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极品祸害 > 极品祸害第46部分阅读

极品祸害第46部分阅读

    龙女在花丛里以双修姿态疗伤的那段,更是被当时处于情窦初开年华的苏凤梧左右反复看的已经不知次数,对于电视剧里的此段,他一向报以武侠艺术的眼光去看待的,去研究的,一直认为,双修一事,想想可以,赋予现实之下,那不是扯蛋吗。

    可是,自从来到古代,见识过有人施展轻功以后,苏凤梧就不太认为这是扯蛋了,尤其是在龙州见了苏娇龙第一面,那是在一个冰冷的雪天,十岁的苏凤梧光着屁股坐在雪地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也光着屁股坐在雪地里,而且就坐在他面前,更而且…,这人还他妈是苏娇龙,集千娇百媚、冰雪纯洁于一身的苏娇龙,她一双玉掌与苏凤梧一双小嫩手合起,好像电视剧里传功疗伤的姿势,而且中间没有花儿,如果硬要塞点东西的话,那只能是不远处的温泉里飘去的热气了。

    那样的姿势没持续多久,苏凤梧就睁开眼睛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什么和一片什么,这毫无疑问,问题是,苏凤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他当时以为是在做梦,寻思着再闭上眼让这梦在长点,最好能跟眼前这具尤物发生点什么,当时,热气飘散,空气中还带着微香,苏凤梧真以为自己何德何能已经飞升到仙境了,而且身前还有一位酷似九天玄女出浴图的女神正在为他传授神通……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大事与苏凤梧之所以在龙州大雪山的四年岁月里那样悲催,是有密切关系的,第一眼看到什么,这真的没关系,十岁的小孩子,苏娇龙就算在小心眼儿,她能跟十岁的小孩子一般见识吗?

    不能!

    问题是,这十岁的小孩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人遭遇到那种万年难逢的事情,只会他妈的从鼻孔里流血,再不然就直接喷出血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丢人,可是,苏凤梧那天也他妈邪行了,与人不一样,人家流血,他流精,人家喷血,他射…精,而且那几股子还射程非常,不仅糟践了人家苏娇龙的肚脐眼跟胸前那对儿嫩团团,而且还他妈射人苏娇龙脸上了,人家一未出阁的黄花大妹纸,能轻易饶了他吗?!

    在龙州大雪山苦苦煎熬的四年之后,没成阉人,苏凤梧就感觉很对得起老苏家了,可是副作用又来了,且不说自从被蛇咬后有什么不正常的后遗症,便是在大雪山里呆的那几年,也的的确确没被这事儿给折腾苦啊,一个一拳能打死一头熊瞎子的少年,每天吃的是什么,喝是什么,常人难以想象,其余的暂且不论,单凭雪山里的野山参与鹿血这两样儿,就能把苏凤梧折腾死。

    苏娇龙当年就跟苏凤梧明说了,你不是来的早吗,补,狠狠的补,反正在这大雪山里,烧不死你,不用担心上火!

    现在想想,走在丹青阁前小道上的苏凤梧连连叹息,往事,真心不堪回首,现在这碰酒就是采花贼的体质,也不能全怪那条被自己杀死的蛇,主要还是苏娇龙那贱人逼自己吃的那些东西,那些前世在国际拍卖会上都不一定能见到的东西,在龙州大雪山里却是漫山遍野的有,一开始尝尝鲜也就罢了,隔三差五的吃也行,可是不能当饭吃啊,真会死人的。

    丹青阁里的安静微光洒在庭院里,苏凤梧站在门前正在摇摆不定,要不进屋把老婆叫起来与她折腾一番消消火儿?还是不要了,老婆的大姨妈应该还有一点在身上,自己的武器又是那么的非人类,要是弄疼她岂不是对不起她之前对自己的一片寻夫痴心?还是去冲个凉吧,也不知浴房里还有没有凉水。

    打定主意之后,苏凤梧轻步向丹青阁后院的浴房走去。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儿个他还就真跟浴房里的妞儿干上了,此时此刻,冬儿也正犯着与苏凤梧同样的毛病,思春啊,又无处发,只能在这安安静静的午夜里安安静静的去后院浴房里洗个澡发发汗,让因为思念姑爷过度而怦怦急跳的那颗小心肝也好受一些。

    第一卷 第181章 :心肝上的名字

    来到丹青阁后浴房前的小院里,从后堂出来还未走几步的苏凤梧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投目向浴房里丫鬟专用的耳间望去,照理说这个时辰,浴房里应该没人了吧,来时走至前堂的时候明明听着没动静儿啊,丫鬟定是都睡了,眼下怎么看着这丫鬟的浴房里还亮着灯,难道还有人在里头洗澡不成。

    心中生出此疑之后,苏凤梧内心马蚤动一阵,漫步向那间浴房窗户轻走而去,来到窗下后,他又没忍住心中的窥滛癖好,轻轻推开一道窗缝,由外向里瞧去,随着身子的角度,目光向前四顾,只见房内一方浴池尤为明显,是丹青阁里的丫鬟共用的浴池,向左观之,浴池边的大浴桶里有一玉人儿正在沐浴。

    这玉人儿不是冬儿还有谁,藕臂舒展而起,舀起一瓢香汤,浇在绯红的素额上,相貌虽不如李玄玉、沈若筠之流,却也是小家碧玉,生的惹人怜娇,尤其是那白里透着红嫩肌,恨不得叫人上去亲个痛快,让她的身子上的每一处都沾上“人情世故”的欲汁。

    一手舀水往素额轻浇香汤、一手抚胸前嫩峦浅摸不已,眉下的玉脸儿且销魂蚀骨之状,眼见如此,苏凤梧低头看了一样昂起姿态的二弟,又将目光投向窗缝里,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想来这小娘皮是思春思的都来浴房自己慰藉自己了,真是个有前途的小尤物。

    探出舌尖润了润发干的两片嘴唇,苏凤梧一副水性杨根的荡夫姿态,既然在这寂寞缭乱的午夜里让自己看到如此美景,若是不做点什么顺应天意的事情,怕是裤裆里这龙身上的血管都不会轻饶了自己,要是那玩意里的血液直冲到鼻琼上来,那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悄悄来到门前,想要推开门冲进去一解吕冬儿的撩人风情,可是上天似乎在作孽,苏凤梧趁着里面传出浇水的声音,轻轻推了一下门,居然没有推开,郁闷的苏凤梧再一次弓着腰身委曲求全的来到窗下,通过窗缝再次打量里面,咦,这小娘皮怎么背对着自己了,真是时不待我啊。

    里面不时传来浇水的声音,苏凤梧的眼珠左右轻动,一通儿诡计爬上心头,轻轻抬起腰身,将手指扣在没插闩的窗户边,暗暗用力,试图止住开窗户而带来的响声,正好随着里面的水声做掩护,容得苏凤梧卖力气花技术端着窗户安安静静的推了三下劲,这窗户便能开的进去半个人了。

    要不怎么说身怀绝技办啥事都方便呢,窗户大开以后,苏凤梧用身遮挡外面吹进去的微凉秋风,时下也巧了,苏凤梧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吕冬儿的嫩滑后背,却在此时,也不知这小娘皮是咋想的,居然湿了自己的发髻,将小脸儿全部没入浴桶之中。

    他妈的,真是上天助我呀,苏凤梧见到此状,心中甚是兴奋,抬脚便翘在窗台上,慢慢将腿肚子向里滑进,随着吕冬儿在沐浴桶里的延长时间,苏凤梧成功将身子立在浴房之内,可他却没有因此放肆,而是更为小心的将窗户关上,然后在把窗闩卡紧,这样一来,浴房里就只有他与吕冬儿两人,而且门窗全部封闭着。

    门窗上都镶着玻璃,隔音效果甚好,不然吕冬儿在这里洗澡沐浴的声音还不是早就传到在丹青阁内熟睡的丫鬟耳朵里,天时地利人和呀,一切准备就绪,苏凤梧再次低头看老二,嚯,都快把裤子顶烂了,看来今天是不再次尝尝荤腥儿是过不去了。

    昂首挺胸的站在浴房之内,看着前方撩人的玉人儿沐浴图,只听哗啦一声,见玉人儿没入浴桶里的脑袋再次映入苏凤梧的眼帘,真是绝妙呀绝妙,接着,苏凤梧不再顿足,这种事情,讲究个雷厉风行,不过,也讲究个情意绵绵调儿慢走,太急了不好,容易叫美人儿落泪。

    浴房里还真有点热,苏凤梧一边向沐浴桶走着一边自顾宽衣解带,心中还不乏苦笑,妈的,昨儿个操公主,今儿个操丫鬟,这阶级,也太有变化了,不过…,这丫鬟比之公主,也不算次之,最起码这只漂亮丫鬟定会比公主听话,在这丹青阁里寂寞非常时,也不妨找这小丫头释放释放心肝肝里那点欲火之气,毕竟老婆也有身子不便之时,眼下若把冬儿弄了,不也算是相得益彰么,大不了以后对这小丫头好点,不比她在这沈府做个没靠山的丫鬟要强出许多!

    正值苏凤梧胡思乱想的时候,在水中憋气已久,仰着满是水珠的玉脸儿有些热腾眩晕的吕冬儿只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脑子里一阵云中雾里间,她吐了一口胸中的气浪,缓缓转身将目光投向原本是她身后的方向,犹豫因为脸上有些残留的水帘,导致眼前颇显模糊,只见一个酷似苏凤梧的人身影映入眼帘。

    吕冬儿眼见此状,玉手贴在眼帘之前,轻柔一对清眸,同时不由轻叹了一声:“姑爷呀姑爷,冬儿对你一片情深都着了魔,这三更半夜的想你想的都发生了幻象,你呢,姑爷你出身显贵,娶了咱家大小姐,这辈子哪里会将身为奴婢的冬儿看在眼中,以后又置冬儿于何地呢,难不成冬儿这辈子都要把你刻在心肝上,夜里寂寞时,才敢来这浴房里与你这前世克冬儿的坏冤家共赴巫山的偷欢一番?”

    娇滴滴的细软声落下,早被她吓的顿足的苏凤梧傻愣愣的站在离浴桶不足三米之地生生的发了个怔,眼下看见吕冬儿那一对白嫩嫩的酥物被香汤半遮半掩,周边还因为这一对儿的壮观而发生着一圈圈的水纹,好似正在召唤自己,又见吕冬儿轻柔一双桃花眼,真是娇媚死个人了,于是,苏凤梧继续靠近浴桶,柔和笑道:“没想到我苏凤梧还有此番人缘,还能叫冬儿妹妹把我刻在心肝上,不知冬儿妹妹可否赐教,你是怎么把我刻在心肝上的,可否出浴让我好好摸摸那刻在你心肝上的名字?”

    第一卷 第182章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语气柔和的话音刚落,吕冬儿只感觉脑子里骤然空白,紧接着又感觉如遭雷击,玉手迅速离开一双桃花眼前,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犹如天上掉下来的姑爷郎。

    这是在做梦吗,这一定是在做梦…,不,这根本不是在做梦。

    吕冬儿心神震惊,下意识要尖叫出声,可是嘴巴却被箭步而来的苏凤梧一把捂住,只有“呜呜呜”的挣扎着,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所以,她现在很确定,这肯定不是在做梦!

    若叫苏凤梧知道吕冬儿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定是感觉这妹纸的脑袋让驴给踢了一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执着于是不是梦中。

    兴许,兴许吕冬儿以前经常做这种苏凤梧从天而降的白日梦吧,要不大晚上的她怎么会因为思念苏凤梧过度而来到浴房里做些平时一个人睡在被窝里才干出的事情。

    一手捂着吕冬儿的两瓣唇,一手抓在吕冬儿左胸那颗粉团上,两手的劲道都不小,使她不停的扭动娇躯,玉足扑腾出阵阵水花,潮红的花容有些失色,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有些不能接受,让苏凤梧只能轻轻咬住这玉人儿的耳垂,喘着粗气色急瞪眼道:“别动,老子又没怎么着你,配合点儿!”

    语气果断又犀利,那股子雄性气息一撒欢儿,吕冬儿下意识不敢动弹,只是胸中有些无语,还没怎么着人家,还要怎么着呀。

    吕冬儿的一双玉兔娇嫩着呢,怎受得住苏凤梧那般抓捏,疼的这双兔儿的主人都快盈眶流泪了。

    眼见这小丫头如此委屈,苏凤梧把捏住她那玉兔上面的粉红||乳|粒,一副警惕的姿态道:“我把你松开,但是你不许叫人,你若叫喊,今儿个我不仅把你前边儿的那朵小梅花给开出血来,我还要把你那朵后庭菊花儿给你炸咯,听清楚没!”

    一番凶狠话落下,吕冬儿当时还未反应过来,愣住片刻,哪里还听不出这话是哪个坏意思,心中颇显委屈,姑爷的品格怎能如此流氓,难道是自己看错他了么。

    当下见苏凤梧一副色急的悍匪模样,吕冬儿自知今日定然不会轻松躲过去,害怕与焦急同时钻入她心扉里,最终也不管对方说什么做什么了,连忙点点头,示意姑爷若是把冬儿放开,冬儿定然不会叫喊。

    接着,楚楚可怜的吕冬儿当真博得了苏凤梧的信任,他毫无防备的将捂着冬儿嘴唇的那只手拿开。

    正值这时,吕冬儿连忙呼起救命的救字,同时也把两只嫩手搭在苏凤梧抓她胸的那只手上,试图将其掰扯下来,奈何还未慌忙出手,嘴巴里的呼救之词还未说完一个半字,脸前再次感觉一闷,这次不仅是嘴巴,连鼻琼儿都被苏祸害的大手捂着,再不能发出一声惊叫。

    “嘿~!我他妈这么信任你,你居然骗我!对得起我吗!看老子今天晚上怎么惩治你个爱撒谎的小娘皮!”

    在吕冬儿又气愤又害怕又无语的状况下,实在等不及的苏凤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衣裳脱下,为此,他甚至临时施展了一下缩骨功,裤子很轻易的就落在了地上,然后他扬起神鞭就跃进了沐浴桶之内,连个“哗啦”声都没有响起。

    对此,吕冬儿都傻愣了,没想到这个祸害居然还身怀武艺,完了,这次彻底的完了,贞洁肯定保不住啦!

    吕冬儿担心的不错,若是这样都不能叫苏凤梧得逞,那他还活着干嘛,不如直接从哪里还回哪里去,让世人骂死他个荒滛无道之徒。

    沐浴桶里的水温还比较偏高,进去以后,苏凤梧深刻感觉到了什么才是热上加热,好在热水虽热,却赶不上某根神棍上热,环抱住身前的玉人儿,不理她的挣扎与否,反正苏凤梧心里有了主意,大不了干了以后就负责,又不是外人,自家丫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嘴对嘴,胸对胸,未软的神棍对花洞,上上上,下下下,发硬的||乳|粒被指尝,两舌绕嘴,泪眼的俏眸依然骄,执拗如烈妇,却销魂犹如眉间一粒红,力顶力,棍上染红绸,花开一直到心头,烈归烈,肚皮依旧两相悦,水声如轻歌,娇声如奏乐,香汤已被贞洁换,壮士要去不返还,花红未消再对染,离了香汤把密钻,扬鞭跨马三百六,以后昼夜把她当新欢。

    彼时,身为壮士的苏凤梧正坐在浴房里这张方便丫鬟换衣的床头享受暂短休息,身旁的吕冬儿正趴在她沐浴之前脱掉的湿衣裳上不停的哭泣,声音倒不大,主要原因还是苏凤梧在与她办事时威胁了那么一句,你叫,你尽情的叫,看把人招来谁遭殃。

    故此,吕冬儿心中委屈不敢大声哭诉,只能把自己的衣裳捂在脸上,嘤嘤哭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让听着有些凌乱的苏凤梧甚是不解,这丫头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前段时间在整理汉字拼音时,她还向自己献了不少殷勤,如今应了她的愿,怎么还这样得了便宜又卖乖,难不成自己的魅力不够?

    想到这里,苏凤梧的自尊心深受打击,虎着脸教训道:“哭,哭什么哭,老子这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儿哭丧,别哭了!”

    兴许是苏凤梧的口气过于凶恶,直把哭声很稳定的吕冬儿吓了玉体一哆嗦,回过神来以后,吕冬儿依旧嘤嘤哭泣,好似不再怕苏凤梧的滛威。

    闻见此状,苏凤梧提溜着眼珠子瞪了吕冬儿良久,他还就不信了,怎能在一小丫头面前如此没有威信,翻手将她嫩如白玉的大腿挪开,试图用手指教训她一下,可是,打开大腿上眼一瞧,几瓣花蕾间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折腾的,血丝竟还未断开,红肿正盛,看一眼便叫人触目惊心,尤其是苏凤梧,他哪里没想到方才是自己太不懂得怜香惜玉才作下的恶事,心下生出疼意,启齿便把自己手指咬破,白天一瓶雪莲膏都渗在了手里,现在手上的血液定然多少有点功效,不如给她润润。

    手触花蕾之间,肿痛使得吕冬儿娇躯一颤,玉腿下意识蜷缩起来,不过却叫苏凤梧用另一只手挡住,蹙眉道:“别动,我这血能让你消消痛,再说,你我血液相连,这才叫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俩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

    ps:最后两个生僻字

    q:枕。

    guo:棺。

    第一卷 第183章 :给钱也没用

    话说的好听,词说的动人,可吕冬儿想起方才被眼前这恶匪欺负时,心肝里却怎么也感动不起来,气他,气他不拿自己当妻妾看,怎能那般粗暴。

    再者说,吕冬儿一天学都未上过,哪里会听得出苏凤梧念的是什么词,白瞎了他这一份斯文败类想要以文垮玉人儿的滔滔不绝之情了。

    吕冬儿心怀怨恨,殊不知,其实苏凤梧对沈若筠有时也如此,甚至比此还要粗暴几分,换个人,便拿多时未与苏凤梧见面的杜荷花来说,若是苏凤梧现在出现在她身旁,别说这般粗暴,便是把杜荷花倒挂在梁上嗮个七八日,她也定会马蚤荡的不得了,哪里会跟吕冬儿这般娇贵。

    女人,不就是用来疼用来爱吗,既然要疼要爱,不使些力气怎么能彰显出男人对她的疼爱之意。

    被苏凤梧咬破的指尖在那肿红的花瓣里温柔的打转,泪眼迷离的吕冬儿暗自吃痛,同时也感觉心肝甚是羞愤,本来藏于藕臂之间的脸颊抬起,扑朔迷离的望着苏凤梧,一双玉手摆向自己腿间,试图将这恶匪的手指拨开,连拨两次却不能将其驱赶,玉人儿细眉微微皱起,玉腕抹了一把泪珠,万般委屈娇怒道:“苏凤梧,你这天杀的大祸害,今日我吕冬儿的贞洁毁在你手下,他日便是黄河水倒流,我吕冬儿也不会原谅你这恶人,你快松手,容我离去。”

    “……”

    跟老子装起烈妇来了,苏凤梧翻了翻白眼,不叫老子摸是吧,老子非摸,吕冬儿这话气的苏凤梧把三根手指使劲没进去几下,疼的吕冬儿娇躯颤抖不止,只觉的那肉环环都快被眼前这祸害撕裂了,又不敢声张,探去小脑袋试图张嘴咬他,却被他侧身躲过去,最终只能呜咽不已。

    一边呜咽还一边心娇,以前听过的悲凄之事也不少,现如今怎的就轮到自己了,早知道如此,自己哪里还会在这黑灯瞎火的丑时之后来浴房去火,现在倒好,丑时丑时,变成丑事了,此事若要传在大小姐耳朵里,她不杀了自己才怪,前几日多长了几眼规矩,她便对自己冷眼相对,现如今姑爷如此对待自己,她便是知道,也只当是自己勾搭姑爷这挨千刀的色胚,哪里会清楚自己最不愿意的便是如此了。

    方才姑爷若是好声好气的把自己一哄,眼下哪里会出现这等疼人之事,那时候还不是他想如何自己便依他如何,哎,现在可怎么办才好,自己本看姑爷风流倜傥算得一个真小人,现如今他却化为一个趁人不备便来行这苟且事的伪小人,眼下自己若是轻松从了他,以后可不就真掉进了火坑里,跟这色胚交际尚短便知道他是个如此的不要脸,他日若叫这色胚把自己卖到烟花巷里换钱花,自己可不就是一辈子就真毁在这祸害手里了。

    吕冬儿心中慌乱,正在胡思乱想,而心想的这些事情,都是她早年听说过的,尤其是沈玄贵那对父子,以前沈府未分家时,那一对天杀的东西便是如此要挟沈府里一个小丫鬟的,先是强行与其发生苟且事,在以此要挟,那小丫鬟心智不如吕冬儿这般彪悍,最后被沈玄贵父子卖去了烟花巷换了钱花,好在那小丫鬟没去几天,便被沈朱七知道这事,然后就把她赎回来安顿到偏远城市照顾沈府的分号生意去了。

    此事这结局虽然不太坏,那小丫鬟的遭遇却让沈府里的一众丫鬟都印在了心头,吕冬儿出身不好不坏,家中却有个好赌的哥哥,所以凡事都比其他女子多长个警惕的心眼,换句话说,她那防患于未然的危险意识要比平常女子强大很多倍,称得上是非正常类型的坏事幻想狂,好像一切悲剧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有可能发生,就像苏凤梧的突然出现,在吕冬儿的脑海里的确出现过,她洗澡的时候就幻想过如果姑爷突然出现,自己该怎么办呢。

    而这件虚拟的结果确实也被吕冬儿想好了,姑爷若视她为妻妾地位疼爱,便是哄骗两句好的,她也就从了,大不了以后作为一个丫鬟先隐忍负重着,有姑爷的心爱便好,可若是姑爷出现以后要强行…,那就强行吧,反正自己喜欢姑爷,难道要誓死不从呀,姑爷那么风流倜傥,又有才华,那种事情只有傻子才干得出来!

    可是现在苏凤梧真把她给强行了,吕冬儿的反应似乎有点叶公好龙的意思,就好像一个小荡妇在自己的闺房里想三想四,想哪个俊俏野男人若是从天而降该是多好,可这俊俏的野男人当真出现在她面前时,也不知怎的,道德那表子好像轻易的就将她的主体打败,该怎么守贞洁,还怎么守贞洁,而且守的那叫一个烈呀。

    也许这就是受了道德枷锁数千年的古代女子的通病,马蚤,但却是闷马蚤,也有那种不要脸到风马蚤的,可是那能有几个呢,比如于安娘,她好歹接受了苏凤梧,可她不也是胆小的不敢让外人知道吗,所以,像她那样的女人,更闷马蚤,闷马蚤的都让苏凤梧鄙视,要不是看在她那白嫩嫩的娇躯是那么的完美,小性格是那么的温婉,他能那么无视道德底线吗。

    不能!

    道德底线这个不是玩意的东西,犹如皮筋儿,可以弹的嘛!

    正值吕冬儿胡思乱想着自己的悲惨命运的时候,苏凤梧犹如一只吃干抹净的牲口般不理会吕冬儿方才说的伤人话,穿起衣裳顺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金票丢在吕冬儿身旁,这也算是一掷千金了,然后抖了抖几下自己的衣领,一边穿着靴子一边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别哭啦,这张一千两的金票你先花着,花完再管老子要,以后你的爹娘我养了,你的伙食费我包了,哦,对了,今晚的事情别先到处张扬,偷偷摸摸的办事儿多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吕冬儿似乎被苏凤梧这话打击到了,不等他说完,五根玉指狠狠的将身边的金票抓起,想也不想便泣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烟花巷里的窑姐儿吗!!!”说完,不等苏凤梧有所反应,她抬手便将可以去钱庄兑换一千两黄金的金票扔进不远处的沐浴桶里。

    苏凤梧原以为吕冬儿说完这狠话会狠狠将金票塞在她旁边的衣裳里,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心中虽是对吕冬儿这般做法尤为欣赏,可是他却硬装作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着吕冬儿的素额气她道:“你以为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女神啊!给你金子是给你脸,这他妈还拿着捏着的,你知道那一千两黄金意味着什么吗,那他妈可是好几座五进大宅院儿,你这小娘们还说扔就给扔了,我扇你!——”

    眼见苏凤梧抬起手,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吕冬儿却勇敢的将娇颜往苏凤梧掌心抬起处探了探,泪珠挥然落下:“你扇啊,你要不敢扇,你便是我生的!”

    这话把苏凤梧气的啊,他顺口就骂了一句:“我草!”

    “啪儿——”

    巴掌骤然落下,可是,扇到吕冬儿潮红的脸颊的却非他的手心,而是轻用掌尖儿抽了一下,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耳光声,这一耳光打的还不如不打呢,雷声大雨点小,跟挠痒痒似的,倒是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把吕冬儿吓的一合眼。

    “啵!”

    打出的掌尖儿未收回,直接搂过小娘皮的脑袋凑来自己嘴前,狠狠的朝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苏凤梧转身向浴桶边跨了一大步,边把金票捞上来边骂道:“眼下这时辰也就把你救了,不然老子今天不打的你直叫爸爸!”

    一千两的金票不是钱啊,把金票攥在手里之后,狠狠的砸向被亲懵的吕冬儿,指着她道:“你要再敢扔一次,老子今天把你操出屎来!”

    说完,苏凤梧气呼呼的向浴房门口大步而去。

    眼望这畜生将要把门打开,吕冬儿焦急的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将砸在胸间的金票抓在玉手之中,试图再将其扔到沐浴桶里,可她雷电般的想到苏凤梧的话,这话犹如一根针,扎进了她的心肝里,这畜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浴房糟蹋了自己,那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呢。

    想到这里,吕冬儿含泪将金票扔在身旁,毫不顾忌身下传来的疼痛,房门响起的那一刹那,她争分夺秒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不等穿完,眼见该遮的地方都遮了,急冲冲跳下床去,光着两只玉足便向门口跑去,来到门口,也不再顾及向后堂走去的苏凤梧,仓促将房门关上,再将门闩插好。

    她虚脱的转过身,双腿好似不听使唤了一般,柔若无骨般的沦落在地上,小家碧玉的白嫩容颜上还残留着泪花,想来是被苏凤梧这祸害惊吓过度,之前又被他逼着做出那么多次羞耻的动作,如今的她实在是没力了,娇嘘连连,一双大腿酸痛难忍,止不住的颤抖,如此一来,叫她毫不担心自己这双大腿是不是被那祸害折腾的坏掉,以后再不能走路了。

    超常的危险意识再度抨击的吕冬儿的小心脏,生怕自己以后残废掉不能走路了,故此,哪怕双腿酸痛到不停打颤,她也艰难的站起身来,拖着疲惫的娇躯向让她有过惨痛回忆的地方慢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哭,心中打定主意,苏凤梧,我吕冬儿这辈子绝不会原谅你,给钱也没用!

    第一卷 第184章 :十天

    自从被苏凤梧上了以后,连续好几天,吕冬儿都没有作出声张之意,只是变的有些沉默寡言了,她在沈府的身份也没有因此改变,以前是丹青阁的小丫鬟,现在依旧是丹青阁的小丫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若筠对她的态度似乎变的比以前好了许多。

    除此之外,吕冬儿在丹青阁并没有显示出其他异样征兆,平时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很有寻常丫鬟该有的姿态,至于那一千两金票,吕冬儿并没有还给苏凤梧,但是,她也没有中饱私囊,而是以在后院捡到金票为由,将这张金票交给了沈若筠。

    一千两的金票不是小数目,沈若筠对此尤为重视,还特意问了苏凤梧一句,问这金票是不是他的,当时苏凤梧也就三言两语的搪塞过去了,没说这金票是自己所有,又说反正这金票是白捡的,不如就当作发了一次小财就别吭声了吧,可沈若筠非得较劲,平白无故的后院怎么会有人掉金票呢,而且这金票还是自家银号所发行的,不符合常理呀。

    关于此事,苏凤梧也没再多言,只是暗怪吕冬儿净没事找事,所以当晚就去了沈若筠因为她拾金不昧而特意分给她的独立房间,那天晚上吕冬儿又被苏凤梧糟蹋了一次,只是这一次与上次不同,吕冬儿发觉自己下面被苏凤梧那般冲撞,居然没有上次的疼痛,反而还有着别样的舒坦,真是比以前独自解决的时候还要舒服百倍。

    可是问题又来了,自从上次以后,吕冬儿便在心中确定,这生孩子一事真不是人干的事,怎么会那般疼痛,真是一辈子不做都不想了,她认为以后若是再遭遇同样的事情,她还会感到第一次那般的疼痛,殊不知第二次便不会太疼了,反而出奇的舒服,只是也特别难受,在苏凤梧采纳她的时候,她只感觉自己想要小解,生怕尿到床上。

    至于结果,她还真就尿床上了……

    也怪苏凤梧,频率太高,吕冬儿下面那般小粉嫩,哪里能够受得住,事过之后,吕冬儿筋疲力尽的被苏凤梧继续压榨着,直到苏凤梧将二弟中的几梭散弹发出,他才算消停在吕冬儿的娇躯上,那时,床单已经湿透了。

    吕冬儿是真没想到这事不疼了以后便是如此难受,虽然也有享受,可其中的过程多是担惊受怕,完事以后又对苏凤梧强加了几句小绵羊式狠话,对此,苏凤梧也仅仅是微微一笑,并未像上次那般直接给她一耳光。

    当然,苏凤梧也是知道,就算真给她一耳光,也是毫无用处的,故此,他并没有多做言语,只是提上裤子便回了房,当晚还将熟睡的沈若筠吵醒了,她问苏凤梧作甚去了,苏凤梧说去茅房小解,沈若筠甚是狐疑,房里明明是有夜壶的,怎么还费事去茅房,苏凤梧又说,在房顶看了一会儿星星。

    怕沈若筠不相信,苏凤梧还特意无耻的又将说于吕冬儿听的‘我侬词’又给正牌老婆说了一遍,还说夜晚突然醒来,见她熟睡不忍吵醒,故而去房顶看星星,还将她与他的情谊做成一首词,这不给念出来么,真别说,还挺管事,沈若筠为之感动,特意为他品了一次箫,可这却坑坏了苏凤梧,刚从吕冬儿的肚皮上起来,如今又被正牌老婆折腾一次,好在库存充足,不然被发现以后还真不好交代。

    瞒过这次以后,第二天夜里苏凤梧又趁着沈若筠熟睡之际去了吕冬儿房间,一开始吕冬儿多加阻拦,因为白天时就差点被姐妹们发现她的湿床单,现如今若还叫苏凤梧得了逞,明日还不是又提心吊胆的去洗床单了,可是,她便是再执拗,又怎能执拗过苏凤梧,半推半阻,半就半拦,就这样,吕冬儿欲拒还迎的把苏凤梧裤裆里的大弟弟迎进了她那玉腿之间的桃花源内,这一次,吕冬儿惊奇的发现,想要小解的感觉居然淡了不少,而且舒服的滋味比上次还要销魂。

    这是与吕冬儿欢好第三次了,苏凤梧办完事以后又什么都没说,直接提裤子回了房,这一次沈若筠并未醒来,就这样,第三天夜里苏凤梧又去了吕冬儿房里,这是苏凤梧与她欢好的第四次了,这一次她并没有横加阻拦,反而很顺利的在享受苏凤梧给予她的快乐,而且这一次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舒服的都要到天上做仙子了。

    第四次过后,苏凤梧并未着急提裤子离开,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苏凤梧一边把玩着她一对白嫩一边说:“吕冬儿,你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么,怎么你腚裆里会如此兴奋,都快把你二爷淹死了,前些天你还说老子把你当窑姐儿,你不是窑姐儿,你多纯洁呀,那你还流什么流,赶下次老子拿照妖镜照照你那兴奋时的销魂样儿,看你还装不装纯,还他妈几天不理我,就连当公主的都没这样驳过老子的面子,你当你是什么啊,不食人间豆奶的女神啊。”

    话音落下,苏凤梧不理怔住的吕冬儿,提裤子离开了她的房间,这次过后,苏凤梧就没在急着体验第五次了,且不说白天忙的事情有很多,便是晚上,也有诸多事宜要忙碌,比如沈府的账目,他要在南陵起步,总要先看看自己的本钱吧,再者,他也去了裴家一趟,可是裴紫絮与乔婉儿都没在家,想来是搬去苏凤梧前段时间给她们置办的宅院中去了。

    这一天,是赵栎奴离开南陵的第九天,从苏凤梧去瞻园儿赴宴开始,今天正好整十天,赵栎奴当日在瞻园儿里说下的话不错,执掌詹事府的李家在华夏朝除名了,至于原因,当然离不开李长琴在南陵城威风八面的调兵遣将,也因为这事,牵连到了沈玄贵一家,刑堂大审之下,沈玄贵招供了李长琴在南陵城干下的那些丑事,而沈玄贵父子也因为将功赎罪,被原本的凌迟处死的刑罚改为了腰斩极刑。

    李家灭亡,原本还有北京学府的一些才子先生们说三道四,可李长琴在南陵城把他自己的家奴干死一事传遍天下后,那些所谓的才子先生们便各自闭上了自己的肛门,也因此给了某些有心机的当权者不少洗牌各地方法网的重要机会,南陵城内自然也算的上一行政要地,冥冥之中的巧妙安排下,南陵织造府府尹一职被裴紫弟的大伯裴洛书夺得,眼下苏凤梧去裴家,就是为了找裴洛书商量沈府生意上的支脉大道。

    跟去的沈朱七并不知道他与裴洛书商量的什么事情,从裴家出来,跟在苏凤梧屁股后面的沈朱七也没敢多问半句,上了马车以后见姑爷难得露出思考事情的神色,也没闲的打扰于他,关于李长琴与他的牵马小厮一事,沈朱七办的漂亮,所以得到了苏凤梧心中不少肯定,故而能让沈朱七一同来裴家,也的确出于某种深层面上的意义,毕竟在沈府要服众,尤其是在生意上要让那些老执事服气,有了沈朱七这个小管家在前打冲锋,也是能减轻不少阻力的。

    回到沈府门前,沈朱七很有眼力见儿的给苏凤梧掀帘子,苏凤梧下车后看见一幕使他不禁蹙眉的状况,一个陌生的青年正与吕冬儿在沈府的门前短街边起争执,那青年还想试图举手敲打吕冬儿的后脑勺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