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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远征军第23部分阅读

    红,手里的刀剑机械地挥舞着,将一个有一个冲上来的朝鲜人砍翻在地。但是杀死一个,又来一双,杀死一双便冲来更多。虎尔哈的双手早已象灌了铅一样沉重,可朝鲜和明军还在不断涌来

    巴喇牙的战斗力相当惊人,负责围堵多铎的明军和朝鲜军以八比一、七比一的伤亡比例和杀红眼的巴喇牙做着殊死搏斗,此时此刻,这场渐渐演变成屠杀的战斗,已经从战斗力和武器的比拼变成了意志力的较量

    呯呯~~呯呯呯~~

    表现有些迟钝的火枪兵终于现了身穿镶白旗盔甲的多铎,一轮齐射之后,身上中弹至少九处的多铎依旧不甘心地高高地举着手中的钢刀,他的身体虽然还骑在马上,但是已经在不住地来回摇晃,摇摇欲坠

    “朝那个鞑子亲王放箭~”正率领朝鲜军奋力厮杀的崔浩一也现乱军之中的多铎

    “看我的~”大力士车礼亮从地上捡起一支长枪,比划了一下,随即用尽全力朝多铎掷去

    噗~~长枪从多铎的后背刺入,将胸口的甲片高高顶起

    “胡酋死啦~~~胡酋死啦~”崔浩一用朝鲜语和汉语大叫

    一支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敌人身上的虎尔哈扭头一看,只见马上的多铎,他绝望地举起钢刀,毫不犹豫地割向自己的脖子,“主子~~虎尔哈来了!”

    原来大明崇祯十六年、满清历崇德五年五月,端午节的头一天,皇太极率大军赶到了义州城。皇太极与范文程并辔而行,一路上,见昔日的荒草连天已拓成良田,大地里已长出了玉米、高粱、谷子等青苗,一排排新盖的房屋上炊烟袅袅,不时还能听到鸡鸭鹅狗的叫声。他扬鞭指着那些屯舍:“郑亲王倒是当日子过了。”

    范文程顿生感慨:“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民。待我大清一统海内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之时,臣便归隐山林,去过这种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太平日子。”

    皇太极道:“范爱卿,你也就是想想罢了,将来真的入主中原了,也不可能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啊。天下打了下来,如何坐得稳,还是一篇大文章。今年,索伦部的博穆博果尔就没有来朝,札萨克汗派来个喇嘛致意,也没献九白之贡,中原的臣子们如张铨和张春者还有多少?每每想到这些,朕便常常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之感呐。”

    范文程道:“皇上能居安思危,慎终如始,真一代明君也。”

    皇太极道:“一代明君朕不敢当,朕只求能将先帝留下的摊子守住就不错了。”

    “何止是守住?皇上已将先帝之业扬光大成泱泱大国,只待入主中原了。”

    范文程对皇太极有着特殊的感情,快三十年了,君臣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皇太极和范文程在一起的时间要比与皇后哲哲在一起的时间多好几倍。范文程对皇太极从心底里景仰,知遇之恩,敬君之情,化作了鞠躬尽瘁的报效之行,他为有生之年能遇上一位一代明君而感到无比幸运:“皇上,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怀才不遇,最终皆老死林泉,文程却能得遇明主,随王伴驾,聆听圣训,并蒙皇上无比信任,此生足矣。”

    皇太极心头也是一热,他听得出来,范文程不是在奉承,而是在说心里话:“正因为有你我二人的君臣际遇,才能有大清国今天。”

    “皇上,千万不能这么说,臣只是尽了些绵薄而已。”

    “这些话还是留给后人说吧,嗬,看,济尔哈朗他们来了。”

    在济尔哈朗的行辕,皇太极等人正品尝着屯田的收获:韭菜炒鸡蛋,小白菜炖猪肉。

    皇太极饶有兴致:“上秋要是能收上个百八十万石的,就解决大问题了。”

    豪格因入关有功已恢复了肃亲王之职,并重新兼管户部,他在一旁赞道:“这样一来,既省了运输之资,又免去许多劳役之苦,一举多得也。”

    皇太极道:“明军则不然,他们还得运,这么打下去,不用多久,拖也把明国的财政拖垮了。祖承政屯田的建议,实是断南朝臂膀之良策。”

    皇太极问道:“郑亲王,那些从关内来的百姓情绪如何?”

    济尔哈朗答道:“还好,有饭吃,有衣穿,都很安分。不过,个别人不消停总是有的。”

    皇太极道:“说是军屯,其实主要还要靠他们。所以不能太苦了他们,不能饿死人,不能累死人,更不能打死人。绝不可离散他们的家室,没女人的要想办法给他们配个女人,有了家室,就能扎下根了。”

    济尔哈朗奏道:“皇上,从开春以来,就不断有关内流民逃过来,臣弟都安置了,不知当否?”

    皇太极眉头微蹙:“他们怎么逃过来的?”

    “臣问过了,是从关内永平府那边的马兰庄一带,大多是直隶人。”

    “这是冒着生命危险的逃亡啊,大概在老家实在活不下去了。既然来了,当然要安置,但要严格控制他们的交往,一律不许外出,特殊情况要出屯的,要有路条,没路条的一经现,按明谍工论处,千万不能让明人的谍工混进来。”

    “喳,臣弟记住了。”济尔哈朗低头应道

    皇太极正象再说几句鼓励的话,忽然一名太监在匆匆小跑而来,说道:“陛下,大阿哥有秘本启奏。”

    “拿来朕看!”皇太极皱了皱眉头

    “喳~”小太监双手将奏本递上

    皇太极展开奏本一看,脸上的微笑顿时变成了愤怒,“哼~胆大妄为,来人呐,备马,回盛京”

    为了拿下山海关,皇太极制定了围城打援的大战略。皇太极对山海关采取的围困策略是三个月一换,现在正好是多尔衮负责围困山海关。由于两白旗被多铎抽调了两万兵马前往朝鲜,所以用来围困山海关的两白旗士兵数量很紧张,包围圈并不是很严密。

    济尔哈朗围困的三个月里,山海关连苍蝇都飞不出一只。以至于城中柴尽,人心浮动。到了多尔衮这里,年轻气盛,热血满腔的多尔衮显然不喜欢这样的消耗战。

    一个多月之内,无论多尔衮如何挑衅,吴三桂就是在山海关城里不出来。

    城里的明军还是不见动静,众将士都沉不住气了。莽古尔泰不知从哪搞来了一坛子酒,他暗中约杜度、硕托、叶克舒等人到帐中喝酒解闷。

    喝到兴起,硕托道:“皇上真是邪门儿了,就知道围,这也不是打野猪,围了大凌河,又来围山海关,就不能让咱们痛痛快地打一仗?不是我夸口,要是让我打头阵,不用三天,定能攻克山海关城。”

    莽古尔泰虽然年长,但更是个急脾气,他一扬脖,将半碗酒喝了下去,然后将碗往桌上一墩,吼道:“这是打得什么鸟仗,再这么围下去,就把人憋死了。”

    叶克舒也有些不耐烦,他端着酒碗,自言自语道:“是呀,这么围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要是城中的粮食真够吃两年的,咱们还围上两年不成。”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杜度却道:“你们说那些个话都没用,皇上定下来的事你们还敢违抗?咱们得耐下心来,围,好好围,但可以换个围法嘛。”

    众人听出他话里有话:“怎么个换法?”杜度压低声音将主意说了一遍。莽古尔泰头一个赞成:“行,不耽误事,我看行。”

    硕托笑了:“就数你鬼点子就是多。”

    “别管是不是鬼点子,你就说你凑不凑这份子吧!”杜度笑道

    “行~”硕托点了点头

    远在盛京的皇太极生怕围城的将士们懈怠,几乎三天便是一封劝谕,告诫多尔衮等,一定要严加围城,要步步靠近,逐渐缩小包围圈,形成渐逼之势,万万不可功亏一篑。

    多尔衮正在看皇太极的谕旨,心中却想着远在朝鲜的多铎,不知道他此行收获如何。

    硕托此时恰好进来,“见过十四叔~”

    “硕托啊~”多尔衮顺手将皇太极的书信交给硕托,硕托接过来草草看了一遍:“还是围,步步紧逼。围,围,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仗打得真没劲。再这么围下去的话,兵就不好带了。”

    多尔衮笑而不语

    “十四叔,要我看不如这样,咱们也来个轮换。”

    多尔衮心中一动:“怎么个轮换。”

    “反正城中的明军也跑不了,咱们每牛录抽出五十人来,轮着回家,一来误不了围城,二来也可慰将士们思家之苦。”

    多尔衮低着头心中琢磨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有些犹豫:“皇上是要我们步步紧逼呀。”

    “吴三桂还能长翅膀飞了?过了年咱们再步步紧逼就是了,反正皇上也不让攻。”

    “这与皇上的谕旨可是背道而驰呀,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这么作也是为了保护士气。”

    多尔衮还是不放心:“你七叔他们怎么想?”

    硕托一拍手,莽古尔泰领着众人一齐涌了进来:“十四弟,我们都同意这么办。”

    多尔衮笑了:“原来你们都狼狈为j了。好吧,那就每牛录先抽出五十人,每天回去一批,每批限期八天。不得拖延。”

    八天后,围城的兵力少了五千多人,而且大都是小头目,多尔衮担心为敌所乘,悄悄后退了三十里。城上的士兵现清军后撤,急忙报告吴三桂。吴三桂登上城头,向清营眺望:清军又耍什么花样?看后,他未动声色,派了十几名哨探出城侦察,后半夜,哨探们回来报:三十里之内没有现清军。吴三桂暗暗惊喜,他正在为城中柴草将尽而愁,苍天有眼,每到紧要关头,便有天公助我。

    他立即命两千士兵出城,抢割盘锦一带的柳毛、芦苇,刨田里的庄稼茬子,凡是能用来烧火的东西都要收拾进城。一些胆大的士兵竟上了红螺山,砍回了不少真正的柴禾,不到一天的功夫,竟搞到了近半个月的柴草。将士们无不喜笑颜开,大营中的烟筒又冒烟了,有了火,人们心情也暖了起来。

    最先得知多尔衮他们搞小轮换的是奉命率领两黄旗兵马赶来增援的豪格。皇太极知道两白旗被调走两万人,兵力不足,所以特地派长子豪格率领两黄旗的部分兵马前来支援。哪知道豪格还没到山海关,沿途便不断看见两白旗以及其他各旗本该围困山海关的兵马正在一队队的回家。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多尔衮擅自在山海关搞起了小动作

    多尔衮违背军令的消息被豪格参了一本,豪格很会作文章,身边的伊盟也会为豪格润色语言,他们俩就是一丘之貉,是死党。伊盟是皇太极身边的红人,是两黄旗的都统,也就是皇太极亲军的总指挥,由此可见皇太极对他的信任。而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履历立战功,是未来皇位的有力人选。伊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与豪格结伙。两个人是各取所需。豪格非常的嫉妒多尔衮,因为豪格尽管战功卓越,但总是在多尔衮的下面,有多尔衮就无法显现出豪格,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所以豪格才处处与多尔衮作对,尽管多尔衮是豪格的十四叔,但两个人年纪相当。至于伊盟与多尔衮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

    皇太极回到盛京清宁宫之后,气的破口大骂:“多尔衮这个混账,竟敢坏朕大计。”他召礼亲王代善和范文程等人来议道,“二哥,你看看,你看看,朕命多尔衮步步紧逼,他却步步后退,一退就是三十里。结果怎样,吴三桂又有了柴禾,朕本想抢在吴三桂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山海关,这样的话,义州、山海关、大凌河便形成了一道防线。他这一撤不要紧,整个布署都打乱了,岂有此理?他眼中还有没有圣命,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

    在非正式场合,皇太极还是习惯称代善为二哥,代善见皇太极气成这副模样,料是多尔衮闯了大祸,他拿过济尔哈朗的信看了一遍,也动了怒:“胡闹,立即将他调回来,严惩不殆。”

    皇太极当即下令:命兵部参政哈尔、潭拜火赶往前线,替回多尔衮等。多尔衮、莽古尔泰、杜度等立即返京,在盛京城外舍利塔处反省,没有旨意,不许进城。

    多尔衮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与杜度议道:“皇上十分震怒,你看如何是好?”

    杜度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说道:“事已至此,咱们能挡就挡,挡不住就认罪认罚,大不了再降职罚银罢了。”

    返程的路上,多尔衮一声不吭,众人也都默默无语,杜度知道这祸是他引头闯的,更不敢说话。行至舍利塔,天色已是黄昏。到了寺门前,现范文程、希福、刚林等三位大学士正在门前恭候,众人急忙滚鞍下马。

    范文程等先行了叩拜礼,又寒暄了几句,便正色道:“睿亲王多尔衮接旨。”

    多尔衮率众人跪下。

    “口谕:多尔衮,你胆子不小啊,打了几次胜仗,就忘乎所以,昏了头了?朕让你步步紧逼,你却步步后退,是何居心?你心中还有没有圣命,还有没有皇上?因尔撤围,贻误了破城之机,你该当何罪?你们几个混帐东西,包括朕的糊涂七哥,好好在舍利塔寺面壁思过,没有朕命,不许进城。”

    多尔衮听着这番口谕,简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连睿亲王和十四弟都不叫了,而是直呼其名,到最后又来了个混帐东西。皇上从来没这么骂过他,哪怕是那次大闹大政殿,可见皇上这次气到了什么程度。他叩了头站起身,眼泪流了下来。

    范文程陪笑道:“睿亲王把心放宽些,好生带着大家在这反省,要有个态度,臣好回去复命。”

    多尔衮困惑地问道:“范先生,皇上怎么动这么大的肝火?”

    范文程摇了摇头,答道:“皇上这次筑义州城兴屯田,目的就是要廓清关外,山海关被围多日,城中柴草已尽,谍工正想用间,尔等一撤,前功尽弃矣。倘若再围些日子,我们就会在吴三桂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山海关,你们误了大事了。”

    多尔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决定竟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他恳求道:“范先生,我等知罪了,还请范先生多多周旋。”

    “这个无须睿亲王吩咐,臣自当效力。”

    莽古尔泰却不以为然:“皇上没必要这么小题大作嘛,我们让士兵们轮换也是为了整修兵器盔甲,调养战马,以利再战。”

    范文程脸色一变,当即顶了回去:“饶余贝勒要是这么认为,臣就无能为力了。事情出了不怕,怕的是没有个诚意,爷几个的心思还能瞒得了皇上?所以,臣以为还是好好反省为上。”

    第二天下午,范文程从城内返回,他宣谕道:“尔等既已知罪,当从轻落,死罪免了,多尔衮降为多罗郡王,罚银一万两,夺牛录二;莽古尔泰、杜度各罚银两千,硕托罚银一千……”

    多尔衮就这么被降了职,围困山海关的任务,又落到了济尔哈朗的身上,多尔衮在交了罚银并上书请罪之后,又被派去围困山海关。

    皇太极处置了多尔衮之后,觉得自己的权威得到了更进一步巩固和彰显,心情十分愉快。但是在朝鲜的多铎迟迟没有消息,这让皇太极又有些担心。

    “吴三桂的大军正在步步逼近,而多铎的两万劲旅却迟迟不归,难道他也像阿敏一样想在朝鲜称王?难怪多尔衮会公然违抗我的命令~~”皇太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皇太极忽然感觉十分疲倦,哈欠连天,但是却有不想睡觉,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烟瘾犯了

    “来人呐,烟袋!”皇太极说道

    “喳~”立刻有小太监将一杆金烟袋双手递到皇太极面前,“恩~这朝鲜产的烟叶就是有劲道!”皇太极在阵阵烟雾中继续构思他入主中原的美梦

    第一卷  35米满清(2)

    插桥湖畔,一片悠扬、欢快的歌声伴随着跳动的火苗和银鱼的香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倒垃圾~~倒垃圾~~快来到垃圾!”

    以崔浩一为的一班朝鲜士兵一面手舞足蹈,一面唱着欢快的朝鲜民歌

    “倒垃圾?这是什么歌?”李龙一面品尝着银鱼,一面笑问

    一旁的独步和尚笑道:“大人~不是倒垃圾,是道拉基~~那是朝鲜语,“道拉基”是朝鲜族人民喜爱吃的一种野菜,叫“桔梗”,所以这民歌叫《桔梗谣》,又名《道拉基》。“道拉基,白白的桔梗长满山野,只要挖出一两棵,就可以装满我的小菜筐,哎嘿哎嘿哟,你呀,叫我多难过,因为你长的地方叫我太难挖。”这民歌共有七个乐句,第三、四句和第六、七句是第一、二句的重复和变化,第五乐句夹以衬词,曲调作了展。整民歌前后统一,又有变化。音乐轻快明朗,生动地塑造了朝鲜族姑娘勤劳活泼的形象。”

    “是啊~”李龙说道:“朝鲜姑娘勤劳美丽,朝鲜男子勇敢刚毅。为了保护朝鲜姑娘不被鞑子污辱,勇敢的朝鲜男人挺身而出了。”说着,李龙站起身来,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酒碗,高声喊道:“为了大明和朝鲜的情谊,满饮此杯~驱逐胡虏!”

    “为了大明和朝鲜的情谊!”林庆业、洪吉童等人也纷纷举起酒碗,高声喊道:“驱逐胡虏!”

    “嗯?张吉山和林巨正两位哪里去了?”李龙见只有林庆业和洪吉童,诧异地问道

    “他们练兵去了!”林庆业笑道

    “练兵?黑灯瞎火的练的哪门子兵?”独步和尚笑道

    “说是让新兵们见点儿血!”洪吉童笑答

    “走看看去~”李龙随手抓起一个酒坛子

    “杀!”

    噗~

    “杀!”

    “练的很热闹啊!”李龙笑道

    只见朝鲜人把一个个鞑子俘虏绑在树干上,然后老兵们指挥新兵用长矛和刀剑朝无力反抗的鞑子身上劈刺。有的鞑子的肚子早被刺烂,肠子内脏在脚下流了一地

    “这法子不错,谁想出来的?”李龙笑问

    “回李大人,这不是我们想出来的。”张吉山愤愤地答道:“是这些鞑子胡狗先如此虐杀朝鲜百姓,我们如今不过是以牙还牙!”

    “说的好!”李龙对张吉山的话十分认同,“对待这些鞑子不能心慈手软,他给你一拳,你要给他一刀,他给你一刀,你要杀光他全家。”李龙很潇洒地一挥手,对一旁的林庆业说道:“我那里还有一千多鞑子俘虏,你们全部拿去操练掉算了!”

    “多谢大人成全!”林庆业赶紧拜谢,随即一挥手,喊道:“兄弟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到了!”

    “吼~~”被压抑已久的朝鲜人爆出惊人的暴虐兽行,三千清军俘虏,在一夜之间就被全部虐杀

    李龙心里则暗笑道:“你们杀的鞑子越多,将来鞑子的报复越凶残,届时朝鲜想不紧紧地依靠大明都不行。”

    “军长~”就在李龙为自己设计使朝鲜人自己把自己牢牢地绑上战车得意时,李信手捧一只白鸽,来到李龙身边,他低声道:“军长,泰西大炮和骑兵都已经安全抵达汉城。”说着他递上一张小纸条,那是留守汉城的李牟来的飞鸽传书

    “好,咱们明天一早就会汉城,带上这些大家伙,狠狠地从背后爆一爆鞑子的菊花!”李龙无比邪恶地笑了

    李信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从背后袭击称之为爆菊花,李信一向自负博学多才,此刻也不好意思多问

    两天之后,大军抵达汉城,朝鲜国王李倧出城,以迎接钦差的仪式在汉江边迎接李龙。汉城城外的汉江畔,锣鼓喧天,彩旗飘扬,朝鲜君臣各个身着盛装,一百名男女歌姬穿着朝鲜民族服饰,载歌载舞。宫廷仪仗队则是左右开列,手里举着各种礼器

    “朝鲜国王李倧,恭迎天朝圣使!”朝鲜国王李倧率先下拜行礼

    “恭迎天朝圣使!”大臣后妃们也一起下拜行礼

    “朝鲜王不必多礼!”李龙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崇祯御赐的盔甲,一直到朝鲜国王身前十步处才下马步行。“朝鲜乃是大明最忠实的藩属,正是因为这份忠诚,万历时,大明天子才会出兵助朝鲜王抗击倭寇。”

    李倧再拜,感激地说道:“天朝给予援手,小王才免于王国,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小王唯一倾国之力,助天朝抗击胡虏。”

    “朝鲜王客气了!”李龙这才扶起朝鲜王,“我大明皇帝在设立我镇之初,便将辽东诸岛和朝鲜事务交给本镇统筹,以后本军长与朝鲜王还需要同舟共济才是。”

    “李倧谨遵大明天子圣旨。”李倧恭敬地向西南方遥拜

    “敢问国王~金自点他们一党枭示众了没有?”李龙问道

    “呃~这个~”李倧顿了顿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大胡子文臣站了出来,说道:“没有,如今正押在大牢之内。”

    “这位是?”李龙没见过这个大胡子

    “下官名叫李时烈。”那大胡子答道

    “为什么不杀了这个亲清的朝j?”李龙问道

    “他虽然是一个朝j,但是金自点毕竟也是一个重臣。要杀这样一个人,不能草率。”李时烈不卑不亢地答道

    李龙心里暗骂:“好滑头啊。万一大明战败,可以留着他金自点再与满清议和吗?”李龙对身边的李信耳语了几句,李信便上前说道:“贵国的林庆业将军勇猛无比,打败胡虏,还未贵国国王献上了一份大礼。随后就到~”

    “什么?”李倧心里一阵紧张和激动

    须臾,只见一队朝鲜士兵打扮的人举着无数朝鲜军旗快步走来,再每一根旗杆上,都挂着一颗脑袋,那脑袋前脑门光溜溜,脑后留着辫子

    “臣安州节度使林庆业拜见陛下。”林庆业向朝鲜国王行礼,“臣在插桥湖与天朝大军联合,斩杀了两万胡虏及其领多铎,现在特将级作为礼物献给陛下!”

    李倧的脑袋嗡的一声,他看了看李时烈,李时烈也是脸色一变,李倧明白,现在自己除了与明朝联手之外,别无退路了。“李时烈,金自点这样的j人,多活一天都是对朝鲜的祸害,就像是长在身上的毒瘤~”李倧佯怒道

    “是,陛下,下臣立刻去办理此事。”李时烈赶紧低头

    李倧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圣使,小王在宫中备下宴席,请圣使赏光。”

    “那就多谢国王的美意了~”李龙笑答

    朝鲜宫廷舞蹈是伴随着王权政治的确立,王室中心意识的实行而产生的舞蹈。包括从中国贵族社会引进的舞蹈和把其重新创作的舞蹈。主要内容是赞扬王室的尊严和威严,用华丽的跳舞服饰和道具,配合优雅的音乐,庄严地表现出来。因为在宫廷舞蹈中重视儒教观念,所以跳舞服饰的基本构成是以五行思想为基础的。五行是一种创造万物的5种(木、火、土、金、水)事物的原理。分别象征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构成了宫廷衣裳的底色。在舞蹈的开始和结束时用歌唱来说明舞蹈的内容。平静的节拍的旋律和优美的动作具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具有的乐律的旋律一律和节拍长,有余闲的特征。

    先表演的舞蹈名叫处容舞。

    处容舞是在新罗末期的宪康王时产生的,是流传至今的宫廷呈才中时间最长的舞蹈。在宫廷舞蹈中唯一使用人的形象的假面。最初一个人一边唱个一边跳舞,身穿长袍,头戴纱帽。高丽初期,与全国的八关会、灯会时施行的山台杂戏一起被表演。一直到高丽末期,持续了47o年。进入朝鲜王朝时代,有从太祖初期到太宗前后在傩礼杂戏和山台百戏中被表演的记录。在世宗代更加展演变,扩大为5个人跳的五方处容舞,乐曲和所唱的歌词生变型。五方处容舞作为宗教的象征,形成青、赤、黄、白、黑色都各自把守自己负责的方向,监视侵入的妖魔鬼怪的构造。主要的动作是互相面对面或背靠背,是一种显示豪放的男性性格的舞蹈。通过文献资料可以比较准确的把握该舞蹈生的年代和传入的途径,宫廷舞蹈中假面舞是最优秀的舞蹈。节拍很独特,并且具有杰出的艺术价值。

    接着表演的舞蹈,名叫《荷皇恩》

    荷皇恩流传到朝鲜时代末期。最初,只是使用纯粹的唐乐,到了朝鲜末期主要是在与民

    乐令和乡唐交奏的伴奏下表演的。主要内容是受朝鲜太祖之命讲国事,为受天命统治国家而高兴,和祈求王的长寿。敲一下葫芦瓢有两个人走到前面喊口号,音乐一被演奏,仙母和左右的挟舞陆个人手扣手唱荷皇恩。

    朝鲜君臣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李龙却越看越没劲。这些舞姬虽然穿着色彩艳丽的霓裳羽衣,也花了浓妆,在李龙眼中却都是庸脂俗粉。不是李龙眼光高,实在是没有整过容的朝鲜女人没看头

    “没整过容的朝鲜女人果然是没看头啊!”李龙不知不觉就低声喃喃了出来

    “没有整过容?”一旁的礼官名叫金针西,这次迎接李龙的一切仪式歌舞都是他安排的。此人新官上任,正想好好表现一番,听了李龙的喃喃之语,心里便开始嘀咕,“我亲自监督这些舞姬整理仪容,认认真真地准备了三天了,怎么圣使还会嫌弃她们仪容不整呢?”

    金针西一番思量之后,决定挑选一个舞姬中最漂亮的,晚上送到李龙的寝室内侍寝。

    “奴婢金喜善拜见圣使~”经过金针西一番仔细挑选后,一个容貌、身材在众舞姬中都是各种翘楚的舞姬被送到了李龙在偏殿的寝室内,用夹生的汉语向李龙行礼

    “嗯~”李龙大量了一番这个自称金喜善的女子,皮肤白皙,明眸皓齿,朱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双目泛着桃花秋水之色。虽然穿着朝鲜传统的长裙,身材却是高挑的很。

    “你会吹箫吗?为本大人吹箫~”李龙看着金喜善的嘴巴,邪恶地笑道

    “吹箫?”金喜善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不过立刻行了一礼,说道:“奴婢遵命~”说罢转身离开

    李龙立刻在一张大躺椅上躺好,岔开双腿,等着异国风情的享受

    须臾,金喜善回来了,“奴婢为大人吹箫~”说罢真的拿出一支洞箫吹了起来

    李龙被雷得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停停停~~不是吹这个箫。”李龙哭笑不得,“看来语言不通还真是个问题啊。”李龙无奈,只能说道:“来,为我宽衣~”

    “遵命~”金喜善带着一脸的媚笑为李龙一件一件地褪下李龙的衣衫,等他为李龙褪下裤子的时候,李龙手指那活儿,“就是此箫,吹之~”

    金喜善一脸的不解,满脸羞红,用夹生的汉语问道:“大人,这个是~~这个是~~不是箫~~不能吹~”

    “我说吹,便能吹~”李龙居高临下,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

    “恕奴婢愚钝~”金喜善不知所措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李龙和蔼地笑了,“来,把嘴巴张开~~啊!”

    “啊~”金喜善乖乖地张开了樱桃小嘴

    “把它含入口中~”李龙命令道

    “~~”金喜善犹豫了一下

    “含之~”李龙提高了嗓门,用命令地语气喝道

    “遵命~”金喜善被吓了一跳,赶紧一伸脖子,一张嘴,将那活儿整根含入口中

    “唔~”一股快感从下体传来,并迅向全身扩散,李龙忍不住出一阵舒畅的呻吟,“用舌头~~对,上下点头~~对~~就是这样。~~唔”

    “唔~唔。”金喜善按照李龙的指导,一面将脑袋埋在李龙的双腿间上下点头,一面用灵巧的舌头和口腔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位天朝圣使

    在金喜善卖力的吞吐了几百下之后,李龙终于关隘难守,体内的千军万马奔涌而出,势不可挡。由于没有得到李龙的肯,金喜善不敢将那活儿吐出来,于是千军万马全部被收入了口袋阵之中。

    “啊~”李龙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只见金喜善还乖乖地含着自己的那活儿,翻起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李龙忽然有些怜香惜玉起来,“松口~”

    “唔~”金喜善松了口,却是不说话

    “嗯?你怎么不说话?”李龙诧异道

    “唔~唔~”金喜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嘴里含着东西

    “呃?”李龙低头一看,只见金喜善的嘴角渗出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吃下去不就能开口说话了吗?”

    金喜善咕的一声将口中所含之物咽下,然后答道:“遵命!”

    “好啦~伺候本大人沐浴吧!”李龙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李龙在享受异国风情的时候,他的十万雄狮也没闲着。十万大明男儿,正用自己的方式来加深与朝鲜百姓的友谊。原来按照山东军的军法,士兵在服役期间是禁止过夫妻生活的,就是你憋得从眼睛里喷出来,你也得憋着,所以士兵们早就饥渴难耐。在当地朝鲜人看来,明朝是天朝上国,和大明男人合体交欢是光荣和体面的事情。而朝鲜民间有露||乳|的风俗,这让身体强壮、身心健康且手里又有银子的大明男儿如何忍得住?

    于是,汉城的妓院里统统爆满,挤满了明军的各级军官。而普通小兵则和汉城周围的农村妇女打得火热。一来二往,军营里俨然成了大妓院。对此,李龙也给予了默许。但是有两条规矩:第一,对方必须自愿,如果胆敢妇女,那也是要军法处置的;第二,完事之后要给钱,不能白辛苦人家。毕竟大明和朝鲜的情谊不能破坏

    与此同时,一份密报用锦衣卫系统,在第一时间送到了崇祯皇帝的面前。

    “斩杀胡虏两万,格毙贼酋旗主一名。”王承恩挑选密报中最能振奋人心的一段念了出来

    “斩杀多少胡虏?”崇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万!”王承恩提高了嗓门

    “不是两千吗?王承恩,朕没听错吧?你没看错吧?”崇祯还是不相信

    “老奴没有看错,陛下也没有听错,而且这么大的事情,锦衣卫们也没胆子写错。”王承恩的老脸笑得皱纹更深了

    “快拿来~”崇祯一把从王承恩手里夺过密报,要亲眼看一看这天方夜谭似地朝鲜大捷。崇祯一连看了三遍,这才爱不释手地放下密报,对王晨恩说道:“王承恩,立刻召集群臣,朕要好好地用这朝鲜大捷鞭策他们。”

    王承恩赶紧阻止道:“陛下,不可呀!”

    “为何不可?赏罚分明,这是明君所为啊。难道你要朕当昏君不成?”崇祯诧异道

    “自万历以来,大明在辽东屡次失利。其后虽有小胜,但是也都是些防御作战,何时有过斩杀过千的大捷?现在一下子就斩杀两万,你说朝中大臣有多少人会相信?”王承恩说道:“如果不信,肯定是群起弹劾,为李龙罗织罪名,说李龙是谎报军功。届时,弹劾的奏章会象雪片一样飞来,陛下苦心栽培的一棵苗子,就将淹没在这些文臣的唾沫星子里。”

    崇祯有些郁闷,王承恩所言非虚,他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出现。“那朕将其上告太庙,告慰历代先帝,总是可以的吧?”

    王承恩笑道:“那是自然~”

    “那总要赏赐吧?”崇祯笑道

    “李龙早就想好了,他想要在山东开采矿山,并征收矿税。”王承恩将从山东送来的奏本递上

    崇祯接过奏本看了看,喃喃道:“开矿是没问题,可是征收矿税,恐怕又要犯众怒啊。”

    在明朝中后期,整个政府几乎全部控制在资产阶级工商业者的利益代言人手中,这决非是夸张的说法。从事实来看,也印证了这一点。明朝文官的相当大一部分成员都是出身于工商业家庭,而他们在政府内的言论作为也确实不遗余力的在他们自己的阶层效劳卖力,这也是为什么万历征收矿税和商业税便被文官们骂了几百年,而废除矿税的继任者被文官们捧上天的原因。

    在许多商人看来。‘有子而不能教之以圣贤之学,使以德行文章显耀于明时,碌碌为乡人以终世岂足贵哉’通过经商积累财富,以为业儒的经济后盾,是时人谋求家族显赫,提高社会地位的一种惯行之途”

    江西铅山的费氏家族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代表,由经商家,然后再以此为基础,培养子弟读书,使得大批家族成员都进入政府内部。《族谱孝友谦十四公事实》卷记载:‘’谴十四公讳广成,……学小贾给母自治,……乃后数年,三致千金之产,’为家族今后长远的展奠定了经济基础,……费广成死后,其二子:一经商,一业儒。长子费荣祖‘承父之业’,据称经商时‘积阴德行善,好赈人之急’,……四世费应麒继承父母未竟之业,一面经商维持生理,扩大家族财富,成为远近颇有名气的商人,……,一面延请名师教授子侄,……,膝下五子,三人习举子业,二人治理家务,在家族内部实行分工。以后费氏家族通过科举走上仕途,进入政府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