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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3部分阅读

    容先是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对三个男人伸出了手,一直搀扶着面色惨绿青年男子的老男人急忙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交到花月容手中。    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钞票后,花月容露出了更满意的笑容,这才示意面色惨绿的青年男人取下一直套在右手上的小篾篮。    当那个青年男人取下黑布后,张扬的心“咯噔”一下,人几乎要惊骇地喊出一声:“不可能!”    似乎是感受到张扬的心理变化,花月容扭头狐疑地看了张扬一眼,张扬赶紧收摄心神,继续装出熟睡的模样,发出一声声有规律的酣声。花月容想了想,还是对张扬吟唱了一番,在花月容的吟唱声中,张扬酣声不变,不过暗地里他又一次无奈地取出树枝扎了自己一下。    因为不论是哪个人,如果看到张扬现在看到的景象,都会那么好奇地坚持一定要看下去的!    那个面色惨绿的青年右手上,竟然长出了一根瓜蔓,蔓上有两片小小的瓜叶,还结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瓜!    虽然那瓜蔓和瓜,还有那两片瓜叶,都是流脓淌血的模样!但是那绝对是从人手上长出来的一根瓜蔓,还结了瓜!    “这是绿门歹,你克(去)过缅甸甘摆地?”花月容小声问青年男子,被问到的青年男子先是一惊,接着眼里露出羞愧的神色,然后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你这是报应,是你做了亏心事的后果,说吧!”花月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候,虽然声音依然很低,但是她的脸色铁青,而男青年看到花月容的脸色后打了一个冷颤低低垂下了头。一直在边上战战兢兢陪着青年男子的老男人见自己儿子没有吱声,又气又急中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然后老泪纵横地骂道:“崽,你不说仙姑怎么救你呢?快说啊……”    “嘘……小声。”花月容急忙制止老男人对他那崽的血泪控诉,然后回头仔细看了一眼张扬,看到张扬呼吸平稳继续睡着,才示意青年男子说话。    青年男子看到如果不说出自己做过的亏心事,今天是得不到救治了,只好低着头结结巴巴说出这瓜的由来: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叫大虎,他和同村的狗剩两人在2个月前去缅甸白马山帮人伐木,准备赚点娶媳妇钱。在初到白马山伐木场的时候,两人又认识了新的朋友,一个是甘肃人,就叫小甘肃。另一个是四川人,叫小四川。    四人帮一个广东老板砍伐木材,伐木的生活是卖苦力的活计,在荒无人烟伐木场里每天只能吃到点火烧干辣椒做菜,不过好在四人每天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打趣聊天,日子才不是那么难熬。    一个月后的一天,四人结到了卖苦力一月的工钱,就思谋着怎么改善生活。无意中听到一个拉木料的司机说今天是甘摆地掸帮“赶街子”的日子,四人一听就搭上那辆拉木材的车下了白马山,去了甘摆地“赶街子”。    虽然甘摆地是缅甸的一个荒凉小集镇,但对于无异于坐了一个月监狱的四人来说,简直是人间天堂。四人一顿饱餐后开始在街子上闲逛起来,东走走西看看地观看缅甸掸帮族人做生意。    这时候小甘肃看到一个掸帮女孩头上顶着一瓦罐走进集市购买东西,就笑着对其他三人说:“今天谁有本事去掏那女子的胸一把,俺输给他一百元钱。”    “是呢索(是啊),你们哪个去?我也输一百元。”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四川听到后,也笑着插嘴道。狗剩听到这两人的话后,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两龟儿子乱哈?你们咋不去呢?”    “呵呵,龟儿子呢,你们不是哈时(随时)都索(说)你们云南人胆大嘛,所以才看你们敢不敢撒。”小四川的话才完,小甘肃就接着说:“对啊,天天晚上你们尽说鬼故事,现在怎么没胆了?”    “去就去!谁怕谁?”历来有点鄙视外地人干活不如本地人的大虎忍不住说:“你们两个杂毛先把钱交到狗剩手里。”    本意只准备图个玩笑的小四川和小甘肃一看这架式,只能每人掏了一百元递到狗剩手中,然后笑着看大虎表演怎么掏小姑娘的胸。大虎满不在乎的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掏出刚买的牙膏挤了一团在左手掌中,对着掸帮族小姑娘走去。    缅甸因为气候炎热,男女老少都穿着一个圆桶形布料的笼基,而爱美的女性一般是穿着同色短袖小花上衣,一般衣服都开领为v字形,如果说大虎要从外面隔着衣服摸小姑娘胸一把,那也不是难事,但是他要做的掏,意思就是要把手伸进衣服去掏一把,可是小姑娘衣摆下面被系的笼基扎的严严实实,他是无法如手的,所以他只能打上面领口的主意。    只见大虎走到小姑娘身边,故意大惊小怪的喊道:“哟,大妹子,你呢头上咋弄了一泡鸟屎?”说完就伸出藏着牙膏的左手在小姑娘后脑勺上迅速一抹,然后把左手伸到小姑娘面前给小姑娘看。    本来那个掸帮族小姑娘对这男子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有点恼火,但是一看到他手中白白的膏状物体,急忙感谢道:“谢谢大哥。”    “不谢不谢!还有呢,你把罐取下,把头低下来,我帮你抹干净。”大虎装出一付学雷锋做好事的一本正经模样对小姑娘说,小姑娘不疑有它,真就取下了头顶着的瓦罐,低下了头。    可是两人身高差不多,于是大虎又装出一副很难抹干净的样子来,小姑娘就索性弯下了腰。这下好了,小姑娘一弯腰后,v形领口下垂开,整个胸部是春光乍泄,大虎趁此机会右手猛然出击,一把伸进小姑娘衣领中,狠狠捏了一把小姑娘的胸,然后抽出手来转身就跑。    所有集市上的人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啊……”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情况,就看到四个男青年笑着跑离集市,那个小姑娘则痛苦地捂着胸口。

    正文  第九章 歹毒女人

    更新时间:2008-03-26 20:26:15 本章字数:2716

    第二天中午时分,四人被广东老板派人喊到了大工棚中。才走进去就看那个被掏了胸的缅甸小姑娘委屈地指着大虎喊道:“是他!就是他!”    四人急忙解释昨天的事不过是一次打赌,大虎也表示愿意把赢得的二百元钱送给小姑娘作为赔偿。    可是对方并不理这碴,而是几个人“叽哩咕噜”说了一通缅话商量起来。过了一会,陪着小姑娘来的人中一个穿绿衣的美女对大虎说:“我的表妹说这事她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必须娶她做媳妇。”    绿衣女人的话音刚落,历来快嘴快舌的小四川就起哄说:“大虎,你个龟儿子赚大了,白得一个外国媳妇。”    本来小四川这话是羡慕中带有嫉妒的意思,但是在大虎听来却是嘲笑的味道,并且自己在家乡已经有了相好的姑娘。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习性支配下,他头一硬回答道:“不!她要多少钱我赔!”    一直用期待眼神看着大虎的缅甸小姑娘听到回答,马上委屈地哭泣起来。绿衣女人再次盯着大虎又问:“你娶不娶?”    “不娶!”大虎继续硬梆梆地回答。绿衣女人在大虎斩钉截铁回答不娶后,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就带着小姑娘和几个缅甸人离开了。事于至此,广东老板自然对四人一番教训,然后把四人撵离了自己的伐木场,大虎和狗剩也就直接回了家。    可是在回到家几天后,大虎的右手中指开始钻心疼痛,然后流脓淌血。几经求医问药,钱花出了几千后,反而不见好,慢慢就长出了瓜蔓和瓜叶,最后结了一个小瓜在上面。    这时候大虎一家才明白是被人下歹了,于是急忙准备了东西和钱,然后翻山越岭来找花月容解歹。    听到这里花月容对大虎说:“自作孽,你活该!”    张扬的心里更震惊,花月容会解“歹”,这“歹”是什么意思呢?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又是被她怎么了?    张扬真想睁开眼睛质问花月容,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耍阴谋把自己弄到云南来,还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如果自己现在去问,无疑等于打草惊蛇,所以他忍耐住开口询问的心思,静观其变。    老男人本来在儿子说事情的经过时嗟嘘不止,听到花月容对儿子的斥责,急忙一起跪在花月容面前说:“仙姑,请您一定救治我的儿子,我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崽啊。”    “他这是中的缅甸绿门歹,等这歹瓜成熟了炸开后,就是他的死期,你们全家也会跟随着全身流脓淌血而死。我是可以解,但是我救了他,会和绿门结仇……”在花月容面色为难话还没有说完,大虎和陪同来的中年男人急忙也跪到花月容面前哀求起来。    在三人的苦苦哀求中,花月容思忖了很久开口说:“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须记住,今后不可以再做调戏女人这种亏心事。如果你做了,那么你这只手一天掉一块肉,直到掉足一百天,一只手变成光骨头……”    “我听!我发誓今后不做这种事,请仙姑救我啊!”一听到自己能保住的大虎急忙指天发誓。不过花月容对他的发誓似乎不是很在意,而是转身走进张扬从来没有进去过的药房,很快拿出一把编制精致的竹筛对中年男人说:“你拿这个筛顺着溪水往上走百步,到了一棵老柳树下后把筛放到树脚,自然有两条水蛇会爬进筛来。你不要怕,它们不会咬你,你去把蛇端回来交给我。”    中年男人一听要端蛇,打了一个哆嗦,可是看到大虎和老男人恳求期待的目光,也只好接过筛去端蛇回来。花月容接着又将一根绳索递给老男人说:“让你崽把衣服脱了,然后你把他绑起来。”    老男人马上监督大虎脱了衣服,然后三下两下把大虎牢牢绑在椅子上。在老男人绑大虎的空隙中,花月容又从药房中拎出来一个木箱和一团足球大的土疙瘩。    那个土疙瘩很奇怪,上面布满了蜂窝状小眼。只见花月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从小眼中爬出很多漆黑发亮的毒蝎子,并且乖乖跳进花月容的手中。花月容像女人买菜时候一样挑检了一番后,将十只最大最黑的毒蝎丢进一个装有液体的瓶中摇晃几下,然后取出蝎子对准了大虎胸口手起蝎落,很快十只经过液体浸泡后变得僵硬的毒蝎被她插在了大虎的胸口,八只在外组成一个圆,圆中间是上面一只下面一只,围成了阴阳八卦图状。    当十只蝎子组成八卦图后,大虎脸上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可能想到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他硬是一声没吭。    看到花月容对大虎所做的一切,张扬直觉得胆颤心惊。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邪恶的女人。但是又看到大虎没有喊出一句疼痛的话,张扬又暗自赞叹道:“好一条硬汉!”    慢慢地,大虎身上开始有绿色从全身汇集到那个毒蝎八卦中间,最后在八卦正中点凝固成了一团碧绿色。而这时候,那个被命令去端蛇的中年也双腿打着哆嗦端着两条灰不溜秋的水蛇回来了。    当两条蛇摆到花月容面前后,花月容取出一个有盖的竹筒打开,然后口里轻吹口哨,两条蛇争先恐后对着她的手爬上来,当第一条蛇头爬到竹筒上后,花月容用一把小刀在蛇七寸轻轻一划,而蛇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她用竹筒接血。    几分钟,花月容又轻吹口哨换了一条蛇来取血,等取好血后花月容对中年男人说:“你把它们送回去吧。”苦命的中年男人只好乖乖端起竹筛,再次对溪水上游走去。    这时候花月容又回到大虎身边开始注视着大虎的胸部绿团,过了一会后满意地点点了头,然后随手捞起椅子下的一把抹布塞进大虎嘴中。    本来看到花月容所作所为就浑身毛骨耸然的张扬,这时候更是暴汗,那块抹布早上花月容还用来为他擦过皮鞋啊!他真想出声,但是他知道不能,只能继续保持着发出均匀的酣声让花月容不注意自己。    花月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大虎的嘴巴是否被脏抹布塞严实后,然后一手拿竹筒,一手拿刀站到大虎面前,接着只见她手中刀飞快在大虎胸口一剐,一挑,大虎胸口那团碧绿色的肉已经被她剐下挑进了竹筒里。    被剐去一块肉的大虎疼得瞪目皱眉,胸口更是血泉直涌。可是花月容并没有急着为他止血,而是一步走近大虎右手,用刀把那瓜蔓和小瓜挑进竹筒,然后飞快地将大虎的中指一削两截,带着瓜蔓的那截被她用刀塞进了竹筒,接着紧紧盖上竹筒盖后用力压住。    “咚、咚、咚”的声音顿时从竹筒传出,那声音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花月容似乎也在使大力压着竹筒盖,很快黄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滚落……    而这时候大虎胸口的血泉继续喷射着,手上更是血流如注!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竹筒里的声音消失了,花月容似乎松了一口大气,放下竹筒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后开始为大虎止血包扎。    等包扎完后,她又从房中拿来一只水桶,然后用木棍从桶中挑出几个白色的小团丢到走廊上遍地的鲜血中,只见小团见到血,兴奋地扑进血泊里,很快吸干了周围的鲜血,然后挪动那变得胖起来的身体,爬到有血的地方继续吸血。    &&&&&&&&&&&&&&&&&&&&&&&&    本书是正式签约作品,目前存稿三十万字,绝对不会太监,请读者大大们放心收藏和支持!玄姝巫谢谢哦……

    正文  第十章 种马“红袜子”的真话

    更新时间:2008-03-27 09:50:53 本章字数:2917

    一切的一切,看得张扬恶心地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他知道那些吸血的是蚂蝗。通过今天的事他更知道:自己可能是花月容做这些神秘法术中的一个工具,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工具,不然她不会费尽心机把自己弄来云南!    太恐怖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对这三个男人说的“歹”是什么意思?    内心紧张思虑着的张扬,边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发出酣声,边听着三个男人和花月容道谢和告别,同时在脑海回忆自己学的“歹”这个音的字,可是他仔细想来想去,这个音第三声的字只有“歹”、“逮”、“傣”三个字,“逮捕”的“逮”?一定不是这个字的。“傣族”的“傣”?更不可能是,傣族可是一个令人向往的民族。“歹毒”的“歹”?一定是!    “花月容,你个歹毒的女人!”想到这里,张扬在心中大声咒骂起来……    在清醒和半清醒之间又思想斗争了几天后,张扬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其他的因素在内,光看花月容在平常生活中对他的照顾,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还有排除了自己因为不爱她而又必须跟她亲密生活所产生的恶心感后,实际花月容的身材外貌也不是丑的让人无法忍受,而真正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身上随时随地散发出来的那种阴冷气息。    不过张扬也深深明白一点,如果不接触外界,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歹”是什么意思。所以在他脚伤休养得快好的时候,他对花月容提出:“月容,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你带我四处走走看看好吗?”    听到张扬的要求,花月容先是犹豫一下,然后眼中流露出怜爱的目光对张扬说:“好吧,今天是香桠坝的赶街子日子,我们去赶街子。”    得到允许的张扬兴奋不已,马上催促着出发。花月容看到张扬开心兴奋的模样,索性带他抄近路去赶街子,就是直接从屋后西山峰翻越。虽然这一段路有些艰险难走,但是张扬没有喊一声累,因为他希望快点见到别的人,问明“歹”为何意。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登,两人越过山峰开始下山对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坝子走去,远远看到坝子房屋稀疏的街子上人来人往,张扬更是迈开大步率先走在前面。    刚进入坝子,两人突然听到草丛中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急忙循声过去查看。扒开野草,两人看到一个老年妇女在草丛中痛苦地翻滚着,翻滚的同时双手还紧紧地捂着自己臀部。    就在张扬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老女人恰好翻滚过来看到两人中间的花月容,急忙哀求道:“花大仙姑,见到您太好了,求您救救我啊!刚才我在一条水沟边解手,不小心被蚂蝗钻进了屁股……”    听到老女人的话,花月容马上急促地对张扬说:“你先去赶街,我要在这里救她!”    花月容的话让张扬惊讶地“啊”了一声,他想不明白花月容为什么要主动赶自己离开。看到张扬的表现,花月容急切地说:“她是被蚂蝗钻进了肛门,我要替她翻开肛门抓蚂蝗,你是男人不方便在场,你快离开啊!快点,如果那蚂蝗是母的吃了血就要下籽呢,那么她的命就不保!”    “哦、哦!我马上走!”听明白了意思的张扬起身就走,让花月容为老女人抓蚂蝗。    第一次,张扬感觉到花月容也算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不过张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为此他还用随身携带的树枝狠狠地扎了自己一下,激烈的疼痛告诉他这时候的思维绝对不是被花月容控制着的错误思维。    就在张扬快要走进街子的时候,突然又见到一男一女从草丛里钻出来,那个女人满面羞红,一看就知道两人在草丛中没干什么好事。不过对于别人的事,张扬不想去关注,只是那个男人脚上穿的袜子让张扬一见难忘,因为那个青年男人竟然穿着一双鲜红如血的红袜子。    边疆地区的小集市,虽然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和风情,但是心中有事的张扬并没有欣赏的心情,他从进入街子就找了好几个人询问:“喂,老乡,什么是‘歹’啊?”可是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张扬的问题,就算是他揪住别人衣襟询问,别人也是一把推开他然后快速离开了。    一连几次挫折后,张扬有点气馁,坐到一个米线摊要了一碗米线吃,摊主见张扬不是本地人,很热情地和张扬攀谈起来,张扬见摊主如此热情,趁机问道:“老板,您能告诉我什么是‘歹’吗?”没想到本来一直热情洋溢的摊主听到张扬的问题后马上冷下脸来,然后借口做事再也没有搭理张扬。这让张扬明白,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从这些本地人口里知道实话。    就在张扬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到刚进街子时见到过的穿红袜子男人在自己面前晃悠,而他所到之处很多青年妇女都在关注他,还时不时交头接耳议论什么,很快其中的一个女人开始跟在穿红袜子男人后面,而红袜子男人发觉有妇女跟随在自己身后,露出了一个滛秽的笑容,接着快步对着街子外的田野走去,妇女则是不紧不慢跟随着他。    张扬觉得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如果自己抓到他的把柄,那么询问他什么是歹,他一定会告诉自己。想到这里张扬悄悄起身远远跟随着两人走出街子,然后看着两人钻进草丛中,他耐心地等待二十多分钟后,才对着两人所在草丛跑去,一边高声喊着:“我是公安,抓嫖娼卖滛!”    听到张扬的喊声,草丛里马上站起来两个光身捰体的男女,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就想跑了,张扬一个鱼跃翻身猛扑过去,一掌将红袜子男人推倒在地,然后马上按住他说:“我抓你这个现行流氓犯!”    可是红袜子男人一听张扬的口音,竟然也不反抗,而是大胆地对张扬说:“哎哟,老哥子哟,你也不是本地人撒,你个龟儿子骗人嘛。就算你是公安,你也不该抓我瑟,我这是当红袜子哟。”    听到这个满口四川话的男人的抱怨话,张扬好奇地问:“红袜子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并没有放开四川男人。    “你看看嘛,你连红袜子都不知道,还冒充什么公安呢?红袜子就是哄娃子瑟,意思是这些女人的老公不会养娃子,她们来找我哄一个娃子去养。”四川男人的解释让张扬张口结舌,手也不知不觉放开了他,四川男人借机会马上穿起了衣服。    “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歹’?”很快回过神来的张扬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而四川男人一听张扬问题马上面色一沉,先是四周探头探脑看了一下,然后对张扬说:“你个憨包子,你小声点嘛,这个‘歹’啊就是普通话的‘蛊’哦,‘歹’是这里的方言土语哦。”    “蛊?书上说过的苗族人养的蛊?”张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万分大声询问道。    “是啊,不过不光是苗族,这里汉族中汉夷人也会养哦,听早几年来这里的老四川说这里有个香花村,住的都是姓花的,他们就是养蛊为生哦。”说到这里四川男人发觉张扬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猛然醒悟过来什么起身就跑,边跑还边吐了几口唾涎骂道:“霉气,这个龟儿子可能是被人下歹了。”    但是奇怪的,表面上慌忙逃避的四川男人,却连连回了两次头用眼定定看了张扬两次,似乎要记住张扬的模样。    草丛中张扬一个呆呆地坐着,他的思维好乱好乱……过了很久,他掏出手机开始写下日记。    人流比肩继踵的街子上,花月容焦急地寻找张扬不着后,嘴里古怪地念叨一阵,然后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她对着张扬所在的草丛方向寻找过来……    张扬他该怎么办?    【第一卷完】    &&&&&&&&&&&&&&&&&&    喜欢此故事的读者朋友,请收藏一下吧……谢谢!    &&&&&&&&&&&&&&&&&&&&&&&&

    正文  第二卷 血腥蛊门秘辛

    更新时间:2008-03-27 14:50:21 本章字数:0

    正文  第一章 夜半哭声

    更新时间:2008-03-27 14:51:46 本章字数:2794

    从香桠坝赶街子回来,张扬的思绪一直翻江倒海波动着。    “歹”就是蛊,花月容就是养蛊为生的花氏,那么自己就是被她下蛊,所以才爱上她,远奔云南。    不过有一点张扬一直想不通,自己的家一贫如洗,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无业游民。如果说是她需要一个男人和她共同生活,南疆不是没有男人,是什么原因让花月容费尽心机来对自己下蛊?    到了吃晚饭时候张扬还没有理清头绪。可是他无意中看到花月容偷看自己时候那充满柔情蜜意的表情,一想到晚上要和花月容睡在一张床上,还有那个生活要过,张扬就发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耸立起来了。    忽然,碗中的野菜给了张扬一个启示,灵机一动,他对花月容说:“月容,这个野菜种类繁多,味道鲜美,不过长期吃下来,我还是想吃点人工种植的蔬菜。我准备到屋前开垦一块菜地,然后种点蔬菜,你看可以不?”    边说着这话,张扬边注意着花月容的表情,他生怕自己提出的要求冲犯了花月容的什么忌讳。可出乎意料的是,花月容听到后,竟然露出了一个幸福到了极点的笑容,然后柔声说:“你爱咋办就咋办,我明天就去别的村庄要菜种。”    得到允许的张扬兴奋地跳了起来跑出屋子,抓起一把他早就瞄准了的丢弃在屋边几年的锈锄头就兴冲冲地出去开垦草坪旁的荒地。花月容本来想让张扬明天才开始干活,但是看到张扬的兴奋劲头后,笑着摇了摇头收拾厨房。    夜幕降临时分,当花月容把她那个现代化程度不亚于中国任何一个大城市的厨房收拾干净后,发觉张扬还在奋力挥舞着锄头跟荒地上盘根错节的野草作斗争。    看着张扬汗流浃背大力挥动锄头的样子,花月容痴了,口里不停喃喃自语:“如果他不是因为中了我下的子母情蛊才为我做这些事,而是真心实意为我做这些事,那该多好……”    要说张扬突然提出要种菜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那就是他想找个做繁重劳动的借口来逃避夜晚的那个生活,可是为什么花月容一个能放蛊的女人竟然会那么痴迷地自言自语呢?    原来这跟南疆自古以来的特别风俗习惯有关,在云南边疆地区,男人在家庭中有着无法比拟的崇高家庭地位,这地位高到男人可以不为家庭做出任何贡献而能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一家之主。很多家庭里女人大到耕田种庄稼,小到带孩子做家务,还有出门买卖做生意赚钱养家活口,却丝毫没有怨言把家里整天无所事事的男人像供养菩萨一样供着。随着时代的变迁,现在很多家庭里男人也开始出门赚钱和在家做农活,但是洗衣,种菜一类活计对男人来说还是可以死不可以做!    反之过来一个男人要是做了,那么必须背人耳目不说,还一定是他爱他的女人爱得太深!    花月容虽然已经33岁,也不是未曾有男人追求过她,可是这男女间的亲密接触她从未经历过,张扬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从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张扬就“霸道”地夺去了她的初吻,到后来的一次次鱼水之欢……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后才能得到,每次看着这个身高一米八,体重八十公斤左右的白晳英俊帅小伙子,她的心就患得患失,惟恐有一天情蛊的事被揭露后,这个让自己痴爱的男人会离开自己。    而特别近几天来,通过自己身体中的母蛊,已经一次次感应到这个男人开始对这一切抱有怀疑,今天在香桠坝寻找他的时候这种感应更是强烈,所以晚饭时分花月容心中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可忐忑不安等待来的结果是:他要种菜!    这让花月容窃喜的同时又有些疑惑,但是看到张扬挥汗如雨开垦荒地,她心中最后的某个坚硬之地再一次悸动,然后变得柔软起来……所以痴了,呆了!同时更惧怕自己对他种下情蛊的阴谋暴露的那天的到来。    一晃又过了几天时间,张扬虽然从来没有种过菜,但是用他的话来说:“不吃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一块整齐的菜地开垦出来了,然后又被他种植上各种蔬菜。好在南疆县是一个冬天种西瓜都能成熟的热带地区,蔬菜并没有什么季节之分。    而双手长了很多血泡的张扬的最大收益是每天晚上睡前可以毫不掩饰地喊累,然后对其他事不管不顾,安稳地一觉睡到天明。    不过任何事总有一个完结的时候,当菜地里再也找不到任何活计要做的那天晚上,张扬失眠了,虽然他装出熟睡的模样,但他却是在紧张地思考着明天该找什么重体力活做的借口。    看着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床前的地上映射出的一片冷清,张扬头一次开始想家,想念远在上海的父亲母亲,想念那些烂兄烂弟朋友……更为自己中蛊后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生活何时是尽头而悲哀。张扬也想过打电话找朋友和父母求救,但是这样做的后果……思来想去,他放弃了这个念头,他不想回去在父母亲友面前丢这个人!    忽然,张扬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女人的惨号声,张扬一惊,再屏息细听,却又听不到了,他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幻觉了,因为他知道这里除了住在山洼中的花月容和外面小坝中央的红衣老太婆母女外,再没有别的人家了,何来的女人惨号声呢?    就在这时候,睡在张扬身边的花月容一轱辘翻身坐了起来,吓得张扬急忙闭上眼睛,继续装出熟睡的模样。花月容似乎也是被刚才那隐隐约约的女人惨叫声吸引,她伸手轻轻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然后侧耳细听。    随着窗户的打开,张扬听明白那绝对是女人在受到巨大痛苦时候的惨号声,在风中一声紧接着一声飘荡着,让人有一种撕心裂肝的感觉。就在张扬想张口跟花月容说出去看看是什么事的时候,花月容轻脚轻手下了床,穿上衣服,然后走进了她的药房。    花月容的动作告诉张扬,她并不想张扬知道这件事,所以张扬只能听着女人惨号声一紧接一声而继续装睡。    很快花月容从药房出来,在床头点燃了一枝香,一股香味飘来,张扬开始感觉到天旋地转,头昏目眩中他看到花月容轻轻走出房间关上门离开了,急忙掏出暗藏的树枝刺在身上,可他很快发觉无论怎样的疼痛也无法制止那昏眩的感觉,张扬只好用两根手指插进自己鼻孔,让自己不再呼吸。    憋闷和眩晕中,他听着花月容的脚步声越去越远,直到除了女人那痛苦的隐隐约约惨号声外再也听不到花月容的脚步声后,张扬的胸也快憋闷得要炸开了。他一翻身准备坐起来,却身体一软摔倒在床前,不过张扬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他用非人的意志苦苦支撑着自己那软如烂泥的身体,艰难地一下下往前蹭,可是从床到门口的几米距离这时候对于张扬来说不亚于一次马拉松长跑一样艰难……    终于蹭到门口,这时候的张扬也到了昏厥的临界点,他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拉开门,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到清醒了些……    当张扬摸索着走出山洼,女人的惨号在空旷的小坝子上显得更真切,那声音里带着的痛苦给人感觉一种莫名的恐惧!    而远远看到的诡异景象更让张扬毛骨悚然,只见小坝子中央那间破旧不堪的房屋犹如鬼屋一样闪烁着阴森森的火光,火光下那穿着红色妖异上衣的干尸老太婆像鬼魂一样从屋中端着什么东西出来倾倒,一个穿着缅甸笼基的男人则跪在屋前苦苦哀求着什么,而花月容则是隐蔽站立在屋旁的野蒿草丛边看着……

    正文  第二章 惨绝人寰

    更新时间:2008-03-27 20:38:24 本章字数:2692

    就在这时候,破屋中女人的惨号声突然高昂尖锐,就像是有人拿刀重重砍了她一刀后发出的不堪痛苦声音。跪在屋前的男人在那凄厉的女声刺激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就对着屋中闯去,花月容也不顾一切从草丛走出快步对着屋前跑去。    远远看着的张扬也忍不住开始对着那间房子快步赶去,因为那个女人的痛苦叫声分明表示有人正在伤害她,而她却无法反抗,只能叫喊出最后的抗议和哀求!    “花月容小马蚤货,你不在你屋里搂着你勾搭来的野男人睡觉,来我这里看什么热闹?”红衣干尸老太婆见到暗处跑来的花月容就开始咒骂起来,不过她嘴里骂着人手也不闲着,只见她一把揪着要往屋里闯的男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男人凶狠吼道:“你闯什么?早就告诉过你了男人不可以进我屋!”    “仙姑,老神仙,求您让我进去看看,她叫的那么惨,一定是受不了了,求您啊!让我进去吧!”被揪住的男人急忙再次哀求道,可是那个干尸老太婆才不理会他的哀求,而是调过头来对花月容喝道:“站住!你不准过来!这是我阳歹门的事!”    干尸老太婆的话让花月容踌躇起来,只能站住没有前行,看到花月容的表现,干尸老太婆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而被揪着的男人趁此机会挣脱了她的手,眼看就要跑进屋去。    不过干尸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只见她迅速转身,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领,然后猛地用力一抡,一个百多斤的大男人竟然被她摔到屋前满是血水的地上。而摔倒男人她似乎还不满足,又飞快掏出什么东西对着男人扔去,男人马上发出痛苦不堪的喊声,和屋里女人的惨号声交织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顿时让这夜色增添了几分诡谲骇人的气氛……    这时候张扬刚好跑到屋旁蒿草丛边,他灵机一动就钻进蒿草丛躲在里面,直觉告诉他,这个干尸般的老太婆是在残害一条无辜的生命,而这样的事是任何人都不能容忍的罪恶行径!    干尸老太婆将男人制服后,并不忙着回屋,而是得意非凡地对屋内高喊:“艳阳,你慢慢解啊。哈哈,让有些人看看,我们阳门也能解除玉门歹了。”    “玉门蛊,天啊!这不是你们能解除的!”当听到“玉门歹”三个字后,花月容满面担忧地喊出声来。而屋内马上传出一声破锣一样的女声答道:“妈,知道了。我现在正驱使我养的火炼蛇钻进她的玉门去把那些蛆挤出来呢……很好玩啊,她的血越流越多了,像一股细绳一样往下淌着呢……”    躺在地上痛苦呼喊着的男人听到屋内女人惊心动魄的回答和自己女人那越来越嘶哑无力的哭喊声,勃然大怒地骂道:“死老太婆,死歹婆!我们不解歹了,让我们走!”    “晚了!进了我的门,你还想离开?哈哈……我呸!”老太婆把一口浓痰吐在倒地上挣扎不止的男人脸上后,然后用得意洋洋的眼神挑衅地看着花月容说:“小马蚤货,你连歹都不会放,还想来插手我家的事,你也不称一下自己几斤几量……哈哈,不对,你好像会放歹了,那个白生生的外地男人不就是你用子母情歹诱来的嘛……哈哈哈,是不是他那东西太小,不能满足你的马蚤劲,所以你跑来我这里撒野。”    躲在草丛中的张扬听到这对心肠歹毒的母女对话,不由心中一阵火起,他腾身站起抬脚就要从草丛中冲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