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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第54部分阅读

    舍我其谁 第298章 王后驾到

    从天而降的神湖被周围的百姓纷纷扬扬的传颂了出去。慕名而來的百姓围聚在神湖边上。喧闹不已。酋德知道。这些慕名而來的村民大多都是抚宁的百姓。这片土地自打百年前那场大火。就变成了一片突兀荒凉的旷野。一座荒芜的黑山矗立在无边的旷野中。冷漠的俯视着岁月的沧桑。

    而如今。一条湍急清碧的大湖环绕着久已孤单的群山。满目苍松翠柏。郁郁葱葱。那坚硬的黑土变得松软而肥沃。人们惊异的发觉。这里原是一片沃土良田。抚宁的人们奔走相告。他们供奉百年的亚罕王达布终于显灵了。

    酋德欣喜异常。“这里土地广袤。足可以养护千户人家啊。”

    蒙煵在一个清晨來到了暹罗湖。他久久的伫立在湖边凝望。神情凝重。

    “父亲。我一直有个疑问。这暹罗湖可是当年哈尼斯母亲栖居的那个暹罗湖。”酋德望着蒙煵。

    蒙煵一笑。“是的。孩子。你很聪明。这条湖水其实就是哈尼斯手中的魔镜啊。”

    啊。酋德闻言百感交集。想起哈尼斯酋德不由得悲从中來。

    “当年。哈尼斯的母亲悌亚在暹罗湖修炼百年。化为人形。与达布倾心相爱。悌亚临死前。将全部法力化为这个宝镜。留给了哈尼斯。而哈尼斯为了令你重生。宁愿舍弃肉身。化入镜中。她是个知恩图报。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父亲。”酋德忧伤的垂下头。“我有负哈尼斯。。”

    “不。孩子。爱你所爱沒有错。如果哈尼斯真的怪罪于你。也不会这么做。烈布为了你放弃了王位。足令世人唏嘘。父亲希望你能平安快乐。不日我将远行。我一生居无定所。离群索居。已经习惯了。现在有烈布在你身边。我也很放心。”蒙煵拍了拍酋德的肩膀。酋德含泪点了点头。

    只是。蒙煵微微沉吟了一下。

    什么。父亲。酋德看出蒙煵似乎有话要说。

    “相爱相守。是凡人一生追求的幸福。可是。寻常夫妻可以生儿育女。尽享天伦。你们。。”蒙煵似乎在斟酌着措辞。酋德马上明白了蒙煵的担忧。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父亲。您真是变老了。也变得唠叨起來了嘛。”酋德亲热的揽住蒙煵的手臂。“现在烈布变成了一个捕鱼高手。他组织了10几个精壮的男子。每日下湖捕鱼。每日都收获万斤。然后贩运到附近的村镇去卖。那里的百姓多年沒有吃过这么新鲜的美味。高兴的不得了。”

    蒙煵呵呵一笑。“那你得告诉他。不要抬高鱼价哦。这里的百姓多年贫瘠。那里有那么多银两去买鱼。烈布别是不当王。当起了j商啊。哈哈哈。”

    哈哈。酋德大笑起來。“沒有了。父亲。他不敢的。烈布说了。这神湖是上天的恩赐。他断不敢赚黑心钱的。”

    父子俩正在款款慢行。迎面却传來急促的呼喊声。酋德抬眼一看。却是巴图急匆匆的跑了过來。

    “什么事情。风风火火的。”酋德拉住巴图。为他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那什么。巴图伏到酋德耳边。

    嗯哼。蒙煵咳了一声。

    “嘿嘿。法师。原來是您。小人给你施礼了。”巴图看到蒙煵连忙嬉皮笑脸的躬身而拜。

    “什么事情还要瞒着我吗。”蒙煵拉长着声音。

    不敢不敢。巴图连忙摆手。他看了一眼酋德。“宫中來人了。”

    哦。蒙煵与酋德对视了一眼。谁。

    祁妃。

    啊。蒙煵与酋德再次对视。祁妃是当朝的王后。她怎么來了。

    “大王沒有來。”酋德好奇的问。

    “沒有。只有祁妃一人。现在就在阁楼中与大王交谈。我这不是特地赶來告诉你一声的。”

    祁妃贵为当朝王后。她只身來到此地。却是为何。酋德心头一阵疑惑。

    我去看看。酋德丢下一句。急忙向着阁楼跑去。果然。酋德看到阁楼下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几个乔装的随从徘徊在阁楼下。他们习惯的四面分立。漫不经心的巡视着。

    酋德小心的避开了侍卫的视线。他悄悄的从一个侧门绕上了阁楼。酋德放慢了脚步。他这样子上去是不是太唐突了。祁妃忽然驾到。并未有任何通告。说明祁妃并不想惹人耳目。烈布沒有告诉自己。说明他们有私密的话想说。自己这样子冒然进去。。会不会。犹疑间。酋德想转身离去。确有忍不住心头的蹊跷。酋德想了想。脚步轻微的走上了顶楼。

    门并沒有关闭。微微嵌着一点缝隙。里面断断续续传來了谈笑声。酋德屏住呼吸。悄悄的走到了门边。

    “你千里而來。不仅仅是为了给我道贺吧。哈哈。祁妃啊。不不。殿下不如直言。烈布是个直性子。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状况。”烈布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清茶。“这里不比宫中。简陋的很。只有清茶一杯。王后不要嫌弃。”

    哎呀。祁妃咯咯咯笑了起來。“大王啊。您这是在嘲笑我么。难道非的朝中有事我才能过來看您。”祁妃娇滴滴的声音。

    嗯哼。烈布咳了一声。他向门外望了望。烈布压低了声音。“那你來干嘛。你可是前朝的妃子。酋德知道我跟你躲在屋中。这。这多不好嘛。”

    “哎呀。酋德那里有那么小气。我看是大王小气才对。”祁妃打趣起來。

    “嘿。缇班知道你來么。”烈布问道。

    不知。

    啊。烈布更加紧张起來。“那。你你你。这传扬出去。算怎么回事么。”

    祁妃站起身。纤腰婀娜。款款走到了烈布近前。

    “男女有别啊。王后慎行。”烈布向后挪了挪身子。

    哈哈哈。祁妃开心的笑了起來。“大王真是该头换面了。我能吃了你。你躲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烈布压低着声音。

    “好了好了。我也不逗你了。”祁妃环看了下四周。微微叹口气。“大王可知。我今生最憎恨的是谁吗。”

    “不是我吧。”烈布瞥眼。若无其事的挠了挠耳朵。

    果然聪明。祁妃一笑。

    切。烈布不以为然的一笑。

    “可是大王知道我平生最敬重的人是谁吗”。祁妃又问。

    却是不知。烈布架起了二郎腿。

    “也是你啊。”祁妃笑出了声。“你拱手让江山。只为红颜笑。我对大王真是刮目相看啊。”

    “得得。你能不给我戴高帽吗。想压死我吗。我这么做只为了快活一世。那个王。我当厌了。只想过几天人该过的日子。以后让我兄弟去受这个罪吧。哈哈。”烈布愉快的笑起來。

    大王。祁妃忽然语气郑重。她双膝一屈。给烈布跪了下去。“大王当日能不计前嫌。成全我与缇班。我却一直沒有机会当面言谢。”

    烈布有些诧异。“别别。别再一口一个大王。好不好。快起來。我已经不是大王。如按礼数。我该拜你才对。快快起來。”

    唉。烈布叹息一声。“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你与缇班本是青梅竹马。当年都怪我。贪图你的美貌。硬生生的娶你进宫。你不怪我就好了。这些事情。今日就不要再提了。”

    嗯。祁妃温顺的应了一声。“不过。为这次悄悄前來拜会大王。却是有一件事情想当面告诉大王的。”

    “什么事情。”烈布好奇。他就知道。祁妃千里而來。定有要事。这才刚刚算说到了点子上。

    “前段时日。我产下皇子。缇班欢喜万分。立褚本是国中大事。小皇子聪明伶俐。甚为可爱。”说道儿子。祁妃满眼的柔情。

    烈布点点头。微微一笑。“嗯。皇储本是国事。不过缇班既然已经即位。立褚之事自然将由他來决定。不比在问询于我了。”

    唉。祁妃叹气一声。“大王在位多年。却沒有留下任何血脉。大王当真沒有遗憾吗。”祁妃小心的望着烈布。

    烈布自嘲的一笑。“人生本是有得有失。王者也是一样。只要把握自己认为最重要的那部分就好了。人怎么可以贪婪到什么都尽善尽美。我得酋德。今生无憾。”

    大王。祁妃叹息一声。她抬起双眸。温情的凝望着烈布。“我有句话。想告诉大王一人。”

    酋德在门外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你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他是你的儿子。”祁妃轻声说。“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但是。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告诉你。他日。他会继承大统。成为兰陵王。”

    烈布惊恐的望着祁妃。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当然。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缇班也不会知道。这个孩子是大王一次醉酒。被酋德赶出房來。意外而得。呵呵。我深爱缇班。今生都会与他相伴。我告诉大王。沒有任何祈求。只为让大王心安。在这个世界上还要您的血脉。他日的兰陵王还是您的儿子。”

    烈布久久的沉默着。良久他抬起微红的双眼。“谢谢。”

    门外的酋德轻轻闭上了双目。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祁妃还真是个仗义的女子啊。烈布知道这个消息。该会多么的欣慰。酋德慢慢移动脚步。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卷 四 舍我其谁 第299章 斯图!

    关于这件事酋德什么也沒有问。除非烈布愿意自己告诉他。可是烈布却什么也沒有说。只说祁妃奉命前來探望。酋德心中一笑。便不再追问。

    暹罗湖边。陆陆续续迁徙而來的人越來越多。而大多数都是从抚宁而來的亚罕后人。达布的灵位依旧供奉在山中。犹如毗邻而居。他们不必一年一次的前來祭奠。而是经常性的前去探望他们的先王。把最肥美的鱼儿献给达布。

    蒙煵告诉抚宁的百姓。哈尼斯并沒有抛弃他们。她无意做一个王者。步父亲的后尘。她宁愿化作这条大湖。带给族人幸福与兴旺。真正的王不是非要统辖他们。而是世代的庇护他们。这也是达布的遗愿。

    抚宁人频频点头。感慨万千。

    酋德从未像现在这样的平静与安详。有时候他甚至不相信眼前拥有的而一切。这个男人与他朝夕为伴。相拥而眠。每一个早晨。着烈布从睡梦中醒來。伸着长长的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嘴巴一裂。现出爽朗纯净的笑容。

    烈布似乎完全的适应了一个渔夫的生活。他的皮肤变得黝黑。胸膛愈加宽阔。上去更加健硕了。方远百里。无人不知暹罗湖边有个跟兰陵王同名的小子。竟然也叫烈布。他最骁悍最能干。他捕鱼总是比别人多上一倍。真是条捕鱼的好手呢。

    烈布玩得不亦乐乎。跟那些渔民称兄道弟。素日闲着无事。便在家中神侃饮酒。那些精壮的男子对烈布无不言听计从。夸他有见识。有胆量。就是兰陵王这个位子让他來做。也未尝不可。烈布听着得意得很。偷偷向酋德挤挤眼。

    酋德有时候甚至不相信。他曾经是一个王。怎么都像是一个天生的渔夫。

    酋德期待着能跟以往的达布一样。哈尼斯也能托梦给他。那怕在梦中。他能亲口告诉哈尼斯一声。虽然他背弃了誓言。虽然他情非得已。但是。他从未后悔过曾经的时光。从未后悔娶她为妻。

    可是。香消玉殒的哈尼斯。即使在梦中。她也永远的消失了。每每想起。酋德的心涌起淡淡的忧伤。

    与烈布朝夕相伴的日子。让酋德的心充溢着温情与爱。那么浓郁醇厚。它似乎化解了他心中所有的哀愁。酋德忽然发觉。他与这个男人的缘分其实是注定的。或许他经历的一切苦难都是为了等待今天的相守。冥冥中。这个男人才是他一生的宿命。

    这个清晨。烈布照例早早的带领着他的兄弟们去下湖捕鱼了。酋德懒懒的躺在床上。这样的日子很惬意。惬意的让他有些恍惚一般。

    门外忽然传來嘈杂的人声。酋德揉揉眼睛。透过窗棂抬眼望去。一群村名正吵吵嚷嚷的向着他们的阁楼走來。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巴图。他的怀中似乎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酋德纳闷的坐起身。他听到了嘹亮高亢的啼哭声。酋德不禁皱起了眉。

    巴图急匆匆的跑了起來。似乎急不可待似的。酋德连忙下了床。披上长衫。疾步迎了出去。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这些村民这是。

    酋德打开房门。巴图已经一头汗水的挤进了门。目光热切的让酋德费解不已。

    “这是。”酋德一头雾水的望着巴图。指着婴孩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你仔细。酋德……”巴图眼中闪动着晶莹的亮光。

    厄。酋德跟巴图对视了片刻。他低下头。襁褓中的婴孩正张大着嘴巴哭泣着。他着酋德。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碧蓝色的双眸凝视着酋德。他竟然止住了啼哭。张着一双肉乎乎的小手。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酋德困惑的望着眼前这个婴儿。那目光。那轮廓。为何竟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熟识感。他怔忪的抬起目光。

    他。酋德呆住了。

    巴图紧紧咬住下唇。向着他点点头。“很眼熟是么。我也是。在到他的那一刻。我觉得他简直像极了一个人。”

    酋德惊异万分的呆视着巴图。“他。他是从哪里。來的。”酋德几乎语无伦次了。

    哈。巴图笑了。“他从天上來的啊。哈哈。”巴图愉快的大笑起來。“好啦。不唬你了。他是村民从湖中捡來的。大约是从上游漂來的。你知道。暹罗湖水势浩大。湍急汹涌。他躺在一个竹篮中。竟然平安无事。最神奇的是。他全身干爽滴水未染。大家都惊奇不已。这不急匆匆的抱过來给你的。你真的不出他像谁吗。”

    酋德颤抖着双手。他怎么会不出。那像极了的眉眼。那微翘的嘴唇。连那忽闪颤动的睫毛。都几乎是哈尼斯的翻版啊。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图点点头。把怀中的婴儿举向了酋德。婴孩欢喜似的的踢蹬着小脚。似乎等不及扑向酋德的怀抱了。酋德张开手臂。他竭力平复着自己慌乱的心跳。他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这是一个漂亮的男婴。棕色的头发。碧蓝色的双眸。酋德禁不住眼眶一阵潮热。

    酋德抱紧了这个男婴。他仔细端详着。婴孩似乎也在端着他。他们像是久矣不见的故人。酋德眼神中流淌着难以名状的悲喜交集。巴图站在一边早已泪光盈盈。

    酋德颤抖着摩挲着男孩的小脸。手指划在婴孩的胸前。竟触到了一个硬硬的质感。酋德用指尖试探的轻轻捏了捏。顿时。他马上分辨出了那种质感。他迅速的把手指伸进了襁褓中。果然。他触到了一个修长而坚硬的物体。沒错。那是一只长笛。

    血液涌上了酋德的头顶。他握住那只长笛拿到眼前。那正是达布遗留的长笛。他曾经在仙螺城为哈尼斯吹奏。就是这只长笛伴随他渡过了那些难眠的日夜。也是因为这只长笛。哈尼斯对他一曲倾情。

    酋德的眼前一片迷蒙。他凝着长笛一时间百感交集。忽然。他似乎到一行娟秀的字体簌的一闪。酋德连忙揉了揉眼睛。定睛细。果然。那长笛茎杆上似乎镌刻着一行醒目的光芒。酋德睁大了双眸。‘他叫斯图。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留给你唯一的礼物。好好爱他吧。酋德。’酋德心中一阵颤抖。他紧紧抿住嘴唇。口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鸣。

    卷 五 魔笛再生 大结局 天上人间

    “哇。这是你的儿子”。烈布捏着斯图的小脸。左右端着。口中啧啧有声。“唉。真是有情义的女子啊。酋德。我羡慕你。我妒忌死你了。”烈布醋味十足的怪叫着。

    酋德莞尔一笑。心想。你不是也有儿子么。哼。祁妃还说是烈布醉酒后偶得的。这事还沒跟你算账呢。那是那一天的事情。酋德仔细推算过。他依稀记得兰陵宫的那段时日。烈布与他整日缠绵。竟冷落了后宫。为了避开非议为烈布着想。他还力劝过他。半夜把他赶出房门。谁知半夜三更。烈布颠颠跑了回來还说。自己竟然不举了。呸呸。不举那里來的儿子。

    “他是我们的儿子。这样不好吗。”酋德走过去坐到烈布身旁。温柔一笑。双臂揽在烈布的胸前。眼睛望着躺在床上咿呀有声的斯图。

    “好是好的。不过。”烈布挠挠头。“那。以后叫谁爹呢。”原來他竟然在纠结这个。酋德心头暗笑。

    哈哈。酋德笑。“他是我的血脉。自然叫我爹爹了。”

    那我那。烈布翻了个白眼。

    “你做干爹啊。”酋德微笑。“或者。叫你伯父也好。”

    伯父。烈布不乐意的撇撇嘴。“干爹不好。亲爹才好。你既然喜欢。叫你干爹好了。反正都是爹。”

    那不行。酋德正色断然拒绝。

    那。烈布歪着头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等斯图长大了。先开口叫谁爹。谁就是爹。另外那个就是干爹。这总公平了吧。”烈布得意的笑起來。

    这。酋德被噎住。简直乱弹琴嘛。不过。烈布吃醋了。他觉得特别好笑。心头不知为何却很欢喜。斯图是他的儿子。也自然是烈布的儿子。烈布的眼神告诉他。虽然他嘴巴刁钻。但是他真的很喜欢斯图。这让酋德倍感欣慰。

    他万万沒有想到。他竟然会有一个儿子。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已经在抚宁安身立命的哈尼斯还在拼命寻找他的下落。他相信。聪慧的哈尼斯未必不明白他的心。可是。直到最后。哈尼斯也沒有把真相告诉自己。为什么。因为哈尼斯不愿意勉强他。不愿意利用斯图胁迫他。而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化身湖水。庇护抚宁人。成全自己的爱。把唯一的斯图留给自己。

    酋德爱怜的着这个健康漂亮的婴孩。心头涌起无法言喻的温情。此时。他忽然明了蒙煵的话语。‘你是我的儿子。我无法不去思念你。我的孩子。’或者。只有当你身临其境的时候。着眼前与自己血肉相连的骨肉。你才会理解一个父亲的心境。酋德在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

    斯图长得飞快。快的让酋德感到震惊。两周后。他竟然能自己坐起來了。又过了两周。他竟然开始蹒跚走路了。虽然屡次跌倒。却屡次勇敢的站起來。认认真真的再次迈动着颤动的小腿。努力的向前走去。

    “别扶他。”烈布一声立喝。阻止了酋德伸张的手臂。自从有了斯图。烈布开始偷懒了。他不再去起早捕鱼了。整日跟斯图腻在一起。倒是比酋德更加尽心尽力。酋德早就出了烈布的心思。心头暗笑不已。

    “嗯。这才像个男人。”烈布向着酋德点点头。转身蹲下身体。换上一副痴迷讨好的笑脸。“來。斯图。勇敢点。”斯图像是听懂了似的。他着烈布。紧抿着小嘴。颤颤巍巍的迈开了步子。忽然。斯图果断的加快的脚步。跌撞着想要奔跑似的。忽的。他的两条小腿像是失去了重心。身体一个大大的前倾。酋德惊恐。险些叫出了声。该死。他这么小。怎么能不去扶着呢。

    酋德正要斥骂。却见烈布一个纵身。斯图已经稳稳的落在了烈布张开的臂膀中。此刻。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坐在地上。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

    爹。酋德耳边听到了一声稚嫩的童声。

    好儿子。哈哈哈。烈布愉快的大笑着。把斯图举向了天空。烈布扭过脸。向酋德挤眼坏笑。

    酋德愣了一下。望着烈布得意洋洋的笑脸。心中一阵恼火。

    烈布抱着斯图颠颠跟上身來。酋德不理不睬的望着远处。烈布嬉笑着用肩膀顶了顶酋德的肩头。“怎么。还真生气了。小气。不就是叫声爹么。”

    你。酋德佯装生气。

    烈布伸出一只手臂。揽住酋德的肩膀。轻轻摇了摇。“斯图当然是你的儿子。傻瓜。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是逗你玩呢。总有一天。他会长大。会长成一个伟岸的男子。会离开我们。去寻找他自己的生活。”烈布叹谓了一声。

    酋德点点头。“我会教他吹笛。让他成为一个快乐的孩子。”

    “嗯。我会教他武艺。让他威武矫健顶天立地。哈。”烈布爽朗一笑。“他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男人的。”

    酋德跟烈布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那。你是希望他将來成为一个琴师还是一个王。”烈布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酋德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最重要的是。无怨无悔。跟从自己的心。我只希望他成为自己。”

    烈布闻言。颔首一笑。

    烈布的手臂温情的揽住酋德。嘴巴凑到酋德的发间。迷醉的轻轻吻了一下。俯耳低语道。“我忽然很想听听你的笛声。你好久沒有给我吹奏一曲了。有了斯图。你都顾不上我了似的。我们很久沒有。”烈布撒娇的拱了拱酋德。

    酋德仰起头。身体靠进烈布的怀中。“哈。知道为什么吗。傻瓜。因为我的每一天都是韵律。而我。务虚在笛声中寻找天上人间的感觉了。”

    烈布的胸中一阵滚热的流淌。他一只手臂抱着斯图。另一只手臂紧紧揽住了酋德。

    此时。夕阳西斜。暹罗湖像是镀上了一层炫美的火红。在晚霞中金光熠熠。两个人相互依偎悠闲的踱着步子。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慢慢向着阁楼而去。

    天上人间。恍如梦境。

    ☆☆☆正文结束☆☆☆

    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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