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还是花月容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别傻着了,时间长了着了凉就不好了!这地方太小……你别动,我来帮你吧。” 张扬一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又一次挪动身体后退想往后避。可是这么小小的一个避雨小窝里,他却能避到什么地方去? 而花月容听到他的话,不由脸色一苦,泫然欲泣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也不只做了一日夫妻,你用得着这么讨厌我吗?” 心软的张扬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见花月容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里一阵水雾迷漫,顿时心里一阵无由来的慌乱,更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急忙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我不动,给你……换……行了吧?”说到最后,张扬白皙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艳红。 花月容闻言才破涕为笑,眼中的水雾霎时遁去无踪,看得张扬一阵目瞪口呆。她伸手轻轻地把张扬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找出一张干燥的卫生纸帮他细细擦了个干净,然后才把干净的内裤给他换上。 她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侍候自己心爱的丈夫般! 哦不,实际在她心里,她早已视张扬为自己的丈夫了,所以她很自然地毫不避讳地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她躬身爬到塑料雨布搭盖的小窝边,伸手就着外面的雨水清洗起内裤来。 张扬初开始,颇是尴尬地看着花月容给自己做这一切,可是花月容那宛如妻子般的温柔却让他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某处却因为花月容不经意的几下触碰,似乎又开始有生理反应了。 滂沱大雨中小窝里手电筒朦朦胧胧的幽暗光线,映射得正在温柔忙碌的花月容也朦朦胧胧,张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借着这亮光,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的花月容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丑陋! 这绝不是情蛊让他产生的幻觉,张扬可以肯定情蛊现在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影响了。那,这难道才是自己对月容姐的真实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在起念时,已经不自觉地把花月容当成了“他的”呢? 似乎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昔日那位缅甸男人的一番感叹陡然响起在张扬的脑海里:“一个男人啊,千万不要辜负爱自己的女人,要多关心她,然后凡事从她的角度多想想……不然就会像我这样,害了两个女人,两个爱自己的女人。” 张扬坐在那里琢磨自己的感觉,还没有琢磨明白,花月容已经带着洗干净的内裤扭身钻回了她原来躺卧的位置。经历了刚才那一番举动,张扬心灵最深处一直潜在的对花月容隔阂已经无形中消失了。 这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睡,虽然没有再发生其他的故事,花月容却是带着幸福的笑意入了睡乡,无他,只是因为当她睡下时,张扬已经张开了怀抱,紧紧地拥住了她,一如刚才最亲密时的拥抱! 安稳入睡的他们并知道,山房中那个丑陋男人全身的小疙瘩都已经被他疯狂抓破,鲜血和黄脓水从他身上一滴滴滚落,巨痒进心的丑陋男人无奈中只能躺在粗糙的毛毡上不停搓动身体,双手则是在身体上飞快舞动抓挠,嘴里的咒骂已经变成了嚎叫。当丑陋男人搓动到毛毡一角,身体被毛毡下一样坚硬东西硌了一下后,丑陋男人忍住巨痒从毛毡下把硌着身体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把弩! 看着手中的原始武器,丑陋男人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也似乎忘记了身上的巨痒,飞快地从山房角落找出十多只用破布头紧紧包着箭头的箭,然后抓了一串大蒜又点燃火把垮出山房,迎着大雨对着他被削去耳光的地方赶去。 暴雨中废弃的宿营地上,只有一堆被雨水冲涮得残败的灰烬似乎在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人住宿过。而不停扭动身体忍耐巨痒的丑陋男人来到这里后,开始仔细地寻找起来。 很快,他寻找到了花月容衣服被他撕烂后掉弃的一块小布片,举到鼻子面前闻了几下后,转身摸索着离开。可是他摸索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他的山房,而是张扬和花月容所走过的路……
正文 第三章 苦中作乐
更新时间:2008-04-10 13:09:45 本章字数:2587
当清晨的太阳照耀到张扬脸上时候,脸上挂着微笑的张扬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碧蓝的晴朗天空和红彤彤的旭日,听着不知名小鸟欢快的歌声,张扬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来到南疆后第一次感受到的。 因为经过了昨夜,他的心态有了很大转变,在他心里,花月容和他的关系不再是悬挂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现在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是随波逐流,意思就是如果真的要和这个女人生活一生,他也许能做到无怨无悔。 怀着愉快的心情,张扬准备轻轻摇醒怀中的花月容,他要告诉她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一切是那么美好! 可是张扬无意间目光扫射到他们蜷缩的小窝边缘,忍不住惊讶地喊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了?” 醒得更早的花月容,因为贪恋张扬温暖的怀抱,所以一直假寐着,听到张扬惊骇的喊声,急忙睁开眼问:“怎么了?” “你看……你看……”顺着张扬的手指是两人住宿了一夜的小窝边缘,从那里可以明显看到,昨夜紧贴黄泥的整个小窝如今离开了地面大约十五公分左右,似乎是在毛毡下面有什么东西把整块毛毡撑了起来,而奇怪的两人并不觉得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硌着不舒服。 “别动!”看清楚了小窝的情况后,花月容急忙制止了张扬身体的不安挪动,然后花月容轻轻伸手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大塑料布,接着小心翼翼将手脚伸离毛毡落在地面后轻缓起身离开毛毡。 看到花月容小心翼翼的动作,张扬也跟随着像她一样小心谨慎地离开毛毡,可是张扬的个头是一米八零,以他的个子做这样的动作,难免就显得笨拙了些。而且随着张扬的动作,毛毡下似乎有什么脆弱的东西折断了,发出轻微的响声,让张扬本来凝重的神色更加紧张! 可是旁边花月容突然“咯咯”笑声连连,弄得张扬一头雾水:这个女人疯了吗?她自己不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离开毛毡,这就说明毛毡下面有什么诡异东西存在,可是现在她大声地乐什么呢? 旋即张扬明白花月容是笑自己动作笨拙,同时也明白毛毡下的东西一定没有危害性。于是,张扬故意装出恼怒的表情对花月容翻了一个白眼。被美男的一个秋波袭击的花月容,娇躯一震,眼中露出痴迷的眼神……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恢复了正常,开心地对张扬说:“今天你有口福了!” “口福?是吃你吗?哈哈……”张扬的话才出口,花月容的面上马上一片醺红。而张扬却有一种嘴巴过瘾的感觉,他再次肯定自己对花月容的感觉变化了,两人之间既不是过去在网络上单纯的姐弟关系,也不是刚到南疆时候那中痴迷的虚假爱情,倒是越来越像一对恋人或者夫妻了。 红着脸的花月容忍着内心一阵阵甜蜜的涤荡,指挥张扬抓起毛毡和塑料布的一头,自己也抓起另一头,将毛毡和塑料抬起拖到一边,然后开心地说:“找鸡纵了……好多的鸡纵。” 实际在俩人抬起毛毡的时候,张扬就看到了毛毡下黄泥上一根根拇指粗的白色小竿顶顶着一朵朵青色小伞的蘑菇群,正在暗自感叹这个蘑菇群的密集时候,听到花月容喊什么鸡,忍不住奇怪问:“什么鸡啊?没见有什么野鸡嘛。” “笨!咯咯……”花月容忍不住娇笑连连,然后边笑边对张扬说,“鸡纵……这种蘑菇的名字叫鸡纵,是最珍贵的野生菌。” “哦,怎么别的地上不出,就出在我们睡着的毛毡下面呢?又怎么说最珍贵的呢?”花月容的连连娇笑让张扬着实因为自己的孤陋寡闻颇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他赶紧转移话题。再次看了四周一无所有的黄泥地后,他迟疑地又问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我们睡在上面那个……那个……”说到最后张扬的声音越来越低。 虽然张扬的乾坤挪移大法很成功,不过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花月容更是听得明白,马上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然后娇嗲地“呸”了张扬一声后开始解释:“那是我们睡的毛毡恰好在鸡纵窝上面,这也是鸡纵这种菌最珍贵的地方,它们不像别的菌类是漫山遍野东一朵西一朵的出,而是必须有白蚂蚁窝的地方才会出。” 花月容边说边蹲下来采摘鸡纵菌,她的解说引起了张扬的兴趣,不再继续口花花吃花月容的豆腐,也蹲下来帮着采摘。而花月容继续说:“这种菌味道很鲜美,是不可多得的佳肴食材。今年在这里采到过,如果明年这个时节来,还能在这里采摘到,除非被穿山甲挖洞后掏吃了白蚂蚁,鸡纵实际就是白蚂蚁窝里的真菌。至于为什么很多人不知道鸡纵的存在,那是因为它很娇嫩,出土后一天不采,第二天上面就会生出小蛆,然后第三天就会腐烂,所以很难运输到山区外的地方。” 说话间,两人已经把好大一块鸡纵菌采摘完毕,因为附近没有水源,所以就用小刀轻轻刮去沾在上面的黄泥,然后捡来几根刀耕火种后未燃完的半焦树枝生火。好在花月容细心,头天晚上把几个罗锅对天敞开,免去了寻找煮米和煮鸡纵的水的烦恼。 当一锅冒着特殊香味的鲜美鸡纵汤才离开火堆,张扬肚里的谗虫就开始抗议起来,他忍着烫嘴的温度就着锅大块朵颐起来,边吃边赞叹道:“好吃……喔……真好吃……” 而这时候,阳光下的黄泥中开始钻出一只只个头硕大的黑蚂蚁,与众不同的是它们身上有两对修长的翅膀,钻出泥土后就开始翩翩飞舞在空中。 看着张扬连舌头都快要被他就着滑嫩甜美的鸡纵汤吞下肚去的狼吞虎咽模样,花月容甜蜜的笑了一个,然后悄悄放下手中的鸡纵汤开始去追逐空中飞舞的带翅黑蚂蚁。 当张扬的肚皮变成了一个圆西瓜的时候,才发觉花月容在捕捉飞舞在空的蚂蚁,吃得心满意足的他打了一个饱嗝后问:“你又在做什么了?” “抓来炒着吃,很香呢……”花月容的话音刚落,张扬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天啊……吃蚂蚁,而且是那么大的一个个,能吃吗? 花月容似乎没有注意到张扬的反应,回到火堆旁把自己在抓捕时候就扯去翅膀的大蚂蚁放到罗锅盖上,然后滴进菜油架到火上煎炒起来。看着油锅里一个个蚂蚁翻滚扭动挣扎的痛苦状,吃得太饱的张扬有一种刚吃下的食物涌向嘴边的感觉,他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过很快一种像油炸花生米一样的香味钻进了张扬的鼻子,引诱得他忘记了恶心,偷咽了几口谗涎后也抓过一把油炸大蚂蚁丢进嘴去…… 欢乐的早餐过后,花月容辨别了方向,发觉他们昨天在雨雾中偏向了东方。调整了前进方向后,两个人又踏上了西行寻找解蛊秘方的路。毕竟花月容削下十指的笋尖肉,只能压制张扬身上的蛊毒一百天,而时间已经过来三天,前路漫漫,时间更不等人! &&&谢谢您的阅读!每一个点击、每一张推荐票,每一个收藏,每一朵小红花,都是姝巫写作的动力!!!&&&&&
正文 第四章 命仇
更新时间:2008-04-10 21:18:10 本章字数:2847
调整方向后的张扬和花月容,翻过一座山岭后发觉一条能容拖拉机通行的土路对着西部莽莽的崇山峻岭蜿蜒而去。仔细观看周围的山势后,花月容肯定地告诉张扬,这条便道应该是从甘摆地到绿门所在地的路。 于是,俩人开始顺着便道前进,免去了丛林跋涉的辛苦。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在他们才离开那快刀耕火种的黄泥坡后两个小时,那个丑陋男人就边搔弄着身体,边咒骂着来到他们曾经的宿营地。 丑陋男人看看黄泥地上零乱的脚印,急忙跑到花月容做饭留下的灰烬堆伸手试了一下温度,当感受到灰烬的冰冷后恶毒咒骂起来:“妈勒逼……我不会饶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边咒骂不停边四处张望的丑陋男人,看到离灰烬不远的鸡纵地,走了大半夜山路,又赶了一早的路后他早已饥饿难耐,急忙走过去用手飞快抠出几截张扬和花月容采摘后遗留在泥地上的鸡纵竿送进嘴里。 黄泥地上露出地表的鸡纵菌早被张扬和花月容采摘一空,丑陋男人用脏手抠了几下后似乎觉得这样速度太慢,就从腰上抽出砍刀对着鸡纵窝一刀刀砍下锹起泥土后捡食其中的鸡纵菌竿,边吃个不停还边还咒骂:“死杂种……烂逼女……竟然对老子下蛊!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们两个……妈肋逼……老子走了一夜,累死不说,还痒的要死……” “咯噔”一声丑陋男人突然张嘴“哎哟”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腮部,接着对着地上吐出了半颗带着血的牙齿和几口血水,吃痛中丑陋男人狠狠看了一眼的半截牙齿和鸡纵窝,恼羞成怒双手握起砍刀着鸡纵窝一刀刀猛砍猛锹,边锹边咒骂:“妈肋逼……吃吃吃,我让你们吃鸡纵!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疯狂了的丑陋一直不停用砍刀挖掘着……很快鸡纵窝被他刨开了一尺多深露出白蚂蚁巢|岤,丑陋男人当看到白蚂蚁巢|岤后丢下砍刀就用脚大力对着疏松的白蚂蚁窝跺去,一下、两下、三下……本来深藏地下奉献了美味鸡纵的白蚂蚁突然见到天日就恐慌不安,可是还没有等它们逃命就被一双臭脚残酷踏死! 而丑陋男人直到把整个白蚂蚁巢|岤的白蚁全部踏死后,才仰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然后一双脏手开始在身上挠抓起来……人就是这样,当你专心致志做某件事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忘记身体上的不舒服,可当你闲置下来后,马上就加倍地感受到身体上的不舒服。 丑陋男人抓挠了一阵后,感觉越来越痒得无法忍受,就几把扯下身上肮脏不堪的衣裤,索性在泥地上翻滚起来。缅北高山上的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黄土,也同样炙烤着遍身脓血的丑陋男人……很快精疲力竭的丑陋男人休克了,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黄泥地上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身体查看,说着什么……他想张口求救,可是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也无力喊出声音。 突然一颗苦极进心而又无法形容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药丸进嘴后马上融化,然后一股激烈无比的痛苦感觉顺着药汁流淌向他全身席卷而来……这种痛苦比他两天来所忍受的巨痒还要痛苦很多倍,就像是硫酸在腐蚀着肌肉和骨骼! 不过随着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后,丑陋男人发觉自己开始清醒过来,虽然浑身不能动弹,口不能言,就是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但是他能清楚地听到喂他药丸的人说:“格老子,看来七星海棠毒性确实不凡哦……看看嘛,这个男人好像是中了蛊,一种奇怪的带尸毒的蛊,被老子这个唐家的天才二少一粒七星海棠丸就救活了。嘿嘿,以毒攻毒哦……虽然七星海棠的毒会让他在半年后死去,但是嘛老子可是救了他哦,总比他那流脓淌血的满身疙瘩样子死去要舒服索……妈屁哟,咋过老子的先人们没有留下养蛊的方法呢,还推说什么传女不传男……日它先人板板呢,老子还是赶路了,别误了正事哟。” 然后一阵脚步声开始由近远去,丑陋男人忍着剧烈痛苦感觉,努力睁开眼睛,只见到黄土地上一双男人穿胶鞋的脚越走越远,胶鞋口裤脚下露出鲜红的袜子颜色! 过了很长的时间,丑陋男人发觉自己身上的痛苦在逐渐消失,慢慢地他发觉手脚能动。于是他艰难挣扎着坐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原来小疙瘩留出来的脓血沾了黄土后结成的痂一片片掉下,而他惊喜地发现,硬痂掉落后的皮肤光滑如玉,一点疤痕也找不到! “真的治好了!真的好了……不痒了……”丑陋男人激动地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旋即想起给自己喂药红袜子的话“嘿嘿,以毒攻毒哦……虽然七星海棠的毒会让他在半年后死去,但是嘛……”又颓然地自言自语:“半年……我只有半年的命了……” 过了很久,丑陋男人眼中突然迸射出猛虎一样毒辣的目光吼道:“老天只给我半年命……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花月容的烂逼歹婆,还有什么张扬的狗杂种害的……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他起身寻找到他肮脏的衣服捡起穿上,从口袋中找出花月容衣服上掉下来的碎片,举到鼻子前嗅了嗅后,像狗一样开始四处乱嗅一番,找出花月容和张扬的去向尾随而去…… 顺着便道走的张扬和花月容跋涉了四十多里后,发觉他们走到一个犹如世外桃源一样的炎热坝子中,碧绿的田野尽头是掩映在绿树丛的一间间铁皮顶房屋,优美的风景中远远传来人声,配上飘荡在村寨上空的炊烟,仿佛是人间仙境一般! 应该是绿门所在地!张扬身中的子午断魂蛊就要能找到解法了! 欣喜的顿时从两人心中升起,两人不由得加快脚步冲下山去。当他们来到田野边,看到一个男人在往手扶拖拉机上搬运没有脱粒的稻谷,看到张扬花月容后停下动作用生硬的中国话招呼道:“嗨……你们是哪里来的?” “大哥,我们是到缅北走亲戚的中国人,可以在你们这里借宿休息吗?”因为心情舒畅,所以张扬抢着开口回答。 搬运稻谷的男人听了后笑着回答:“好的好的……你们坐上我的拖拉机,我拉你们去。” 听到这么容易就能进入村寨,张扬和花月容兴奋地帮男人把几捆稻谷搬上拖拉机,然后坐到稻谷上开始对着村寨驶去。路上张扬才注意到收割后的稻田中每一根谷碴上又抽出了碧绿的新芽,忍不住问花月容:“怎么这些稻田都收割了,还继续放水养着稻茬,然后还抽了新芽?” “这里气候炎热,土地肥沃,所以稻谷是种一次收割两次……”花月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扬就赞叹道:“真是好地方!” “是的,你说的对!”花月容接过话头继续说:“等一会你进了村寨后,你还有更大的惊叹呢……” “什么惊叹?”张扬追问道,花月容笑而不答。 就在这时候,拖拉机停在村后的一块水泥坪上,驾驶拖拉机的男人对着坪边玩耍的几个孩子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缅甸话,然后对张扬和花月容说:“这是我的小儿子,他送你们到头人(注)家去!” 客随主便,既然带他们来的男人那么说,张扬和花月容异口同声回答:“好!”然后跟随着男孩走进了村寨。 注:头人——缅甸山区各种民族至今还保留部落化,头人就是首领,类似酋长。 &&&&&&&&&&&& 感谢读者朋友的点击、收藏、推荐票和鲜花,看到每样数据的增长,我心好感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再说一句老话:我会努力将这本书写好!(现在我已经写到第十卷,近35万字了) &&&&&&&&&&&&
正文 第五章 乍见绿娆
更新时间:2008-04-11 12:48:26 本章字数:2691
跟随在小男孩身后走进村寨后,张扬看着眼前的景观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巴。 到处鲜花盛开,绿树成荫,一间间铁皮顶的干栏式吊脚搂躲藏在亭亭袅袅的风尾竹中,入眼所见犹如图画一般美丽。而奇怪的是,路边的吊脚楼里传出港台粤语片声音,吊脚楼下放置的农机和人们使用的家庭用具都标着中国制造……如果不是人人说着听不懂的缅甸话,有着蜂蜜一样的栗色皮肤,张扬还以为自己到了西双版纳的傣族地区! 而悠闲的小村人,看到张扬和花月容,同样也是惊诧不已! 一个缅甸难得一见的高大白晳俊美男子,伴随着一个浑身散发阴冷气息的女子,犹如是一团温暖的火焰伴随着一块寒冷的冰石。女子身上的气息让他们厌恶,有一种想把她轰出村寨的感觉。但是她身边的男人又让他们向往,他的笑容犹如是早晨的朝阳一样,令人有一种接近他的冲动!所以他们好奇着,忍受着,关心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目送两人走过村寨,对着头人家而去…… 跟随着小男孩走到村寨最尽头,也是整个村寨中地势最高、风景最美丽的几栋大吊脚楼前,小男孩停下脚步,对着正中的主楼咦哩哇啦喊了几声后,只见一个威严的年老长者出现在主搂的阳台上。 夕阳下,有着满头卷发的威严长者先是笑容可掬对着两人双手合什打招呼,但是看到花月容后他的面色马上凝重起来,然后警觉地问:“客从何来?” 知道缅甸这个国家里女人没有社会地位的张扬,马上笑着说:“尊敬的大头人,我们是从中国来的。我叫张扬,她叫花月容,是我的……” 当张扬说到“是我的”时候,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要说出“是我的爱人!”可是聪明的花月容马上开口接着说:“我是他的姐姐。” 听到花月容的回答,张扬并不因为花月容替自己解释而开心,而是心里有一种深深的失落。而听着张扬和花月容自我介绍的大头人,当听到花月容姓花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更加警惕的眼神,似乎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微妙反应。 “你们既然能来到我们撒斯多村,就是我的客人,请进!”大头人的话表面听起来很热情好客,动作也是热情邀请的姿势,但是他的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张扬和花月容都听得明白。那就是: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你们明白自己是远来客人,做客人该做的事,我欢迎!否则…… 这是张扬第一次进入干栏式的吊脚楼,上了吊脚楼后跟随着主人脱鞋进屋席地而坐后,只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恭恭敬敬端来香茶,先奉给坐在主座的头人,接着是张扬,最后才是末座的花月容,然后倒退着走到屋门口,才转身出去。虽然这个奉茶女孩的相貌只是一般,但是她脸上的恭敬肃穆表情,曳地笼裙勾勒出的美好曲线,特殊的行走方式,让张扬觉得很特别。 对于张扬好奇的目光,大头人似乎没有在意,他从进到屋内就一直盯着花月容,等奉茶女才离开,就开口问:“南疆汉夷花氏?” “是!”规规矩矩跪坐在末座的花月容,低垂着头回答。 可是大头人似乎不想就此放过花月容,接着严肃地开口说:“明人不说暗话,寻到我地来何事?” 严肃的对话让张扬没有了欣赏异国风情的心思,焦急地用目光看着花月容,本来进村的时候,张扬还注意看有没有穿绿衣的女子,可是现在大头人的单刀直入,让他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而花月容则是飞快地看了张扬一眼,然后继续垂下头说:“有一件东西,应该是贵村人的,我特来送还。” “哦?”大头人疑惑地哦了一声然后拍拍手,刚才的奉茶女马上恭身出现在门口。当大头人对奉茶女说了两句张扬和花月容不懂的缅甸话后,奉茶女马上恭身小跑下楼离开,随后的大头人再没有开口,场面就那么气氛凝重的尴尬着。 很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接着一头板栗色波浪长发开始出现在楼梯口,然后是蜜色的肌肤上一双流波四盼的美目,接下来是小巧可爱的翘鼻子,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在一般女人来说很大很厚的唇,瑰红艳丽的色泽让张扬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性感美唇之说。 就在张扬暗自赞叹的时,一个婷婷袅袅高窕的绿衣女郎走上吊脚楼,晃动的绿色轻纱笼裙犹如水波般荡漾着,而随着水波一样的笼裙荡动中她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配合紧身上衣下的高挺,还有笼裙在细腰上肥臀上的勾勒,更让她浑圆的翘臀每动一步就风情万种! 随着绿衣女孩一步步走进来,圆翘的臀一次次扭动,张扬觉得自己似乎在看一匹阿拉伯骏马优美的臀,浑圆和有力的肌肉让张扬的心一下下“咚咚”直跳,口里一阵阵发干! 进来的绿衣美女,第一眼就先盯着张扬看,看到张扬那不同于缅甸男人的英俊,先是惊讶一下,接着发觉张扬痴迷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不过她在经过花月容身边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向花月容,但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有了一些仿若丛林中的猎豹遇到对手后的紧张。 她的轻微反应也提醒了张扬现在不是色迷迷欣赏美女的时候,急忙收心看向花月容,眼中有一丝羞愧之意。而花月容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张扬身上,虽然她没有直视进来的绿衣女郎,但是她的目光一直随着绿色轻纱的晃动而转移着,看似随意放在身前的手上指间关节的发白说明她的紧张和戒备。 绿衣女郎走进后同样跪坐下,她坐下的位置很巧妙,是在张扬和大头人中间,身体向前一倾,就能完全遮挡在花月容和大头之间,向张扬这边一挪,就可以碰到张扬的身体。坐定后的绿衣女郎发出一声甜美纯正的中国话问道:“同源同祖的贵客找我何事?” “贵门的一样东西,被人带到了中国,今天我专程送来归还,其中多有得罪之处,请多原谅!”绿衣女郎话音才落,花月容就接口回答。不过他的回答让旁观的张扬更加提心吊胆,明明是她解了人家绿门的蛊,还说送东西回来,这不是等于找碴吗? “哦……”绿衣女郎不解地出声,同样眼中紫褐色的瞳仁突然缩小,然后飞快地扫了面露紧张神色的张扬一眼。 不动声色地说完的花月容慢慢拉过自己身边的大背包,用很缓慢的动作解开包,同样很缓慢地从最底下掏出一个绿竹筒,轻轻放到自己面前,然后很慢很慢推到张扬面前,示意张扬拿过去交给绿衣女郎。 当张扬看到绿竹筒的时候,马上明白这是花月容为手指上结瓜的那个大虎解蛊时候,装着从他胸口剐下的那团碧绿的肉和削下带手指的小瓜的竹筒,所以他学着花月容的动作,慢慢把绿竹筒向绿衣女郎推去,到达两人身前地上的中间点后就停顿下来。 在花月容取绿竹筒时候,绿衣女郎的神情可以说是紧张戒备着,但是当绿竹筒移动到她面前时候,她的表情变了,是一种带着疑惑不解的惊讶! &&&&&&&&&&&&&&&&&&&&&&&&&&&&&&&&&&&&&&&&&&&&&&&&&&&&&&&&&&&& 玄姝巫谢谢您的点击!请记得收藏一下本书!决不会太监的! &&&&&&&&&&&&&&&&&&&&&&&&&&&&&&&&&&&&&&&&&&&&&&&&&&&&&&&&&&&&
正文 第六章 蛊解返噬
更新时间:2008-04-11 20:57:05 本章字数:2476
只见她先是也慢慢伸手握住绿竹筒,而随着她握住绿竹筒后,她脸上的表情变成了释然,接着飞快地打开绿竹筒盖闻了一下,然后满怀感激地对花月容说:“谢谢你!谢谢你的良苦用心!” “那个人也是罪有应得,你做的对!所以我才这样做的。”花月容的回答和绿衣女郎的对话,让张扬觉得一头雾水,不是养蛊不容易,所以解蛊就结仇嘛,那么这两个蛊门中人是在唱的哪一出呢? 不过虽然不明白两人唱什么戏,但是张扬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从派人喊绿衣女郎起就装作闭目养神的大头人,似乎暗中也同样是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笑看着座前几人。 “嘻嘻……我当时也是气疯了,就没考虑后果放了。前几天我表妹都嫁到印度了,我还想这事是我过分了。”绿衣女郎这会对花月容完全没有了初始的紧张戒备,她表现出来的亲热态度就像是一个女孩见到久别的闺中好友一样。 而大头人则是接着马上说道:“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天你们就早点休息吧,多在我这小地方玩耍几天,让我也好好招待你们一下,尽尽地主之宜嘛……” “哈哈,谢谢热情好客的大头人!” “咯咯,那要打扰您老人家了。”张扬和花月容几乎是同时开口致谢,而美貌绿衣女郎更是马上亲热地说道:“花姐姐,我叫马马敏,有很多事要和你一起研究哦……” 就在张扬和花月容得到自己想要的邀请,欢乐地对视一眼交流眼神的时候,花月容突然面色一变,然后用手捂着腹部眉头皱了起来。张扬马上开口询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肚子好疼……”花月容似乎在强忍巨大的痛苦,当她回答完张扬的时候,面上已经是冷汗涟涟。 看到花月容的表现,张扬心顿时慌乱起来: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张扬马上联想到自己过去看到花月容和花火云母女斗蛊时候的残酷,而现在自己和她是身在绿门地盘,张扬马上把愤怒的目光投向绿衣女郎。可是当他看到绿衣女郎也关切地望着花月容的时候,心中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而从花月容开始变脸色就一直关注着的绿衣女郎马马敏,先是疑惑地看着花月容,然后恍然大悟地喊道:“反噬!她这一定是反噬……看她眉间隐隐黑色,一定是!这是她对别人下了狠毒的蛊被解了……” 狠毒的蛊?! 在花月容艰难地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下的同时,张扬也斩钉截铁说道:“没有!她从不对人下蛊!”说到这里,张扬几乎是恼怒了。因为就是山房中的那个丑陋滛贼,花月容都不愿意对他下毒蛊,所以没有用上五彩蜘蛛膏。 可是他们绝对想不到,马马敏的判断是正确的! 因为那个丑陋男人是白骨门的男性,虽然没有传承蛊术,却有蛊门秘制制痒的五彩蜘蛛膏,并且被他用来止痒了,结果把花月容下的一个小小惩罚蛊变成了厉害的毒蛊;更没有想到这个毒蛊竟然被自称唐家二少的红袜子用七星海棠以毒攻毒地解了;而那个魇胜张扬意图强jian花月容的丑陋男人也因此只剩下半年的生命,更把这所有的一切仇恨都转嫁到花月容他们身上,发誓要杀了他们以泄仇恨……今后他们寻找解蛊之路的旅程,将逃脱不了这个丑陋男人阴谋诡计的追杀! “啊……对不起,可能我判断错了。”听张扬有点恼怒的回答,马马敏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马上真诚地道歉,然后继续关切地望着痛苦不堪的花月容迟疑地问:“或者……你们吃的饮食有问题?” 马马敏的话马上提醒了张扬,早上吃的鸡纵没有洗过,还有那些丑陋但是美味的大蚂蚁。于是张扬恍然大悟说:“对对……请问你们有消炎杀菌的药吗?最好是氟派酸和黄莲素……。” 张扬的话音才落,花月容就开口艰难地说道:“张扬……大背包……侧面口袋……” 听到花月容的话,张扬几乎是跳起来去翻大背包的侧面袋子,他很快从背包侧面掏出一个装着很多西药瓶的塑料袋,手忙脚乱地打开后找出氟派酸和黄莲素喂花月容吃下。马马敏在旁边看着张扬焦急但是又温柔的动作,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 可是服药后的花月容似乎情况更严重了,她开始一趟趟对着茅厕奔去。其间为了能给花月容止泄,马马敏也真心诚意地弄了什么砂仁糊米糊茶汤的丹方给花月容服下,可是似乎都不见效,这让张扬很懊悔自己五年医科大学算是白上了,连一个最简单的拉肚子也搞不定! 一直到天黑后很久,花月容终于停止了狂奔茅厕的忙碌。此时的她经过一天的折腾,已是双眼深陷,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张扬急忙让马马敏冲来盐巴调和的糖水后给花月容喝了补充体液,然后花月容被安顿到主楼右侧的一间充满女性装饰物的吊脚楼休息。 而作为男客的张扬却是被安排在主楼左侧的一个卧室休息,身为主人的马马敏可谓热情洋溢,带领着几个侍女忙前忙后铺床摆花盆。心里一直担忧花月容的张扬虽然没有注意到马马敏那别样的热忱,但是也隐隐约约觉得似乎也太隆重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干嘛要来布置上几大盆叫不出名字的漂亮鲜花? 不过当他把疲惫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后,闻着盛开的鲜花散发出的幽香,心里突然有一种安宁的感觉……迷糊中他听到一阵悦耳的歌声,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走出吊脚楼。 阳光明媚下,歌声若隐若现地从吊脚楼后面传来,张扬寻觅着诱人的歌声转过吊脚楼,看到眼前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坪,草地中央有一眼清澈的泉水,高高喷扬起来,犹如珍珠一样的水花跳跃着落到草坪上,发出珍珠落玉盘的叮咚声…… 伴随着这优美的乐声,是风情万种的马马敏在边歌边舞,摄人心魂的歌声从她性感的唇中飘出,优美的舞蹈动作下她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