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酒,小姐们输了脱一件衣服,毫无疑问,老潘的技巧娴熟,还顺带耍点赖,小姐们本就只有一件上装和一条裙子,这两个脱到这程度,老潘马上把她们打发给了贾明鎏,又三下五除二把陪着贾明鎏的高矮两个小姐也脱了个差不多,其中高个子的还不服气,吵吵嚷嚷非要再和老潘赌一把,老潘也不客气,干脆连她胸衣都下了,沒想到高个子小姐一点不介意,还嘎嘎乐开了花,赖在老潘身上不下來,手不停地在老潘身上到处乱摸一气,老潘也趁势东捏一把,西揪一下,小姐们尖叫的声音嗲的发腻,矮个子的还像真的一般在一旁泛酸吃醋。
贾明鎏哪见过这阵势,某些部位就开始膨胀,身上的汗立马就下來了,倒是小姐们一点不介意,叽叽喳喳缠着贾明鎏唱歌跳舞外加喝酒,大概她们也看得出來贾明鎏是个刚入道的雏,所以稍有收敛,不敢过于放肆。
到了这时候,贾明鎏才明白为什么段耀武沒有亲自陪自己來,他当然拉不下这个老脸,而派出了四十不到的老潘上场,对于生意场上竞争手段的乱七八糟,贾明鎏早有耳闻,只以为那都是改革开放的前沿地区才可能发生的事,沒想到竟然早已传播到了临江,难怪段耀武说要让自己开开眼,果然让贾明鎏看得心惊肉跳,想起当初自己口口声声为如梦要名分讨说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突然,一阵疯狂节拍的音乐响起,屋子里只剩下天花板上的一盏旋转的吊灯,四个小姐迅速除掉了身上仅有的几根布条,随着节拍疯狂地舞动,上下跳跃,不停地扭动,潮红的脸上眼神迷离,露出滛邪暧昧的笑,头发在胸前身后來回的甩动……
音乐停了,贾明鎏沒想到,老潘还有让他大跌眼镜的花样,老潘兴奋地喊道:“丫头们,我们來玩游戏!”
小姐们一定知道跳完了脱衣舞之后的程序,一个个围拢到茶几旁,兴致高涨,然后一个一个轮流掷色子,一圈下來,谁的点子最小就轮着谁陪客人做游戏,比比划划地你笑我,我笑你,你一言我一语,尽说些挺高雅的运动项目,手里比划的却是贾明鎏根本看不懂的稀奇古怪的动作。
第一轮下來,矮个子的小姐输了,高个子小姐就嚷嚷着要打高尔夫,看大家都沒有异议,矮个子的小姐自觉地躺在了沙发上,一览无遗,历历在目,一个劲地催着要年轻的帅哥动手,老潘示意请贾明鎏先來,贾明鎏哪里打过什么高尔夫,不懂得规矩,怕丢了脸面,就扭捏着与老潘谦让,老潘也不客气,站起身,高个子女孩就递过來一根喝饮料的管子,又拿起一个小个的水果西红柿,仔细用纸巾擦了,搁在了矮个子小姐的身上,老潘操起吸管作势去打,其他人哄笑着喊加油,第二下打过去,西红柿滚落到了沙发上,高个子小姐就喊重來重來。
高个子小姐从沙发上把西红柿捡起來,又重新再來,嘴里还在嘱咐矮个子小姐不要瞎笑,肚皮乱动害大哥打不了小鸟球,第二次老潘大概认真了些,吸管几下打过去,直看得贾明鎏面红耳赤,好在灯光不亮,众人都看不清贾明鎏脸上僵硬的笑。
巧立名目的游戏四个小姐都做过了,贾明鎏也学着老潘的样子运动了几把,还沒等贾明鎏尽兴,老潘就提议结束,矮个子小姐还装着不开心,边穿衣服边念叨,说自己还沒有和帅哥配合过,今晚上吃了大亏了,老潘就逗她:“前几天你还说要跟我回家做小老婆,今天看见帅哥就要甩了我!”
高个子小姐配合默契,忙说:“大哥,她水性杨花,我不喜新厌旧,我跟你回去吧!”说得老潘眉开眼笑,甩手就派发给她两张百元大钞,矮个子和其他两个就上來抢,老潘按住她们的手,把钞票捻成一小卷,慢慢地塞进了她们的衣领开口处。
这又让贾明鎏瞪大了一回眼睛:“nnd,几个小时就两百,來钱真容易!”等看着老潘结账时眼睛都不眨地钞票数了一大把,贾明鎏就差眼珠子掉出來,老潘微微一笑,心想着改革开放的春风都吹了几十來年,早已吹遍神州大地,只有国企还是一片蛮荒,只好打哈哈,夸奖贾明鎏:“你们国企的人混得真辛苦,觉悟高啊!”在贾明鎏听來,怎么都像是在嘲讽。
两人刚走到俱乐部的大门外,又围上來几个装束整齐的女孩子,一个个凑过來挽胳膊,这回贾明鎏还算镇静,定睛一看还是刚才几位陪自己的小姐,只是换下了工作服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在路灯下个个姿色耀眼,说是要陪着一起去宵夜,老潘痛快地答应了,贾明鎏连称喝多了要早点回家休息,老潘也沒有挽留,任由贾明鎏回家,自己开着车带上了高矮两个小姐,夜空中只留下另外两个扭捏作态的身影和车窗外传出來的一阵放肆的笑,只不过,拐了个弯,高矮小姐都被老潘赶下了车,让两个小姐的骂声在夜风中回荡。
等老潘的车开远,贾明鎏才想起來黄欣的事还沒來得及说。
贾明鎏看夜色已深,沒敢回家打扰吴旭,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江鲜阁。
胖头鱼见贾明鎏进來,忙说你今天是真來晚了,顾老板他们刚刚散场,问是不是再找人搞几把,贾明鎏装着叹口气,只说:“算了,改天早点來,你给我找个地方歇歇!”胖头鱼连忙开了一个休闲房的门,里面房间里有一张供打牌人休息的小床。
贾明鎏躺在窄小的床上,自己解决了憋了很久的问題,反倒睡不著了,心里很有些愤愤不平:“都是一个公司的头头,凭什么老潘他们花钱如流水,自己倒成了被人笑话的土包子!”一时间,竟把如梦和吴旭忘在了脑后,他终于想明白了,近年來自己混在一个小小的国企圈子里,惨淡奋斗,也只不过是一只坐井观天的赖蛤蟆。
万事开头难,一旦开头之后就什么都不难了,不过,为了缓和吴旭不满的情绪,贾明鎏动了这“唱歌”的心思,就哄骗吴旭加班赶材料,让她回娘家去住,吴旭虽不乐意,但也无可奈何,两个人交往也有几个年头,办公室总要加班确实是家常便饭,多有那么几次倒也习以为常,况且,黄欣最近传过话來,老潘不再对她动手动脚,胡经理和秦香茗的态度好多了,估计是贾明鎏做通了工作。
贾明鎏的精明谁都知道,只跟着老潘又混了几次,唱歌跳舞的水平不见提高,却学会了们掷骰子斗酒扒衣服,搂着跳贴面舞,也能够闹腾着变着花样做游戏,逐渐成了个半熟练工种,贾明鎏原有的一点忐忑不安荡然无存,事后想想除了动手动脚打情骂俏捎带偷鸡摸狗揩点油之外,也沒啥更出格的事,就和大多数男人一样自己原谅了自己。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但一旦湿了鞋,就不怕水要沒过脚面,自以为挽起裤腿还是好人一个,本來嘛,衣服还是干的呢?
(下一章节提示:贾明鎏进了洗浴中心……)
沉迷酒色尔虞我诈 资金到位生意火,无意巧遇老熟人
(上一章节提要:贾明鎏跟着老潘进了娱乐场所……)
要说感情是培养出來的,钱瑞君和段耀武差不多等于相见恨晚,如梦对其老伴的细心照料让钱瑞君十分感动,其中的细节贾明鎏虽不清楚,但钱瑞君近來心情大好,不再念叨老伴的身体,儿子的窘迫等迹象表明,堡垒正在从内部逐渐攻破,很多的时候,段耀武与钱瑞君的私下会晤,再也用不着贾明鎏从中牵线搭桥,只安排老潘把贾明鎏的撩拨得火烧火燎,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如梦的境况。
由于和南海科工贸的合作非常成功,机电总公司又开始红红火火,在一片形势大好之中,顾国平挨了一闷棍,有心找碴,无处下手,干脆放手让慕容健去运作,自己乐得清闲,沒事就以搓麻为乐,搞好了自己分管有功劳,搞出差错來,责任就全在慕容健,沒有了无事生非,公司各项工作进展顺利,下属单位的生产和服务运转正常。
钱瑞君果断提出增加对护城河开发公司的投入,在开会决定之前,还特意安排公司班子成员参观了护城河建设工地,热火朝天的场面令群情振奋,在听取了段耀武对发展远景的展望之后,增资方案很快顺利通过,资金很快拨付到位,解除了段耀武的一块心病,段小薇如鱼得水,一下子就把处于困境中的名城置业各个开发项目都盘活了。
钱瑞君又被段耀武带着如梦约走了,每次都撇下贾明鎏单独行动,这让贾明鎏异常的郁闷,自己精心策划并大力推进的一场大戏,随着剧情的逐渐步入高嘲,突然由男主角变成了一个跑龙套的,搁在谁身上恐怕都不爽,更何况是争强好胜的贾明鎏,从内心來讲,贾明鎏希望钱瑞君与段耀武多多私下交往,这其中只要有猫腻,自己就能从中觅得机会,但同时却不希望机会來得太早,那样只会便宜了顾国平,一旦顾国平接班成功,自己的处境还不如钱瑞君当政。
无聊中,又拨通了老潘的电话:“潘老兄,晚上活动一下!”
老潘兴致勃勃:“沒问題啊!贾老弟,段总刚交代的,让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贾明鎏现在已经搞不清楚老潘说的段总该是段耀武还是段小薇,当然这对于贾明鎏的活动來说无关紧要:“哈哈,老哥,犒劳就免了,图个开心快活吧!”
“行,晚上7点老地方见!”挂机之前,老潘还故意卖了个关子:“贾老弟,今天再让你开个眼界!”贾明鎏不以为然,心想:切,那点套路,我贾明鎏都见识过了,你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见面之后,老潘二话沒说,先是安排喝酒吃饭,酒足饭饱之后,也不多说话,还是拉着贾明鎏往后走,进了休闲会所,领班小姐又來拉扯,老潘笑着冲她摆摆手,那领班嗲声嗲气还想上前纠缠,老潘拉着贾明鎏闪身而过,绕过长长的曲里拐弯的走廊,又穿过两个保安把守的一扇厚厚的铁门,里面有个引导小姐,领着老潘和贾明鎏沿着地毯铺就的一条走道,悄无声息地转到了一个幽静的吧台。
贾明鎏并沒有初次进來的慌乱,悠闲地左顾右盼,吧台上方挂着个匾牌,上书几个大字:名士桑拿洗浴中心,吧台前站着的一个经理模样的女子,戴着耳麦,垂手而立,只胸口的沟壑暴露,白花花一片,在暗淡的灯光下分外晃眼,看上去和老潘很熟悉,忙迎上前來:“潘总,您來了!”
老潘拍了拍贾明鎏的肩膀介绍:“花经理,今天我给你带來一位大帅哥,看你能不能招呼好!”
花经理靠上來笑道:“潘总,您放心,我这里有的是大美女,沒有招呼不好的客人!”
贾明鎏猛听说这女子叫花经理,定睛一看,竟是物资公司的花狐狸,由于光线不够,加之花狐狸浓妆艳抹,贾明鎏左顾右盼,一下子沒认出來,这花经理仔细打量了一下贾明鎏,突然上前一把挽住了贾明鎏的手:“哈哈,潘总,这位帅哥可是我的老相识!”
“啊!花经理,是不是老相好哇!”老潘开玩笑道。
“呵呵,也可以算是吧!”花狐狸转头又调笑贾明鎏:“贾大主任,稀客啊稀客,名士洗浴中心欢迎你!”
贾明鎏知道花狐狸早就离开了物资公司,至于后來的去向沒怎么关心,突然在这种地方见面倒也始料不及,不过,贾明鎏并不十分的慌张,只是奇怪,这花狐狸怎么又混回了临江。
花狐狸看出了贾明鎏的猜疑:“贾大主任,你也别纳闷,告诉你吧!那时候,公司上下传遍了我和慕容健的绯闻,万总不知道听了哪个狗东西的唆撺,逼着我辞职走人,我想算了,从临江发配到清源那么个小地方,我花狐狸本來也沒打算久留,秦远來了之后,老万闲得蛋疼的时候只知道打麻将,也不拿正眼看我这半老徐娘了,沒办法,就投奔这里來了,好在小段总同情我的悲惨遭遇,好心收留了我,就让我在这里当了妈咪!”
贾明鎏听得出花狐狸的话里的讥讽,只是懒得跟她计较,自己是來找乐子的,不是來跟她花狐狸斗气的,于是就取笑道:“小段总慧眼识英才,人尽其才,物有所值!”
花狐狸笑了:“贾大主任,以后还望多多关照啊!”
花狐狸领着老潘和贾明鎏在前台取了手牌,脱了衣服,把手机装进一个塑料袋交给服务生,老潘光溜溜地进了浴池:“老弟,这些天折腾资金的事,你肯定也累了,段总交代我陪你老弟泡个澡,放松放松,休息休息!”
“不好意思啊!又麻烦老哥!” 贾明鎏嘴里客气,眼睛瞟着老潘如何在做,亦步亦趋地学习,双脚稀里糊涂跟着老潘一起踏了进去。
泡在热水池子里,老潘开始拿增加投资的事情磨牙,贾明鎏舒坦地躺在波浪翻滚的水面上,思量着老潘又能耍出什么新花样,老潘看贾明鎏在想心思,也不再多说,只吩咐服务生:“让花经理安排两个包间,洗完了我们休息一下,找个技师來,帮这位老板搓搓背!”
“好嘞,您放心,一位搓背!”服务生大声应答道。
躺在搓背的长条凳上,贾明鎏感觉自己有点像老家过年待宰的猪,赤条条地任由搓背技师卖力地搓揉,一条条粗大的污垢从后背滚落下來,贾明鎏才发现虽然天天洗澡,竟然身上还脏得连自己都觉得恶心,这人啊!平常的时候谁都觉得自己干净的不得了,对依附在身上的污垢视而不见,待到被他人搓揉出來的时候,才知道肮脏得出乎自己的意料。
身体如此,内心呢?又何尝不是如此啊!
冲洗干净,贾明鎏无比的放松和享受,仿佛重新做人了一般。
看得出來,老潘是这里的常客,换了睡衣拎着手机上楼的时候,还不时和花经理及走道里的接待小姐开着荤素搭配的玩笑,花经理也不恼怒,只抱怨:“潘总最近又被哪位美女缠住了,好久沒來我们洗浴中心休闲了!”老潘就去捏花经理的脸蛋:“最近工作忙死了,哪还有什么闲心到处乱逛!”又回头拍了拍贾明鎏的肩膀:“花经理,今天把这位老弟安排好了,以后他就会常來的!”
花经理浪笑道:“哎呀,潘总,我來安排您就放心好啦!保管让你这位老弟满意!”说着话,转弯抹角穿过了楼梯和大厅,就把老潘和贾明鎏各自引进了一个小房间,贾明鎏进去之后发现身后的老潘不见了,马上又要出去,被花经理贴身挡住了:“贾主任,潘总在隔壁休息呢?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安排,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说着出门通过耳麦下达指令:“快,通知35和47号上钟,35号去5号房,47号去7号房!”
趁着这功夫,贾明鎏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一番小房间,空间和面积都不大,基本上和宾馆设施差不多,一张大床占满了整个空间,电视、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大概是空间小又长期不通风的缘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贾明鎏感觉有些压抑。
沒一会儿,一个小姐拎着个小袋子推门进來:“您好,47号为您服务!”贾明鎏一看这位妆容妖冶的小姐,赶紧低下了头,刺鼻的香气却让贾明鎏心头一痒。
小姐妖艳地一笑,抬腿就贴着贾明鎏坐在了床头:“老板,头一次來吧!我來介绍一下我们的服务项目!”小姐报了一大套的新鲜名词,贾明鎏听不懂其中的含义,又不好意思问,只把身子挪了挪,口气生硬地说:“乱七八糟的就不要说了,我的朋友在哪!”
小姐边凑过來边解自己裙子上的衣扣:“老板,放心啦!你的朋友就在隔壁,正在安排这些项目!”话音刚落,身上的裙子唰地落到了地上……
(下一章节提示:贾明鎏大战花狐狸……)
沉迷酒色尔虞我诈 思想斗争很激烈,身形背影很熟识
(上一章节提要:贾明鎏进了名士洗浴中心……)
看着小姐的大胆举动,贾明鎏吓得腾地从床上蹦了起來,正色道:“你,你要干什么?快点穿起來!”小姐娇滴滴地上前,嘻皮笑脸动手就解贾明鎏的睡衣腰带:“老板,不着急嘛,等下你就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
贾明鎏使劲地推开小姐的手,大声道:“你,走开,别动!”小姐作势又要上前,贾明鎏伸手去挡,正碰在了她软绵绵的胸脯上,小姐趁势抓住贾明鎏的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贾明鎏稍一犹豫,头脑一热,但还是触电般把手从小姐的怀里抽了出來。
两人正拉扯间,花狐狸推门进來,笑着问道:“老板,怎么的了!”这个分寸花狐狸掌握得很好,无论认识与否,在小姐面前,绝对不能喊破了客人的真实身份。
贾明鎏指着身旁的小姐,冲花狐狸喊道:“你让她出去!”
花狐狸一使眼色,小姐迅速穿上裙子出去了:“别生气嘛,贾主任,是不是这个不够漂亮啊!还是服务态度不够热情,不满意尽管跟我说,我们这里别的沒有,温柔漂亮的小姐还是有不少,我另外再给你安排一个吧!”
贾明鎏气息尚未喘定,用力深呼吸了几口,说:“不用安排了,我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服务!”
花狐狸浅浅一笑:“别呀,潘总刚才吩咐过了,一定要让你满意!”
“老潘,他人呢?喊他出來,我们走了!”贾明鎏虚张声势。
“哧,潘总正在隔壁房间里享受服务呢?怎么跟你走啊!”花狐狸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又说:“他呀,还得有段时间呢?你等着不也是等着,休闲一下嘛!”
贾明鎏也不好发作,只说:“你别管我,那我就在这里,边休息边等他!”
看着贾明鎏坚决的样子,花狐狸不再多劝,只说:“那好,你休息吧!有什么要求按铃叫我!”随手把屋里的电视开开,扭着屁股转身出去了。
电视里一对光溜溜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惊天动地的喘气声把贾明鎏马蚤扰得心神不安,贾明鎏伸手想要关上,可昏暗灯光下怎么也找不到开关在哪,贾明鎏一着急一把把电源线扯了下來,胡思乱想中还警惕地盯住了房门,小心地听着门外來來往往的脚步声和客人与小姐的调笑声。
半躺在大床上,贾明鎏脑子里翻江倒海地做着思想斗争,可不能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想着自己刚才能够出污泥而不染,贾明鎏暗暗地佩服自己,但又有些失落在心头泛起,当前各家各户都以效益为中心,国企的干部考核对于男女关系的生活作风问題早已不像以前那么关注,就算职工们有点反应,基本上也是一带而过,如果那小姐别搞得太那么明目张胆,或者花狐狸再略微一坚持,再或者这电视画面关闭不了,贾明鎏都有可能彻底放弃了抵抗:“老潘他们不也这么在过吗?偶尔的一次,谁又能知晓呢?”
想到这,贾明鎏暗暗骂自己:“如果沒有坚持住,那多对不起吴旭啊!”
一想到吴旭,贾明鎏的怨恨又涌上來,自打怀孕之后,个把月都不让自己碰她一次,不仅不懂得体贴自己,还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她开心,好不容易娶了个公主回家,可惜,那么漂亮的资源白白浪费了。
再联想到新婚之夜沒有见红,贾明鎏重重地出了口气,恨恨地想:“这年头,谁对得起谁啊!”
正思前想后,心神不定,花狐狸又推门进來了,娇滴滴地问贾明鎏休息得怎么样,贾明鎏犹豫着沒有回答,花狐狸笑了,坐在了床沿上,贾明鎏抬眼看看,花狐狸小巧的面庞,露出一排小碎牙,笑得有点得意,她似乎看穿了贾明鎏的动摇,伸手在贾明鎏的前胸上抚摸,痒酥酥的让他难以忍受,贾明鎏本想去推,却被花狐狸一把抓住,稍稍抽了一下,沒抽出來,也就任花狐狸抓着。
“都怪我沒安排好,这么帅的一个帅哥,怎么能随便凑合呢?至少得有点品味才行啊!”花狐狸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确有天份,看贾明鎏默不做声,知道贾明鎏的防线即将崩溃,她作势要解开自己的上衣,挑逗道:“贾主任,你要不嫌弃,我來陪你玩玩,如何!”
贾明鎏内火中烧,想起來临江报到的火车上被花狐狸戏耍,不由得恼羞成怒,清源宾馆里花狐狸的镜头又浮现在眼前,更让贾明鎏按耐不住,他一把扯住花狐狸的上衣,双手一用力,几颗纽扣噼里啪啦都崩掉了,花狐狸并沒有惊慌失措,不等贾明鎏再动手,扑上前來拦腰将他一把抱住,任由贾明鎏的手撕扯自己的胸衣,自己则从睡衣中探进手去,紧紧抓住了贾明鎏的臀部。
这好比抗洪抢险,大堤不决口,人们还能拼了命地封堵,一旦决堤,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洪水汹涌而下,滚滚向前难以阻挡。
这是一场饿狼与狐狸之间野兽般的疯狂厮杀。
一只饿绿了眼的帅狼,前爪搭住了花狐狸的双肩,顺着光滑的肩头一扒拉,两根细细的带子哧溜滑落,两只硕大的白兔就在狼眼前欢快地跳跃,帅狼“嗷”地一声,就势一只手抓住一个,用力地捏住,花狐狸咬着嘴唇,双爪也不甘示弱,掀开帅狼的睡衣,直奔高耸的命根,帅狼却一闪身,让花狐狸扑了个空,自己则顺势往后一仰,扯着花狐狸的胸前白兔,活生生地将她拽倒在床上,几道血印唰地映入眼帘,此时的花狐狸忘了疼痛,双爪揽住帅狼的后腰,压在他身上活蹦乱跳。
饿过了头的帅狼哪禁得起如此刺激,他双手紧紧捧住了花狐狸的脸,可架不住花狐狸的舌头还肆无忌惮地搅动,帅狼低头要压住花狐狸,沒想到花狐狸竟然不肯就范,手脚并用与帅狼展开了近身肉搏战,毕竟帅狼的力气比花狐狸要大,最后他扭住了花狐狸的两只胳膊,用膝盖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花狐狸还不老实,不住地扭动,帅狼竟然无可奈何。
情急之下,帅狼松开了扭住花狐狸胳膊的双爪,沒想到花狐狸腾地翻过身來,反将帅狼推倒在床上,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
完事了,花狐狸心满意足,对于贾明鎏当年的呕吐耿耿于怀,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坐起來,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呼出來,问:“贾帅哥,怎么样!”
贾明鎏躺在床上,喘息未定,冷笑道:“什么怎么样,这话该我來问你吧!”
花狐狸媚笑不已:“呵呵,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哼哼,论起來还是我吃亏了!”贾明鎏眯缝着眼,手又在花狐狸身上不老实:“你爽了,可还得老潘付费,便宜还不是你占了!”
听贾明鎏这么算账,花狐狸叽叽笑出声來:“贾主任,你这门槛也精过头了!”抬眼却发现贾明鎏的家伙还在蠢蠢欲动,忙将脸贴了过去,说:“小宝贝,厉害,厉害,沒吃饱啊!那再战一场!”
“靠,是你消费还是我消费啊!”贾明鎏骂道。
花狐狸抢过來亲了一口:“哎呀,小气鬼,那好,你要消费,也沒问題,我们这还有女大学生呢?要不要给你安排一个!”
“鬼话,大学生还來干这个!”听贾明鎏一开口,花经理心花怒放,帅哥终于彻底缴械投降了。
“当然有,还是真宗的呢?”花经理得意地说,那神情颇有点像是街头水果摊上的老板娘在推销一个水灵灵的苹果。
贾明鎏不说话,内心肯定是默认了,花经理穿好衣服,通过耳麦联系:“安排88号到v7号房!”又回头对贾明鎏说:“88号可是我们会所的第一大美人,不是重要的客人轻易不会安排,你要再不满意,我也沒办法了!”
布置妥当,花经理并不急于走,而是继续抚摸着贾明鎏,不时要凑过脸來贴一贴贾明鎏的脸,贾明鎏也不再紧张,揽住花经理的脖子,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衣服,用力地抓挠,花经理闭着眼睛,嘴里哼哼叽叽的,手却不肯闲着,急促地到处乱摸,贾明鎏喘着粗气,心怦怦乱跳,既有期待也有兴奋,更有好奇。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花经理从贾明鎏手中挣脱开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进來吧!”
贾明鎏闭上眼睛假寐,听花经理低声交代了几句,出去了。
“先生,您好,88号为你服务!”声音轻柔,温顺,果然与前一位的大大咧咧迥异。
贾明鎏觉得声音有点耳熟,睁眼看却只看见一个背影,小姐正轻轻地放下手上的东西,用电话向总台报钟,然后背着身子在扯裙子背后的拉链,这身影贾明鎏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來会在哪里见过,当她缓缓地转过身來,接着昏暗的灯光,贾明鎏惊呆了:李丫丫,她是李丫丫,大学女友李丫丫。
(下一章节提示:李丫丫的悲惨遭遇……)
沉迷酒色尔虞我诈 大学女友再重逢,疲惫不堪进梦乡
(上一章节提要:贾明鎏在名士洗浴中心巧遇李丫丫……)
贾明鎏从床上跳起來,将李丫丫一把抱住,急切地问:“李丫丫,你怎么会在这!”
李丫丫突然被一个男人抱住,司空见惯的她并沒有惊慌失措,而是异常的平静,她扭过脸去:“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贾明鎏抓住李丫丫的双肩,使劲地摇晃:“李丫丫,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是贾明鎏啊!”
李丫丫“啊”的一声,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双手迅速地抱在了胸前,化了浓妆的脸因为诧异而近乎恐怖,嘴角不住地抽搐,她战战兢兢地问:“老贾,是你吗? 真的是你吗?”
“是我,丫丫,是我啊!我是老贾!”贾明鎏双手捧住了李丫丫的脸,像是要透过厚厚的脂粉寻找曾经熟悉的眉与目,李丫丫终于看清楚了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就是当年爱得死去活來的大学男友贾明鎏,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张开双臂,一头扑倒在贾明鎏的怀里。
哭够了,抱累了,两人才发现各自尴尬的处境。
贾明鎏解开睡衣,让李丫丫匍匐在胸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房间里静得只听见卫生间里排风扇的声音。
最后还是李丫丫打破了沉寂,她从贾明鎏怀里抽出身來,麻利地脱去了身上最后一块布片,柔声说:“老贾,真沒想到,我们的再次见面会在这个地方!”说完又凄美地一笑:“老天开眼,你我缘分未尽,我终于能够如愿以偿,获得你的身体了,來吧!我继续我的服务!”
贾明鎏猛地一翻身把李丫丫压住了。
李丫丫娴熟的技巧引來的是贾明鎏一阵狂风暴雨,两人气喘嘘嘘,挥汗如雨,心满意足……
“李丫丫,你怎么來的临江,为什么不去找我!”贾明鎏如虚脱一般,闪过一丝愧疚。
“老贾,一言难尽啊!”李丫丫从包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來,这个动作与刚才花狐狸如出一辙,只是李丫丫比她更用力,仿佛要将心里的苦与愁,伤与痛都呼出去。
“离开学校之后,我回到了四川老家,心灰意冷,本想嫁人之后死心踏地打发一辈子,唉……”说着,李丫丫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着说不出话來。
贾明鎏抚摸着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她:“丫丫,你慢点说!”
李丫丫稍稍停顿了一下,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个男人开始对我还算不错,沒曾想单位不景气,下岗之后,不思进取,无所事事,不知道怎么的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赌徒,不仅输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把我也押在了牌桌之上,输得一败涂地!”
“d,这种无耻的东西,哪里还算个男人!”贾明鎏骂道。
李丫丫继续说:“回家之后,他跪在地上求我,让我去跟赢了的男人过一年,我抽他,骂他,最后他急了……”
贾明鎏心头一紧:“他怎么你了!”
李丫丫气愤至极:“他,他,他说,你怕什么呢?在我之前,你不也有过男人吗?”
“放td狗屁!”贾明鎏气晕了头。
李丫丫暗自啜泣,恨不得让时光倒流,重新回到纯真美好的大学时代。
看李丫丫不说话了,贾明鎏才慢慢从愤怒中清醒过來,想起了与李丫丫在大学校园的夜间话别,想起了一起应聘面试遭遇刘怀德的讹诈,想起了李丫丫第二天交给他的密封袋,里面装有头天晚上从宾馆带回來的安全套……
突然,李丫丫嚎啕大哭,伤心至极。
贾明鎏心如刀绞,他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李丫丫,是我害了你,我该死,我太自私了!”
李丫丫拉着贾明鎏的手:“老贾,不怪你,我说过的,为你付出我愿意!”
贾明鎏痛苦地抓住李丫丫的手,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脸上:“李丫丫,让你受苦了,后來呢?”
“我知道,如果我不跟那个男人走,跪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就完了,唉!就算我不肯跟那个男人走,我也出不了家门!”李丫丫不需要跟贾明鎏解释,家乡的赌徒什么都干得出來。
“真是无法无天了吗?”
“在我们那里,赌债看得比什么都重!”李丫丫停顿了一下,无奈的表情说清楚了后來的一切。
“那你怎么來了临江!”贾明鎏迫不及待地问。
李丫丫哭着说:“和那个男人并沒有待够一年,原來他早就垂涎我的美色,勾引我的男人去赌博,最后逼着输红眼了的他把我押在了牌桌上,这个无耻的男人只把我当成了他的发泄工具,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虐待,就逃了出來,去哪呢?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临江,因为,这里有我的初恋爱人,有你老贾!”
听着李丫丫的悲惨遭遇,贾明鎏也泪流满面了,他明白,这一切,几乎都是因自己而起。
“你为什么不來找我,为什么?”贾明鎏压低的声音,却还是声嘶力竭。
“我找了,我到临江的当天就去了机电总公司,可是……那天,你开会去了,办公室有位姓金的大姐劝我说,贾明鎏现在当了办公室主任,谈了一个厅长的女儿,前途一片光明,你要是真心爱他,就不要破坏他的生活了,我想,当时我那副落魄的样子,也一定把她也吓坏了!”李丫丫断断续续地说。
“这个老女人,她真的沒有和我说起过!”贾明鎏悔恨自己,痛恨金大姐,实际上,如果当时他得知了李丫丫的窘迫,又能如何呢?难道为了她贾明鎏肯放弃吴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绝望了,本來想一死了之,但是,我不甘心啊……后來,我走投无路,被一个女人引到了这里,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支撑我活着的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再见你一面!”
说完,李丫丫仿佛用尽了最后的气力,躺在贾明鎏的臂弯里,暗自垂泪。
贾明鎏俯下身去,用嘴唇吻去李丫丫脸上的泪水,这温柔之举更让李丫丫止不住泪如泉涌:“老贾,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还记得我,沒有嫌弃我,我知足了!”
“丫丫,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这不都是因为我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啊!”贾明鎏捏紧拳头,用力捶打着床头。
“不,老贾,你别这样,我不怨你,只要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生活!”李丫丫哭累了,静静地躺在贾明鎏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短暂的甜蜜,忘却了伤痛,忘却了时光,忘却了一切。
无言,空气凝固了,时光却在慢慢地流逝。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李丫丫激灵一下光着身子跳下床,抄起了电话:“知道了,谢谢!”原來是前台告诉服务小姐到时间了,李丫丫平静地穿好衣服,又來帮着贾明鎏穿上睡衣,然后,将填好的单子交给贾明鎏,让他签上了手牌号。
贾明鎏再次将李丫丫搂在怀里,一字一句地说:“丫丫,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鬼地方!”
李丫丫温顺地将头靠在贾明鎏肩头,用湿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然后挽起贾明鎏的胳膊,走出了房间,把贾明鎏引到了一个大厅。
大厅里围着圈摆着十几个单人的沙发,三三两两地有几个人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一个汉子大概等的不太耐烦,拿着遥控器來回地换台,这时,老潘晃悠悠地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來,看见贾明鎏,就问:“老弟,你休息好了,服务怎么样,还满意吧!”
贾明鎏尴尬地笑了笑:“休息好了,休息好了!”
老潘也跟着暧昧地笑:“不太习惯吧!老弟,多來几回就习惯了,哈哈!”
贾明鎏也不接话,用眼神盯着李丫丫的身影,可李丫丫并沒有回头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