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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女佣de契约情人第14部分阅读

    。

    历流觞想都没想,道:“当然,如果她真的想。”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凌微笑那双安静的眼睛。怪事,其实韩小初和凌微笑都有相同的地方,总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守候着。可是,凌微笑是不同的。和不同的女人做过就很清楚,身体知道自己最喜欢谁,和谁最有感觉,这是点滴分毫都骗不了人的。

    东方御邪微微放下心来。这么说是不是历流觞根本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在那个姓凌的丫头向丰陷得太深。这些日子他看着也不象。别说,历流觞当情圣虽然有板有眼,却总让他在一边看着想抽搐!没多久前,二个人还上演暴君的小妾,这才几天啊,又能开始演情深深雨哗哗了。

    他很想对着历流觞狂喊:那凌微笑就算是再没脑子,也不会这边被打过那边立刻喜欢上你吧,你这一百八十度的拐弯她要是还能接受,我真是服了她了。那丫头就是比海少还要变态的存在!你喜欢谁也不能喜欢一个非人类啊。你本身就够……为了优生,为了下一代,怎么的也得娶一个正常的女人吧。

    可惜,这话他只有放在心里,历流觞正演得过瘾,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历流觞削的。只有离历流觞远点,离历家远点,眼不看,心不烦,怎么的,没几天,韩小初就出事了。

    也是,一个正常女孩子,看着心仪的男人每天神经八道的抱着一个未成年上演八点档感天动地洒狗血淋浪漫的呕像剧,是个人也受不了吧。这胃出血是轻的,没自杀算走运了。

    “这回人救回来了,你老可在家悠着点。”东方御邪道:“你再玩下去,小初的命没了,我们跟着也快完了。”

    历流觞微微侧着头,看了看东方御邪,眼睛里有一抹淡淡的烦躁:“是我!是我不好!我应该多关心她一点的。”

    东方御邪下意识的反应:“也不是,你是对她没那个意思,避开她本来就是为她好。”说完才想抽自己一嘴巴,这嘴快的,这不是在帮倒忙吗?

    历流觞笑笑:“我也不知她为什么非要这么死心眼。这外面大把五好青年,她又出国呆了二年,怎么就一个没看上呢?!”

    东方御邪嘴角抽搐:“老大魅力天上人间,哪比得上啊。给你迷上的丫头哪个不是神魂颠倒,轻易也逃不出你的手心。”

    历流觞吐了一口气:“我没想抓着谁。真的!”韩小初几乎就算得上自己的妹妹,小时候,说正经的这丫头还在自己身上画过地图。一个男人能对这种女孩子有感觉吗?反正他不行,总觉得挺变态的。不管外界怎么说他,对于性上,他一向还算是正常人类。

    “一个女人你都不想要?”东方御邪不信:“那你实在太会演戏了,弄得我跟在一边都认了真了。”不管历流觞的动机目的是什么,他对那个凌微笑有兴趣,感觉完全不一样,在他身边的人就算是再迟钝也能看出来。

    历流觞笑笑:“我要那个丫头,那不过是身体上的感觉。而且日子无聊,玩个新鲜游戏罢了。”要赔上他的心,太难。因为他根本没有心了。

    就算有,也在认识她之前就染黑成一团。如果,凌微笑不是凌天生的女人,再天姿国色,他也不会染指一个清纯女孩子。可是,既然现在已是他的人了,玩一场温情游戏又有何妨。可笑身边人人紧张,如临大敌。就连一向乖巧的韩小初也想不开成这样。

    他微微有些不悦,“你们个个紧张成这样,难道说那个丫头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充其量不过是个天真善良的孩子。

    东方御邪没有说话了。他的看法和历流觞有出入,他总觉得,那个丫头不太简单。能让历流觞转变成这样的女孩子,能把韩小初逼到出此下策的女孩子,绝不可能是个简单人物。

    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手术,还是在足足呆了二个半小时后,才推了韩小初出来。苍白的脸,平时的优雅气质全都不见了,只有些微令人心怜的柔弱。

    大概还在手术的昏迷中,她的嘴轻轻地发出一点呓语,仔细的听,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执念:“凌微笑------你好狠!”

    将韩小初送进病房,并在主治医生那里问清楚治疗现状后,已是凌晨四点半了。

    天,正是最黑的时候。比夜还黑。

    历流觞留了人照顾手术后的韩小初。和东方御邪一起回去换身衣服吃早餐,准备下一场工作。

    已是极度的疲劳。神经也被绷紧了一晚。历流觞什么话也不想说。仍默默操控着电脑。

    东方御邪在一边道:“老大,钱是赚不完的。”

    历流觞白了他一眼:“我们现在是上了高速路,速度慢不下来。而且,没有高利润的钱,势必有一天会走回老路。韩绝就白为我们牺牲了。”

    努力,再努力一点。反正年青,精力用了一觉睡起就又有了。

    东方御邪微微坐正了一点。一提到韩老大,他就得收拾好表情,要不然历流觞肯定要骂他没正形。

    二个人回到家。门开着。空气中全是淡淡的清晨味道。昨夜的那些血腥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东方御邪随便问了下保镖:“昨天怎么回事?你们也不能惊醒点,留你们看大门,哦,就只会看个大门啊。一个一个呆头呆脑的。要是真出了事,我看你们谁有命担着。”

    保镖赶紧推托:“不关我们的事,是凌小姐……”一边看了历流觞的脸色,没敢说下去了。

    历流觞抬眸问:“她怎么了?”

    保镖看了看东方御邪,又看了看历流觞,拿不定主意要怎么说:“那个,她和小初小姐在家,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历流觞突然想到韩小初怨念的低语:“凌微笑------你好狠!”

    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把带子吊出来看看。”

    监控录相慢慢的切换镜头,海少和韩小初坐在沙发对面喝酒,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凌微笑回来了,又走开……

    韩小初一个人绝望的打电话给凌微笑……

    她痛苦的倦在沙发上,不停的哭泣低呤……“觞哥……救我……凌微笑……救我……你不要那么恨,那么冷血……”

    历流觞所有的怒气于瞬间暴发!

    妈的,这丫头真狠!做事能绝到这份上。真有凌天生的那种冷血劲儿!

    好,你狠!我叫你狠!

    他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东方御邪也跟着站起来,不悦地道:“这丫头走错了门吧,在我们的地盘上欺负小初!”这句话更是燃起了历流觞的怒火。亏他一直觉得这丫头善良,那那都好!妈的!骗子!

    他快步走到凌微笑的房门前,有保镖迅速过来开了门。历流觞推开,看屋子里黑深深的,那个少女正睡得好梦犹酣!

    历流觞冷笑起来!

    真他妈的!还真能睡得着。这还是女人吗?

    有一个无辜的女人因为她差点丢了命,她居然还能在这里无辜人一样睡得甜美异常!一点内疚都没有!

    历流觞大步走过去,还没有等到凌微笑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凌微笑散乱的长发,狠命的一提,没有任何语言,没有任何解释,拖起来,狠合地向床下拉……

    第1卷 疼痛的契约 悲惨生活伦理剧

    “我要离开这里!”凌微笑的声音平静,似在说一个事实,而不是一个问题。眼睛里没有特别强硬的东西。

    她一直是这样,看着温软,说出的话也不凌历,但做出的决定却有着令大男人也自叹不如的坚持力。似她不说则已,一旦下子决定,就不会回头。如果手被扯拉住了,她甚至有断腕的勇气似的。

    历流觞很好奇,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子这么勇敢,是天真没吃过亏?!不,看她的经历就知道,她吃得亏,比一个成年人都多。虽然往往并不是她惹的事。

    那么,就是真正的倔强与执着了。可是,她有时候却是那样的随和,似别人怎么做,她都能默默接受。乖巧如水。

    历流觞的怒火慢慢的升腾起来,仍强自压抑道:“你凭什么离开我这里?”大话,说说可以,别弄得这么认真。说到底,这丫头不过是个孩子,比别的孩子吃过苦头,坚强一些罢了。认真的想和他对抗,哼,她还不够格!

    凌微笑微微侧了头,什么也不说,裹紧了被子,从他面前走过去。似已通知了他就成了。并不需要浪费唇舌和他探讨这件事的可行性。

    有时候放下了,是一种心理状态,突然的就想开了放下来了。自然就觉得很多事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和禁忌了。历流觞再恐怖也是一个普通人,站在阳光下,人人讲法,没有深仇大恨,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而杀人。

    历流觞冷笑:“那份和约呢?”

    凌微笑想了想道:“买卖人口在中国绝对是不合法的,无论的合同多么的正式,也绝对不能在法律上得到胜诉。”她并没有无知到那种程度,亦不相信历流觞真正能让那份合同见光。

    “你不去想想你的父亲了?你当初为了他,连贞操和自尊都可抛弃,怎么的,现在什么都给我了,却要离开,你不是亏大了吗?”历流觞唇边勾着那种阴狠的笑,深深黑眸里闪着寒光。

    “贞操……自尊?”凌微笑想了一下。不想回答了。

    贞操,是啊!被人强犦是世上最可痛恨的事。对她而言最痛苦的并不是失去那一层膜。那东西与女人有什么用处,没了那玩意儿,听说月事更痛快无阻。只是在某些男人跟前有价值罢了。那是一种心理上的伤害。她来之前,就想得很清楚,她是经得起这打击才来的。

    至于自尊,是自己给自己的尊重。她不觉得自己失去了。至少,直到现在,她还是很尊重自己。觉得自己很好,很好……

    所以,这二个问题于她是不存在的。并不需要回答。她继续绕圈子,准备过去。

    历流觞不能忍耐凌微笑一再的无视他的尊严,一伸手,紧紧的握住了凌微笑手肘,狠狠将本来就站立不稳的她拉进怀里。小小的身体,很寒冷,抱在怀里,就似抱着一块冰。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冷。让他的愤怒迅速消融了……他抱起凌微笑,一路向上,凌微笑微微抬眸,看了看他道:“你想做什么?”

    历流觞脸上闪过一丝狞笑:“那要看我高兴!”一转身对还在发呆中的东方御邪 不悦的低语:“你先去处理一下。有事电话联系。”

    东方御邪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步一步,走下去。他错过历流觞的身边,看到少女那双秀足上的斑驳青肿,似玉上沾染了些颜色,很刺目。让人生出了无限的怜惜。明明这么性格坚强,却让人见之生怜;明明长相如此脆弱,却又能在某些时候,做出大男人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甜美的固执,脆弱的坚强!这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美好的女子。

    可惜,等他发现时,已不可能再属于他了。

    东方御邪匆匆离开,心思凌乱,第一次,有一种奇怪的欲望,让他背离自己最尊敬的兄长般的历流觞,仓皇逃窜!似背后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在追赶着他的灵魂!

    拾级而上,浅色地毯因为吸附性强,并没有多少血迹,可是上了楼,却能看到走廊里拖出的一道血痕……原来,还没有下楼前就已经撞得这么重了。

    将她放在床上,轻轻的转动凌微笑的腿,青肿处处,破皮流血大小伤口不下几十处,真的是伤到了。

    一边去拿医药箱,给凌微笑擦拭伤口。

    凌微笑缓缓低呤:“他的手打击,他的手治疗!”

    历流觞条件反射般的看了她一眼,凌微笑直视着历流觞的眼睛,问:“你以为你是上帝吗?”上帝对待世人,不高兴了打几巴掌,转手给个糖,大家就要跪在那里拜拜。哼!那是外国的崇拜!她,不信那个邪,也没那么贱!比起这种程度的虐待,历流觞对她的好,更让她恶心!

    历流觞咬紧牙关,怒火在太阳|岤那边直跳,强行忍耐下来。手里却故意将消毒的酒精失手倒在凌微笑破皮的伤口上……

    “啊……”凌微笑激痛的大叫,一伸手,抓紧历流觞的胳膊,将五个指甲深深的陷入他衣服下的皮肤里!眼睛里重又流下泪来,又快又疾,冲得她本来就红肿的眼睛更是睁不开。

    历流觞没有动,任她发恨重掐,默默地看着他,然后,狠戾一笑:“说大话的人最好也能捱得住痛。一点点痛就流眼泪的人,没资格和我说三道四。”嘴里很凶,手下却轻了。

    凌微笑松手,倒向床铺。疼痛让她虚弱!

    其实,她一向算是很能忍痛的人了,她不明白历流觞为什么总是说她虚痛。也许,她是没有这个变态能捱得痛吧。

    历流觞很熟悉的给她的伤口消毒,擦药。比较重的,如脚后跟,用透气的绷带包好。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历流觞在脱她的衣服。凌微笑挣扎着摆脱……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历流觞轻睨的眼神:“装什么,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玩过。现在装纯情,早做什么去了。”一边还不解气,继续发恨地讽刺:“以前,也不知是谁,我还没沾她二下,就可着劲向我身上挤捱,一张嘴就是我爱历流觞,我爱历流觞!我要不强bao了某人,恨不得反过来强bao了我,现在装出一副圣女样子,哼,也不怕自己寒碜着。”

    一阵差恼,闪过凌微笑的眼睛。这男人的手毒,嘴也贱!高兴的时候说得比天都好,不高兴的时候,踩得比烂泥不如。

    浑身都气得打战,完全无力说什么。比起这种层次的骂人,她一向不会针锋相对的回。

    冷静下来,沉吸了口气,想反击,突然觉得无谓。只是手撑着衣服,不给历流觞扒下来。

    历流觞道:“你当你长得天香国色,人人看了要非礼你。”一手撑了她的手,也不收敛着力气,就这样将二只手一起拉起来,问:“你是乖乖的让我给你上药,还是挣扎一下!”

    这话,超级耳熟?!原来变态男人都会这句。

    凌微笑想到了自己的弹射小刀,伸了手,缩回枕头下,眼睛定定地看着历流觞,嘴角扯了一下,想说,我会选择挣扎一下。可是突然觉得这一切毫无意义。

    他是给她上药,又不是强bao她。她没有必要这样过激。

    她微微松开手,退了出来,默默地任历流觞脱了她的衣服,背后的青肿痕迹更多,更大片。历流觞收起笑脸,默默的替凌微笑上药,眼神复杂。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二个人都暗自叹了气。

    历流觞在衣柜里想翻出一件衣服给她。凌微笑动了下身体,转眸看向窗外,没有阻止。拒绝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没有用的。

    凌微笑的衣服都……很破旧。洗得很干净,摆放很整齐。寒碜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是凌天生……曾那么有钱的男人的所宠爱的女儿。

    做戏,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他不知道。

    只是先入为主的觉得凌微笑既然是凌天生爱情的结晶,那必是疼爱入骨。崔薇苹和凌微笑也不过是表面上作作穷样给徐银美看看罢了。可是,凌天生所表现的,确实是一点也不珍惜凌微笑的样子。

    就这样,合同也未看清楚,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扔进仇敌的怀里!

    那么?

    那么,凌天生如果对凌微笑不好,必然是不知道……那件事罗!或者这个男人就是天性软弱薄情,对自己的女儿没有多少感情?!

    历流觞不知道,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这幕后肯定有什么事,是他所忽视的。

    他站了半天,才随便抓了二件衣服,转回身替凌微笑穿上。

    衣服虽然是旧得,柔软的,但碰到伤处,还是会让凌微笑痛到皱眉。大概是怕被历流觞嘲笑,她屏着气,不再流眼泪……从头到尾,似个灵魂被操纵的娃娃,不知想什么!

    历流觞叹息。

    他不想道歉,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凌微笑对韩小初所为大错特错。但是,他认为凌微笑今天受得已是够了。放开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半天,才微微勾唇道:“我这几天很忙,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凌微笑抬眸,看了看他,用那双濡湿的眸子。然后,垂下来,不语。

    阳光已经升得很高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冷很冷。

    脚太疼,肿得很大,已不能穿鞋,凌微笑突然想到灰姑娘的二个姐姐。为了穿上王子送上来的水晶鞋, 一个削去了自己的脚趾,一个削去了自己的脚跟!真是扯,那么痛,那么痛,谁愿意为一个男人付出这么多!

    就算痴情如自己的妈妈,等到要她付出指甲和牙齿的时候,她亦退缩。

    更何况,她一向认为,灰姑娘嫁给王子之后,才是不幸的真正开始。所以,童话故事往往停留在幸福婚礼的那一瞬间。因为,有常识的作家们都知道,接下来若继续写,铁定是一出冗长无味的悲惨生活伦理剧!

    凌微笑站起来,支撑着整理行李,几件破旧的衣服。收拾没收拾真正没分别。但书全要收起来。凌微笑的东西本来就放得整齐,收拾起来也不需要多费力气。至于住在哪里?她想了想。打了电话给妈妈:“妈妈,你好。”

    多么生疏和礼貌,可是,她实在是不会更亲热的方式了。

    “小笑啊,你还好吗?”崔薇苹的声音听起来象是在哭,一边颤抖着轻轻吸气。

    凌微笑敏感地道:“出了什么事?”

    “你爸爸到徐家借钱去了。很多天都没有回来,房租要到期了,一直在催着我交房租。我……我……”崔薇苹终于还是轻轻在那边无助地哭泣起来。

    最近二年,父亲偶尔高兴给妈妈的钱只是拿来买菜,其它的费用一直是凌微笑在支出。因为妈妈并不擅长管理财务,凌微笑打工的钱也不交给她,直接去付了各项费用。但是,这年才过啊。记得过年的时候,爸爸也给了妈妈几千块的。凌微笑想起什么似地问:“那钱,你给爸爸了?!”

    崔薇苹更是伤心,一边抽泣一边道:“嗯,他说去人家没钱买礼物,从我这里拿了去。”

    “全部!”凌微笑咬牙。

    “不……”崔薇苹怯怯地加一句:“还留给我一百多。可是,我这几天要买菜……”

    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凌微笑不知道。面对这样低能的妈妈,真的,是神仙也没有办法吧!

    她笑了,笑自己太天真,笑自己的命运!这种妈妈,怎么能抛得下!

    完全是情感智障!

    说她笨!有时候聪明的惊人,就连海少那种男人,都给妈妈骗得一愣一愣的。自己的电话被人动过手脚,一向对电子设备不熟悉的妈妈也能很快的找到问题。平时生活里打个毛线绣个花,真正没人比她心灵手巧。可偏生在重要的生活常识方面,白痴的令人吃惊!

    这种仅算是能生活自理的妈妈,并没有做出什么故意伤害女儿的事,问世上有几个女儿能真正狠下心肠来不理!

    “不要着急。我会打电话给房东处理这件事。你手上还能支撑几天。”凌微笑一边柔声安慰着妈妈,一边开始对日常生活支出开始精算。

    现在,父亲有完全的理由弃养自己和妈妈了。

    自己的手上现在还有一些钱,如果搬出去和妈妈同住,生活上是没有问题。自己找一份晚间工作,辛苦一些也过得去。只是还有半年,必须要考虑大学的费用。如果自己上大学,一个人一边支付着上学费用一边养活自己和妈妈,显然不太可能。

    “我,家里有米有油,菜,你知道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多,少些的无所谓。”崔薇苹声音有活力一些,拉住了凌微笑,她似有了些主心骨!

    凌微笑有些心酸。不论妈妈怎么的对她,其实,妈妈自己心里最苦吧!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独自守着这一份毫无价值的感情,生活在一没有自尊、没有怜惜、没有梦想、甚至连物质享受也没有穷途末路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凌微笑打了一个寒战!

    无论以后,她会多爱一个人,都不可能却重蹈覆辙走这条可怕的痴情路线了。

    既然决定要回去,要好好的和妈妈在一起。就不能这样鲁莽。一身伤痕的不说,历流觞那个死变态亦不会这样轻易放了她的。

    “嗯。那我过二天回去。你不要急,安心过日子就好。”凌微笑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

    伸手,又打了房东的电话:“喂,你好。我是凌微笑。”

    房东是个热情的东北女人:“小凌啊,我正好要找你,和你妈那人磨磨叽叽我也讲不清楚。我对你说,你家那个房钱什么时候交。我说真话是看在你面子上,要不然,你们家,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花头出尽,我真不租给你们。一个月就一百五十块房钱,哪家不是一下子交一年,你知道东家西家都加了钱,我可一直没加。我这位置这价价钱你估计在这片能找到第二家吗?当然,我也没打算靠这个空房子赚钱,这一次, 我就不讲虚的了。我这房子准备脱手,脱手前,你就按月交吧。”

    凌微笑哦了一声,然后道:“我过二年去你家交钱去。不让你费心再跑一次了。”

    那女人叹了声气:“要不我就算着便宜也租给你呢,你这孩子真省人心。”她认识凌微笑不是一年二年了,凌家的事她多少有耳闻:“你家现在这样了,我这房子一脱手,你们要住哪,盘算好了吗?”

    凌微笑苦笑。盘算什么?嘴里客气地道:“没关系,总不会碍着你的事就好,要是房子出手了,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就好。”

    房东客气地道:“总会给你们半个月搬家时间的。你放心,那段时间我不收你们房钱,也算好聚好散一场。”

    收了电话,坐在床上,静静的想着对策。

    生活,真麻烦!

    但想要活下去,这些烦琐的事就是必须的了。

    第1卷 疼痛的契约 情深不悔

    三更

    爱情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即使是痛,也不会令你想放手。反而越是疼痛,就越想紧紧相拥。

    他让我痛,亦让我爱。我没有办法放手。因为,若我放手,我明白,我将一无所有!

    ------韩小初!

    不得不承认,历流觞就是那种有着绝对的存在感的男人。没有人能忽视他。并不是说他为人特别孔雀特别喜欢得瑟。而且他那种与生俱来,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气势。似站在哪里,都是人们不由自主的焦点。

    凌微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背后那必须是很色一情的眸光所吸引,总觉得那人不定在后面乱看乱想些什么呢?只觉得背上似一根一根的寒毛慢慢的一排一排的起立,这种很奥妙的感觉,大概每个人都有经历过吧。

    总觉得背后这个人会有所异动,时时提防。

    又一次完全出乎凌微笑的所料,历流觞在背后默默地看了一会子,关上门,离开了。

    凌微笑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抚动着笔杆,身上,突然狂出汗……似从某只凶狠野兽的爪牙下刚刚惊险逃离。

    历流觞下楼。钟点工司姨正要收拾下班。

    历流觞客客气气地道:“你晚上能留下来吗?”

    司姨是个干净利落的中年女人,总是很严肃的表情和沉默寡言的个性是历流觞挑选她的主要原因。他家事多,不想找一个会饶舌的外人。但这些家务也不能没人打理。历流觞付她双倍工资,却不需要她在这里过夜。自然也有人提醒过她,做自己份内的事,一切看不见听不见为上。

    司姨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什么也不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候吩咐。

    历流觞道:“凌小姐不舒服,你今天晚上照顾她一下。饭菜拿上楼给她吃。盯着她吃完。”还想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不合适。转身就走了。

    司姨回到厨房,将做好的菜一样一样放进托盘里,端了上去。

    凌微笑坐在窗前,听到历流觞的汽车发动地声音,然后,看到那辆车慢慢的开出大门。

    垂下眸子,继续百~万\小!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多时间百~万\小!说。她要抓紧时间好好努力。

    考一个好的大学,此时,在她的眼中变得那么重要。

    司姨敲门,进来摆好饭菜。

    凌微笑没有要人劝。其实心里,很是吃不下。不过中午就睡过饭点了。现在年青的肠胃真的有点饿了。

    她穿着一双半新的彩色棉袜子。没有穿鞋,直接走在光滑的原木地板上并不突兀。但还是很痛,痛到,每一步都能体会到童话里那只小人鱼儿化人后,初初用脚走路的痛苦。

    她去用湿纸巾擦拭了下手上皮肤没有破的部分。

    然后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吃饭。

    菜自然是不错,味道也好。可是,就是缺少那种可以让人幸福的感觉。她命令自己,吃……一定要吃!她现在所剩无已的东西里有一样叫健康!她不能毁坏自己的身体。穷人是没有生病和变虚弱的权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些精美的食品,全都沉似石块,一块接着一块,打击她空虚的胃,她停了一会儿,喝了点热水,努力克制自己反胃的感觉。

    并不是很想顾影自怜的,但眼泪还是缓缓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桌子上。

    吃,她伸手抚干泪痕,继续吃。吃完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

    司姨收拾残桌。

    凌微笑机械地走到卫生间,漱口,然后,再一步一步,用疼痛的双脚,移到桌前坐下,继续……学习!

    大概是头低得久了,鼻子有一点痒……她正准备写完这行后揉下,突然有一滴鲜红的血,滴了下来,在洁白的格子纸上,开了一朵鲜艳的花……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小小的红点于格子纸上开出艳丽的花来……被白纸黑字一衬,活似血书!

    凌微笑骇然的看着……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极度恐怖的感觉……她控制着自己的手,轻轻摸向鼻子,果然,出血了……是那种不算是很快的速度,但持续的在滴……头微微有些发晕,她的另一只手,握起手机,然后推开盖板……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人!

    也许只是留鼻血吧!

    她想。本来她的内火就重,加上最近在历家肉食吃得太多了。会不会体内积了火气,流流鼻血!

    可是,心里,就是慌乱……头一阵一阵地发疼!晕眩的感觉,比什么时候更强烈。

    凌微笑轻轻将手机放入口袋,慢慢移到卫生间,放开水龙,用冷毛巾冰着自己的额头。她折了一断纸巾,塞入鼻孔中……再看向镜子里,眼前一片灰蒙蒙……是镜子上的水气吗?她伸了手用毛巾擦拭了下,可还是看不清,她用力的擦拭着,一下二下三下……最后才相信,确定是自己头脑在发晕了……世界模糊而晃荡……她取出手机……打了楼下的电话,声音很是冷静:“司姨吗?我是凌微笑,我头好晕……”

    她慢慢的晃回床边,轻轻跌进那一团柔软里,也不在乎会不会沾染了被子,整个人似被放进一个摇床上,摇得好难过,好想吐……

    “不可以浪费食物!”凌微笑对自己笑,为现在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的幽默感,觉得很难得。

    过了一会儿,很快,还是很慢,她不知道了。总之……至少有一样是幸运的,她成功的睡着了,或者,晕过去了!

    历流觞觉得烦,低头,双眸无意识的扫过腕上的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那个丫头是不是睡了。唔,他脸上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有可能。今天是惹她生气了,估计不会再为他等门。

    再打眼,看场中欲一望横流的场面,觉得乏味恶心。大概是玩得太多了吧,只觉得整天换着这些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女人,在床上怎么疯狂,对方的技巧怎么高超,只是身体上一时的舒服愉悦而已。那种淡淡地感觉只停留在身体表面,现在看来,真正没有什么意思。

    试过更好的xg,那种拥抱着世界上最纯真美丽的微笑,由生理到心理浓浓的满足感觉,确实是这些肉一体交易无法比拟的。要知道人们的心可以透过皮肉骨头,才能触及,不管是什么东西,能到达内心,本就不是一件易事。值得人深思与追求。

    历流觞再次挥开抚摸着他的大腿的女性的手,靠在一边,等待对面这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尽兴。我国之所以这么多大企业维持不下去,并非因为某些企业管理者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是相关部门单位领导人的父母血缘也有着不可言说的微妙的关系。一脑门子除了吃就是色!

    而且,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愈老愈色,眼看年华已去,无可奈何之际只有在年青的少女身上找到占有青春肉一体的快一感。历流觞撑着头看着这场面,真有些群魔乱舞的感觉。从另一个侧面,自己是不是也有这种劣根性。他不清楚。事实是凌微笑确实年青,亦对他强烈的性吸引力。想到那个丫头紧窒的身体,突然沉寂了一晚上的欲一望,有抬头的冲动。

    唔,很新鲜的感觉。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迷恋另一个人的肉一体到这种近乎自然忠贞的程度。

    因为凌微笑在性方面对他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他只是,自己不想。

    总觉得这些女人统统太乏味太不够美好,抱着她们和自己的左手感觉差不多。

    唔,还是晚上抱抱凌微笑睡的好……好几天没有享受过那么美好的事了。被那样可爱的少女一边抱着一边喃喃地说爱着,没有男人会不觉得得意!

    历流觞唇边逸出一丝笑……

    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醉了笑了放肆了,有一个冷眼看着,会显得特别的独特。会生出许多不合群的念头,很想就这样摆脱,然后,抛开理智,去享受另一种更自然更轻松,更放纵自我的生活。

    比如,和那个小丫头在一起,生个孩子……

    历流觞愣住了。突然之间,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充填了他的心间。

    生孩子!!我的天!怎么会想到这个!他才二十七岁,还没有老到需要一个继承人来接过自己的担子的年纪。

    赶紧摇头,甩掉这个神经到了极处的想法。身边的女人靠近,他亦没有再次推开。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微毒味的味道,那是坠落与黑暗的味道,亦是他所熟悉的味道。

    等到散场,已是深夜一点半了。历流觞回到家,下了车,走进屋子。

    早有巡夜的保镖跟过来道:“历总,今天晚饭后,凌小姐突然流鼻血了……”

    历流觞冷冷扫了他一眼。流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这样一路小跑的来报告吗?!历流觞是那种特别会用形体代替语言的人,往往在最适当的时候,用一个相当准确的眼神,就能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个七八分。

    保镖跟着他久了。知道他的意思。退了开去。心想,幸亏当时没打电话叫他。这二天历总也折腾的够呛,家里也不知出啥事了,一个接一个送医院。

    历流觞上楼,直接去了凌微笑的房间。估计那丫头现在是睡下了,但他就是想看看她一眼。这不是肉一体上的欲一望,但亦却比那种还要强烈。他现在累了,不想分析自己的心理,更不想和自己的渴望斗争!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人。

    打开灯,一眼就扫到桌上摊放的门子上滴的血痕……虽然不是很多,但于雪白纸张下,却仍是显得很刺眼。

    他退了一步,打电话给刚才的保镖:“她去哪了?”

    保镖半天才回过意来,“司姨送她去医院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晚饭后就流鼻血的吗,怎么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历流觞有些烦躁不安。

    “不是很清楚。司姨打过电话回来,好象说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保镖声音轻了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历流觞语气很冲。脑震荡,他不敢去想,造成这结果的原凶是谁?!

    “大概八点钟吧,我以为,历总不会想知道这件事!”保镖害怕的轻声道。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历流觞怒极,“昨天也是你值班吧!我请你来是不是只为了看好我家的那扇大门,以防别人半夜把它扛跑了!你明天不用来这里了,直接去人事部报道。”一句话挂了电话。

    阿力接了通知赶紧地跑上来:“觞少……”

    历流觞冷笑:“我一年花在保全处上这么多钱,你就给我请这么一群废物!”

    阿力暗自冷汗!一边道:“我刚问了。凌小姐没事。就是今天失血过多,又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二天就行了。”他跟着历流觞最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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