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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31部分阅读

    而且还裸露着双足…

    色字当头一把刀,不得不佩服老祖宗造字的水平,瞧瞧这色字造的,色字的上部分不就像是一把菜刀么,而色字的下部分不就是又鸟巴的巴么,所以,动了色心是很危险的,保不齐就被自己老婆拿着菜刀追上几圈,尤其是对不该动色心的人动了色心。

    当然,苏凤梧肯定不会被沈若筠拿着菜刀追着跑,沈若筠也没有那胆量,这就应了色字的另一个解释了,上部分还是菜刀,下部分还是代表男人裤裆里的命根子,可是,那菜刀都在‘又鸟巴’上悬了这么些年了,这条又鸟巴不也精神依旧么,色还是色,菜刀没锈,又鸟巴没软,更没折,所以,色字又代表硬。

    作为一个纯爷们,行事不强硬一点,那不是让娘们笑话么,如现在这般,苏凤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子又没跟于慧娘、于安娘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算做,也是那种光明正大的做,怕什么,天塌下来爷顶着,别说画个胸罩图样,就算把于安娘的肚兜扯下来用双手在上面一番研究,又怎么了?

    直到从慧安园出来,苏凤梧都没说一句话,随便沈若筠怎么跟于慧娘客套,他都装作没听见,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他二百两银子似的,为此,走在回丹青阁的回廊里,沈若筠连大气儿都没敢喘,她轻挽着苏凤梧的胳膊,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凤儿眼轻波似水的看着苏凤梧,沈若筠最终还是没能耐得住寂寞,芊芊玉手缓缓滑向苏凤梧的掌心,把他的胳膊依着自己的侧胸,低声言道:“相公画的胸衣图样真好看,若要制成实物,定会为家中增不少银钱。”

    哎呀,冷暴力终于奏效了,苏凤梧心中窃喜,继续装作一副不爽的样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佯装正直道:“你二姨娘忒不是东西,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叫我帮她画胸衣图样,画就画吧,她还插上门,若是传了出去,我这一生的清白,不就毁在一张图样上了么。”

    在慧安园的时候,于慧娘的确是跟沈若筠这么说的,说那图样是她叫苏凤梧画的,弄的苏凤梧像是得了多大委屈似的,如今听到相公这般叫屈,沈若筠难得为于慧娘说句话:“兴许二姨娘也是怕别人说闲话才把门插上的,相公莫要在生她气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长辈,再者,在二姨娘眼里,不管什么衣裳,都是一样的,相公莫要在为件胸衣置气了,反过来想想,它不就是件商品么,相公见了这东西怎的还害起臊来。”

    苏凤梧听之义愤填膺,正气凛然道:“这怎么能叫害臊呢,想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竟被你二姨娘逼着画那件女子的贴身之物,这是什么?伤风败俗!你是女子当然不会了解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创伤,就好比一个女子,你叫她画上一副男人裤裆里那物件儿,她心里能正常?”

    “……”

    相公的思想不是一向挺开放的么,怎的如今变的这般邪气不侵,沈若筠红着脸嗔道:“相公怎能说出这般过分之言,这…,这能一样么。”

    假装没听到沈若筠此言,苏凤梧一副大度的叹道:“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和她一般计较了。”

    心中已经窃喜的不行了,没想到沈若筠能够如此“贤惠”。

    丹青阁,苏香凝还在楼顶看星星呢,注意到少爷回来了,她立刻起身骑在大黄身上,大黄如同玩杂技一般的从房顶跃下来,狗背上的苏香凝风轻云淡的没受到一丝波及。

    回到房里,沈若筠心疼苏凤梧忙碌一天,吩咐晴儿给他准备了一桌宵夜,正好她在晚饭时没有吃几口饭,时下正好与相公一同吃些。

    其实这些都是苏香凝教给她的,对待苏凤梧,必须以柔克刚。

    夫妻二人在吃饭,苏香凝也在一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苏凤梧想夹块红烧肉,苏香凝抢先夹到,扭头对大黄说:“大黄,张嘴。”

    大黄耷拉着狗舌头一狗脸卖乖的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那块红烧肉,苏香凝潇洒一扔,大黄立刻张开狗嘴精准的接住。

    什么叫情趣?

    这就叫情趣,人与狗的情趣。

    就在苏凤梧想要一筷子摔死苏香凝的时候,冬儿端着个瓷盘进入他的视线。

    冬儿走来沈若筠身边,沈若筠假装没看见她,想来依旧在置气冬儿的表现力太过及时,这不是功高盖主么,你不时刻想着在姑爷面前怎么为自家大小姐争宠,却是弃自家小姐于不顾,自己在姑爷跟前卖弄乖巧,这不是明摆着不让沈若筠喜欢吗,可是,沈若筠太低估冬儿了,冬儿的下一句话,立刻把沈若筠的小心肝给弄软了。

    “冬儿见大小姐白天为了姑爷的事着急心疼,大小姐想帮姑爷整理文字却没帮上忙,冬儿生怕大小姐担心姑爷身子而心情郁结,特意去找了这些玫瑰塔香,听说这东西能凝神,希望大小姐今晚能睡个好觉,歇歇心神。”

    听之一愣,沈若筠心中惭愧,没想到冬儿这般为自己着想,在时,她在相公身后帮他收拾宣纸,想来也是理所应当的,她是自己的丫鬟,又何尝不是相公的丫鬟,想到这里,她羞答答的看向苏凤梧,想要讨个宽慰。

    可是,她并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苏凤梧将目光投向瓷盘内燃尽的一块玫瑰塔香,蹙眉道:“我觉着此物像一种东西。”

    啃着鸡爪的苏香凝瞄了一眼那块燃尽的塔香,点头道:“像一小坨屎。”

    “……”

    苏凤梧听不下去,翻着白眼骂了一句:“我——操——”

    冬儿冷冷的瞥了苏香凝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掐死。

    “啪——”

    骂声落下的同时,苏凤梧抬手给了苏香凝一巴掌,怒道:“你他妈以后能不能不这么配合!”

    眼巴巴的看着苏凤梧,苏香凝的眸子里顿时积满雾气,看着她像个小可怜,沈若筠尴尬劝道:“相公,别与凝儿一般见识,她还小。”

    斜了沈若筠一眼,苏凤梧跟个大老爷似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不吃了,没心情。

    坐在地上的大黄伸出狗舌头在狗牙上清扫了一圈,好像在回味红烧肉的味道,眨巴了两下狗眼,竖着狗耳朵看着苏凤梧跟苏香凝,一点也没有为苏香凝出气的意思,它似乎知道,在苏凤梧面前呲狗牙,是完全不理智的作为。

    看见苏凤梧板着脸一副生气状,苏香凝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委屈的眼泪,乖乖的离开茶几向门口走去,大黄见她要去睡觉,站起身来摇晃着狗尾巴跟随而去,走到门口时,只见苏香凝猛的一转身,倒是把大黄吓了一哆嗦,大黄只见一根鸡爪骨头被苏香凝突然砸向苏凤梧……

    “蹬蹬蹬蹬蹬——”

    当被鸡骨头砸在脸上的苏凤梧反应过来时,门口已不见苏香凝与大黄的踪影。

    两盏茶后。

    苏凤梧与沈若筠双双上床,苏凤梧倒是没什么心情在调教沈若筠,心想着快点睡觉,等沈若筠睡熟以后,自己好去慧安园给于慧娘一个教训,没成想钻进被窝的沈若筠却有些不老实,芊芊玉手搭在苏凤梧的腰间,抿了抿香唇,没点害臊觉悟的亲了苏凤梧一口:“相公,天色尚早,我们……”

    (这章里有两个迷,一、‘又鸟’打一字。二、‘又鸟巴’打一物体。猜到的请在留言区留言。)

    第一卷 第112章 :摆个姿势,要自然些

    苏凤梧一向是个瑕疵必报的人,沈若筠亲他一口,他转眼就亲了沈若筠三口,三口不够,在来三口。

    沈若筠被亲的晕头转向,就在沈若筠要羞答答的脱掉睡衣时,苏凤梧懒散的转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儿:“别扯蛋了,早点休息吧。”

    “……”

    情何以堪啊,沈若筠欲言又止,抬手在床几上拿起方才脱外衣时放上去的那支从慧安园顺手拿来的炭笔,将它在侧身而眠的苏凤梧眼前晃了晃,贴在他耳边不好意思的说道:“相公,你看这是什么。”

    不就是一支炭笔么,嗯?好像是我用过的那支,苏凤梧奇怪的看了沈若筠一眼,似乎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苏凤梧转过身来,沈若筠欣喜道:“相公好不好明日为妾身作幅画,把妾身画在纸上。”

    没去慧安园前,听苏香凝说苏凤梧会用炭笔作画,沈若筠还有些半信半疑,可是见到那张出自苏凤梧之手的胸衣图样时,沈若筠彻底没有疑问了,苏香凝说她以前在龙州的时候见过苏凤梧为一个女子作画。

    沈若筠心想,到底是哪个女子竟可以这般幸福,心里想着,便随口说了出来,没想到苏香凝还真给她解了疑惑,苏香凝说,那个女子是我师傅,也是少爷的师傅。

    难道相公的一身本事都是那个女子教的?

    沈若筠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什么,因为苏香凝的下句话确实把她吓住了,苏香凝说,“今晚我对你说的一切,你可不能跟少爷透露半句,不然我让大黄咬烂你的衣裳,然后在把你吊在房梁上饿十天。”

    话音刚落,沈若筠还未看见苏香凝的手上有什么动作,只感觉自己立刻变的哑口无言,当苏香凝将她侧颈上的一根头发丝般的细针拔出来时,她才恢复正常,事情发生后,沈若筠想拜苏香凝为师,苏香凝仰着小脸很牛掰的说,“本姑娘打得过师哥之日,便是你拜师之时。”

    不待沈若筠反应过来,苏香凝又跟间谍一样的说:“以后你是沈府大小姐,我是师哥的贴身丫鬟,师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你以前怎么看我,以后还怎么看我,不要因为本姑娘身上的光环,就过于对本姑娘尊敬有加。”

    由于苏香凝的霸气侧漏,沈若筠信了,同时也很羡慕她那位师傅,苏凤梧竟然能为她作画,这导致沈若筠也想苏凤梧给她作一幅画,从见到苏凤梧开始,她就一直被苏凤梧压迫着,所以,沈若筠想让苏凤梧给她作画的动机中,不乏想当当苏凤梧师傅的感觉。

    很遗憾,面对沈若筠的欣喜之言,苏凤梧显得兴趣一般,连句话都懒得说,淡淡的看了沈若筠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作势老子要睡觉,你不要打扰老子,不然老子把你扔到床底下去,心里腹诽道,妈的,是不是成了婚的女人都这么粘人,睡个觉也不安稳。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的时候,必须学会撒娇。”

    想起苏香凝的金玉良言,沈若筠敞开睡衣,将肚兜贴在苏凤梧的后背,芊芊玉指在他的腰间画圈圈,撒娇道:“相公~,妾身在与你说话呢,相公好不好明日抽出些空闲帮妾身作幅画。”

    听到沈若筠这句话,苏凤梧本能的睁开眼睛,吞了口口水,他在想,男人心目中的极品女人是怎么样的?就三点,下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牙床。

    所谓牙床,很简单,怀春之地也。

    除了下得厨房,其他两点,在沈若筠身上基本应验了,出得厅堂,喜宴上表现挺端正的,上得牙床,如今在床上都学会撒娇了,这一点也可以算是勉强过关,再者,挂着一个南陵第二美女的光环,也能为她加分不少,尤其是她不属于矜持型的,也不属于豪放型的,而是属于小女人式的乖巧型,概括一点,就是听话型的。

    转过身,苏凤梧认真的看着沈若筠。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轻轻用舌尖湿了湿香唇,沈若筠也咽了一口口水,媚眼如丝的看着苏凤梧。

    两人对视了良久,苏凤梧把手伸进沈若筠的怀里,一边摸着一边问:“真想叫我给你作幅画?”

    虽然已经不是被他第一次触碰,沈若筠还是觉的有点不习惯,似乎被苏凤梧摸的太舒服,在他腰间画圈圈的芊芊玉指忽然紧紧搂住他的腰,眼巴巴看着苏凤梧点点头,同时又口不对心的低声道:“若是相公抽不出空闲,改天为妾身画也可以。”

    “脱衣服吧。”

    “嗯?……”

    幸福来的有些突然,苏凤梧话音刚落,让沈若筠没由来的发了一个怔,脸红道:“还是妾身先给相公脱吧。”

    说着,她作势将被窝里的芊芊玉手往下移几寸,试图给苏凤梧脱了,可是,她刚要将这个想法付之于行动,苏凤梧已经掀开被子下床而去,随之而来的是…,沈若筠只感觉胸前一凉,没有相公的掌心保暖,上面竟是这么的寒凉。

    场面更凉…

    相公这是要做什么!

    沈若筠以为苏凤梧要离她而去,却透过床帘看见苏凤梧向书桌后面走去,从桌上拿了一沓宣纸又回来了。

    回到床前,将宣纸放在床几上,苏凤梧掩了掩床帘看着沈若筠道:“咦,你怎么还没脱。”

    脱衣服便脱衣服,相公拿宣纸作甚,心中虽然疑惑,沈若筠羞答答的侧过脸不看苏凤梧,扭捏的将睡褂上的布扣解开,红肚兜上两颗凸起的小樱桃落入苏凤梧视线里。

    然后,沈若筠偷偷看了苏凤梧一眼,立刻躲进被窝,摸索着自己的肚兜带,实在解不开了,害羞对苏凤梧细声道:“相公,帮妾身解开肚兜可好,这东西实在被晴儿那丫头系的太紧了些。”

    “行了,就这样吧,先画一幅穿肚兜的,第二幅再画裸胸的,最后画裸姿…,啧~,你别躲被窝里去,出来,摆个姿势,要自然些。”

    “……”

    第一卷 第113章 :夜踹寡妇门

    三幅作品画完时,沈若筠已经累的不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变化了三种姿势,而且还是非自然的那种,根本不让动,沈若筠表示自己有些吃不消,可是,当她看到三幅画上的自己时,她姑且相信了苏凤梧动笔之前的言论,人体,是门艺术……

    照苏凤梧的意思,三幅图都应该挂在床上,睡觉前,也好方便欣赏,可是,躲进被窝里只露出脑袋来的沈若筠觉的此事不妥,脸红如潮的看着正在赏画的苏凤梧,低声诉求道:“相公,能否不将这画挂在床上,晨起时若叫晴儿她们看见,妾身还不得羞死了。”

    这会儿知道羞臊了,方才摆姿势的时候不挺配合的么,苏凤梧瞥了沈若筠一眼,继续将目光锁向画中那曼妙的尤物,因为某种原因,他心里感到挺不爽的,漫不经心道:“晴儿她们看见也无妨,反正她们也是女子,我方才还想呢,要不我也给她们画几幅?”

    其实这话是苏凤梧的真心话,只是被沈若筠听着是假话,她娇嗔道:“相公可莫要在捉弄妾身了,妾身是想让相公给人家作幅穿戴整齐的,谁知相公竟给人家画成这般,若真叫晴儿几个丫头传了出去,妾身以后在下人面前岂不是成了荒滛无道的女子。”

    话音落下,沈若筠也不顾苏凤梧的不爽,转手将画纸拿在手里,打开精致的床头柜,将画纸小心翼翼的放在里面,然后又从床几上拿了一把铜锁,将床头柜锁上。

    她本想让苏凤梧作个正常些的画,最起码得是穿戴整齐的那种,她也好拿给别人显摆显摆,苏凤梧为她作画,若是叫别人传了出去,这得让沈若筠多幸福啊,可是苏凤梧为她作的这幅画却是…,用苏凤梧的话说,这叫人体素描。

    此事若要传了出去,还不得闹得满城风雨,她沈若筠还怎么做人呐。

    三幅图分别是穿着肚兜的侧睡图,裸胸妩媚的怀春图,第三幅并非裸姿,因为沈若筠的月事临身,带着骑马布的她根本不方便将衣裳全脱了,所以除了裸胸,只能裸腿,裸足,纤细的美腿盘在床上,将芊芊玉手放在膝上,画在宣纸上,活脱脱是尊玉观音啊……

    要不是看着你月事来了,老子能这么惯着你么,默不作声的看着沈若筠,虽然苏凤梧的目光淡淡,心里却极为不爽,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的转身侧卧:“你要是来月事了就老实一点,不要一再的招惹我,不然后果是你所承受不起的。”

    也不知沈若筠没有听出苏凤梧话里的怒意,还是以为苏凤梧这是在开玩笑呢,她挪了挪娇躯,凑在苏凤梧背后,将吹弹可破的藕臂搭在他的腰间,再次用玉指轻轻的在他肚脐周围画圈圈,吐息若兰的贴在苏凤梧的耳边道:“相公,妾身保养的好,来身上根本不会感到什么不适,相公若是不困,不如给妾身抹一抹雪莲膏如何,妾身想把身子养的更嫩些,可身子上的有些地方,妾身便是伸着手指使劲摸,也摸不着。”

    话音落下,苏凤梧不在沉默,一个霸气的转身,将沈若筠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将被子一遮,上下起伏的被窝里传来一阵声音。

    “妈的,老子今儿个要是不让你喝碗豆浆,你还就不消停了!——”

    “呃……”

    “相公……呜呜呜——”

    渐渐,被窝里没有了沈若筠发出的呜呜声,几阵干呕声不绝于耳,然后,香汗淋淋的沈若筠试图钻出被窝,可是却挣脱不了苏凤梧的霸道,真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了,半个时辰过后,随着被窝内发生了一阵剧烈的颤动,床帘内,只有沈若筠娇喘吁吁的声音。

    再次侧卧而眠,背对着沈若筠的苏凤梧淡淡道:“熄灯睡觉。”

    沈若筠累的满头香汗,依旧娇喘吁吁,香腮累的生疼,舌根也累麻了,探出舌尖,在红唇上轻舔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怔怔的看着苏凤梧看了良久,带些木讷之色的爬起身来,将红唇凑近床头低柜上的灯笼。

    “呼——”

    熄灯后,床帘里一片漆黑,沈若筠缓缓将娇躯缩进被窝,平躺在鸳鸯枕上睁着一双凤儿眼沉默了好久,怕被子将苏凤梧盖不过来,起身又给他掩了掩被角,再次躺下后,她默不作声的从苏凤梧的后背搂紧他,还亲了他的脊背一下:“相公,你真好。”

    “……”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天色未亮,当苏凤梧再次睁眼的时候,沈若筠已经熟睡,他小心翼翼的将沈若筠搂在自己腰间的玉臂推开,试图起身下床,不成想,苏凤梧欲要掀开被子,却感觉沈若筠的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腿间把持着苏二爷,睡梦里,沈若筠又抓的紧了些,这叫苏凤梧甚是无语,妈的,睡觉前还没玩够么,现在还抓着不放手。

    半盏茶过后。

    也不知苏凤梧用了什么法子,不让熟睡的沈若筠察觉,便离开了龙凤喜床,简单的穿了一件长衫,出了丹青阁直接奔向慧安园。

    路上,他犹如黑夜中一道鬼魅般的灵巧,速度不慢,上蹿下跳,堪比轻功非凡的神偷,半道上,苏凤梧急转他处,也不知在哪间杂房里,竟被他找到几挂鞭炮,将此物拿到手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继续奔向慧安园。

    来到慧安园,悄声无息的走近于慧娘、于安娘的房门口,大摇大摆的游目四顾,确定没人之后,还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寂静的黑夜里,苏凤梧很轻松的将里面两道匀称的呼吸声听进他灵敏的耳朵里。

    嘴角勾出一抹邪邪的弧度,将捌在腰间的火折子拿在手中。

    “哐当——”

    房门受到强大的劲道轰然而倒的同时,苏凤梧手中的鞭炮导火线也发出“嗤嗤”的紧急声,然后,鞭炮被他流利的扔进房间。

    “嘣嘣嘣嘣……啪啪啪啪……”

    “啊——啊———”

    “轰、轰隆…嘣嘣嘣……啪啪啪啪———”

    房间里电闪雷鸣,鞭炮声不绝于耳,响声震天,其中还夹杂着于慧娘、于安娘的尖叫声,黑夜里,这声音惊动整个沈府大宅。

    这时,门口哪里还有苏凤梧的半点踪影。

    第一卷 第114章 :虾扯蛋

    第二天清早,慧安园围满了后院的丫鬟,各种说辞不一,房前掀起了一股子八卦潮流。

    “二夫人跟三夫人到底得罪过什么人,瞧把这门踹的,都四分五裂了。”

    “想来是有预谋的。”

    “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踹门就踹门吧,还扔鞭炮,缺德啊缺德,你看里头的那些被炸碎的青花瓷得值多少银子呀。”

    “小声点,若叫那恶贼听见,当心晚上再去踹咱屋房门。”

    “切~,怕什么,邪不压正,再说,咱们睡觉时把门插死不就好了。”

    “二夫人这房门比咱那房门不知好多少倍,不也被踹的这般扑朔迷离么。”

    “你们说这事会不会跟姑爷有关?我见二夫人大清早的就杀气腾腾的奔去丹青阁啦。”

    “别乱说,姑爷那么帅,怎么可能做出这般肮脏的事情,二夫人去丹青阁,定是想着姑爷心眼多,叫他帮忙调查调查。”

    “也对,想来是武林中的哪个采花贼觊觎二夫人跟三夫人的美色,所以来马蚤扰。”

    “哼,真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我看一定是咱府里出内鬼了,方才听说杂房里少了几挂鞭炮,你在看那炮皮,明显是咱府里用过的。”

    “你们说会不会跟舅爷有关系。”

    “你可真敢想,舅爷又不是男人,他马蚤扰二夫人跟三夫人作甚。”

    “你不懂,我有个远房表姐,她在宫里做宫女的时候就被太监马蚤扰过,好在那太监在我表姐的滛威下没敢有什么过于放肆之心。”

    “哇,你表姐那么厉害,什么时候来咱们沈府,传授一下防狼妙招,下次姑爷出来跑步再调戏我时,也好用专业的招数回馈他一下。”

    “姑爷调戏过你?你好幸运。”

    “哎呀,说表姐说表姐。”

    “厉害的不是我表姐,厉害的是瑛郡主身边的侍女,正好我表姐与瑛郡主的一些侍女关系好,主要是宫里的太监们都不敢招惹瑛郡主手下的人。”

    这些后院里的丫鬟似乎没事干了,一大清早的来关心二夫人与三夫人的生命安全,可是,来了之后却未见其人,所以,她们也算是忙里偷闲,从南八到北,从东卦到西,八卦的那叫一个特点,都没边儿了。

    丹青阁。

    剥着白煮虾的沈若筠一脸幸福的看着苏凤梧,一盘白煮虾快被相公吃完了,看来自己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盘白煮虾的主要调料姜汁与芥末都是冬儿调制的,跟沈若筠没多大关系。

    一早在厨房忙活时,正在啃烧鸡的苏香凝对沈若筠说:“虾与蛋对男人身体好,少爷需要补。”

    反正白煮虾也不需要什么技巧,沈若筠就做了,至于蛋,冬儿弄的汤底,沈若筠向锅里投的鹌鹑蛋,这也算是她做的了。

    虾扯蛋端上餐桌,苏凤梧连连称赞沈若筠虾扯蛋,此时,他正在默不作声的吃着虾与蛋,完全无视与他同在一桌吃饭的于慧娘和于安娘,甚至裴紫絮与乔婉儿。

    乔婉儿时不时用勺子喂苏凤梧一口皮蛋瘦肉粥,裴紫絮时不时用筷子给苏凤梧夹口清口小菜,苏凤梧完全没有因为女人太多而觉的烦躁,反而觉的非常滋润。

    踹于慧娘房门再往里头扔鞭炮一事,在座的几人都知道是谁干的,尤其是裴紫絮跟乔婉儿,原因很简单,这种凶残而坑爹的事情,苏凤梧在柳絮县时委实没少做。

    沈若筠知道的有些朦胧,她醒来的时候眼见苏凤梧不在自己身边了,试图穿衣去寻找,却见苏凤梧已经推门而入,沈若筠问他干什么去了,苏凤梧说自己撒尿去啦。

    直到得知鞭炮声的来源之后,沈若筠才怀疑苏凤梧,因为她由此联想到昨晚的事情,相公不想画胸衣,二姨娘非要让他画,相公又不是那正经的性子,做出这件不如人意的事情,也在所难免。

    她还问过苏凤梧,当时苏凤梧在洗脸,沈若筠递给他一块毛巾:“相公,二姨娘的门是不是你踹的。”

    苏凤梧擦着脸说:“是,你有意见么。”

    脑海中浮现昨晚在被窝里的遭遇,沈若筠表示完全没意见,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伺候完苏凤梧洗漱,就去厨房了。

    至于正在此地当坐神的二姨娘与三姨娘是怎么知道的,很明显,她们是做贼心虚,昨晚踹了客房门搅了这冤家的好事,以这冤家的行事风格,在踹回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于慧娘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她那门边可是镶着好几颗金钉子的,就那么被踹烂了,一句话,不平衡。

    本来是杀气腾腾的来找苏凤梧报仇呢,可是碍于苏凤梧沉默寡言式的滛威,她只能是雷声大雨点小,忍一时风平浪静了,再者说,多大个事啊,又没伤亡,何必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

    不得不说,于慧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理智娘,虽然犯起彪来不是人,可理智起来,也是很不符合逻辑,总之,她这样平静,马蚤荡的小心肝里定是没憋什么好想法,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算计苏凤梧呢。

    于安娘觉的自己挺冤的,晚上睡的正香的她差点没被鞭炮声吓死,多亏躲在被窝里捂的严实,不然非要被吓出魂来不可,坐在饭桌旁的她一直沉默不语,时不时看一眼苏凤梧,奈何这冤家连瞄自己一眼的兴趣都没了,都怪姐姐,没事去踹什么客房,这下惹得冤家不高兴了吧,哎~刚想着自己以后不用守寡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直到苏凤梧吃完早餐,于慧娘和于安娘都没说一句质问之言,两人来到丹青阁,似乎就是为了等苏凤梧吃完早饭好继续整理文字与数字的事情,于慧娘是沈府的当家人之一,她当然关心这些计算账目的新颖办法。

    饭后,沈夫人,宣文珠,徐夙音等人纷纷来到丹青阁,导致这里只有苏凤梧一个男人,他略显羞涩。

    昨夜发生鞭炮事件后,沈夫人是第一个赶到慧安园的人,所以也知道一点前因后果,只是不知道放炮者是谁,后半夜的时候,于慧娘跟于安娘就是从沈夫人那儿睡的。

    沈夫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宣文珠与徐夙音却不知道,只是,不等她们开口问起,于慧娘从袖中拿出被鞭炮崩了几个小窟窿胸衣图样,打开图样后,她一幕请教的姿态对苏凤梧说道:“儿子,昨晚也不知是哪个小不死的往二娘房里扔了挂鞭炮,昨晚被你画的这图样叫鞭炮糟践成这个样子,儿子可否在帮二娘画一幅,这东西若是做出成品,定能使得全南陵城的大姑娘小媳妇热爱。”

    “……”

    苏凤梧的脸色立刻虎了下来,当着众多女人,这驴草的竟然把自己画的胸罩图样拿了出来。

    眼见画纸上的胸衣图样,惊讶之余,宣文珠,沈夫人,徐夙音,乃至萧燕巧等等,都向苏凤梧投以奇怪的目光。

    第一卷 第115章 :歪理也是理

    事情既然发展到这种地步,苏凤梧也只能将无耻进行到底了,面对沈夫人的质疑,他不得不讲出一套很专业很有说服力的言论。

    沈夫人怀疑他是大滛贼,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画出这么精巧舒适的女子贴身之物,除非这个男人整天对着女人的胸想三想四,都天天想女人胸了,不是大滛贼是什么。

    苏凤梧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大滛贼,而是一个大滛棍,所以,他的一切言论,都只围绕一个主题,胸罩,顾名思义,胸上的罩子嘛,简单的说,就是让女人的胸部更舒服的衣服,所以也被沈若筠等人称之为胸衣。

    时下这个世道而言,苏凤梧在一群女人之间诉说一些关于胸衣的大道理,简直是找死的行为,保不济就被扣上一顶道德沦陷的大帽子,可是,苏凤梧是大滛棍嘛,自然有非正常的渠道让这些女人哑口无言。

    俗话讲,有病不避医,既然肚兜有损胸部发育,苏凤梧便以一个资深妇科大夫的身份陡立在这群女人之间,从女人胸部为何胀痛到每逢月事之时为何都有痛感,当然,在场的也不全有,反正有过,有的已经好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的,有的还在每月都痛,却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羞于寻医问药,只觉的这是在正常不过,但是,被苏凤梧这么一说,完全不正常了。

    比如每逢月事之时,为何有女人痛的都直不起腰来,在苏凤梧这里,解释的很简单,胞宫膜脱落不完整,就如同小孩子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层皮,一段时间后,这片摔伤结了一层血痂,胞宫膜就如同那层血痂,若是自行脱落不出来,就如同被人生生撕开伤口的血痂,在膝盖上这样撕尚且痛,在胞宫内呢,很痛很痛。

    再者,胞宫内不比外面能看见的皮肤,胞宫壁很嫩,一旦胞宫膜脱落不完整,一次剩一点血痂,两次剩两点血痂,三次,四次,一直脱不下或者被自身吸收不进去,那么这玩意就成了芓宫肌瘤啦。

    在古代,得芓宫肌瘤的还真不少,都是一些不注重饮食习惯的女人,若是注重这方面的保养,身心又非常健康,即便是有,几副天然的中草药下来,里面的东西也化为血块排下来了。

    说到这里,苏凤梧眼见在场的女子都在担心自己的身子,恨不得让苏凤梧现在就给她们把脉一番,看看有没有他说的那些先兆症状。

    她们却不知,此时的苏凤梧,心里都快乐屁了,他说的这些基本都是瞎扯淡,明白人都能听出来,这些话和胸部根本没多大关系,之所以把她们忽悠成这样,苏凤梧也只当是立威了,为什么?老子是正儿八经的妇科大夫啊,若是在给你们这些女人上胸部课程的话,你们可不就没有那么多邪恶的想法了么。

    接着,苏凤梧以自己的歪理学说,把话题扯回胸部上面,肚兜,确实影响发育,容易长偏,再者,容易下垂,苏凤梧举了例子,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她那胸部恨不得能耷拉到跟肚脐眼一个阶级去,那多丑啊,所以呢,女人的胸部要挺,女人的胸部一旦挺起来了,那么这些女人的家庭地位也就跟着提升起来啦。

    在女人的家庭地位方面,苏凤梧扯了将近有半小时,从女人的地位又扯到了女性的伟大与光辉,像宣文珠这样的博学,自然就不必多说什么,可是,女性的光辉与伟大,不尽然是宣文珠所能代表的,在此,苏凤梧还得意批评了宣文珠一下,生孩子,怎么可以只生一个呢,怎么着也得生上三四个呀。

    批评完宣文珠,苏凤梧又宣扬了一下普通妇女,为什么,她们不能如宣文珠这般有才学,可是她们能下崽,还能下奶,说到这里,奶的重要性不就凸显出来了么。

    苏凤梧说:“婴幼儿就是祖国的花朵,女人的奶若有不畅,这不是摧残未来的祖国花朵是什么?为了国家强盛,作为女人,要多下崽,多下奶,人多力量大,奶多,力量更大,可以这样说,女人的奶,就是国家强盛的原动力,所以必须要好好的保养。”

    听苏凤梧这样说,虽然觉的无理可循,却又好像听着他说的头头是道,拿出胸衣图样想要为难苏凤梧的于慧娘,都要无地自容啦。

    看到她无地自容,苏凤梧对她说:“二姨娘,你不要妄自菲薄,你这种贞洁烈妇代表什么?代表咱们祖国的女人之德,这方面,也是未出阁少女应该扛起的责任,要以默化的方式来影响其他女人,拒绝乱交,拒绝杂交,以道德为标准,以血统纯正为美德,这就是女性的伟大光辉所在。”

    话音落下,无地自容的于慧娘瞪着一双桃花眼恨不能射出两道火光烧死苏凤梧,老娘还妄自菲薄,小不死的,要不是周围人多,老娘都能掐死你,你这是在干嘛,还贞洁烈妇,老娘像贞洁烈妇吗,你个小不死的怎么不将咱俩的暧昧之情公布于众。

    演讲是一门技术活,就像苏凤梧说的,他能将一切幼稚而离题千里的歪理组织在一起形成一段或者数段顺畅而又合理的话题,第一时间就叫人接受,其他人暂且不论,最起码能叫丹青阁这些‘身在此山中’的女子虚心接受,这也是面对面演讲的威力所在,不光展示了语言技巧的魅力,也展示了苏凤梧能说能道会扯皮会挣钱的传统男人魅力。

    这些女人的配合,让苏凤梧达到了他想要达到的目标,第一,为自己树立一个关心女人地位的好男人风向标,第二,为胸罩的推销前奏做一次成功的铺垫案例。

    其实要说的还有很多,比如丰胸,在这个话题上,苏凤梧没做太多的概括,只是以胸部不大的苏香凝做了个例子,对她说:“以后要多喝木瓜奶,多吃花生煮猪蹄,长大嫁人后也好多替人类的数量增长做些贡献。”

    “……”

    听完苏凤梧的一席话,苏香凝甚是无语,可是忽然想起过些日子要去伺候少爷,她便骤然理解了少爷的美意,多喝木瓜奶,多吃花生煮猪蹄,争取在侍寝前的这段时间把胸脯做大做强。

    说完女人事,苏凤梧自告奋勇的将话题转移到文字整理与数学整理上,随后的时间里,除了中午饭,苏凤梧就一直与宣文珠等人在丹青阁整理文字拼音与数学算数,直到晚饭过后,还整理到亥时中旬,好在把该整理的都整理完了。

    剩下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