了心神。
我问老二现在该怎么办,老二想了想掏出了电话。
结果打了半天,电话也没通。
老二诧异的说:“这刘总怎么不接电话?”
我看着他,满心的不安。
夜晚的郊区,街道上除了一辆辆车不时试过,街道上几乎没有人了。
昏黄的路灯延伸到很远,我和老二在街上走了起来。
我和老二一直往路灯底下走,光亮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更好些。
正走着,突然人行道的黑暗里,有人喊:“小伙,你我可真有缘啊。”
我吓了一跳,就见阴影里走出来的,是那个老道士。
我一愣问:“你是‘清风’还是‘清水’?”
老道士一笑:“贫道自然是‘清水’。”
我本来有好多话要问他,但现在却不知到该说什么。
清水道长端详了我一下,皱着眉问:“你这几天遇到什么事了?”
我急忙把小洋楼的事跟他说了,清水道长静静听着,眉毛越皱越紧,几乎拧到一起。
“小兄弟,我给你的符包还在吗?”清水道士问。
我赶紧把兽头拿出来,清水道长一看,问:“这是什么?”
我更是莫名其妙:“道长,这不是你抱在符包里的吗?”
老道掐指算了起来,不时看我,脸色变得很惊奇。
我不安的问:“道长,究竟怎么了?”
这清水道长没理我,好一会才放下手来。他看着我笑了起来,一捋胡子,说:“小伙子,你想不想学学驱鬼的本事?”
他不等我回答,又问:“你幼年时,可曾看见许多怪异的事情。”
我一下想起我妈老给我讲的故事,我试探着问:“道长,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水道士说:“若贫道没算错的话,你的体质是难得的通灵之体。怪不得冥兽会出现在你的手里。”
我越听越糊涂,问:“道长,你是说这兽头不是你给我的?”
清水道长看了看我手里的兽头,说:“贫道给你的符包里,只是一道灵符。最后里边究竟会有什么,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我又问:“那道长你说我是什么什么”
老道呵呵一笑,突然伸手一指我的眉心,口中喝道:“把眼睛闭上!心里什么都别想。”
过了会,清水道士有让我把眼睛睁开,我睁开眼睛就见老二头顶烧起火来,大叫一声:“老二,你头发着火了!”
道士说:“别激动,你看见的是人阳火。”
随即我发现,老二两个肩膀也由两团火。
但过了一会,老二肩膀和头顶的火就消失不见了。
清水道长在一旁说:“你是通灵之体,身体属阴,所以幼年便可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一长大,身上阳气慢慢增长,便和常人一样了。除非开了慧眼,便能看见鬼怪。”
老二在一旁大惊:“真的假的啊?”
道士不理他,又教了我句口诀,很短。让我每天念几遍,可以去除一切邪恶。
随后他又告诉我,我手里的兽头叫冥兽,是一种专吃鬼的东西。虽然厉害,但不可多用,否则会反噬自身。
随后又告诉我如何开慧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说的那个小洋楼,最好不要再去。里面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说完,他就走了。
老二刚刚一直插不上话。现在见老道走了,就问:“小亮,你说的就是这个道士?”
我点了点头,老二又问:“刚刚你真看见我头顶有火?”
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已经完全颠覆了我们以往的认识。
老二见我点头,大叫神奇。
这时,一辆警车飞驰而过,我赶紧和老二往前走。找到一家招待所,便住了下来。
老二又给刘总打了好几次电话,但就是没人接。
我打定主意,明天就倒公司去找她。不管她信不信,把这一切都告诉她,我和老二可不再干了。
夜里,我和老二睡在床上,脑袋里思绪万千,我脑子里最后全是张佑德惨死的样子。
恐惧越来越弄,我难以入睡。想起清水道士叫我的口诀,便小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说也奇怪,这一念,心里真的就稍稍安稳了些。当下我一直念了起来,最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走出招待所,拦了辆车,来到顾源春公司楼下。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楼上的公司,迎面碰见第一次来给我们面试的眼镜男老吴。
眼镜男老吴还认识我俩,大叫:“你们不是在山庄,跑这儿干嘛来了?”
我们懒得理他,直接往刘总的办公室走去。
张雪也看见我俩了,赶紧过来问:“你们找刘总吗?”
我点了点头,张雪说:“刘总这几天出差了,要过几天才回来。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们转达。”
我讪笑着说:“不用了,那我们过两天再来。”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沮丧的出来公司,在楼下报亭,我买了份报纸。
果然,报纸的头条是:地产大亨惨死在家,死相可怖。
我将报道读完,里面有这样一段:案发时,小区的工作人员称,看过两个人行色慌乱,从案发现场逃跑
这段字下面还有一段监控的照片,里面两个人带着鸭舌帽,正飞奔着。
我一看就知道是我和老二,我拿给老二一看,老二发出感慨:“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可就活不了了。”
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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