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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6部分阅读

    张扬先往自己背上拽了拽,然后双手落地,毅然开始用脚和手互相着力支撑着对着屋内蹭去,一下、两下、三下……    情蛊一事未了,又中子午断魂蛊,张扬今后的命运如何呢?    [第二卷完]

    正文  第三卷 西行寻解

    更新时间:2008-04-01 10:39:29 本章字数:0

    正文  第一章 人肉笋尖羹

    更新时间:2008-04-01 13:40:39 本章字数:3099

    每蹭动一下,因为负重后四肢和粗糙的地面的摩擦,花月容刚结痂的手掌和膝盖又开始磨破流血,钻心刺骨的疼痛直接折磨着她的意志,损耗着她那并不富裕的体力。蹭动产生的疼痛让她努力保持平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平常人几步就能跨越的短短十几米路程,如今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手掌和膝盖上的鲜血越流越多,背上的张扬也越来越沉,才蹭出几米,花月容就不堪重负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可是南疆的女人从古到今上能顶天立地、下能洗衣做饭的勤劳勇敢的秉性让花月容没有停下,大口喘息几下后,她索性用自己的手肘和两条大腿全部着地,然后努力向着堂屋爬去……    一片狼籍的草坪上,一个女人背着一个男子艰难地爬向不远的一座小木屋,身后留下的,是一条一人宽的深深的拖痕,拖痕中,血迹斑斑,隐隐地连成了一片……    在花月容背上的张扬,虽然被无法言喻痛苦的折磨着,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花月容的想法和行动。他想制止这个傻女人,可是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比自己娇小一号的身体驮着自己对着屋内爬去,她的手、手肘、膝盖、大腿、小腿上伤痕处处,鲜血直流!    这些让他感动了,更让他明白了这个女人的心性,明白了过去自己在网络上认识她后,为什么那么依赖她……两行热泪从张扬眼中滚落,落在花月容满是汗水的头上,又合着她的汗水滴到地上,融合在她身下随处可见的血迹里。    终于,历尽艰辛的花月容把张扬驮进了堂屋,然后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把张扬掀到沙发上,大口喘息着粗气露出了成功的微笑。但是一看到张扬皮肤下那滚动着的黑色火焰和张扬看着她的那痛苦中带着怜惜的眼神,她马上又愁云满面。    一定要解除张扬的痛苦!    花月容暗自下定决心,可是当她再次回忆了一遍知道的蛊术,她还是无法找到办法。突然,她耳边回响起花艳阳临死时候说的话:“花月容……你不是爱他吗……用人肉笋尖羹可以克制……子午断魂歹……一个笋尖克制十天……哈哈……”    实话说花月容并不相信花艳阳的遗言,可是面对现实而无计可施的她决定病急乱投医,但是一想要削下自己十个指尖,她又犹豫起来:那可是指尖啊,人体最敏感的部位!削下十个指尖,就要经历十遍那样的痛苦……花月容看了一眼正在忍受无尽痛苦的张扬,心中一痛,再无其他顾虑,起身快步对着厨房走去……    躺在沙发上的张扬,在忍受非人痛苦的同时很钦佩花月容刚才的所做所为。突然他看花月容面色变换了几下后,起身跌跌撞撞对着厨房走去,他躺下的位置正好面对厨房,抬眼看去,正好看到花月容拿着菜刀对她的手指比划着……张扬一转念便明白花月容想干嘛了:她是想按花艳阳临死时候说出的压制方法削下手指尖做人肉笋尖羹。    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像花艳阳那么歹毒的女人,她的话能信吗?还有十指连心,这削下手指尖的痛苦是那么容易忍受的吗?    就在这时候,张扬听到屋内的挂钟“当”的一声,他知道这是一点钟的报时,意味着子时已经过了一半,自己经受的非人痛苦也过了一半……但是厨房内的花月容已经开始闭上眼睛,右手举刀……    张扬想喊花月容停下手,可是他喊不出来!    只看雪亮的菜刀一挥,一片雪白的肉片应刀飞落到案板上,花月容浑身一阵猛烈的抖颤,眼泪都疼得流出来了,却紧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鲜血从她下刀的指尖涌出,就像是一个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流淌不停……    张扬一边痛苦地忍受着子午断魂蛊炎毒的煎熬,一面眼睁睁地看着花月容在厨房里削指尖肉却无计可施,不由又急又气,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就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或者动作来制止花月容。他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办法,花月容紧紧抿着嘴唇,忍着痛又继续挥刀四下,一片片雪白的肉片从她左手剩下的指尖依次飞落,鲜血更是喷洒得厨房里遍地都是!再看花月容的脸上,精致的五官都移了位置,那一张张扬已经颇感熟悉的脸庞,因为疼痛都显得有些变形了。    当张扬看到花月容把菜刀调换到鲜血淋漓的左手,再度对准右手的时候,一阵急火攻心之下,眼前一黑,他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扬悠悠醒来,确切地说他是被一股焦糊的恶臭味熏醒过来的,他习惯性地一个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旋即就回想起昨天晚上那犹如经历了炼狱一般的经历,他急忙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奇怪,怎么子午断魂蛊在中午(午时)没有再次发作?    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思多想,他只想尽快阻止花月容再做傻事,可是当他抬头四顾屋内,并没有找到花月容的身影,而从屋外传来的那股恶臭味道越来越浓……    他急忙跑出屋门,屋外草坪上,一堆巨大的木柴堆正在燃烧着,而花月容站在火柴堆旁,时不时地给燃烧的木柴堆里添加新的木柴。张扬顾不得看火柴堆里烧的是什么,眼神随着花月容的动作落在了她的双手上,那纤纤十指上裹着的一层雪白,晃花了他的眼睛,也晃疼了他的心……    熊熊燃烧的火堆旁,花月容用包裹着纱布的双手艰难地抓起一块大木柴准备往火堆投去,可能因为用力过猛手指上的伤口突然一阵剧痛,只听见她“哎呀……”一声,木柴从她手中掉落,重重地砸在她的脚背上,指尖的剧烈疼痛再加上脚被木柴重砸的疼痛让她“嘘嘘”地直吸凉气……    “月容,你在做什么?”刚走出门的张扬见状急忙跑上拉住花月容的两手,看着一个个指头裹着的纱布上隐隐泛着点点血花,他的心突然好痛,更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张扬……真的……真的你能行动了……太好了!”被张扬一把拉住双手的花月容,激动得话不成句,定了定神她又说道,“看到你午时蛊没有发做,我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可是我还是担忧着你会像花艳阳说的那样终日瘫痪着……”说到这里花月容突然又停顿下来,对张扬怪腔怪调地吟唱起过去几次每当张扬心神开始清醒时候她一惯吟唱的咒语,旋即她开心地说道:“解了,子母情蛊不药而解了。花艳阳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在她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愁云又回到她的脸上。    从问出第一句话后就插不上嘴的张扬,一直看着花月容表情变换,他也有好多话想说,只是到头来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而是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谢我?你真傻……你完全可以跑开,离的远远的,就不用中子午断魂蛊了……都是我害了你……”听到张扬说出的“谢谢你”,花月容眼里噙着泪水,用一种类似抱怨的语气低声说道。    看着花月容真情流露的泪水,张扬有些手足无措,虽然他和花月容早有男女之事,不过在张扬心里觉得那是在情蛊驱使下发生的,两人之间根本谈不上感情。可今天面对着花月容,他却又有了一种初次见到一个在网络知心但是在现实却互不认识的朋友的感觉,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静静停顿了几分钟后,张扬腼腆地红了脸,但是心胸坦诚地说道:“当时我也想过逃开,可是看到你……我又回来了。”    “你会后悔的。”接过张扬的话,花月容低声说。    “不!”张扬灼灼的目光看看花月容,嘴里坚定地回答道:“花艳阳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我不后悔……因为我的一生里,我可以说是一个‘废物’男人,没有成就感,更没有值得自豪的东西,很多时候,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子汉。可是今天我可以说:我是一个男人。”    听着张扬的话,花月容不由想起那个过去自己在网络上认识的每天感慨自己的生不逢时、抱怨就业的艰难、倾诉父母亲对自己望子成龙失败后责备的张扬,又看着现在用自豪的语气说着“我是一个男人”的张扬,她忍不住喃喃说:“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是你让我变了……谢谢你,月容。”说到这里,一阵没理由的心灵悸动在张扬心中翻滚,他忍不住将花月容拉近自己,想把她拥在自己怀中,而花月容也忘情地看着张扬,依偎过来……

    正文  第二章 患难谈心

    更新时间:2008-04-02 19:38:37 本章字数:3046

    两人刚酝酿出来的柔情蜜意却被火堆里突然冒出的一股浓烟给呛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两人马上把就要靠近的身体分了开来,脸上都是红潮一片。    “你在烧什么?来……咳咳……我替你加柴。”一边咳嗽着,张扬一边弯腰捡起散落在一旁的木柴,借机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眼里闪烁过一丝失落的花月容,咳嗽两声后回答道:“是花艳阳的遗体……咳……还有那些蛇虫鼠蚁的尸体……咳咳……我想让他们入土为安……可是掩埋又怕这些东西的毒性太大……咳咳……就想到了焚烧的方法。”    “哦!”张扬这才明白过来,简单地回答了一声后,抱了几大抱的柴块加到火堆上,火堆再度熊熊燃烧起来,那呛人的臭味因为火焰的旺盛也消失了很多。忙完了这些,张扬站在旁边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燃烧地火堆,又忍不住侧目看向身边的花月容——如果排除她身上那阴寒的气息,还有那种似乎和她外表不太相称的虚胖感,再忽略掉她身上穿的黑衣,她,也称得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吧!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二十六岁的张扬自然对女人有着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他过去在网络上和花月容的感情,只是一种依赖性的心灵最深处亦友亦亲的纯洁感情,随后他中了情蛊后来到南疆,两人之间就转变成了赤裸裸的男女关系。等他意外地清醒过来,他认同了两人生理上的关系,可是在心理上,他压根就不认同这样的感情。可是在经历了与花艳阳母女斗法、他意外中蛊、花月容削指尖肉入药的一系列事件之后,他这才真正知道花月容的心意,感动之余,在他内心深处不知何时早已种下的那颗爱情的种子更是悄悄地成长起来了……    可是从年龄来说,从两人生活上的差异来说,还有从过去的不堪经历来说,张扬内心里却又不愿意承认现在这份疯狂滋生的情愫……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时便显得既亲密,又有些尴尬!    聪明的花月容自然也知道张扬心中的纷乱,所以她也只是静静地看着火堆……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说道:“我的母亲花柳荫也曾经想过让我不再过蛊门这种为世俗间人鄙视的生活,所以在我半岁的时候,她就将我丢弃在民政局的门口……我从小就在民政孤儿院长大,童年里虽然也算衣食无忧,但是我很渴望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父母,跟别的孩子一样有爸爸宽阔的胸膛依靠,能被妈妈温暖的手呵护……我从小就努力读书,只是希望我将来能有一个好的工作,然后建立一个幸福的小家……当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为了省钱,我报考了一所师范大学,因为我学习优异,最后如愿以偿地进了那所大学……那时候的我很开心,因为几年后,我将工作,然后恋爱,找到一个爱我的人,我也会全心全意爱他,然后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就在我快乐地学习着,而且马上就要走向社会的大三时候,我的母亲来找我了……”    说到这里,花月容眼角已经挂上了两行清泪,眼中的神色让张扬的心头不由一阵悸动,费了好大劲才忍住将花月容搂进自己宽敞胸口的冲动,继续听花月容说下去。    “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孤儿院里长大,从小就只认为自己是个孤儿,没想到二十余年后,突然有一天,一个女人找来,说我是她的女儿……那时候我的心情,谁能体会得到?……我与母亲相认后,暑假我的母亲就带我来到这里,然后提出她寻找我的目的——要我回到这里来继承阴蛊门,以保这里一方百姓平安生活……我不同意,抗争过,哭泣过……可是我的母亲为了这里百姓的安危,竟然将她的本命蛊雪山一枝蒿冰蚕炼化为蛊种种在我身上……而她本来被病魔折磨得快要垮倒的生命因为本命蛊脱离也耗尽了……”花月容停住叙述,擦了擦眼泪,才继续幽幽说道,“母亲死后,我也想过离开这里……可是母亲种下的雪山一枝蒿本命蛊让我成了蛊婆,外貌也随之发生了大变化……我曾想过不顾一切离开这里,但是一次又一次看到有人被花火云母女下蛊,我留下了……因为我要走了,那些无辜的人就会受尽蛊的折磨而死……就这样,十二年来我一个人孤独地在这里生活,这种孤独,每每想起都让我有种疯狂的冲动!”    听着花月容述说的张扬,气得咬牙切齿地骂:“这对母女太坏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丧尽天良?”    “这事说来话长,要从我们家的祖先花妃娘娘说起……”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脚有点发酸的花月容,退开一步,想坐到身后的柴禾上。张扬见状,急忙跑进堂屋拎了两条小竹椅出来,体贴地扶着花月容坐下。    感受着张扬体贴入微的花月容,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让张扬看得一阵心旌动摇,急忙借着添柴掩饰自己那即将暴露的情绪。花月容没有注意到张扬的神情,她坐下定了定神,理好思绪便开始娓娓讲述起来:    “当年徐福的后人和西南各民族融合后形成了蛊门,因为这一门人拥有神奇的救死扶伤医术,所以在西南地区广受人们尊重,慢慢地被当时人们尊称做巫师,是各大氏族部落的座上宾……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氏族部落之间更是几分几合,终于有一个氏族家族崛起后一统西南地区,那就是建立了哀牢国的九雉家族。史书上记载的哀牢国‘东起哀牢山脉,西至缅北敏金山,南达今西双版纳南境,北抵喜马拉雅山南麓’……”    说到这里花月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里搜索什么,很快她接着说:“据《华阳国志》和《后汉书》记载,这里‘宜五谷蚕桑’,‘出铜、铁、铅、锡……’尤多珍奇宝货如黄金、光珠、琥珀、翡翠、水晶、玛瑙……并有孔雀、犀、象、轲虫、食铁貊兽和说话的猩猩等……最有名的工艺特产是桐华布和兰干细布,就是优质苎麻细布,其华美有如丝织品中的彩色大花绫锦;桐华布则是用木棉织成的洁白不污的布……可见当时的哀牢国是经济发达的富裕之地,而当时的巫师一族在哀牢国中更是广受尊重,掌握着哀牢国的文化、婚姻、丧葬、音乐和舞蹈等各种知识。”    花月容有条有理娓娓动听的讲述完全吸引了张扬的注意力,张扬飞快地往火堆里丢进去几抱柴块,然后便坐到花月容身旁全神贯注地听她往下说。    “当时哀牢国最大的巫师姓花,他有一个女儿生得美貌如花,传说有羞花闭月之容,被哀牢王柳貌一眼看中,惊为天人,随后便聘娶为王妃。开始的几年里,夫妇二人恩爱有加,花妃娘娘更是善良仁慈,时常为国中百姓治病疗伤,被百姓称为圣母花妃娘娘,更有感恩戴德之人到处雕刻她的塑像供奉,就是在今天的保山市水寨乡还有她的雕像。”    听到这里张扬忍不住问道:“真的有她的雕像?”    “真的!你可以到百度上搜。”花月容肯定地回答道。    张扬忍不住跑进卧室打开电脑,果然他在百度上搜索到《古哀牢国女神造像现身?》(注)这样一篇文章,然后看到一张服饰呈宽袍大袖,且袒胸露怀体态丰满,膝下有龙蛇相绕,但雕像的头已不知去向的照片。    花月容跟随在他后面进来,这时指着屏幕上的照片说道:“这就是花妃娘娘的雕像,而雕像的头就是被哀牢王柳貌命人砸去的……”    “他们不是恩爱夫妻吗?为什么会这样?”照片中俊美的雕像给张扬一种灵魂震撼的感觉,想到美丽善良的花妃娘娘雕像竟然被自己丈夫命人砸去头颅,张扬忍不住询问道。    “唉……因为人的私欲和政治斗争。”花月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给张扬接着讲述花妃娘娘的悲惨故事,也是她们家族的历史。    &&&&&&&&&&&&&&&&&&&&&&&&&&&&&&&&&&&&&&&&&&&&&&&&&&&&&&&&&&&&&&    注:《古哀牢国女神造像现身?》在百度真有此图,读者大大们可以去搜寻了观看。    请读者大大们放心收藏本书,本书是正式签约作品,绝对不会太监。而您们的每一个点击、每一张推荐票、每一个收藏、每一朵小红花,对玄姝巫来说都是最珍贵的鼓励!    &&&&&&&&&&&&&&&&&&&&&&&&&&&&&&&&&&&&&&&&&&&&&&&&&&&&&&&&&&&&&&

    正文  第三章 花妃传奇

    更新时间:2008-04-03 13:45:15 本章字数:2841

    “实际上哀牢王娶花妃娘娘,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巩固他的政治王权,因为花妃娘娘是当时大巫师的女儿。后来当时的东汉王朝为了开疆扩土,开始派人来哀牢国招抚,本来这是好事,因为中国南方从此纳入国家版图,但是哀牢王柳貌并不甘心就这么把最高统治权利上缴,所以他想垂死挣扎一下,那就是织出传说中的通天锦然后上天成仙。    虽然他知道花妃娘娘家族有白玉龙骨梭,但是他不知道在谁的手里,还有他惧怕花妃娘娘家族的巫师势力,所以他就暗中命人把花妃娘娘家族里的所有人抓了起来,准备用他们的性命来威胁利诱,从而寻找到那把传说中能织通天锦的白玉龙骨梭。    可是当他把所有人抓来并细加审问后,并没有找到白玉龙骨梭,而且花妃娘娘的父亲当时的大巫师告诉他,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通天的锦缎,所有的一切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而已。可是一心想成仙的哀牢王柳貌根本不信他的话,一怒之下他就开始了残忍的杀戮,妄图用这样的手段让花妃娘娘家族的巫师们屈服,说出白玉龙骨梭的秘密。    但是他杀了一个又一个,终不得其索……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做这些事尽管很小心,计划也很周密,但还是被花妃娘娘的一个苗族侍女知道了,她跑去告诉了花妃娘娘,当时的花妃娘娘愤怒之下就要去找哀牢王质问。”    “花妃娘娘这时候去也是白去,弄不好她自己也有危险。”听到这里张扬忍不住接口说道。    花月容用深邃的目光看了张扬一眼,点点头继续说道:“当花妃娘娘赶到大牢的时候,整个大牢里已经血流成河,她的族人们一个个惨不忍睹的死状让她震惊……一路上她强忍着目睹族人惨死的悲痛,小心地避开守卫偷偷来到大牢深处,隐蔽在暗处的她看到她的丈夫哀牢王柳貌正用剑架在她父亲大巫师的脖子上,命令大巫师为他编织通天锦。面对哀牢王的滛威大巫师丝毫没有畏惧退让,不但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哀牢王的要求,更怒斥哀牢王的丧心病狂,还大意凛然地说归顺东汉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本来就快疯狂的哀牢王闻言更是暴怒,挥剑就割下了大巫师的头,血花喷溅中大巫师头滚落到了地上……大巫师那落地的头颅并没有马上死去,看着哀牢王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会遭到报应!’……”    花月容的叙说声中,张扬把目光投到电脑屏幕上那幅有着奇特神韵的雕塑照片上,似乎自己也亲眼目睹了那场血与火的历史……    “花妃娘娘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丈夫竟然杀死了自己最亲的父亲和族人的事实,可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残酷的真相打击之下,又急又怒又悲伤的她昏倒在地,万幸被不放心她尾随而来的苗族侍女救走……当她被心腹侍女和侍卫手忙脚乱救醒后,众人都劝她马上逃走。实际上在花妃娘娘心里,她今后也不可能和杀父仇人继续生活,不过她更是永远忘记不了父亲大巫师的头滚落到地上后对哀牢王说的那句话:‘你会遭到报应!’所以她决定先报了仇然后再逃走。为了报仇,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假装不知道任何事情地与哀牢王虚与委蛇,暗中她却用平时治病救人的蛇虫毒物培养出了一种新的毒物,并准备把这种毒物种在哀牢王身上,她要让哀牢王柳貌受尽折磨而死。”    说到这里,花月容不由偷看了一眼张扬严峻的表情,心忽的一下悬了起来,她停下叙说,小心地问张扬道:“你……是不是觉得花妃娘娘也很歹毒?”    “不!她应该这样做!”张扬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马上回答。    花月容得到张扬的肯定回答后,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继续讲述下去:    “从那天以后,花妃娘娘夜以继日地培养毒虫,这时候她发觉自己竟然全部继承了父亲的巫术力量,于是她福至心灵地把巫术和药理结合起来,很快就培养出一种能受她意识控制的新毒种,因为是各类蛇虫在容器里培养出来的,所以她便把这种神秘的毒种命名为‘蛊’。本来她想马上把这种神秘的毒种种在哀牢王柳貌身上,可是一想到她父亲大巫师临死时候大意凛然劝说哀牢归汉,她几次准备动手又忍耐了下来,因为她想完成父亲的遗志,等到哀牢归汉后再报家仇,而这段时间她仍在不停地研究新创的蛊术……终于到了公元69年,就是东汉明帝永平十二年,东汉政权对哀牢国发出了最后通牒‘不归则兵破’,而柳貌在上天成仙无望、又贪生怕死的无奈之下决定献国归汉,从此哀牢国归属汉朝,东汉政府以益州六县与哀牢地设立永昌郡,以哀牢王为部族君长,另派官吏进行行政管理。当时见父亲遗愿已了的花妃娘娘就暗中对柳貌下了蛇蛊,随后就带着自己的心腹侍女和侍卫逃离了哀牢国……为了迷惑追兵,她将手下的人分做几路逃跑,一路由忠心的苗族侍女带领着向东逃跑,临别时候花妃娘娘送给苗族侍女一顶银霞冠作为念物;第二路是向北对着喜马拉雅山逃跑,由一个平时忠心耿耿的侍卫带头,花妃娘娘送给他一个‘红斯石’(注)坠琏作为念物;第三路是一个摆夷(傣族)侍女对着南方逃跑,花妃娘娘送了她一把金芒梳作为念物;最后一路是花妃娘娘自己带着女儿和一男一女两个侍从,对着西边的缅甸方向逃去……”    “他们都成功逃脱了吗?”仔细听着的张扬忍不住担心地问道。    花月容微微一笑,回答道:“他们选择逃离的时间正是哀牢王柳貌举行归汉仪式的时候,所以他们都成功逃脱了哀牢国。而实际上在花妃娘娘送给东、北、南三路的念物上,她用巫术把自己的巫术、医术和蛊术心得封印在上面,从此后蛊术也随之开枝散叶……哀牢王柳貌事后发觉,虽然急忙派人追捕,但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人逃离,无从确认王妃走的路线,导致他组织的追捕失败了。接着他开始蛊发,一条条三寸长细如针的小蛇从他的五官七窍中带着脓血钻出,随之而来的痛苦更是让他生不如死!受尽折磨的哀牢王柳貌便命人到处销毁花妃娘娘的塑像以泄私愤……你现在看到的这尊被砸去头颅的花妃娘娘雕塑就是历史的见证。”    “他活该!是不是后来花妃娘娘就逃到这香花坝来隐居……她就是你们的祖先。”对哀牢王柳貌的下场张扬是拍手称快,同时他也猜测着说出花妃娘娘一行后面的故事。    “逃亡的生活是艰辛的,而当时花妃娘娘一行还带着她八岁的小女儿,当逃到这里的时候,小女儿经历了一路艰辛终于生病了,虽然花妃娘娘很快用自己的医术为女儿治疗好了,但是女儿羸弱的身体已经不合适继续颠簸逃亡……”说到这里,花月容再次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无奈之下的花妃娘娘只能把女儿送给这里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然后继续西逃,现在缅甸的绿歹门,还有白骨门,甚至印度的降头巫师,都是花妃娘娘的蛊术传人……”    &&&&&&&&&&&&&&&&&&&&&&&&&&    注:红斯石——藏族社会中一种传统的观念认为(尤其是在藏族聚居的农区或牧区)一些稀有的宝石具有多种特殊的功效,其中就包括护身避邪,即佩带此类宝石使妖魔鬼怪不能入侵,防止妖魔作祟所带来的危害,如某些较奇特的疾病。一种叫“斯”的宝石,受到了人们的青睐,民间流传着有关此物的神秘传说。时至今日,“斯”在社会中受到的重视,其价格的昂贵,神秘主义的作用,令人称奇!《藏汉大辞典》中释“斯”为:“亚玛瑙,猫睛石。“斯”的种类据说有红、白、黄、花、灰几种,其中“红色”尤为罕见,为稀世之珍,较多的是黑白相间色。

    正文  第四章 西去缅甸

    更新时间:2008-04-04 14:50:59 本章字数:2804

    “哦,原来你们家族的祖先就是花妃娘娘和哀牢王的女儿。”听到这里张扬忍不住恍然大悟说道。    “是!”花月容肯定回答后继续说:“被送给这里做童养媳的女儿,后来被人称为花氏,慢慢地周围的人忘记了这家人原来的姓,开始称这家人为花家。而这家人里的女儿,每辈里面有一个天生就继承了养蛊、放蛊和解蛊的能力,就那么一代代传承下来……可是到了三百多年前,花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巧合的是蛊术被这一对双胞胎女儿继承了。而且奇怪的是她们两个一个继承的属于火性的蛊术,一个继承的属于寒性的蛊术……从那时候,花家的蛊门就一分为二,变成了阴蛊门和阳蛊门。”    “原来是这样的,不过为什么后来阴蛊门和阳蛊门斗争起来呢?”说话的张扬一想到穿着红衣犹如干尸的花火云和花艳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看在眼里的花月容心中一阵悲哀,强忍下悲哀后继续说起那些成年往事。    “养蛊的女人终日和蛇虫鼠蚁中的剧毒物为生,一般不会有男性喜欢上这样的女人,所以蛊门女子就想出用自己的心血饲养子母情蛊的方法,然后把子蛊种在自己心仪的男子身上,这样就能拥有这个男人……”说到这里花月容脸上一片潮红,心中又是羞愧又是内疚,不敢看张扬的眼睛。    张扬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心中也在翻江倒海,那是他听到花月容说蛊门女人对自己心仪的男子种下情蛊……他恍然大悟,原来花月容早早就对自己心有所属,而现在的他对花月容也是隐生情傃……这让有他有欣喜,有惆怅,更有迷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份不知是对是错的感情!    沉默了一会,调整好心中情绪后的花月容继续说道:“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央军经过滇西出缅甸抗日保家卫国,那时候很多负伤的伤员回国后就留在滇西地区安家落户……我的奶奶和花艳阳的奶奶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留在香花坝的国民党军士兵,只是我的奶奶最先对那个国民党军士兵种下了情蛊,然后结为夫妇生下了我的妈妈,情场失意的花艳阳奶奶从以后就仇恨萌生,开始对周围地区居民大肆放蛊,而我的奶奶也从那时开始不断地为周边居民解蛊……一年年斗争下来,每次她们家都输在我们家手上。可是愚昧的她们不但不知悔改,反以为是因为我们家得到花妃娘娘流传下来的白玉龙骨梭所以才能胜过她们,全然不顾她们的作法有多么的伤天害理,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愚昧!”亲眼见过花火云母女疯狂行径的张扬,也接口怒斥道。    花月容说到这,却泪流满面对张扬说:“张扬……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种下情蛊,害得你今天中了花艳阳的子午断魂蛊……”    “姐姐,不用说对不起,你为了我削下指尖笋肉来压制我的蛊毒,这样的行为……世界上也只有你肯为我做了!今后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好吗?”张扬知道自己身上的蛊毒只能被压制一百天,一百天以后,自己就是到死都必须忍受子午两时烈焰炼骨的滋味,但是知道了蛊门历史后的他,心中再没有任何怪罪花月容的念头,反而对花月容为解除他的痛苦毅然削指的行为肃然起敬,此时见到花月容内疚自责,他连忙真诚地安慰花月容。    “呜……张扬……”听到张扬掏心窝的话后,花月容忍不住扑到张扬怀中痛哭起来,措手不及的张扬楞了一下,然后搂住了花月容,用手一下下轻拍着花月容的背安慰起来……    哭了很久,花月容突然抬起头来对张扬说:“我一定要解除你身上的蛊毒,我们明天就西去缅甸,去寻访花妃娘娘的其他传人,一定能够找到解除的办法!”    天才刚刚发白,睡在堂屋里的张扬就被花月容摇醒催促着上路了,本来张扬想等花月容那削去了指尖肉的手指好了后才打算上路的,但是看到花月容果断的态度,又想起自己一百天后将再次开始经受子午断魂蛊的折磨,所以他没有再提出异议,跟随着花月容背着大包小裹的行李上路了。    关锁好家门后,花月容带着张扬对着屋后的西山峰攀行而去,张扬大吃一惊,开口询问:“我们不是去缅甸吗?怎么不到县城办理出国手续后坐车去呢?”    “如果我们是去旅游,那么是该那么走,但是我们去找寻的蛊门传人,都是生活在缅甸的崇山峻岭中,是掸邦和克钦邦的地界,所以护照什么的没多大用处,这样去才是最便捷的路径。”边回答张扬问题的花月容边伸手去抓陡峭山路边的树枝借力而上,可是被削去了十指尖肉的手上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痛得忍不住裂开了嘴。    看到此情,张扬一把取下花月容背上的大背包,架到自己背着的大背箩上,然后轻快地攀爬上去,回手再抓住花月容的手腕帮助她攀爬而上……    虽然两人走过的路也是平时边民们常走的山路,可是两人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张扬是自小生长在大上海的城市人,就算本来身体素质不错,可是他根本没有远走山路的经历。而花月容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但是削指压制张扬身上的蛊毒使她失血过多,而为了赶时间没等伤势完全恢复就出发,更让她没有复元的身体雪上加霜。    一路看到很多美丽的昆虫在花丛树间翩然起舞,不过无论美丽还是丑陋的昆虫鸟兽,在花月容和张扬经过的时候,都有所逃避。面对这情景张扬没有好奇询问的心情,此去缅甸寻找解蛊之方前路未卜,吉凶难料,花月容削下自己十指尖肉为自己压制蛊毒的事也让他的心灵好生地震撼……想到这些,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和花月容的关系。    大半天的路程走下来,张扬的脚上已经起了很多血泡,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痛,让张扬不由联想起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爬雪山过草地怕也不过如此艰难。几次想提出休息一下,可是每次当他看到花月容紧皱着眉头快步赶路,面上大汗滚滚,却没有丝毫休息的意思,想自己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就一直坚持着没有开口喊累……    看着张扬的情形,花月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本来我们可以找户人家休息一下,但是一百天的时间确实很紧……蛊术中,把人手指尖有罗纹的肉称为笋尖肉,可惜……不然我可以继续……”    “不!”花月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扬严肃地打断,张扬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望着前方黛青的远山对花月容说:“当时我看着你一下下削去自己手指肉鲜血淋淋的情景,我的心好痛……就算你的手指可以重复削肉,我也决不允许你这么做!”    “但是压制蛊毒时间才一百天……”花月容想反驳什么还没说完,就被张扬再次打断:“月容姐,没有但是!我们认识很久了,过去在网络上你就知道我的一切,我是一个‘啃老族’,一个别人看不起的人,一个自己也觉得自己无用的男人……现在我不想继续做那样的人,你就让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弟弟……我知道,实际过去在网络上认识你后,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无用的人。比如刚才我们遇到蟒蛇,如果没有你的呵护,我……”花月容的话说到这里,似乎又想起了刚才遇到的恐怖一幕,声音渐渐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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