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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乱后宫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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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姑姑,不瞒姑姑说,雨萱也确实是怀疑呢。”

      “那就别去了。那么晚,而且还是去梅林深处,贵妃娘娘,您可是有身孕的人。”

      “恩,雨萱听翠姑姑的。”

      我嘴里虽是这么答应着,可是心里仍旧还在犹豫,我实在是太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了!

      夜越来越深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那一次也是一张扔过来的纸条告诉了我,让我知道了我的母亲就是梅妃,就是林月眉,那么这次的纸条上说告诉我身世之迷,应该也就不会是骗人的了?

      “梆、梆、梆”大殿外传来午夜的更声,我终于按耐不住我好奇心的驱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走。

      翠喜推门进来了,说道:“贵妃娘娘,您还真的打算去啊?别去了,这么冷的天,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要还娘娘的呢!”

      “可是,翠姑姑,我实在是太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了,太想知道关于自己的一些迷团了,翠姑姑,雨萱仔细地看过那张纸条了,几次写纸条的都是同一个人,因为笔迹完全相同,前几次,这个人都没有骗我,那么这一次应该也不会骗我的。”

      “还是小心点的好,如果贵妃娘娘一定要去的话,那翠喜就再多叫几个奴才陪贵妃娘娘一块去的好。”

      “不行,这件事情可不能让那么的人知道,人多嘴杂,知道的人多了难免就会说漏出去。”我对翠喜说道。

      “那不管怎么说,娘娘也不能一个人去,翠喜陪着娘娘去吧,好歹也能壮个胆,再说翠喜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卖贵妃娘娘的。”

      “那好,翠姑姑,就劳烦您陪翠喜一起去。”

      “好的,贵妃娘娘,外面夜寒,贵妃娘娘还得多穿件衣服才行。”

      翠喜说着就打开柜子,帮我找了一件紫色的长披风让我披上。

      踏着如绸夜色,翠喜小心地举着一星烛火,搀扶着我往梅林深处走去。

      天边一弯月牙洒下淡淡的银辉,梅林中忽明忽暗,耳边风声呼呼,我总觉得梅林中有张悦珊的影子在浮动,虽说是实在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想知道我的家族到底是为何被乾全部剿杀的?可是走在这阴森的梅林之中,脚下仍然有些发怵,好在有翠喜紧紧地搀扶着我,那微弱的烛光照耀着前方的道路。

      当我们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梅林深处的石桌石凳所在的地方,站定,四下望望,却并没有看到一个人,我和翠喜四目相对,都是满脸的疑惑。

      “贵妃娘娘,您该不会是弄错地点了吧?”

      “不会,怎么会呢?纸条上明明写的就是这里啊!”

      “可是现在这里除了我们俩人之外,没有第三个人了啊!这么冷的天,我担心娘娘冻坏了身子,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先别急,再等等。”

      我虽然是这么对翠喜说,可是我的心里也是没底,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试探我,故意设的套呢?如果是个圈套的话,那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啊!

      午夜时分,寒气逼人,惨淡的月光更增添了夜的寒意,我虽然穿的不少,却仍然感觉到冷,尤其是一双脚,走动的时候,倒还好点,这么一些下来,这脚就觉得不是自己的了,冻麻木了,没办法,我只好不停地走动,让我的一双脚温暖些。

      我和翠喜又等了一会儿,可是还是不见有人过来。

      “贵妃娘娘,依奴才看来,那张纸条多半是骗人的,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估计压根就没有打算来。娘娘,夜越来越凉了,翠喜担心娘娘的身子,娘娘现在可是千万病不得的啊!娘娘,您就听翠喜的,咱们还是赶紧回去!”

      “再等等,等等,这样,翠姑姑,雨萱数十下,如果数完十下,还没有人来的话,那咱们就回宫。”

      “那这可是娘娘您自己说的哦,那您开始数吧,肯定是没有人来的。”

      “一、二、三……九、十。”我慢慢地数着,一直数到了十,仍旧没有人出现。

      “这下该回去了吧!”翠喜说道。

      “看开是真的不会有人来了,唉,是谁捉弄本宫,写了那张莫名其妙的纸条呢?不管了,还是听姑姑的,先回去再说。”

      我和翠喜转身刚要离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林雨萱,小姐,留步!贫道在次恭候多时了。”

      我大吃一惊,谁,谁竟然敢直呼我的大名?是谁还称呼我为小姐?我和翠喜回过头一看,这次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别人,真的就是那个胡说我是什么梅妃转世的妖道……

    正文 第二七四章 身世之谜(3)

      “妖道,果然是你!看来本宫猜的是一点也没错!这张纸条果然还是你写的,不过你真的知道本宫的身世?莫不是在耍弄本宫吧?”

      “小姐,雨萱小姐!贫道请您冷静下来,暂且过来坐下,听贫道慢慢道来。”

      “不行,这个地方这么冷,而且这个板凳还是石头的,我们贵妃娘娘可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能坐在这里听您说呢?如果冻病了,那可是两条人命呢!”翠喜说道。

      “那怎么办?雨萱小姐,贫道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道长这会已经完全变了一种口气,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奴仆,我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当下紧急的是找个地方听他说我的身世。

      “不如这样,我知道梅林的前面有一座废园,离这个地方也不太远了,我们不如去那里,好歹也可以遮风挡雪,不至于这么冷啊!”我说道。

      “那就请小姐前面带路吧!”

      “道长,您怎么口口声声地成本宫为小姐呢?”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等一会,贫道自会告诉小姐的。”

      我们三人踏着月光,冒着严寒,一路紧赶,终于到达了那个过去曾经关押过筱妃的废园。

      翠喜敲了敲门,那个上了年纪的过去曾经在这个废园照看过筱妃的老宫女依然还在尽职地照看着筱妃的魂灵,筱妃的墓前整理得是清清爽爽,没有生出一根杂草,那株黄|色的腊梅花已经打上了花苞,竟比梅林中的腊梅还先含苞,不得不说是她精心照看的结果。

      老宫女十分客气地招呼我们进到了里屋,也就是过去筱妃娘娘住过的地方,睹物思人,我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姐,这是你娘最好的朋友筱妃娘娘曾经住过的冷宫了吧?”道长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问道:“道长,您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么多年来,贫道一直都在关心着这宫里的事情,宫里发生的很多事情,贫道都知道,贫道早就知道筱妃娘娘被吴皇后关押在梅林深处的一座废园里,一来是贫道那会还没有找到机会前来,二来是因为贫道觉得见到筱妃娘娘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贫道是不能轻易透露身份的!”

      “身份?什么身份?您难道不是道长吗?不是皇上最信任的法力无边的道长吗?”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小姐,您别急,您刚才不是还在问贫道为什么会称贵妃娘娘您为小姐的么?现在就听贫道细细说来。”

      道长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话还得从十六年前说起,其实我本不是道长,我的真名叫靳以,若不是十六年前,您的全家被皇上下令抄斩,那我就一直还在府上做着管家一职,当时王爷对我十分信任,而且还救过我的性命,所以,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为王爷效忠。”道长,也就是靳以说道。

      “道长,您怎么越说我越是糊涂啊!什么王爷?什么王府?我的家被抄,这个我听说过,可是您说我是生在王府?哪个王府啊?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啊?”我是一头的雾水,摸不清南北和西东。

      “小姐,别急,听靳以慢慢告诉您!小姐其实是雍王府的三小姐,您的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您的父亲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雍王爷李喆,虽然您不是出生在雍王府,是生在乡下,但是您确实是雍王府的千斤小姐,是名副其实的郡主,是雍王爷的亲生女儿啊!”

      “什么?您说什么?我是雍王爷的亲生女儿?是王府的郡主?您不会是在说胡话吧!现在虽然是夜晚,可是您也不能随便瞎说的啊!”

      我这会却实是开始怀疑这个妖道说的话了,我从开始记事的时候起就一直跟着||乳|娘在那个小小的渔村过着贫苦的生活,相依为命,直到后来入宫前,||乳|娘才告诉我,说我的亲娘名叫林月眉,是死在宫中,我这才入宫去为娘报仇,可是现在怎么变成了我的爹竟然是皇上的三弟,雍王爷李喆,那我的娘是怎么跟的雍王爷?跟了雍王爷又怎么会入宫?怎么又成为皇上最宠爱的梅妃的呢?这一切的一切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无法把所有的头绪都理清,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实在搞不清个中的原由。

      “小姐,难道贫道这么晚急着将小姐找出来会乱说的吗?小姐,您难道不觉得贫道有一点面熟吗?”道长一边说,一边将头发披散下来,然后重新梳理成平常男子的发式,然后说道:“小姐,您再看看,这会看出来了吗?”

      “恩,想起来了,好像小的时候,记得有个男人很像您,他常去我们家,还拿钱给娘,有的时候,还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瓶子罐子什么的,娘还拿着那些东西去换钱呢。”

      “果然是聪明的小姐,小姐的记性真好,那个人正是贫道,贫道送过去的那些瓶子和罐子,是从雍王府的一口枯井中拿出去的,当年,王爷偷偷地藏了一些古董在那口枯井里,王府里除了我和王爷,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王妃也不知道。”

      “不过,本宫也只是看你的面相有些眼熟罢了,也不能就一定相信您就是雍王府的管家,就是当年去我家的那个人啊!”我还是心存疑惑,于是便问道。

      “小姐,证明我是雍王府的管家靳以,很简单,我知道王府的很多秘密,比如:小姐的||乳|娘临死之前曾经亲手教给了小姐一块玉佩,不过却是只有一半,小姐身上的那半块刻的可是凤?”

      “是的啊!您怎么知道的?”这下我更惊讶了。

    正文 第二七五章 雍王妃之迷

      我真的很纳闷,这个妖道如何还能够知道我的身上还藏着那半块玉佩的?我更加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道长靳以接着说道:“其实小姐身上的玉佩本来应该是有一对的,这一对玉佩一直都带在你娘的身上,是你娘的心爱之物,往日在王府的时候,常常拿出来把玩,这一对玉佩雕刻的都是龙凤纹饰,不过其中的一块是可以拆分成两半的,一半是龙,另外一半便是凤,小姐拿到的是凤的那一半,这半块玉佩其实在小姐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戴在小姐身上了,您的||乳|娘不过是怕您弄丢了,所以才暂时收藏了起来,直到您入宫前才交还给您的。”

      “那照您这么说,应该还有半块玉佩和一个整块的玉佩,才能和我的这半块凑成一对了?”我问道。

      “是的,小姐,如果还有人也持有这一对玉佩中的一块,或者是和您那半块能够合拢的另外半块,那么他们也就可能是您的亲人了,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另外的玉佩都被梅妃娘娘带走了。”

      “道长,那您认为本宫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吗?您刚才不是说我全家都被皇上下令抄斩了吗?难道还有人幸免?”

      “不,不,那次灭门之灾,唯一逃出去的就是小姐,当时小姐还不到一岁,也是刚刚从乡下被带回王府,御林军来抄家的时候,您的||乳|娘正好带着您上街去买糖吃,回来的时候,多亏您的||乳|娘机灵,看到了门口的官兵,就躲藏了起来,这才躲过一截啊!贫道那日没在府里,到乡下收田产的租子去了,所以也有幸躲过了一截!”

      “道长,您说到这里,本宫就又不明白了,既然皇上下令要剿灭我全家,又如何会不知道还有一个我没有被剿杀儿没有去追杀我呢?还有,您既然说我是皇上三弟雍王爷李喆的女儿,那么皇上又为什么要杀他自己的亲兄弟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贫道慢慢地告诉您。”

      道长靳以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上京花月楼中一个妩媚而妖娆的女子正在一边歌着一边舞着,声音委婉,似黄莺娇啼,舞姿柔美,如嫦娥舞动人间,那一颦一笑撩人心魄,一曲歌罢,台下响起喝彩声:“好,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喝彩的人群中,坐在最前排的正中的有三位身着华服的男子,也如常人一样拍手叫好,然后招手喊过花月楼的一个小厮,小厮忙端出了一个朱红色的托盘,那意思就是领赏钱,只见坐在中间的那个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随即放入了小厮的托盘,小厮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就吓得赶紧往后院跑去,跑入后院,连忙就喊了起来:“林姑娘,林姑娘,有位也赏银千两!”

      这位林姑娘不是别人,就是当年上京城红得发紫的歌舞妓林月眉,容貌妩媚,性情妖娆,又通晓诗文,能歌擅舞,曾令京都上京城无数公子哥儿追逐倾倒,可是像今日这位公子这么大方,一次就赏纹银一千两的还真是第一次见,花月楼的妈妈很快就得知了,赶紧从小厮的手里抢过了银票,对林月眉说道:“我的宝贝闺女,月眉,还不快出去谢过那位公子?”

      林月眉虽说心里是有些不愿意,可是人在花月楼,也不敢不听从妈妈的话,随即跟着小厮走到外面,来到那三位公子的面前。

      “小女子林月眉谢过三位公子。”林月眉娇声娇气地说。

      “姑娘的歌舞实属人间罕见,那点银子还不足以表示本王对姑娘的敬意。”中间的一位朗眉俊目的男子说道。

      “王爷是?”林月眉心里一直猜测眼前的这位英俊男子莫非就是上京中,人们经常说的幽王李乾?

      “本王就是当今大幽国的幽王李乾,这位是我的皇兄,太子李建,这位是我的皇弟,雍王李喆。”李乾一边介绍着自己一边还介绍着旁边的两个人。

      太子李建和雍王李喆都看呆了,尤其是雍王李喆,更是呆若木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貌之人。

      林月眉对初次见面的李乾颇有好感,以往就曾经听说过这位英俊而骁勇善战的幽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李乾对那位貌若天仙的林月眉也是颇有好感,无奈地是那次分手后,他很快就被父皇派去戍边了,留在京中的太子是不能自主自己的婚事的,于是机会便呈现在了雍王李喆的面前,虽说李喆是个相貌平平之人,但他利用自己的家世地位,再加上花言巧语,千方百计地耍手腕,一次又一次地出入花月楼,不仅讨好林月眉,还极力讨好花月楼的妈妈,花月楼的妈妈也非等闲之辈,哪里敢得罪这位雍王爷,于是也百般撮合他们,终于,趁着当时还只是幽王的二哥李乾去戍边的时机,李喆把林月眉骗到了手,成为了他的雍王妃。

      可是雍王李喆在婚后不久,就对林月眉司空见惯的美貌开始腻味,又开始在外面猎艳,不断地出入各种酒肆和妓院,把一个花儿一般的林月眉冷落在空房中。生性多情的林月眉心里感到十分委屈,她百般逢迎,努力想做一个丈夫所喜爱的贤惠妻子,幻想着重新讨回丈夫的柔情。

      这日,林月眉正在家中为丈夫李喆绣鞋垫,忽听门外传来通报:“雍王爷回府!”林月眉赶紧出去迎接,只见雍王爷李喆喝得是酩酊大醉,走路歪歪倒倒,嘴里还说着胡话:“美人,美人,下次,下次本王再来看你。”

    正文 第二七六章 一见倾心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歪歪倒倒的李喆,见到雍王妃走过来了,便停下来,意思是问雍王妃该扶王爷去哪里?林月眉皱了皱眉头,她知道丈夫李喆一准又是去妓院寻花问柳去了,都醉成了这个样子,可是还在念叨着那个女人,可怜自己独自一人还在家中为他担心,她掩饰着自己的不悦,示意下人将王爷搀扶到寝宫去。

      林月眉跟随着来到了寝宫,看到李喆醉成那个样子,心中又着实有些心疼,忙命婢女赶紧熬煮姜汤,给李喆醒酒,自己则一直坐在床沿陪伴着李喆,不时用毛巾为李喆擦去脸上的汗水,突然,李喆一侧身,“哇”的一下,吐了林月眉满身的污物,酒气和食物的酸气弥漫了整间屋子,林月眉的眉头紧皱,那颗朱砂痣越发耀眼,她心里虽是十分恼怒,不过依旧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地走到衣柜前,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给自己换上,然后命下人打来一盆热水,为雍王爷李喆擦去嘴角残留的食物残渣,又替他擦洗了身子,随后拿出干净的衣服给李喆换上,让李喆靠在床头上,用被子抵住他的后背,又让下人端来煮好的醒酒汤,一勺一勺地喂进李喆的嘴中,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喆就连喝口汤水也会流到嘴外不少,林月眉都小心地为丈夫擦拭干净。

      大半碗醒酒汤喂进李喆的肚子后,李喆的酒醒了,看着貌美如仙的妻子,竟然没有丝毫歉意,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林月眉觉得很委屈,就对李喆说道:“王爷,如果王爷认为月眉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可以直接告诉月眉,月眉都会改,都会尽力做好的。只是……只是……”

      李喆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说道:“只是什么?”

      “只是月眉希望王爷能够多留在家中陪陪月眉,每天王爷都在外面忙,有时甚至整夜都不回家,月眉一个人在家,是在是觉得很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啊!”

      “闷,有什么闷的啊?这么大的雍王府还不够你玩的?没人说话,你难道就不能去找薇儿说说话,虽说她只是本王的一个小妾,可是她也为本王生了一男一女,这一点她可还比你强,本王都没有让她做王妃,而是让你做了王妃,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这个王府难道还比不上你往日所待的花月楼?”

      “不,月眉不是这个意思,月眉是希望王爷能够像过去刚认识月眉的时候那样爱月眉,与月眉朝夕相处,那才是月眉希望的生活。”

      此时的李喆已经变得很不耐烦了,他的心里还挂念着酒肆里的那个烟花女子,眼前的这个林月眉就算是貌美如仙也毕竟没了新鲜刺激的感觉,他冲着林月眉挥了挥手,说道:“别再废话了,本王都已经让你成为了正室了,你就不要在本王面前再装冤屈了,好好地在府中待着便是。”

      雍王妃林月眉听到过去曾经那么深爱着自己的人这么说,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雍王李喆看到林月眉又流泪了,不但没有如过去那般怜香惜玉地上前去抚慰一番,反而呵斥道:“哭、哭、哭,你就会哭,丧门星,娶回了你,本王的前途都要变得暗淡了,你如果再哭,本王就休了你!”

      李喆说完,便倒下睡去了,连再看一眼林月眉的兴趣都没有了。

      看着倒头呼呼大睡的李喆,林月眉的心碎了,她轻轻悄悄地走出寝宫,来到王府的花园,望着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眉头紧锁,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是惹眼。林月眉满腹的心事无从述说,唯有对着这一轮明月,泪流满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昔日对自己那般追求的雍王如今会对自己这般的冷漠,唯有感叹自己的命不好罢了。

      雍王妃林月眉本打算就这样终极一生,老死在雍王府的,谁知命运又再次有了转折,让她在最孤单苦闷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当时对她一见倾心,却没有机会娶到她的幽王李乾。

      那是李乾趁着边境战事暂时安定的间歇回到上京向皇上禀报边关的战况。太子李建和雍王李喆感觉到自己在京中日夜吃喝享受,实在是愧对幽王,于是俩人商量后决定在李喆的雍王府宴请幽王李乾。

      这日,雍王府中已经摆好了宴席,太子李建和雍王李喆一同站在王府门口迎接幽王李乾的到来。

      远远地就看见幽王李乾身着褐色锦缎长衫,骑着一匹白马,带着几个随从直奔这边而来。

      到了雍王府门口,李乾纵身下马,兄弟三人就别重逢,分外亲切,相互拥抱在了一起,可是如此亲热的兄弟三人到最后竟也为了皇权的争夺而互相残杀,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兄弟三人难得相聚,把酒言欢,说不尽的兄弟情意,自然也就谈到了当年的许多往事,那个花月楼当年最红的歌舞妓林月眉也毫无悬念地被重新提起,可是李乾也听人说起过当年的林月眉已经成为了雍王妃了。

      李乾的眼里掠过一丝的怅惘,这一丝怅惘也没有逃过雍王李喆的眼睛,他看出了李乾的失落,为了让李乾不带着失落的心重返战场,雍王竟然破天荒地叫出了自己的王妃,为李乾接风。

      雍王妃款款走出,手里还拿着一把琵琶,面如满月,指若青葱。她反弹着琵琶,一边唱和着一边轻盈地舞动着。

      李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林月眉跃动的舞步,那婀娜的身影让幽王李乾怦然心动。

    正文 第二七七章 梅妃之谜(1)

      林月眉一曲舞罢,李乾击掌叫好,林月眉躬身行礼正欲退下,抬起头的一刹那,一双满含幽怨的眼睛正好与李乾含情脉脉的眼睛相对,眼神交汇的刹那,碰撞出昔日的爱的火花,李乾从那一双忧郁的眸子里读出了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雍王妃的孤独与寂寞。

      打从这次酒宴上的重逢之后,李乾就已经多方打听到雍王妃林月眉在皇弟李喆的雍王府中生活的并不幸福,李喆日日在外花天酒地,将花一般美貌的雍王妃林月眉独自留在王府之中,这让幽王李乾觉得十分痛心,昔日的那份爱恋与怜惜之情涌上他的心头,使他越发想去接近这位昔日的旧情人,于是只要是身在上京,就时常找机会去雍王府饮酒,其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多见到林月眉,只不过当时雍王李喆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别的女人身上,所以对于李乾的别有用心,竟然一点也没有看出端倪。

      终于,在一次春日的郊游聚会上,多情妩媚而又被孤独寂寞折磨得难耐的雍王妃与风流倜傥的幽王李乾发生了草地上的那一幕甜蜜的偷情,而正是这次甜蜜的偷情,让雍王妃实实在在地成为了幽王李乾的女人。

      虽然雍王妃与幽王李乾有了暧昧的关系,但是雍王妃林月眉毕竟还是自己的皇弟李喆的王妃,李乾的心中就算是想的发疯,也是万般无奈,唯有等待,再等待。

      可是风流成性的李喆,依然没有觉察出林月眉的微妙变化,依旧日日在外寻欢作乐,置办别院,有时竟然是几个月都不归家,林月眉一气之下竟多次跑去乡下独自居住,雍王李喆也不闻不问,反而将那些烟尘女子带回王府,林月眉便在乡下独自居住了约摸一年多的光景。

      雍王李喆玩闹够了才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位雍王妃,这才派人前往乡下将王妃接回上京居住,等到林月眉回到上京想去见老情人李乾的时候,李乾则又被皇上派去戍边去了。

      雍王李喆收了些心性,与他的大美人雍王妃总算是度过了一段平静的夫妻生活,林月眉看到丈夫已经稍有改过,心中真是欣喜异常,一年多后,林月眉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十分敏感,也十分有把握,她对于自己丈夫的心性是十分清楚的,这个李喆有时蛮横起来,还真的是很不通情理的,对自己的恩爱也是没有常性的,她不想让自己爱怀孕期间再次看到丈夫带女人会王府过夜,不想让自己伤心,于是就提出去乡下生下孩子再回王府,李喆当然是很高兴了,就派人把林月眉和已经找好的||乳|娘一起送到乡下去了。

      林月眉离开王府的时候,腹中的孩子还不到三个月,因此王妃的身材依旧婀娜,府中的下人,除去这个特意找来的||乳|娘之外,只有管家靳以知道王妃怀有身孕,其他的下人还全部不知,可是等到王妃再次返回府中的时候,雍王府却遭遇了灭门之灾……

      道长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睛迷茫地看着远处,似乎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我终于知道了速度哦关于我的母亲与我的父亲以及我的亲身母亲与皇上乾的一些过往,但是我的心中依然有着许多的疑虑,我望着依然在沉思中的道长,打断了他的思绪。

      “道长,本宫还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请道长明示!”

      “小姐还有何疑问,尽管说,只要是贫道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道长说。

      “道长刚才说我的娘是怀着孩子再次去的乡下,那么我娘当时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可就是本宫?”

      “正是,因为还没有出怀,加上当时雍王妃自己不让对人说起,所以整个雍王府知道王妃怀孕的恐怕也就是王爷、贫道还有小姐的||乳|娘了,贫道当时是王府的管家,所以||乳|娘就是贫道去找的。”道长靳以解释道。

      “难怪乾不知道他的皇弟雍王李喆竟然还有我这么个女儿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以为我这么低声的自言自语是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可是没有料到道长还是听到了,他接着我的话说道:“是的,当今的皇上,也就是当年的幽王也不知道雍王妃曾经在乡下生下了小姐,也正是因为贫道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让小姐入宫替您的亲娘报仇,替您的父亲雍王爷报仇的啊。”

      “可是乾到底是为什么要剿杀我的全家呢?我的亲娘后来又是如何入宫的呢?”我继续问道。

      “这件事说来也还是有些渊源的,要全部说清楚,还得从我们大幽国见国不久后发生的那次‘东门之变’说起。”

      我静静地听着,道长靳以继续着他的回忆,娓娓地道出了当年的东门之变的全部经过……

      原来,当年高祖皇帝在位时,当时的太子李建整日沉迷于酒色,无所作为,高祖皇帝时常加以训斥,而二皇子幽王李乾却是经常代父征战,战功卓著,做事沉稳谨慎,深得高祖皇帝的赏识,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是如此的不同,高祖皇帝渐渐生出废掉太子李建,改立幽王李乾为东宫太子之意。

      这个想法流露出之后,太子李建终日是惶恐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于是就想到联络自己的三弟雍王李喆共商对策,欲除掉幽王李乾。

      幽王李乾又岂是等闲之辈?其实早在高祖皇帝有另立储君之意之前,这个野心勃勃的幽王就已经在广招门客,暗纳贤才,为自己夺取太子之位而做准备了……

      兄弟间的权利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正文 第二七八章 梅妃之谜(2)

      我静静地听着,原来,当年,幽王李乾虽然表面上是拱手让出了太子的宝座,让嫡长子李建做了太子,成为了储君,可是暗地里却仍然再幽王府广招贤才,设立天策府,创立了自己的文史馆,俨然一副小朝廷的模样。

      幽王李乾的这些做法引起了太子李建的极度反感,再加上李乾的卓越战功,以及耳闻高祖皇帝已有另立太子的打算,李建和三皇子雍王李喆为首的太子集团密谋,准备发动“玉渊池政变。”

      “玉渊池政变。”的计划,也就是太子李建的计划是:等雍王李喆出征的日子,太子李建就与幽王李乾一起去玉渊池为三弟饯行,在宴会上,李建预先埋伏勇士击杀幽王,然后上奏高祖皇帝就说幽王暴病身亡。高祖皇帝必然相信,再使人进言,让高祖皇帝将国事全权交给他打理,这样他就可以再将幽王的党羽一网打尽,全部活埋,看看到那个时候还有谁敢不服?

      虽然太子李建的计划十分周全也自认为做的很秘密,但是他自己也不曾料到,老谋深算的幽王李乾早就在他的东宫布下了线人,线人将这个“玉渊池政变。”的计划全部密报给了幽王。

      幽王李乾听了,不寒而栗,他的属下颜木清则握紧了拳头,毫不含糊地说:“幽王,不能再迟疑了,再迟疑可就来不及了,咱们要抢在他们前面动手。”

      李乾还是有所不忍,叹息道:“骨肉相残,实乃古今第一大恶。本王虽然知道就要大难临头,可是本王还是打算等事情发生后,再仗义讨伐他们,岂不是更好?”

      颜木请和龙将军都急了,龙将军一拍大腿,说道:“幽王,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大家誓死拥戴幽王,这是天意,现如今祸事就要发生,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而大王竟然还在犹豫不绝,大王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又怎么对得起社稷宗庙呢?如果不听从末将的劝言,那末将只好逃身乡野,去占山为王,我可不想留在这里等死。”

      颜木请也是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的,于是也火上浇油地说道:“幽王,如果您还是一味地不听从龙将军的劝言,那我们这些人将必死无疑。龙将军要走,我也跟随龙将军逃命去,不能再侍奉王爷了。”

      幽王又征求了其他一些幕僚的意见,大家都说应该先发制人,立刻采取行动。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李乾再不痛下决心似乎对不住大家了,众意难违。李乾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准备挺而走险,发动武装政变。

      正当幽王李乾再府中密谋政变之事的时候,高祖皇帝突然派人来宣幽王李乾入宫觐见,几位幕僚都劝幽王不要入宫,防止事情有变。

      李乾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我们再这里所议之事,皇上不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招本王入宫也许是有别的事情,本王如若不去,必然引起高祖皇帝的和太子的怀疑,本王还是去的好。”

      颜木请说道:“那幽王一定要见机行事,臣会带人和龙将军一起埋伏在皇宫周围,做好随时接应大王的准备。”

      幽王李乾入宫以后,高祖皇帝将一份密奏递给了他,说道:“幽王李乾,你自己看看吧!”

      李乾看罢,大吃一惊,原来这份奏折是太史令写给高祖皇帝的,意思是说,太白金星近日在白天出来闲逛,而且还是出现在幽王的府第上空,说这是幽王当有天下的征兆。

      李乾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是很清楚高祖皇帝的用意的,高祖皇帝对于星相占卜一贯都是非常相信的,今日将这个密奏拿给他看,必然是要对他有所动作。

      果然,高祖对他说:“不是父皇要为难你,而是你要对不住父皇啊!父皇也只好委屈你了!”

      假如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形,恐怕早就吓得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了,那也就注定无法成为人中龙凤了,所以幽王李乾日后能成为一国明君,自然也是有道理的,作为行伍出生的他,此时沉着冷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计策涌上心头,一拱手说道:“父皇,如果父皇认为儿臣有谋逆之心,要处置儿臣,儿臣绝无怨言,不过父皇,儿臣可是被冤枉的,父皇宫中的宠妃张婕妤与太子李建和雍王李喆均有私情,他们二人经常趁入宫的机会与张婕妤秘密幽会,太史令一定是被这个张婕妤收买,才写了这个奏折的,父皇如若不信,可亲自讯问太子和雍王。”

      高祖一听,自己的老婆竟然与自己的儿子偷情,这两个儿子的胆子也忒大了,把绿帽子都戴到了亲爹的头上,不由得火冒三丈,这还了得!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明日你们三兄弟一同上朝,朕要亲自审理此事!当面对质,看那两个畜生还能怎么说!”

      幽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是险,今日差点就不能回到幽王府了,回府后,他同几个幕僚一商议,觉得事情有变,必须提前动手。

      这天夜晚,幽王府灯火通明,整个幽王府的人都是整夜未睡,一场秘密行动展开了。

      颜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