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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翻身:妖皇宠妃第47部分阅读

    眯起凤目,狠狠封住她的朱唇,看来一定是朕的功夫不到家,没能让皇后满意,所以还会有闲心替别人的青春担心!

    这一战,直到皇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连连求饶,而皇上依旧不肯罢休,于是一整晚,凤仪宫中的某个房间,皇后一直都在不断的求饶,直到没有力气求饶。

    第二天醒来,凌谨渊早就上早朝去了,喜儿和心儿看着关月容身上的吻痕忍不住捂嘴偷笑,欢喜的不得了。

    此后的几天里,凌谨渊一直在忙于政务,之前遗留下来的奏折,边关吃紧,秦国政局紧张,太子与秦穆白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谁做皇帝直接影响到赤月国。

    在御书房忙了几天,凌谨渊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晚上竟然临幸了贤妃,要说贤妃现在可是个万年大怨妇啊,从吕家衰败以后就没被皇上宠幸过,凌谨渊这一举动明明白白了告诉大家,皇后娘娘的话还是很管用滴。

    此后的几日里,荷妃几人对关月容更加殷勤了,果然,没过几天凌谨渊又去见了荷妃,凌谨渊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要来见一次关月容,而且每次来身上都沾着其他女人的脂粉味儿,关月容平日里最讨厌香味重的脂粉,心里虽然讨厌,却也没有明说,只是命人在屋子里点上了熏香。

    半个月后,容妃突然病倒,作为皇后,关月容自然要带人慰问,来到容妃的住所,只见到容妃躺在床脸色苍白,一旁的谢昭仪似乎比容妃更加憔悴,看见两人这幅模样,关月容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回去劝说劝说凌谨渊,既然已经决定要雨露均沾了,能不能先可着旱的比较严重的来?

    回到凤仪宫,关月容立刻命人做了补汤,关月容亲自送到了御膳房。

    见关月容亲自送汤,凌谨渊心里十分欣慰,端起汤碗一边喝着一边夸赞:“凤仪宫做出来的膳食果然比御膳房做的还好,这是什么汤?御膳房好像从来没做过。”

    自然是没做过的。

    关月容眼疾手快的又替凌谨渊盛了一碗,笑着说道:“这是鹿鞭汤。”

    “噗……”凌谨渊一口汤喷了出去,恨恨的擦了擦嘴,一双凤目中满是怒火:“你觉得朕需要喝这个吗?”

    “皇上自然是不需要的,这只是臣妾的一片心意……”把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麻花,关月容终于开口劝说道:“容妃刚刚病倒,我去看的时候,谢昭仪整个人比容妃还憔悴,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恶狠狠地瞪了关月容一眼,凌谨渊将关月容连人带汤都赶了出去。

    不过三日后,凌谨渊还真的去看了容妃,到了容妃那里,凌谨渊二话没说便派人去请关月容。

    站在凤仪宫的院子里,关月容看着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的小春子,问道:“皇上为何要叫我去容妃那边?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春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最后古怪的看了关月容一眼,“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靠!简直是答非所问嘛!

    会不会还像杜紫藤那时候,容妃也来个小产或者大姨妈失调,怪在自己的头上?在院子里踱了几步,关月容一咬牙,带着小翠跟着小春子走了。

    到了容妃那里,关月容被这屋子里的情形吓了一跳,容妃和谢昭仪两人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因为恐惧而不断的颤抖着,容妃更甚,整个人好像随时都要昏倒一般。

    凌谨渊坐在桌前,看也不看这二人一眼,不过凭表情来看,关月容便能断定,凌谨渊很生气。

    快步走到桌前,关月容虚行一礼,迎着凌谨渊的怒气,笑着问道:“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了?”

    凌谨渊凤目狠狠瞪了关月容一眼,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也带着怒意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竟然还让朕来看望容妃的病情,要是不来看容妃,朕还不知道朕可是真是有一个好容妃好昭仪啊!好!好的很!”

    “皇上饶命!我们……我们……”谢昭仪我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容妃更是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根本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关月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张了张嘴巴,顿时明白了。

    这谢昭仪对容妃是够好的了。

    难怪凌谨渊会生气,这宫里的女人不管凌谨渊喜欢不喜欢,也都是凌谨渊的女人,谁敢给皇上带绿帽子?如果是哪个男人肯定会死一户口本啊!那要是自己的女人……关月容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小声的问凌谨渊:“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凌谨渊冷笑一声,眉宇间尽是杀意,妃子若是红杏出墙,最起码要直接处死,处死后尸体还不许进皇陵,直接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容妃被凌谨渊这一声冷笑,立刻吓的晕了过去。

    低头看看倒在地上的容妃,关月容立刻将凌谨渊请了出去,两人一出了门,关月容立刻劝说:“皇上,容妃和谢昭仪尚且年轻,这样处死实在太可惜了,她们娘家现在在朝中又颇有实力,我国边关吃紧,镇北大将军如何也不能得罪,还是不要杀了吧!”

    挑眉一笑,凌谨渊看了关月容一眼,搂住关月容的腰狠狠地吻了下去,待关月容晕晕乎乎之时,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关月容,随后淡淡说道:“谁说要处死她们了?”

    不处死笑的那么渗人干啥?一旁的小春子再也看不下去,微微转过身子。

    最后,谢昭仪和容妃贬为了庶民,赶出了赤月宫,连带着她们的娘家也受到了些许的牵连,不过两人总算是捡了一条小命。

    容妃的事情一过,关月容再也没脸跟凌谨渊提什么雨露均沾了,连带着荷妃和贤妃也更老实了,每日列行公事的请安,随后便规规矩矩的做起了宅女,不管宫里有多大的事儿,两人也不随便乱跑了。

    二月二,龙抬头,放在现代正是吃猪头肉猪爪的时候,赤月国没这风俗,关月容却也叫喜儿做了猪爪和凤爪,随后跟大家一起分享。

    晚上,凌谨渊依旧住在凤仪宫,半夜凌谨渊翻个身,将关月容紧紧搂在怀里,开口说道:“秦穆白登基称帝了。”

    “这么快……义正侯现在怎么样?”

    “放心吧,他没事,朱家的地位没那么容易被撼动。”

    关月容听了此话,终于放下心来,嘟囔了一句,“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能当上皇帝。”

    勾唇一笑,凌谨渊缓缓说道:“太子虽然与秦穆白旗鼓相当,却永远做不到秦穆白那样狠戾,秦穆白直接弑父,控制了秦国皇宫,随后黄袍加身,宣了圣旨,太子带人赶紧宫里的时候,秦穆白已经是皇帝了。”

    (七夕啊,大家情人节快乐,我爱乃们~╭(╯3╰)╮)

    219 嗜血帝王

    秦国,秦穆白黄袍加身后,立刻命人处死了太子,而宫中那些昔日欺辱过秦穆白的嫔妃也都给秦衡帝做了陪葬,皇后这得到消息立刻惨笑着服毒自尽,当年曾经欺辱过他的人,曾经谋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秦穆白终日一双绿眸示人,众人看向他时更加畏惧,过去畏惧的不过是怪异的眼睛,现在畏惧的却是他身上的杀气。

    秦穆白做了皇帝,凌谨渊更加忙碌起来,先皇在位时毫无建设,靠着凌谨渊的治理,赤月国的经济终于复苏,边关形式却更加紧急。

    秦国人崇尚武力,秦穆白做了皇帝后喜好杀戮,登基不出半月,便选了一批妃子,而这批妃子更是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而且她们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总有一个地方与关月容想象。

    不是眼睛就是鼻子,不是丰盈的身体便是说话的神态,反正只要是与关月容相像的女子,秦穆白全都招进了宫里。

    起初这些女子心中窃喜,能够凭着自己的容貌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时间久了却才明白,他们不过是从人间进入了地狱,一个用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所编织成的地狱。

    “皇上饶命!饶命!啊!!!”一声惨叫戛然而止,门外的影卫初六无声无息进到寝宫,看着地上被砍成两段的女子眼中是深深的悲切,这已经是第五个嫔妃了。

    地上,凌谨渊手握利剑,剑上的鲜血滴在地上,一滴两滴,鲜血触目惊心,秦穆白双目通红,看见地上已经死去的妃子面容一凛,一把抓过初六狠狠扔到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关月容!关月容!!!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衣服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寝宫,初六紧锁着眉头,咬着牙一声都没有出,只是不敢再看秦穆白的俊脸,那一张菱角分明的俊脸上写满着只有怨恨,那双通红的眼睛中只有杀戮,地上的死去的嫔妃瞪着大大的眼睛,到了死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被杀,前一天还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娘娘,今日便成孤魂野鬼。

    秦穆白日日杀戮却没有丝毫悔改,皇宫现如今已经变成一个沉寂的冷宫,宫女太监们皆是一脸恐惧的在宫中行走着,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活到哪一刻。

    凝神静气的熏香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宫中依旧每日有女人惨死,起初百姓不觉得有什么,时间久了,谁却都不敢再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宫中。

    秦穆白狠戾铁血,一登基便先处置了与太子关系亲厚的官员,随后义正侯被削去爵位,军队赶到义正侯府捉拿义正侯的时候却发现义正侯府已经着了一半,变成了一片废墟。

    而在此同时,赤月国的边关也开始受到威胁,受着秦穆白的影响,秦国边关的军队开始劫过往的商队,只要是别国的商队必然会残忍杀死,女子受辱男子活活砍成几段,一时间再也没有商队敢前往秦国,而秦国的士兵又开始夜袭赤月国边城。

    谢昭仪与容妃的离开,使得娘家受到了牵连,接着这个机会,凌谨渊将自己的人手安排到军中成为副手,边关战火硝烟,赤月国内却是一片祥和。

    百姓们只要吃饱了就不会想着造反,贪官被处置了百姓们就开始夸赞凌谨渊是明君,只要吃饱穿暖,不遭人欺压,百姓们自然不会想着造反。

    凌谨渊变得更加忙碌,忙过之后却总是来凤仪宫睡觉,每日抱着关月容的身体才能够睡的安稳,久而久之也会在凤仪宫处理一些事物。

    贤妃和荷妃那里凌谨渊依旧会去,每一次去了,第二天保准会有人睡到中午才起床,听到这些小道消息的时候,关月容恨恨咬了一口手帕,直把这帕子当成了可恶的凌谨渊,为啥对待自己没那么热情?

    不过这些话关月容是不好意思当面质问的,边关的消息关月容也知道一些,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凌谨渊添堵,只是会在恩爱的时候不客气的嘲笑赤月国的天子的能力,气的凌谨渊每次都要将她征服到哭着求饶这才作罢。

    三月初一,冰雪融化,万物复苏,赤月国的天气又开始变得缓和起来,经过这些时日的修养,关月容的神色比过去好了许多,就连小翠和小英看了都忍不住嚷嚷自己过去瞎了眼,没想到自己家的皇后娘娘还是个大美女。

    夜里,一封从边关送来的密信送到了凌谨渊的手中,子时,关月容依旧没有睡意,在床上披着被子等待着凌谨渊,现在不管多晚,凌谨渊总会回到凤仪宫来居住,像是一个深夜加班回家的丈夫一般,两人早就习惯了彼此带给对方的温暖,习惯了每日相拥而眠。

    丑时,凌谨渊蹑手蹑脚的进了屋里,站在床上又停住了脚步,害怕自己身上的凉气会惊到躺在床上的人。

    见凌谨渊回来,关月容起身找出了夜明珠,随后起身一边替他更衣,一边询问:“边关到底如何了?”

    深深看了关月容一眼,凌谨渊犹豫了一下,才抓住关月容的手,说道:“边关送来密信,秦国已经重整军队,准备攻打我赤月国。”

    终于要来了吗?她不想面对残酷的战争,战争便意味着流血与牺牲,意味着百姓要流离失所,这是关月容最不想看见的。

    关月容手一顿,身子一僵,抬起头问凌谨渊:“那其他国家呢?他们的态度如何?”

    现如今除了秦国与赤月国却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大理,大理国的实力与赤月国上下。

    实际上关月容将这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想的太过简单,这架空的时代与现代自然不同,赤月国与大理隔着险恶的魔鬼森林,森林中毒瘴丛生,猛兽成群,正是有了这片森林才让大理不敢轻易向赤月国出手,现如今秦国与赤月国交战,大理一定会坐山观虎斗,所以,想要胜利必须速战速决!

    赤月国经济刚刚复苏也不适宜久站,仗一定要打,却要更有效率。

    凌谨渊这是要御驾亲征!听到这里,关月容心狠狠的一痛,紧紧握住凌谨渊的胳膊:“没有别的选择吗?”

    凌谨渊摇摇头,搂着关月容躺下。

    关月容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不敢转身去看凌谨渊,他的决定她早就猜到。

    镇北大将军一直手握兵权,大部分军队都掌握在狄王爷与镇北大将军的手中,狄王爷是当初与开国皇帝一起打过江山的,难保他日会有野心,而镇北大将军的野心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也不会将谢兰送入宫中做昭仪。

    御驾亲征,镇北大将军与狄王爷必然会交出手中大部分的兵权,这便是一举两得。

    躺在床上,凌谨渊突然将关月容搂入怀中,淡淡的墨香侵入关月容的鼻腔,关月容的眼睛突然湿润了。

    才刚刚相聚的两人就又要分别吗?

    “月容,我若是不回来了,你就立六弟做皇上,六弟年纪尚小定会听你的话,安王与平王平日里与朕关系再亲厚坐上这把龙椅也可能会变了模样,不管到什么时候,你只要把权力抓在自己的手中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日你大权在握也可以在宫中养几个男宠,只要隐秘些不被人发现即可。”

    话一落音,关月容便已经泣不成声,她是曾经说过要养男宠,她是说过想要升官发财,可是若是没有了凌谨渊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狠狠捶了凌谨渊的胸膛两下,关月容一边哭着一边骂道:“哪有你这种昏君?只不过是出去打个仗嘛,就怂恿我篡位,还叫我养男宠!”

    凌谨渊没有躲闪,只是任由关月容捶打着自己,凤目隐约浮现出泪光,如果真要离开了,最放心不下的她,所以定要给她安排好以后的出路,这是他唯一能够做的!

    伸出手轻柔的替关月容拭去眼泪,凌谨渊柔软的唇覆在关月容的唇上,低声呢喃着:“若是能有个儿子多好,至少朕不用担心将来没有人照顾你。”

    一行眼泪缓缓流出,关月容左手伸向床边,将那香囊丢的远远的,随后有些狂野的反吻上他的脸颊:“给我一个孩子吧,相公。”

    破晓时分,两人紧紧拥吻到一起,凌谨渊更是要将这辈子的爱都倾注在这一刻一般,关月容面带笑容,擦去腮边的泪水,跨到他的身上。

    两个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黑发纠缠在一起,变成最美丽的发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太阳缓缓升起,关月容靠在凌谨渊的怀里,心里早已经做了决定,紧握住他的大手,关月容露出了一抹笑容。

    赤月国早朝,凌谨渊直接提出要御驾亲征,镇北大将军与丞相极力反对。

    “皇上乃是万金之躯,怎能轻易上战场!”

    “不能以身犯险!”

    “皇上御驾亲征定能大胜而归!”

    “我赤月国百万将士定会斗志昂扬!”

    反对与支持的各占一半,凌谨渊坐在龙椅上淡笑着看着镇北大将军:“还请将军将兵符交给朕吧!”

    虽然心有不甘,镇北大将军却只能将兵符交了出来。

    (更新了,打滚~周末了哟~某猫j笑中,一放假我就兴奋。)

    220 御驾亲征

    屋内,夜明珠散发着清冷的光。

    关月容痴痴的看着夜明珠。

    小翠走进屋里,来到关月容的身边,低声说道:“皇上三日后御驾亲征。”

    真的要御驾亲征了吗?

    关月容摆摆手,让小翠出去了,镇北大将军哪里会是凌谨渊的对手,只要是凌谨渊决定的事情又有谁能够改变的了?

    关月容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生长在和平年代的她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战争,一想到将来日日夜夜在宫中等待着凌谨渊的消息,关月容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当晚,凌谨渊在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了一夜。

    次日早晨,安王带着李美女来了,一进屋子,安王见到李美女这幅模样便忍不住笑道:“何时皇嫂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皇兄不过是御驾亲征,又不是不回来了。”

    白了安王一眼,关月容心想,你倒是不知道愁了,上战场带兵的又不是你!倘若凌谨渊要是有个三张两短的,你还能白捡个摄政王当当!呸呸呸!百无禁忌!

    安王被关月容吐了两口口水,赶紧跳着后退两步,抱怨道:“你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有皇后架子了,都敢吐本王口水了。”

    安王与关月容关系向来不错,说话也总是百无禁忌,可是今日却不同,李美女见关月容面无喜色,立刻狠狠地掐了自己王爷一把,随后说道:“月容心情不好,你别跟着瞎起哄。”

    李美女现在虽然是王妃,却毕竟是做过宫奴的人,手劲大着呢,这一掐,安王立刻闷哼一声,后退两步,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御驾亲征吗?我要是皇兄我也去御驾亲征!”每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都希望在战场上上阵杀敌,横扫千军万马,而每一代的赤月国国君几乎都希望一统天下,将整个秦国吞并,作为一个皇室亲王,安王自然不会明白关月容的心中所想,只是看了自己的王妃一眼,小声嘀咕着:“要不是朝中需要本王,本王还想随皇兄一起去呢!”

    听了此话,关月容突然抬起来,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安王,幽幽问道:“你军中可有熟人?”

    “自然是有的,你要做什么?”

    关月容微微一笑,安王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时间就像是指缝中的沙,不经意间便匆匆流逝,三日时间竟然过的如此之快,

    前两日凌谨渊一直在与镇北大将军,狄王爷商议军中情况,了解战场上的一切,每日吃睡在御书房,最后一日又与安王平王商议了朝中局势,待到一切忙完,竟然到了出征的日子,站在凤仪宫的门口,凌谨渊一双凤目满是不舍。

    一狠心,凌谨渊转身离开,不敢面对关月容,若是看见那双圆圆的眼睛或许自己就会舍不得离开皇宫。

    若是听了她说话,或许自己就舍不得离开她。

    若是看见她哭了,或许自己就会放弃御驾亲征,惧怕死亡了,因为死了,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所以,相见不如不见!

    狠狠握住腰间的佩刀,凌谨渊深深看了一眼凤仪宫,转身离去。

    没有人知道为何皇上要突然改变主意,提前了一个时辰离开,亦没有人敢上前质问,此时外面寒风依旧。

    凌谨渊看了平王与安王一眼,最后在安王身边低声嘱咐:“定要帮我照顾好关月容!”

    寒风中,安王打了个哆嗦,重重的点头。

    号角吹起。

    在赤月国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凌谨渊翻身上马,一身铠甲衬托着他整个人威风凛凛,犹如天上战神临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齐跪下,为这御驾亲征的年轻帝王让出一条通道,凌谨渊不敢回头,怕是看见那摸身影从此软下心来!

    帝王的身份不允许他心软!赤月国的好儿郎更不允许他心软!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晨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间未有期。握手一长欢,泪别为此生。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马儿嘶吼一声,快步前行,凌谨渊手握缰绳,背脊挺直,若是回来他定要给她一世宠爱!

    汗血宝马将昂扬的号角声抛在身后。

    边关早有蔺将军的三十万大军,而秦国边关已经有五十万大军,元帅乃是乃是开国大将孟彪的后代,孟矜,副将陈霆,各个都是将门之后,有勇有谋。

    赤月国有大军八十万,这一次凌谨渊率领了二十万大军前往边关与蔺将军会合,秦国五十万大军兵分三路,边关军一直受到两面夹击,虽然没有失去城池,却也落得个身心疲惫,军中收到御驾亲征的消息,士气立刻振奋起来。

    凌谨渊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边关赶,三十万大军对上五十万大军,一旦战败,那将是多大的损失!

    秦国人崇尚武力,多是虎狼将士,杀人如麻,j杀掳掠什么都干,在秦穆白的影响下,秦国的人变得更加嗜血残暴!

    到达边关时,蔺将军看见凌谨渊,顾不上君臣之分,立刻跪下请求凌谨渊撤出军中。

    坐在主位,凌谨渊一脸正色:“今日我不是赤月国的帝王,只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头可断,血可流,我凌谨渊为何不能与将士们同生共死?”

    几句话令蔺将军失去了言语,蔺将军只好起身,将边关近况讲给凌谨渊听。

    这一听,凌谨渊才知道,战况是情况是多么的严重。

    秦国此次出征,请了不少江湖人士,江湖人士大多武功高强且出手狠毒,成了秦国最好的先锋,今日已经死了不少士兵,蔺将军将三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分配到三个边城,最怕的就是秦国人不按常理出牌。

    我军在猜,敌军也在猜。

    晚上,凌谨渊在营中休息,两个亲兵模样的人端着水盆和饭菜走了进来,凌谨渊拿着地图正在思索计策,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听了此话两个亲兵立刻放下东西,离开了军帐,而个子偏矮的士兵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凌谨渊。

    “呵……你不会看皇上好看动了心吧?这可是皇上!”个字高大的陈大魁嗤笑着看着身边的士兵。

    矮个子士兵听了连忙红着脸否认:“我哪里会对皇上动什么心思?皇上又不喜欢男人。”

    陈大魁听了摇摇头,到底是新人啊,“这军中常年没有女人,不少男人憋得久了,看见眉清目秀的新兵都会动些心思……”说道这里,陈大魁来到士兵耳边说道:“尤其是你这种眉清目秀,像个女人一样的娘娘腔!”

    听了此话,新兵立刻怒了!狠狠捶了陈大魁一拳,这一拳似乎用了不少力气,陈大魁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却听着新兵骂道:“老子关衡乃是关羽的后人,没听过关云长挂印封金,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吗?”

    陈大魁闻言摇摇头,心里又开始嘲笑这个异想天开的娘娘腔,心想,娘娘腔也能过五关斩六将?

    关衡却嗤笑一声,嘲笑陈大魁孤陋寡闻,连关羽这样厉害的人物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凌谨渊找到狄王爷,将十万精兵交到狄王爷的手中,封狄王爷为副元帅,坐观整个赤月国,除了蔺将军,也就狄王爷能够担此一职。

    晚上,所有士兵皆是穿着衣服,枕着兵器睡觉,丑时,凌谨渊突然一脸凝重的起身,蔺将军几人也都睡意全无,侦察兵还不见有人回来,定是敌军有什么动作了!

    半个时辰后派出去的侦察兵只有一人带着伤痕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秦国所有武林高手齐聚青州!青州岌岌可危!

    凌谨渊从军帐中走出,一声令下,立刻派出林加延与王天扬为蔺将军打先锋,解救青州,随后自己带着五万人前往汴凉,汴凉距离青州最近,难保秦国会改变主意攻打汴梁。

    “皇上,使不得啊!若是秦国真的改攻打汴凉,汴凉多半会抵挡不住,到时候您就危险了,要去也是老臣去!再说了……”狄王爷看了凌谨渊一眼,没再说出来。

    “汴凉或许会有危险,但是你这边也并不轻松,朕心意已决!”狄王爷领兵打仗多年,凌谨渊如何也不能让狄王爷冒这个险,而且,凌谨渊也是在赌,敌军定不会认为赤月国皇帝敢带着五万精兵去汴凉!

    连夜拔营,前往汴凉,行至树林时,一队骑兵突然窜出树林,远远一看,竟然是秦国的骑兵!

    骑兵是一支有组织的快速部队,他们能快速的打击对手,也能在战况不利时迅速撤退,脱离战场,也可以作为诱饵,引诱敌军。

    只见三支利箭朝着马上的凌谨渊射去,凌谨渊翻身一躲,躲过这三支利箭,随后赤月国军中便有人连射六只利箭。

    一个秦国骑兵无声的翻下了马。

    秦国骑兵见凌谨渊人多,立刻策马离去。

    凌谨渊稳稳骑在马上,交代了一声穷寇莫追,立刻带兵继续往汴凉走。

    到达汴凉时,汴凉城并没有遇见敌军,守城将领徐虎亲自出城迎接凌谨渊,直接将凌谨渊安顿到城中一官宅住下。

    关衡与陈大魁照旧将水盆和饭菜放在凌谨渊的身后,要离开时却被凌谨渊叫住。

    221 流氓大军

    房间中,两个亲兵停住脚步,陈大魁心里有些激动,皇上真的注意到了他们了,这场硬仗打完回到家乡他也有炫耀的了。

    “他留下,你去门外守着。”陷入美好幻想中的陈大魁万万没想到凌谨渊一句话便将他支到了帐外。

    陈大魁看看矮小的关衡,黝黑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莫非皇上真的看上这个娘娘腔了?

    陈大魁一走出房间,凌谨渊便将关衡拉到自己怀中,狠狠地吻了上去,他们的盔甲抵触在一起,有种冰冷的触感,盔甲虽冷,他们的心却是火热的。

    长吻过后,凌谨渊沉下脸,沉声质问关月容:“你为什么混进军中?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严厉的语气,紧抿的薄唇,足以看出凌谨渊有多么的生气!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过家家,不过你别想把我一个人留在宫中,你这里好歹还有五十万大军,宫里才有多少御前侍卫?你以为我傻不会算算术啊!”关月容往地上一坐,直接放赖了,“反正今天谁也不能把我赶出这军营!”

    耍赖和厚脸皮是关月容惯用伎俩,经过这一年多的锻炼关月容早就将这两招运用的炉火纯青了,对严厉的批评也早就免疫了,反正今个儿谁也不能把自己赶回去!

    看见关月容这幅模样,凌谨渊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怪不得当日他离开,她会这么的淡定,原来是早就酝酿好了要混进军营,现如今赤月国与秦国的战争已经开始,也没办法将关月容送回去,也只能先留在身边了。

    将耍赖的亲兵从地上拉起,凌谨渊绷着脸问:“到底是谁把你弄进军中,还做了朕的亲兵的?”

    关月容仰望四十五度做无辜状,她说什么也不能不讲义气将帮助自己的人供出去,要不然下次谁还会出手帮助自己?

    凌谨渊眯起凤目,磨着牙说道:“你当你不说朕就猜不到了吗?这里面少不了老三!”想起临别前自己嘱咐安王好好照顾关月容时,安王的那一哆嗦,凌谨渊更坚信那是心里有鬼的表现!

    这可是凌谨渊自己猜出来的,不是她说的,关月容讨好的笑笑,“安王也是被我逼的,要罚就罚我吧!”

    “罚你?”凌谨渊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关月容拎到一旁,继续问道:“还有谁是你的帮手?以老三那点能耐还不能把你弄到我的身边。”

    放眼望去整个大军中除了林加延,狄王爷,蔺将军,凌谨渊已经找不到还有谁最有可能了,将要起身的关月容按住,凌谨渊沉着脸说道:“既然你要留在大军中,就必须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坦白了便可以留在军中?关月容立刻抓住了这句话,狄王爷啊,不是我故意要出卖你的,是本宫真的不想离开军中啊!在凌谨渊的威逼利诱下,很快关月容便妥协了。

    原来当日关月容向安王提出要混进军营后,安王立刻去找了狄王爷,狄王爷虽然为外姓王爷,对待凌家却一直忠心耿耿,一听安王的请求便立刻应允了,运用自己的关系将关月容调到凌谨渊的身边做了亲兵。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凌谨渊还能说些什么呢?

    “今日你先回去,明日开始你与我住在一起”

    “领命!”关月容朝凌谨渊行了一礼,这才退出军帐。

    外面的陈大魁不知道两人到底在做些什么,总是控制不住的竖起耳朵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听来听去也听不真切,脖子抻的都要直了,关月容却推门走了出来。

    私自混进军中的事情终于过去,凌谨渊也同意自己留下,关月容自然是心花怒放,一张脸上满是笑容。

    这笑容差点刺瞎陈大魁的眼睛,脸一红,陈大魁闷声问道:“你怎么这么高兴?皇上给你升官啦?”

    比升官发财还让人高兴啊!

    关月容想到这里,绷起脸,正色道:“自古以来好男儿都是要上阵杀敌才能加官进爵,敌人杀的越多,官位升的越快,我没听说谁能让皇上训上几句就能当官的!”

    离开房间前,凌谨渊便嘱咐过关月容,军中纪律严明,千万不可对其他士兵造成坏的影响,关月容一直牢牢记着,陈大魁一问,便将刚才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陈大魁一听关月容的话乐了,原来不是升官发财,黑手一拍关月容的肩膀,笑道:“我就说嘛,还能有人因为好看升官发财的?当然要上阵杀敌才能获得皇上的认可!”

    上阵杀敌?关月容心知身为亲兵的陈大魁很少能有上阵杀敌的机会,不禁打趣道:“大魁,你是打算上阵杀敌好当大官吗?”

    听了此话,陈大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别看我叫陈大魁,没参军前我在村子里一直被人嘲笑,说我没有秀才的命还一身秀才的病,后来到了我们村里征兵,我就背着爹娘参了军,离开村子的时候我就对隔壁的翠花说过,回来的时候我最差也要混个队正当当!”

    陈大魁在提及翠花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关月容脸上的笑容凝结,是啊,这里每一个人都是离开了父母,离开了妻儿在边关保家卫国,就连平日里憨傻的陈大魁也不例外,关月容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天上的星星明亮依旧,却每日都有儿郎为了国家而失去性命!

    “会的,将来你定会当上队正的。”关月容喃喃低语。

    当天夜里,青州发来密信,秦国大军猛扑青州,大军杀敌三万,自损两万!两万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的没了。

    凌谨渊看着这封信,久久不能言语,最后放下密信,眼中燃起熊熊怒火:“秦国欺人太甚!”

    战争一旦开始变没有结束,除非有一方认输,秦穆白不会认输,凌谨渊更不会认输!

    关月容将手放在凌谨渊的肩上,明白凌谨渊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两万士兵不能白白的付出生命,既然不能硬守,那就只能强攻!

    “我支持你!”关月容在他耳边,慢慢说道。

    战火继续蔓延着,蔺将军在青州与秦军对战的时候,凌谨渊当机立断,带上这五万人潜入了狼烟城附近的狼烟山,秦军以为赤月军会死守着青州城和汴凉,凌谨渊却偏偏来个出人不意。

    子时,人们最容易疲倦的时候,凌谨渊立刻下令,命所有人放下身上的东西,轻装上阵,偷袭狼烟城。

    关月容被迫留守在狼烟山,当晚,几十匹战马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疯狂的朝着狼烟城冲去,战火在狼烟城燃起,秦国没料到凌谨渊敢玩命似的带着几万来来攻打狼烟城。

    “是赤月国的军队!”

    “快!放箭!”

    城墙下箭如雨下,赤月国部队用盾牌抵挡,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狼烟城。

    撞车将狼烟城门撞的支离破碎,城门口,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只有杀了敌人才能换自己的活命!只有杀了敌人才能保卫自己的国家!

    凌谨渊手中长枪直取狼烟城副将的胸膛,凌谨渊战甲被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一个秦国士兵大喝一声,朝着凌谨渊冲去,马上的凌谨渊微微转身,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是浓重的杀意,这真的是赤月国带兵的元帅吗?

    秦国士兵痴痴的看着这一张脸,直到陈大魁将他的头颅砍下。

    远处,郎义看着那身穿金色铠甲,挥舞长枪,犹如一尊杀神的俊美男子,心中一惊,立刻拿出弓箭,三箭齐发,直取凌谨渊的胸口。

    “皇上小心!”

    凌谨渊翻身子一歪躲过一剑,旁边,一骑着黑马的魁梧男子手中大刀直接砍掉朝着凌谨渊射去的弓箭。

    步兵校尉,周禀琩,凌谨渊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