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麟文啧笑道:“哈,此乃妇孺愚见,你我堂堂男儿企能当真?若真是如此,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未婚先孕的女子了。”
“我靠,知音啊!”张宇一下子就激动了,抓住东方麟文的手道:“我擦了,总算找到个相信婚前行房不会出事的人了,t,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哪个混蛋说的婚前行房就永远不会怀孕的鬼话,老子快被坑死了。”
东方麟文被张宇夸张的反应搞的一愣一愣,待听完张宇的话后他明白了,露出一副深受同感的神情道:“哦~~原来如此,原来左军师大人也受这等误人之语所害啊!哎,在下也是,若让在下知道是谁说的这种鬼话,在下一定狠狠打他一顿,若没这话,在下也不会到了现在也还是单身一人了。”
张宇重重点头:“对,一定要狠狠的打,最好是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这种坑爹货,不人道毁灭了简直就是在为祸天下风流人士的人参啊!”
东方麟文感慨的说道:“哎,在下以为普天之下再无人理解在下的心情,想不到还有左军师大人如此想,不愧是悟出谋士五境的唐宇第一智者,不似其他人那样愚昧,在下佩服。”
张宇摆摆手笑道:“哈,难得我们如此投机,就别说什么左军师右军师了,私底下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了,东方老弟。”
东方麟文也不做作,当下点头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兄。”
就这样,日后作为唐宇帝国擎天玉柱的二人就在这种很y荡的话题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甚至直接将对方当成了知己。日后史学家写到这一段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后直接杜鹃了一段很有诗意的英雄故事,而真实历史则淹没在了人们的八卦当中。
两个y荡生物一起在桂月楼前面yy了很久,直到那边说夺魁赛即将开始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最后,张宇好奇的问道:“老弟,说了这么久,你想搞到手的花魁到底是谁啊?”
东方麟文露出一脸迷恋的表情道:“小弟并不知道其名,只知其姓柳,花魁的名号叫吟月,所以也可以叫她柳吟月。”
“姓柳,号吟月?”
张宇一愣,联想到邀请他来此的人,顿时想到了一个答案——这吟月换一下不就是月吟吗?柳月吟啊,那个女刺客!
张宇不禁一脸悲催的看向东方麟文道:“老弟,我劝你放弃吧!这女人啊,可是……哎~~”说着,张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东方麟文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张宇今夜所说的大事很可能和他想娶的花魁有关,而这个花魁很可能是敌人。
顿时,东方麟文脸上露出了苦逼像:“哎~~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苦呢?算了,就当我的姻缘还没到吧!张兄,我不夺魁了,就在里边当个观众,看看这伪装成花魁的女子到底长得这么样吧!”说着,东方麟文唉声叹气的走向了桂月楼。
无奈的摇摇头,张宇不禁思索起柳月吟的目的,这女人邀请自己来却又摆出这种夺魁的过场到底是为何?难道是见面之前的下马威?还是某种意义的考核?
“算了,管他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小爷也不怕,不过是个过气女刺客罢了,你的战斗力和小爷比起来可弱爆了!”如此一想,张宇胆气顿生,当下就大步走进了桂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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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考察文采
这桂月楼作为全渔阳最大的春楼,可比电视中‘精装’版春楼华丽多了,整个春楼足有三层,光大厅就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内里构造金碧辉煌,雅间更是各有特色,比起地球上的五星级大酒店也不嫌多让。
今夜因有夺魁的关系,客人都只能在第一层待着,而大厅中央摆着一个圆形擂台,似乎是给主持人站的。
张宇刚进去的时候,真有一种跨进皇宫的感觉,任他见识非凡却也不得不感叹人果然是最会享受的生物。
今夜柳月吟为自己造的势相当足,城里不少达官贵人富豪公子都到了,有些还是张宇认识的。
不过,张宇认识别人,别人却不认识他,因为他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在公众场合现身,人们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往人群里一站,都把他当成凑热闹的嫖客,除开东方麟文外,其余人都只是随便瞥了他一眼。
和东方麟文对了个眼色后,张宇在周围找了找,发现靠边的位置还没人,当即走过去坐了下来,可还没等他屁股坐热,一个衣着鲜华的青年书生也走了过来。
张宇还穿着下午练功时的粗布衣服,上面有不少灰尘,华服书生一看就觉得张宇是个不懂礼节的武夫或穷鬼,顿时露出了鄙夷之色并在桌上放了一张足有百两的银票道:“拿着它,一边去,别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张宇闻言看了一眼华服书生,抬手把银票收了起来,然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华服书生见状蹙眉,有些不爽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拿了钱却不动,难道还嫌不够吗?哼,我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贪了!”
张宇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道:“我为什么要动啊?这钱不是你自己觉得钱多得没处花送给我的吗?小爷我冒着被人误会收贿赂的风险收下你的钱,你不感谢小爷,也别诬赖小爷贪心行不?小心小爷告你诽谤!”
“什、什么?钱的多没处花?我送给你?还要感谢你?”华服青年一脸错愕,半晌后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这泥腿子诚心找茬是不?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
华服青年的声音挺大的,附近的人都听见了,一时间很多人满脸错愕的看向这边,而东方麟文看到华服青年后略一惊讶,继而眼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彩。
“原来是他啊!居然惹上了号称唐宇第一无耻的左军师大人,这回有好戏看了。”
看了华服青年一眼,张宇掏了掏耳朵慢悠悠的说:“得了,别说自己是什么人,来了这你就别把自己当人,反正就一衣冠色狼而已。既然来了,就低调点,你就这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跑到青楼和别人争风吃醋啊?”
张宇这话算是把所有人说进去了,一时间大部分嫖客都面露尴尬,而华服青年指着张宇说了一个‘你’字后就没了下文。见周围都在看自己,他哼了一声在张宇对面坐下,似乎想和张宇硬抗到底了。
“哼,既然你不走,那待会本公子就让你连面皮都没有!”盯着张宇,华服青年眼中毒色连闪,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众人见二人僵旗息鼓,也就纷纷收回目光,只是有些自愈清高君子的公子哥看张宇有点不爽,似乎相当在意张宇那句衣冠色狼,这些公子哥本就是闲得蛋疼成天无所事事的人,玩的就是格调,张宇那句话算是把他们认为高雅的风流格调贬得一文不值了。
在所有人中,唯有东方麟文暗中对张宇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也和张宇有同样的想法,不过却从来不敢说出来,面对张宇的无畏无惧,他实在佩服得紧。
时间进入八点左右,整个桂月楼第一层已坐满客人,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妖艳熟女从二楼走下,扭着令许多男人口水狂吞的诱人蛮腰缓缓走上了擂台。
熟女看了看一众恨不得立刻将自己‘就地正法’的急色男人,娇媚一笑道:“各位官人,妾身是桂香楼的老板卢倌儿,想必在场许多人都认识妾身,今夜的夺魁赛就是由妾身来主持的。而在夺魁开始之前,就让今夜的花魁吟月小姐和大家先见一面吧!”说着,她一指三楼,众人立刻顺眼望去,在她所指的地方找到了佳人。
一时间,吸气声不绝于耳,今夜的柳月吟身穿一套华贵的绿色羽衣,将属于女性的魅力完全展示出来,其相貌本就不输李星月等人间绝色,这么一打扮更是惊为天人,连见惯美女的张宇都不禁一呆。
柳月吟现身后,目光在下方飞速移动,最终停在了张宇身上,不过她隐藏得很好,很快就将目光移开了,然后盈盈一拜以示对客人的感谢。
柳月吟性子冷漠,即便装成春楼女子也改不了她冷若冰霜的气质,但越是这样,就越让在场男人兴奋,能将如此冷艳美人压在身下,光是想想就能让男人的征服欲望得到大大满足,就连东方麟文明知对方是祸害也不禁有些想上去夺魁,可见柳月吟的魅力有多大。
当下在场已有不少文采不错的色狼开始了对柳月吟的吹嘘,一段段富有诗情画意的词语不断说出,什么天仙下凡,宛若神女之类的不绝于耳,就似恨不得将柳月吟捧得‘此女只有天上有,人家哪得几回瞅’一样。
总而言之,柳月吟算是彻底火了一把——虽然只是在一群色狼眼里火了。
见气氛差不多了,卢倌儿开口道:“各位官人已经看到吟月姑娘了,现在我也要说说夺魁的规则了,本次夺魁和以往不同,能和吟月姑娘共度良宵的人有没有钱无所谓,因为吟月姑娘不是要钱。”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不是要钱还开什么春楼,这不是搞笑吗?
面对全场起伏不断的质疑声,卢倌儿娇媚一笑道:“各位已经看到了,吟月姑娘的相貌气质皆非以往那些花魁可比,我实话告诉大家吧!她会来这里,是她自己的意愿,与我们桂月楼无关,所以她提出的要求,我们只能接受,而她的要求就是今夜的夺魁中将考察各位的文采,只有文采最出众的那位,才可以赢得美人芳心。”
众人听完顿时懵了,考察文采?有没有搞错,又不是当官考试,居然还要文采,这不是坑人吗?
霎时间不少人都郁闷了,他们都是有钱没文采的富翁家,穷得只剩下钱的那种,文采什么的和他们毫无关系。
当然,也有不少人高兴,这些人是文采不错但身上钱财不多的,如今一听对方要文采不要钱,他们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和张宇坐一起的华贵青年讥讽的看了看张宇,他可不认为张宇是有文采的人,见张宇面无表情,他还以为张宇退缩了,便笑眯眯的问道:“不知兄台贵姓大名?”
张宇闻言看了华贵青年一眼,咧嘴笑道:“我姓沃,叫帕帕。”
“哦,原来是沃帕帕兄啊,真是一个好……呃,我爸爸?你耍我!”华贵青年意识到张宇在耍他,顿时勃然大怒。
张宇一脸无辜的说道:“兄台别乱说行不,我本来就姓尼,叫尼帕帕啊!”恩,张宇又面不红心不跳的把姓改了,皆音就是你爸爸。
华贵青年怒不可泄,指着张宇露出一副好似杀了他老爹的表情,好半天他双眼一眯,豁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大声说道:“兄台竟然说在场都是群毫无文采的衣冠色狼,那兄台一定文采出众喽,既然如此,就上台比试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全桂月楼的人都看向这边,一见又是张宇,顿时有不少人怒了,他们倒没去深究华贵青年说的是否属实,只是张宇之前说的那些话让人不爽,当下就有一人起身道:“兄台这话太过了吧!莫非当天下文人都是死人不成,既然兄台如此自信,就依那位公子所说,干脆上台夺魁如何?”
此话一出,附和声纷纷响起。
“是啊!兄台,请吧!”
“上吧!兄台!”
“哼,有种你就上去啊!视天下文人如无物的绝世才子兄。”
一时间,许多人跟着起哄让张宇上台表演,东方麟文见状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以他的才智自然看出张宇是被人污蔑的,不过他也想见识一下张宇的才智到底到了何种地步,所以也偷偷跟着起哄了。
面对群众的愤怒,张宇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算计自己的华贵青年,当即酒杯一放站了起来:“好,既然你们这么想找抽,我就让你们知道你们的究竟有多废好了。”
说罢也不理众人的愤怒和华贵青年的错愕大步走了上去,卢倌儿娇媚一笑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张宇听后一指还在发愣的华贵青年道:“我姓塔,叫塔帕帕。”
“塔帕帕?”所有人都是一愣,但很快就有人想到真正的意思,这不就是他爸爸吗?当下有不少人都憋笑起来,这根本就是当众打脸嘛!顿时华贵青年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卢倌儿也忍不住想笑,不过她不愧是大老板,很快就恢复正常并笑道:“公子说笑了,既然公子不想透露真名,那妾身也不多问,公子既然上来了,不如先吟诗一首以作助兴如何?”
“滛湿?好啊!我可是滛的一手好湿哦!”张宇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似在酝酿什么,全场也因他的行为静了下来。
半晌,张宇忽然睁开眼睛张开双臂道:“大海啊,全是水。美女啊,少条腿。”说到这,他面色一正,“好了,我滛完了。”
霎时间,全场忽然静得诡异无比,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脸见鬼的呆愣表情。
第一百零二章一手好湿
桂月楼静了好半天才忽然响起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胖子被雷得满身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被雷得里嫩外焦的全场诸人才回过神来,一时间哄笑四起,在场有不少人都是没读过什么书,如此富有‘湿意’的诗他们不是没见过,但却没有任何人敢在公共场合说出来,还说得如此霸气外露,光是这份勇气就让人佩服。
当下就有一些人冲张宇竖起大拇指赞道:“果然是好湿啊!兄台滛出一手如此好湿,我等佩服至极。”
然后,张宇拱了拱手‘谦虚’的说道:“别这么夸奖我,你们这么看得起我,我会不好意思了。“
见张宇居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顿时全场又是笑声四起,一些人已经对他另眼相看,不管今夜结果如何,这位仁兄的无耻也绝对会闻名渔阳了。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时间全场对张宇的叫好声不断,都要张宇再滛一手湿,这一幕落在那些文采不错的年轻才俊眼里就变成风头无两的画面了,谁也没想到一首破到不能再破的烂诗居然能有这等效果,他们怎么都无法理解,而那些不爽张宇的人就更不爽了。
当下华服青年就站了起来冷声道:“哼,这算什么诗?简直就是侮辱先辈智慧!也就你这等粗卑之人才会叫好,哼,果然只是一个粗俗武夫和下贱商人罢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不少人面色难看,他们要么就是华贵青年口中的粗俗武夫,要么就是没读过多少书的商人,还有一些不喜欢满口子乎者也的人。
当然,也有不少人叫好,这类都是看张宇不爽或者自喻文采出众高人一等的读书人,对张宇这等以低俗言词大出风头的行为相当不爽,毕竟上面还有一位美人在看着,他们可不想让美人也觉得张宇文采出众。
当下就有一些读书人跟着起哄,说张宇的诗不是诗,而是连三岁小儿都骗不了的粗俗烂话,并大骂张宇是在侮辱诗歌,要张宇当众向先人道歉,就似不把张宇按在地上狠狠践踏一番就誓不罢休般。
面对这种群起攻之的情况,张宇却是啧笑一声道:“侮辱先人智慧?得了,我还要告你们侮辱你们祖宗呢,你们都说没读过书的人粗卑低贱,可你们的祖宗难道都是读书人?有谁的祖宗没粗卑过的,给老子站出来!没有是吧?靠,没有你们还有脸瞧不起没读过书的人?简直就是犯贱,你们说没读过书就是粗卑,那你们丫的就是粗卑之人生出来的下贱后代,真以为自己读了几个书就牛b了?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自以为很牛b,觉得别人就是傻b的二货了,你们给国家做了什么贡献没有?给家里做了什么贡献没有?又t认真孝敬过你们在家的老爹老母没有?再看看你们眼里的‘粗卑’之人,人家商人买卖货物让天下互通有无,创造无数利己利民的财富。武夫保家卫国,给你们这群自喻清高的读书人安稳生存空间,让你们可以成天大言不惭的无病呻吟。再看那些不在场的工人农民,没有他们,你们就去穿树皮烂叶吧!没有他们,你们就去吃自己的屎吧!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啦?尼玛就一群什么都不是的渣而已,还以为自己多牛b!老子代表广大群众鄙视你们!”
说着,张宇就当众竖起了中指,这个手势随着李光武学会后已经流传出去,整个渔阳都对这个手势很熟悉,所以在场众人一看就知道张宇在表达什么。
顿时那些被读书人看不起的‘粗卑’之人轰然叫好,他们虽然家财万贯或勇猛无敌,可面对读书人时多少会有些自卑,如今听张宇如此羞辱那些读书人,都是心中大感痛快,同时也有一种自豪感,因为他们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比那些成天空谈的读书人有意义多了。
至于那群读书人则被张宇一阵连珠炮骂得气愤不已,当下就想还击,可四周起哄的人却将他们的声音淹没了,也有一些尚有廉耻之心却成天无所事事的年青人羞愧的低下了头,不禁反思起自己以往的种种行为是否正确。
华贵青年见张宇力压所有读书人,又被狠狠羞辱一顿,已经气得怒火攻心,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冲上了楼台,围观群众一见也就停止哄闹,想看他想搞什么过场。
待现场静了一些后,华贵青年冷哼一声对张宇道:“好,我们姑且不论什么粗俗贵贱,你刚才说的算是诗吗?四六言绝句,五七言律诗,你这算哪一种?三字经吗?别贻笑天下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有道理,张宇刚才的‘好湿’虽然反应热烈,但大家都是凑热闹起哄而已,根本没有当真,如今华贵青年较真,他们也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
一时间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张宇,想看张宇会如何作答,而张宇听完后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原来在你心中四五六七言的才是湿啊?好,我就做一手好湿给兄台,兄台你敢收下吗?”
华服青年一愣,看了张宇一眼点头道:“好,你若能做出一首流传天下的佳作,我就收下又有何妨。不过若你做不出来的话,你就永远不准再踏进桂月楼一步,这个要求你敢答应吗?”
华服青年说完,全场哗然,做出一首流传天下的佳作,这需要何等惊人的文采啊?人们虽然觉得张宇很能胡扯,却不认为张宇能做得出真正的好诗。
而且,就算诗能做出来也是给华贵青年的,不管结果如何,这华贵青年都占了好处,谁会这么傻同意这种要求啊?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张宇要拒绝的时候,他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行,我赌了,不过我写出来后无论好坏兄台可都要当众念一遍哦!”
顿时全场震精,华服青年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安,但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若是现在退缩的话,他也不用混下去了,当即甩袖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兄台,请吧!”
张宇点了点头,忽而又问:“对了,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华贵青年听后脸上露出了骄傲之色,大声说道:“渔阳杨家,杨左龙!”
顿时,现场发出了起伏不断的惊呼声,渔阳杨家可是目前渔阳城的第一家族,李光武许诺了很多好处的大世家,而杨左龙则是杨家这一代最出众的人才,号称杨氏卧龙,拥有丞相之才的人物!
当然,这才名是否属实姑且不论,可对在场诸人来说,震撼是相当大的,一时间很多人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和杨左龙争女人,先不论文采是否比得过,就是赢了又如何,抢了杨左龙的女人,杨家会善罢甘休吗?
对于旁人的反应,杨左龙相当满意,他就喜欢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当即转头看了看张宇,然让他意外的是张宇只是一脸蛋定的盯着他道:“哦,原来是杨左龙兄啊!我知道了,老板,可否给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我要把湿写下来。”后半段话是对快被人遗忘的卢倌儿说的,后者闻言立刻吩咐人准备东西去了。
杨左龙不由露出一脸错愕,从小习惯别人在听到杨家和自己的大名后就被人刮目相看的他对张宇平淡的反应有些无所适从,不禁指着张宇道:“你难道已经把诗想出来了?”
张宇却是眯眼一笑道:“一手湿而已,在下自然已经想出来了,看杨兄的样子已经等不及想看在下送给你的佳作了,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杨兄失望滴!”
杨左龙闻言面色一沉,当即甩袖冷哼一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佳作。”
片刻后,卢倌儿叫人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张宇道了声谢后,当即大手大脚的写了起来,他写诗的时候旁边只有卢倌儿在,后者看到上面所写的东西后,不禁小脸微微一变,继而诧异的看了看张宇和杨左龙,然后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卢倌儿莫名其妙的反应让众人疑惑不解,却也心痒难当,都对张宇的诗万分期待,就连杨左龙都很想早点看到。
半晌后,张宇写完了,他满意的看了看后,就对杨左龙做了个请得手势道:“杨兄,请吧!现在你可以把这手湿念出来了。”
杨左龙闻言冷哼一声走了上来,定眼一看,他不禁露出冷笑,张宇的毛笔字还真是丑的可以,歪歪扭扭的勉强能认出,一看就知道是不懂书法的粗人所写,对张宇的诗也就鄙夷万分。
杨左龙也懒得确认,当即从头念道:“赠杨左龙的一手湿?哼,狗屁不通的标题,连字都写错了,真是有辱先人智慧。罢了,本公子就念一遍吧!我是个,呃……”杨左龙总算看清了后面的字,不禁气得脸都变青了。
见杨左龙不说话,张宇嘻嘻一笑道:“怎么啦?左龙兄,请继续念下去啊!刚才你不是答应了在下无论好坏都要念一遍吗?”
“你……”杨左龙盯着张宇咬牙切齿,却说不出什么,因为刚才他的确答应了张宇无论好坏都要念,可上面的内容能念吗?念出来的话他还有脸在渔阳混下去吗?
下面的人让杨左龙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对张宇写的湿更加好奇了,当下就有人叫杨左龙赶快念,接着一群人跟着起哄,催促杨左龙快念的声音顷刻间就响遍了整个桂月楼。
杨左龙脸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按在桌上虎躯狂震,连冷汗都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这念与不念,是个问题啊!
好半天,杨左龙盯着张宇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说完这话后,杨左龙甩袖而去,转眼间就消失于桂月楼,搞得众人莫名其妙,一个胆大的人纵身跳到擂台上,抓起张宇写的诗就看了起来,接着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不止:“哈哈哈~~~太搞笑啦!笑死我啦!这t还真是一手好湿啊!”
此人的反应让所有人都为之愕然,也搞得本就好奇的众人更是心痒难当,立马有人冲上去把诗抢了过来,然后一个接一个传了下去,一时间整个桂月楼都是大笑不止,却无人将诗念出来,因为上面写的内容是念不得的——我是个流氓,最爱逛花房,搞了十几回,烂了小jj!
第一百零三章无耻的霸气外露
众人总算明白杨左龙为何会甩袖而去了,一言不发的走掉最多有些丢人,没多久就会被人忘掉,可要念出这手湿的话,就真要贻笑天下了。
一时间桂月楼中许多人都大笑不止,对张宇‘文采’赞不绝口,还有不少商人当场表示一定会让这手好湿流传天下:“兄台放心,你这手湿绝对是流传千古的绝句,在下不才,以后去外地进货的时候定会大肆宣传,必会让这手湿流传天下,日后那杨家公子就是想赖账诬蔑兄台也不行。”
“我也是,哼,早就看那杨左龙不爽了,屁的本事没有,就知道仗着家里有点势力纨绔跋扈,他以为走了就没事?哼,老子定要将他不守信的事传出去,以后看他的话谁还信。”
“就是就是……”
一时间附和声不断,所有人都笑意甚浓,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杨左龙一黑到底,就连刚才那些和杨左龙站在同一战线的书生们都选择沉默,对于杨左龙,他们也是好感欠佳。
见现场越闹越凶,那些有心夺魁的文人看不下去了,当下就有一中年文人走了上去并说道:“各位,夺魁还未结束,杨左龙的事就暂且打住吧!”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显然是一个有点内功修为的家伙。
中年文人话一说完,全场迅速静了下来,人们这才想起夺魁还没结束,不由抬头看了看三楼的柳月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也不知她是在哼张宇还是哼其他人。
张宇看了一眼中年文人,笑嘻嘻的道:“看兄台上来肯定是想夺魁了,不知要比什么?呃,抱歉,这话应该老板娘说才是,卢老板,我的助兴湿也滛完了,现在应该可以正式开始了吧?”
卢倌儿闻言娇媚一笑道:“公子说的极是,不过要比什么妾身不会过问,公子既然第一个站在擂台上,就是擂主,挑擂者可以向公子提出任何有关文采方面的挑战,公子可以选择接下来,也可以选择不接,不过放弃和失败累积起来超过三次的话,就要判定公子你失去擂主之位了,而战胜你的人将成为新的擂主,等待其他人的挑战,当然,最终的胜利者是谁还要吟月小姐自己去选,不一定要最后还能站在擂台上的就是赢家,各位客人请尽管发挥自己的智谋吧!”
众人一听比赛方式竟然是貌似苛刻实则猫腻颇多的性质,都不禁看了看柳月吟,一时间很多文采不行的人都心思活络了起来,这种挑选方式不就意味着他们也有机会吗,如此一想,很多人都有些跃跃欲试。
当下,站在擂台上的中年文人一抖纸扇对张宇道:“好,在下正好有一题要请教兄台,不是兄台可敢接招?”
“请吧。”张宇满脸无所谓的耸耸肩。
中年文人冷冷一笑说:“诗词歌赋,在下并不擅长,就以对联来向兄台讨教好了。”说到这,他看了看四周,风度十足的漫步道:“桂月贵,诸女靓,月下吟香。”说到最后,他看了一眼柳月吟。、
“好,以景作对,道尽了桂月楼的特色,果然是好对子!”
中年文人一说完,全场叫好声四起,不过多是各个文人,至于那些商人和武夫——拜托,他们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懂毛的对联。
中年文人很满意其他人的反应,向张宇挑衅一笑道:“我出完题了,兄台请对下半段吧!”
张宇撇撇嘴张口便道:“你妈滴,他妈滴,你他妈滴。”
此话一出,全场愕然,半晌后哄笑四起,其中支持张宇的人还捧腹大笑道:“好,以景作对,道尽了对那家伙的鄙视,果然是好对子!”
打脸,真的是赤裸裸的打脸,直接将刚才夸中年文人的话照搬过来,中年文人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张宇气得全身颤抖:“你、你、你简直是无礼之极,简直是有辱先人智慧,你、你个有辱斯文的无耻之徒,你、你根本没资格站在这里,你……”
“得了,我有没有资格又不是你能决定的,没见老板娘都没看口吗?没见这么多人说我对得好吗?”张宇不耐烦的打断了中年文人,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得了,你就别在那装熊了,我就再送你一个横批好了,叫‘装逼者死’,好了,你可以滚了。”说罢,张宇一伸手将中年文人甩了出去。
现在张宇的力量足有117点,比起入凡三重的力量形强者都不嫌多让,直接将中年文人甩出了十几米远撞在柱子上晕了过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为之愕然,谁也没想到张宇竟然会忽然动手,而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宇气运丹田竖起中指道:“你们这些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牛逼哄哄的读书人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只给你们一次挑战机会,说不过老子的就给老子自动滚下去,不然这装b货就是你们的下场,别以为老子说笑,你们谁要不爽就上来和老子单挑,谁打得过老子,老子就让他来定规矩,否则就给老子老实点。”
谁也没想到张宇竟然会做出如此霸气外露又蛮不讲理的举动,连纯打酱油的东方麟文都愣住了,好半天桂月楼都处于诡异的寂静当众。
大约过了半分钟时间,总算有人回过神来了,立刻大怒而起指着张宇就想大骂,可正当他刚刚骂出前几个字的时候,张宇一个瞬光影步到了他面前,一巴掌直接甩飞,然后撞在同一根柱子上和中年文人当好基友去了。
恐怖的速度让全场众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只见张宇瞬间移回擂台,如星爷电影《功夫》中某龙套般霸气外露的吼道;“还有谁?”
面对如此横行霸道的行径,众文人萎了,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和张宇对视,开玩笑,两个榜样就在旁边呢——这些家伙平日自喻什么读书人有铮铮铁骨,真要遇到蛮不讲理的人,绝对第一个当缩头乌龟,就如现在这样。
与此相反,那些商人武夫之类的非读书人纷纷叫好,张宇这霸道行为实在太和他们胃口了,因为张宇只是针对文人,并没有针对他们,对他们来说,只要不让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读书人嚣张就足够了。
卢倌儿见张宇继续这样闹下去别说什么夺魁了,估计连挑战者都不会有,连忙上前冲张宇干笑道:“大爷,您这样似乎有点不合我们的规矩啊,您这样闹下去,这夺魁还怎么进行下去啊?”
张宇一听,一脸无辜的说道:“闹?我没有啊!我可是在帮你们耶,这群书呆子满口之乎者也,不给他们点限制他们非得和我争到明天早上不可,就算我坚持得住,桂月楼的姑娘和吟月小姐能坚持的住嘛?我是在为你们着想耶。”
见张宇睁着眼睛说瞎话,卢倌儿不禁嘴角抽了抽,好半天才僵笑道:“那感情我们还应该感谢你喽?”
张宇眯起眼睛笑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最好是让全桂月楼的姑娘们一起来感谢我,我是不会嫌多的。”
“一起来?你就不怕被榨干啊!”卢倌儿实在受不了张宇的无耻了,见过无耻的,却从未见过无耻得如此有盐有味的,她只能深呼一息转头对其他客人道:“各位,我已经和这位公子商量过了,每人都可以挑战他一次,他不会用暴力手段来赢得胜利,谁若能在擅长的领域中战胜他的话,就算不能让他下擂,在吟月小姐的心中也必然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众文人一听完顿时心动万分,对啊!这厮乱来就让他乱来就是了,反正最后决定人选的是吟月小姐,我只需要赢他一次给吟月小姐留下印象就可以了。
有了希望,众文人再次变得跃跃欲试,当下就有人走上擂台冲张宇拱了拱手道:“在下罗恒,不擅诗歌对联,倒有治国之道想讨教。”
“罗恒?这不是后世唐宇帝国内政很牛的大臣吗?他不是七八年后才出仕吗?对了,他还是汉鼎人耶,怎么现在就在李光武治下了?老子的蝴蝶效应也太强了吧!”张宇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罗恒,故作惊讶道:“哦?治国啊!好问题,你说吧!怎么比?”
“我们就各自讲述一段治国之道好了。”罗恒缓缓说道。
张宇眯眼一笑:“好啊!你先请。”
当下罗恒就朗朗而道,讲出了一篇数百字的治国之道,其条理分明,文采出众,听得台下观众不住点头,连东方麟文都不禁对罗恒刮目相看。
待罗恒说完之后,张宇点了点头道:“是篇好文章,尤其是几个改革方式,倒能解决一些国之根本的问题。”说到这,他看了一眼一脸得色的罗恒,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怎么能肯定你的治国方式下属不会歪曲内容?怎样才能让上面的改革方针得到顺利实施?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罗恒闻言一愣,微微蹙眉道:“当然有想过,只需主君亲贤臣,远小人即可,只要主君大公无私,下面的人自会清正廉明。”
这话一出,全场许多人一起叫好,唯有东方麟文在内的少部分人暗自摇头,他们都是过来人或老油条,自然知道所谓的大公无私根本不存在,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任何人都不例外。而且真要做到大公无私的话,就变相证明那人也是无情之人,跟在一个无情之人手下做事能安心吗?
至于所谓的亲贤臣远小人就更可笑了——对真正雄才之主来说,小人和贤臣都有各自的用处,而且真正的人才根本不能用小人和贤臣来区别,张宇在别人眼里够牛了吧!但他的为人又如何?偷j耍滑无所不用其极,你能说他贤臣?可用小人又能概括他吗?
摇了摇头,张宇甚至不想和罗恒争论,只是拍了拍罗恒的肩膀道:“你别说了,我们的争论以后再继续,你先想办法成为一方父母官,然后在你的治下实行你所谓的清廉政治吧!等你什么时候完美成功了,你再来找我,我们继续下面的讨论。”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东方麟文一眼,后者立刻会意,看向罗恒的眼神就如看一头肥羊。
是个人才,只是尚欠磨练!
罗恒被张宇的话搞得一愣,心里也是隐隐觉得自己的治国之道有些不妥,只是说不出哪里,见张宇已经下了逐客令,想起张宇的蛮横,他也不敢多留,拱了拱手留下一句‘他日会来讨教’的话后就下去了。
一众文人以为张宇辩不过人家放弃了争论,纷纷露出讥笑,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