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才人先生说要的话我可以去跟父亲说一下的。”
谢丝塔用有点苦恼的声音说道。
才人心想那种骗人的东西要来也没用可是丘鲁克却提出了解决办法。
“嗯不过骗人的东西也是有相应的办法卖掉的。世界上多的是傻瓜和好事者嘛。”
基修以无奈的声音说道:“你真是个过分的女人啊。”
承载着众人的风龙笔直地向塔尔布村飞去。
另一方面这里是魔法学院。
路易丝一直没有去上学。像现在心情这么差的时候她什么人也不想见。只是一味地躲在被窝里只有到吃饭和洗澡的时候才离开房间。
她知道才人在维斯特立广场上弄了一个帐篷并且在那里生活于是几天前到那里看了看却现只剩下一个空壳。向路过的蒙莫朗西一问才知道才人跟基修丘鲁克塔巴撒几个一起丢下课业到外面寻宝去了。老师们都暴跳如雷说什么等丘鲁克他们回来之后就要惩罚他们打扫讲堂。
路易丝心想那好像很有趣啊。可是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变得悲伤起来——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今天路易丝也还是躲在被子里哭泣。一旦注视着空空如也的麦秆堆她就会自然而然地涌起一种想哭的感觉。
有人在敲门。
“门是开着的。”
她刚这么说完门就被打开了路易丝不禁吃了一惊。出现在眼前的原来是校长奥斯曼。路易丝慌忙披上一件宽身大衣从床上走了下来。
“身体情况怎么样了?”
路易丝有点尴尬地低声道:“让、让您操心实在很对不起。不过我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心情有点不好而已……”
奥斯曼从身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听说你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有点担心。不过你的脸色看来也不太差。”
路易丝“嗯”地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同时又一脸忧郁地望着窗外。
“祝诏已经写好了么?”
路易丝一副突然醒悟过来地样子马上低下了头。然后她很难为情地摇了摇头。
“看你的样子大概还没有完成吧。”
“实在抱歉。”
“现在还有两个星期才到婚礼你慢慢想就好了。这毕竟是你重要朋友的婚礼你就用心去挑选话语向她表达祝福之意吧。”
路易丝点了点头。一直光想着自己的事连写祝诏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她不由得为自己感到羞耻。我真糟糕……公主殿下明明是考虑到跟我之间得深厚友谊才让我挑起巫女大任的啊……
奥斯曼站了起来。
“对了你那位使魔少年到哪儿去了?”
路易丝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沉默了起来。奥斯曼脸上马上浮现出了微笑。
“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路易丝不禁紧紧咬住了嘴唇。
“年轻的时候经常都会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而吵架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年轻人还不懂得互相让步。有时候这个裂缝还会展到无法弥补的地步。你千万要注意不要让事情展到那个地步哦。”
说完奥斯曼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路易丝自言自语道:“那根本不是琐碎的事情嘛。”
然后路易丝坐到书桌前面把最近放着没动的《始祖的祈祷书》翻了开来。接着她为了排除杂念而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来思考祝诏。为了安莉艾塔必须想出一篇完美的祝诏才行。
过了一会儿路易丝睁开了眼睛。嗯?视野变得有点朦胧在一瞬间内白纸上似乎出现了类似文字的东西。嗯?路易丝再次凝神看去。
可是下一瞬间那些文字就宛如过眼烟云似的从纸上消失了。刚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一脸一问地注视着那一页。可是那上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心想大概是眼睛累了吧。
“这一切都是才人的错嘛……”
路易丝如此自言自语道。
第七章 龙之羽衣
才人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龙之羽衣”。
这里是谢丝塔的故乡——塔尔布村附近的一座寺院。这个“龙之羽衣”就被安置在这座寺院里。或者应该说这是刻意包围着龙之羽衣而建造的寺院。据说是谢丝塔的祖父所建的这座寺院让才人有一种异常的怀念感。寺院就建造在草原的一角用圆形的木柱做成的大门。并不是用石头而是用涂漆木板做成的墙壁木做的的柱子……白色的纸、还有用绳子做的吊饰……在铺木的地板上放置着用黯淡的深绿色图装过的“龙之羽衣”。大概是因为固定化咒语的作用吧“龙之羽衣”上完全没有生锈的迹象向众人展示出它本来的面貌。
才人看着那“龙之羽衣”好像整个人都呆住了。谢丝塔见状不由得担心地问道:“才人先生你怎么了?我该不会是让你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才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感动万分地注视着“龙之羽衣”。
“真是的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飞起来嘛。”
丘鲁克这么说道基修也点头赞同。
“这大概是小艇子之类的东西吧?而且还像鸟的玩具一样弄上了这种类似翅膀的东西来骗人。而且你们看啊这个翅膀。无论怎么看都不像能拍翅的构造。这种体积几乎有一只小龙那么大了吧。无论是小龙也好双足飞龙也好都是因为可以拍翅才能在天上飞的。说什么‘龙之羽衣’嘛。”
基修用手指着“龙之羽衣”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才人先生……你真的……没事吗?”
才人紧紧握住了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谢丝塔的肩膀用激动的口吻说道:“谢丝塔。”
“什么?”
谢丝塔脸红红地注视着才人。
“你的曾祖父还有没有留下别的东西?”
“嗯……接下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了……只有一个坟墓以及一些遗物。”
“你让我看一看吧。”
谢丝塔的曾祖父的坟墓就位于村子的公墓一角。在众多白石做成的坟墓之中只有一个墓碑有着与众不同的形状。用黑石做成的那块墓石有着跟其他墓碑不同的特色。
墓石上刻着碑铭。
“这个墓碑据说是曾祖父临死前自己做的墓石。因为上面写的是异国文字所以没有人能读懂碑铭上写的东西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呢。……
谢丝塔低声嘀咕道。才人把上面的字读了出来。
“海军少尉佐佐木武雄沉眠于异界。”
“咦?”
看到才人一下子就读了出来谢丝塔不仅瞪大了眼睛。
才人注视着谢丝塔。谢丝塔在这种热切视线的注视下又一次红起了脸颊。
“讨、讨厌啦……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
黑色的头黑色的瞳孔……隐约散出一种让人怀念的气息……察觉到这一切的理由之后才人恍然大悟。
“我说谢丝塔人家一定经常说你的头和眼睛很像你的曾祖父吧。”
才人这么一说谢丝塔不禁出了惊讶的声音“
“是、是的!你怎么会知道?”
重新回到寺院之后才人用手抚摸了一下“龙之羽衣”。左手手背上的印记马上开始光。原来如此这东西毫无疑问也是一种“武器”。注视着从翅膀上突出来的机关炮炮身才人如此想到。印记一旦光内部构造和操纵方法等等信息就会以一个完整的系统鲜明地呈现在才人的脑海中。他感觉到自己一定能让它飞起来。
他找到了燃料舱打开了外盖。原来如此那里面果然是空空如也。无论怎样保持着原状也好没有燃料的话是没办法飞起来的。
乘坐着这东西的那个人到底是怎样闯进这个哈鲁克吉尼亚世界的呢?他很像知道这些关键的线索无论是什么也好。
刚才回家去拿东西地谢丝塔正好在这时候回来了。
“哎呀我比预计中还早了两个星期回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呢。”
谢丝塔马上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才人。那是一个古旧的防风帽。大概是身为海军少尉的谢丝塔的曾祖父曾经用过的东西吧。跟打败芙凯的巨大格雷姆时用地“破坏之杖”地主任一样同是来自过去异世界的闯入者。跟才人一样是异邦人。
“据说这些就是曾祖父的遗物了好像也没有留下日记和其他什么东西。不过父亲说他留下了一个遗言。”
“遗言?”
“对。好像说‘如果出现了能读懂那墓碑碑铭的人就把龙之羽衣交给他’?”
“这么说的话就代表我有这个权力了么?”
“的确是这样。我跟父亲说过这件事他说交给你也没问题。因为管理也很麻烦……又这么巨大虽然也有人来这里祭拜可是现在只不过是村子地累赘而已。”
才人说道: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还有曾祖父还说要向那个人说这么一句话。”
“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无论如何也希望你能把龙之羽衣交还陛下’。陛下到底是指哪里的陛下呢?不知道曾祖父到底是哪个国家的人……”
才人沉声道:“他跟我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人啊。”
“真的吗?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能读懂那个墓碑的文字啦。哇呀真是让人感动呢。没想到我的曾祖父竟然跟才人先生来自同一个国家。我感觉这简直就是命运的安排呢。”
谢丝塔一脸陶醉地说道
“那么曾祖父的确是乘着龙之羽衣来到塔尔布村的吗?”
“这东西的名字并不是叫‘龙之羽衣’。”
“那么在才人先生的国家是怎么称呼的呢?”
才人一边注视者描绘在翅膀和上的国籍标记——红色圆点。原来似乎在周围描绘着白边但那部分都被跟机身同样的深绿色涂料涂掉了。另外在作了防反光处理的引擎罩上以反白方式写着一个“辰”字……这大概是部队的特定标记吧。
一切都那么令人怀念。它在才人的世界里也是属于古旧的东西因此更让才人感到怀念了。
六十多年前的战斗兵器不会说话的机械驰骋蓝天的翅膀……“龙之羽衣”。
才人说道:
“这是零战是我所在国家过去用过的战斗机。”
“零战?战斗机?”
“也就是飞机啦。”
“也就是才人先生不久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飞机’?”
才若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才人等人决定在谢丝塔家里过夜。由于是让贵族的客人留在这里过夜就连村长也跑来向他们问候。
谢丝塔向自己的家人介绍了才人。父母和兄弟姐妹——谢丝塔是八个兄弟姐妹中的长女。父母起初虽然一脸怪讶地看着才人但当谢丝塔说“他是我工作的地方经常关照我的人”之后就马上笑容满面地迎接了他还说随便他留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到难道跟亲人团聚在一起的谢丝塔一脸幸福开心的样子才人不由得感到万分羡慕。
想起来路易丝、丘鲁克、塔芭撒、还有基修也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亲人吧。自己当然也有可是却不能像现在这样子一家团聚。就算想去见他们也根本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才能见到。
傍晚才若注视着敞开的村子一旁的广大草原。夕阳渐渐没入了对面大山的背影中周围仅仅是一片广阔无边的大草原。正如谢丝塔所说到处都盛开着花朵。原来如此怪不得谢丝塔跟自己说“想让你看一看”那的确是一片美丽的草原。
乘坐零战闯进了这个世界的飞行员……恐怕一直在寻找回去的方法而在空中飞来飞去吧。不过燃料却在中途用光了。于是他就在这片草原上着陆因为这里又平坦又宽广很适合用来着陆。人家叫他飞来看看的时候他之所以说不能再飞就是因为没有燃料的缘故。
才人一边注视着草原一边回忆着自己遥远的故乡。这时候谢丝塔来到他的身边。她身上穿的并不是以往的女侍服而是茶色的裙子木做的鞋、还有草色的衬衫。这是一种跟眼前宽广的草原非常和衬的、带有阳光味道的打扮。
“你原来在这里呀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哦。父亲说务必请你跟我们一起吃饭。”
谢丝塔有点害羞地说道。
“我曾经说过想请你来这里玩没想到这下子真的来了呢。”
谢丝塔向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原伸展出双手。夕阳给周围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金色。
“这个草原很美丽吧?我一直想让才人先生看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嗯。”
然后谢丝塔又低下了头一边拨弄着手指一边说道:
“父亲刚才说跟曾祖父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相遇也算是一种命运的安排。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也住在这个村子里。那样的话我也……那个可以辞调现在的工作回来这里……”
才人每哟回答只是默默地抬头凝视着遥远的天空。
他正在想着温柔的谢丝塔的事。要是她再继续坚持对自己说什么温柔的话语她恐怕会马上被打动。看到跟亲人团聚的谢丝塔他感到非常寂寞。可是……自从看到了那架零式战斗机后归乡的念头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看到才人凝视着天空没有回答谢丝塔微笑道:
“不过不要紧我想这还是不行的吧。才人先生就像鸟儿的翅膀一样一定会飞到别的什么地方去的。”
才人打算向谢丝塔说出真话。
“你的曾祖父曾经说过他是从东边飞来的吧?”
“咦?是、是的……”
谢丝塔露出了稍微有点担心的表情。
“谢丝塔你的曾祖父和我都不是这个世界出生的人。”
“你们是在东方的罗帕?阿尔?卡丽埃那边的人吧。”
“不是那样的其实是比那更遥远的地方。”
才人以认真的表情说道。
“那是一个不同于这里的世界我就是从那个世界来到这里的。”
“你在逗我吧。如果你不愿意……如果你讨厌我的话你就直接说出来嘛。”
谢丝塔撅起了嘴巴。
“不是的我绝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那边有等着你的人么?”
“每哟。不过我的亲人在等着我。我是总有一天要回到那里去的人啊。”
才若正视着谢丝塔然后很难开口似的说道:
“所以我没办法按照谢丝塔所收的那样去做。”
才人的表情显得非常认真谢丝塔领悟到他绝对不是跟自己开玩笑。
“在这里的期间我可以凭自己的力量来保护别人。可是仅此而已。我没有跟别人共同生活的资格一定没有……”
“不过曾祖父他……也不是那样做了么?”
“才人注视着左手的印记说道:
“你的曾祖父没有纲达鲁乌的力量而我却有。一直以来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敌人但是这种力量都将他们一一击败了。所以我觉得这种力量一定会引导我走上归途的我有这样的预感。”
“那、那么我可以等你吗?我虽然只是个没有任何有点的女孩但等待的话我还是做得到的如果才人先生无论怎样努力去找回去的方法……但最后还是没找到的话……”
接着谢丝塔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才人心想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子的话会怎么样呢?
他看了一眼谢丝塔心跳不由得加起来。她是那么可爱脱了之后就更加厉害了。性格又温柔又会做料理是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不过正因为如此自己绝对不能向她许下不知道未来的诺言。
仿佛重新振作起来似的谢丝塔笑道:
“刚才传信的猫头鹰从学院飞来了。听说因为我们几个偷懒了这么多天老师们正暴跳如雷呢。谢普鲁斯特小姐和格拉蒙特先生他们马上变了脸色。另外也写着有关我的事说可以直接不回学院直接在这里休假好了。因为公主殿下举行婚礼的日子也差不多到了。所以到休假结束为止我都会留在这里。”
才人点了点头。
“那个……你能让‘龙之羽衣’飞起来吗?”
只要准备充足的汽油也许会又办法才人想到。
“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找一个人商量一下。如果那个能飞起来的话我希望到东方去看一看。谢丝塔的曾祖父就是从那里飞来的吧?我想也许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才人一边凝视着草原那边慢慢下沉的夕阳一边说道。
“是吗。如果能飞的话是在太美妙了。那个‘龙之羽衣’……本来是叫做零战吧?那个如果能飞的话哪怕是一次也好能请你也载着我飞一飞吗?”才人点了点头。
“那、那当然了多少次都没有问题。因为那本来就是谢丝塔家里的东西啊。”
第二天才人等人把零战放到一个用绳子做的巨网之上。通过基修父亲的渠道借来了龙骑士队和龙让他们把零战运输到学院去。
尽管基修等人一脸怪讶地问道“为什么要运这样的东西?”但才人却说无论如何也要拜托他们所以最后没办法只有听他的。又是叫来龙骑士队又是准备巨大的网光是运送费用就花了一大笔。
才人当然不可能拿的出那么多钱伤透了脑筋。
可是看到了突然出现在学院里的零战后有一个人爽快地为他承担了运输费用。
那个人就是格鲁贝鲁先生了。
第八章 格鲁贝鲁的研究室
格鲁贝鲁先生实龄42岁在特雷斯特因魔法学院任职2o年是一个别名为“炎蛇”的魔法使。他的爱好……或者应该说生存的目的就是研究和明了。他从研究室的窗户看到由龙骑兵队运送到魔法学院广场的东西后就慌忙跑了过去。那实在太刺激格鲁贝鲁先生的好奇心了。
“我说啊!这、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的话能向我说明一下吗?”
在一旁注视着落地作业的才人一看到格鲁贝鲁先生表情马上变得高兴起来。
“太好了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找老师您商量。”
“找我?”
格鲁贝鲁不禁下了一跳。到底这个平民少年是什么人呢?那一天被瓦利艾尔小姐召唤而来的传说中的使魔——“纲达鲁乌”、出生于罗帕?阿尔?卡里埃是唯一一个对格鲁贝鲁的明作出肯定评价的人……
“这东西叫做‘飞机’在我们的世界里这是普通的飞行工具。”
“这个会飞吗!啊啊!实在太妙了。”
格鲁贝鲁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着零式战机的外表。
“噢噢!这个想必就是翅膀了吧?好像构造上不能拍翅哦!那么这个就是风车么?”
“那是螺旋桨飞机是通过让它旋转而前进的。”
听才人这么回答格鲁贝鲁马上瞪大了眼睛凑近才人道:
“原来如此!让这个转起来然后产生风力吗?的确是做得很不错!那么马上就让它飞起来看看怎么样?快点!我已经被好奇心吸引得手都颤抖起来了!“
才人困扰地搔了搔脑袋。
“那个……为了让那个螺旋桨动起来就必须有汽油才行。”
“所谓的汽油是什么东西呢?”
“我其实就正想跟老师您商量这个问题。上次老师您在上课的时候做的那个明品……”
“是愉快的小蛇君么?”
“没错!为了让它动起来你不是曾经让油生气化么?”
“你需要那种油么?没问题那太简单了。”
“不那个的话是不行的必须要用汽油。”
“汽油?嗯……光是油也有很多种类呢……”
然后才人察觉到那些龙骑兵正笑着注视着自己和格鲁贝鲁。基修跑了过来在才人耳边小声地说道:
“很抱歉打扰你们谈话可是必须要给他们付运输费才行啊……”
“那些家伙不是贵族吗?整天钱钱钱的烦不烦嘛、”
“我说你啊军人可是很穷的。”
才人笑着看着格鲁贝鲁说道:
“老师在那之前能不能先给我垫付一下运输费呢?”
格鲁贝鲁的研究室就位于本塔和火塔之间的一个角落。看起来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直接建在地上的小屋子。
“刚开始我是在自己的居室里面进行研究的可是因为研究自然伴随着噪音和异味所以马上就被隔壁的人投诉……”
格鲁贝鲁一边开门一边向才人说明道。
用木做成的架子上杂乱地摆放了各种药瓶、试管、调制秘药的坛子等等东西旁边是整整一面墙壁的书架。上面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用羊皮纸粘成球状的做成的天体仪还有地图之类的。另外还有一些装有笼子里的蛇和蜥蜴、甚至还有从没见过的鸟。一种既不是灰尘也不是霉的奇异臭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才人不由得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没关系味道的话马上就会习惯了。可是女士们似乎无论如阿也习惯不了所以我现在还是单身寡人。”
格鲁贝鲁一边说着别人根本没有问他的事一边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嗅了一下粘附在零式战机燃料舱底部的汽油的味道。因为那是被施加了固定化咒语的零式战机里的汽油所以没有生过化学变化。
“嗯……这是我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没想到不加热也能出这样的味道……看来应该是很容易气化的东西。这东西生爆炸的时候威力一定相当惊人吧。”
格鲁贝鲁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过手边的羊皮纸沙啦沙啦地做起笔记来。
“只要能做出跟这种东西一样的油那个‘飞机’就能飞起来吧?”
才人点了点头
“应该可以……只要它还没有坏掉。”
“太有趣了!虽说调制要花点功夫不过我就尽量试试看吧!”
然后格鲁贝鲁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一边嚷着“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又是拿出秘药又是往酒精灯上点火开始了研究。
“你是叫才人对吧?”
“在你的故乡那东西是普通的飞行工具吧?在妖精统治的东方之地果然是有着彻底越哈鲁克吉尼亚大陆的先进技术呢。”
才人心想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格鲁贝鲁爽快地答应了为他调制汽油甚至还帮他付了运输费觉得自己对他说谎示爱有点过意不去。
“老师其实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和那架飞机还有曾经打败了芙凯的格雷姆的那根‘破坏之杖’……都并非来自这个世界而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格鲁贝鲁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其实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格鲁贝鲁开始仔细打量起才人来。然后就好像深有感触似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您不觉得惊讶么?”
“那当然是很惊讶啦。不过我想大概也是那样了。你的言行举止完全跟哈鲁克吉尼亚沾不上边。嗯越来越有趣了。”
“老师您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格鲁贝鲁沉声道:“我一直以来都经常被人称为奇人、怪人什么的所以现在还没有找到对象。可是我却有一个信念。”
“信念吗?”
“没错。哈鲁克吉尼亚的贵族都把魔法当作一种道具……就像平常用惯的扫帚一样只把它当作一种方便的道具来看待。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魔法会根据使用方法的不同而改变其效能。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拘泥于传统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使用方法。”
格鲁贝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看到你这个信念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嗯竟然是异世界!也就是说哈鲁克吉尼亚的理论并不等于所有一切的理论!太有趣了!这实在是一个让人兴奋的课题!我真的很想去看一看。一定会有新的现吧?我的没法研究也一定会添上新的一页!所以啊才若。如果你有什么苦恼的事就尽管跟我商量好了。我炎蛇之格鲁贝鲁随时都会帮你的忙!”
零战被放置在维斯特利广场上才人如今正坐在操纵席上对各部分的状况进行点检。每当他握住操纵杆和碰触各种开关的时候左手的印记就会光。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情报就会告诉他各部分的状态是否正常。
他推了一下操纵杆用缆绳相连的副翼和尾翼马上“吭”的一声动了起来。接着他又踩下了脚踏板垂直尾翼的舵也同时“咔咔”地活动起来。
按下仪表面板上的瞄准器后机体出了“嗡嗡”的声音玻璃板上描绘出圆环和十字准心依附在机体左右两侧的电机似乎还能运作。光的纲达鲁乌印记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使用方法和内部构造才人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被摆在一旁的德鲁福林哥用逗趣的声音问道:
“我说啊搭档这东西真的能飞么?”
“能飞。”
“这样的东西也能飞搭档你所在的世界也真够怪异的哩。”
周围的一些学生一脸好奇地观察着才人和零战。可是他们马上就失去了兴趣纷纷离开了。才人心想看来像格鲁贝鲁那样对这东西感兴趣的贵族还真实少见。
这时候一个一脸傲气晃动着一头偏桃色金的少女出现在他眼前。
路易丝交替地打量着才人和他乘坐的东西。然后以生气的口吻伸出手指问道:“这是什么?”
才人从操纵席抬起头来说了一句“飞机”。由于两人还没有和好他说完就把头扭到一边。
“那么你就从那什么飞机上给我下来。”
刘易斯撅起嘴巴用手撑着腰向才人命令道才人无视她的话继续进行点检路易丝就握着机翼的一端不停摇动整架零战都马上晃动了起来。
“我现在是叫你马上下来!”
“行啦行啦。”
才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从零战上走了下来站在路易丝的面前。
“你到哪儿去了?”
“寻宝。”
“竟然不和主人说一声就走了到底打算怎样?”
路易丝环抱着双臂用双眼瞪着才人。路易丝的眼睛似乎有点黑眼圈。
“你不是已经解雇我了么?”
才人这么一说路易丝就低下了头然后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我、我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的、的确是有点不公品。所以如果你有话要说就、就趁现在说出来好了。”
“那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就说啊那时候我什么都没做。你是说我跟谢丝塔的事吧?那只是因为谢丝塔差点摔倒我打算扶着她没想到自己也倒了下去。月看起来就像是我推倒了她一样啦。”
其实这都是因为谢丝塔突然间脱起衣服来的缘故但是为了谢丝塔的名誉着想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那么其实什么都没有生吧?”
“就是啊。你真的不会想啊那次是她第一次来你的房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生你想象中的那种事嘛。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跟谢丝塔生什么事也只是因为处于怜悯之情。”
“虽然没关系但是有啊。”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路易丝瞪着才人出了“呜~~~~”的呻吟声。
她扯着才人的衣袖低声说着“快道歉嘛”、“害人家这么担心还摆出这种态度”之类的话可是才人已经没有再看路易丝了。他只是陶醉地看着零战。
路易丝也感觉到这次是自己太过于武断了。就因为这样自己一直躲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一步也没有走到外面。她不由得感到自己太没出息了。
路易丝越想越伤心最后使出了必杀绝技——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把疑问和怒气、话语的矛盾、明明是自己赶他出去的事实全部一笔勾销的女孩子专用的比杀决计。怎么说呢她哭起来了。
从她的眼眶里不断地冒出了珍珠般的眼泪以此为开端路易丝顺势号啕大哭起来。
“你着一个多星期到底上哪儿去了嘛……真实的……笨蛋讨厌死了……呜呜……呜……”
路易丝一边用手背擦着眼泪一边哭着说道。
“你、你别哭啊。”
才人慌忙用手握住了路易丝的肩膀。然而路易丝却哭得越来越厉害了。
“讨厌死了最讨厌你了……”
这时候丘鲁克等人出现了手里还拿着拖把和抹布。他们因为无故缺席被罚打扫魔法学院的卫生。才人既不是贵族也不是学生所以跟此事没有任何关系。
基修看见哭着的路易丝和正在安慰她的才人坏笑着说道:
“你呀把主人弄哭了可不行哦?”
丘鲁克则一脸没趣地嘀咕道:
“哎呀已经要和好了么?真没意思。”
塔芭撒则指着两人说了一句:
“不打不相好坏事变好事。”
当天晚上……路易丝紧紧地抱着枕头随意地躺在床上。才人把外套脱下来之后路易丝就脱下自己的衣服理所当然似的披上了他的外套她似乎正拼命读者什么书。次阿人茫然地环视了一下阔别一周的路易丝的房间现了躺在桌子上的餐具。
“听说你一直没有去上课哦。”
这是听刚才在宿舍走廊里遇到的蒙莫朗西说的。当时她跟路易丝说“你请假也请得太久了把”但路易丝没有理她就走了。
才人这么一说路易丝就马上用眼睛瞪着才人。
“哪有什么关系?”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才人有点担心地说道。路易丝差点想说“你到底一位我是因为谁才请了这么久的假!”但还是因为自尊心的关系而说不出去。她一手抓过毛毯盖过了头躲进被窝里去了。才人搔了搔脑袋注视着自己的那对麦杆草。一想到路易丝没有扔掉这些东西内心就涌起了一股对路易丝的感激之情。
然后三天过去了。
在雄鸡的叫声中骨碌北路醒了过来。他似乎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这三天他都没去授课一直躲在研究室里进行他的研究工作。
在他的眼前有一个放在酒精灯上的烧瓶。瓶上延伸出的玻璃管通往放在左边的烧瓶里面放着被加热的触媒冷却后凝固而成的东西。
这是最后的一步了。格鲁贝鲁嗅了嗅才人给他的汽油罐的味道然后慎重地咏唱出“炼金”的咒语。他强烈地在脑海里想象着那种气味向着被冷却的烧杯之中唱出了魔法。
“嘭”的一声烧杯里被冷却的液体转化成了茶褐色的液体。他嗅了嗅那种液体的味道。飘出来的正是那种异常刺鼻的汽油特有的刺激性味道。格鲁贝鲁马上咚地打开门向外面奔去。
“才人君!才人君!我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已经配制成功了!”
格鲁贝鲁喘着粗气向着正在点检零战的才人走去。
在他举起来的葡萄酒瓶里装着一些茶褐色的液体。才人见状马上先要打开挡风板前面的圆形燃料舱盖。可是因为被赏了锁于是他就让格鲁贝鲁向其施加了“un1ock”魔法。然后他把格鲁贝鲁带来的两个葡萄酒瓶里装着汽油倒了进去。
“先我就调查了一下你给我的那种油的成分。”
格鲁贝鲁很得意地说道:
“那似乎是用微生物的化石做成的东西所以我就寻找了一下类似的东西。木头的化石……也就是石炭。然后我投入了特别的触媒从中抽取出类似的成分花了整整几天来对其施加‘炼金’咒语。最后作出来的就是……”
“就是汽油吧。”
格鲁贝鲁点了点头催促才人道:“快点让那个风车转起来吧。我一天到晚就期待这个连倦意也全部赶走了哦。”
把汽油倒进去之后才人再次坐回到操纵席上。引擎的启动方法飞行的操作等等情报都鲜明地涌现在他的脑海里。为了启动引擎就必须让螺旋桨转动起来。次阿人从防风罩里探出偷来。
“老师可以用魔法让这个螺旋桨转动起来吗?”
“是这个?这不是用那种油就可以转动了吗?”
“一开始……为了启动引擎就必须用手动来转动里面的曲柄。因为现在没有那样的道具所以请你直接用魔法来螺旋桨转一下吧。”
格鲁贝鲁点了点头才人又开始进行各部分的操作。
先把燃料源切换到刚才放进了汽油的铜体主油舱。
分别把混合比控制杆和螺旋桨推进控杆调整到适当位置。凭着纲达鲁乌的力量才人的手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操作。
等整流罩的通分片打开之后把润滑油冷却器的盖子关上。
在格鲁贝鲁的魔法作用下螺旋桨出“咯嘞咯嘞”的声音缓缓地动了起来。才人瞪大了眼睛估计好时机用右手按下了点火开关。
然后他稍微往前推了一下左手握着的节流阀控杆。
随着一阵“啪嘶啪嘶”的声音响起在点火装置的作用下引擎启动了螺旋桨也开始“啪啪啪啪啪啪”地转了起来机体也生了震动。
要不是事前把脚轮固定起来的话整架机体一定会马上冲了出去。
格鲁贝鲁正一脸感动地注视着这一幕。才人确认了一下油压计然后顺势对所有跟引擎相关的计量一边进行缺人让引擎运转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把点火开关推向off的位置。
才人从操纵席上走下来马上就跟格鲁贝鲁拥抱在一起。
“成功了!老师!引擎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