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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14部分阅读

    们就统一口径儿,就说这厮把这些金银全给咱沈家上喜了,谅他也放不出什么闷屁来。”

    小眼睛满脸的佩服,这是要让李长琴犯肚子疼疼死他呀,然后,小眼睛回答的那叫一个脆:“得嘞,七管家就瞧好吧,小的这就点银子去,大婚当日,小的把李长琴那厮的面子给足了!”

    沈朱七一幕贱笑的给了小眼睛一个你真有前途的眼神,转身向街口走去。

    裴家大院。

    今儿晚上苏凤梧是被裴大胡子灌的醉醺醺的,开始与裴紫弟喝酒时,苏凤梧是自发喝的,觉着酒香,裴大胡子回来以后,苏凤梧的确属于被灌着喝酒的,裴大胡子本名叫裴古月,名字多沾些女气,在柳絮本地长大的,为人热情,哪家有喜,必定也会有他去随上的份子,富裕点的门庭,他也就照常给,日子紧吧点的门庭,裴大胡子也就趁着这喜气儿帮衬帮衬这家,算是个仁义富甲。

    为啥只能算是呢,裴大胡子喝了酒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闹腾,酒品极为不好,也正因为酒品不好,所以留了一脸的黑胡须,表面上这脸黑胡须正巧成全了古与月字,正好成全了他的外号,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关于这事,苏凤梧跟刘管家唠闲时听说的,裴大胡子有一次醉了酒,也不知怎么着就想段兔子去,在柳絮县,段兔子是大白话,也就是追兔子的意思,当时,裴大胡子在柳絮是出了名的狗爷,家中养了六条细狗,这玩意段兔子可是一绝。

    裴大胡子醉了酒之后,把六条细狗的狗绳都绑在一起,一根大绳就牵在了手儿里,段兔子最忌讳把狗绑在一起,这容易乱,是傻蛋才会做的事,话又说回来了,那时裴大胡子不是喝大了吗,就这样,裴大胡子牵着六条细狗去山坡野地里找兔子去了,准确的说是六条细狗牵着裴大胡子去段兔子去了。

    裴家人看到此状还真没在意,心想喝多了只要不在家闹腾,去野地里吹吹风倒也不错,也算醒醒酒,事儿赶事儿的也就那么放心的叫他去了,谁知裴大胡子在野地里还真看见了兔子,好家伙六条细狗那叫一个追啊。

    这六条细狗见兔忘主,连他妈后边儿牵着它们的裴大胡子都被它们忘在了狗脑之后,这下可就操蛋咯…,裴大胡子被六条细狗拉着得在野地里磨了二里地,裴大胡子虽然喝醉了,腮帮子贴着地磨的直冒血腥子他倒是也嫌疼也想松开狗绳儿啊,操蛋就操蛋在这儿,也不知裴大胡子是该这么个霉事儿还是怎么着,把狗绳儿系手腕上系成死疙瘩啦。

    事后,裴大胡子忌了半年酒。

    脸上这些大胡子也算是遮挡这些当年因为醉酒而留下的这些光辉记号吧,总的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次的来讲,有了胡子,裴大胡子的腮帮子上还真看不出有疤瘌)

    苏凤梧喝大了多半也因为这事,生怕裴大胡子喝醉了再在家里拧巴,这就没意思了,所以,苏凤梧只能把他喝躺下,这不,裴大胡子在桌子底下跟死狗似的打呼噜呢。

    裴大胡子为人粗犷不修边幅,在家虽然有些怕老婆,却也带点大男子主义,对于苏凤梧来南陵入赘一事,可谓是极不赞同,不然也喝不了这么大,喝酒前没好意思说,方才喝到快吐沫子了才搂着苏凤梧的肩膀,那叫一脸的郁闷呀,他对苏凤梧说。

    “哎~!六儿啊,就缺那点钱呀,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不是裴叔说你,入赘多没意思,想当年,你婶子就让老子去她乡里做赘婿去,老子同意了吗,老子把钱翠翠骗到麦子地里就把她弄(nen嫩)了…,后来怎么着,她还不是颠颠儿的来咱柳絮做媳妇儿啦?

    话说回来,你就是要赘,也得赘咱裴家呀,裴叔给你当儿子,你给裴叔…,不是,裴叔当你老丈人,你当裴叔的儿子,紫絮现成儿的,咱闺女好,大家闺秀,老子最疼她,比疼裴紫弟还疼,六儿啊,得听话,来年让老子当姥爷,多大个事儿啊,裴紫弟那驴草的忒他妈不是东西,都糟践多少个好姑娘了,就他妈给老子日不出来个孙子……”

    钱翠翠是裴紫弟的妈妈……

    醉醺醺的苏凤梧正被乔婉儿与裴紫絮扶着向卧房走去,说是她俩扶着苏凤梧,不如说是苏凤梧抱着乔婉儿和裴紫絮不松开。

    苏凤梧在路上呕吐了两下,奈何什么也没吐出来,他紧紧的搂着裴紫絮柔若无骨的香肩,醉醺醺道:“我说裴紫絮,知道什么叫感恩吗。”

    “”

    裴紫絮依旧没说话,脸色不大好,她只感觉被苏凤梧搂的有些疼,试图用小手扒开他,可是怎么也扒不开,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气的裴紫絮不轻。

    苏凤梧故意将通红的脸颊贴近裴紫絮这边,离她很近,酒气喷在裴紫絮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继续醉醺醺道:“裴紫絮,我告诉你,拢帐的真本事是我教给你,你得学会感恩,感恩是什么?”

    这个时代的拢帐手段非常古老,苏凤梧就把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教给了裴紫絮,并把加减乘除的一些简便方程式也教给了她,在这个时代,拢帐越快,赚钱越快,这也是裴家富足起来的条件领先之一。

    说到这里,苏凤梧转头看向乔婉儿,说道:“婉儿,感恩是什么?告诉她,叫她长长见识!”

    裴紫絮面无表情的继续不理这个醉鬼。

    乔婉儿茫然的看了苏凤梧一眼,感恩是什么?

    乔婉儿根本没把这个醉鬼的话听在耳朵里,时下要上卧房前的台阶儿了,乔婉儿扶着苏凤梧对裴紫絮道:“慢点,别磕着他的脚脖儿。”

    “哦,对,你也不知道什么叫感恩。”苏凤梧郁闷的看了乔婉儿一眼,转头又对裴紫絮说道:“感恩是什么?感恩就是他妈的圆房,你爹那驴草的已经把你许给我了,今儿个就把事儿办了。”

    “婉儿也一起,老子要双飞~……”

    说完,苏凤梧强行亲了裴紫絮的脸蛋一口。

    第一卷 第47章 :念诗,是一种神器

    双飞对于苏凤梧而言,今晚是不可能了。

    此时,苏凤梧一脸颓废的坐在床头,酒醒了不少,裴紫絮用手帕包着热鸡蛋给他敷脸,乔婉儿给苏凤梧做醒酒汤去了。

    苏凤梧略显冷漠的看了裴紫絮一眼,说道:“给我倒杯茶去。”

    裴紫絮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将热鸡蛋放在一边,转身向圆茶几走去。

    看着裴紫絮婀娜秀美,端庄柔情的背影,苏凤梧脸色不爽的将床头柜上那把镶着铜花边的玻璃镜拿在手里,然后持在脸前,冷笑道:“你瞧你把这牙印儿咬的多精致,紫红紫红的,你怎么不在咬狠点,咬出血来?”

    正在倒茶的裴紫絮顿了顿,继续没搭理苏凤梧,本是面无表情的脸颊上显出一丝生气,极美的杏仁眸子里颇显委屈,心道:你这害人精先是对我无礼,咬你一口还是便宜了你,你倒还有理了。

    见裴紫絮还是不搭理自己,苏凤梧气道:“三天后就是我的大婚之日,这倒好,你是不是故意咬我,不想叫我见人,你要是想让我逆了这婚事在把你娶了,咱爷们也能理解…”

    苏凤梧还未说完,裴紫絮把茶水端到苏凤梧面前,置气的把镜子抢过来,强行让苏凤梧喝了一口茶,意思再明显不过,用茶水堵住苏凤梧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苏凤梧被茶水烫了一下,微怒道:“茶水太热,我要凉的!”

    裴紫絮不悦的看着苏凤梧看了良久。

    裴紫絮看的苏凤梧直发毛,苏凤梧瞪了裴紫絮一眼,如使唤媳妇一般使唤道:“去倒呀!”

    裴紫絮没好气的把茶杯放在一边,茶杯里的水都洒在了床头柜上,裴紫絮转身坐在床边背对着苏凤梧,娇容上浮现出生气的样子,眼神颇显幽怨,可是苏凤梧看不到。

    苏凤梧见裴紫絮如生气的小媳妇般坐在床边,小心肝顿时软了下来,伸手把裴紫絮的青葱嫩指捧在了掌心。

    裴紫絮立刻拨开苏凤梧的手,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一副娇媚的脸蛋上颇显执拗与委屈。

    苏凤梧多想把裴紫絮抱在怀里轻抚她的香肩?

    可是,苏凤梧见到此状,似乎在为当年做下的恶事后悔,后悔当年为何没在沐浴桶里把裴紫絮直接办了,叹了口气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秋雨潇潇,晓看天色暮看云,静也思君,动也思君。哎~…,紫絮,你怎么才能理我呀。”

    前几日在河道上确实下了一时的秋雨,这场秋雨委实也勾起了苏凤梧的伤感,裴紫絮这个半熟之女,总是叫他放不下。

    此时,苏凤梧那刀削般硬朗的脸颊上颇显一丝深沉,眼神中略带忧伤,里面还掺杂着丝缕忧郁,更重要的是,苏凤梧的星眸中正在射出一股子光芒。

    情圣般的光芒!

    裴紫絮听完,娇躯莫名的一颤,眼中竟然生出一层薄雾,喃喃道:“静也思君,动也思君。”

    这三年来,裴紫絮每天拢帐的时候都会想着这个害人精,因为这拢帐的手艺是这害人精手把手教给她的,想这个叫她爱又叫她恨的苏祸害,似乎已成了每日的习惯。

    静也思君,动也思君,难不成这害人精也如自己想他般想自己。

    听到裴紫絮的喃喃之言,苏凤梧不禁一怔,再次将裴紫絮的玉手握在手心,乘胜追击的柔情道:“絮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我却行也思念你,坐也思念你,躺着思念你,睡着思念你,就连我的梦里,也占满了你,我想你想的可是梦魂牵绕。”

    苏凤梧这一番无耻的话叫裴紫絮脸色通红,可她就不愿意打断,看了看门口,好在门是关着的……

    裴紫絮这次没在把手收回来,低声羞赧道:“这诗可是作的?”

    苏凤梧摇了摇头,深情道:“不是我作的。”

    不待裴紫絮说话,苏凤梧顺其自然的把裴紫絮搂在怀里,继续道:“不过,在我想你的时候,这些诗句却自然而然的涌入我的脑海,让我不由的念了出来。”

    裴紫絮略显紧张,却也没将吹弹可破的脸颊离开苏凤梧的肩膀,轻轻道:“那还不是你作的,你这怪人就是如此,正经时文采非凡,不正经时像个泼皮一般。”

    苏凤梧轻轻把手环顾在裴紫絮的腰间,感受着羊脂白玉般的柔软,坏笑道:“那你是爱我的正经呢,还是爱我的不正经?”

    说到这儿,苏凤梧不得不感叹,在这个时代,念诗,真是他妈的一种神器…看来老子以后要多加善用,只是要冤了那些真正作下这些诗的诗人了,嘿嘿,唐老弟,也不知老子方才改的那六个字妥当不妥当,反正不管妥当不妥当吧,裴紫絮她说话了,这就是你唐老弟的功…,这就是老子前世陪着表侄女看些动画诗词篇的功劳呀。

    听到苏凤梧这般言语,裴紫絮低声娇嗔道:“你这害人精又在不正经了。”

    苏凤梧笑道:“那你是爱我的不正经咯?”

    裴紫絮娇哼一声,不在理他,温存着在他肩膀上的舒服,这感觉真好。

    苏凤梧垂额看了裴紫絮一眼,奇怪道:“怎么不说话,又不理人了?”

    裴紫絮轻道:“哪有,人家只是在想你作的诗,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难道就这两句?”

    苏凤梧长长“哦”了一声,心里是在想,其实是又岂在摸摸抓抓…,想到这里,苏凤梧恢复正经笑道:“你可记得我对你讲过牛郎织女的故事?”

    裴紫絮轻叹道:“自然记得,也不知那牛郎织女现在过的如何。”

    “……”

    苏凤梧一愣,颇显无语,继续说道:“这首诗叫鹊桥仙,就是在说牛郎织女,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到这里,苏凤梧不禁再次怅然:“人家牛郎织女也好歹一年见一回,而且还悄悄的暗度银河在一起肉搏…,呃,缠绵几次,你我倒好,三年不见面,见面你还不理人,你叫我情何以堪呐。”

    裴紫絮正在回味这首美诗,谁知苏凤梧再次说出这话,顿时娇嗔道:“你这害人精,谁不理你了,这不是三年没机会见面么,见面之后,哪知你还是不改你那泼皮的习性,上来就……”

    “吱钮——”

    裴紫絮还未说完,乔婉儿端着一碗醒酒汤推门而进,只见苏凤梧正搂着裴紫絮,不禁怔住。

    这浑球,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第一卷 第48章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裴紫絮与乔婉儿不同,羞涩的跑出苏凤梧的房间后,在门外逗留了许久,胸中装着的小心思似乎就怕苏凤梧的房间里熄灯,在裴紫絮心中,虽然觉的苏凤梧娶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她的心中暂时还是有些小别扭,也许,时间久了就会习惯。

    卧房内,乔婉儿正在若无其事的坐在床边,看着苏凤梧喝醒酒汤。

    方才乔婉儿进门时,眼见裴紫絮被苏凤梧搂在怀中,她只是怔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向苏凤梧走去,把醒酒汤散了一下热,对苏凤梧仅仅说了两个字“喝汤。”

    羞赧的裴紫絮夺门而去,对此,乔婉儿也没说什么。

    如今,苏凤梧一脸胃疼的在喝醒酒汤,他觉的,这不正常。

    苏凤梧喝完醒酒汤,将瓷碗递给乔婉儿,看着乔婉儿极为正常不过的脸色,苏凤梧还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乔婉儿接过瓷碗,眼见里面还有一口,把瓷碗端在苏凤梧面前,轻道:“喝光。”

    苏凤梧不管吃什么,碗里总要剩一口,这似乎是他的习惯,即便是眼前的这碗乔婉儿亲自做的醒酒汤,酸辣可口,而且还有鱼鲜味。

    苏凤梧抿了抿嘴,为难的把最后一口喝掉。

    乔婉儿嘴角浮出一丝轻笑,转手把瓷碗放在一旁,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眼见乔婉儿如此,苏凤梧不习惯的眨巴了两下眼帘,迟疑道:“你去哪儿。”

    乔婉儿没说话,把门插上了,然后又回到床边坐在苏凤梧旁边,将双掌合十的玉手夹在双膝之间,抿了抿小嘴儿,看来她的小心肝在这一刻颇显不安。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睡觉。

    苏凤梧动了动喉咙,上下打量着乔婉儿。

    她涂了淡淡的胭脂,身上也洒了一点花露水,她这长挑的曲线又堪称完美,最重要的是,苏凤梧喝了很多酒,火气儿已经烧了不少时间了。

    裴紫絮在这儿坐着的时候,他就想要霸王硬上弓,可是,苏凤梧又不是畜生,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矜持的礼节,调情虽然很烦人,可有时却也是不得不走的过程。

    乔婉儿本来是释然了,可是苏凤梧的胳膊搂在她腰间的那一瞬间,乔婉儿仿佛想起上次在草垛上的经过。

    顿时,乔婉儿的粉额上泛出一层薄汗,略显紧张道:“今晚你喝了这么多酒,要不先睡觉吧。”

    苏凤梧怔了一下,这就打退堂鼓啦?……

    苏凤梧差不多已是欲火焚身了,他现在都怀疑喝的酒里是不是被裴大胡子下了药,身子怎么这么烫。

    这一刻,苏凤梧只觉的自己裤裆里那玩意都能够负重十斤,反正吊上三块青砖是没什么问题的。

    苏凤梧看着乔婉儿的娇嫩脸蛋,有些意乱情迷了,好像没听到乔婉儿说话一般,将嘴巴向乔婉儿的香腮凑去。

    苏凤梧的嘴唇刚接近乔婉儿的香腮,乔婉儿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谁知有时候曲线长挑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只听“咣当”一下,乔婉儿的脑袋便顶在雕花床上面的床架棱角上。

    “啊呃——”

    这一下倒是把苏凤梧吓得不轻,反应过来时只看见乔婉儿抱头忍痛。

    因为惯性的原因,乔婉儿被反弹坐回了床上,可能撞得太疼了,乔婉儿将粉额贴在膝盖上,双手抱头,痛苦状,看样子很痛。

    除了钻心的疼痛,乔婉儿更多的是感到丢人,上次硌胸,这次撞头,真是丢死人了。

    苏凤梧在这会儿也没了“火气”立刻将手掌放在乔婉儿背上,急切的弯腰关心道:“碰哪儿了我看看。”

    片刻后……

    疼的乔婉儿还真挤出了两滴眼泪,额头上被碰了半指长的大胞,好在桌上被手帕包着的另一个鸡蛋还热乎,这次又用上了排场。

    “轻点儿,疼。”

    乔婉儿推了推苏凤梧正为自己敷额头的手,鸡蛋倒是不太热,就是大胞那儿碰一碰就很疼。

    见乔婉儿吃痛,苏凤梧将手劲放轻了些,郁闷道:“我又不会吃了你,看把你紧张的,好在只是碰到了额头。”

    乔婉儿埋怨道:“谁叫你这坏人上次那般心急,害的我生怕你再压着我不放。”

    醉酒过后的苏凤梧似乎温柔了许多,也没跟乔婉儿斗嘴,认真的为她敷起额头来。

    眼见苏凤梧一副不说话时的认真样子,乔婉儿心中涌起一阵小幸福,说道:“好了,别敷了,进被窝吧。”

    “呃……”

    苏凤梧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在问乔婉儿,你不紧张啦?

    乔婉儿羞赧道:“咱俩先说会儿话好不好。”

    苏凤梧立刻把鸡蛋放在一边,小鸡点头般回应乔婉儿,娘的,进了被窝,这事就算是敲定下来啦,婉儿啊婉儿,我的小婉儿,哥哥今晚好好疼疼你。

    两人脱掉外衣,钻进被窝,苏凤梧的手极为不老实,立刻往乔婉儿的心口里掏去…,乔婉儿娇羞无比,只觉的极为痒痒,娇嗔道:“你小点劲儿揉,先说说话。”

    被窝里,苏凤梧的手摸抓在乔婉儿的水嫩胸部上,两颗粉樱桃一样的蓓蕾不停的被苏凤梧的手指戏弄着,手掌与羊脂白玉般的交融让他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导致苏凤梧的身子在不停的升温,如同发烧一般。

    苏凤梧口干舌燥的说道:“说什么。”

    苏凤梧的心里在苦笑:男人的智力在什么时候会降到最低?就是在老子这个状态的时候,脑壳都被精虫乱掉了,让我在这个时候找话题…,这不是难为我吗。

    乔婉儿想了想,轻道:“就说沈家大小姐吧,你觉的她生的如何。”

    苏凤梧无耻的讨好道:“她生的自然没婉儿你好看,在我眼中,婉儿比她好看百倍千倍,婉儿放心便是,三天之后就算大婚,我也不会和她洞房,就算与她洞房,我也会为婉儿守身如玉,就算不小心的一时没把持住,我也会将她当丫鬟看待,就算再不小心叫她怀……”

    乔婉儿在被窝里捏了苏凤梧一下,娇哼道:“你这坏东西怎的就这般无耻,为人家守身如玉,说的比那曲子还好听,你且解释一下,杜荷花胸上的名字是谁刺上去的?”

    “……”

    苏凤梧听完顿时愣住了,好在他反应快,一脸茫然道:“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乔婉儿白了他一眼,不屑笑道:“你这害人精骗人的伎俩愈发退步了,也不想想我与荷花是何种关系。”

    “呃…”

    苏凤梧眼见乔婉儿没点生气之态,嘿嘿笑道:“我与杜荷花是纯洁的,她一直暗恋我,那字是她自己刺上去的,有一天夜里她忽然去找我,说是去——”

    乔婉儿鄙视了苏凤梧一眼,打断他说话:“你莫要再鬼话连篇了。”

    说到这里,乔婉儿轻叹了一声,道:“荷花与我是姐妹,我拿絮姐姐也当做亲姐姐来待,自家姐妹被你这坏人得了逞抢去了心也没什么,终究也比嫁给别人嫁错个负心郎要好,只是那个沈家大小姐,我见她一身大小姐的习性,生怕她以后照顾不好你,伺候不好你。”

    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苏凤梧立刻抱着乔婉儿的脸颊亲了一口,喘着粗气说道:“我这辈子算栽你手里了,我苏凤梧要一辈子疼你爱你,不让人欺负你。”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你这辈子算栽我手里了。

    乔婉儿娇嗔道:“这辈子除了被你这坏人欺负,还有谁欺负我。”

    说着,摸了摸苏凤梧脸上的牙印,心疼道:“还疼吗。”

    苏凤梧摇了摇头示意不疼了,迫切道:“那你现在就让我欺负吧。”

    “咯咯咯——快…,快松手…,咯咯咯——”

    苏凤梧话音刚落,双手徒然伸进乔婉儿的衣服里,乔婉儿身上的嫩肉被他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让乔婉儿感觉好不难受。

    被窝里,两人都意乱情迷了,折腾的被子上下起伏,两人在里头好不快活,就在苏凤梧脱裤子时。

    “等等,婉儿去把灯熄了,把床帘拉下来。”

    “我去我去。”

    这事哪能叫女人做,苏凤梧把灯熄灭后,把床帘也勾了下来,然后迫不及待的钻进被窝里……

    “铛铛铛——”

    当婉儿要说让苏凤梧怜惜她时,紧急的敲门声立刻响起!

    间接,裴紫絮的声音在外传来:“凤梧睡了吗,快些起来开开门。”

    “……”

    这个时候的敲门声无疑是最烦人了,乔婉儿的上身都只剩下一件红肚兜了,可是,裴紫絮的声音却叫苏凤梧立刻感到春天来啦。

    难道…,今晚双飞有望?!!!

    乔婉儿被惊着了,被苏凤梧压在身子底下一动不敢动,听到是裴紫絮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啦。”

    苏凤梧立刻坐在床上向外喊了一声,心中已是喜出望外,哎呀,老子今儿个艳福要不浅呐!

    裴紫絮脸色通红通红的站在门外,小心肝正在扑通扑通的快跳,她在外面听了一小会儿,本是不想打扰苏凤梧了,心想听一会儿之后,便找个理由去前院搪塞掉来要人的沈朱七。

    可是,眼见房内的灯熄了,裴紫絮鬼使神差的走向门口,重重的敲了三下门。

    第一卷 第49章 :完啦,被堵屋里了

    “吱钮——”

    苏凤梧把门打开了。

    苏凤梧衣衫不整的样子让脸色通红的裴紫絮更加无地自容。

    苏凤梧眼见裴紫絮的脸色如此诱人,顿时将她拦腰抱起,作势要一起把她扔到床上,来个一龙戏双凤,抱着的同时还如一个急色鬼一般亲她吻她并且摸她。

    “啊!”

    裴紫絮哪里不知苏凤梧这厮要做什么,就在他用脚插门之际,只觉的胸衣里突然出现一只手在作怪,花容失色的惊叫一声。

    兴许是习惯使然,她一口咬在苏凤梧的肩膀上,恐慌道:“你这害人精,还不把我放下来,沈朱七来啦!”

    沈朱七?

    苏凤梧吃痛的同时,也在疑惑,沈朱七是哪个逑?!

    裴紫絮惊叫的动静太大,床帐帘里的乔婉儿不得不透过床帘缝向外瞄一眼,这一瞄那还了得,只见苏凤梧裸着赤红的半个脊背如一个流氓般将裴紫絮抱着,顿时不顾自己只穿着绸裤与肚兜,下床光着玉足便向苏凤梧跑去。

    跑到苏凤梧身边,乔婉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挥起秀拳便向苏凤梧赤着的上半身打,边打还边骂:“你这坏人、害人精、苏祸害,方才你怎么说的,说一辈子疼我爱我,第一回不给个规规矩矩的洞房也就算了,你还想在今晚就享齐人之福,我打死你个浑球,打死你个浑球。”

    乔婉儿也不全是大公无私,柳絮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女人的头一次叫见红日,需在晚上“行礼”…

    行礼当天,男子不能与其他女人有染,完完整整的陪这头一次的女子一晚上,就算第二天去妓院里嫖,也得过了这一晚,很明显,乔婉儿很在乎这个礼节。

    苏凤梧也知道这个礼节,他哪里会想到一直乖巧的乔婉儿会因为此事反应这么大,一个咬的,一个打的,好家伙,今儿晚上要把她俩一起办了,怕是以后这两个女人就会成了自己的灾难。

    “沈朱七是沈府的小管家,来这里是要接你回沈家的。”

    情急之下,裴紫絮也没想到乔婉儿的反应这么大,苏凤梧听到裴紫絮的说词,顿时没好气的将她放了下来,因为他听到自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乔婉儿对苏凤梧施暴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挠痒痒,苏凤梧的胸肌被她打的一弹一弹的……

    苏凤梧心里那个郁闷啊,这叫什么事儿呀,见红日,到底是哪个王八操的兴起的这种礼节,又他妈不是少数民族,这习俗怎么会被柳絮的女子这么重视!

    当年,苏凤梧与杜荷花第一次的时候,杜荷花便是让苏凤梧在学堂里陪了她一晚上,当天下大雨,两人蜷缩在桌子底下冻得跟什么似的,苏凤梧好在还是个爷们,当天晚上把自己的衣裳全脱给杜荷花了,当然,不包括裤衩,因为苏凤梧没穿……

    “铛铛铛——”

    又是一阵敲门声,只不过,敲门声消失后,是一个男孩的声音在叫苏凤梧,这男孩声音的主人无疑是沈朱七:“姑爷,夫人叫小的接您回府,您歇息了吗。”

    门外。

    沈朱七的作态明显有些装模作样,身后几个家丁分别举着火把,裴家的下人们知道沈朱七与裴紫弟关系铁,也没敢多加阻拦。

    裴家的下人倒是把苏凤梧与裴紫弟的关系也告诉了沈朱七,也将苏凤梧原来的绰号告诉了沈朱七,可是,沈朱七却只是一个态度,苏凤梧的沈家的新姑爷,今天晚上不能在裴家过夜,不合礼数,新姑爷若是执意在裴家过夜,那他沈朱七就在新姑爷的房外等,等到天亮,看新姑爷到底跟不跟他回沈家。

    一名裴家下人苦口婆心道:“七管家,您还是回府吧,您可不知道苏少爷的厉害,您若是把他惹急了,巧不得苏少爷还就不吃您这套了。”

    另一名下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苏少爷刚把老爷和少爷灌醉了,现在怕是正在乐头儿上,您在这儿站着可不就是找不自在吗。”

    一名资历老些的家丁急了:“七管家,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家大小姐也在房里,您要是给我家二少爷面子,您现在就先回去,天一亮,小的保准把苏少爷送到沈府去。”

    沈朱七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站在门前,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这些裴家的下人,看来是真的要耗下去了。

    小脸上虽是平平淡淡,心里可是滴着汗呢,这新姑爷可真够浑的,把裴大胡子都给灌醉了,如今听这家丁的意思,怕是裴家大小姐正在新姑爷的枕头边躺着呢。

    这可如何是好,若不是二夫人那么嘱咐自己,自己还真就不信新姑爷这么浑,如今看来,二夫人说得对,新姑爷不是一般人。

    沈朱七听于慧娘的,虽然心中对大小姐要掉进火坑一事颇感惋惜,可这是夫人的决定,自己一个下人也无权干涉,如今眼见新姑爷就在裴家与裴家大小姐不清不楚,自己能干嘛,他苏凤梧是沈府未来的新姑爷,说句不好听的,沈家的产业最后多半会落在新姑爷手里,尊卑有序,自己一个下人也只能在门外等着了。

    房内。

    完啦,被人堵屋里了。

    裴紫絮的心里尤为郁闷,一向矜持端庄的她可是颇为注重自己名声的,如今这事若是传了出去,自己在这南陵城还如何做人。

    乔婉儿也一样,她现在还穿着肚兜呢,焦急的看着苏凤梧,嘘声急道:“怎么办呀凤梧,外面这么多人。”

    “啪——”

    苏凤梧轻拍了乔婉儿的香臀一下:“去床上呆着,你二人迟早都是我的人,怕个球,老子就这样出去,谁还能说出什么。”

    裴紫絮眼含热泪道:“这辈子真是毁在你这苏祸害手里了。”

    古代的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贞洁与名声……

    当然,也有例外的,可是裴紫絮与乔婉儿不是例外的啊,这一刻,两个女人皆是慌了阵脚,乔婉儿也不闹腾了,两只玉手掰扯在一起,样子就像是经期抑郁症似的,极为焦虑不安。

    苏凤梧见两人如此,脸色尤为不爽,也不再多说话,赤着上胸如一个混蛋般转身便去开门,裴紫絮与乔婉儿见状大惊失色,立刻向床上跑去。

    乔婉儿这一身衣着,去盖着掩着还情有可原,裴紫絮穿戴整齐,这未免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吱钮——”

    门开了,苏凤梧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也落在沈朱七与其他人眼中。

    第一卷 第50章 :赵栎奴要南下

    沈府大宅。

    新姑爷衣衫不整的消息都在下人们的耳朵眼里传遍啦。对此,苏凤梧也懒得解释,就算被沈朱七接回来的时候,他也没说一句这事别到处传之类的话。

    有人挺羡慕新姑爷的,个别人还见过裴家大小姐,新姑爷来南陵第一天,把裴家老爷灌醉,把裴家大小姐办了,牛逼!

    有人挺憎恨新姑爷的,没说的,基本上都是站在沈若筠那边的丫鬟,对苏凤梧的所作所为,就三个字,坑爹啊!

    现在已是日上三竿,苏凤梧还在衣衫不整的睡着呢,问题是昨儿个喝的太多了,有点倒醉。

    萧佩喜已经回来啦,此时正在苏凤梧旁边拉着个驴脸坐着呐,直不楞登的看到苏凤梧身上有三个牙印,这有点让萧佩喜不能接受。

    脸上,肩膀上,手腕上。

    这时,沈朱七提着一个饭盒推门而进,萧佩喜转头看他,也没吱声。沈朱七皱了皱门头,眼见萧佩喜的脸色不好看,小心翼翼的将饭盒放在一旁,还有意瞄了一眼苏凤梧的下身,晨勃的那物件儿把睡裤都快顶烂了,心中好一阵羡慕。

    沈朱七站在萧佩喜身后,耳畔响起他的尖细声:“昨晚的事儿都传遍啦?”

    沈朱七小声道:“没外传。”

    萧佩喜沉吟了片刻道:“谁要把这事传出去,扇烂他的嘴。”

    “恩。”沈朱七点了点头,问道:“我这就把您这话儿传下去?”

    萧佩喜晃了晃手中的丝帕子:“去吧去吧。”

    沈朱七低了低眼帘,又道:“夫人说一会儿来看看姑爷。”

    萧佩喜指着苏凤梧裤裆里那玩意,气道:“让她来看什么?看这东西呀!”

    沈朱七缩了缩脖儿,没再敢吱声,暗暗瞥了萧佩喜一眼,那可是您妹妹呀,哪有这么说的。虽然心里这么想,沈朱七也不敢表现出来,然后退了出去。

    萧佩喜看不惯苏凤梧身上的牙印,想用毛细般的银针将牙印处那丝丝缕缕的紫血带出来,谁知萧佩喜刚把小银针包拿出来,苏凤梧便转了个身,谁知他是真睡还是假睡。

    苏凤梧睁开眼睛,还把裤裆里那物件儿抖了抖,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苏凤梧朦朦胧胧的扒了一下眼皮,怔怔的看着萧佩喜,好像是在说,你没有……

    萧佩喜那个气呀,差点拿银针扎死他。

    苏凤梧一边起身一边含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佩喜脸色不悦的尖细道:“早到了,咱家听说你昨晚在裴家睡觉啦?”

    苏凤梧打开饭盒,腼腆的对萧佩喜一笑:“消息传的够快的呀,你在竹岛没现出什么怪吧。”

    萧佩喜冷哼道:“咱家倒是没出什么错,倒是你,千不该万不该那么心慈手软。”

    正在喝粥夹菜的苏凤梧听完一蹙头,这是夸人啊,还是损人啊,老子的手还不够狠吗。

    苏凤梧挑眉道:“什么意思?”

    萧佩喜板着脸道:“就你打昏的那十来人,昨儿个咱家去了一看,眉心全被打了根钢针进去。”

    喝粥的苏凤梧惊道:“死了?!”

    萧佩喜也在疑惑,到底是谁呀,说道:“不仅如此,其中两个身上还有些动过闷刑的暗痕。”说着,萧佩喜从袖中拿了张小纸条,递给苏凤梧继续道:“要不是咱家眼急,飞去回信儿的那只鸽子就被李玄玉发现了。”

    苏凤梧奇怪的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眼睛一瞪,愣住了,骂道:“这贱人!”

    纸条上写着,直接杀掉。

    纸角猩红的红戳印上明明显显的三个字,薛灵萱。

    在狼竹岛时,陈凡衣曾经向北京发过一只信鸽,以信鸽的速度,连夜回信儿也在情理之中。

    苏凤梧板着脸沉默了良久,随手将纸条搓烂了,沉声道:“你就没觉的咱们正被人算计着?”

    萧佩喜眼见这相当于重要证据的纸条被苏凤梧搓烂了,奇怪道:“被人算计着?”

    苏凤梧冷笑道:“不是我看不起薛灵萱,她充其量也只是个花瓶,玩计谋?她还没那道行。话说回来,她也不是没有脑子,你若是薛灵萱,你回信儿的同时,难道在把那岛上十一个人全杀了?更傻逼的是这纸条上还印着她的名字?”

    萧佩喜沉吟良久,恍然大悟:“那十一个人是你故意打昏不打死的?”

    当时他还奇怪,苏凤梧能心狠手辣的把陈鲎簰和陈凡衣杀了,那些阿猫阿狗的,还不跟捏死蚂蚁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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