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随心所欲……你懂么~~?”
他果然脸色一变,不说话,只是摇头。
我继续煽阴风点鬼火:“知道我为什么清楚爱沙国国师就是你么?因为什么事都瞒不了死过的人……瞒不了你明白~~?”
这回他连头都不摇了。只是脸色铁青的瞅瞅我又瞅瞅我身边面无表情的如花青竹,额头上逐渐渗出密密的汗珠。
“害怕了么~~?”我拉着脸说,“俗话道,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究竟怕什么~?”
……
旁边看戏的如花憋了好久,实在忍不住破功笑出声来:“哈哈哈,原来所谓的智者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青竹也在一旁忍俊不禁。
“你们……”诸葛别离反应过来,脸色从惨白变的通红,看着我们三个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怎么样?我不过是告诉你我们死过一回,死里逃生而已,哼~看来你的确是做过什么亏心事,否则也不用怕成这样……”
“你……”
“好啦好啦~”青竹笑着说,“飞飞别闹了,正事要紧。”
“好吧。”我给青竹面子,不逗你玩了,“我们失踪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爹爹他现在如何?你又是怎么跑到这爱沙国来的?欧阳莫言呢?”
----------------感冒了的分割线------------------
昨天吹了海风……感冒了……坐在那里鼻涕一把一把的,回家喝了感冒药,结果一整天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难受死了……稀里糊涂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
不记得诸葛的人,回去查看第45~48、50、55章:)
偶没说不填坑……一定会先填完这个再填另外一个,大家放心……
头晕,鼻塞,爬去睡觉了……
j计
诸葛别离顺了口气,说:“你被平安送入药王谷后,我便与莫言匆匆返回,与你爹爹联络准备联合朝中仅余的力量同浦宣若英做最后一搏。本来你爹搬师回朝是我们暗中策划进行的事情,表面上大批兵马还是驻守在边关,回皇城的只是其中的心腹精英部分,殊料,他们却在途中遭遇埋伏,兵马死伤惨重,你爹他……”
“他怎么样?”
“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我心里暗暗一痛。
虽然上官一刀并不是我亲生爹爹,可毕竟是上官飞花的血亲,而且他又是一个为国家社稷鞠躬尽瘁的老人……
能够一早布置陷阱打得训练有素的部队措手不及,说明一定是有内贼接应。会是谁呢?
“后来呢?查出原因了吗?是不是有j细出卖?”没有察觉自己的口气已是极度的冰寒。
“是你爹的副将贺兰雪律。这人从小就跟随你爹爹东征西战,多次在战场上救过你爹,深得上官将军的信任。谁也没想到,会是他出卖了整队人马……”
贺兰雪律?贺兰?哼,百花楼的老鸨不也姓贺兰的么?原来浦宣若英的棋子埋的这么深……
“那人现在何处?”
“现在官升一品,是大熙近卫军统领。”
卖主求荣得志小人,哼~这帐我记下了!!
“他是近卫军统领,那欧阳莫言呢?”
“你爹遭袭之后,我和莫言知道浦宣若英即日便会在朝中有所行动,于是准备先将小皇上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可当夜皇上就遇刺,虽无性命之忧,但也伤的颇重,昏迷不醒。而所有的禁宫侍卫和太监宫女都一口咬定行刺之人就是一品带刀欧阳莫言。次日朝中又人揭发莫言勾结外人理通卖国,还有一大堆的人证物证,一时间他被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天牢成为阶下之囚。”
浦宣若英啊浦宣若英,你的手段果然是迅速彻底雷霆万钧。做人能阴险狠毒到你这个份儿上,也不容易,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后来呢?”
“我知道浦宣若英不会放过莫言,也决不会放过我,所以用计劫了天牢,救出了莫言……”
“是吗?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我还没讲完。”他叹气说:“当时我们还未离开皇城,行踪就被发现,于是一路逃一路恶战,后来莫言说两个人目标太大,建议我们兵分两路,最后在仓城土地庙集合。于是我们分开东西。后面我甩掉了追兵到了仓城,等了一个月,却一直没有等到莫言……当时全国各地都张贴出榜文要求各州各县捉拿我们这两个‘行刺皇上大逆不道’的在逃犯,我在那里又等了半个月,既没听说莫言被俘或者被杀的消息,也没等到他的人,而当时风声越来越紧,各地搜查的越来越严,于是我便动身离开了大熙,来到这爱沙国。”
“这样说来,欧阳莫言也同样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他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我做了国师以后,曾派出人手去找莫言,可那些人均是泥牛入海有去无回……”
想起那张花岗岩般刚毅坚强的脸和那双笑起来如同春水般温柔灵活的眼睛,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世上,好人为什么就没有好报?
“那现在大熙国内情况如何?”
“浦宣若英做皇帝以后,大肆收敛钱财招兵买马扩展疆土,虽然版图空前壮大,可国内民生惨淡,怨声载道。但是由于他的高压政策,人人居危自保不敢怒也不敢言。而他的爪牙党羽又死命效忠……”
死命效忠?呵呵。
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虽然这句话不一定全对,但对于他的那些狐朋狗党来说,却一定适用。
没有足够的otivator,他的那些人自然是‘安守本分’;有了足够的ducent,我还不信他们还能坐的住……
我笑了笑说:“有句话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现在虽然大熙是死水一潭,但咱们难道不能主动去搅上一搅么?要我说,让那浦宣若英坐到浪尖上去才好……”
“你的意思是……”他精神一振目光炯炯。
我忽然问:“诸葛别离,你说我该相信你吗?你说的这些事几乎都是死无对证,谁也查不出个真假虚实。这万一你也是浦宣若英的一条狗……”
他脸色一变,有些愤怒的截话道:“上官飞花,士可杀不可辱!请你不要拿我跟那种败类相提并论!!”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看你激动的样子。”我嫣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丢给他说,“那,我这里有一份藏宝图,现在就要麻烦你一下……”
我将自己的计划如此这般的讲了一遍。
他不作声,只是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道:“你真的不是那个上官飞花了。虽然同样都有着天真的笑容和热忱,可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天真?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现在的我离天真好像已经很远了……
不过我还是笑笑的问道:“你现在才知道?”
“我只是不肯相信而已。”
“如今你信了?”
“我信了。”
“呵呵,那就好。以后别再提你是我未过门的丈夫这件事,否则我不敢担保你会平安无恙。”我看了看身边的两人说,“不过,不管我是不是上官飞花,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不管你是不是以前那个上官飞花,我对老将军的承诺也是不会变的。”他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啥?”我惊讶的看着他。
原本那懒散的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神情味道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坚定:“我说过,诸葛别离愿娶上官飞花为妻!”
大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余光瞟见旁边四道可以杀人的目光,不由的擦冷汗……
拜托你别添乱了,没看见旁边两尊要吃人的门神么?刚刚的亏还没吃够,你还敢再来呀?
说实在话,你要是还这个样子,我还真是很替你的人身安危担忧……
-----------------摸小鱼分割线------------------
昨天吃了药,睡了觉,感觉好了一点,今天来公司上班干活……
迎风,说起来惭愧,偶是去海边看一种鱼到沙滩上产卵的时候才吹风感冒的= =
某大说的很正确,俺架空历史的时候,就是把女猪穿到了一个复姓世界。所以大家看到的人物都是复姓啦~这个问题重来米人提过,估计大家都没注意的所~
拂日这几天辛苦了,学开车挺累的,要多注意身体哦~
理由
诸葛别离倒没有在这个“婚姻”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改口问:“你确定要把这藏宝图的一份送给枼国?”
“为什么不?”该心狠的时候岂能手软?
“我觉得……如果能横向联合的话,比蓄意破坏更有力量些……”
“联合他们?哼哼,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他们可是同浦宣若英打交道的人。”
“当时愿意跟浦宣若英合作的是他们的父王,如今轩辕翼继位,情况大不相同。我们现在势单力薄,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利用呢?”
我白他一眼,“你想的天真,没有好处,轩辕翼凭什么要同我们合作?”
“我打赌,他一定会同我们合作的!”
我挑眉:“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就凭我对他的了解。”他嘴角上扬,笑的自信。
“你又了解他多少?”
“不多,但是也足够我下这个结论。其实……枼国现在的情况好不到哪儿去。老国王驾崩后,浦宣若英毁约,并没有兑现那五座城池给他们。”
“活该!谁让他们与那种人合作?早应该料到有这一天!”
他没有理会我,接着说,“自大王子轩辕翼继位后,两国关系一直很紧张,时常还有些小规模的战争发生。”
“这关我们什么事?”
“不关我事但与你相关,因为……”他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我皱眉,“你说话倒是痛快一点。”
“其实,当初你被慕容流白带走后不久,大小王子就撤兵了。所以浦宣若英才毁约的。”
“那又怎么样?”我瞧着诸葛别离。
他看着我不说话。
“难道……”我眼睛一眯,“你不会是想说,他们撤兵是因为……我吧?”
他还是不说话。
xx的不说话就是默认咯?难不成你以为他们还真看上我了所以才不趟混水撤兵的?
白痴才会这么做!
或者说,白痴才会相信是这个原因呢!
“若他们真是因为你而撤兵,那他们也一定会再次为你而同意合作……”
“打住打住!”我比个暂停手势,“你如果有一丁点儿让我去求他们的想法,我告诉你,一早结束你的白日梦吧!想都别想!”
“我有说让你去求他们吗?”他眼中噙满笑意,道,“你只要在枼国露个面,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会主动来求你的……”
“是么?”我不怀疑自己的美貌和能力,但我很怀疑他们为什么要来求我。
“你不相信?”
“你说呢?”
“从以前到现在,我可曾骗过你?”
“我怎么知道。”
“那么,你去了就自然会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到枼国走一趟咯?”
“除了你,我不知道谁还能是最合适的人选。”
“给我个理由。”
“因为你是转世的上官飞花!应当忧天下人之忧,以天下任为己任!”他说的抑扬顿挫。
靠!不要给我戴那么大一顶高帽子好不好?会压死人的!
我无奈的翻他一眼,“那皇榜怎么办?一年一度的‘各国友好交流会’不是快要举行了么?”
“‘交流会’在每年的一月份举办,我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做准备。应该足够了。皇上那边我自会处理。”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听说爱沙的公主生病了?”
他神色微微有些异样,说:“对,你怎么知道?”
“来来回回砍了那么多御医,能不知道么?只是不知这公主得的是什么病?反正我们这一两天之内是不会走的,趁这个机会,还可以让青竹给她看看……”
“她的病别人治不了的……”
“哦?何以见得?”这回问话的换成了青竹。
我看看青竹,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唉,我说别离兄,你那口气,别说是青竹了,就是我也觉得难受。
什么叫她的病别人治不了?你懂不懂对医生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就是在人家还没给患者看病之前你就下定结论说人家看不了。这就像是士兵还没上战场你就说人家会输掉一个道理!
“她得的不是一般的病……”
不是一般难道是二般的疑难杂症?那不是更有挑战性?
“既然不是一般的病,那在下倒更是想要试上一试。”
“这……”他面露难色。
我心中一动,问道:“难道说,公主根本就没有任何疾病,所以这么长时间来,那些御医才看不出病因找不出方法么?”
他又不说话了。
“原来真是这样。”我笑了笑,“既然如此,青竹咱们就省些力气好了。不过,诸葛别离你这个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浦宣若英又不是傻子,你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还是尽快想想其他办法吧……”
正说着,忽然上面传来一个声音:“禀国师,皇上传旨,要您前往东厅议事。”
明明我们在地下,上面的声音却清清楚楚仿佛就在耳边讲话一样。
他站起来对着墙上的一幅挂画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挺好玩的嘛。我好奇的过去揭开挂画来瞅了瞅,墙里面的构造居然类似一个小小的扩音器。我伸手去摆弄了摆弄。
“麻烦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回。”诸葛别离看着我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什么都很好奇。”
“你也知道我是好奇宝宝?”我收了手笑着说。
“呵呵,我还知道你很多事情……”
他磁性的男中音低了下去,眼睛秋水连波,目光中饱含着某种不知名的感情在我身上定了定,定得我的心跳频率一下子乱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是饿了,”他声音恢复正常,拧一下右首桌子上的砚台,旁边豁然出现一个小门,里面看上去像是个小厨房,“那里头有不少吃的,还有你喜欢的杨梅。不过不是新鲜杨梅,而是加工过的梅干。只是不知道这回你会不会还是作一首诗吃上一枚。”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轻轻一笑,这些事情他还记得,真是好记性。
“杨梅就不用了,地图倒是要几份。”
“什么样的地图?要大熙的还是枼国的?”
“这两份我都要。除此之外,还要一份各国边境地图。尤其是大熙、枼国、小星国和爱沙国交界处的地形图给我一份,越详细越好。”
“我这里暂时只有大熙和枼国地形图,”他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两幅卷轴递给我,“其他的我会尽快弄来给你。”
“好。”
他笑着说:“那你先坐坐,我一会回来。”
我点头:“你去吧。”
------------------继续摸鱼的分割线---------------
上午工作忙,送走了一批检查的人……汗一个。
一同事头痛,哀怨滴说肯定是偶传染给他滴……偶粉无辜啊……偶滴感冒都似乎好像大概好了那么一些了,他头痛关偶虾米事捏>___<
此处“快”字不是用来跟“凉”搭配的,而是用来形容如花的速度的。
因为就在我刚刚露出赤裸的像是玉雕雪凝的双足时,如花立刻拉了薄锦就给我捂了上来,口中还抱怨说:“飞飞,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我……我翻白眼……擦汗……
拜托你们,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因为这些繁文缛节结果把人给活活热死吧?我死了之后碑上刻着“此人因途径沙漠穿衣过多而亡”丢不丢人啊?
一旁很久不作声的某人合上书本,笑得从容:“其实大家无须见外,飞花本就是我未婚妻,她再怎么样,都不会有人说不成体统的。”
话音刚落,我身旁二人齐刷刷的转头,目光冒火,盯着他看,恨不得把他身上烧出几个洞来。
我忽然觉得车内的温度骤然又上升了几度,口干舌燥。
你这家伙,没事丢这么一句出来干吗?还嫌这里不够火爆么?
真是,说话不经大脑,口无遮拦,坐也没个坐相!袍裾散开那么多……
唔……袍裾散开那么多……下面那修长的双腿倒是真……咳……漂亮。我咽了口口水。眨眨眼,接着向上看。
柔滑的袍子勾勒出完美的胯和腰部……啧啧……再往上……
天!什么时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