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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翻身:妖皇宠妃第39部分阅读

    那么多宫斗的事情发生,这些嫔妃一天天没事干了,互相又有许多利益瓜葛,到最后她们在一起能玩什么?玩人呗?

    玩好了,你也就成了人上人,玩输了,也就陷入泥里,轻易别想起来了。

    不过关月容不是杜紫藤,她没那个闲心,她不玩人,要玩宁可玩泥巴!

    在凤仪宫转悠了两圈,关月容终于看好了一块空地,叫来这四个小太监,四方,六顺,小喜子和小金子。

    小喜子和小金子本来就是丞月宫里分出来的,来凤仪宫前便被刘总管好生教育,自然明白什么叫少说话多做事,他们又没有四方那张像白板一样的脸,关月容自然认不清。

    几人一到,关月容便开始分配工作,四个人种这一小片地自然没什么问题,各类种子都是在勤务院拿的。

    拿着种子来到空地前,关月容将种子分给四人,这一次要种三样东西,黄瓜,白菜和马铃薯。

    这三样东西都是比较经济实惠的农作物,又好养活,没过多久,三样菜便种下了,浇好水后,关月容看着四方四人,随后笑道:“以后你们谁若是像其他人出卖了本官了,我就叫他在这里是一辈子肥。”

    四方四人听了一脸的惊恐,宫里不圈养牲口,要用什么来施肥?自然是人所制造出来的化肥了!

    天黑之前,东西终于种好了,看着这片空地将来要是长出黄瓜来,该是多么和谐的一幅景象?

    对于关月容的这番作为,任何人都无法理解,不过生性谨慎的他们自然不会去多加追问。

    此后的几天里,凌谨渊没有再来,荷妃她们也没有再来找麻烦,关月容的唯一乐趣变成了练习五行步法和看着蔬菜发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朝中的大换血所带来的后遗症渐渐暴露出来,凌谨渊都在为政事操心,不知道是关月容的话起了还是怎样,凌谨渊开始频繁的在其他嫔妃宫里走动,除了贤妃,其他人都会见到皇上,凡是接待皇上的妃子,第二天保准起不来床。

    每当听见这样的消息,关月容便想起自己被累的起不来床的日子,心里对这些嫔妃多了几分怜惜。

    皇上开始雨露均沾,宫里的太后也失去了所有的权利,朝廷上下一片祥和,自然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找关月容的麻烦,而关月容每天依旧泡在菜地里。

    一个月后,安王奇迹般的下床了,虽然脸色依旧苍白,整个人却比之前精神多了,若不扒开他的衣服看到那狰狞可怕的伤口估计没有人会知道安王曾经受过重伤。

    一个半月后,这三样蔬菜发展大好,看着这长势关月容心里高兴极了,估计这些东西再有一个月就会成熟了。

    某一天下午,凌谨渊与安王两人来到凤仪宫,在菜地里找到了满手是土的关月容,对关月容这幅模样凌谨渊十分心疼,沉着脸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种菜呀!”关月容起身揉揉鼻子理所当然的答道,随后指着这片菜地笑道:“这里是我的扣扣农场,我种了三种蔬菜。”

    189 请相信我

    曾经有两样游戏几乎风靡了整个天朝,一个是扣扣农场,一个便是植物大战僵尸,关月容依稀记得自己当初从别人菜地里偷菜,往别人菜地里放虫子的那种喜悦感,所以看见凤仪宫这块空地后,关月容第一个想法便是种菜。

    赤月国南方农场牧场不少,不过这一小块地被称为农场的两兄弟还是第一次见,凌谨渊不动声色的笑出来,安王更是恐怖,指着这片菜地笑的险些把伤口弄裂。

    这两日凌谨渊在后宫的所作所为关月容自然知道,不过眼下这两兄弟的反应实在是太可恨了,她种菜怎么了?难道她非得在房间里一边绣花一边垂泪么?尼玛,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关月容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对上这四个小太监,问道:“到底是谁大嘴巴了?还不快点给老娘站出来!”

    现在朝廷的事情不少,凌谨渊哪里会像安王那么闲?分明是有人故意跟凌谨渊报告的!

    四个人被关月容吼的一愣,随后三人一齐往后退了一步,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四方,每次看见四方这张脸,关月容都会想起麻将里的白板,淡淡一笑,关月容走到四方面前,一指地上的大粪勺子,说道:“既然你勇于承认错误了,本官也就不杖责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我的扣扣农场里给我的蔬菜上肥!以后蔬菜要是长得不好,我唯你是问!”

    眼见四方泫然欲泣的捡起地上的大粪勺子,凌谨渊终于忍不住开口,“是朕自己要来看你,你又何必拿这奴才撒气?难道朕来看你不好吗?”说完又低头看看了这菜地里长个正好的黄瓜秧,凌谨渊沉声道:“好好的凤仪宫,你竟然种这些东西,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一把抢过四方手中的大粪勺子,关月容直接朝着凌谨渊扔去,随后冷笑道:“我这凤仪女官的官职不还是皇上亲封的吗?有什么不成体统的?皇上不是说让下官负责照看凤仪宫吗?现在我的地盘我做主又有什么不对?敢问奴婢犯了哪条宫规了?”

    大粪勺子准确无误的砸到凌谨渊的身上,勺子上面沾染的可都是天然肥料啊!眼看衣衫上沾染着粪便的痕迹,还在散发着浓浓恶臭,凌谨渊便气不打一出来,不过就算是生气,凌谨渊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还好他今日没有穿龙袍,否则,他就没办法保住关月容了。

    眼见自己皇兄被泼了大粪,安王一张脸表情变幻不定,凌谨渊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张了张嘴巴,安王无力解释道:“皇上,关凤仪她……只是没拿住而已……还是不要责罚了……”

    没拿住?长个眼睛都能看见关月容是故意扔过来的!

    四方六顺四人差点吓尿了裤子,哆哆嗦嗦的跪到地上,就算不是他们扔的,可是亲眼看见皇上的窘态,恐怕也会被治死吧?赤月国开国以来第一次被泼大粪的皇帝啊……

    “没拿住……”凌谨渊咬牙笑道,“好,很好,关月容,算你狠!”话一落音,凌谨渊便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接朝着关月容扑去。

    “这是要亲手掐死凤仪大人吗?大人,我们无能,没办法保护您了!”四方有些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

    就连安王也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一面是自己的皇兄,一面是自己的朋友,若是关月容死了,李美女会哭上很久吧?可谁又能忤逆皇上呢?

    就在众人在心里替关月容默哀之时,关月容却尖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凌谨渊扛起来,关月容眼见自己脱离地面,整个人有些眩晕,还没来得及说话,凌谨渊便扛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放我下来!”

    “闭嘴!”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安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原来皇兄放不下的竟然是关月容,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了,低头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浑身颤抖的四个小太监,安王沉下脸道:“都起来吧,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不单单是性命不保,就连你们的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奴才明白!”六顺最先哆哆嗦嗦的起来,随后四人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看着四人狼狈的身影,安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回没有他什么事情了,他还是回去舒舒服服的躺着吧!转身,安王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凌谨渊满身恶臭的扛着关月容一进屋,便朝着喜儿怒道:“给朕准备好热水,所有人都不准过来!”

    “是!”喜儿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虽然看见凌谨渊身上有天然肥料的痕迹,却还是喜滋滋的走了出去,看来自家小姐很上道嘛!她这小衣服可是要抓紧时间赶制出来了。

    热水送进房间,随后喜儿便退了出去。

    关月容想叫喜儿,却被凌谨渊捂住了嘴巴,整个人便被凌谨渊放进了浴桶里。

    “你干什么?”关月容大叫,差点被浴桶里的水呛到。

    没有说话,凌谨渊动作迅速的脱下衣衫,也跟着进了浴桶,这浴桶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却有些拥挤了,热水立刻溢出,玫瑰花瓣带着甜甜的香气,让凌谨渊身上的臭味烟消云散,随后凌谨渊皱眉看着自己怀中的关月容。

    “你到底为何要如此对朕?”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这样过,当初她是效忠于自己的奴婢,他是睿智的主子,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曾这样恶劣,为何最近她会这样?

    热水渐渐纾缓了关月容心中的怒火,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凌谨渊,眉如远山,凤目灼灼,整个人被花瓣衬托的如同画中仙子一般,她到底为何要生气呢?

    靠在凌谨渊的胸膛上,关月容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情到深处难自禁,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总是想着升官发财的关月容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可这句话她死活都不愿意说出口,因为她一直明白凌谨渊是皇帝,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在这赤月国,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即便是在现代,小三小四还不是嚣张的很?

    聪明如凌谨渊,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关月容这是怎么了?双臂轻柔的抱住关月容,凌谨渊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朕知道你心中所想,当日朕就跟你说过要你信我,朕的话一直都算数,只是……朕需要些时日,请相信我。”

    请相信我。

    凌谨渊并没有像平时一般自称为朕,只是温柔的低声道,请相信我,一个好男人就应该明白自己心爱的女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不是一味的考虑着自己,或将自己所认为好的东西强压给她。

    虽然只是短短的四个字,关月容却流下了眼泪,原来凌谨渊是知道她的,是她自己不够体谅凌谨渊,朝廷的形势她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江子承和蔺将军一直忠于凌谨渊,成为了朝廷的后起之秀,可是荷妃的父亲丞相,容妃的父亲兵部尚书还有谢昭仪的父亲镇北大将军,这三人依旧在朝中担任要职,凌谨渊又岂能将这三个女人打入冷宫?

    还有那为凌谨渊几乎丢了性命的杜紫藤。

    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这四个女人被打入冷宫,关月容又岂会不愧疚?思来想去,关月容终于明白,世间之事,本就该以不变应万变,她就该依旧不忘升官发财,顺带着,相信凌谨渊一次。

    “我信你。”她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月容。”

    凌谨渊凤目中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这三个字简直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声音,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凌谨渊起身抱住她,缓缓将她放在床上,随后用魅惑的声音在关月容的耳边呢喃,“今天我们正好可以试试这第二种。”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着那房中术!关月容险些吐血,刚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凌谨渊一把按住,倾城的俊脸对上关月容,随后凤目一转,凌谨渊红润的薄唇吐出四个字,“月容,给我。”

    美色当前,关月容岂能不被诱惑?吞了吞口水,关月容完全忘记了拒绝。

    窗外,微风徐徐,花儿还开的正艳,艳阳高照,却没有人敢靠近凤仪宫的某个房间,微风一过,带着那细细的呢喃。

    这时,有几人硬闯入了凤仪宫,刚刚康复的心儿闻声赶去,看见硬闯入宫的几人,硬着头皮拦住,冷声道:“几位主子,我们凤仪大人有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顿住脚步,杜紫藤冷冷的瞥向心儿,冷哼一声,“关月容倒是很会收买人心,你被她杖责了却还愿意做她的狗!真是个贱婢!”

    冷漠恶毒的话语从杜紫藤的口中说出,心儿听了不怒反笑,反而挺直了背脊,“奴婢就是喜欢做凤仪大人的狗!”

    良禽择木而栖,就算是个贱婢也知道谁才是真心的对自己好!

    懒得与心儿再废话,荷妃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这两名宫女立刻会意,冷笑着朝着心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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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 自己报仇

    主子为恶,仆人作恶。

    荷妃平日里便嚣张惯了,哪还容得下一个宫女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心儿被两个宫女制住,随后便是又掐又打,只要不伤到脸蛋和脖子,谁又能知道这心儿遭受到了什么对待。

    心儿被两人掐的身上青紫起来,却强忍着不喊痛,杜紫藤冷哼一声,与荷妃几人从心儿身旁经过。

    这就是好与不好的差别,想起之前自己吃里扒外,凤仪大人杖责自己却又为自己治伤,而这个昔日的主子杜昭仪却如此冷漠,心儿不禁被自己弃暗投明而感到欣慰。

    “来人呐!杜昭仪带人硬闯凤仪宫了!来人呐!”强忍着疼痛,心儿大喊道,只盼着关月容能够听见她的叫声,早早做好准备。

    两个宫女一见,立刻捂住了心儿的嘴。

    不过外面四方和六顺依旧听见了,六顺腿快,立刻朝着外面跑去,远远便看见荷妃和杜昭仪几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六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凤仪大人刚刚用大粪勺子打了皇上,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了?

    快步跑到四方面前,六顺急切说道:“快!快去通知小翠小英还有喜儿姐姐!”

    宫女与太监本没有辈分之分,不过小翠小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直受其他人的尊重,而喜儿则是因为关月容的偏爱,整个凤仪宫,关月容对喜儿和小翔最好了。

    四方与六顺立刻去寻找喜儿,屋子里,喜儿与小翠小英正在讨论该怎么准备些小衣裳,一看见四方与六慌乱的样子,小翠连忙放下剪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三位姐姐不得了了!荷妃和杜昭仪几位主子硬是闯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了六顺和四方的话,小翠立刻皱眉问喜儿,“喜儿姐姐,皇上与大人进屋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吧!”

    “看来是有人走漏了皇上来凤仪宫的风声,这几位主子是来找皇上来了!”小英放下手中的红布说道,自己跟随的人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高兴,只是没有任何名分却要面对这些主子,大人会不会吃亏呢?

    “总之,我们先去看看吧!”三人带着四方六顺便朝着门外急急走去,现在皇上的雅兴是万万不能打断的,而这些来势汹汹的主子恐怕最想做的便是打断皇上的兴致,不管如何,能拖住一刻是一刻吧!

    喜儿几人来到院子外却直接遇见了荷妃四人,荷妃淡淡一笑,看向四人,“哟,耳朵挺灵的,还知道我们要来,识相的快点滚开,我们有要事要跟万岁爷禀报!”

    “肯请几位主子移驾回去。”五人行了一礼,同时说道,将荷妃几人拦在距离关月容卧房几十米的地方,姿态不卑不亢。

    荷妃见状,觉得有些好笑,正好后面教训心儿的两个宫女跟了上来,荷妃便厉声道:“凭你们几个也想拦住我们?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命?从他们进了这宫门,就知道自己的脑袋一直是提着的,若跟错了主子站错了队便会直接丢了性命,在宫里混了将近一年,他们终于跟了凤仪大人,这个时候若不保护凤仪大人,他们这些还有什么价值?

    “恳请几位主子回去!”喜儿坚定的又说了一句。

    荷妃一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大户人家的千金,平日里早就看惯了仆人欺善怕恶,趋炎附势的嘴脸,即便是自己失宠了,她都不敢保证手下的宫女是不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而这关月容不过刚回宫一个多月,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收服了这些人的心呢?

    容妃本身便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谢昭仪却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平日里都是以荷妃马首是瞻,荷妃一旦不开口了,容妃和谢昭仪也便不说话了。

    “荷妃,我们还是让谢昭仪在此教训下这些奴才,我们赶紧去找皇上吧!”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杜紫藤终于开口了。

    荷妃听罢点点头,将谢昭仪和两名宫女留下,虽然是三人对上喜儿五个却也是绰绰有余,喜儿转过头看了一眼走在荷妃后面的杜昭仪,猛然想起自家小姐的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杜昭仪才是这里面最有脑子的人啊!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跟随她们回去,若是回去了,那以后自家小姐……

    荷妃,容妃,杜昭仪,三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关月容的卧房走去,活像是几个准备捉j的妻子,就连脚步都比平时快上许多,眼看就到房间门口了,荷妃三人同时停下脚步。

    现在皇上和关月容就在里面的房间,偶尔还能听见有低声的呢喃从屋里传来,她们该怎么办?

    “荷妃是怕了吧?”杜昭仪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

    像是被人戳中心事一般,荷妃脸一红,反驳道:“谁说我怕了!”

    这个时候容妃自然是指望不上的,荷妃又不想被杜昭仪看轻,想想自己的靠山,一瞬间荷妃的勇气又上来了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荷妃朗声道:“皇上,臣妾几人有要事求见。”谁说荷妃傻,她一句话将所有人都带上了。

    光天白日,荷妃如此大声,怎么可能不传到屋子里二人的耳朵里呢?

    关月容一愣,随后问道:“这是来抓j来了?”推推凌谨渊,关月容觉得有些好笑。

    凌谨渊听了此话,却没有说什么,摸摸关月容的头发作为安抚,随后便起身走到柜子旁拿起了那个青花瓷花瓶。

    荷妃一句话落音,见屋子里再也没有动静,三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荷妃一脸喜色抬头,却眼见一只花瓶朝着自己脚下砸去,啪的一声,花瓶在荷妃三人脚下变成碎片,三人吓得大叫,谨渊的怒吼声却从屋子里传来。

    “全都给朕滚回去!滚!”

    这是第一次凌谨渊发怒,荷妃与容妃吓得当场便腿软坐到地上,是她们太天真了,她们以为皇上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这个女官,有杜紫藤在,皇上总是不会生气,却没想到会龙颜大怒。

    杜紫藤也很意外,眼圈里蓄满了泪水,像一朵风中飘摇的花朵。

    几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消片刻便离开了凤仪宫,屋子里关月容看着凌谨渊,忍不住想笑出来,荷妃这个二百五到底受了谁的挑唆,竟然敢打扰皇上的好事?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了么?

    回到床上,凌谨渊紧紧拥住关月容,淡淡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关月容点点头,没有说话,在朝廷政局面前,儿女私情多少显得有些渺小,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圣女,她贪生怕死,她也贪财,她也贪吃,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因为荷妃几人闯入凤仪宫,凌谨渊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在床上变得格外生猛,一个时辰过去,凌谨渊才起身穿衣,随后在关月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印上一吻,一脸正色道:“晚上朕再来与你一起练习这内功。”

    再练?再练没等练出内功,她关月容就要提前断气去见阎王爷了!

    盖好被子,凌谨渊便开门离开,走到门口,凌谨渊瞥见喜儿小翠几人脸上的红肿,开口说道:

    “你们做的很好,朕会替你们主持公道。”

    片刻之后,关月容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喜儿几人立刻围了上来,虽然脸上带着伤,他们却满心欢喜,“小姐,我们这次做的不错吧?”

    脸一沉,关月容捏了捏喜儿的鼻子,沉声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们都给我回到房间里躲着去,不许出来!”

    满以为会得到夸奖,却想不到反惹关月容生气了,几人有些沮丧。

    叹了口气,关月容开口解释道:“她们既然来了便是有备而来,你们能拦住她们多久呢?还不如保护好自己,省的我看着心疼,我关月容虽然不是个多有出息的人,却也最看不得自己的人受欺负。”

    几人听了终于露出了笑意,尤其是伤的最重的心儿。

    叫来医女和御医,好好替几人诊治了一番,见大部分是皮外伤关月容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一早,凌谨渊便下令荷妃几人禁足一个月,随后又命小春子给喜儿几人一人送了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两可够他们普通人家两年的花销了!捧着银子,心儿立刻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可是只这样就够了吗?自然是不行的,关月容要自己报仇!

    中午,来到御花园的亭子旁,关月容见到叶小宝和叶飘零一脸的喜悦,叶小宝与叶飘零却紧张的看看四周,同时问道:“你找我们到底做什么?”

    嘿嘿一笑,关月容答道:“自然是有事相求了!”

    赤月宫,天黑以后,荷妃身边的两名宫女在当差时突然被人打晕,半个时辰后,两人幽幽转醒,只觉得头上变得轻盈许多,稍一对视,两人同时尖叫一声,黑暗中,她们的脑袋散发着如同灯泡一般的光芒,两个人竟然都变成了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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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 掌管凤印

    荷妃身边的宫女竟然变成了光头!

    这个消息刚刚传出去,宫中就了,这两个宫女平日里就喜欢欺负别人,现在一下子被人剃光了头发,不知道有多少人解恨!

    两个宫女哭哭啼啼围住脑袋去荷妃面前哭诉,荷妃却因为禁足想找皇上也没办法出去。

    小翠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回到凤仪宫,将所有人都叫出来,叉腰笑道:“荷妃身边的宫女一下子变成了光头,现在勤务院的大人们已经下令叫她们收拾东西滚出宫去了!”

    “真的?”喜儿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心儿挨得揍最多,听了自然觉得解气,知道事情大概经过的小翔听了也跟着握紧了小拳头,说道:“肯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

    一群人兴高采烈的讨论着,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却一脸淡定的看着书,这书破破旧旧,上面也不是赤月国的文字,这本旧书正是当日崔涛留给关月容的东西。

    听见喜儿她们大呼解气,关月容也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凡是跟她有关的人,只要是受了欺负,她必然是要用自己的方式找回来!

    又看了一会儿书,关月容终于放弃了,不管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这里面的字她也一个都不认识,根本就不是赤月国的文字,将书随便丢到柜子里,关月容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批阅好最后一本奏折,凌谨渊动了动手腕,终于起身,此时夜已深,一想到凤仪宫中的人,笑容便不知不觉的爬上凌谨渊的脸上。

    “皇上,杜昭仪已经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了。”徐景面无表情的禀报。

    杜紫藤?

    凌谨渊沉着脸走到门口,果然,杜紫藤已经在那里跪了许久,现在她的身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似乎马上就要晕倒。

    “你来干什么?朕不是禁了你的足吗?”凌谨渊沉着脸问道,不过一想到杜紫藤和杜大学士对自己的付出,终于开始放缓了语气。

    “臣妾是来向皇上请罪的。”杜紫藤的声音低的像个蚊子。

    “你倒说说你犯了什么罪。”按捺中心中的烦躁,凌谨渊俯视着杜紫藤问道。

    见凌谨渊还有耐心听自己说话,杜紫藤心中窃喜,随后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臣妾本是以为皇上要责罚关凤仪才闯进去想要替她求情的,没想到荷妃几人竟然是报了那样的心思,请皇上责罚臣妾吧!”说道这里,杜紫藤便真的哭出来了,她与凌谨渊相识了这么多年,她就不相信凌谨渊对自己没有情!

    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杜紫藤,凌谨渊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待杜紫藤哭了片刻后,他才开口问道:“紫藤,你到底想要什么?”

    抬起头,杜紫藤脸上依旧带着眼泪,样子却是楚楚动人,她一脸坚定道:“臣妾爱皇上,所以愿意为了皇上付出一切,臣妾想要的也是皇上的爱!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比我更爱你!”

    初见,她便以为这太子是从仙境走出来的仙人,那时他冷漠,无情,却对身为老师的爹爹尊敬有加,情愫早就在她的心中滋生。

    “藤儿,有朝一日,我们可以为太子付出性命!”爹爹当日便是这样对她说。

    爹爹为的是江山社稷,更因为昔日他最敬佩的是皇后娘娘,她却不同,因为爱他,她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更因为爱他,她才想要不计一切的留在他身边,哪怕是杀光他身边的所有女人!只要一世一双人!

    凌谨渊没有回答,只是将杜紫藤扶起,不知为何刚才他脑海里全都是关月容,她耍小聪明的样子,她色迷迷的表情,她明媚的笑,还有那圆溜溜的眼睛。

    对上杜紫藤的眼睛,他轻轻说了一句话,杜紫藤陡然睁大了眼睛,他只说了一句话,“朕的心不能给你。”

    不能给她到底是要给谁?还是帝王本就最无情?

    夜已深,赤月宫的夜晚有些微微凉意,关月容在床上抱着被子睡的正香,凌谨渊走进屋里,看见的便是关月容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勾唇一笑,他掀开被子躺到她的身边,随后将她翻过身,搂在自己怀里。

    哼哼一声,关月容迷蒙的睁开眼睛,随后看见自己身边的人是凌谨渊,放下心来,蹭了蹭,找到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睡。

    一清早,凌谨渊人早已经离开,关月容翻了个身,身边还残留着淡淡墨香,是凌谨渊所特有的味道,胳膊一扫,突然碰到个硬硬的东西,难道是金子?

    关月容一瞬间变成了贪财鬼,立刻掀开被子,将那东西拿了起来,东西四四方方分拿起来颇沉,上面还包裹着黄布,到底会是什么呢?

    将黄布打开,里面的东西露出了真面目,将东西拿起来,关月容看看了底部,不禁愕然,凌谨渊所留下的东西竟然是凤印!

    凤印乃是真金所作,掌凤印者便有掌管后宫的权利,一般都是皇后所持有,怎么一夜之间,这凤印就跑到自己床上来了?

    是凌谨渊给她的还是不小心扔在这里的?

    想了许久,关月容终于起身将凤印收了起来,九月,一个多雨的季节,随着一场场的雨水,黄瓜白菜都长的越来越好,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要开始成熟了。

    荷妃几人被禁足,凤仪宫再不会有人来打扰,凌谨渊忙的要死,每夜都睡在御书房里,关月容唯一能做的就是吃饭睡觉练习五行步法。

    九月,西方爆发洪灾,西方湖泊少,多场大雨下来便造成了洪灾,许多村子被毁,百姓流离失所,凌谨渊当机立断拨钱给地方治理洪水,又命江子承亲自前往。

    经过半个月的努力,洪水的确治理住了,可是灾后的重建和百姓们的吃住依旧需要银子,眼下国库空虚,已经拨不出银子给难民,丞相又态度暧昧,凌谨渊愁得连续两天都吃不下饭。

    杜紫藤找机会求见两次都被凌谨渊拒之门外,荷妃几人又被禁足,眼看皇上瘦了将近一圈,佟嬷嬷终于看不下去,找到了关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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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送上~俺是一个说话很算数的人~╭(╯3╰)╮

    192 捐出白银

    西方的灾情关月容早就有所耳闻,不过由佟嬷嬷再讲一遍还是觉得有些心痛,多少人就这样失去了家,失去了自己的亲人?

    一想到整整两天没有吃饭的凌谨渊,关月容心里更心疼。

    先皇在位时对国家并没有太多的贡献,就这样平平庸庸的过了这二十多年,而这期间太后与吕家的人为了发展势力,背地里中饱私囊,什么事情都做,边疆大理与秦国又虎视眈眈,国库哪里还有银子?

    恭敬的送走了佟嬷嬷,关月容起身来到凤仪宫的小厨房,决定亲自给凌谨渊熬粥,洗米下锅,小金子烧火,待开锅后放上一些蔬菜,再撒上一点盐巴,香味四溢的菜粥就做成了。

    做好以后,关月容又叫喜儿做了些小菜,随后一起放进食盒,便直接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是历代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从西方爆发洪灾开始凌谨渊便一直睡在这御书房,连丞月宫几乎都没有回过。

    门口,现在已经进阶为春公公的小春子站在那里,远远看见关月容,小春子便迎了上来,一如过去一般,一把拉住关月容便往御书房里拖,一边走着,一边唉声叹气,“你可算是来了,皇上都两天没吃饭了,整个人瘦了一圈啊!皇上再不吃饭,我怕我们这些奴才都要跟着掉脑袋了!”

    咧嘴一笑,关月容心想这小春子怎么官越大人越天真了呢,他们这一群奴才要真是把主子活活给伺候的饿死了怎么能是掉脑袋那么简单,最起码是一户口本外加一整个qq号好友啊!

    推开门,小春子立刻将关月容推了进去,走到里屋便看见桌子上那冷掉多时的饭菜,将食盒放在桌上,关月容转身朝着凌谨渊走去,桌上凌谨渊依旧在批阅着奏折,多半关于是西方洪灾的,看到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一脸赞许,比起上次相见,凌谨渊清瘦了许多,下巴已经变尖,更有了几分妖孽的意思。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凌谨渊还当是宫女送来膳食,头也不抬便冷冷道:“退下吧,朕还不饿。”

    还不饿,莫非是开始辟谷了吗?

    伸出圆润的小手,盖在奏折上,关月容笑道:“皇上,新鲜美味的蔬菜粥哦?整个赤月国仅此一碗。”

    抬起头,对上关月容圆圆的眼睛,凌谨渊露出笑意,反过来握住关月容的手,“你怎么来了?”

    “送粥啊!”关月容一脸无辜的看着凌谨渊。

    呵呵一笑,凌谨渊来到桌前,关月容将食盒打开,看见里面的蔬菜粥,凌谨渊试探性的吃了一口,随后便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将整碗粥全部吃光。

    眼见凌谨渊将粥和小菜一扫而光,关月容这才放下心来,将一叠银票递给凌谨渊,“我知道皇上在为西方洪灾而着急,这是当初我从秦穆白身边逃走时搜出来的,皇上拿去应急吧!”

    凌谨渊细细一看,竟然有五十万两!按理说这五十万两乃是秦穆白所有,关月容就算不拿出来也没有人会知道,可是在这个时候关月容能够拿出这五十万两,凌谨渊心中的感动无法言表,只是轻轻的将关月容搂在怀里,低声道:“朕曾说过,他日你必是要与我一起坐拥这大好河山的人,朕定不负你。”

    负不负都是其次,若是他日能把这五十万两再还给自己就好,靠在凌谨渊的肩膀上,关月容一脸的肉痛,若不是为了西方的黎民百姓,这五十万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交出来的!也罢,本来就是秦穆白的钱,就当替秦穆白做做好事了。

    有了这五十万两,西方灾区的事情终于能够得到解决了,这一次凌谨渊并没有直接拨款给下面,而是直接命蔺将军将这五十万两换成粮食送了过去。

    回到凤仪宫,喜儿接过食盒,见所有的东西都被吃光了,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关月容,“小姐,皇上都吃光啦?”

    “那是,他一吃我的蔬菜粥立刻赞不绝口,话都顾不上说就全都吃进去了。”关月容颇为自豪的说道,穿越前一直只会熬白粥煮方便面的她,这一次终于有了一种优越感。

    几句话说的喜儿两眼几乎变成了星星眼,对关月容的崇拜之情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小姐,这蔬菜粥您是跟谁学做的?”

    关月容一时语塞,“额……我胡乱做的……”

    这时,厨房里负责烧火的小金子快步跑到二人面前,一脸正色问道:“大人,您刚才是不是把盐罐子碰翻了?奴才发现盐少了许多。”

    “……”皇上到底是怎么吃下去那碗粥的?

    傍晚,赤月城内,安王虽然负伤在家休养,却依旧知道西方遭受洪灾一事,起身将那日太后所交给自己的册子找出,安王打开看了看,目光落到某处闪烁不定,最终,当天晚上,安王决定进宫,将太后留下的九十万两银子交给凌谨渊。

    这九十万两既然是源自百姓,自然要归还给百姓才是,也算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为囚禁在宫中的太后积德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