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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流之我的游戏规则第33部分阅读

    “记住!一定要争取我们的出兵权力!否则你自己看着办!”回想着当时秃子那『色』厉内荏的狰狞,夜壶不禁陷入对自己的悔恨之中。

    “都怪自己,从3月份以来一直阻挠那个小胡子对秃子参战的邀请!可当时全世界都不看好德国啊,怎么能怪我,我还不是为了我们意大利的利益才阻止参战的嘛!谁能想到,英法率领下的联军,坐拥马齐诺这样的不破防线下,却败的是如此迅速,如此彻底!

    死秃子看到盟军这样的惨况,想参战,在背后给法国一刀,从中捞取自己的好处,反而把这人人都不想干的差事交给我来运作!嗨……也难怪,谁让我兼着外交大臣的这个要职呢!

    想想来到德国的这几天,我是处处碰壁,小胡子也是始终避而不见,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工作繁忙。

    那些小胡子的亲信,当初又都让秃子给得罪光了。而掌握军权的元帅将军们,却都对我呲之以鼻,冷言相向。嗨!难啊!好不容易上次通过龙『吟』的关系找到卡那里斯那个老滑头,还让眼前这个可恨的男人给搅黄了!

    不行,这已经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一定要争取。”做好决定的夜壶,犹如焕发青春般,一下子精神百倍。看得我和小莱楞是好久没有反映过来。

    “既然大家是朋友,我就不说门面话了,其实我是在各处碰壁后,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来找您的。要是换做昨天以前,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来麻烦您的,毕竟您……,是吧!可是今天的您已经不同了,元首单独接见一位将军还从来没有如此长的时间!尤其又是在整个的最高统帅部会议之后!那意义就更加不同一般。”夜壶说道这里时,小莱给了我一个‘看看吧,连意大利的笨蛋都知道今天的你变化和地位不同了吧’的眼神。而我则对小莱无奈的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咱们的情报机构都是死了?还是都叛变了?怎么如此重要的情报我们没有收集到?”皮艾尔小声的质问着阿兰。

    “我怎么知道?”阿兰抱怨着。

    没有理会阿兰,皮艾尔继续趴在观测孔边,紧盯着外面的情况。

    这时的龙『吟』在我的示意下,悄悄的捅了捅正在慷慨陈辞的夜壶,让他注意到眼前茶几上的4只茶杯。

    “咦?刚才李将军和莱茵哈特将军在这里接待过客人?”夜壶夜郎自大的问着我,完全没有注意现在是在德国的柏林,而不是意大利的罗马!

    “是啊,是啊,刚才法国的两位代表被我们请来,主要是下面的人员说他们最近在柏林活动比较频繁,所以……后来发现他们频繁出入我们的政要府邸,其实是为了游说媾和事宜的。完全是一场误会。这不,我们刚把他们送走,您就来了!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让您见笑了。”小莱背着自己的台词。而夜壶的笑容,也随着小莱的解释越来越僵硬。

    听到我们提及法国这个域名的时候,两位‘学者’不禁都感到自己的裤裤一阵温湿……

    “不要听信那些法国猪猡的谎言,法国人都是骗子、小偷、流氓!想想他们在凡尔赛都做了些什么!你们一定要把他们赶跑!由我们两国联合,瓜分掉他们!”夜壶想用他那慷慨激昂的表情提示着我们,法国是多么的龌龊,意大利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和必须。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个人感觉帮不上您什么忙的。”说到这里,我心中对戈林着实的夸奖了一番。

    “其实希特勒本人是想让意大利的部队参战的,但是恰恰是眼前的齐亚诺——柯泰拉左伯爵,左右了墨索里尼的视听。导致错过了最好的出兵参战时机!而当墨索里尼反应过来是,战争的局势已经呈现了一面倒的趋势。即使他自己脸皮再厚,也不能在事先没有通知和得到希特勒的允许下直接参战。因此才有了齐亚诺的柏林之行。而整个的帝国和意大利都知道,戈林和墨索里尼素有摩擦和隔阂。因此上次我在卡琳庄园让戈林利用自己在军界的影响力散布自己对意大利墨索里尼的敌视,尤其是利诱劝说各位政要将军们说:墨索里尼这次参战要求,简直是强盗行径!极其恶劣的投机主意!

    看到今天病急『乱』投医的齐亚诺,我不得不承认戈林是一个优秀出『色』的演员和政客!”想到这里,我对龙『吟』笑了笑。

    “所以……所以想请您帮我和戈林元帅安排一个见面的机会。当然,最好是能通过您使元帅阁下,消除我们彼此的误会和芥蒂……”齐亚诺急转直下的变化,让我一时很难接受,使我再次认清政治这玩意——ztd不是人人可以拿来玩的!

    “按说我咱们如此投机,我是很想帮您的,可是我的职权范围……,当然了,我承认我和帝国元帅戈林议长的私人关系还算可以(戈林于1932年8月30日,被中央党和纳粹党一致推举为国会议长)。但您是知道的,我们帝国元帅的私人爱好很广泛,这个……你看……是不是……”捻着左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我故意吞吐的说道。本来习惯的右手,此时还在疗养之中。

    “好的,有您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至于那个……的问题,晚点时间我会安排龙『吟』先生直接找您的。那我就不叨扰你们的宝贵时间了,鄙人先行告退。”看到此行已经大获丰收,夜壶很精明的告退,把那些龌龊、肮脏、见不得光的具体交易交给了龙『吟』。嗯!这个人还是比较有手腕的。

    我和小莱随着夜壶的起立,一起的站起,在一片肉麻,无趣的告别声中,走出了这间会议室,一起的来到总部的门口,看着齐亚诺登上自己的座车。

    看到我和小莱有话要说,龙『吟』知趣的站在我的座车旁,等候我的安排。

    “你回去,法国特使们无论怎么恳求你,就按咱们提前研究好的那样,什么都别答应,也什么都别拒绝!记住一个字——拖!我先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记住尽快你和戈培尔研究好我见苏联大使的妥善方式和办法。没有什么事情我就不过来了。等你好消息。我现在去帝国元帅那里。回头见。”我和小莱一边说,一边来到了兄弟们休息的地方。

    小莱努力忍住了笑意,终于再次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刚一开门的小莱,还没等自己想好怎么样开口推诿法国‘学者’们的要求时,‘学者’们已经迫不及待的窜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回家了!”我用力的敲了敲兄弟们休息的房间,没有等他们出来,自己一人先行下楼,去找龙『吟』,继续着我的收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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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耻日的今天,看着各大论坛的汹涌的帖子,我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忘记曾经发生和强加在我们身上,那诸多让世人可怜、可叹、可悲的人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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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欧洲风云——蛰伏之暗涌 第三十九章 (系统报错)修

    第三十九章 希姆莱>两个装甲军(修)

    我和队员们再次来到总部门口时,龙『吟』已经很乖巧的站在门口恭候我们的到来。

    “走,有什么事情咱们车上说!”我和龙『吟』一边握着手一边走向自己的座车。

    “上次您真的把我给吓坏了!我这次要是再不赶紧站好队,看来神经就要紧张的坏掉了!”龙『吟』说着的同时不忘扫了一眼坐在前派的猎狼。

    “龙先生怎么说得我云山雾绕的?不明白,不明白啊。”我皱着眉头,『露』着笑意的问着一脸无奈、苦笑的龙『吟』。

    “李将军,头!老大!我也象他们那样称呼您好了。您就让我‘归队’吧!”龙『吟』继续做着努力。

    “别!您可别这样称呼我,我承受不起。这可不行!毕竟你的学识和见解都是‘举世无双’啊!我这座庙太小!供不起您这尊佛!不行!不行!”我把头摇个不停,表情很坚决。

    “好吧,您说!您究竟想怎么样?反正我是跟定您了!要不您现在杀了我,要不我就把您……”龙『吟』有些无赖。他后面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手心写了几个字。

    当我看到他写的那几个字的时候,我注视他很久,很久……

    6月5号傍晚,法国伯韦

    “将军,将军,您真的不按魏刚元帅电报里的命令——坚守伯韦,阻击敌人的部队了?”阿兰德龙晃着手中刚刚收到的电报,紧追着走在前面的朱安将军。

    “我们撤下来的部队,集结的怎么样了?”朱安没有理会阿兰德龙的提示,打岔问着。

    摇了摇头,阿兰德龙把手中的电报『揉』成一团:

    “只跟上来13个没有满编的团,刚刚能凑3个2线师。虽然还有陆续的部队朝着这里集结,但听他们说,后面的敌人追的很凶。估计他们……”

    “这里原来的部队情况怎么样?”朱安停住脚步,回头问着阿兰德龙。

    “2个步兵师,还有一个反坦克炮兵旅,1个重炮团和2个工兵营,民兵组织有不到3个团的兵力。”阿兰德龙一边说,一边无奈的摇头。

    “什么?魏刚有没有搞错!他把所有部队都投放在了巴黎外围附近,这里只放了这么少的部队!他疯了!伯韦可是距离巴黎最近的大城市了!光人口就有110万!投入如此少的兵力,他……”朱安没有说下去。

    “把部队团以上的指挥官都叫来,还有那两个工兵营营长也找来。去吧,我在前面的教堂等你。”朱安说完后,大步的朝着前方不远处的教堂走去。

    13分钟以后的教堂——

    “都闭嘴!”朱安实在是很生气,自从把眼前的这些指挥官们找来,通报了眼前的形式后,争吵和议论声就嗡嗡的响个不停!还好,一起和自己从莱昆斯诺那撤下来的13个殖民地团长们,彼此沉默着,他们的目光始终坚定的注视着朱安。关于这点朱安应该感激跟在大家身后的隆美尔和他的部队。

    教堂内所有争论和交头接耳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的一愣。

    看着自己吼叫后的结果,朱安满意的向着室内所有人,点着头,心中考虑着怎么才能让这些意见不一,各自为政的‘自私鬼’们听从自己调配,打一场没有把握的阻击歼灭战。

    “你们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是什么样的敌人嘛?”

    看着大家有点头的,有摇头的,朱安一阵无奈。

    “我们后面的是,隆美尔率领的德国纳粹里的党卫队!武装装甲党卫队!是直属于希姆莱的!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嘛?”显然朱安在歪曲真实的情况,但效果却是很明显的。

    教堂内所有人都用力的点着头。

    “好,现在你们告诉哦,是否现在还有人同意按照魏刚元帅的命令,继续在这里死守,等待援军?”

    所有人摇头。

    “可是你们知道不战而退的后果?”

    所有人点头。

    “你们斟酌考虑后果后,现在是否还想留在这里?”

    所有人摇头。

    “想不想既可以离开这里,又免于背负‘不战而退’的罪责?”

    所有人点头,用力的点头!没有一个人想停下来。

    “如果你们能够坚决的执行我的命令,那么撤退的罪责,我一个人来背!你们是否会坚决执行我的命令?”

    所有人先是轻轻的点头,但不久大家都把吃『奶』的劲使出来点头,就怕朱安反悔!

    “好!那么,我命令:全体向克雷伊集结,时间是……大家对表,现在是17:45。明天上午10:00我们准时在那里集结!都明白了嘛?”

    “明白!”

    “开始行动!”

    看着眼前忙碌的这些军官们,朱安有种想哭的冲动。什么时候那支在拿破仑率领下横扫欧洲的无敌之师沦落到今天这种境地!想想22年前,那时作为上尉的自己,是多么的骄傲和自豪!可是今天作为将军的自己却只有无尽的耻辱和悲凉……

    6月5号,18:00,拉昂附近索姆河北岸

    “我们的部队还要多久才能全部在对岸集结?”克莱斯特询问着自己的作战参谋。

    “全部完成集结,至少要到明天傍晚!”

    “太慢了!不行!不行!告诉部队,装甲部队优先通过,步兵、火炮和补给后勤部队随后赶上!”克莱斯特发出了令他一生为之懊悔的命令。

    “是的将军!”参谋敬礼,然后转身去传达客来斯特将军最新的命令。

    “我们要抓紧时间!敦科尔刻的成功,就是完全取决于他的突然『性』和机动『性』!既然他们能做到,那我一定比他们做的更好!”想到这里,克莱斯特用手中的红笔,在地图上用力的把巴黎抹成了红『色』……

    6月5号22:10,亚眠近郊

    “将军,您看是否允许我率领咱们第七师绕过这里的守敌,直接『逼』近福尔日莱索?为咱们下一步抢渡塞纳河建立一个补给点?”卢森堡在自己的老上级隆美尔跟前给自己争取着获得建功立勋的机会。

    “自己看!”隆美尔没有理会卢森堡,随手递给他一封电报。

    “切勿冒进,注意自己的左右,如有孤军深入的友军部队,设法予以增援。确保自己部队补给线,切记!切记!——李泽宇。将军,这是李他发的电报?这么说,他在柏林没有出状况?”卢森堡发现有关我的情况后,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要争取的机会。

    “他一切都很好,元首不仅召见他,还任命他容克军官学校的校长,同时兼任卫生部部长!”隆美尔的语气没有任何欢跃的成份。

    “怎么?怎么回事?李泽宇这样出『色』的指挥人员,怎么会把他安排到后方抓研究生产和卫生教育去了?这里面一定有人搞鬼!不过怎么元首也糊涂了?”卢森堡愤愤不平道。

    “行了,不要谈这些没有作用的话题了。你让通讯兵了解一下附近友军的情况,然后给我汇报一下。我去前面看看哈特和穆勒将军他们的战况。”隆美尔说完后跳上自己的指挥车——我以前送给他的那辆010号。在4辆3型战车的护卫下,朝着亚眠的方向行驶过去……

    6月5号18:30,索姆河北岸阿布维尔

    “『射』击,不要停止!『射』击!” 肯培尔连长对着身边仅有的11名战士怒吼着。然而他的声音在敌人和己方猛烈的火力下,几乎是细不可闻。

    看着对面敌人的黑人士兵,暴『露』着自己雪白的牙齿,脸部狰狞的面容已经清晰可见。有很多年轻的士兵,有生以来是第一次的看见黑『色』皮肤的‘怪物’,一时间忘记朝眼前的敌人开火。

    “告诉炮兵,我们需要支援!我们需要支援!还有你们,不要楞着!开火!『射』击!开火!” 肯培尔连长再次对着身边通讯员和其他的战士们叫嚷着。

    “你,对!就是你,赶紧通知营长,我们的4号桥头堡快要失守。要他赶紧派兵增援!我们要增援!”对着自己身边已经丧失了作战意志的新来的战士,肯培尔再次嘶哑的喊着。

    “火力掩护!”肯培尔端起自己的p38,直起身体,扣动扳机,悉数的『射』杀着距离自己不足5米的敌人。

    看着大家掩护的小战士,哆哆嗦嗦刚跑出没有几步,随着一阵枪响,小战士倒在了距离肯培尔右侧的10几米处!

    “这次打的是什么仗?他们已经是师部给我派来的第4个整编制的连队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火炮不去继续压制敌人?为什么我们无敌的空军不来支援我们?为什么我身后那近8万的部队原地不动?”看着自己身边仅有的10名士兵,肯培尔心中泛着阵阵凄苦。

    身边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的声音提醒着自己,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上刺刀!”肯培尔发出了自己人生最后的一道命令。

    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北方,有些不舍,有些依恋,但当肯培尔转过身来时,已经是一脸的刚毅和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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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总是报错,说我的这章名称太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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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欧洲风云——蛰伏之暗涌 第四十章 第二天

    第四十章 第二天

    6月5日,23:17,多佛海峡阿布维尔的入海口附近,英国皇家海军第五驱逐舰队旗舰“凯利”号驱逐舰。

    蒙巴顿少将伫立在伴随自己整整300天“凯利”号甲板上,迎着夏日徐徐的海风,朝着今天有着卓越表现,位于舰首的主炮塔和他们的『操』作者们走去。

    “敬礼!”负责炮塔指挥的卡瑞少尉发现了巡视的蒙巴顿将军。

    “稍息。”回礼之后的蒙巴顿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些已经在一起生活了10个月的大男孩般的士兵们。

    “报告司令,火炮已经检修完毕!请检视。”卡瑞看着眼前这位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的蒙巴顿将军,说话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虽然从小自己的这位表舅向来不苟言笑,而且在众多的王室成员中蒙巴顿表舅也并不算是地位显赫,军职尊崇,但自从3岁第一次见到他那时起,自己就深深的为之着『迷』,崇拜。尤其是他那刚毅、冷峻的表情,已经成为自己脑海中最深的印记。(路易斯;蒙巴顿生于英国温莎的王室家庭。曾祖母英国女王维多利亚。父亲巴登堡亲王路易斯,原系德国王室成员,后放弃德国国籍,参加英国皇家海军,曾任海军参谋长兼第一海务大臣。母亲为赫 茜;维多利亚公主。)

    “你们今天很出『色』,我为你们自豪!大家都放松吧,白天你们已经够紧张的,又是对敌开炮,又要防止敌人飞机对我们的攻击。你们累嘛?”蒙巴顿嘴角的皱纹歪向左侧,『露』出他那特有的绅士微笑。

    “不累!”主炮位的所有成员,在卡瑞少尉的带领下有力的回答着,同时也吸引了其他各部门人员的注意,尤其是正在寻找自己舰队司令的里卡多上校参谋长。

    “骗人的,白天如此激烈的对抗,铁人都会累倒下的,抓紧时间休息,我们2个小时以后,将继续对阿布维尔附近试图抢渡的部队进行炮击。好好干,伙计们!”蒙巴顿看见远方正从舰桥跑来的里卡多上校,赶紧结束了这里的话题。

    望着转身和里卡多上校一起讨论的蒙巴顿,卡瑞坚毅的表情下,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表舅那样的出『色』军人!出『色』的海军将军!

    “伦敦发来电报了?”蒙巴顿问着身边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里卡多。

    “是,是的。”

    “他们同意给我们加派援护舰只了嘛?航母和战舰什么时候到?”蒙巴顿尽量把事情往好里想,因为现在自己的身边还围着很多,很多的船员,他不忍心让已经连日来,不断遭受失败,这样糟透了的消息一次次打击的伙计们,再次的失望。虽然自己已经率领大家在白天狠狠的教训了想要渡河的曼施坦因的xxxviii步兵军,还和敌人的空军着实的玩了一次“捉『迷』藏”和“老鹰捉小鸡”。

    “邱吉尔……首相……首相先生,让咱们马上撤回朴茨茅斯军港,否决了您关于封锁敌人海峡活动的计划。并让所有外海作战人员,全部回撤到我们的英伦三岛。”里卡多说完后,已经不敢抬头再看身边的伙伴们,因为他明白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目光和表情。自己实在是无法,也不能面对。

    不住轻微的点着自己英俊刚毅的脸孔,抿着嘴唇,蒙巴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轻轻的转身,轻轻的离开。

    身边所有的士兵,没有一个人上前去质问,去安慰。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现在需要安静,自己一个人的安静。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如果我是曼施坦因,我一定会利用此时的夜『色』掩护,全力架设浮桥,尽可能多的往南岸输送部队!抢夺回已经失守的桥头堡,巩固那仅剩的两处滩头阵地!白天我们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敌人大量的飞机,减轻了南岸的压力,可是同样没有太多的机会去袭扰敌人的抢渡,现在敌人的空军已经全是瞎子了。而在海上,还没有可以和我们英国皇家海军相抗衡的水面舰队!如此好的夜袭机会,为什么首相会选择放弃?为什么?不是他动员我们要与敌人抗争到底的嘛?为什么今天的他会选择让我们退缩?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位自信、刚毅、倔强的邱吉尔叔叔嘛?”蒙巴顿坐在自己的舰长室,伴随着昏暗的灯光,考虑着同样昏暗的问题……

    6月6日1:36,法国索姆河北岸阿布维尔附近曼施坦因的xxxviii步兵军临时基地。

    “南岸的情况怎么样?”一脸憔悴的曼施坦因略带焦急的问着身边的参谋长。

    “很糟。我们已经投入了4个团的兵力,却没有任何的起『色』。现在我们只有2个滩头阵地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并且形式不容乐观。而且我已经按照您吩咐的,利用敌人军舰暂时撤离的时候,我们用皮划艇又运送了16个连过去,可是就现在来看,效果也不是太理想。主要是敌人封锁我们抢渡滩头阵地的决心太坚决了……”参谋长不住的摇头叹息。

    “我们的浮桥架设的怎么样了?”曼施坦因只能换个话题。

    “自从敌人袭扰我们的舰只被咱们的空军赶跑以后,我们一直在努力架设。当然我们也同时的失去了空中优势。还好我们有优秀的炮兵部队,要不我真不敢想象工兵们的下场。” 副官亚辛中校接过了这个大家都不愿提起的敏感话题。

    “告诉大家抓紧时间,估计敌人的舰队会利用夜『色』的掩护,再次对我们进行袭扰。同时告诉炮兵部队,不要再开火,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一切都等我们头上有我们自己的飞机再进行火力压制。”

    “是!”参谋长应道,然后转身去传达命令。

    “我们的友军进展如何?”曼施坦因询问着副官亚辛中校。

    “除古德里安装甲集群以外,先头部队已经悉数渡过索姆河,完成了先期制定的目标。并快速的朝巴黎外围挺进。其中以隆美尔装甲集群的动作最为迅速。其后续部队距离我们也最近。但进度最快的要算克莱斯特装甲集群,他们一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可是距离我们至少200公里。”合上手中的文件夹,亚辛正视着曼施坦因的背影。

    “给隆美尔将军发封电报。就说我们渡河受挫,遭受敌人猛烈的火力压制,请求他们予以支援。”终于下了自己最不想说出口的命令。曼施坦因同时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像随着这句话,一切烦恼和困难已经都随着这封电报一起飘向遥远的星空……

    6月6日2:02,法国索姆河南岸阿布维尔附近盟军阵地

    “团长,我们这样打法行不通的。没有舰炮的支援,敌人很快就会架设好浮桥,到时,河对岸曼施坦因的那8万多的部队开过来,我们一样守不住!为什么我们要服从那个英国佬的节制?让他自己去见鬼吧!没有他我们会做的更好!”头上抱着厚厚的纱布,右手也打着夹板的索贝尔上尉质问着自己的老上司奥坎上校,由于过分的激动,鲜血已经浸透过那厚厚的纱布,使索贝尔上尉犹如在自己的额头绑了一条小日本专用的“卫生巾”,而且还是女孩特定时期刚刚用过的那种。

    “是谁在发牢『马蚤』啊?”没等奥坎发表自己的意见,门外响起了亚诺卡师长沙哑的声音。

    “敬礼!”奥坎上校带头的站起,向着门外刚刚走进来的亚诺卡师长致敬。

    “都坐下吧,我也只是随便过来看看。听说你们这里的伤亡很大?”亚诺卡坐在了刚才奥坎坐过的位置上。

    “报告师长,我们全团11个连,伤亡率都已达到了30%以上。尤其是索贝尔上尉他们连,已经达到66%,只有63人可以作战了,要不是我们的部队都是当地阿布维尔附近子弟兵,估计早就已经溃散。”奥坎说完后歉意的看了一眼索贝尔,然后低下头,轻轻的摇着。

    “说句心里话,要不是有奥金莱克中将在这里坐镇指挥,你们认为那些停在外海的英国皇家海军舰队能为我们冒着敌人空袭的后果向对岸开火?不过再说句让我们羞愧和无奈的话,也只有奥金莱克中将这样的英国将军才能把我们——法国陆军,不当人一样的往敌人的滩头阵地里填!这不,效果还不错,8个滩头阵地,我们还真是拿下来6个!要是当初我们所有的部队都由英国的将军们来指挥,估计现在我们已经打到柏林了!”自嘲一番后的亚诺卡少将,已经起身来到了门口。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只有阻止敌人继续向我们的首都——巴黎挺进!先生们,我们已经不能再后退了。毕竟我们是法国陆军,并不是奥金莱克将军率领下的真正英国远征部队。而我们身后的也不是伦敦!她是我们自己的首都——巴黎!祝各位:好运。”摇头,附手,凄凉的语气,这一切都汇聚在了眼前这位曾经叱诧风云的杰出的法国陆军之星的身上。

    “报告,奥金莱克将军要求将军您的第21师于2:35,再次冲击敌人最后的两个滩头阵地,将军还说,舰队火炮,将于5分钟后,对北岸和南岸滩头阵地的敌人进行压制『射』击!”刚到门外的亚诺卡少将被一名英军通讯兵拦住,通报了以上的情报和命令。

    “先生们,准备吧,我们前线指挥所见!”潇洒的敬礼后,亚诺卡少将带着嘲讽的笑容离开了这里,但却留给每一个人一种心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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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大家对我的一贯支持!对于有关要求更新解禁速度问题,本人作出如下回答:大家总是口口声声的喊着让我更新,解禁。可是各位读者有没有想一想,我更新解禁的动力来自于哪里?大家看看吧,每次我更新之后的点击都能过万。但我的投票呢?最多的时候也不过300挂点零头吧!(还要算上本人每天投给自己的那5票!)看到如此的点击率和投票率的对比,心里难受啊!公共章节将继续更新,请大家帮我寻求一个平衡点!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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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泽宇卫生部部长的第一天

    忘记了,呵呵,最后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第四卷 欧洲风云——蛰伏之暗涌 第四十一章 绚丽的阿布维尔夜空

    第四十一章 绚丽的阿布维尔夜空

    6月6日2:15,索姆河南岸德军4号滩头阵地侧翼。

    “炮击!炮击!快进掩体!快!” 李卡森少校现在已经肩负起了排长的职责,自从夺取这片滩头阵地后,原来属于自己的弟兄们,现在只是身后那已经渐渐散发着尸臭,一堆一块令人作呕的各种人体器官和碎肉,以及血块。

    “近800的弟兄们啊!现在只剩自己和身后随时可能腐烂掉的这些……这些……,要不是不让已经不在的兄弟们死不瞑目,自己早就随他们去了。自从1936年这支部队正式列编以来,大家一起的训练,一起的生活,一起的来到这里……

    再看看这些原来隶属4营的士兵们,也已经没有今天傍晚刚刚来到这里时的冲动和恐慌了,只是蜷缩在临时的“伞兵坑”内,躲避着不时从自己头上呼啸而过的巡洋舰和驱逐舰舰炮的炮弹。而大家现在隐蔽的“伞兵坑”,全部仰赖于这些炮弹的恩赐,这算不算是一种讽刺呢?

    可能是自己在这短短的一天里已经见惯了生死,现在的自己面对身边这些年轻的大男孩们逝去的时候,自己甚至不会象开始时那样紧张,慌『乱』。有的只是侧头漠视与淡淡叹息,然后继续的『射』杀即使是在如此漆黑的夜间,也已能够看清彼此的敌人。

    什么时候自己会变得如此嗜血?甚至对生命的意义变得如此麻木?究竟是这个该死的战场改变了我,还是我自己已经适应这样嗜血的生活?我人生的目标难道只有这样了嘛?主啊!给我一个明示吧。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您的帮助!”

    李卡森少校躺在一个很大的“伞兵坑”内,望着不时滑过漆黑夜空中的曳光弹,然后就是不远处一团团可以吞噬周围一切的火光,耀眼的火光,燃烧生命的火光!如此的绚丽,诡异,多彩!

    炮弹呼啸的声音,落地爆炸的声音,身边不知躲在何处哀嚎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交织着一场恢弘的乐章。让眼前的一切绚丽的火光,灿烂如同儿时童话故事里才有的花火——毁灭的花火!

    炮声渐渐的稀疏,所有阵地上的人员争先的抢救着伤者。而现在呻『吟』声,求救声,哭喊声,祈祷赎罪的声音,由于没有炮声的伴随,在寂静的夜空中更加让人心中产生阵阵的抽绪。

    突然,此时已经平静的炮声再次响起!

    狡猾的敌人,可恶的敌人,导致大部分抢救伤员的人员来不及进入就近的掩体和“伞兵坑”内,不断的增加着死亡和受伤的数字,甚至有很多的已经成为李卡森少校原来“碎肉战友”的一部分。

    李卡森麻木的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右手,甚至颤抖得已经不能稳妥的握住自己手中的p38,无奈自嘲的笑了一下,自语道:

    “我究竟该感激自己的麻木,而错过了冲出去拯救这些大男孩,使自己还能有机会继续坚守我们的阵地呢?还是该懊悔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冲出去,也许现在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弟兄们了。”说道这里,李卡森回首看了一眼那堆代表兄弟们的各种器官和泛着紫红『色』的碎肉与血块。

    “长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年轻的中士在李卡森的面前大喊着。

    “ 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了?怎么只是不断的张嘴,不出声音呢?现在敌人的炮击再次停止了,应该是敌人冲锋的时候了。不行我们要赶紧进入阵地。”李卡森看着眼前的贝肯中士,有些不『惑』,但自己没有犹豫。

    “敌人的炮击停止了,大家进入阵地!敌人就要进攻了!” 李卡森拍了拍在自己眼前表演哑剧的年轻中士。

    “贝肯哥哥,李卡森少校是不是疯了?敌人的炮击一直没有停过啊!他怎么现在就带领我们去阵地呢?”贝肯中士,严肃的看了看李卡森,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的二等兵维克托——这个自己邻家的大娃娃,今年才17岁的不来梅德意志中学的高中生。

    “不要管了,李卡森少校的话就是命令!我们只要努力的执行就可以了!去吧,把没有受伤的兄弟们都动员起来,我们要赶紧进入阵地。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哥哥,要称呼我贝肯中士!”贝肯故意的做出威严状,虽然这种表情远不是一个19岁的不来梅郊区男孩应该表现出来的。

    “是!贝肯哥哥!”维克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在贝肯的注视下,猫腰跑向不远处的其他士兵的跟前。

    贝肯觉得这个邻家的娃娃将来一定是一个出『色』的指挥员!他能够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冷静判断出自己上司命令的正确『性』,还及时的找到自己进行求证。很出『色』!最让人欣慰的是,维克多能够现在通过各种保护自身的措施,进行自己分配给他的工作!

    可是如果没有这场我们帝国生存的战争,维克多一定是一名很好的工程师,或者是一名有趣的教师……

    晃了晃带着钢盔的脑袋,贝肯赶紧驱赶走这些没来由的想法,贝肯发现李卡森少校已经跑到20米处的一线阵地,自己也不得不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咻……”

    “李卡森少校!卧倒!”贝肯已经来不及跑到李卡森少校跟前,只能大声疾呼提醒着李卡森少校已经近在咫尺的炮弹,而且这种尖啸说明,它的弹着点就是李卡森少校的身边。

    李卡森少校此时却端着自己的p38,探着头,站在齐胸高的胸墙掩体后面,完全没有听到炮弹的“提示”和自己尖声的警告。

    “轰……”的一声,贝肯只是觉得自己被重重的推了一把,然后就倒在了地上,除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