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山灵点头,心里在说:那我不懂的你得教我。
“我当然会慢慢教你!”说完发现山灵的想法他也知道,果真是心灵相通了。
骆离来劲了,跃到房顶,心中说道:现在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见山灵没反应,又道:我在想,以后我要做什么事,得离你远点!
见山灵仍是没反应,骆离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还好。有空间限制。
平时他们各行其事。
骆离一‘门’心事的学习医命两术,把制符也放下了,虽然囫囵吞枣‘逼’着自己往脑子里灌。但少了那本可当法器用的书,领悟非常慢;钟方先口诉一遍,他凭着超强的记忆力全部硬背了下来。
遇到空闲时,再细细体会。师傅再教时,他把不懂的地方再问问;还背着龙山寺捉来山耗子做试验,第一大帮凶便是山灵。
但学完医术就是命术,这个没办法死劲硬背。要学通透,靠的是阅力。
骆离后面天天坐在龙山寺,望着那些进出的香客;先是用相术切入,再结命术详看。每次都得到师傅的赞扬,说他看准了。
但师徒二人都知道,骆离是相术太‘精’,一相观终身。而不是靠的命术。
把命术即命理,这是一‘门’大学问,学透以后。只看人家的生辰八字,或者名字和出身地,便能知晓其人身平及祖上三代,前途后事。骆离在这个关口上卡住了,一直不得迈过那道槛。
钟方劝道:此事不急,等你成了道符师,再学通了天相,便不难了,一切水道渠成,反正你把口诀已都已记下。
余下的话钟方没有说,当前重点是提高道法,骆离本身已经学通了卜术,七七‘门’那几人的来历早就一清二楚了,命术不通确实不急;荣家寨那帮巫师到是用得着命术,可法力又跟不上,慢慢来吧。
小本子的进步也很大,她完全放弃了之前的耳龙武魂练气之法,一‘门’心思的钻到道术里。画符,布阵,招鬼,通灵,全都不在话下,区别只在功夫高低和实战。
钟方教小本子与骆离入‘门’时区别就大了,全部从基础由浅入深,满口赞扬不绝于口。搞得骆离都忌妒了,当初对自己可不是这样,做得再好最多一个眼神鼓励。
钟方找了一个星光璀璨的夜里,开始考小本子的星相。
望着夜空道:“你把三垣二十八宿指给我看。”
小本子一愣,钟爷爷还当我不懂呢,便指向天上回道:“您看,那边是上垣太微,旁边就是中垣紫微,这里就是天市垣;看星相主要在中垣上,我全部都学通了;您真要我把东方青龙七宿,北方玄武七宿,西方白虎南方朱雀的二十八宿都指出来吗?”
“哈哈,好我相信了,现在正式考你,我们就来看这紫微星垣。”
“好,钟爷爷我先说说,紫微垣上离东蕃次相最近那颗星就是代表你。”
钟方诧异:“你自己看的还是你爷爷说的?”
“我九岁起就看星相,我爷爷当时就指给我看了,西蕃次相旁那颗是代表张启山吧?这是我知道情况后,才算出来的。”
钟方看向她指的方向,两眼一寒:“是的!一直没挪地方呢。”
看到闻无本熟透星位,还懂得衍算,就知不用再考了,随便问了个问题:“你说,若是月亮侵入太微垣预示着什么?”
“代表臣强主弱啊!”心道:您老不是要问紫微垣吗?
本来钟方打算就此打住,看见小本子圆圆的小脸又不忍,“阿本啊,你看看紫微垣上还有什么变化?”
小本子也注意到他的情感变化,开始以为是不想提到张老怪,可是为什么又盯着她脸看,莫不是有什么问题?便仔细去看,奈何这夜空不如华银镇的干净,看了半天也没现什么。
心有疑‘惑’,玩了个心眼诈道:“钟爷爷,您是说我爷爷那颗星有变化?”
“我什么也没看出,就是随便问问你,你看,我随便一演你就不自信了。学星相和学道术一样,不能受旁人干扰,这可不是江湖术士靠揣度人心来‘蒙’钱。”
小本子顿时好不气馁,原来考的就是这个呀,不过也算是放了心,不再瞎想了。
钟方待阿本走后,盯着西蕃那颗忽明忽暗的星星,暗自叹道:又比上个月向西移了半毫。
唉!命中如此,吾等犹可奈何?
不久棠秘子从山姆国杀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带着不少东西。
“嘿,棠爷爷,怎么不在资本主义国家多多享受,急着赶回来干嘛?”小本子见到他别提多高兴了,习惯‘性’的找他抬杠。
棠秘子把东西一收,嗔道:“看来是嫌我碍眼了,那我马上走。”;--hhh+25205929--
第一百五十章 棠归钟去
钟方真人出来笑着说道:“把阿本的礼物留下,你人走吧。”
“钟真人?贫道华银观棠秘子,拜见真人!”棠秘子吓了一跳,没想到钟方跟他开起了玩笑,忙不迭地行礼。
“快起身,这一年来真是要多谢棠道长关照我徒,令师莫问道长于钟某有大恩,无需多礼。”
棠秘子本来准备过了夏再回来,就是听说钟方到了,在国外坐不住,急着赶回,现在见了本尊很是激动。
虽然钟方看着比他还年轻,但他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孺慕之情,仿佛见到了师傅莫问。
骆离和小本子两人做饭,搞了一桌丰盛的大餐。
棠秘子带了很多国外的名牌衣服,小本子开心得不行,骆离对一件很多内包的灰色大衣非常满意;有了这件衣服,不方便时可以不用带布包了。
除了各种吃食,还有洋酒。饭桌上少不得打开一瓶,两老两少,聚坐一堂。
这段日子是骆离出生以来最为开心的,衣食不缺,有朋友,有师傅,俨然都成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惬意。
饭后,钟方真人与棠秘子细说了他在华银峰的事情:
当年他从渔村离开,在离江中上游的合江市遭遇了追来的张启山,二人大战一场,钟方身负重伤。也是在合江带走了不满一岁的钟恩,华银观距离合江最近,恰恰莫问道医术高超,他便去莫问道长处求医。
“当时情况很危急,七七门已经壮大,到处找我,所以莫问对你师兄二人隐瞒,让你们下山历练。”钟方真人说道。
棠秘子两眼通红。除了酒精还有伤心,点头道:“后来我也猜出来了,我们五年后才回去。不久他老人家就仙去了。”
钟方哀叹一声:“是啊,是因我之果。我对不起他呀;当时并未走漏风声,我估计是他们推断出来的。之前封存义一直想拉莫问入伙,都被他拒绝,料到他救了我,便痛下杀手!”
两个年轻人听到这里就避开了,现在正是五月末,东沪的天气已经非常闷热,小本子换上棠秘子带回来的一条草绿色的清爽长裙。让山灵带着飘在僻静的山顶上纳凉。棠秘子的欣赏水平那是一流,她穿上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风情。
骆离照例又去看龙山上的黑气散没有,不知是不是故意和他较劲,黑气在他看来一点也没见消散。
山灵的身体照样没有复原,师傅马上就要走了,非要把他放在外面历练,灵气充足的北山陇族也不带他去,骆离感觉幸福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翌日,钟方真人决定今天就走。
骆离大惊失色,失声道:“这么快?这还不到三个月呢。”虽然有料到。但也没想到就是今天。
“我恢复好了就过来,趁恶虎打盹的时候,师傅我也要提升啊!你有绛珠紫叶带在手。自保是够了,正好棠道长也回来了,有人看着你们两个小的,我就更放心。”钟方真人口气不容商量。
“刚见面,我还想真人指教,他要走我比你更舍不得呢,但情况我们均已知晓,就不要再儿女情长了。真人先随我去海临,替我大侄子治好耳朵。便朝西去,一路由我安排。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棠秘子说道。
骆离知道分离在即,万分不舍。小本子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一句,回过神,问道:“师傅,耳龙武魂第二册您有吗?”
“有的话,我还不早给你了,我都不知道有几册,陇族人第一册要练十年,你才一年不多。肯定还没领悟到当中的精髓,继续练着吧。”
得知钟方真人要走,龙山寺的戒色与永圆住持都来送行,戒色把他一直挂在身上的佛珠送给钟方。
他欣然收下,对戒色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与我缘份未尽,定会再见,后会有期了。”
“师傅(钟爷爷)保重!”
“回去吧,记住我的话。”师傅朝他们挥手。
师傅走了几天,骆离难过了几天,直到棠秘子又回来了,他才好点。
“师傅说我在江湖历练会有机缘,我的命术和医术也需要实例来练习,整天窝在黑气没散的龙山也不是个事。”
棠秘子问道:“你想要怎样?”
小本子笑道:“棠爷爷,你这几个月又养胖了,比在我家养病时还胖,是该活动活动了。”
“得找点事情来做,那个姚蓉翠”
棠秘子还不知,小本子嘴皮一个劲地翻,几下把情况说明白了。
“好!正好我去看看陈小燕。”
听到这里,骆离道:“现在陈老太太可是单身了,你有没有想法?”
“想哪去了,我师傅的仇还没报呢,要找伴我早找了,还轮得到她来啃我这回汤豆腐干?”
“要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俩不适合。”骆离道。
棠秘子一滞,半晌,问道:“哪里不适合?”
“哪里都不适合,如果你想退休,好好安度晚年,那就无所谓了,不然有个心眼多的老太太天天管着你,你觉得合适吗?”
棠秘子一想,觉得果真不适合,这些年来他从没动过那份心思,一是陈小燕与他有前情,二是他同情她的遭遇。抛开这些,都没有自由重要。
骆离见他真的听进去了,也不再说。
三人说完就上东沪,照例又吃了一顿重口味的饭,拿到姚蓉翠的材料就出了杨家。
棠秘子对陈老太太很冷淡,好像生怕她缠上来,搞得陈老太莫名其妙。
姓姚的女人现在住在一栋老居民楼里,交通很发达,这里是市中心。转出去就是东沪最出名的那条沪海路,这一片规划了好几年,迟迟却不见撤迁。
棠秘子跟小本子假装找人,向街坊邻里打听与姚蓉翠情况类似的人,得知她这在这一片非常出名,都晓得她是单身富婆,却为人小气,口碑不好。
小本子道:“仇富吧!”
“小孩子别轻易下判断。”身为富人的棠秘子教训她。
骆离坐在巷子里的一间茶馆里喝茶,一眼便瞄到了那个气势不同的女人,见她身后果然有附有冤气。
棠秘子二人一到,他便指了指身穿卡其色外套的人,道:“就是她,姚蓉翠。”(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茶馆神秘男子(为shilyj打赏加更,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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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跟茶馆的老板很熟,两人不知在聊什么,后来又走进前台,开始点帐。
三人恍然:原来这间茶馆是她开的呀!
骆离好笑:“你俩没打听出来?”
“没人说,再说我们也不敢明着找谁。”小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数钱那女人,回答骆离。
“你看什么?”骆离问道。
“看冤气,钟爷爷教你的,我现在看不出,总有一天会看出的。”
棠秘子忍不住笑道:“二十年后吧。”
姚蓉翠好像很满意收入,打了声招呼便往楼上走去。
骆离三人也跟着上去,虽然知道上面是麻将馆,待上来时也吓了一跳。
好大呀,足足是底下的三四倍,整层民房都被她买了吧。烟雾缭绕,空气污浊,粗话连篇。
“三位先买筹码!”旁边的一个流里流气的女人对他们喊道,看着骆离和棠秘子,眼神轻挑。
风尘女子!这是骆离的第一个感觉。
“我们来找人。”小本子把他俩档在身后,回道。
女子两眼一斜:“找谁,我帮你们叫过来。”
骆离注意到这里的服务生多半与眼前的女子一样,都有一股欢场味儿。
刚才不见的姚蓉翠正从三楼下来,见此问道:“三位客人找谁?我这都是熟客,你一说名字我就知道,你们是第一次来?”说完瞪了一眼旁边的女人,那女的扭着腰肢走了。
骆离指着角落那桌的光头男人。回道:“找他,他欠我们钱。”
“哦?那请你们先下去喝茶,一会儿我把他叫下来。他来我这里玩,就是我的客人。得等他玩完这一局。我是很好说话的,不知这位小兄弟好说话伐?”姚蓉翠职业性地回道,
骆离余光瞄向三楼通道,点点头。
三人回到一楼,小本子问骆离:“那光头会下来吗?等下怎么做。”
“不会,过半个小时我们再上去要人,你俩闹,我趁机去三楼看看。”
那光头就是个惯赌鬼。一身烂帐,骆离信口一说绝对不会说错。赌鬼得知有人找,肯定会想办法溜掉,哪里还会来见他们。早前还算有点身家,后面都沦落到来这小茶楼混,肯定是败光了。
时间一到,三人再次上去,逮着人就问光头去哪了。姓姚的女人都不露面了,小本子拿出泼劲,反正有骆离撑腰。把二楼闹了个翻天。
这生意眼见作不成了,四个女服务器威胁要报警,骆离道:“你们老板哪去了。答应过我们的事情做不到,还有没有信用。”说完就直往三楼冲。
姚蓉翠和一个中年戴眼镜的男人正好从上面下来。
男人眼角扫了一眼他们三人,淡淡说道:“人又不是我们放跑的,茶楼还负责帮你们追债不成?”气势很强,刚那一眼他没细看,话说完瞧见棠秘子与小本子,知这二人竟然有法力,看样子是个道士,又问道:“欠你们多少钱?”
骆离也在看他。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怪,姚蓉翠站在他身后。从感觉上看他俩关系匪浅。
棠秘子得到骆离的示意,狮子口大开:“十万块!我的全副身家都被他借去不还。好不容易找到他,却被你们给放走了。”
眼镜男子轻蔑一笑:“你们随我来。”带他们走到最里面的角落。
姚蓉翠对麻将馆的客人们说道:“大家继续啊,茶水和红钱今天都免了。”也跟着过来。
“三位,为十万块钱就大闹,是不是失了风度,这位阿叔,你身上这件衬衫也不下两千块,你是缺这点钱的人吗?”
没等他们回话,眼神突然凶狠起来:“说吧,谁叫你们来的?”
棠秘子一愣,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回话。
骆离终于发觉他哪里怪了,他的脸是假的,与路凤的七星流花针不同,有些肌肉生硬,或许是用了别的什么办法来改变相貌。
顿生警觉,接过话头:“差不差钱的也不由阁下说了算,你叫我们过来到底要说什么?”
男人四仰八叉的靠在座椅上,眼珠转了转:“哼!你们是真找人,还是假找人?别把我当傻子,这位老丈和小姑娘都是道士吧?还会看不出光头强一身烂帐,竟会借钱给他?”
说完坐直身子,紧握手中的茶杯,顷刻间瓷片碎成粉沫落在桌上,茶水都被蒸干,冒出一股白烟,一滴不见流出。
棠秘子吓了一跳,小本子蓦地起身,怒道:“你这是威胁我们?”一脚踩向后面的凳子,本意是踩烂,没想到是软塑料的,只是把它踩变形沓在地上。
没达到预想的效果,也不输阵:“怎地?我们光棍一条,你还有茶馆在,光脚还怕你穿鞋的?”
棠秘子在担心中又忍不住好笑:以后他可以退休了,这些事情可以交给小本子。
“最后一句!不管谁找你们来的,凭你们这三脚猫功夫也配上我这里找碴,给我滚!”眼镜男人最后三个字声音不大,棠秘子和小本子却觉胸口被一计猛锤,差点喘不上气。
骆离二话不说,一手一个拉起他俩,说了一句:“得罪了!”就匆匆下楼。
小本子欲挣脱她的手,被骆离死死握紧:“后面有尾巴,先离开这里,我有话说。”
两条尾巴跟着他们走到偏僻角落,突然不见人了,正在发愣,后脑就被人袭击,都没来得及转身便倒了下去。
骆离吸吸鼻子,踹了七八脚,掩盖住他出手的痕迹。
到了个安全的地方,对二人说道:“这下好玩了,一来遇到着个大的。”
“那人什么来头?”
骆离弹了一下小本子的脑门:“不知什么来头,你就敢蛮干!那人我怀疑十有八九是七七门的老申!”
棠秘子都失神了:“不会吧?这么轻易就被我们找到?”
“你俩不是都会永圆的段氏肌肉易容法吗?难道看不出他易了容?”
“还别说,我从来没注意过,再说那易容法我都学不通透,别说她了。”棠秘子回道。
那姚蓉翠又是什么来头?刚才只注意到那女人身上的冤气,别没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单身。(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黄总,我俩不能一起走(为打赏加更,第二更)
如果他们是夫妻的话,那岂不是姓姚的女人就是老丑的青梅竹马?
骆离感觉不像,至少出身不像,姚是杨冰冰嫂子的堂姐,而她们都是东沪本地人,跟师傅所说的乡野人家对不上。
骆离还是决定先从姓姚的女人身上入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一个人行动。”
小本子皱眉:“这是嫌我们帮不上忙咯?”
“怎么可能,你俩都掩不住身上的道士味,在行家眼里容易露陷,敛息符现在你们也绘不来。我不一个人上,你说怎么办?”
“是了,以前你没来,好多时候都是骆离一个人出手,他需要时自会叫我们。小本子,你不要好强,也不要敏感嘛!”棠秘子拉过小本子劝道。
“那你一个人小心哦。”小本子说完乖乖跟着棠秘子走了。
骆离知道山灵就在附近,在心中呼喊一声,一分钟后,山灵才过来。
很不高兴,因为骆离撇下她下山,半路跟上又被劝了回去。
“乖,现在我俩一起行动,你缩小身体躲进我的挎包里。”骆离好好哄她,刚才若不是棠前辈跟小本子在,他一定会动手,打个天翻地覆也要上。如果他俩受伤了,骆离觉得得不偿失。即使有山灵在也不敢冒险,山灵还没恢复,在七七门的张启山上吃了老大的亏,骆离能仰丈的也就绛珠紫带而已。
“嗖”一声,骆离感觉布包一阵死沉。走了两步,发现挎包带子过长,走起路来老是敲打在髋骨上。
“灵灵,你能不能再缩小些,变轻些?”
山灵钻出脑袋。不满道:“要不我还是在空中扩散了陪你走吧。”不等回话,又消失了。
骆离望望头顶,无奈。
他在东沪一呆还是三天。老申与姚姓女人再也没出现在茶楼。第三天晚上,终于见到姚蓉翠一个人走出茶楼。上了一辆白色骄车。
马上招来一辆出租,悄悄尾随。骄车来到一条巷子里,两边停了不少车,这里是个临时停车场。
骆离付了车资下来,瞧见她拐进了一幢楼房的后面,跟过去,见她拿出钥匙,打开一道铁门。
骆离抬头望了望。想到过来时,这幢房子前面便是一所豪华ktv,见她熟门熟路,莫非这也是她的产业?
骆离细想:还真的像是她的风格,那茶馆也一样不起眼,这里再豪华也只是家ktv而已。
四下看看,见四下无人便轻轻把铁锁扯开,进去后再恢复原样。
骆离刚刚踏进去,就有一股阴气直窜脚底,脸色不由一变:地下有东西!
只轻轻踱了两步。心中肯定,这下面埋了不少年轻生命,而且ktv底下有地下室。
感觉有人要出来。飞快跃向外面的防护栏,两手抓在上面稳住身形。
是个酒鬼!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体形肥硕,双眼浑浊,扶着墙喘气:“妈的,姚老板你又摆我一道,哪次你说的我没答应你。今,今天你的人把我灌醉,是不是这事又算了?”
姚蓉翠包都没放下。走过去拉拉他手:“黄总,是你太吓人了。我们的妹子一听是陪你,都不敢来了。别不当会事。怎么着也要收着掩饰一点,你现在让我好难做。”
黄总喉咙一阵翻涌,姚赶紧退开,喊道:“人呢,怎么没人来照顾黄总!”
骆离只能看见黄总全身以及姚蓉翠的脚,这时又跑来第三双,看样子是个女员工,一双黑色的小巧高跟鞋尖露在外面。
听见“噗”一声,姚那双脚退得开更,另一双却没退。
一阵腐臭传来,黄总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我身醉心醒,小妹妹你表现得不错,跟我回包房,我赔你衣服。”
“你叫什么,新招的吗?”姚的声音。
“是的,我今晚第一天上班,我叫冉媚。”女子的声音特别轻婉。
“那你陪黄总回他的包房,四楼怡红苑。”
姚见他们走了,便拿出电话,口气不好:“申总,这些年多亏你罩着我,可这事我真的做不下去了。”
“我哪是现在发了善心,我只是不想再错,这阵子我的压力很”
“可我真的抗不住了,还记得我堂妹夫吗?去年春节找你治病的那个?对,杨主任,他傻了,瓦斯泄露,我堂妹一起。我真觉得他是遭了报应,唉,我”
“大小黄总,还有小黄先生,我确实应付不过来。再多的钱我也不敢收了,光是落在他们手里的就有五条人命了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不用心都听不到。
“我怕没命花!”姚蓉翠的声音忽然又高了起来,歇斯底里。
骆离不想再听下去,紧紧拽住铁栏,满身都是寒气。连那只刚叮上他下巴的长脚蚊都被冻住了腿,打了个转掉下去。
“这帮畜牲!”
老申真是活够了,抓住的那个雇佣兵都有交待,七七门全靠他运作,既然你今天撞上来了,那就不能留在以后,这次就要诛了你!
骆离心思一动,山灵接收到命令,趁着里面的昏黄灯光,潜了进去。找到那个什么怡红苑的包房,发现里面声音很“奇怪”,她心怦怦跳,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本想走,但又禁不住的把眼睛探进去。
原来他们在玩游戏啊?她也玩过,还是跟电影名星喻凡。
那小姐姐被个大胖子男人压在身下,她好像不开心,还在挣扎。原来不舒服的感觉来自这里,本想再看一会儿,想到主人交待的,赶紧回去。
“他们在玩游戏,不过那个小姐姐好好像不爱玩,那个胖子在逼她。还有,到处都没发现你说的那个什么摄像头。”
骆离扶额,“你盯住那个中年女人,短头发那个,看她去哪,再来找我。”
一阵风飘过,山灵已经跑了。
骆离按接收了刚刚山灵的记忆,径直来到四楼始红苑。
贴在门边,只听见女子的笑声,突然有人开门。他赶紧闪向一旁,装着打电话。
“黄总,我俩可不能一起走。”骆离听出后面嗲声说话的女生是刚刚后门那个冉媚。(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罪证(为打赏加更,第三更)
“为啥不能啊,小娇娇,你长得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妹子。嗯,口音也差不多,该是我俩的姻缘。”越说越含糊不清,鼻息微重好像贴着什么东西。
骆离敏感地觉得冉媚似在压抑情感,听她道:“我就是我,哪会跟别人一样,要不我先走,在前面十字路口等你来接。我今天刚来,可是听说您是贵人,怕姐妹们眼红我啦。”
“哈哈哈”
“啪”地一声响,冉媚一声娇喝,骆离转头朝三楼走去,瞟见冉媚正在摸着自己被黄总打痛的屁股。
骆离本打算上来英雄救美,哪知这里却在上演你情我愿郎情妾意的戏码;不过,那个冉媚目的不纯,杀心很重啊!显然黄总说她像的那个女子与她有关系,很可能是复仇。
决定助她一把,路过时不经意间点向她腰上的|岤位,输进一股强劲的真气。冉媚猛然转身,盯着骆离的背影。
“还不走!看上帅哥啦?小娇娇你别想骗我。”
骆离走下楼,还在回忆那个自称冉媚的女子,人如其名,果然妩媚可爱,还有一股清纯灵气,但愿她能全身而退。骆离能看懂人的面相,却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
“打完了?”山灵在他头顶突然出声。
骆离心里骂道:果真跟鬼魂没有区别,无声无息的,还傻,游戏和“神仙打架”都分不清。
哪知山灵也在心里回敬他:好像你打过一样。
知识没学到,还学会抬扛,那个女人在哪?
跟我来!
两人很有默契地来到顶楼一间房里,骆离凭着看风水的经验,断定这里就是办公室。这是个财位。门口一个貔貅图样的门琐也印证了。
本想在心里再问山灵,是不是姚一个人在里面,手已经摸到门把。定神感受几秒,心中了然。看这个铁门一丝缝也没有。ktv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原想扔张点燃的符进去也办不到。
心里说道:把门撞开吧,反正这里没人来。
山灵领命,“轰隆”一声,整个铁门都被撞掉,要是背后有人,估计得压成碎饼。
姚蓉翠正蹲在保险箱边拿着什么东西,没给她出声的机会。立即就哑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把门给我装回去,蛮力这么大!”
姚看见那肉团般的白色婴孩,吓白了脸。
骆离从她手上抽出那盘录像带,保险箱还没关上,正好让他好好欣赏了一翻。除了几沓钞票,不是录像带,就是光盘,总共七盒,上面还标有名字。
瞧见房里那台崭新的影谍机。骂道:“你们怎么不全弄成光盘,我还得去找录像机。”这个年代正是科技发展迅猛之时,新潮的有钱人。特别是东沪最早开始普及影谍机,录像机在两年前还是主流。
所以也怪不得人家带子碟子都有。
“你把这些东西和那台影谍机都搬回去,然后再过来。”骆离对山灵吩咐道。
“回来!”
山灵突地冲回来,把骆离撞个踉跄。
他揉着鼻子,责怪道:“小心一点,把她人也弄走。”指着被定住的姚蓉翠。
山灵现在还是带不动两个人,骆离正好还有事没办完;他后面再回龙山,反正小本子与棠秘子在山上,他们知道怎么处理。
龙山上的两人都没有睡意。戒色和尚不知何故,晚课也不做了。跑来找棠秘子下棋。
往常也与骆离下,次次讨不着好。骆离的棋是跟活了一百多岁的钟方所学;和戒色对弈,就像将军跟百夫长讨论练兵打仗一样。
而到了他俩这里,那就好比大学生教小学生写作文,小学生当然是指棠秘子。
棠秘子烦躁不已,寺里高手遍地,偏偏跑来招惹他,眼看快十点了,说道:“外面的蛐蛐叫得我头疼,还不如你自个儿下,快走吧,我要休息一下脑袋。”
“最后一局,最后一局,你也是有所涨进嘛,怎么这几天不见骆小哥?”
“他身上有脚,我还能管住他去哪?”
听棠秘子如此说,戒色的圆眼睛转了转,说好的最后一局也不下了,起身道:“小道长回来后,让他来找我,贫僧有事相商。”
小本子看见外面的山灵回来了,以为骆离也不远了,赶紧把戒色打发走:“一定,你快回去吧。”
戒色出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山灵,并没说话,转身走了。
山灵直冲小本子的房间,一到晚上,就会被骆离赶出房间,她本没有性别,也不懂男女大妨,就是小本子常把她当小妹妹看。
身子展开,掉出一堆东西,还有一个女人。
她费力地把事情讲清楚了,棠秘子二人也没管地上的姚蓉翠,赶紧拿过影谍机开始看那些光盘。
一看就像是偷录的,只有一个方向,很多都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影,因为大部份都是晚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声音也不清晰。
听见这些让人面红耳刺的声音,棠秘子几次都想暂停,赶小本子和山灵出去。但看见小本子一本正经,山灵懵懵懂懂的样子,只好忍住。
光线不好的就快进着粗略看完,其中有一张碟子一打开光线就很好,看环境像是大清早,摄相机应该在一间单元房的卧室,门大开;从卧室门口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咚”地一声倒在门边,只能看见上半身,穿着蕾丝睡裙。
不远处有一只粉红色的拖鞋,斜着看过去,好像防盗门虚掩着,并未关紧。一双男人的拳头使劲朝她脸上挥打,只几下她就晕过去了。
小本子拽紧山灵的胖手,逼着自己盯向屏幕,女子晕了过去,那双大手又把她掐醒,醒过来又是一阵猛打。
太残忍了!小本子嚯地起身。
棠秘子道:“你别看了,都是录的害人的证据。”
“不,我要看!”小本子说完一掌把姚蓉翠打晕。
这时镜头里的男人并没再打女子,而是把她睡裙掀到腰上,女子开始还在喊叫,后面已经说不出话。口里净是血泡,顺着腮帮往外冒,身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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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恶制恶一(为打赏加更,第四更)
谁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小本子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山灵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特别强烈,紧跟小本子而去。
棠秘子不忍再看,关掉光盘,看着倒在一旁,穿一步裙的中年女人姚蓉翠,骂道:“同是女人,竟想不到你心肠如此黑。”以指代刀,在她脸上刻了一个“恶”字。
“心”字底的上面一点正好从嘴巴中间穿过,变成一个四瓣兔子嘴;棠秘子划得很深,姚蓉翠一脸血污,脸也与心匹配了。
骆离这边,他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穿着偷来的一身男侍工装,一掌把门拍碎。这时正是ktv生意最好的时候,外面还有一个像酒吧似的大厅,音乐声非常大。除了姓姚的女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大股东,正周旋于客人当中,谁也没注意到,他们屁股底下的腐肉就要被人挖出来了。
地下室出人意外的特别宽敞,还有两张沙发,一张桌子,饮水机的灯还亮着,明显这里常来人。
骆离顺着感觉走到沙发后面,聚力把墙拍烂,哪知墙灰散尽,竟是一道铁门,还有密码。
他耐着性子,破译了密码,打开后又是一个向下的楼梯。走到尽头看仍是一道密码门,再次打开,眼前的景像让他变色。
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铺着凉席,席上躺着十一个邋遢不堪的年轻女子,现在他们都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屋子里气味异常刺鼻难闻,汗气,臭气,还有女人身上特殊期的味道,让人忍不住作呕。
旁边还有一道门,骆离径直走过去打开。和外面这间屋的情况一致,只是人数少一点,只有五个。但姿色明显更胜一筹。
就是这间屋!骆离心下说道:这间屋水泥地下。埋了不少尸骨。
女子们从没见他来过,不知他是何人。本能的聚在一起,戒备地望着他。
骆离定了定神,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跟我走吧。”
“我们不走,真的不走。”
“不要再试我们了,我们真的不逃了。”
骆离想了想,说道:“姓姚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不可能,你别骗我们了。她怎么可能被抓,我们又不是没没想过办法。”
注意到说话的那个黑衣女子,虽然又脏又黏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额头,骆离也看出她是这些女子中,最有坚韧倔强的。
便对她说,你上去看,我把门都砸烂了,说完一掌劈向地上。
劲气穿透凉席,在水泥地上撞出一个大坑。
“我不是一般人,你们就当我是见义勇为的侠客。别再犹豫了,快跟我走。如果被发现了,我保护不了你们。”
黑衣女子不再犹豫。第一个点头,急道:“好,我相信你,大不了是死,你帮我们解开吧。”
原来他们的手脚全部被铁链琐住了,虽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