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聆听山洞里的对话: “啊……张扬……你轻点啊!” “哦……嗯。” “噢……慢点嘛!哎哟……对,就是这个位置。啊……你,你再进去点!” “喔……舒服吗?” “嗯樱……舒,舒服!” “那我再进去点……疼你就喊。” “嗯嗯……啊哟……嘶嘶……疼!” “你忍忍……马上,马上我就好了!” 夜空中男人的轻哄安慰声,女人的既享受又娇呼疼痛还带吸气的声音,犹如两把大锤猛敲丑陋男人的脑海,听得丑陋男人又嫉又怒,怒火攻心之下,又被浑身伤痕的疼痛推波助澜,一口黑血没能按捺住从他口中喷出,随后他就象只死狗般昏迷了过去。 山洞内火堆旁,张扬把替花月容掏耳朵的小银勺在自己上衣擦了擦,递还给刚把头从自己腿上离开后坐直身体但是眼睛一直紧盯着洞口的花月容,然后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花月容轻轻地摇摇头,接着捡起一小根枯枝在地上写道:“你的预感是不是错误了?” “没有!刚才我明明感觉到有危险逼近。”张扬接过树枝龙飞凤舞地写道,尔后又凝神静静聆听着洞外呼呼的山风声。好大一阵后他又写道,“现在没有这感觉了,我们还是先不要说话,装出熟睡的样子继续戒备着,有话过一会说。” 茂盛的高山森林中,风涛阵阵,也带来了夜晚的冷露,不分彼此地飘落到森林里,滋润着万物,同样也冷醒了昏迷的丑陋男人。 慢慢睁开眼睛的他,看着对面山头上刚出的一弯新月,眼中突然滚出了两滴混浊的泪水,口虽然在喃喃张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忽然一男一女的轻声交谈传进他紧贴着地面的耳朵: “真的想不到去胡康河谷寻找白骨门的旅途会这么艰难……张扬,都是我害了你!” “月容姐,你又瞎说什么了?你没有害我!一切的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的!” “张扬……” 女声似乎因为感动,没有了下文。不过听到俩人的目的地是胡康河谷,丑陋男人先是恍然大悟接着面露喜色地继续偷听俩人谈话。 “好了……我的好姐姐,不哭!”在男人的哄抚声中,女人又幽幽开口说:“想想离开撒斯多村后这三天的路程,我就心慌……如果不是你懂得那么多,那么勇敢,我们早就……” “嘿嘿,我也惊奇我的体质变的怎么这样好了?是不是马马敏替我洗髓伐经了……”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而后又很快说道,“你看,才过了十一天,就是连天亮后的一天不算,我们也有八十八天的时间赶到胡康河谷寻找白骨门啊,所以姐姐你要开心嘛。” 听到男声说出他们必须在八十八天内到达胡康河谷寻找白骨门,丑陋男人脸上马上露出得意的狞笑,不过接下来女声的话却让他的眼中滚出了混浊的泪珠。 “我很感激马马敏,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妹妹……亲亲的同胞妹妹!” 一句“亲亲的同胞妹妹!”让丑陋男人面色大变,他又一次把目光定定凝视着对面上头上的新月,脸上满是悲恸痛苦,再也没有心思偷听洞中两人的谈话。过了一会,丑陋男人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心,先是怨毒地看了一眼张扬和花月容所在的山洞,然后悄悄起身对着西北方向而去,洞中的娓娓轻谈声在他开始动作时也警觉地嘎然而止。 摸索着下了山峰后继续踉跄赶路的丑陋男人,在赶路的同时,却一次次抬头凝视天上的一弯新月,口里喃喃道:“小疤妹……我的有着新月一样脸蛋的亲妹妹……哥哥马上就回家……哥哥活不长了,就想看到你……” 在清晨小鸟欢快的歌唱声中,睁开眼睛的花月容发觉自己睡在毛毡上,而张扬则是背对自己像凝固着的化石一样坐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感动之余,花月容悄然起身,对着张扬走去想唬他一下逗逗乐,可是才走到张扬身边就看到他正全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发绀,花月容脸色一下变了,惊慌地哭着问道:“张扬,你怎么了?” “我拉肚子,好象是得了痢疾……但是人全身发冷,想打寒颤。”见到花月容睡醒而放松警惕神经的张扬故作轻松地回答道。其实他感觉烦躁不安,四肢发凉,全身肌肉关节没来由得一阵阵酸痛,只是为了不让花月容担心,他并没有全部如实地说了出来。 可是,老天不从他愿,话才说完,面色潮红的他就全身激烈地一阵颤抖抽搐。花月容急忙把手放到张扬额头一摸,烫的惊人!她带着哭腔喊道:“你在发烧……快去躺下!” “发烧”两个字提醒了张扬,他努力忍耐着痛苦疑惑地说道:“不会是……疟疾吧?”说到“疟疾”两字的时候,张扬的心里好沉重。学医的他自然知道这种病的厉害,更知道在这样没有医疗条件的荒山野岭中,要是真得了这个病,自己怕只有等死的命了…… “有可能是……”花月容的话还没有完,张扬痛苦地闭上眼睛虚弱地说:“这时候上哪里找氯喹、奎宁、青蒿素?” “奎宁?我带了来了……”听到张扬报出药名,花月容跳了起来,然后手忙脚乱开始生火烧水。 服药的时候,张扬怕自己把病传染给花月容,一度想要自己动手,可是花月容却毫不在意,坚持着把药一勺勺喂给张扬。药后,张扬躺在两条毛毯下,却还是觉得寒冷,面色也越来越难看,全身抽搐不停,打颤的磕牙声中,他已经濒临昏迷!病情,似乎还在恶化! 看着张扬的表现,花月容心疼得眼泪涟涟。很快,她倒出两片奎宁用水吞下,然后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毛毯里,脸贴脸、胸顶胸、四肢交缠紧紧地搂住张扬…… 这个傻女人,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她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爱人! 不知是花月容的举动起到了效果,还是服下的药发挥了作用,一个多小时后,张扬的打摆子症状逐渐消失了。 浑身大汗虚弱不堪的他睁开因为熬夜和病魔折磨后满是血丝的眼睛,正对上花月容关切的丹凤眼,心中感动的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花月容就匆匆起身边穿衣服边开口说道:“你好些了吧?我去熬粥给你喝。” 张扬知道,他的月容姐不想让他说出什么感谢之类的话,所以他只好闭口不言,看着花月容忙碌不停。旋即张扬想起潜在威胁自己和花月容生命的丑陋男人,急忙开口说:“我发病时候……你没发觉……什么异常吗?” 正在低头把罗锅下火苗吹旺的花月容,抬头凝神静听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小声回答:“我一直注意着,没有!你也别担心,我们在这里很安全。等你养好病后,我们就起程,不会耽误时间的。” “嗯。”事已至此,张扬也只能同意这样的安排,想到自己几天没有在手机写日记了,他也不忌讳被花月容发觉就掏出手机按了起来。 看到张扬的动作,花月容不由好奇地问道:“你做什么?” “写日记,你要看看吗?”张扬坦白回答,这一刻的他,对花月容早已没有了初始的防备之心。 听到张扬的问话,继续低头吹火煮饭的花月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呵呵,不看!给你保留点小秘密。”
正文 第六章 金合欢花的疯狂
更新时间:2008-04-19 13:27:33 本章字数:2689
张扬在花月容的精心照顾下,又因服用特效药奎宁及时,疟疾发作的症状一次比一次轻。到第三天早上,他再没有发寒发冷的感觉了,也不再发烧了。 考虑到一百天时间的紧促,俩人商量了一下,再次踏上了旅途。 当他们把山洞口埋的短木梭镖和布置的蛊虫全部收回后,在洞口右面八米左右的地方惊讶地发现一滩爬满死蚂蚁的干枯黑血。看着地上那恶心的黑血饼,花月容忍住翻腾的呕吐感,诧异地说道:“那个滛贼真的来过!但是看这是几天前的了……为什么他不趁你生病时候来找麻烦呢?” “我也不知道,走吧。”说话时张扬也在用自己的第六感搜寻着周围的环境,但是他却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以后一连几天的旅程中,他们每天走的路只有原来的一半多就早早找宿营地点休息,这是花月容怕张扬大病后身体吃不消提出的建议。而上天似乎也在眷顾着他们,一路上他们虽然穿越在阴暗潮湿的原始森林中,但是再没有遇到悬崖或者拦路的大江,只有几次差点陷进枯叶下的沼泽中,不过因为他们一直小心谨慎,所以有惊无险。 而这一路上,张扬也再没有感觉有任何潜在的危险逼近! 就在一百天的中第二十天,他们开始翻越一座山顶覆盖着厚厚的皑皑白雪的大山。下午时分,在森林越来越稀疏的高山上,他们发觉了一个浅浅的背风山洞,俩人便决定在这里宿营过夜。 在花月容忙碌着晚饭的时候,张扬站在洞口看着远方雪封的山峰被夕阳染成金黄的美景,景色虽美,但是寒冷的山风吹袭下,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一股尿意顿时涌上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做饭的花月容,张扬往左迈了两步,在花月容看不到的死角就地方便起来。 “哗哗”水声中,在他的灌溉点上黎黑疏松的腐质土很快被冲开,露出黄泥中一个百合状鳞茎,所不同的是鳞茎上有微微的粉红颜色。如果被花月容看到,她一定惊讶地万分,因为这个粉红颜色的鳞茎,就是她在马马敏药圃里看到过的金合欢鳞茎,也是马马敏费尽心机无法让其开花,更无法摸清其药性的珍稀植物。 当然张扬自然是无从知道,放水过后随意走开了。 半夜时分,被张扬灌溉过的粉红色鳞茎好像一个被人充气的球体一样开始长大,慢慢长到直径十多公分后抽出一个嫩绿的小芽,细弱的小芽见风就长,不多时候长成一尺多高的枝干,抽出碧绿的几片叶子,顶端开始孥出一朵金色的花蕾。 将满未满的明月也凑热闹地从云层中露出了脸,用皎洁的月色滋润着大地万物! 月色的滋润下,金色花蕾慢慢绽开,犹如深夜幽放的昙花般……开放到最灿烂时分,一股粉红色的氤氰小雾从花蕊中飘出,飘飘荡荡凝而不散,似涎似液幽香扑鼻,恍恍惚惚浮在张扬和花月容睡卧的山洞口。然后慢慢飘荡进山洞,一分两股分别钻进了张扬和花月容的鼻孔。 熟睡着的张扬突然醒来,感觉就象是在充足睡眠后自然醒来,四肢百骸中流淌着无尽的力量。而最奇怪的是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皮肤变得无比敏感,比如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毛毡上每一根羊毛刺激着皮肤后带来欲痒欲酥的感觉;又比如另一条毛毡躺着的花月容呼出的空气中,有一种空谷幽兰的清香,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过去搂住她…… 而并排睡在另一条毛毡上的花月容也同时醒了,身体的感受和张扬呼出空气的诱惑让她忍不住悄悄偷看张扬。当她慢慢挪动身体转成面对张扬的时候,发觉黑暗中张扬深邃的目光一闪一闪…… 花月容的动作让张扬屏息静看,可是当他对上黑暗中花月容明亮的眼瞳,一股冲动让他蜂腰发力、猿臂轻舒、健腿一扒,将另一条毛毡的上的花月容搂进了自己怀中。随着张扬激烈的动作俩人身体开始接触在一起,在毛毯被掀开时灌进的冷空气中又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俩人心中也同时暗暗满足地“啊……”了一声。 但是搂着花月容的张扬很快发觉,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上,犹如是汽油中丢进了一根燃着的火柴般,瞬间炽热的万丈烈焰淹没了他们。烈焰中产生炙热的高温,让他们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和渴望清凉……在自己和花月容身体中间的裤带、衣扣、衣服皱折、布料,似乎变成了燃烧着的红碳,烙得张扬的身体肌肤辣乎乎难受!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了动作,俩人开始相互扒着对方衣服……当俩人能够坦诚相拥的时候,张扬发觉自己内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然后爆炸了! 他用力一分花月容的腿,将她的身体摆布成不设防的城市后,开始冲锋陷阵地侵略……花月容的脸上写满满足,眼神里闪烁着跃动的火苗,人仿佛一只可怜的小狗,又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更像是一条干枯了很久的堤坝等待着洪水来临的滋润…… 疯狂的张扬信马飞奔在欲望的草原上,天地开始在他脑海中合为一体,山川和河流已经交汇在一起,整个世界里只有他在努力征服像肥沃草原一样的花月容。而他的唯一举动就是冲锋,一次次奋力地发起冲锋! 这一刻,就是世界从此毁灭,他们也不在乎,只会感觉到幸福! 这一刻,就是命运从此再多曲折和险恶,他们也不在乎,只会此生此世同甘共苦! 这一刻,就是生命从此陨落,他们也不在乎,只会为自己曾经璀灿着划过天空而骄傲! 这一刻,就是前路从此无比艰险,他们也不在乎,只会因为他们已经破泥重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勇往无惧! 这一刻以后,春光明媚、鸟语花香、蝶恋蜂舞…… 清晨的晨曦犹如利刃般划破黑暗的薄纱透进山洞,倾泻在拥抱着的张扬和花月容身上。征战了一夜的张扬浑身弥漫着懒散的酸痛,但是这滋味又带给他无比的满足。没有睁眼的他,任由自己的欲望之根在花月容的幽径里浸润着,手则是游戈起来…… 攀过丰胸,越过细腰,侵略到圆臀,一路享受着肤若凝脂的感觉…… 不同以往的手感让张扬心中一惊,差点脱口喊出“马马敏”三个字,惊骇中他急忙缩回手来,撩开毛毯同时猛睁开眼,待得看清一切,他却又惊呆了…… 天啊,她是谁?她是自己天天看到的臃肿而稍微带着些苍老的花月容吗?是昨夜那位与自己抵死缠绵的花月容吗? 犹如黑缎一样的青丝覆盖在一具白嫩细脂的美妙胴体上,青丝洒落的间隙中两团滑腻的塞上酥(注)好像羞怯的小白兔般巍巍颤颤,上面点缀着两粒甘汁欲滴的石榴籽,美妙曲线的小腰不足一握,浑圆翘臀下纤细的长腿令人遐想无限,而那一双柔荑皙足因为自己猛然的动作而不安分地轻颤着……好一个神仙妃子! 惊诧中张扬用手撩开怀中美妙女体的青丝,他要看个清楚……就是梦,也一定要看清楚才能醒! 注:塞上酥——取自写杨玉环的诗“温润好似鸡头肉,滑腻犹如塞上酥。” &&&&&&&&&&&&&&&&&&&&&&&&&&&&&&&&&&&&&&&&&&&&&&&&&&&&&&&&&&&&&&&& 玄姝巫感谢您的阅读! &&&&&&&&&&&&&&&&&&&&&&&&&&&&&&&&&&&&&&&&&&&&&&&&&&&&&&&&&&&&&&&&&&&&
正文 第七章 旖旎的旅程
更新时间:2008-04-20 13:07:24 本章字数:3319
被张扬撩开的青丝滑过嫩滑的娇靥,露出的还是那天天见到的尖秀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小巧却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 没错,这五官还如以前那个花月容的五官一般精致,可这个花月容……却不再是以前那个花月容了! 那脸上吹弹即破的肌肤带着晕红,眉目如画中媚眼生波,再衬托上让张扬欲张开虎口噙拿的瑰红色樱桃小口……注视了良久张扬似梦似幻地开口道:“月容……你好美!” “嗯?”张扬的话让花月容娇哼一声,旋即她发觉张扬的神色异样,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花月容这才察觉到自身的变化。 她用力挣脱张扬的怀抱,猛坐直身体查看自己腰间,当看到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没有了任何瑕疵,忍不住兴奋地娇喊一声:“解了……终于解除了!我身上被母亲种下的雪山一枝蒿冰蚕蛊解除了!我又恢复了过去的容貌……我好开心!” 看着美如仙女的花月容,张扬的思维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看着她手舞足蹈地找出一面小圆镜子观看自己的容颜。而她的动作在张扬看来,又是那么妖娆多姿,还透着玉雕冰塑的风姿……诱惑得他本来不安分晨勃的欲望更是高涨嚣张! 冲动中张扬也一骨碌爬起来,把花月容拥进自己怀中抱回毛毡,然后低下头用热唇像春天辛勤的农夫一样开始耕耘沃土肥田……当一个个鲜红的草莓绽开在花月容美妙的身躯上后,张扬边发出一声像后羿准备射日前,又像夸父准备追赶太阳前的怒吼,边把自己强捍的身躯压下…… “张扬……你,你轻点……我有了,有了你的孩子了……就是有了孩子,雪山一枝蒿冰蚕蛊才自动解除,让我恢复原来的美貌。”顺从地承受雨露的花月容,在娇喘连连中不忘断断续续地说道。 像耕牛一样埋首苦犁的张扬,听到花月容的话,停顿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嗯嗯”了一声,压抑着自己胸中的欲火,努力把动作放轻柔起来,同时心中喜悦狂呼:“我有孩子了……我要做爸爸了!” 等到两人身体湿淋淋得像两条刚从河里捞出来的鱼一样,张扬满足地搂住百看不厌的花月容,轻声说:“月容,这么多年来,苦了你了……” 张扬的话勾动了花月容心里最大的伤痕,两行泪花从她的丹凤眼角滚出,她幽幽地说道:“我从中学开始,就被所有见过的人称赞美貌……可是大三时候,我的母亲花柳荫找到了我,带我回到香花坝,要我继承阴蛊门……我不愿意,每天哭闹反抗,我的母亲就悄悄对我种下雪山一枝蒿冰蚕蛊……等我发觉自己容貌体形变化的时候,生命垂危的母亲告诉我:孩子,我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蛊门女人一般不招男性喜欢,所以你只有继承蛊门,培养情蛊中在你爱的男人身上。等你怀孕了,我下的雪山一枝蒿冰蚕蛊就自动解除……就这样十二年来,我每天看着自己丑陋的身材和外貌,我是生不如死……我周围环境也有男人,但是他们中没有能叩动我心弦的人,我每天孤独着……直到遇见了你!” 听着花月容的倾诉,张扬一阵心酸,边替花月容揩擦眼泪边说出心声:“月容,就是你没有恢复美貌时候,我就爱上了你……我爱你!” …… “张扬,小心脚下!”在花月容n次提醒下,张扬还是又一次被脚下凸出的树根绊了一个踉跄,好在身体矫健敏捷的他飞快地刹住身形,避免了恶狗抢食的扑地丑态,然后憨笑着对花月容说:“没事!没事!” 张扬的糗态逗得花月容虚掩樱唇娇笑连连,美目流盼中甩给张扬一对白眼,然后说道:“咯咯……你一天盯着我看为什么啊?” “月容,你真美丽。”美人娇嗔的风情让张扬痴迷地无法移开目光,而不注意脚下又一次被绊得踉跄了几大步,弄的花月容只好哭笑不得地建议:“休息一下吧。” 俩人坐到高山接近雪线的稀疏针叶林带中,张扬顾不得欣赏罕见的高山白雪,碧绿的森林风光,而是眼不眨地看着梳理长发的花月容…… 这一生,他拥有了两个女人,就是花月容和马马敏,可是这两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马马敏既像玛莉莲&8226;梦露一样性感妖娆,又像歌舞着弗拉明戈舞的吉普塞女郎一样热情奔放,让接触到她的男人感觉诱惑和刺激,可是事后回想起她那犹如灯蛾扑火一样的热烈爱情,又有一种黯然销魂中带着昙花一现不能长久的感觉。 而花月容给张扬的感觉却是“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靥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只有这《洛神赋》中的千古名句才能形容出她的美丽。 联想到昨夜俩人的旖旎风光,张扬身体上又产生了渴望,环顾了一下四周计上心来的他,抿起薄唇坏坏一笑后,指着两人身边一棵大树在离地半米位置横出的一根粗枝说:“月容……你快看!” “啊?怎么了?”花月容顺着张扬的手指看到是一根普通的树枝,不解地发问道。 暗藏祸心的张扬一把拉起她来到大树枝前,故作神秘地说道:“你把双手杵到树枝上,然后凝神看着远方……” 不知是计的花月容依言弯腰伸手搭在树枝上,目光仔细搜寻着远方。而他身后的张扬双手在自己腰上一动,飞快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把火热的身体俯贴到她背上…… 张扬的灼热顿时烙烫了花月容的身躯,她娇躯一震顿时明白了爱人的坏主意,而多年来的修养让她本能抗拒想躲闪开,可是背后的虎躯猿臂接着灵活动作几下,她本来宽松的衣服已经被推到腋下,长裤也滑落地上…… 面对荔枝剥开后露出的欲滴水般莹白的肌肤,张扬的心头产生更强烈的侵略感,他要品尝到这枚荔枝薄薄矜持下的香汁! 在张扬用力一下顶入时,花月容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自己的瑰红樱唇……所有的爱恋在瞬间似乎都清晰了,的血液把彼此的生命、欲望、肉体交缠在一起。所有的空虚都被张扬的欲望涨满,满足中又带给她野合的羞耻,而这羞耻又让她产生另类的欢愉……因为欢愉而更加羞耻,更加羞耻带来更加的欢愉,重重复复,层层叠叠…… 花月容多年受到高等教育养成了她对自身欲望的克制,所以跟张扬早是夫妻的她一直羞涩被动着。可是被她习惯克制的欲望像堤坝储蓄的洪水,现在被张扬强行破堤后,汹涌澎湃咆哮着奔泄千里,她开始放肆地娇声漫语…… 太阳西斜到远山顶时分,张扬和花月容到达了白雪皑皑的山峰和森林的交界地——雪线。 站在不远处就是冰川的高山草甸上,张扬目测了一下山顶的路程大概有五公里左右,也就是他们翻越这座雪山必须走过最少十公里左右的冰天雪地。 既然如此,那只有就地宿营,然后明天一鼓作气翻越雪山。 当花月容在草甸上生火做饭时候,张扬挎着傈僳长刀开始在森林边缘寻找一个暖和的宿营地。这里的风冷冷吹过,如果不能找到一个背风暖和的地方,被冷风吹一夜肯定会冻出病来。 顺着森林边缘走了好远,看着一棵棵高大直径快到一米的耐寒树木,张扬没有发觉任何可以躲避冷风的地方。他回头看了一眼草甸上花月容忙碌的身影,然后开始对着森林中间走去…… 雪风掠过森林,带来阵阵如闷雷滚过、又如海浪拍崖的林涛,除了这一声声单调的声音外,整个大森林似乎沉寂着,没有鸟鸣,更没有翩然飞舞的昆虫类出现。有点失望的张扬正准备返回草甸时,透过稀疏的树林他看到一棵直径在二米多的枯树,三木多高的树干边缘几根残存的枯枝苍劲地伸向天空,似乎在述说着大树过去枝繁叶茂的历史…… 空心枯木! 心中机灵一动的张扬急忙跑去,当他跑到枯树边看到的情况更让他欣喜万分。这树中空不说,还竟然在一个侧面有一个上窄下宽容人出进的裂缝,里面大概有二米直径的一块圆形空地,更难得的是空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干枯针叶,还有人睡眠后压过的平整。 找到蜜月洞房的张扬,欣喜返身对着花月容做饭的草甸跑去,他却没有注意到容人通过的裂缝下端枯木上挂着几根长长的黑毛,更没有注意到这个树洞里飘荡出一股淡淡的辣臊味道…… 跟随着张扬来到枯树洞前的花月容,看到这个绝佳的宿营地忍不住欢呼起来,丢下自己身上的大背包率先钻进了树洞,在铺着的针叶上兴奋地打起了滚。顺手将大背包塞进树洞的张扬,发觉自己身上的大背箩无法通过这个裂缝,就随手放置在树洞口,然后钻进树洞扑上去挠花月容的腋窝…… “咯咯……咯咯咯……痒!” “哈哈……看你还不求饶吗?” “饶命啊……咯咯……张扬大虾饶命哦……”
正文 第八章神医悬壶
更新时间:2008-04-21 10:13:44 本章字数:3645
一番嬉闹过后,张扬看着眼角含春面色羞红的爱人,深情地用手去帮她撩起散落在面上的青丝,而花月容也任由爱人动作,享受着这款款深情。 突然,花月容皱起眉头耸动了几下鼻子嗅着说:“什么味道?又臊又腥的!” 闻言张扬才发觉洞里的空气里有一股辣臊腥味道,急忙俯身在铺着的针叶上搜寻。很快,他在枯树边缘发觉一撮脱落的黑色硬毛,而眼尖的花月容也从树洞口找到几根同样的毛! 两人疑惑地对看一眼,惊惧的表情同时呈现面上! “快走!”张扬当机立断搀扶起花月容,同时抓起大背包带准备钻出树洞撤退。 可是晚了! 就在他们刚到树洞口,前面十丈外稀松的树林中两个庞大的黑色影子一闪而过,接着传来枯枝踏断的细微声音…… 熊! 张扬在花月容低呼出“黑瞎子!”三字时候,急忙用手捂住了花月容的嘴。现在是夏季,这里又是海拔4000米左右的高山区,一定是亚洲黑熊!而且是一对准备生儿育女的黑熊夫妇! 想到这里张扬心中稍微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亚洲黑熊的嗅觉和听觉很灵敏,顺风可闻到半公里以外的气味,能听到300步以外的脚步声,但视觉差,很少攻击人类。只要他和花月容不发出声音让熊听到,躲避在树洞里的他们气味就飘不出去,而且这里还有浓浓的辣臊腥味道掩盖…… “树洞”“浓浓的辣臊腥味道”两点出现在张扬脑海后,他的脸“唰”地苍白失色——这里是熊窝,他和花月容是鸠占鹊巢! 就在张扬一筹莫展快要绝望的时候,“嗷……”一声地动山摇的怒吼传来,紧接着是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每一次的沉重落地都带来一阵轻微的地面震荡! 绝望中张扬一把将花月容扯到自己身后,然后飞快挚出傈僳长刀……挡得了一时算一时,他决不会坐以待毙! 长刀出鞘的清脆声音,换来更加激烈的沉重脚步声和愤怒嗷叫声,一个庞大的黑色熊影也闪出树影……它像人一样直立着迈动步伐,挥舞着它那有力粗壮的两只锋利前爪,圆头上短嘴裂开,露出里面一排森森的黄獠牙,胸口的v字型白斑随着它的脚步一下下晃动…… 隔着树洞那刚容人通过的洞口,张扬和黑熊对峙起来…… 因为爱巢被占的黑熊怒火燃烧中开始发动了攻击,它一挥前爪拍在树洞口上,“噼啪”一声后,碗口粗的一溜枯树干落到树洞外的草地上,新被撕去一块的枯树上五个深深的爪痕入木三分! 原来它要撕大洞口,冲进来和张扬决一死战! 张扬决不能让熊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冲进来,他双手紧握傈僳长刀,眼神警惕地看着黑熊,准备在它下一次挥爪的时候削下它的熊掌。 本来愤怒的黑熊就算是再瞎,看到对面张扬的动作,怒不可遏地又发出一声嗷吼,似乎在为奋力一击鼓气。就在这时候,十丈外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声痛苦低哼,愤怒的黑熊听到后楞了一下,慢慢垂下两只前爪不再攻击枯木,转而用它浑浊的目光仔细地打量起张扬和花月容来。 “它在做什么?在寻思什么阴谋诡计吗?还是打量一下自己和花月容谁的肉更多?”同样僵硬和熊对峙的张扬,瞬间脑海里转过千百个念头…… 就在张扬还没有弄明白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树林中又传来一声痛苦低哼,本来打量着张扬和花月容的黑熊听到后,迅速地弯下庞大身躯,四肢落地飞快地朝着传来低哼声的方向奔去,它动作迅速而又悄然无声,稍顷就消失不见。 就这样放过“人占熊巢”的自己和花月容了?! 傈僳长刀从张扬手中滑落到脚下的针叶上,发出一声很细微的“噗嗒”声,随着这一声张扬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带着背后的花月容一起软绵绵瘫倒在地,彼此之间激烈的心跳声相互辉映着,似乎还没有从危险境界中恢复过来,又似乎在庆幸劫后余生的激动…… 大口地呼吸了一口冷空气,让激荡后缺氧的心脏恢复了充足的氧气,张扬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活着的感觉……活着真好! 同时张扬暗自庆幸这头黑熊是头蠢熊,竟然放弃它最擅长的爬树动物本能,不利用中空露天的树洞上端来袭击,而是愚蠢地妄图撕大洞口冲进来,更不会俯身四肢落地奔进来…… 哈哈!真是上天眷顾! 就在张扬身心放松中,附在他背后的花月容突然紧张地娇躯一颤,张扬急忙睁眼…… 黑熊又回来了! 这次是两头,刚才那头大黑熊带着头只有它一半大的另一只熊慢慢走来……小个子黑熊似乎右后腿不便而步态蹒跚,而刚才那威风八面的大黑熊,此时却跑前跑后地围着它绕来绕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一对黑熊,张扬想抓起长刀站起来,可是他却发现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不由骇然色变。 原来,在刚才与黑熊的短短对峙中,张扬因为没有面对这种危险的经验,竟然耗尽了他的精神!处于危险时精神高度集中,所以张扬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是危险过去后心神放松下来,副作用立即就出现了。 两头黑熊很快来到树洞前,大黑熊走到前面对着瘫坐的张扬和花月容低吼了两声,又跑回小黑熊身边绕了几个圈低吼几声。看着黑熊那没有任何敌意的动作,张扬和花月容既害怕又惊讶,它们要做什么呢? 大黑熊看到张扬和花月容没有反应,似乎急燥起来,猛站直它那人高的身躯,挥舞着两只粗壮的前爪,连连发出怒吼,震得张扬和花月容胆颤心惊。好在小黑熊及时痛苦地哼了一声,大黑熊才停止威胁的动作,转过身去照料小黑熊。 “它……它们……要……要做什么?”张扬故作镇定地说出这句话,但是嘴唇却禁不住地一阵发抖,连带着语音也发颤起来,因为他知道熊是杂食性动物,而两头黑熊似乎把自己和花月容当做了送上门的晚餐! “我……我,不知道!”花月容也轻磕着上下牙回答张扬,紧附在他背上的身体也因为紧张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刺激得张扬也浑身肌肉收缩毛骨悚然。 就在两人焦急讨论的时候,外面的大黑熊似乎失去了照顾小个头黑熊的耐心,它转到小黑熊后面,用它的圆头对着同伴猛一拱,将小黑熊的身躯拱到了树洞口,然后伸出硕壮的前肢推搡着小黑熊对着树洞钻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张扬眼中的瞳仁猛收缩一下然后放大,手脚不自觉地在铺着针叶的地上连蹬带磳,用身体推着背后的花月容向树洞最里端靠去…… 可是,两米直径的树洞中,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而被驱赶着钻进来的小黑熊,已经有半个身躯进入了树洞! 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张扬快推着花月容后退到树洞里端最边缘的时候,他的后背突然一空顶到了坚实的枯树洞壁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只见花月容窈窕的身躯一闪出现在他前面,人成蹲马步姿势站立着,双手平肩伸开,像一只面对凶恶饿鹰扑击时大无畏挺身维护小鸡的母鸡! 看着面前一米六零个子的花月容尽力舒展身躯,平肩伸开的白皙双手肌肤下青筋暴现,张扬的鼻子突然一酸,眼泪从他面上滚落。 这就是“爱人”——自己爱的女人,更是爱自己的女人!在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用她的血肉娇躯顶住危险,拼得一死也要维护爱郎的女人! 花月容维护张扬的护椟姿势,并没有让两只黑熊钻树洞的动作停顿下来。 来不及有所动作的张扬思维停顿地看着两只黑熊钻进树洞,在一股热哄哄的尿臊味道中大黑熊再次用圆头一顶小黑熊后臀,将小黑熊掀得一个翻身仰面朝天,后腿正好落在花月容脚边,然后两头黑熊同时发出哀求一样的哼哼声…… “它们没有恶意!是求我们给小黑熊疗伤!”花月容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黑熊的意图,在低喊出这句话后,她似乎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人一下瘫软在张扬怀中。而将自己伴侣黑熊伤痛的后腿摆到两人前面的大黑熊,看到两人就那么瘫软在树洞最里面,焦急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然后将自己的一只前爪对着树洞壁挥舞几下,一阵木屑飞扬起来…… 看着枯书洞壁上纵横交错还入木三分的一个个爪痕,张扬脑袋飞快的转动起来:治?还是不治?不治——就是等着大黑熊愤怒后做它们的晚餐!治——自己不是兽医,而且万一治疗中因为疼痛小黑熊吼叫起来,大黑熊一怒同样也不会放过自己和花月容!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先替小黑熊治疗再说…… 想到这里张扬轻轻推开花月容,往前爬行两下来到臊臭的小黑熊后腿前,颤抖着双手对着它右后腿?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