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童,如此细心的关注她的一言一行,还用了这么愚笨的办法让她修身养性,看来过补了几天,沈岚池必定会亲自登门拜访。
“沈岚池背后的女人,他背后的女人可不少,不知你说的是哪位?”细数沈岚池的史,那可是整个金陵国都知晓的,归,但他从不留任何一个女人在身边,花不语到底想说明什么。
“至于是谁,我可不能告诉你,倘若你拿那个女人威胁他,不仅是沈岚池不会放过你,就连忙我,也会和你鱼死网破的。”
花不语身边的亲人很多,值得她豁出命的不多,表姐江竹艳就是其中之一。两年前如果不是表姐,她根本找不到沈岚池。
“你和沈岚池如此亲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女人?”慕容煊并未因为花不语的不友善而生气,反而更加关心她和沈岚池真正的关系。
“恩,他虽然看起来成性,只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就像公子,你不也是喜欢伪装自己吗?有故事的人,不都喜欢这样,你比他聪明的多,你没有心爱的女人,没有弱点,他有。不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希望公子因和沈岚池无法合作而牵扯到我姐姐的头上。”
花不语没有平时的趾高气昂,她说出口的话,带着浓浓的祈求,她知道慕容煊如若想要绊住沈岚池,必定透过各种方法找他的弱点,发现表姐的存在并未难事。
拿表姐威胁,沈岚池肯定会就范的。
不知为何,花不语却希望慕容煊能仁慈的对待这件事情。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只要他答应归顺于我,我必定会护他们周全。”慕容煊说的很明显,除非归顺,不然一切说不准。
“既然如此,我倒是希望沈岚池不要归顺于你了,看你的野心勃勃,沈岚池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必定也不是做什么好事。既然如此,我会护他们周全,劳烦公子出去,不语要换衣物。”
花不语对慕容煊抱有的希望瞬间碎了一地,这个世界,不能依靠任何人,自己才是能主宰自我命运的最佳人选。
“就你,论武功,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的那些歪门邪道没有了白丝带也不行吧。忘记告诉你了,你疼如己出的儿子,在你和我一起去莲月山庄的时候,已经从这里逃走了。”
慕容煊本想等他的人抓回那个小东西在告诉花不语的,但是看着她如此单纯善良,内心迫切的希望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冷血无情之人,太干净的她,让他有一种自卑的怯意。
“她还会回来的,他只是想回去看看他生病的母亲而已。公子,请不用你的狭隘的心去揣测别人的动机。无论他是不是想要带走我的白丝带,我都会选择相信他。”
如果无人可信,无法相信别人,那么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整天揣测别人的心思,不烦死也累死了。
就像现在的花不语,她面对慕容煊很累,想要护自己周全,不得不揣测他的动机。
“公子,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阿生回来了,公子答应我的两个条件继续实施。如果阿生不回来了,就算过了我们的契约时间,只要是公子吩咐飞的确,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洗。”
慕容煊没预想到一个小东西,花不语居然下了这么大的赌注,
“你不怕我做手脚?让他永远回不来?”慕容煊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他听了这个赌注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小东西,先杀了。
“不语想相信公子一次。”
花不语说的很真诚,让慕容煊不得不正视这次的赌约,反正说来说去,他都不吃亏,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一个人的信任到底有多靠谱。
撤掉了所有外出找寻阿生的护卫,慕容煊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忆煊阁,花不语依旧搬回到了材房里,每天去厨房帮忙,时不时的坐在井上打着水。
慕容煊不止一次的让辰林劝服花不语搬回忆煊阁,但都被她拒绝了。
这一天,忙的花不语快要喘不上气了,估计是自己不知好歹吧,惹怒了慕容煊,现在她不仅要洗后院里的碗筷,脸悦来客栈的碗筷都得她来洗,这无疑是逼着她投降。
慕容煊算错了一点,花不语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垂着腰,花不语疲惫不堪的走进材房,本打算关上门来冲个凉,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她转身关门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她要等的东西。
那个东西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绕过厨房,顺着小路又向院落后面那不起眼的落叶阁走去。
有了上次昏迷的教训,花不语此次做了很大的防范,利用面具既遮挡了面容,也能阻止那迷魂香。
为了弄清楚那天为何会突然晕倒,花不语好几次晚上都来这里侦察过,也发现了落叶阁内枯井边上的迷魂香粉。
是谁会用迷魂香来祭拜枯井呢?虽是好奇,但是花不语并未研究过枯井。
今夜,她距上次被迷晕之后,又看到了那个东西——一身红衣的冤鬼。
第三十八章 女鬼应秋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慕容煊无奈的坐起身来,拿起放在床头的衣物,快速的穿了起来。
从晚上吃完饭开始,他便一直等着花不语的求饶,奈何现在都已经是亥时,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歇息了。
慕容煊刚打开门,一个黑影就恭敬的跪在了他的面前,“爷,落叶阁发现以为红衣女子,不语姑娘正跟着她呢。”
“如果我不开门,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慕容煊脸色很不好的质问着,未等到她的回答,人已经消失在忆煊阁。
花不语跟着红衣女子慢慢的靠近了落叶阁,鬼可穿墙进,但是花不语却不得不等女鬼走远才利用法术破门而入。
奇怪的是门内布满的荆棘居然都不见了,摸着荆棘上还残留的刀痕,花不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的行踪被慕容煊监视了。
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问原因呢?还有着荆棘他为何要帮她除去?
“哎呀,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红衣女子我是不是跟丢了呀。”花不语懊恼的拍着脑袋,居然以为慕容煊的一点点仁慈分了心。
根据上次的情况,花不语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枯井的那座院子。
果然女鬼正围着枯井念叨着什么,她全身都是红色的,就连那遮住脸的丝帕都是红艳的吓人,像是被鲜血洗礼过一样。
看着这体型,花不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不可能,她已经把霓裳封在了墓碑里,想要离开绝对不可能。
那么眼前的这个女鬼又是谁呢?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她身上的怨念太重了,正常人如果靠近她必定会被吸走阳气,成为干尸。
可这些日子广度岭根本没有类似干尸事件发生,这也太奇怪了。
忽然,女鬼停了下来,凶狠的双目紧盯着枯井,缕缕青烟,枯井里冒出了三个鬼影,和女鬼不一样的是,这三缕阴魂身穿白衣,并未有任何怨念,反而像是被黑白无常遗忘了的孤魂野鬼。
“关和,我可是来找了你们好几次,主子可是很看好你们一家的,如果你加入我们,主子必定不会亏待与你们,一直呆在这个枯井里,就连慕容煊都不知道这悦来客栈早已经换了主人,你还指望他帮你伸冤,助你们投胎转世吗?”
女鬼看着那三缕阴魂,瞪圆了那双狰狞可怕的双眼,着他们。
其中一位年长的阴魂恭敬有礼的回答:“多谢应姑娘,我关和一家三口被邢家人所害,虽然爷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是我总有感觉,他会让我们一家三口沉冤得雪。还请姑娘回去告知你的主人,关和只愿呆在这枯井之中等待着救赎我们的有缘人。”
看着谦卑有礼的老者,如果他不是阴魂,倒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老者说完话,旁边他的夫人和儿子都很满意的点着头。
被困于枯井,尸骨无存,还能如此坦荡胸怀,让花不语钦佩不已。
红衣女子有些发怒,她蹭老者和夫人失神之时,从袖口出一条红色绸缎,拽起老者的儿子,掐在手心,卑鄙的威胁到:“关和,如若你今天不和我去主子,那么你儿子的阴魂将是我今晚的餐点。”
关和和夫人焦急万分,但还是镇定自若的面对女鬼,
“我们关家人,行的正,做的直,绝不会会出卖自己的良心。景儿,你不会怪罪爹爹和娘亲吧。”老者老泪纵横,看着自己的儿子,愧疚不已。
“原来鬼也喜欢卑鄙的威胁呀,不过,你今天可是找错地方了,我平生对喜欢对付你这样的厉鬼了。”眼看着女鬼就要对老者的儿子下手,花不语适时站了出来,虽然她一定点把握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认真修炼法术,可是第四层的法力,她怎么也突破不了。练了十几年,才三层的法术,花不语惭愧不已。
红衣女子看到花不语有些愣住了,眼神开始闪缩不定,但很快她就恼羞成怒,放开了老者的儿子,扑向了她。
早就有了防备之心的花不语连忙跳开,躲过了女鬼的重击。
女鬼阴沉的笑了起来,“原来不语姑娘是会法术的,就是道行太浅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想和我斗,嫩了些。”
女鬼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花不语,在她的头顶上转着圈圈。
花不语没有想过此鬼会认识她,果然是她熟悉的,想起老者说的应姑娘,那么就应该是来广度岭途中遇到的那个阴魂——应秋月。
坏了,答应她来广度岭去看望她的家人的,生了一场病之后,花不语几乎已经忘记这个事情了。
“你是秋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让你留在墓碑里等我吗?”原本善良的应秋月,变成怨恨极深的冤鬼,这次大半个月的时间吧。
“不语姑娘的记性真不错,那怎么会忘记我托付给你的事情呢,我苦苦的在墓碑里等着,可是你一直未成出现。幸好,主子救赎了我,带我回了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父母,可是一切都太迟了。我的弟弟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怪,母亲病危,父亲失业在家,我们阴家,要毁了,所以我不服气,今天我要让姑娘知道,没有我应秋月,姑娘早死在了湖底。”
应秋月手里的红色绸缎忽然变成了两把锋利无比,留着鲜血的鬼剑。
扬起尘土,应秋月阴狠的用鬼剑狠刺着花不语,花不语并未反抗,节节后退,用手上的法术与之相抗衡。
可是冤鬼本就用着极大的怨气,加上应秋月似乎又得到了很大的训练,舞剑时,剑法精准,如果不是花不语反应够快,早已经被刺的千疮百孔。
节节防御,节节败退,花不语也不想逃避了,屏气凝神,把所有的法术都集结在双臂上,嘴里念叨着可以消减对方法力的咒语。
应秋月似乎感受到花不语的威力,她仰天长吼,对着皓月吸食着精华,花不语这才发现已经是子时,这时候的妖魔在月光之下,武力会倍增。
果然,应秋月全身笼罩着红艳的光辉,锋利的剑面,发出了嗜血信号。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美妙动听的笛音,应秋月手里的剑忽然消失于无形,花不语能看得出,她有些忌惮那笛音,便徒手和她纠缠了起来。
没有兵器,应秋月开始利用她鬼的本能,瞬间即逝的偷袭着,花不语不与之争斗,浅笑出声,瞬间化为一道亮丽的白光,消失在原地。
第三十九章 人因财亡
应秋月四处张望着,她知道花不语就在这里,但是她怎么也感受不到她的气息,忽然周围笼罩浓烈的荷花香,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应秋月不知发生何事,那花香一直在她的身边游走,等她反应过来时,原本丢在墙角鲜嫩的荆棘整个儿的包围住了她,全身绷满了荆棘,无法动弹,眼前又被一个绕城球体的经济牢笼圈禁着,那环绕的牢笼上还涂抹着黑狗的血。
鬼最怕的就是黑狗,无论是厉鬼,冤鬼,阴魂他们天生对狗都有着胆怯,特别是触碰到了他们的血液,所碰到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一样,那可是被让她们魂飞魄散还难受。
今天早上邢夫人杀了一条野狗,那狗血她一直没有舍得扔掉,要不是今中午无意间听宛如和别的丫鬟念叨,她还真的无法对付应秋月呢。
应秋月惊恐的看着把她圈禁在荆棘里的花不语,疯狂的大喊道:“放我出去!”
那声音如鬼泣鸣怨,让第一次遇到如此情况的花不语禁不住内心颤抖了一下。
“要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作对,他到底有什么阴谋?”
花不语对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东西,很是恐惧,能如此不费吹灰之力的让应秋月变成冤鬼,他让应秋月来找关和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大网,网住了花不语的一切。
“和主子作对的应该是不语姑娘你吧,主子处处对你忍让,你却不知感恩,你就算是毁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像是想要鱼死网破的应秋月,挣脱开了荆棘的牵绊,利用鬼术推着笼罩着她的荆棘球笼,慢慢靠近花不语,花不语使出全力和她抗衡着,牢笼圈左右滚动着,忽然应秋月收回了鬼术,漂浮在半空中,全身并未碰到那腥臭的狗血。
花不语也收回了法术,慌神之际,她被一股外力扯进了狭小的荆棘里,花不语的身上好几处被刺伤了,疼痛感赶走了她的所有的疲惫。
两人在囚笼里对峙着,花不语集中精力的想要避开刺疼的荆棘,奈何,应秋月步步逼近,她的鬼风披头而来,花不语反手为攻,当过鬼风吹脸的危险,整个人跃过她的头,从上面翻身而过。
应秋月后脚一提,花不语没及时躲开,便被推倒了顶端,后背沾满刺,顿时水粉色的纱裙斑驳血迹。
花不语强忍着背部的疼痛,双手掌心向下,对着应秋月的头,用了她最新练习的漫沙飞天,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借力使力的压制应秋月的身体,眼看她快要趴倒在地。
花不语旋转了一个弧度,把极力对抗的应秋月推倒在这圆球形的牢笼里,花不语在里面推着牢笼,躺在黑狗血液上的应秋月,痛苦的哀鸣着,她的身上冒着青烟,灼伤了她的魂魄。
那声音尖厉刺耳、阴森恐怖,仿佛从地狱放出来的一样,听的花不语,浑身惊悚不安,想起被她所救,便起了恻隐之心。一道白光从她的手里如刀片般挥去,荆棘牢笼瞬间被震碎了。
应秋月痛苦万分的站了起来,她阴笑着:“你的法术不错,但和主人比起来差太多了,如果你想好好活着,千万别去招惹他。”
“秋月,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嘱托,害你变成这样。不过,你帮他做事根本不会得到善终,早日投胎才是对你对你的家人最好的安慰。”花不语不忍心应秋月就此,她选的路那是不归路,如果继续下去,能解脱的办法只有三种:
其一,跳进忘川河,自生自灭,如果熬过忘川河底千万年流沙的洗涤,便可再次投胎转世。
其二,罪逆深重的则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其三,不知悔改的,摧毁魂魄,魂飞魄散,天地万物,就再也不会有应秋月这个人了。
无论是哪一种,花不语都不喜欢应秋月尝试,可是看她的样子已经快要回不去了,如果及时醒悟,在阎王爷面前还能得到幸免。
“回不去了,我喜欢我选的这条路。”这一句,应秋月说的很欣慰,她看起来很幸福,似乎
这种表情和当时霓裳被她关押时一模一样。
这个操控他们为非作歹的是个男人?媚术应该学的不错,让每一个被利用的人迷恋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操控,这种精神的信任太可怕了。
“秋月”花不语回过神来时,还想继续追问,可眼前根本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她早走了,原来你这些日子每天晚上来这里都是在等她?这算不算是恩将仇报呢?”站在门外许久的慕容煊这才走了出来,话语里都是不屑的嘲讽。
从花不语和应秋月对抗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他本打算出来帮她的,但是她所表现出来本领比前些日子还要让他刮目相看,就着一些列的对抗慕容煊有十分肯定,花不语没有用全力。
花不语生气的瞪了他一样,便向枯井走去。
关家三个阴魂,战战兢兢地的冲镜面露了出来,看到花不语完好无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关和激动感谢道:“多谢姑娘搭救了小儿的魂灵。”
“老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是很想让你家主子替你们主持公道吗?他来了,你可以和他说了。”
花不语握着疼痛的后背,拉过吃惊不已慕容煊,让他看清楚枯井里的老伯。
关和一见到慕容煊,拉着一家人从枯井里跃了出来,跪在他面前,激动的低声哭泣。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邢掌柜不是说你们离开了广度岭,回老家了吗?”从枯井里爬出来,慕容煊也大致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爷,你有所不知,我本来是收留了他们一家人的,奈何他们确实恩将仇报,用迷魂香迷倒我们,把我们推进了这口井里,每到我们的我们的忌日,她都会用迷魂香来祭祀我们,禁锢我们的灵魂,我们一家三口,就被困在井底,走不出这里,出不了这落叶阁。”
关和潸然泪下,哭的是死去活来,这等委屈。,不知他们忍受了多久。
“我知道!”慕容煊面容灰冷,眼睛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关和是最早一批跟着他的人,对他一直忠心耿耿,五年前突然要告老还乡,他一时有些不快,便并未前来送行,原来事情确实这般让人痛心疾首。
站在慕容煊身后的花不语并未看到他眼睛里的伤痛,对他失望极了,“你为什么这么冷血,他是忠诚的属下,为了等你给他们交代,一直滞留至今,你确实无动于衷。”
“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还有你,谁让你乱闯落叶阁的。柴房都关不住了,如果你喜欢这里,我可以在井底给你放张床。”
本已经心浮气躁了,还被花不语质问,难道他在她心里,就只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吗?
“你他们摊上你这个主子,真的是可悲可气!额。”花不语生气的想要远离慕容煊这个无心之人,后退时幅度过大,抽痛了身上的伤口。
“受了伤,嘴巴也闲不住。老关,你们先在这里呆着,我明天一早查明此时,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扶住花不语的身子,慕容煊转头看着关和,郑重其事的说着。
“关和在此等着爷。”关家人感激涕零。
“你们还是呆在井里吧,我用法术封住这口井,秋月就算再来找你,只有你们不出来,她也无法威胁你们。”
待关家人藏身井底,花不语长袖一挥,井口笼罩着如月光般纯净的光辉。
第四十章 药草浴
“主子,秋月失败了,并未劝会关和一家。”秋月恭敬的跪在地上,眼睛一直看着坐在帘纱后,喝着茶的白衣男子,他修长的发丝随意的铺在地上。
隔着帘纱,应秋月不能看清晰男子此时的表情,只能静静的等着他的处罚。
“是花不语破坏了吧。”男子淡定从容,声音清脆如山间流水般,让人轻松自在。
“主子,秋月不明,为何不准我用武器,如果有了主子赐予的阴阳剑,必定可以战胜花不语。她的法术并没有那么高深,打斗时畏手畏脚。”
想起刚才主子收回她的剑,应秋月就有些不开心,便忍不住的发起了牢马蚤。
“她没有武器,就算你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徒手赢了她,她的法术才开始练习而已,就这样你还不是被她给算计了,弄得个落荒而逃。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她那么聪慧的女人,怎么会失败呢呵呵”
男子边说边笑,心情大好,应秋月有些不知所然,慢慢失败了,为何主子的心情如此之好。
“秋月,这件事情到此结束。等你养好了伤,我再交代你其他任务。”男子轻缓的放下杯子,隔着帘纱,应秋月忽然觉着眼前的男人的开心源自于
“主子,你似乎对花不语很不一样,你和她认识?”应秋月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但是主子的变化太大了,让她不得不好奇。
“认识?呵呵我和她很熟悉,熟悉到我都有些担心她会发掘我的计划。对了,你和花不语交手的时候,慕容煊没有插手?”
男子本欲起身离开,脑海中忽然忆起花不语身边的慕容煊,想起慕容煊,男子的手就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就是看到了慕容煊才离开,他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并未出手,我离开的时候,曾经逗留了一会儿,看到他们在争吵。”
应秋月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明显的感觉到,主人的怒气,帘纱随着主人的发丝飞舞,很好的遮挡了他的绝世容颜。
“养好伤,无论你用什么什么办法,杀了慕容煊。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情,我让你修炼更加至高无上的鬼术。”
悠扬悦耳的声音瞬间阴狠的了起来,应秋月害怕的连连点头,应允必杀慕容煊,不然回来接受处罚。
主人的处罚很可怕,她曾经看着一个鬼魂被主人扬手打的灰飞魄散。
“小姐,你要坚持住,后背上、腰上、胸口都是荆棘的翅尖,这得用绣花针一个一个挑出来。”红珠心疼的看着花不语白质润滑的肌肤上埋着密密麻麻的刺尖。
“那就用绣花针挑出来吧。”花不语无奈的低垂着头,此时也别无他法了,如果有深厚的内功说不定能逼出来,她是有法术没错,可是这法术并不能弄出她体内的东西。
“红珠,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冷不丁的,慕容煊毫无征兆的站在了窗前,花不语连忙拿起被褥挡住身体。
“公子不知男女有别吗?我还未嫁人呢,怎么能被你看了去。”花不语微红了脸颊,刚才她并未发现慕容煊的脚步声,连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都未曾发觉,这帘帐本就透的厉害,是不是他已经看了她的身体?
“大夫眼里没有男女。”慕容煊拉开了帘帐,坐在榻上,拉过花不语僵硬不已的身子,仔细的看着她的背部。
红珠愣愣的看着自己主子和花不语,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嗯”慕容煊无意间触碰到了一根刺的位置,花不语禁不住叫出了声。
“看起来不是很严重,泡完药浴,应该会全部脱落,再上些药,过几天肌肤还会恢复到以前那样。”
慕容煊的大手从她的肩膀一直摸到腰际,就是不舍得离开,那点点刺尖,像是割在他心上的刀痕般。
瞧着咬着唇边红着脸的花不语,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很疼?”
平时嚣张、专横、自大的慕容煊会温柔的问她疼不疼,花不语诧异的转身看向他,“你晚上吃坏东西了吗?”
慕容煊深情款款的脸,瞬间崩塌了,“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
“恩。”花不语很不给面子的点着头。
慕容煊生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花不语,不再搭理她。
“我就说嘛,他那么自傲自大的,怎么会温柔。一定是我产生了幻觉。”花不语捂着被子小声的嘀咕着,脑子里飞速运转,想着这次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慕容煊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心里气愤不已,双手紧紧的捂住,指甲都掐进了肉粒,骨头发出了咯吱吱的响声。
花不语惊恐的看着,连忙向榻里移了移,她很难理解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是发什么疯,那架势,是要暴力解决她吗?
听到床挪动的声音,慕容煊慢慢的松开了手:我平时是不是对她太凶了,导致现在她那么怕我。
这时,端着洗澡水的护卫们都进来,在慕容煊的安排下,没一会儿,药味浓厚的气息扑面而来。
佣人们都出去了,还关上了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见搅动水的声音。
“自己出来,还是要我抱你出来。”慕容煊如鬼魅般的站在花不语的榻前。
“你也出去吧,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告诉我泡多久?”花不语把整个身子都藏在了被褥,正对着慕容煊,只露出了一个头。
“我对你那毫无特色的身体不感兴趣,为了让你给我办事,你身上的伤必须快些痊愈。”慕容煊越来越气愤,以往那个女人见到他不扑过来,求他看他们一眼,而花不语却是把他当成了瘟神。
“你先泡吧,到时候我会提醒你的。”轻叹了一口气,看她受伤的份上,慕容煊也不想和她计较。
慢慢的走出门外,他想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看着她的背,心里很后悔当时没有出来帮她,让她受这种罪,这药草欲,虽可以让荆棘自动脱落,但是刚下水时碰到受伤的地方会有刺骨般的疼痛,而后会好些,这一泡就得泡半个时辰才行。
不过也亏这次花不语受伤,慕容煊才真正的看清晰他的心。接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他必须要让花不语对她改观
辰林一直静静的站在慕容煊的身边,他担忧的神情,哪里还有平时淡然,转身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的脚步声,辰林不知花不语是否真的合适他们家主子,毕竟大家对她的身世所知甚少。
“啊”忽然屋内传来了花不语的尖叫声。
慕容煊飞快的冲了进去,辰林无奈的看着差点报废的门,轻轻的带上了,安静地守在门外。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药草药草浴碰到伤口好疼。”花不语整个人埋在水里,紧咬着牙,气愤的瞪着慕容煊。
“怕我害你,你还呆在里面,就这么相信我。”慕容煊蹲下身子,对着花不语的眼睛,微笑着说道。
花不语有些奇怪,今晚上的慕容煊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说话的语气,温柔的快要把她的骨头给麻舒了。
“忍着吧,别无他法了,这也是对你自不量力的教训,以后离那些荆棘远些。”拨弄着花不语额前的发丝,虽说着气话,但语气里依旧有着,难以掩饰的关心。
“你晚上是不是真的吃坏东西了,你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吗?还是你又要我做什么事情?你还是直说吧,别这么折磨我。”咽了咽口水,花不语吸了好几口气,终于仍不住问出了让她惶恐不安的问题。
第四十一章 同床共枕
“”,慕容煊彻底无言以对了,他的手僵硬的放在木桶上,眼睛一直看着委曲求全的花不语,她那视死如归的样子,真的是气死人了。
“我是要你替我办事,只要这件事情成了,你可以选择你的自由。”慕容煊思前想后,既然温柔不行,就个法子试试。
天知道他为了让自己温柔一些,练习了多久,那友好的笑容练习的他脸都僵硬了。
“我就知道,这天下哪里来的免费友好,公子以后还是有事说事,别吓唬我了,身体已经收到了意外的摧残,不想心理也同样被摧残。”
终于卸下了心理包袱,花不语挪了挪屁股,远离了慕容煊的气息。
“公子是要不语做什么?”等了半天并未等待慕容煊说的事情,低头看着水面的花不语抬起头来,疑惑的问着。
慕容煊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花不语就更加疑惑了,什么事情,连一向足智多谋,诡计多端的慕容煊都无法开口,那倒是会是什么样子的大事件呢?
“你假扮我的夫人。”
听了慕容煊的话,花不语毫无表情,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这件事情,我做不到。公子还是请别人吧。”
假扮他的夫人,这辈子她只想做仙君的妻子,即使和慕容煊不是真的,那也不行。
“这是你的任务,你必须接受。”慕容煊勃然大怒的站了起来,眼神锐利的逼视着花不语。
“除了这个任务,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我这辈子不做别人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花不语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是她知道即使自己拒绝了,慕容煊依然会让她做这件事情。
“没有资格拒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试着适应我夫人这个身份。至于为什么,等到了行动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
生气的扔下了命令,慕容煊一刻都没有再待下去,愤恨的离开了。
他生气,生气她心里只有那个抛弃了她的男人,他妒忌,妒忌那个男人,即使已经不在她身边,却还是霸占着她的心。
泡完了药浴,果然身上的刺尖都不见了,红珠在慕容煊的吩咐下,拿着名贵的外用药膏,轻柔的涂抹着她的伤口。
“小姐,爷对你真好,这药膏可是极其罕见的,涂在伤口上,伤口会很快愈合,还不会留下疤痕。”
红珠开心的和花不语说着,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出拥着这个药膏的主人是个很牛掰的人物。
花不语此时也无心估计是否留疤的事情了,她忧愁假扮慕容煊夫人的事情,要想演绎的真,必须朝夕相处。
平时难得见面的时候,花不语就已经很累了,很反感和他相处,现下要是朝夕相处,真的比死还难受。
况且做他的冒牌夫人似乎很对不起仙君,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试问谁愿意做呢。
看出了花不语无心聊天,涂完药,红珠就吹熄了红烛,不再打扰花不语,让她安静的歇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花不语却是无法休息,她身上的小伤口隐隐作痛,她心里焦略的事情错综复杂,反正没一个省心的。
忽然,身边有些塌陷了下去。花不语惊恐万分的坐了起来,看着黑暗中躺在她旁边的人影,“谁?”
那个人影并未说话,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花不语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但是对方的劲太大了,她还想更加用力时,身上一大半的|岤道被封住了。
淡淡的药草香安静下来的时候,花不语还是闻到了来人身上的味道。
“公子,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我们什么时候亲密到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了?”毫不客气的质问,很不友善的嫌弃,花不语真心一脚踢走这个男人。
“假扮我夫人,你必须适应同床共枕,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这身材虽是不错,就是胸太小,我喜欢胸大的女人。你就安心睡觉吧,不过,你别霸王硬上弓才行。”
慕容煊说完,便规矩的睡着了。
过了好久,花不语感觉自己又能动了,她拿走枕在头下的胳膊,抱起被子离慕容煊最远的地方躺了下去,侧过身子,背对着他,睁着眼睛生着闷气。
以后都是这样吗?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花不语离开他的怀抱,慕容煊就睁开了眼睛,他转头看向圈成一团的小女人,心里虽然有着被她嫌弃的难过,但是想要征服她的心,愈加强烈。
静静的等着花不语沉睡,慕容煊又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刚才擦拭伤口的药膏有安神的作用,他此时也不怕她醒来。
借着月光,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慕容煊的大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从眉头移到眼角,又从眼角移到鼻梁,最后划过唇瓣。
她微张的小嘴,吐着香甜的气息,勾人心魂,慕容煊被的低下头来,吻了上去。
睡梦中花不语似乎梦见了什么,居然笨拙的开始回应着他,得到了响应,慕容煊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紧紧拥住了花不语的身体,想要索取更多,他的大手托住了她腰,两人的身体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吻到忘情的时候,慕容煊强忍着体内的欲、望,慢慢的放开了她,摸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喜颜悦色的紧紧的拥住了她。
“仙君,我想你了。”花不语的梦呓声,仿若魔咒一样,慕容煊的愉悦的心情瞬间跌进谷底。
好舒服,这一夜睡得好香甜。花不语轻轻的伸着懒腰。咦,这个脚下面的是什么东西?
忍住好奇,花不语便用手去摸了一下,长长的东西?以她学过生理课的正常判断,惊恐的坐了起来。拿着被褥不停的擦拭着手,仿若拿碰了什么脏东西。
“在我的怀里睡了一夜,我没有嫌弃你的口水留在的衣襟上,没有因你摸了不该摸的让你对我的负责,你反而嫌弃起我来了。”
慕容煊大手,按住榻,运转着内力直直的坐了起来,榻板发错了错位的声音,似乎快要散架了。
花不语不搭理他,依旧擦拭着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