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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233部分阅读

    才人因为昏了过去毫无反应。危机关头露易兹灵感一现模仿着谢丝塔从背后将才人架起并操纵起来。

    “大家好。我是才人。现在正在彩排中。”

    基修摇着头看回前方马里科鲁叹着气扬起马鞭。

    一行乘坐的马车开始加。

    不安、喜悦、希望以及值得骄傲的自尊心……满载着各种情绪的马车朝着格鲁马尼亚的国境在双月的笼罩下沿着街道徜徉而去。

    塔巴萨做了个梦。

    拉格德里安湖畔的奥鲁雷安府邸……花园中准备着一张桌子父亲和母亲正边准备着点心边开心地交谈着。

    自己则如同守护着两人般对着母亲给自己买的人偶——取名为“塔巴萨”算不上是上等的人偶——讲着书中的故事。已经讲了很多遍了的“伊巴鲁迪的勇者”朗朗地朗读着。至尽都无法做到的明朗的声音充满在喉间。

    时光总流逝欢乐共此时。

    (乙烯:-__-|||原文:時の向こうに消えた、優しい時間がそこにあった。这句难的我……有高人帮忙翻一下吧)

    梦中塔巴萨注意到了这只是个梦。因为带着如此温暖慈祥笑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管家海鲁斯朗走了过来“小姐的客人到了”对自己和家人禀报到。请进母亲开了口。是夏洛特的朋友吗?真少见那父亲笑着说到。

    花园里学院的朋友们出现了。

    基修和马里科鲁带着花束来了。莫莫兰希也在一起。

    露易兹有点害羞地递过一个纸包。里面是很多的点心。

    有着一头耀眼的红的裘露珂出现了。微微地一笑将自己温柔的拥抱。与好朋友相拥塔巴萨莫名地感动起来。朋友的温情是用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塔巴萨感觉到自己冰冻的心正在融化。

    另一个并非人类的朋友也从空中降了下来舔着塔巴萨的脸颊。

    “是你告诉大家的吧”

    呜伊~希尔菲德高兴地鸣叫起来。塔巴萨温柔地抚摩着自己忠实的使魔。希尔菲德眯起了双目。

    最后出现的是才人。

    背着剑的他慢慢地走向自己然后低下头。

    “抱歉。来迟了。”

    塔巴萨带着害羞的笑容将目光瞥向一边。(乙烯:这算什么啊!这!!为什么啊!!我现在能明白马里科鲁的心情了!!)

    抱在手中的“伊巴鲁迪的勇者”从手中滑落。

    “我似乎也找到了我该侍奉的勇者呢”

    第一章 冯·泽尔布斯特

    在那深深的茂密的黑色凯尔马尼亚森林中坐落着冯泽尔布斯特的城堡。虽说那是城堡但它同特里斯汀人的兴趣有着相当大的差异。

    原本这应该是石造的历史悠久而又恢弘的建筑物吧。但因毫无秩序的增建重叠在上面使得这个建筑不知比当初膨胀了多少倍。而且这建筑物的样式也并不是固定的。

    看起来好像是旧特里斯汀和加里亚古代卡裴朝代的建筑那高高的尖塔让人误以为是瓦隆的建造风格哪知到中间却因插入阿尔比翁式的厚重城墙而使其完全改变了。

    罗马利亚风格的纤细青砖塔边却矗立着由大块大块石头堆积而成的古凯尔马尼亚城塞……这座城堡就是这样完全无视外观和风格杂乱建造而成的。

    要是特里斯汀和加里亚贵族们看到这城堡的话想必会眉头紧锁吧。但这正是崇尚变化与革新的火之国凯尔马尼亚的风格力量强大但又不能说没有麻烦。

    在城堡中的一个房间里才人在满室和暖的春之气息中甜甜的睡着。因为经过那场紧张的大冒险之后他的身体已经是极度疲乏了。

    在深深的睡眠中才人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怀念的梦。

    那是故乡的梦。是地球的梦……。

    母亲正在厨房做着料理。而自己就在母亲身后注视着她。

    “妈。你在做什么呢?”

    “是你喜欢的炸肉饼喔”

    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不知为何刺得才人胸中生疼。母亲转过身那是已经见惯的母亲的面容。是不管在哪里都是那么温柔那么安详的母亲的面容……。

    “才人你为什么哭了?”

    “啊呀?”

    才人擦了擦眼。当他注意到的时候泪水早已从眼中溢了出来。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这么说着笑起来的母亲的面容却不知何时变成了塔巴莎的母亲。才人被吓坏了他大叫起来。

    “呜哇!”

    在自己的叫声中才人醒了过来。

    “是梦啊……”

    这是自己第二次梦到母亲。明明现在距离那么遥远但很不可思议的自己基本没有想起过她。

    才人离开床望向窗外。太阳刚刚过了正中。旁边的床上本应是马利寇尔奴和基修睡在那里的但现在那里却并没有他们二人的身影。是早就起来已经出去了吧。

    穿好衣服才人走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才人。”

    门外露易丝正站在那里。

    “呦露易丝。早上好啊”

    才人向露易丝打着招呼但不知为什么露易丝却害羞的低下头。

    “午饭已经准备好。大家都已经先过去了”

    “你把我叫起来不就好了吗”

    “我叫了啊。但是你根本不起来啊”

    好像很难为情的才人说道

    “这这样吗。抱歉”

    他想起自己刚刚做的梦不知为什么变得很害羞。在那深深的梦之世界里自己可能正在旅行就是在那里遇到母亲的梦了吗真让人觉得难为情啊。

    从加里亚将塔巴莎母子二人救出来是距现在约五天前的事情。

    才人他们一行是昨晚才到达库尔凯的本家也就是这个凯尔马尼亚的冯泽尔布斯特堡的。

    露易丝、才人、库尔凯、基修、摩莫朗希、马利寇尔奴、塔巴莎和她的母亲、以及希尔菲德一行八人全部都平安穿越了国境。

    因为加里亚军已经知道塔巴莎和她母亲被夺走了所以沿路设遍了检查岗搜查路过的旅行者但一行人靠着变化成政要的希尔菲德和库尔凯的机智顺利突破了检查。

    不过这也是因为加里亚地方军的军纪散乱一行人才能这么容易逃脱。

    负责执行检查的地方军士兵们士气很低落。有简单就能收买的士兵也有没有一丝干劲连马车里面看都不看就说“走吧”的士兵。看来加里亚王政府好像并不为直属军以外的部队着想。

    最让一行人觉得幸运的是配备在同凯尔马尼亚交界处的那支队伍。那是被称为东蔷薇骑士团的精锐骑士队。才人他们就在那里被骑士队拦住了。

    一行人都很紧张。一个骑士慎重的检查着马车里面并认出了化装的塔巴莎。

    他将熟睡中的塔巴莎脸上的妆抹去沉吟道

    “这少女是……”

    这个年轻的骑士是名为加斯迪尔摩尔的骑士团长。

    在这瞬间库尔凯握起魔杖才人则抓住剑柄。

    但是加斯迪尔摩尔却走出了马车他大声叫道

    “没有问题!让他们过去吧!”

    就这样一行人得到了过境许可。在他们的马车穿过国界的时候年轻的骑士行庄重的骑士礼目送着他们。他放过自己本该逮捕的才人他们和塔巴莎————。

    把这件事情告诉睡醒的塔巴莎之后她只说了句“是吗”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也有是同伴的啊。并不都是敌人。这下安心了”

    才人想起穿越国境时所生的事情恩恩的点着头。

    “塔巴莎呢?”

    “在那边的房间里睡着呢”

    说着露易丝指向给女孩子们准备的房间那是走廊拐角处正对着的门。才人点了下头走了过去轻推了推门门并没有上锁随着轻轻的响声门打开了。

    才人从门缝中向屋内看去。

    有母子两人静静的睡在大床上。那是才人他们救出来的塔巴莎和她的母亲。

    “不管怎么说这下能安心了啊”

    站在旁边的露易丝也点了点头

    “是啊毕竟这里是凯尔马尼亚……加里亚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才人点了下头问起自己所在意的另一件事情。

    “那个你昨天寄出去的信……”

    给安莉艾塔送信用的猫头鹰是露易丝昨晚放出去的。

    露易丝昨天窝在屋子里给安莉艾塔写了一封长长的道歉信。

    先从把塔巴莎平安救出的事情开始写起之后又为自己无故穿越国境的事情道歉最后写上自己数日之后就回国并愿意接受审判的意愿。

    “你有好好写上也要逮捕我的事吗?”

    虽然露易丝写信的时候才人一直在旁边看着但无奈他不懂这边的文字所以露易丝写的是什么他并不知道。因此他想露易丝她该不会是打算自己承担全部责任吧?于是便试着问问看。

    “这不是当然的吗”

    露易丝干脆的回答道。

    才人暂且注视露易丝的眼那褐色的眼眸闪烁着她坚定的意志光辉。

    “真的吗?你是不能骗人的吧。因为提出这件事的人是我啊。我要是不承担这个责任的话……”

    露易丝有点奇怪的看着这样嘟嘟囔囔说个不停的才人。

    “要是被捕的话你不是就回不去了吗”

    “虽然是这样。不过……我怎么也是骑士队的副队长啊……”

    才人最近总是这个样子。遇到什么事情就说些什么“责任”啦“我在这个世界能做到的事情”啦这让露易丝感到很困惑。难道他不想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吗?

    才人离开门口的时候看着和母亲在一起的塔巴莎。而后……他心中的某处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这疼痛让他有一种奇妙的不协调感。

    “你怎么了?”

    “什什么事都没有”

    才人和露易丝离开了那对母子安睡着的房间向众人在等的餐厅走去。

    看到冯泽尔布斯特家摆放在走廊中的装饰品露易丝便开始抱怨。

    “不过这种没有品位的宅子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呢”

    虽然她这么说可才人对哈尔凯基尼亚大陆城堡中装饰的好坏并不清楚。但经她这么一说才人确实有现这里陈列着他在特里斯汀不曾见过的画和雕像。

    “这个走廊的设计明明是仿造特里斯汀的为什么还要用东方的神像来装饰啊。真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而且只是模仿特里斯汀就已经够让人生气的了竟然还在那里摆着东方的神像这算什么嘛。就算做傻事也要有限度啊。”

    露易丝手指着的是一尊有很多手臂的神像。有点像自己在修学旅行时候看到过的千手观音。看来在露易丝的故乡这样装饰是不允许的。

    “看啊。这边是鸠奔尼拉斯苛的宗教画。颜色根本就不协调。和周围墙壁的颜色一点都不搭配。真是的就是这样才被说成是凯尔马尼亚的暴户乡村贵族……”

    才人为难的对一直在抱怨着的露易丝说道

    “那个露易丝”

    “干什么”

    “墙壁、雕像和画什么都无所谓啦……那个你的打扮……”

    “我的打扮怎么了?”

    刷地将头转过来的露易丝说道

    “……这件舞娘装是不是该脱下来了?”

    露易丝现在穿的还是从救塔巴莎时候的起就一直穿着的东方舞娘装。

    不管怎么说这种衣服的设计仅仅是为了遮住重要的地方所以才人站在她旁边的话实在不知自己的眼睛该往那里看。

    “这不是没有办法吗。除了这以外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啊”

    不知为何露易丝好像在炫耀着胜利一般的说道。

    “不是有吗!在穿这个之前的那身魔法学院校服!”

    “那个已经太脏了呀。我不想穿”

    “并不脏吧!那件!”

    才人一边把视线从露易丝身上移开一边大叫着。他总感到要是继续这样看着她的话就不知道会生什么事了。

    “而且这里是库尔凯家的宅子吧?这种打扮即使让库尔凯的家人或佣人们看到了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艳丽红色女仆装的年轻女佣从这里走过。

    露易丝若无其事的将斗篷蒙在身上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一般斗篷把露易丝那娇小的身体完全遮住了。

    “喏这样的话不就看不见了吗”在佣人行了一礼离开之后露易丝好像在挑逗他一样捏着斗篷边摇动着。

    不时的露易丝那白皙的肌肤便跃入才人眼中才人红着脸转了过去。

    “不不要这样……把斗篷掀来掀去的……”

    这下变成露易丝红着脸转过身去了

    “怎么?”

    “你还问怎么这这不都让人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啊”“看见你的肌肤啊这之类的……”

    “你是白痴吗?难道说你看见主人的肌肤也会兴奋?真难以置信!这太让人受不了了!你还是死了比较好。死在森林里”露易丝通红着脸说。

    “你要是觉得害羞的话就不要做啊!”

    “我我才没觉得害羞呢!就算被使魔看见了也无所谓!”露易丝慌张的说。

    最开始露易丝在马车中看到才人像着了迷一样盯着自己觉得很有趣于是便趁势显示着穿着舞娘装的自己。但她又不满足于只是这样所以最后就试着挑逗才人了。

    但是当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却觉得这是非常羞人的行为。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当大家熟睡之后露易丝便一个人在毛毯中这么焦急的闹腾着。闹个不停烦恼不已。

    我现在的这些行为神看见了会怎么想啊?

    啊啊不只是神要是二姐她看见的话?

    只是这么想着露易丝的脸便已经羞得像火烧一样。她诅咒着自己。

    而在马车中消除了烦恼之后……露易丝就变得更耀眼了。

    虽然羞的要死但自己心情舒畅。

    啊啊他不是去看其他女孩子而是把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没想到这种感觉会这么好。所以她无论如何也想要这件舞娘装穿在自己身上。虽然很害羞但很奇妙的这种因胜利而充满骄傲的心情让她自己的羞耻心不知飞到哪去了。

    “你不要死盯着看喔。不管怎样我穿这个没有什么其他的或更深的意义。只是想穿所以才穿的。”

    露易丝用好像怒一样的说着。其实她心里很高兴可要让她承认这一点她自己却又觉得很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生气。心中就这样矛盾着的露易丝继续说道

    “你要是再过分盯着看的话我就要处罚你喽。哈啊~~我说你啊为什么是非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体呢?”

    这话语好像伤害到了才人的自尊。他把头更向旁边转了过去完全避开露易丝的视线。

    “谁会看啊”两人暂且无语的走着。这时的露易丝心中因为才人的视线没有看自己而无明火起。好无聊啊。

    忽然现一面镜子被挂在墙上的露易丝在那镜子前站住了。

    “好像有个好可爱的女孩子在里面喔”

    “好啦走吧”

    “不管怎么想那都是我呀”

    “是是”

    才人依旧是没有把头转过来。露易丝渐渐生气了。愤怒的话语开始在她心中乱转。明明都说过喜欢你了、明明都说过喜欢你了、明明都说过喜欢你了。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不应该是看我吧快看我吧请看我吧看了我会生气的所以你快看我吧。焦急的情绪促使露易丝终于使出了奥义。她慢慢地竖起一根手指开始在脸颊边轻轻摩挲着。

    “这样感觉不错哦”

    “好好啦走吧”

    才人也变得有点不冷静了他催促着露易丝。但还是没把头转向露易丝。呼———地一下血涌向露易丝的头。这么可爱的我这么可爱的东西他为什么不看。这种事不能原谅。自尊心像能回音的山脉一样高的露易丝血已冲到了头顶。而那结果就是露易丝狂跳了过去。

    “u,uuu,uu”

    “u,怎么了?”(むね是日语中的胸……不用多解释吧)

    “u,uuuuu,胸前的布我我我我我我我要是拿开的话会会会怎样呢。可爱再加上魅力。无敌呢”

    “哈啊!?”

    “因为我是无敌的。所以只要提高魅力那使魔就会一下子完蛋的”

    才人他本身也比别人加倍讨厌认输。听到露易丝这样说他觉得自己要是现在回过头去看露易丝的话那在胜败来说就是自己败了。所以才人马上就用右手去扭自己的大腿开始对抗“想看”的保护自己。

    “你拿拿看不就行了吗?那那种东西谁谁也不会看的”

    “你听好了”

    “听好了”

    “我拿开了啊”

    才人更用力的扭着自己的大腿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真的是在流啊。但不能看。不能看这是男人的决断。所以不能看。

    露易丝她将手放在胸口的布上虽然说了要拿开但自己的手却不能动。好羞人啊。不并不是害羞这么简单。快死了我已经羞的快要死了。

    可要是拿开的话……

    自己的贵族身份或许能由女王陛下归还但自己身为贵族的自尊却再也回不来了。那这样的话就无论如何也要让使魔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不这样的话这口气就顺不过来。

    不管这事是多么没有道理脑袋充血的露易丝早就注意不到这些了。现在自尊心已将她的头占的满满的。

    “哈啊~~~~~~~~~~~~~!”

    露易丝怒吼着她将胸前的布拿了下来。

    才人惊到了。为什么惊到了呢因为在露易丝大叫的瞬间自己的头完全无视自己的意识动了。骨碌一下已经漂亮的转向露易丝的方向。

    映入才人眼中的是已经被拉起来的舞娘装胸衣以及正提着它的露易丝的手指果然还是有犹豫啊。而从那正中的手前展现出来的是露易丝的胸……应该说是平原。

    才人用昆虫一般的反射度扑向露易丝就这样抱住了她。

    “抱歉。看来果然还是不行啊”

    回过神的露易丝用手打着袭击过来的才人的头打算让他离开。

    “等等等停……停下来啊!你你你你想……”

    才人充满漏点的看着露易丝。

    这这是什么眼神啊。你你要是真变得这么着迷的话我我……

    同自己意识相反的露易丝的眼闭上了。

    “我我们……要是回到特里斯汀的话会被抓起来吧?”

    “……是是啊”

    露易丝那已经木的脑中想着如果……因为这次的事而被关进牢里的话?

    那就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才人了啊。

    “……也就是说能有这样两人独处的时间也只有现在了不是吗?”

    随着才人这么说……露易丝感到他像害怕这段时光快要飞走一样紧紧地抱住自己。看着才人那火热的目光感受到他的心意露易丝那原本打算抵抗的手软了下去。

    “可可以吗?”

    露易丝显得扭扭捏捏的撅起了嘴。

    “这这种事不不要问我啊。笨蛋……”

    才人看着如此娇羞的露易丝觉得她是那么惹人怜爱热血在自己胸中他猛的将露易丝紧紧抱在怀中。

    露易丝心中说道。

    啊啊对不起啊列位先祖。我露易丝弗兰兹华兹在先祖的仇敌冯泽尔布斯特的家中快要变成星星啦。光是走过那道门就已经不能饶恕了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地方要做这种事情啊。列位先祖大人啊母亲啊姐姐啊二姐啊大家对不起啦……。

    露易丝就这样在剧烈的摇着头……

    而在走廊的那边她看见一团跃动着的红。露易丝反应非常快她一脚踢向才人的胯下那简直就如蚂蚱受惊跳起来一样。

    “因为你们一直都没有过来所以我们来看看情况”

    基修一边摇着头一边难过似的用手揉着下巴。

    “你们两个在别人家打算做什么?”

    就连库尔凯也吃惊的问着。

    露易丝把嘴闭得严严的她一边冒着冷汗一边颤抖着。这时大家一同转过身去。

    “只只是有虫子在头上我我拿下来而已”

    “那有必要把胸衣也拿下来吗?”库尔凯脸上浮现出坏坏的笑问着露易丝。

    露易丝的身体僵住了慢慢的跪倒地上肩也随之沉了下去。

    才人在地板上持续抽搐着。

    库尔凯走到露易丝旁边抱住她的肩恶作剧般的说道

    “你这样子不是非常有魅力吗?连我都觉得认输了呢”

    “才才不是。这样子和那根本就没有关系。这只是因为胸衣有点歪了我才这么做的”

    露易丝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拼命的辩解着。

    “别解释啦。我有礼物要送给现在的你哦”

    “我才不要”

    “是特里斯汀来的信呢”

    一行人紧张的聚集在库尔凯的房间中。

    “来的还真快啊”

    “看来你们国家的女王一定是对这件事大为震怒”

    库尔凯无奈的摊着手说道。

    露易丝看着从库尔凯手中接过的信。上等羊皮纸做的信封上印着特里斯汀王国的花押。那是见惯了的百合花纹章……这毫无疑问是来自安莉艾塔的回信。

    在这信中记载着自己今后的命运。安莉艾塔她会怎么处置自己呢?

    露易丝的手因紧张而颤抖着才人也满脸紧张的看着自己。

    基修摩莫朗希和马里寇尔奴也都屏息看着露易丝。

    看着一直都没能将信拆开的露易丝库尔凯说道

    “我说露易丝这种信你可以放着不管嘛。又不是非要返回特里斯汀的。我家让你住啦”

    “你不担心苛尔贝尔老师吗?”

    在国境附近的旅馆街苛尔贝尔老师为了让露易丝她们能够逃脱而挺身而出。那之后到底有生什么谁也不知道。先到达冯泽尔布斯特领的“东方号”船员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简的话不用担心。他一定是藏在哪里了过两天就会联络我的。不过万一他要是被捕的话那就再去把他救出来不就行了”

    “不行。不能再给任何人添麻烦”

    露易丝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猛的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那上面只短短的写着一行字。看到这行字的露易丝开始抖。

    “怎怎么了!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耐不住紧张的才人靠了过去

    “只写了这些吗?不过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吧”

    库尔凯从露易丝手上将信拿了过来。

    “什么什么。‘在拉瓦利艾尔等着你的安莉艾塔’哎呀这不是挺好嘛。你本家不就在这旁边吗。没有麻烦不错呢”

    库尔凯装傻似的说着。露易丝浑身已经颤抖到极限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露易丝说道

    “去本家就完了”

    “为什么?请你家人帮你辩护不就好了吗?”

    “别说辩护了我会被杀掉的”

    就像已经认命了一样露易丝的头垂下去了。

    第二章 女王与公爵

    特里斯汀王宫的办公室里女王正一个人烦恼着。就在刚刚她接到从凯尔马尼亚寄来的露易丝的信。

    在觉得他们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的同时不会因此变成麻烦事吧的这种不安也在她心中弥漫着。

    “虽然到现在加里亚还什么都没说但……”

    哈啊~~她正在叹气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是哪位?”

    “是我陛下”

    那是火枪队队长阿尼亚斯。

    “啊你来的正是时候队长”

    安莉艾塔站起身上前打开门。如同铁一般坚定的阿尼亚斯英武的出现在那里她恭敬的向女王施了一礼。

    “请你去挑选几名信得过的部下作好外出的准备”

    “无论何时都是准备万全的。只要陛下您说出要去哪里就马上能出”

    听到阿尼亚斯这武士般的言语安莉艾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那么就去拉瓦利艾尔领。因为是非正式访问所以马车也按照非正式来准备。”

    “您好像有什么烦恼的事啊”

    阿尼亚斯注意到安莉艾塔疲惫的面容便没有走出房间和她说起话来。

    “是啊。露易丝她寄信来了”

    “那也就是说他们已经顺利将加里亚的公主救出来了吗”

    “好像是这样信上还写着愿意接受惩罚什么的。那孩子看来不知道我是多么担心他们啊。”

    “给予他们惩罚不就好了吗”

    安莉艾塔沉默了

    “那收到加里亚来的正式抗议了吗?”

    安莉艾塔摇了摇头。

    “那么就只以逃狱和非法穿越国境的罪名向他们问罪不就可以了吗。不过将最近意图不明的加里亚国原王族安置在自己旁边这在政治上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吧。把这说成是他们的功绩也不为过。因此就当他们是将功折罪好了这种处理您觉得怎么样?”

    “队长您真善良啊”

    “难道陛下您想处罚拉瓦利艾尔和那一行人吗?”

    “因为是朋友所以就能被饶恕我要如此做了不是为别人做了这种示范吗?”

    阿尼亚斯温柔的看着安莉艾塔说道

    “陛下您太勉强自己了。不能原谅自己身边人的贵族即使找遍整个宫廷也找不出来的啊”

    “就因为是这样我才必须要表现出这种毅然的态度”

    安莉艾塔咬着唇让人感到她那少女的刚正。

    阿尼亚斯刷的拔出剑说道

    “我是陛下的剑。只要您下命令的话这把剑无论什么事都会去做。而我在是您的剑的同时也是您的盾。当陛下您的御体受到威胁的时候我这身躯就同盾没有区别只为了守护陛下您而存。但万一真到那种时候您认为这个宫廷中的贵族们又有几人会愿意成为陛下您的盾呢?在那种情况下您所能依靠的只有我这样的军人和因为其他伦理或理由将自己的忠诚奉献于陛下的人。那是不论生什么都不会改变自己信念拥有钢铁般忠心的人。既然您有这样的朋友就请您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对待他们啊。陛下”

    安莉艾塔咬着唇听着阿尼亚斯的话她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扭着裙边。

    “但也如陛下您所说就这么赦免他们的话会起到不好的示范。而且这样的话陛下您的威严也会受到影响。那么就暂时不给俸禄派他们去做些什么杂务如何呢?”

    安莉艾塔不安的问道

    “但这样大家能接受得了吗?”

    “能和他们的功劳匹敌的贵族这宫廷里能有几个?”

    安莉艾塔沉默了。

    “这就是大家的回答啊”

    阿尼亚斯向安莉艾塔施了一礼之后便为准备女王出行用的马车离开了办公室。

    只剩自己的安莉艾塔看着露易丝的信。她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不管是谁都那么任性妄为!不知道人家的心意!不只是我你的父亲你的家族都会责怪你的啊!”

    在过一阵脾气之后安莉艾塔将信压在自己胸前。这件事必须和露易丝家族的人说明一下安莉艾塔的心情相当沉重。

    但是她想还是先感谢下朋友的平安归来吧。

    “他们能平安回来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始祖普利米尔啊感谢您的庇护让我的朋友们能平安归来。”

    离开办公室的阿尼亚斯直奔马厩去准备马车。随后又来到驻地挑选要随行的火枪手再交代副队长留守中的指示。将这一切准备妥当她花了不到十分钟。之后她跨上爱马穿过城门来到外边。

    一个戴着深色兜帽的男子正在这里等着阿尼亚斯。

    看到那个男人阿尼亚斯策马靠了过去。

    “从现在开始要往拉瓦利艾尔领出你也跟来。”

    “不是为了把我关到牢房里而让我到这里的吗?”

    男子取下兜帽。一眼便看出那是苛尔贝尔。

    “帮助他们逃狱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蒙混过去了”

    “为什么呢?”

    “只靠两人就使他们得以逃狱成功要是没有你帮助的话这是不可能的”

    阿尼亚斯好像很无聊的说着。而苛尔贝尔则很抱歉的低下了头。

    “那为什么要带我去拉瓦利艾尔领呢?”

    “你不想见你的学生了吗?”

    听到她这么说的苛尔贝尔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噢噢!那这么说他们成功了啊!太好了!啊啊这真是太好了!”

    阿尼亚斯召来部下让他帮苛尔贝尔准备马之后让随从的火枪手们在城门前列队等待女王的马车。

    在拉瓦利艾尔家的城堡中一家人都聚集在一起焦急的等待着客人的到来。餐厅的大桌子上摆满了豪华的料理。但是这里所有人没有一个去碰它们。

    坐在上座的拉瓦利艾尔公爵摇晃着他的美髯好像很不悦的灰色瞳仁放着光他手猛拍了下桌子。啪!巨大的声音随之而来但餐厅中包括佣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因此而晃动。因为公爵像这样生气并不是那么奇怪的事情。

    “露易丝这孩子打算让我替她担心到什么时候她心里才高兴啊!”

    “就和父亲您说的一样。连家族的同意都没有就去参加战争而且这次竟然擅自穿越国境潜入加里亚!要是引起战争了要怎么办!”

    她眼镜中那锐利的眼睛在放光艾雷奥诺尔表示她赞成父亲的话。她是接到通知从特里斯塔尼亚的阿卡迪米飞回来的。

    静静听完父亲和姐姐谈话的卡特蕾亚轻晃着同露易丝一样的粉清脆的笑道

    “这不是很厉害吗。从加里亚将同学拯救出来。让人觉得就像英雄传说中的一样。我把这当成自己的事一样感到自豪呢”

    艾雷奥诺尔目光可怕的盯着卡特蕾亚

    “这是说笑的场合吗?你无论如何也要袒护那孩子这是怎么回事?上次她用炼金魔法将吊桥的锁链溶断了也是你袒护她的不是吗?”

    “那个啊我不记得了呢”

    卡特蕾亚依然清脆的笑着

    “这是好事?这次那孩子可是违反了国法啊。陛下不就是因为要直接裁决她才到这里来的吗。家就快被她毁掉了要是事态变成那样就糟糕了啊!”

    “这太夸张了呢”

    卡特蕾亚笑着回答

    “一点都没有夸张。仅仅是因为之前战争没有出兵的事就已经让王国政府觉得不快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上次阿尔比翁战役中拉瓦利艾尔公爵家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参战。而那结果就是被征收了巨额兵役免除税。虽然拉瓦利艾尔公爵家老实将税金交了上去但在出征的贵族当中存在着不少说公爵家是“不忠者”的人。

    “这又不是背叛王家不是吗。而且陛下她同露易丝不是儿时玩伴吗。我不觉得会有那么严重的处罚的。”

    “那种遥远的事情陛下是不可能还会记得的。而且这次露易丝她不是从冯泽尔布斯特领回来吗?要是列位先祖听到的话不知会怎么哀叹呢!”

    话说到这里陷入了沉寂这时三姐妹的母亲拉瓦利艾尔公爵夫人张口说道

    “在陛下来临之前由本家自行作出惩罚就行了”

    这话使得整个餐厅的空气冻住了。严厉的拉瓦利艾尔公爵脸上也浮现出焦躁的神色。

    而站在一家人身后伺候着的一直一动也没动过的佣人们现在身体也开始轻轻颤动着了。

    艾雷奥诺尔很少见的露出了假笑

    “怎怎么也不用母亲您亲自处罚吧……是不是卡特蕾亚?”

    卡特蕾亚也有点为难的说道

    “我我也是这么想的”

    咳咳这时拉瓦利艾尔公爵咳嗽了两声

    “那个加里奴。女儿们说的对啊。再怎么也不用你自己……是吧?杰罗姆”

    公爵寻求着站在他旁边管家的同意

    “啊。不好。我想起还有事没做。”

    老管家慌张的逃了出去。以这为信号佣人们也都冲出了餐厅。

    哐当在门被关闭出声音的同时公爵夫人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只是从她微微颤动的身躯中感觉到某种强烈的东西升起来了。

    “女儿不检点的责任是教育她的我所应该承担的。不是这样吗?公爵”

    拉瓦利艾尔公爵颤抖的拉着自己的胡子回想起过去那年轻的美丽的但同时而又严厉的自己妻子的过去……。

    “对了我我也曾严厉说过她的!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

    这话语在轰鸣声中被淹没了。无数的尘埃四散飘落在桌子上。定睛看去餐厅的墙壁已经被非常强力的风魔法打得消失了。

    手拿魔杖的公爵夫人好像在说认输了一般的摇着头。

    “要放出比这更弱的魔法太难了啊……不过总会有办法的吧”

    刷—公爵夫人瞪着自己的丈夫。

    “这都是因为你太娇惯女儿了才会变成这样的!你的严厉一直不也仅仅是在表面功夫而已吗!在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一直沉默着没有去管所以她才会被你养育得这么任性吧!”

    在妻子的怒吼面前公爵不由自主的抱住头。

    “对对不起!”

    “家很重要女儿也很重要这样能讲明白的道理也讲不通了。就让我‘烈风’来亲自惩罚女儿让陛下她亲眼看看吧”

    “我说露易丝。你怎么了?”

    才人满脸诧异的看着露易丝。在前往拉瓦利艾尔领的马车上露易丝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同时她的心中也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