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需要进行服侍谢丝塔也跟在了后面。
之后留下的才人抬起头朝着可鲁贝尔与裘露珂走去。
刚才聚集在两人周围的学生们虽然无法陪同进餐却也跟着女王一行下了船。正好终于可以将两人从人群里解放出来。
“怎么拉才人。竟然拒绝了女王的邀请。你这样不有点太骄傲了吗?”
“我有点事情想确认一下。”
“是啊是啊。我正好也有点事情想问。你们昨天不是被袭击了吗?那个是谁?”
“我也不太清楚。”
“究竟怎么回事。那塔巴萨怎么样了?昨天明明还和你们在一起的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人影啊。”
“我想问的也正是塔巴萨的事情。”
才人把昨天生的事情向裘露珂作了说明。
露易兹被叫做“缪兹尼托妮伦”的神秘女性袭击差一点就被虏走的事情。
自己想去救助不知怎么的却遭到塔巴萨的攻击的事情。
“当真?”
裘露珂圆睁双目。
“是啊。但是我没法忍心下手伤害她。注意到的时候剑尖已经偏了。我的腹部受到了一次攻击所幸她也没有对准我的要害。不是致命伤。”
才人撩起衣服露出昨晚与塔巴萨战斗留下的伤口。多亏骑士队中水魔法师们的治疗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冰枪”咒文所留下的鲜明的痕迹清晰可见。
“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变化……这之后她又成了自己人。然后又一起乘着希尔菲德追赶虏走露易兹的敌人再来就是被你们救了。”
裘露珂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儿抬起了头。然后跑了出去。
“裘露珂你去哪里啊?”
才人和可鲁贝尔对视了一下也跟着裘露珂下了船。
裘露珂的目的地是宿舍中塔巴萨的房间。
但那里已经只是个空壳了根本看不到塔巴萨的身影。裘露珂抱起双臂开始考虑起来。之后向才人认真问道。
“那孩子回到学校是什么时候?”
“那个……大概是十天前吧。”
裘露珂紧锁起双眉。
“真是的……那孩子!老是什么都不说。真是太见外了!”
“怎么回事?”
“那孩子虽然和我一起到了格鲁马尼亚……确认了约翰没事后说了声‘回去’就真的回去了。”
“喂喂!但是她回来可是在十天前啊!”
“所以说一定又去接受了什么‘任务’真是的……”
“‘任务’是指什么啊!听上去好危险啊。说回来那孩子也说过……‘袭击的理由之后再告诉你’。喂裘露珂告诉我啊!”
裘露珂“恩~~~~”用手抵着额头。
“算了!现在对你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那孩子是加里亚人你知道吧?”
才人点了点头。关于这点在图书馆直接从塔巴萨那里听到了。
“不是简单的贵族哟。那孩子是加里亚的皇族。”
“竟然是皇族?”
“是的”
裘露珂向才人作了说明。塔巴萨之所以在这个特里斯汀魔法学院留学的内情……
现国王的弟弟也就是塔巴萨的父亲奥雷安公王被现国王派暗杀的事情。塔巴萨的母亲为了保护塔巴萨喝下毒药失去心智的事情。
以及塔巴萨像扫除灾星般被送到特里斯汀魔法学院留学的事情……
“但是要说到无法饶恕加里亚王家的事情……”
裘露珂重重地咬了下嘴唇。一向微笑的脸旁上浮现出如同火炎迸般的怒气。
“一边耍着这种手段一边将棘手的事情推给那孩子!”
“……棘手的事情?”
“那个拉古德里安的事情还记得吗?”
才人想起了在那美丽的湖边生的事情。悲伤的记忆再次复苏。威尔兹的死……安利艾塔的眼泪。然后和水精灵的约定……
说来把找戒指这事给忘了……边嘟哝着才人抬起了头。
“啊当然记得。还和你们打了一场呢。”
“那也是加里亚王家的命令。”
“这么说昨天晚上袭击我也是……”
“怕也是王家的命令吧。”
才人火往上撞。
“不可饶恕!”
“这之前最好先担心一下塔巴萨小姐吧。”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可鲁贝尔皱着眉头了话。
“既然不在屋里难不成被抓走了……”
才人担心地问道。裘露珂摇了摇头。
“那孩子还不会傻到被人捉住。一定是自己躲了起来不想给其他人带来麻烦。那孩子就是这种性格啊。”
“但是……”
“我想她最近会和我联络的还是按兵不动比较好。就让我们相信她吧!”
裘露珂盯着窗外说道。自内心的那种信任的声音使才人有些感动。
“这些事对露易兹说不要紧吧。”
裘露珂用点头回答了才人的提问。
“到不如说说了更好。那孩子也已经卷进来了对吧。真是服了啊竟然成了传说的继承者……对瓦里艾露来说负担太重了啊。‘虚无’呢。真是的!”
“你知道了啊!”
“那个时候就是那个复活的英俊的阿鲁比昂王子将公主抓走的时候才人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在模仿传说的事情’。但是露易兹所咏唱的咒文解除了附加在死者身上的复活咒文……那不属于四系统中的任何一个系统。传说……以及四系统以外的魔法。一直在怀疑会不会是‘虚无’……看你的反应
看来是真的呢。”
裘露珂眯起双眼睛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微笑。
这时的女王一行来到了露易兹的房间准备用餐。虽然以奥斯曼校长为的教职员们向女王提议到食堂用餐不过被安利艾塔以“因为是私事”的理由谢绝了。
所以为了女王能舒适进餐现在露易兹的房间里紧急搬入了一张大圆桌。
围绕着圆桌被对着窗口的正座自然是安利艾塔对面靠右座着露易兹靠左是基修。侍者的谢丝塔带着紧张的表情站立一旁。自己竟然能够服侍女王这对谢丝塔来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谢丝塔不时地用眼睛的余光偷瞄起安利艾塔的侧脸。
想起刚才安利艾塔注视才人时那灼热的眼神……谢斯塔立即翻起了白眼。就算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而安利艾塔这边虽看似愉快地倾听着基修谈话却时不时地将视线转想窗外并带着忧郁的表情叹起气来。
看着安利艾塔的举动露易兹心中的疑云翻卷而至安利艾塔的相思病不是很重么?
虽然昨天盛怒之下直接质问了她……但安利艾塔真正的心意却还是不明白。稍微有点在意……不认真想点办法是不行了。但是如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怎么办?
自己到底怎么做才好呢?
对于从小就坚信着“安利艾塔的话就是绝对必须遵从的”的露易兹一想到这点脑中就一片空白。大脑本能地拒绝考虑这件事情。
这样烦恼着的露易兹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的食物已经被换了。自己正在吃着的是由薄饼皮包裹的鸟肉。用刀叉将饼皮切开刚想吃啪地从里面跳出一张纸来。
是这样写的。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去确认一下”
回过头谢丝塔带着紧张的表情站着。看来把这张纸偷偷塞给自己的就是这个女仆了。露易兹叹了口气。看样子是真的很想知道安利艾塔的本意啊。我也想知道啊露易兹低声的自言自语道。
刚说完自己刚才的话安利艾塔是不是听到了?一下子又变的紧张起来。悄悄“”地偷看了女王一眼幸运地安利艾塔此时正心不在焉。而此时的基修正望着面带忧郁的安利艾塔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
谢丝塔对于扭扭捏捏的露易兹已是急不可耐开始不断的用手指捅她的脊背。露易兹转过身子。谢丝塔也真是太烦了抬起脚狠狠地踩了她一下。
“痛!”
谢丝塔一下子跳了起来。
“怎么拉?”
安利艾塔惊讶地望着两人。
“没、没什么事。”
露易兹把谢丝塔的纸条揉成小团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就在此时“哐镗”一声谢丝塔把盘子掉地上了。
这女仆这次又想搞什么啊还没等露易兹想完谢丝塔装作捡盘子爬到了桌子底下举起叉子从露易兹的两腿间把头露了出来。
无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变换着口型。
“去确认一下”
露易兹用大腿夹住了她的两腮。
“噗呜呜呜呜呜呜……”
再一次安利艾塔将视线移回到露易兹身上。
“怎么了?”
安利艾塔完全没有注意到消失的女仆。
“真、真的没什么……”
露易兹用大腿紧夹着谢丝塔的脸冷汗直流。
安利艾塔再一次忧郁地转向窗口。说起来眼前的菜肴几乎都没怎么动。啊啊~安利艾塔似乎真的被迷住了。
露易兹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么才人又是怎么想的呢。与安利艾塔接吻时才人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里。充满热情的眼神……是否以前也用同样的眼神看过我?总觉得没有自信。难道才人比起我来对公主更……
露易兹感到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喂、露易兹弗朗索瓦兹。
知道吗?
那条狗虽然嘴上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你可行动上却背叛了主人朝着其她的女人摇尾巴哟。
而且对象还是公主殿下哦。
好死不死竟然是我最尊敬的安利艾塔女王陛下她本人哟。
呜、呜呜呜呜、叛徒!
被、被被被被、这样欺骗还从来没有过!
果然光靠一个吻就想搪塞过去是不行的!
这样那样的越想越烦躁。不经意地浑身攥起了劲。被夹在大腿之间的谢丝塔痛苦地叫唤起来。
“小、小姐……苦……好痛苦啊……”
正在此时。
门被打开了一脸沉重的才人走了进来。
“才人”
“才人君”
“才人先生”
身份立场不同的三个女孩子三人三样的呼唤方式和表情迎接着突然到访的客人。
露易兹用充满怒气的眼神瞥着才人。
安利艾塔两颊微微染上了红晕低着头。
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谢丝塔以一种混合着憧憬与寂寞的表情迎接着才人。能受到如同云端之上的高贵女性的青睐……而且是两个人对才人感到骄傲的同时却又感到不可思议……而且感到两人的距离被拉的更远了。
“怎么拉。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吗?”
在场的一人完全不欢迎才人到来的基修了话。好不容易能和女王进餐却由于才人的闯入把气氛全搅了。
才人无视着基修向安利艾塔行了个礼。
“公主殿下”
“怎么了”
仍然没有作好心理准备的安利艾塔淡淡的红晕依旧挂在脸上。虽说是除了露易兹和谢丝塔以外无法察觉的程度……但安利艾塔内心的动摇还未平静将嘴唇紧紧地并成了一条线。
不过才人的话使安利艾塔脸上的红晕一下子消失了并瞬间转成了白色。
“袭击露易兹的人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你说什么?”
在场的全员都瞪圆了眼睛。
才人将刚才裘露珂所说的事情对众人讲了一遍。不足的部分由跟随而来的裘露珂和可鲁贝尔作了补充。
“怎么会竟然是加里亚……”
感到难以至信的安利艾塔不断地摇着头。
“但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就是加里亚王国这点是肯定的。要不然……”
才人面带苦涩地补充道。
“塔巴萨是不可能袭击我的。”
“那孩子还真是辛苦啊……”基修摇起头来。
安利艾塔脸色苍白。宰相马扎利尼的话又回响在耳畔。
为什么加里亚在分割阿鲁比昂的时候只要了一个港口就满足了?这个理由现在终于明白了。
加里亚的真正目标正是传说中的“虚无”之力。
不明白到底加里亚得想要得到“虚无”之力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约瑟夫王自己的企图呢还是有势力的贵族独断呢……不管是哪个之中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才人的眼中充满怒火向安利艾塔请示。
“公主殿下。请允许我去加里亚。”
“才人”
露易兹正想要责备才人才人却装做没有听到继续说道。
“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人在哪里但对塔巴萨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掳走露易兹、还想把我杀了不是吗?为了让这些事情以后不再生,我要把他找出来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基修吃惊地喊到。
“竟然想潜入加里亚!喂喂、会引起战争的啊!”
“什么嘛基修。你是队长吧?副队长差点被人干掉你就不替他报仇吗?”
才人不满地说道。
“哎呀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不是我怕事……对手可是外国啊。作为骑士队的我们冲过去可就不是单单说打架就能了解的啊。”
安利艾塔对基修的话频频点头。
“才人君你的感受我了解……但是正如基修所言现在的你是特里斯汀的骑士。卤莽行事只会掉进别人设好的陷阱啊。”
“但是……”
才人心有不甘地咬着嘴唇。
“总之先交给我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证据……”
“有魔法人偶的碎片。”
露易兹伸出援手。是昨天袭击自己和才人的魔法人偶的碎片。现在仍散落在学校的庭院和外面的草原上。
“的确。如果确认这是加里亚作出来的东西我会派遣大使提出严正抗议。”
“不是吧。好不容易才弄明白敌人的身份却……”
才人仍不死心。安利艾塔握住了才人的手。
“拜托了。我不想再让你们冒险了。已经……已经无法忍受了再让我所重视的人受到伤害……明白吗国家会保护你的会保护你不受到加里亚阴谋的伤害。”
基修被安利艾塔的一席话感动心扉恭敬地单膝跪下。
“陛下……我会将我全部生命奉献给您。陛下青梅竹马的露易兹小姐自然也身同陛下。只要有我一口气在
我不会让敌人碰一跟手指头。”
“非常感谢。基修君。”
安利艾塔微笑着转向才人。
“也请你和我约定。决不去冒险。”
在声音中可感受到一种认真的语气。
才人注意到安利艾塔正用着微微湿润的眼神望着自己。不要用那种眼神拉……才人的心中低吟道。
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安利艾塔……不禁涌起一种必须守护在她身旁必须听从她所说的感觉。明明敌人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明明想着冲过去把袭击露易兹家伙揪出来好好修理一番。
感到自己如此热情的干劲如同被浇了水一般才人紧咬起牙关。稍微想寻求一下别人帮助才人把眼睛转向了露易兹……哼露易兹鼓起脸把视线转向一边。
看来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闹别扭。也难怪目击了敬爱的安利艾塔和自己的使魔在接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露易兹有生气的权利吗?
才人的心中全力地作了否定。没有、根本没有。
因为自己对露易兹已经表白那么多次了而她却连一次“喜欢”都没有对自己说过。自己已经说了那么多次的“喜欢”了就算是违心地说一次也无妨啊。
果然在阿鲁比昂对自己说的“奖励”到底是不是真心话啊?才人忧伤起来。作为使魔为了稳定与自己的联系甜美的诱饵……
哪里算是甜美的诱饵啊才人看着几乎没有起伏的露易兹的身体心中悄声到。
说道诱饵……一想到这里才人的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安利艾塔。被礼服长裙所包裹的安利艾塔的身体曲线的确充满着女性特有的丰富的起伏。
虽然还不及提珐尼娅但已十分丰满的胸部形成的谷间有着强烈的诱惑力。那谷间的触感现在仍残留在手掌之上。
同时想到那热烈的亲吻才人不禁觉得脸上烧。
平时坚强的表情……以及如同少女般追求着自己的表情两者交汇形成的独特的魅力将才人紧紧包裹。
此时的才人……无论如何心情都无法平静。喜欢露易兹这点没有动摇。虽说如此……不知何时脑中却浮现出安利艾塔的脸庞。
爱人的离去是不是只是因为寂寞?
冷静地考虑考虑应该就是这样。
但是……如果、如果不是这样呢?
那时自己的心情是如何变化的连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
谁都不知道安利艾塔的真正的表情。
似乎永远带着坚强神情的年轻女王的真正的表情没有人知道。
脆弱无助的、仅仅是一个少女般的表情没有人知道。
连露易兹……恐怕也不知道吧。
真正的安利艾塔只是被覆盖了好几层高贵的蕾丝的一个普通少女罢了。亲吻的话也会害羞拥抱的话也会撒娇。胸部也好脸颊也好都很柔软(乙烯:才人越来越大叔了……)的柔弱少女罢了。
想再一次……看看之前安利艾塔的表情。接吻前的表情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呢。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才人摇了摇头。
总觉得感觉是作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但是这种罪恶感也正是安利艾塔的魅力所在。不能想虽然这样想却情不自禁地沉溺于其中这真是这位女王所具有的魅力。一直看下去的话总觉得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才人把目光侧到一旁。
露易兹和谢丝塔站在稍微离开一点的地方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时而凝望时而低头的才人和安利艾塔。谢丝塔
似乎因为过于嫉妒不禁感叹起来。
“女、女王陛下的新都能俘虏果然才人先生是最棒的啊……”
像梦游般说着蠢话的谢丝塔被露易兹狠狠地踩了一脚。
“咿呀!”
“废话少说”
“但是、女王陛下的表情……那是在恋爱的表情啊就算是身为女性的我看了都有忍不住的冲动。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过去……啊呜!”
被露易兹在脸上拧了一把谢丝塔出了悲鸣。
“公主殿下只是搞错了罢了”
“搞错……了?”
“是的。刚生下来的婴儿会把最初见到的人认做亲人。”
“很有意思的话啊。”
“公主殿下也是一样。在威尔兹殿下亡故后正在消沉之时只是碰巧遇到了那条色狗。正因为如此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将公主从那条色狗的魔掌之中救出来啊。”
“真不坦率啊……不想被抢走要是能直接说出来的话我想瓦里艾露小姐会更可爱些……啊呜!”
谢丝塔的脸又被露易兹狠狠地拧了一把。
“知道吗?那条狗在接吻后会变的极其下流。以前有一次在小船上摸了我的大腿后那之手竟、竟竟竟竟竟竟、竟竟竟竟竟竟然还往上面摸了啊。要是对公主殿下也这样做的话总觉得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变的不可饶恕了啊。竟然想要玷污我的公主殿下不可饶恕啊。如果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那天就是他的忌日!”
“像扔飞箭什么的我还很会使用哦……伊呀!”
露易兹狠狠地掐了一下谢丝塔的屁股。伊呀!痛!啊呜!地一边叫着一边满地乱跳。但是才人和安利艾塔已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总是有点傻头傻脑的基修将安利艾塔的脸红害羞误认为是对自己的忠诚的回应因为过于激动一下子又昏厥过去了。
裘露珂紧紧地偎依在可鲁贝尔身旁说道。
“真和平啊……约翰”
用一脸烦恼的表情看着这一切的可鲁贝尔挠起了头。
“唉毕竟是短暂的休息时间这样也算不错吧。说回来兹露布丝特小姐那个……能不能不用‘约翰’这个称呼有点……”
裘露珂微微一笑在可鲁贝尔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要~还有我都说了好多次了一定要叫我‘裘露珂’哟。”
第二章 精灵
拉古德利安湖位于加里亚和特里斯汀的交界处在它附近的一座老宅前一个蓝少女从风龙上走了下来。
老宅的门上印着加里亚皇家的纹章不知道被谁用剑划上了十字……这是塔巴莎母亲生活着的地方……旧奥尔良家的宅邸。
塔巴莎回想起昨晚被她撕掉的信那是写着加里亚王国判决的信。上面短短的写着
[夏尔洛特-艾雷奴-修瓦利埃-德-花坛。剥夺右面所书此人的修瓦利埃封号及身份。根据王权将上述此人的生母旧奥尔良公爵夫人拘禁。由于认可其进行保释金谈判的权利在一周时间内可到旧奥尔良官邸谈判。]
“保释金谈判”什么的还真是看不起人的说法。塔巴莎当然没有被骗到。也就是说他们拿我母亲做人质让我老实投降。之后就会对塔巴莎的反叛行为进行审判。那样…
运气好的话……绞刑运气不好的话……实在不想想象
清晨凉爽的风和春日柔和的光轻轻拂过塔巴莎的脸瞬间就被她那极端寒冷的气冻住了。
塔巴莎向着那老宅踏出了一步
咕啊!坐在她旁边的希尔菲德担心的叫了一声。
用眼睛询问着她要老实去投降吗?
“没事”
塔巴莎继续向前走着头也不会的对着自己忠实的使魔说道
但是希尔菲德匆忙的跟了过来
塔巴莎回过身希尔菲德就停住了脚步
“等一会。很快就结束”
希尔菲德摇了摇头
这只聪明的龙明白她的主人当然没有投降的意思她是打算去战斗去亲手夺还自己的母亲。当然加里亚王政府也知道塔巴莎不会老老实实的交出手里的魔杖肯定在老宅里预备了许多强力的魔法师来准备封住她。
塔巴莎只要背叛了就没有再让她活下去的理由了。本来王室就是想夺去塔巴莎的生命的只不过要是她和她父亲一样是被谋杀的话会让那些旧奥尔良公爵派的人愤怒的。所以才没有直接杀她而是让她去执行异常危险的任务。
谁成想塔巴莎把那些任务都顺利解决了现王派的人想必都很焦急吧
不过这一次……是谁也说不出什么的杀死塔巴莎的大好机会
现在希尔菲德感觉到那个老宅遍部着让人厌恶的气息这股让人厌恶的空气让人觉得异常寒冷它无数小针刺激着希尔菲德的鳞片。
“现在我要去战斗你和平常一样在空中等我明白了吗”
希尔菲德从来没有参加过塔巴莎的战斗。因为“回去时候的脚”这个理由它总是在天上盘旋着等待主人战斗结束
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次塔巴莎的敌人是加里亚整个王国
以前战斗过的幻兽、魔法师、亚人等等和这次的敌人根本没有比较的可能
一个人挑战一个国家不管怎样也没有胜利的希望
现在的这个旧奥尔良宅已经不是塔巴莎怀念的那个地方了
这里连战场都不是
这里是死刑执行人为了埋葬塔巴莎而等待着的地方这里是她的棺木这里是她的墓地
战场还好说现在这个地方是墓地怎么能让主人一个人去
塔巴莎看着一动不动在那里凝视着自己的希尔菲德
象劝说它一样的小声说道
“因为有你在等我所以我才能够战斗。因为有可以回去的地方所以我才能战斗”
希尔菲德全身纹丝未动……
它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重重的点了下头
“噶啊”
塔巴莎温柔的抚摸着希尔菲德的鼻子希尔菲德缓缓的抬起头张开翅膀飞上天去
看到希尔菲德在房子上盘旋飞着和平时一样表情的塔巴莎小声说了一声
“谢谢”
正门并没有上锁
塔巴莎伸手一推嘎嘎嘎~~~~~~沉重的声音中门打开了
平时的话管家贝尔斯兰早就跑过来了……可现在除了早上冰冷的空气以外就再没有什么来迎接塔巴莎了。房子里应该有几个佣人的但现在一点人的气息也没有。
右手握住那比自己身子还长的魔杖塔巴莎缓缓的向里面走去
虽然也是平时的表情虽然也是平时的脚步但愤怒却改变着塔巴莎周围的空气。
走到通向宅子最里面母亲卧室的长走廊……
突然走廊两边的门一起打开
同时无数的箭射了过来
塔巴莎原地挥动着魔杖。
哧哧~~
伴随着水汽一堵冰墙出现在塔巴莎周围阻挡了来箭
好象刚才的箭只是打个招呼紧接着打开的房门里冲出了士兵……
不过仔细看看这些持剑的并不是人而是通过魔法赋予了意识的魔法人偶卡哥伊鲁。
毫不畏惧死亡坚固的卡哥伊鲁极近距离同时出现十数个的话等闲的魔法师是根本没有办法应付的。
但是现在塔巴莎的魔力正因为愤怒而极度膨胀着
她将魔杖高举在头顶杖的前端闪耀着光芒无数的冰之箭急环绕在她周围。
位于中间的塔巴莎的蓝色短也随着魔法引起的龙卷在飞舞着
冰之箭现在挥着前所未有的度和威力周围的十数个卡哥伊鲁被同时击中飞了出去。
冰之箭附带的强大魔力瞬间冻结了被射中的卡哥伊鲁这是满溢着的魔力寻求着散场所的结果。
由于强烈的愤怒塔巴莎不知不觉间已经又提高了一个等级
风的平方水的平方寄宿在她得意的“冰之箭”里
现在普通的魔法师根本不能和她抗衡
拥有加里亚的秘密骑士北花坛骑士的经验强悍的风之四边形魔法的使用者。这个身材瘦小的蓝少女变成了就算是在哈尔凯基尼亚全大陆也是有数的魔战士。
塔巴莎走到母亲寝室门前轻轻一推
门并没有上锁
慢慢的门打开了
窗子开着和暖的春风吹了进来
在墙周围的书架边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一个高个消瘦的男子穿着浅茶色的长袍戴着插着羽毛的异国的帽子。在帽子下面金色的长直垂到腰间。背对着塔巴莎在书架前热心的做着什么。
哗啦哗啦翻书的声音这个男人让人吃惊的正在读着书。背冲敌人而且还在读书的刺客从来没有听说过。
对着那个背脊塔巴莎开口问道
“母亲被带到哪里去了?”
那个男人就象在图书馆被管理员叫住一样转过身来平常的表情里面杀气、敌意之类的一丝也感觉不到。
“母亲?”
象玻璃钟一样高贵而清澈的声音
细长的眼睛里的瞳孔散着淡淡的蓝光。相当美丽的线条柔和的脸。但是……完全看不出年龄。看起来象是少年但是说他有四十岁也能让人相信一种奇妙的感觉。
“母亲被带到那里去了?”
塔巴莎问着同样的问题。男人为难的看了百~万\小!说……开口说道
“啊啊。今天早上被加里亚军带走的女性吗?我不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了。”
那你就没用了塔巴莎轻挥了手中的魔杖冰之箭向男人的胸口射去。
谁知塔巴莎的冰之箭竟然停在男人的胸口前。而且根本就没有见到他有咏唱魔法。
停住的冰之箭掉到地上粉碎了
防壁?不如说是冰之箭自身失去向前飞的气势就是这样的感觉。到底他用的是什么魔法?
塔巴莎慎重的横过魔杖想看看对方的态度
“这个故事写的太棒了”
男人接下来的行动出乎了塔巴莎的意料。他竟然又去专心读从刚才书架上拿下的书了。
“我们没有这样的文化。书这种东西之不过记载正确的事物历史或者研究内容但是它唤起了读者的感情让人可以对里面的内容有不同的解释渐渐的把自己的主观认识也加了进去。这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穿着异国长袍的男子完全没有敌意的向塔巴莎说着
“‘伊瓦尔汀的勇者’这个故事……你以前读过吗?”
在男人把视线移到书上的瞬间塔巴莎再次向他射了冰之箭这次的数量是詹诺囊槐?br可是还是在男人的手前失去了飞的气势掉在了地上。
他完全不在意塔巴莎的魔法继续向她说着
“哎呀你们的故事真的是很有乐趣。宗教上分明是对立的……但是我们圣者中的一人对你们这里也是一位勇者啊”
焦躁的阴云密布在塔巴莎脸上。她自己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冰之箭会在中途停止下来。那会是什么风之魔法吗?不不是这种魔法系统根本没有见过。
塔巴莎忽然想到
系统咒文?
咒文的系统在这个世界里还有一个存在着
是作为北花坛骑士时候不知多少次战斗过的亚人使用的魔法……
“原住魔法……”
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为什么你们蛮人会用这种粗俗的名字?”
紧接着用他那表里如一的声音说道
“啊啊难道把我也误认为是蛮人了吗?失礼了。和你们蛮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应该脱下帽子行礼的。”
男人说着把帽子摘了下去
“我是‘奈弗提斯’的贝塔夏尔很荣幸和你见面”
在他金色长中长长的耳朵显露了出来
“精灵”
惊恐的声音从塔巴莎喉中挤了出来
男子是个精灵
那是在哈尔凯基尼亚东方广阔的沙漠中生活着的长寿种族……
因比人类拥有数倍的历史和文明而自豪着的种族
可以使用强力的原住魔法的可怕战士
塔巴莎使劲握住魔杖
作为北花坛骑士的塔巴莎和无数的敌人交战过但是她也有两种最不想交战的对手。第一种是龙。同成熟的可以化成人身的龙战斗是很可怕的龙的火力和生命力就已经凌驾在魔法之上了。
另一种就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精灵
初次见到精灵的塔巴莎先是感到迷惑……之后马上就转为了恐怖。那个魔力和传闻中一样非比寻常。因为连自己的冰之箭都不能靠近对方……
“我对你有个要求”
自称是‘奈弗提斯’的贝塔夏尔的精灵男子用很可怜的声音向塔巴莎说
“要求?”
“啊啊我的要求是希望你不要抵抗我们精灵并不喜欢无意义的战斗但是因为约定我必须无视你的意识把你带到约瑟夫的身边才行所以希望你能平静的和我一起去”
听到叔父名字的塔巴莎气血开始逆流
你自己怎么能胆怯不是决定了要亲手夺回母亲了吗。管他是精灵还是神绝对不能在这里停住。
因为恐怖而萎缩了的心这时候再次象疯狂的暴风雨一样鼓荡了起来
魔力就是精力
精力就是感情
强大的感情力量可以影响到魔力的总量
在狂暴的愤怒和漏点里那象雪一般冷静着的部分教给了塔巴莎如何增加不足的系统
拥有四边形力量的三角形魔法师塔巴莎开始咏唱
“ラグーズ?ウォータル?イス?イーサ?ハガラース……(反正念完了就是冰风暴)”
塔巴莎周围的空气还没来得及晃动就已经变成了坚冰
冻成冰的空气束象无数的蛇一样环绕着她的身体
仿佛冰与风交织成的艺术品一样美丽碰触的话一瞬就会被切成两短般锋利的冰风暴出现了
呜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呼啸着的冰风暴把室内的物品全都切开了
风眼从身体转到杖
同时向精灵挥了过去。
这些都是在零点几秒内完成饿
不管是什么样的防御魔法在这个冰风暴面前都会消散
可是……
那个金长身的精灵简直无视猛烈攻向自己的冰风暴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塔巴莎
在他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出愤怒和敌意
看出那眼睛里蕴藏的意思的塔巴莎愕然了
在那里蕴藏着的竟然是“客气”
在被四边形威力的攻击魔法袭击的现在他竟然还没有把塔巴莎看做是敌人……
就在那精灵即将被冰风暴包住的瞬间……
冰风暴突然逆流回转了方向猛烈地朝塔巴莎冲了过来
“イル?フル?デラ……”
塔巴莎咏唱着飞空咒文准备避开
实战经验丰富的塔巴莎一瞬完成了咒文
施放
就在要飞起来的那一刻塔巴莎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不能飞!
不知什么时候脚边的地板象黏土一样改变了形状牢牢的缠住了她的脚踝
塔巴莎惊呆了
“精灵的原住……”
还没说完塔巴莎就被卷入了自己做的冰风暴中失去了意识
遍体鳞伤的塔巴莎落在贝塔夏尔旁边。她瘦小的身体被自己的冰风暴刮的满身伤痕。伤口大量流出的鲜血和水混在一起渗进地板上铺的绒毯里。
贝塔夏尔身手摸了下塔巴莎的脖子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从这个人身体流出的水啊……”
精灵开始咏唱咒文。这个就是哈尔凯基尼亚大陆上所称“原住”魔法不过实际使用的精灵和亚人们都把它称为“精灵之力”
塔巴莎身上的伤就象被画笔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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