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转身冲向墙壁,在大家愕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元首仰着头,对着墙上的抱着婴儿的圣母像大声喝骂:“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带走他”
忽然变成了怒狮的元首竟然猛地扑前,一把拿下墙上的装饰剑,一剑把神像给撩了下来在神父和修女们的惊呼声中,半疯狂的元首扔掉宝剑,对着怀中的婴儿呓语:“孩子,我说过,没人可以带走你,神或者魔鬼都不行,因为我不同意……”元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变成了怒吼:“我,以世界上至高无上的君王的名义命令你,活-过-来”
“啊~~啊~~~”忽然怀里的婴儿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哭声
没有人能够形容那一刻的神奇,在元首暴怒地以世界上至高无上的君王名义吼出他的命令后,已经被医生们断定为死亡的婴儿复活了
哭声很微弱,微弱到在前边听到的孙夫人等有数几个人以为是幻觉,但是他们还是马上停止了上前劝阻元首的动作;他们希望是真的听到婴儿在哭
第二声、第三声……一声比一声要大,元首怀里的婴儿竟然哇哇大哭了起来随着婴儿的大哭声音越来越响,连产房里和天井里的人都听到了……原本已经因为元首的悲伤而疯狂落泪的众人这时全部破涕为笑元首的儿子活过来了,在他的神奇的父亲以宝剑扫落了神像,以至高无上的名义传递了让他活过来的命令后
就在大家从大悲到大喜的这一刻,忽然,尤洛丝从产房里跌跌撞撞地带着一脸的泪水鼻涕边哭边笑扑出来:“……夫人,夫人醒了……就在刚才,夫人醒了……呜~~”
压抑已久的人群忽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之声声音迅速传开,很快整个慧园都被“万岁”声淹没了谭笑怀里的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不知是被喧闹吓了还是他觉得要哭得更大声才能告诉大家他的存在,小家伙的哭声越来越大,大到大人们醒悟过来他们这是在产房外边……在大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停下他们的欢呼时,谭笑已经抱着孩子冲进了产房……
元首真的是个神目睹这一幕的人们没有一个不是这么想的,包括那些法国神父和修女们;不知道这个“神”的级别有多高,但是很显然,他比死神厉害,他一句话能够从死神手里要回两条生命不他是拿破仑陛下转世,而里头的产妇是约瑟芬皇后阿杨神父又开始了不断地祷告(历史上,约瑟芬曾经难产下已经被医生断定死亡的婴儿,拿破仑以君王的名义命令他活过来,结果婴儿忽然活了这里把这神奇一幕再次在小说里呈现……)
很快,关于元首的神奇就在整个慧园里传播开了,那些一直为自己没事找事赶上门来触霉头的官员们现在又变得兴奋无比,他们受到冥冥中的支配,到了这里见证了神迹原来死一般鸦雀无声的慧园,忽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所有人都是真心真意地开心,大家开始互相为元首的第一个孩子降生庆贺……
从大悲到大喜的谭笑此刻正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妻子,靠在产床上照着全家福,从穿越到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家了;和容慧在一起组成的家庭总有那么些不像家,人太少,有时床上会有着几个其他的女人……此刻照片里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家庭,有父亲、母亲、孩子。
接下来,就是中法双方的医护人员、南京的国府大员们和元首的全家合照,当然,由于夫人的身体还很虚弱,能够得到这个荣耀的人不多,也就是孙夫人和几员名将、张群等近侍、何应钦等军政高官;至于天子门生卢学新等意外有幸得到这个机会的人,日后就把这张照片作为传家之宝,有机会便会把当日发生的神迹向人述说了……
“夫人的身体还很衰弱,而且这次的事情后,还能不能继续生育是个问题……”法国医生的话像针一样扎在谭笑的心里,他经过这次的事情,对于中医有了更深的认识,不再完全迷信于西医了,所以他把黄老爷子请到了书房求教:“黄老先生这次居功至伟,谭某感激不尽,实在不知如何报答先生,唯有全力支持,使岐黄国术能够为当世所盛誉……对于法国人的诊断结果,不知老先生有何看法呢?”
黄延周数十年的行医经验,哪会看不出门道:把脉之后,老人家便已经可推知夫人的生活床第之欢过度了,甚至是在多年前就开始的事情——那可是和元首在一起之前啊但是这却是绝对说不得的事情,想到这,老人家便道:“元首过虑了,西医讲究的是对点的治疗,病发之处便是治疗所指,和中医是不同的,以我愚见,夫人该当没事……”
趁着元首大喜,老爷子道:“元首伟丈夫,但是有些事情也不可过度,夫人的脉息便有阴火过盛但却元气衰弱的迹象,表面看起来精神翼翼,实际上身体却不好,与房事过渡有关,还望元首节制……”看到元首没有什么动怒的迹象,老人家接着道:“老朽这几年一直研究有关妇科不治之症如何通过产后的恢复来调理顺带治好,颇有些心得……夫人身体虚弱是真,受创严重也是真,按照西医的概念是不宜再育;但是以老朽之见却刚好相反,老朽以为应该在一年后,通过调养身体培好根基,该让夫人再孕,期间或有不测小产之类;但却能刺激身体潜能加速恢复,此时进行特殊调理治疗甚至能拨乱反正治愈沉疴绝症……”(上世纪八十年代广东妇科圣手黄香石老先生曾有过这方面研究并取得巨大成果,把数十实验病例通过产后期治疗全部治愈,包括重大手术事故后遗症甚至是一些类肿瘤性质的疾病,老人家在去世前把研究结果成稿,可惜如此中华医学巨献,竟因为与“基本国策”相悖而遭封存不知所踪,呜呼……这里写这一段便是感于此事而发。)
身为神迹创造者的谭笑是自始至终没敢把功劳记在自己头上,他在后世的见闻中知道这种假死现象能够复活,主要还是源于外部刺激,黄延周老先生的针灸通经络应该是最重要的一环,自己狂怒中的误打误撞只是机缘巧合;而婴儿的哭声却是对容慧最有效的刺激,连锁反应,便造成了元首一声令下死人复活的神迹;所以他对于这之后的母子护理和康复等等自是都更相信黄延周。
儿子从出生的一刻便是凶险重重,这以后呢?这个小生命似乎注定了要走一条荆棘满布的人生路……做了父亲的谭笑发现自己的人生思维又一次发生了重大变化,更冷静、更理智、更小心翼翼防微杜渐……
儿子的出生以这么一个神迹的过程到来,无疑是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好处,在这个人们还很迷信的年代,很多人包括高官们都在内心奠定了元首不是凡人的概念;特别是军方的几员大将如果心里植下这样的概念对自己的统治是很有帮助的,他们全部会变成自己的死忠有了这样的基础,新生的后党也就不过是他的忠臣中的一个派别罢了……
南京城里现在是华灯初上,到处一片欢腾,市民们真心为给他们带来天堂般生活的元首成为父亲欢庆;刚从封建和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就被扔进超前的民主高福利制度中的人们其实在精神上还是更加适应于被一个极端强势的统治者带领;神一样的元首无疑让国民得到最大的心理慰籍。如果是谭笑了解这一切,一定会感慨万分:现在中国的发达还仅仅是自己拔苗助长的结果,如果没有一个有着超长远见和规划的元首小心经营,这个国家还是很容易出现大倒退甚至崩溃啊
在这个时空,一九三七年的三月二十一日后来被定为中国的父亲节,成为公众假期。
(作者:终于修好电脑,在接连而来的意外下,本书终于出现了断更,但是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写得陷入疲态的作者我现在似乎又觉得写作是件乐趣了……)
第一卷 第二一九章 民主的真义
第二一九章民主的真义
在元首成为父亲后的第五天,中国雅典和会代表团载誉回归;已经习惯于国家在战争中获胜的国民再次欢腾——现在的中国已经不会有什么反战派或者什么国际主义了,当一个国家总是在战争中获胜、总是在战争中得到惊人的战争红利而这个国家的政府却以很多的战争红利用于民生建设时,这个国家就不会有反战派此时的中国正是这样,甚至在普及教育的历史教课书上,很明确地点出了中国的自强和崛起完全是因为战争;所以民众,特别是那些接受过政府推广的基本教育的民众,普遍都是战争的支持者。
虽然很多的国民并没有真的吃过鱼子酱,但是以现在国家的福利,只要是有得供应的东西大家都尝试得起,而现在,大家都开始对那传说得美味惊人的鱼子酱开始向往了——中国的国土上现在出产世界上最好的鱼子酱什么红色果肉味道鲜美浓烈的橙子、什么黑松露、可以生吃的猪肉……这几天报纸上宣传的全是在这次雅典和会后中国在里海区及黑海区的新占领土的富饶,中国代表团在谈判上的机智与顽强……当贺衷寒一行刚刚走出机舱便看见元首带领着一批要员亲自前来迎接,而机场外更是人头涌涌,热情高涨的国民自发组成欢迎团前来一睹英雄们的风采……
“真是一日千里啊,才离开两个月,这一回来,中国可真是变了不少……”贺衷寒感慨万分:“现在整个国家的气象真是欣欣向荣,民气高涨,出去前和回来后我们在西安停留时,都顺道到了外边去转了两天,当年被冯焕章和陕北土匪弄得民不聊生、饿殍千里的西北地区现在那生活是真富足;没有土地的大都被政府的送土地带资助政策吸引,到边远地区当地主去了,剩下那屯着良田的没办法,只好廉价出租……哈哈,没想到当年想破头没解决的土改问题现在全部迎刃而解……”
谈判代表团出发到欧洲时,新法还没颁布,这两个月刚过,他们回来就已经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在离开时他们在西安停留,听得很多的是那些平民还在担心来年的天气、收成……才两个月刚过,这次回来看到的农民还是那些农民,但是大家已经不担心了——收成不好也不怕,国家福利足够大家生活得好好的……
“元首……我想问一下,这样的高福利之下,很多农民甚至不愿意耕种,那么田地丢荒岂不会很严重?……还有,坐吃山空,这样的福利适度下,大家万一失去了劳动的积极性,那这个民族不是又面临新的危机吗?”好话说完贺衷寒就开始质疑了,在车上便开始和谭笑商量工作。
此人还真高傲,别人见面总是先恭喜自己当了父亲,只有这个人见面便开始谈工作,大概也是自命清高刻意所为吧;难怪此人原来在里和张国焘闹翻,到了国民党这边也始终不合群,要不是自己半路杀出来当了元首这家伙最后肯定还是以堂堂蓝衣社领袖被冷冻……谭笑倒是没有反感,他发现现在想听听质疑甚至是反对的声音太难了,哪怕是错误的看法他也需要,他需要知道大家的认识误区;所以他鼓励贺衷寒继续下去。
“还有,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我们经过的农村,很多农民宁愿不干活等吃政府补贴,地都闲置在那,这么下去中国的农民很快全变成懒虫了”贺衷寒的语调变得越来越严酷:“虽然我们现在的粮食供应主要来自南洋省和澳大利亚的进口,但是这农耕可是根本问题,总不成看着农民们把田地都丢荒吧”
“你说的问题我知道……”谭笑看见贺衷寒那非常严肃的表情和旁边的张群的紧张不禁想笑,他接着道:“君山,你看到的那种情况其实不算什么,那是北方,很多冬小麦在去年已经种下,今年再懒收成都还会有的……我告诉你,在南方,长江以南的水稻种植区情况才更严重呢,一旦过了农时,连插秧都成问题……”
“那……”贺衷寒刚想质问过去,但见元首一脸坦然地笑对这粮食产出大问题,不禁一时无语……
“君山,你别担心,首先,现在南洋省一带已经成了主要水稻生产基地,那里早就是机器耕种为主还用上了最新的抛秧法,而且一年三熟,加上澳大利亚针对中国的喜好,大面积地推种水稻,所以中国不会有粮荒的可能……”谭笑道:“农民的偷懒实际上只是一小部分人,真正的大多数人偷懒是在逼地主降租你不是说当年解决不了的减租减息问题现在解决了吗?我说还不彻底。这里头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有国家福利农民不干活当然可以生存,但是拿福利只能保生存却无法发家,所以他们最终还会重新开始劳作;现在这情况只是他们在罢更迫使地主减租,这是一个相持的过程;地主肯定不愿意,他们会想别的办法,比如现在南方的地主,都开始学习两广和南洋大量使用机器耕作了……采用机器耕作后平均下来一个人可以照顾上千亩土地,这样的话农民也就不得不干活了,而且他们发现连干活的机会都不多了,这怎么办?只有离开到城市去务工或者到更边远的地区去接受政府无常提供的大片土地……这种斗争的结果是好事,最终能够把人口扩散,我们中国人太爱趴窝了;但是现在我们的土地太多,别说这四万万人口,就算是加一倍,还有用不完而却急待开发的土地。”
“元首的意思是,这种情况是元首故意造成的?”贺衷寒大吃一惊,他发现元首经常有神来之笔完成一些高瞻远瞩的计划,但是他没想到谭笑会故意想办法把农民赶离故土
“这倒不是早就设计好的,但是却是在发现这种情况后得出的推演结论,这不是坏消息”谭笑道:“远的不说,就说我们马上要开发的‘新丝路’干线,沿线要无中生有变出多少个城市?需要多少人口?我告诉你,光是这一条铁路线及输油管线的沿途就需要至少十个城市,十个至少要具备石油化工工业基础的城市;加上辅助的其他配套,没有个两千万人填进去根本不可能满足需要……用机械化大生产来取代旧式农业,把农业人口减少百分之九十五是我们推算出来比较合理的结果;农业的收入水平比较低,只有让这么一点人去从事农业才能够保证农业从事者,就是你们常说的地主和雇农的收入,以后中国不会有什么地主、雇农之分,全部变成农场主及种植公司的工人,这一下子也说不清楚,回去再慢慢告诉你吧……这多出来的人要全部能变成城市人口,中国才算真的发达起来了。”
减少百分之九十五的农村人口?老天爷啊,中国可是传统农业国……贺衷寒心里狂叫:我们的元首太敢想了,只是这么干行吗?
“有些事情你问经国就知道,我们的国家很多农村在去年就基本不依赖农业作为主业了……”谭笑对蒋经国笑笑,示意他来参与讨论。
蒋经国是这次赴欧代表团的一员,因为自己的出身他平时显得特别低调,但是没想到这次从机场出来搭乘的汽车已经不是以前的小车,而是一款可以装下整个代表团的国产的大型豪华客车,而且元首也在上面而不是坐以前的元首专车;与元首同车是意外,让元首点名发言是更大的意外。
蒋经国曾经专门到两广和南洋进行过考察,对于那些地方的农村情况确实比较了解,从各国对日作战开始,南方就成为了重要的盟军基地,各种的工业发展非常迅速,很多农民也都发现在工厂做事一天可以顶上在农村耕作半个月,所以很多人就到了工厂。刚开始是在农闲的时候务工,后来则是宁愿把土地丢荒,再到后来南方的工业开始扩散,从主要以盟国战略投入到政府本身主导产业结构,很快南方沿海的农村就已经变成了工业化集散地了。
南方的农民依赖农耕为生的不多,主要还是到工厂上班或是自己开工厂,耕地的价格早就一降再降,而持有大片土地的地主因为请不到雇农,主要是和新兴的种植公司合作,把土地交给种植公司经营……很显然,谭笑是要在全国复制这一模式,然后把百分之九十五的农业人口解放出来投入到其他建设当中去。
蒋经国在谭笑的示意下,就把沿海的农转非经验做了介绍:“这确实是个非常可行的方法,我感觉元首的做法比当年英国的圈地运动要人道得多,农民都是自发离开土地的,而且离开了土地的农民生活水平越来越高……其实按照建丰的看法,在南方很多地方已经不应该按照工人农民这样的概念划分了,南方的很多农业已经像工厂一样依靠机械劳作,种田和操作机器没什么分别;至于说工人,他们很多人本来就是在农村里出来的人……总之,之前的很多概念,包括以前总是提起的什么阶级,似乎全部要从新定性了……”
贺衷寒一向喜欢高高在上的缺点在这一刻表露无遗,身为行政院长,对于全国的很多实际情况的了解却是非常不够的,和喜欢用双脚丈量大地的蒋经国相比更是差距甚大。他根本没有去认真思考一下如果现时的中国还是一个农业国的话,怎么可能在电子产品、家电产品、纺织产品等等过半数的轻工业品种的产值和贸易都牢牢占据了世界第一的位置。实际上中国目前早就是一个工业国,只是在工业布局上不平衡以及工业内涵构成上不平衡罢了。
新法的实施,仅仅是起到了质变的催化剂作用,而从农业到工业的转型量变过程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很大的比重了。现在谭笑要做的就是要在尽量保护环境和物种的情况下,去强力推进中国的工商业,而在这样的实干过程中,很显然由蒋经国这样的务实派来主导工作要远比贺衷寒这样的派来得合适;看来下一步阻碍国家发展的就是行政上的滞后了……就像军中的一句话,只有不会打仗的将军,没有不会打仗的士兵;在发展大潮的任何时期,社会劳动者都会适时自动调节方向和方式,真正容易僵化的反而是行政级别的一层。当谭笑自己坐到了这个位置后他忽然明白了在原来时空赶超英美了那么长时间,结果越赶越落后的原因(按照黄金比价计算,二零一零年的国民收入还不如解放后经济困难前的一段):真正的落后不是人民的意识落后,恰恰相反,不管多艰难恶劣的条件人民都能够渡过,并且找到了最适合的生存方式;真正落后的是制度是行政在西方国家由于全民直选的制度,当一代领导人作出了错误的决定后很快会倒台并在更替者的改正下迅速走回正轨;而落后的行政制度下,一代代的各级领导者完全像近亲繁殖般代代相传,最后就像基因紊乱般全是无能白痴在执政,这就导致了中国社会始终没有走出封建帝制的本质,而这样的社会也必然会被时代无情淘汰……很显然,光会喊口号、搞党工作的贺衷寒已经不适合当这个行政院长了,国家的发展是一件务实的事情,不能让一群光会进行对大众洗脑的人来主导;但是现在这样的人太多,在一群从原来政坛承继过来的人中这样的人占了一大半。
看来又要进行权力清洗,重新布局了……谭笑脑中忽然掠过一道闪电,他明白了为什么一个者永远不肯能真的把一个社会建设好:一个者必须要有绝对的支持力量来维护他的,而这股力量将不管是否合适于时代的发展需要都会被者所重用;在者处于英明阶段的时候,他会不断通过一个个运动去更换这些身居高位的人员,但是在他的精力不继的时候,他就会停顿下来,而各个重要位置上的人已经不是依赖才华而是关系永固在那……民主国家之所以能够远远领先于极权国家,就在于此;哪怕一个民主国家出现连续几任的庸才领导,它依然能够拉开出现了一个英明领导的极权国家的发展距离
如果自己不是穿越人,不是因为自己对社会的发展方向明白到了极点,不是因为自己的英明已经完全超出了英明的范畴,现在的中国说不定还只是个打了短期兴奋剂的国家,随时会倒下其实现在的中国也只是一个打了长效兴奋剂并有着很强的能量补充的国家,如果自己不能在它依然保持高速发展的期间完全把这个国家的民主建立起来的话,总有一天这个国家还是会毁在自己的手里……
是的,贺衷寒不行撤下来换蒋经国或是别人是对的,但如果这种更换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意志去换那就是错的,正确的方法是让大家主动因为社会需要去换……穿越人谭笑在这一段汽车行程上忽然明白了民主的根本道理,也明白了为什么要推行民主,这是中国要保持强盛、中华民族要保持繁荣的唯一途径;不是自己曾经寄望的军国或者别的,只有民主
虽然这样的人员更迭目前还必须要依靠自己的来推动,但是,这个更迭的过程以及它的结果必须要是自然产生的结果谭笑打定主意了,中国未来的发展以及政府近期的工作重点也找到了——他自己在最近就迷失过,在国家变得富裕之极而军队也强大到可以击败任何一个国家时,他找不到方向了现在,一切回归正轨,他明白了,中国需要的其实就是民主而已,不是军队、不是技术,仅仅是民主,一种看似很虚无但无论在哪个时空中华民族都从未有过的东西……
“我也很久没去看望校长了,建丰这趟回来什么时候回家看看?我们一道去吧……”谭笑忽然对蒋经国提起要去见蒋介石。
在上一次,也就是一年前谭笑大婚之前的那次谭蒋会,让很多人马上疏远了和蒋介石的交往,而现在谭笑要见蒋介石在很多人心里也仅仅是把这事作为谭笑的形象维护手段——当了父亲,带上小孩去见见师长而已……包括蒋经国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谭笑的想法再次让大家猜错了:真的要推行民主,在国内进行行政布局改革的第一步,蒋介石是有很多可以借用的地方的……这次谭笑去见蒋介石,竟是为了对中国政坛再来一次大手术
在晚宴之前,代表团的众人被安排去休息,而谭笑还有很重要的工作:最高参谋部的会议,关于对伊朗的军事行动
元首是极端的狭隘民主主义者,只要自己掌控了大局,对国内的改革可以采用最仁慈的方式;但是对于非我族类者,元首的血依然是冷的
(作者:电脑再次出问题,砰的炸了一声关机,估计是炸了电容,去电脑城碰上休假,晕,只好在朋友家里写了一上午……气得想把cpu牌子写出来,还名牌呢看来不止农产品、食品造假,现在的社会是什么都偷工减料)
第一卷 第二二零章 神圣的使命
第二二零章神圣的使命
军人的使命是什么?最高参谋部会议室原本悬挂着世界地图的地方悬挂着一块黑板,在座的将领忽然有重新回到整军时期听当时还是整军副指挥的元首讲军事课时期的感觉。
这是一个很常见的军中问题,几乎在座的每一个将领都曾经拿这个问题问过手下,也都在自己的心里有着自己的标准答案。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敢于回答这一个简单问题,因为它是元首提出来的,他们都在沉思,像那些被他们问到同样问题的士兵或者下级军官一样;当然他们也许都在思考着一个答案,元首需要的答案。
元首并没有拿出答案,他只是像聊天一样,很平淡地说着一些自己对目前世界上局势的看法:“现在的世界,由于我们的崛起以及波及全世界的大量公投独立,很多的传统强国已经感到了极大的危机;他们以及一些无力争霸的国家最希望出现的是一种被世界承认的、被所有国家奉行的秩序,取代旧有的已经将要被全面摧毁的秩序。但是,在这种秩序出现之前,这个世界还是处于一种赤o裸的弱肉强食当中;只有当最后的公共食物和可以被充当食物的弱者基本消亡后,大家盼望的秩序才会到来……”
元首已经认可了中国必须在这样的弱肉强食中主动了,将领们开始感到激动,不管是弱肉强食也好或是替天行道也好,只要有出兵的理由,就是军人,特别是高级将领的福音。
“……我们每一个国民,包括我们军人其实都希望能够过上和平、安稳、富足的生活;我相信在座的诸位在从军的初期都是抱着为老百姓争取到这样的生活而拿起枪的。但是在我说的那样的世界秩序形成前这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形成以后也仅仅是在几个超级强国的势力达到平衡时才会短暂出现;实际上一切的和平与秩序全部得依靠飞机大炮去维护……”谭笑的讲话到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忽然整个会场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在全部将领心目中这就是元首在为军队定调在这样的定调下,那些传说中的裁军、缩编看来都是不会发生的了
“……但是短暂的和平还是会出现的,甚至在那种秩序出来之前,这种短暂的和平也是为下一次的世界大战作准备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任何的非和平行为都可能受到指责,所以包括备战在内的一切非和平行动,各国都会密锣紧鼓但却悄无声息地进行。我们也要这样,时刻不能松懈备战,我们的敌人,那些旧秩序的制定者和维护者们绝对不甘心丢掉曾经属于他们的各种权益,这注定了我们必须要和他们进行一次决战”……元首的开篇语应该结束了,下边应该开始实质上的军事部署了;几乎所有人都迅速进入状态,似乎明天就要冲上前线一般。
“既然大家都在打和平牌,我们就和他们打但是我们可以一边举着橄榄枝一边举着枪”谭笑讲到这有点目露凶光:“我们会裁军,第一步把很多已经打出了名的,在世界上有着战争记录的部队番号进行缩编”在大家感到愕然的时候,在片刻过后没有一个将领提出异议之后,谭笑满意地道:“缩编下来的部队全部编进海军陆战队接下来,伊朗的战事会吸住全世界的目光;而我们真正的军事行动却在海军陆战队……我们的海军陆战队一定要配合好外交部和海外间谍部门,在全球范围内占领每一处可以占领的无主之地和打着维和的名义支持每一处愿意加盟中国的小国、支持每一处要求独立的英法美等国的殖民地公投独立我们的支持除了在经济上、在政治外交上、还有就是要直接在军事上……这些战斗或者不会是很大的规模,但是却会非常多,我们的海军陆战队必须要扩编,大量扩编”
元首首先要扩编的是直属于元首的海军陆战队,这……一边削弱其他部队一边扩编自己的直属部队,难道元首要进行部队清洗?将领们又感到不安了。
“海军陆战队在今后数年里将会承担无数的海外作战任务,这是我们这一代人必须做的,也许这以后我们会被历史钉上耻辱柱,也许我们要背上千年的屠夫、恶魔的骂名;但是我们必须要在新的秩序出来之前为我们的子孙后代争取到更大的生存发展空间。现在中国已经很大了,很多地方还没有办法开发,但是土地始终在那里,不管你开发不开放;所以我们需要更多,越多越好,就算扔在那也要拿过来,那是留给子孙后代用的……”谭笑不管下边的将领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继续道:“至于一些复杂地带,如果介入过深会很容易引起大规模战争的地方,我们就不要强行介入,而是通过外交途径取得那些国家和地区的主宰者们的同意,在那些地区设立军事基地,就像我们在阿比尼西亚做的一样。我们要把我们的军事基地设遍每一个洲,设遍每一个世界地理重要地段……”
看来元首并不是要针对军队搞清洗,而是真的要强化海军陆战队,目的是布局全世界……除了一直在暗中高兴的陈绍宽、陈策、廖洪波等海军将领外,现在其他的将领们也开始安下心来了。
中国海军陆战队的任务确实很重,不算占领,就算第一步要设立的海外军事基地,就是一个总数过百万人的部队编制;很显然,在世界大战还没开始前,元首就要占据全世界的交通要冲……由于将领们都开始有了这样的认识,后边的部队缩编扩编转编就容易了,基本都是在对局势的探讨中得出来的结果。
整个军事会议的大半工作讨论和安排都和部队的重编工作有关,原先大家以为会是重点的伊朗问题只是占用了很少的时间——要打还不简单吗?不需要理由,只需要借口
“以前,有种说法,军人不问政……但是,现在我要求大家多问政,因为军事行动就是政治外交不可调和时的递延,一个不问政的军人不可能真正了解一场战争要发起的时间和它的发生程度。”谭笑道:“只有对内政外政都了如指掌的军人才会真正明白什么仗该打什么仗该避免;只有充分了解民生的将领才会真正理解一场战争的意义……现在,我把这个问题的答案给大家,也是作为今后几年的军事总方针给大家的指示,现在我们的使命不是什么虚无的保家卫国、不是什么主持正义,而是尽一切能力和手段,在世界新秩序出来之前尽可能去为子孙后代争取到更多的土地、更多的资源”谭笑把那张写着军人的使命的黑板拿掉,重新把世界地图暴露在众人面前道:“可以占领的地方,我都标志了绿色圈圈,应该设立军事基地的地方我画的是黄|色的圈,而红色的圈则是要策反闹独立的地区;大家看看还有什么遗漏没有……”
“元首向来算无遗策,这种遗漏大家就没有必要去捡了,但是大家还是要多动动脑筋,看能不能把那些黄|色和红色的圈圈都变成绿色吧……”向来“爱好和平”的何应钦竟然开起了充满杀气的玩笑——有一个强大的国家、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做后盾,再怯懦的人都会变得强硬起来军事会议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了。
“现在我再问大家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在五月份,中央军事学院毕业典礼上,我会问所有毕业生一个同样的问题,然后,我会把问题的答案,我希望的答案在那里公布”谭笑很严肃地说出了他的问题:“如果现在,我不再代表这个国家,你们会效忠我还是这个国家?”然后他摆手制止了几个急于表忠心想马上说出答案的将领:“五月份,到那个时候我会把我希望的答案公布,而你们,不管原来抱着什么想法、或是始终抱着什么想法,都希望大家能够参考我的答案……”
军事会议结束了
军事会议后,这些将领还会和元首一起出席一个宴会:给雅典和会代表们庆功以及给赴美出访团践行的宴会。为了缩减开支和提高办事效率,这两件大事的宴会被安排到了一起进行。当然也有含义:希望赴美出访团也能够圆满完成任务。
这次出访美国的代表团将于四月初就出发,他们的首站并不是美国而是澳大利亚,他们要带去的是友谊和进一步的友谊。在那里他们同样要去多个地区参观和视察,然后和澳大利亚商谈并敲定更多的合作,在澳大利亚逗留的时间将长达一个半月。然后他们将到访南美,出访智利、阿根廷和巴西,并且会在加勒比地区也作多个国家友好访问,最后才到美国。这样算起来,到美国的时候将在八月中。
因为美国这次是临时大选,选举的时间和惯例也大为不同,全部选举将在七月份完成,八月一号美国新总统将宣誓就职,而八月中旬到达的中国代表团将是这届总统执政后迎来的最具分量的外交活动。
作为这个代表团的团长王宠惠也将在这次外交结束后,同时辞去外交部长和行政院副院长的职位,转任第一任立法会主席,元首谭笑也将辞去代理立法会主席职务——立法会将是中国从专政制度向议会制度转型的一个重要环节,它将是以后的中国参议院的前身。在这件事上,谭笑对法学博士王宠惠投以了最信任的一票,他亲自和王宠惠做了深度交流,直言了他关于以后中国将走民主路线的构想并且拿出了他逐步放宽并最终全面交出政权的打算
当时的王宠惠对于元首的决定感到无比震惊和激动,他甚至高声对天空喊着:“谁说中国只能出现拿破仑,谁说中国不会出现华盛顿……”老人家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这是元首的试探,直接就表达了对民主的盼望和对极权的抵触,这让谭笑感到哭笑不得;同时也更加明白民主才是真正的众望所归,不管元首多英明,最终国家必须要走上民主道路。
王宠惠自知责任重大,他在以后要肩负起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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