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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45部分阅读

    的,为何还要去赌场那种嘈杂的地方?”

    我干笑了几声,他肯定知道是我了?他肯定知道了……不行,钱可不能充公!这么一想,我连忙谄媚一笑,小手开始给他捶捶腿。

    “情郎哥哥,你看,其实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其实是这样的……”这样的,哪样的?总不能说因为我太过好奇赌场长什么样子,而后就一鼓作气的去学周润发装赌神去了吧?那古代的赌场也就大大小小,特别好猜……

    癸步月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一张张的奏折,一边饱含笑意的‘嗯?’了声。

    我一个劲的说‘这样的’,这样了半天没这样出下文,急的脑袋要冒出了汗。

    丫的,早知道不去了。

    “是这样的,前日我夜观星象,发现我的财运奇好无比;我也想为情郎哥哥多做贡献,所以便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就为情郎哥哥去打探赌场的情况了……”我说的痛苦无比,好像是被强迫去的;我一边说我的眼睛就开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反正不看他……

    “哦?没想到小小是如此的忠肝义胆呢。本来本宫还觉得小小有过人之才,想给小小谋个职位;一月俸银五千两,禄米五千斛,既然小小面露痛苦之色,那便算了吧。”癸步月挑了挑眉梢,随即就推开了奏折,盈盈的看着我。

    “什、什、什么?!别、别算了啊!五千两吗?这么好啊!我没有痛苦啊!我高兴的不得了!”我急忙表态,心里恨的要吐血;他说变就变,这善变又爱戏弄人的家伙!

    “小小很高兴吗?不过本宫倒是今日才知道,小小会观星象呢;既然小小如此高兴又会观星象,那不如说说,现在天上是个什么天象呢?”他悠然起身便斜躺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开始故作假寐。

    “啊……”我看他在假寐,瞪了他一眼;不过,他闭着眼睛反正又看不到天上……只能硬着头皮道:“今日宜搬家嫁娶,不宜、不宜入宅和、和逼问……”幸好今日在黄历上看了几句,最后一个我自己擅自加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发现。

    他听到我说的忽然闭着眼的睫如蝴蝶振翅般动了几下,缓缓睁眼,笑道:“昨夜时雷电交汇,乌云蔽日;今日朝晖夕阴,五星分天之中,积于东,”

    听到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完了,他懂天象?

    最后,他眨着那勾人的桃花眼,吹起如兰:“今日不宜出行贿赌。”

    真的假的?我微微一思考,就听到了他的下一句话。

    “宜房事。”

    我一听,差点没气的跳起来!丫的这妖孽瞎说什么啊!

    癸步月看的气的半晌说不出话,他轻笑了一声,就抚了抚我的脸蛋儿:“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本宫还有诸多事宜,等会儿便来找小小。”

    还宜房事,宜个大头鬼。

    白了他一眼便朝他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微微出神;他忽然转过身对我泛出了一个美而炫目的笑,我对他挥了挥手。

    本来以为他要走了,他忽然又回头笑眯眯的瞧了我一眼;我又对他挥了挥手……

    最后当他还想回头瞧我一眼,我直接大吼了一声:“丫的你还去不去了!”说完就懒得看他了,真是孔雀东南飞,一步三回头……

    趴在软榻上乱滚了一阵,现在可好了;赌场的事情也暴露了,看来是不能去了……

    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就听见了有人敲门的声音;我想也没想的就开门了,开门就道:“癸步月你怎么又回来了……”

    刚说完,就发现门口的人居然不是癸步月……

    站在门外的居然是慕容云!此时,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阴阴郁郁的,全然没了平素里狂放不羁的模样。

    “慕容云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看到他又惊又喜,还以为他回国了……

    慕容云看着一脸惊喜的姑娘,她一双萤蓝的杏眼里都闪烁着迷人的笑意,美丽的宛若一颗璀璨的蓝宝石;听到她的话时,他心中又不可控制的刺痛了一下,明明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谁,还是根本就不能控制的心痛、嫉妒。他忽然有些理解百里凉的想法。百里凉那种喜欢的东西或人,都势必要得到手的性子来说;若得不到便毁了,也不无人之常情。

    慕容云一语不发,就走了进来,随即的就面带僵硬之色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你咋了?”看着他一副阴阴郁郁的模样,不由得一惊,这是第一次看见他脸色这么难看的模样。

    慕容云并不说话,半晌只是忽然问道:“小小,对你而言,亲人与爱人,你是如何想的。”

    刚觉得他的话有点怪,他是第一次没有叫我‘疯丫头’,直接叫我小小。

    “亲人?亲人当然是十分重要的,爱人也是重要的。你怎么问这个?”看着他一直蹙着的眉就没有松开过,不由得疑惑,他到底怎么了?

    “都重要……如果要你为了家族利益放弃爱人,你愿意吗?”慕容云嗤笑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太多的无奈。

    “如果我,当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你就不同了。”把胳膊撑在了桌子上,对他摇了摇头。

    慕容云听着一怔,便问:“怎么不同了?”

    “你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自古以来帝王无情,而你身为皇子,更是躲都躲不掉。你的身份,让你注定失去一些东西,也会注定得到一些东西吧。”责任其实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他身为皇子,国家的荣辱盛衰,他都是必须去扶持的。

    “小小,我身上的确有无法推却的责任,与我共饮一杯吧。”他忽然就把桌子上的两个青花瓷杯拿了出来,缓缓的斟上了茶水;慕容云盯着茶杯的神色阴晴不定,眸光愈发晦暗不明。

    ------题外话------

    不出5月,应该会完结了吧0—0离子提前预祝亲们过个happy的五一哇,离子爱亲们!么么香啵一个_

    萝莉篇  第九十八章 道海水深 不抵相思半

    可我刚准备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可疑的窸窸窣窣声音,我连忙对他道:“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东西。”

    慕容云点了点头,我快步朝外面瞧了瞧,却什么也没看见。

    最后疑惑的朝外面瞧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转过头走了几步;顺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可是慕容云脸色却是白成一片,连唇都是极白,面色极为不好。

    “慕容云,你脸色怎么那么白?你不舒服?”听到我的问话,他却是无碍的摇了摇头。

    “小小,我们共饮一杯吧?”他盯着握着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实在是万般复杂;说的话更像是带上了一些哽噎,他说完也不看我,便直接的饮下了那杯茶水。

    “好。”心中虽然疑惑,刚拿起了那杯茶水,‘啪’的一声,握在手中的杯子却被人瞬间打了出去。

    “慕容云,你找死。”站在远处的人赫然是面色阴郁的癸步月;一拢红衣极为炫目;他从远处缓缓而来,美眸中的冷意好像是一场冬至的大雪,飘飘洒洒的直逼人心。

    我惊愕的看了癸步月一眼,随后看到慕容云的脸色却是瞬间由白变青;慕容云坐在椅子上,好像成了一座石雕动一下都是极难。

    面色阴郁的癸步月瞟到慕容云的脸色,又看到那双青花瓷的杯子;好像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他蹙着那如柳的眉,便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月,他……”还没等我问完,癸步月便直接伸手拉过了我的手,他的手细白如玉,却比我的手要大上许多;他细细的看了看我的手。

    “看什么?”我被他看的有点莫名。

    他抬头莞尔:“看看可有伤口,本宫还想帮小小轻轻的……”癸步月说到最后勾唇一个撩人的笑,便把我一根手指突然含住了;手指上传来一阵暧昧的触感,让我像触了电似的连忙把手抽了出来。

    真是时时刻刻都想占便宜的妖孽。

    脸上刚泛起红晕,却听到了一丝低低的痛吟声,那声音仿佛听的让人都感觉到似乎是钻心的疼。

    循声而望去,看的让我大骇;慕容云白着一张俊脸,他痛苦的闭着眼睛,只能看到额头上冒出的层层汗珠;这一幕,让癸步月都蹙起了眉,却让人捉摸不到他在想什么。

    “慕容云、慕容云你怎么了?”刚打算帮慕容云擦去额头上的汗渍,却碰到了冰一样的温度,吓的我伸出的手蓦然一僵。

    慕容云只是带着一如既往的狂放的模样,脸色苍白至极;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对我绽出了一个不羁的笑:“疯丫头,不要练百毒心经了……”

    “你怎么中了化仙散?!”我没有理他的话,只是给他探了探脉,脸色愈发的难看;这化仙散是王宫中的秘药,要做出解药需要极多的珍贵药材,怕是赶不及啊!

    癸步月慢慢的踱到了我的身后,他只是站在我的身后,神色阴郁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人可以知道他心底的惊涛骇浪,慕容云,怕是会一直留在小小的心中某一块了。

    “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做坏人啊……”慕容云听到我的话又随意的勾了勾唇,尽管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如雪。

    “你别动,我扶你躺下来。”刚伸手准备扶他躺下,一个东西却‘啪’的掉了出来。

    微微一惑便伸手拿起来看了看,百毒心经?不,这是假的!

    癸步月看着她扶着别的男子,他美艳的脸上虽然阴雨绵绵,却是第一次没有说话,亦没有阻止。

    慕容云看着她剧变的脸色,显然她是误会了什么。

    “慕容云、是不是因为你带的百毒心经是假的,所以、所以你才落得……”我的话语有些哽咽,百毒心经只有癸步月知道在哪里,是不是他把百毒心经掉包了,才会这样?

    我看着慕容云这惨白的脸色,心中仿佛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从认识他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丝一毫对不起我的事情,如今本以为他皇位应该唾手可得,锦绣前程一片光明,又何尝料到……

    慕容云刚想说不是,可是从他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立即捂住了胸口,艰难的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有解药吗?”我转过头看着癸步月,声音强自镇定;如果是他把慕容云的百毒心经掉包了,才导致慕容云落得如此下场,这点发现让我心中激起的怒气犹如万丈。

    “你觉得是本宫害他?”癸步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神色间全是让人胆寒的冷意。

    看来他也没有解药了,我不发一语的扶着慕容云躺了下来,心底犹如火烧。

    “疯丫头,不是……”慕容云刚躺下来便要说话,可是那毒素蔓延的极快,不出三日,他怕是……

    “你别说话!”怎么办?要解这化仙散,需要的药材,论珍稀程度来说就必须要十二种,如今根本就找不到!炼制解药的至少需要十日!怎么办?心底乱成一团乱麻,对了,有一个人!有一人或许他可以……

    转身便准备跨出门外,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了。

    “你干什么!”那化仙散有时间限制,最迟是三天;若不尽快寻来,慕容云……我、我怎么对得起他?

    癸步月面色阴郁的吓人,他勾人的桃花眼里如凝着碎冰;他似乎想说些什么,胸口仿佛滚烫着一股让人难耐的浊气,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手一收,便直接松开了扣住我的力道;随后,他居然直接从我的身边径自绕了过去,走了。

    癸步月的红衣被吹的婆娑翻卷,映衬着漆黑如墨莲般的黑发,肆无忌惮的飘舞。

    他始终都是一个高傲的人,从来不屑解释。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难受;可是转眼一看那端,慕容云此时早就已经昏厥了过去,面色白中带青,若不是可以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腔,不知情的人几乎会以为他死了。

    与慕容云接触的过往虽然不多,可是与他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相处至今,他不曾做过一丝一毫伤害我的事情。若他没有遇到我,一定还是逍遥的游山玩水,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境地?

    强忍着心头的苦涩之意,抬脚便朝寝殿外走了出去。

    走了没几步,却有些茫然;他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找?该怎么找?

    最后气恨的狠狠踢了一脚石头,本来是想泄恨,却没想到把自己撞的一疼。

    刚想找一颗大点的石头坐下来,就感觉头发蓦然被人一扯,失去重心,头皮发麻;整个人就像后倒了下去!

    “谁!”揉了揉被拉的发痛的头皮,大喊了一声;四处一看,却发现这里似乎是刚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地方。

    倏地,前方却传来了一阵柔媚的笑声,明明是个美少年,却也能笑的如此……

    不过,听到这标志性的声音让我心头一喜,顿时也管不了此人的危险性,足尖轻点;连忙施展出轻功,追着那笑声飞身出去。

    追了没多久,前方却正是一个小山头;山头上绿意勃发,全是草丛。

    “出来!我知道是你!”草丛比较扎人,我一边挥着草丛,一边大喊了起来。愈向前迈步,就发现前方的草丛愈是密集。

    那些草丛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愈走愈难;本来柔软的草,硬的跟个刀片儿似的;可是那笑声不断从前方传来,害我只能忍住小腿与脚下的痛感,硬着头皮追过去。

    纵览下,一身白衣的姑娘,她的衣裙已经被割了几道口子;白皙如雪的小脸上尽是倔强之色,那些草把她的小腿都割了一些深浅不一的伤口;她提着裙子,白裙子被染的有些血红,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若不是那双萤蓝的眼睛里尽是执着,看着她举步艰难的模样,别人都可能认为她会被那些刺人的草弄的直接倒了下去。

    她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一双眼睛肿的坚定之色,让人还是不由得震撼。

    “你给我滚出来!”大喊了一声之后,我发现明明是个小山头,却感觉好像走不到尽头;刚走出了这尖如荆棘的草丛,前方却又是一阵臭气熏天的沼泽,那沼泽与寻常的沼泽不同;里面不停的冒着泡,好像一下子就会把人生生拖进去。

    看着那沼泽,又朝后面瞧了一眼;我惊愕的发现,后面居然是一片黑色,深不见底的黑色;没有了晴空万里,也没有了看似美丽的草丛。

    难道他会奇门遁甲,或者这是阵法?

    如果这都是阵法,那就要找到阵眼才能破解。

    我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却发现从小腿上传来的疼痛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一下子跌了下去。

    这一跌,身子就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朝那个沼泽扑了进去,顿时几乎是零距离的闻到了那沼泽的腥臭味,仿佛下一秒里面就会伸出一只手,硬生生的把人拽进去似的。

    这根本就无法预料的一幕,骇的我不禁直接闭上了眼睛。

    可是,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闭上了眼睛之后,本来闻到的一切沼泽臭气;小腿上的痛感,蓦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闭着眼睛就好吗?遂,我闭着眼睛立即站了起来,空气立即也变的清新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污秽;小小的探出了一脚,生怕前方是个洞;随后发现自己似乎走在一片平坦的山坡上,感觉这山坡应该就是我最先开始鸟瞰下去的小山头。而与这些不符的是,虽然我走在平坦的山坡上,耳边却能听到许多诡异的声音,那些恶鬼的声音仿佛在引诱我睁开眼睛似的。

    走了不久,与刚才的举步艰难相比,这一路上顺利的出奇。

    刚想探出一步,却发现踩到了一个人的脚;没敢睁开眼睛,因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睁开眼睛又是一个骇人的幻境。

    “恭喜呢,小美人儿果然厉害,若是一般人都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呀。”那柔媚的声音传来,我还没来得及辨认真假,就感觉他的手指似乎轻轻的点在了我的心脏上,那不亚于初次见癸步月的感觉让我打了个哆嗦。

    “你给我解药……那个解百毒的。”强自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那阴柔的美少年正站在我的身前;他却仿若没有听见似的,衣衫依然鲜艳靓丽,正一脸含笑的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你给不给……”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他听到我问话,突然就掩唇轻笑道:“给,当然给呀;小美人儿提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给。”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个古里古怪的阴柔美少年,感觉他一样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说是这么说,却摇着身子优雅的坐在了一张软椅上,开始。

    开始?

    居然开始嗑瓜子!

    忍,我忍。

    “那个、瓜子好吃吗?”我强忍怒火,露出了一张笑脸,还搓了搓小手;没法子,我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就像不知道太平洋的海有多深一样;他和癸步月一样,四字,深不可测,横批,变态无比。

    “恩?要不要来尝尝?这里有几种口味儿的,五香的,吊藤的、还有些白瓜子儿,你喜欢哪种?”这阴柔的美少年放下了手中的瓜子儿,还惬意悠闲的开始给我一一介绍。

    没错,是一一介绍。

    忍,我再忍。

    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的闲。

    他帮我介绍完,便又拿上了手中的瓜子儿;还伸出了细白的手指还指了指一个座位,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

    我点了点头,便道:“那个啊,好歹我们认识了几年,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呢……反正我们认识的也很久了……”对他笑了笑,我说的诚恳无比,尽管我胸腔中有着无尽的火焰。

    他听到我的问题,懒懒散散的瞅了我一眼;那瞅,我觉得可以划分为讥讽。随即,他用那柔媚的嗓子哼了一声,散漫道:“紫宁。”

    “哦,紫宁师……”我还没说完,他脸色蓦然一变,一张宛如女子的脸就是毫无预兆的一沉。

    “不要叫我师傅!”随着他站了起来,他手上的瓜子更是被他‘哗哗哗’的扔了一地。

    连瓜子都惨不忍睹了,他本来是沉着脸忽然又是一变;变的笑颜如花,他随手抓了一把瓜子,轻笑道:“来,尝尝。”

    “我、我不用了……”我硬着头皮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哦。’了一声。

    随后,那些被他抓在手心里的瓜子,又被他蓦然一甩,甩的到处都是。

    顷刻间,他又不知道干了什么;地上的一片花花曹草草,与那些滚落在地上的瓜子;瞬间就像被泼了浓酸似的,开始冒着白色硝烟,最后化成了水……

    这一切让人有点胆寒,如果是个人,那不就被他这一念之间给……

    忽然不知哪里又传来了一声猫叫,心头一愣,便瞅了过去——远处是一只可能一直栖息在山头的小猫,那猫浑身雪白,特别讨喜。

    我以为紫宁显然也是喜欢的,他缓缓的走了过去,走到那白猫身前去了后便径自的蹲了下来;伸出了细白的手便朝那猫摸了过去,随即绽如了柔媚的笑道:‘畜生,你的皮真好看,借我拨开好不好呀?’

    岂是任性可言,岂是喜怒无常可比……

    他说完扬手似乎就打算做什么残忍的事情,但是老娘可是一个爱猫之人,我一急连忙把手高高一扬,话就胡乱蹦了出来:“好汉饶命!”

    紫宁听到我的话身形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还有我在似的;缓缓回头,一头长发披在了他鲜艳靓丽的衣衫上;他的脸颊挨着在了膝盖上,侧着脸看着我。

    那模样,看起来宛如软绵绵的一般柔顺无害,晃眼一看,还以为是一个美貌的姑娘。

    可惜。

    那是假象。

    他是个男的。

    “饶命?小美人儿你愿意借我拨开吗?”紫宁含笑着看着我,缓缓起身便朝我走了过来。

    看着他我脑中立即闪出了红灯万丈,不停的开始报警;而且借他拨开?丫的,当老娘是橘子吗?我没有橘子皮啊!他拨个屁!

    “我们、我们谈一下别的……比如,解药什么的?”我慢慢引诱出他的话匣子,想起个头儿。

    “哎呀,解药?什么解药?”他蹙起了眉,幽幽雅雅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一边还翘起了他笋般的长腿,玩弄起自个儿的指甲来了。

    忍无可忍,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无需再忍!再忍老娘就成了忍者神龟!丫的就成了超级大老鼠!

    “紫宁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你到底给不给啊?你到底要怎么样你给句话行不行,我没空和你玩太极拳!”我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变异喷火龙。

    紫宁听到我粗鲁的话蹙了蹙眉,随即又好奇道:“太极拳?那是什么?”

    “那是一套拳法,不,你别管那什么,我说的你听到了没啊?”如果现在有一个q版小人儿,那么,那个小人一定是在抓狂中。

    “拳法?我还没听过呢。”他一边说,一边还挽了挽靓丽的袖子,还开始给自己斟茶。

    我这次懒得回答他的话,悄悄的回头瞅了一下;果然,后方只能看见一片小院;不知道我如果出去,闭着眼睛的话……

    “小美人儿呀,我劝你别想;就是你家教主,进来都要一月呢。”紫宁喝着茶,又开始嗑瓜子,声音里都带着笑。

    那他这是不让我走了?

    “你把解药给我。”我直接就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忽然扬起了一个媚笑;一只细白的手就缓缓的抚摸上了我的肩膀。

    刚想挥开他的手,他一个用力,钻心的疼从左肩胛处传来,那种疼痛宛如心被剜了似的;我都听到了碎裂的声音,肩胛一定都被他弄碎了。

    “你干什么!”我强忍骂他娘娘腔的冲动,左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让我恨的咬牙切齿,一腿就朝他踢了过去。

    紫宁冷哼了一声,脚一拦我就被他给绊倒了;随即,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坐了下来,继续嗑他的瓜子。

    “你要怎么样才能把解药给我?”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胸口气血难平,觉得他十分可恶。

    紫宁听到我话挑了挑眉,倏地眸光轻转,掩唇笑道:“那要看小美人儿能做到什么地步。”

    “你什么意思?”什么我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瞟了我一眼吹了吹茶,宛如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诮的笑:“比如,我把那解药呀,早已削成了十片。一根手指,就换一片解药,是不是很公平呢?”

    紫宁说完便甩了一把锃亮的匕首过来,他抿着唇笑:“是十根手指呀,你换是不换?”

    我心底翻腾如海潮,如果能救到慕容云……毕竟这是我欠他的,若不救他,恐怕我一生都难以偿尽这债。

    “这可是你说的!”我咬了咬牙,右手把左手抬到了桌上,只是手而已我却感觉沉似千钧;随后直接拿起了那把锃亮的匕首,把匕首对了上去;心里明明害怕的不行,最后还是强忍着害怕,只是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倏地,匕首就挥了下去。

    下一秒,却感觉匕首被人蓦然打落。

    “你真是想死。”紫宁本来满是笑意的脸,倏地就变的阴冷了的起来,最后那阴冷又在眨眼间变成了讽刺。

    随即我浑身被点了几个大|岤,浑身一下就变的僵硬无比,几乎就像一个木头桩子似的;刚想说话,他又点了我的哑|岤,让我一句话都不能说。

    他见我僵硬的不能动,柔媚的抚了抚我的脸颊,笑道:“哎呀,看来我是低估了他,那便让你看场好戏呀。”

    我只能狠狠的瞪着他,他掩唇笑的讥讽:“不要想让他发现你呀,这柜子里屏却了外界的一切,可是万毒教的至宝呀。”

    紫宁说完伸手一扬,便把我塞到一个约莫有人型大的柜子里,然而柜子里一片漆黑。

    随后,我又感觉柜子一阵旋转,似乎是转到了墙里面去了,可是外面的声音却听的极为清楚。

    没多久,便听到了一阵脆声,想必紫宁是又开始嗑瓜子了。

    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就可知道此人武功根本难窥其中;顿时我就听到了一个人魅惑阴柔的声音,看似镇定,却还是能听出不耐。

    “人呢?交出来。”

    接着便是一阵柔媚的笑声,依然带着那抹不去的讥诮。

    “明明练完百毒心经便会终生不育,她居然如今还被蒙在骨里,教主真是用心良苦呀;那北安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她练了百毒心经怀上的只能是死胎,怎么可能是意外呢?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就是不想要她难过。哎呀,听的让我都感动了。”紫宁说完冷笑数声,讥嘲至极。

    紫宁说的一针见血,可是那句话让我心里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河水,仿佛瞬间就置身入了万丈寒涧冰渊。我还幻想过,会有一股可爱的男孩或女孩,睁着葡萄般的大眼睛,俏生生的喊我妈妈。

    明明浑身都是僵硬的,眼角竟开始微微发酸;胸腔中的浊气仿佛就如一阵熏鼻的烟,在我的心里开始张牙舞爪的嘲笑。

    不,不可能的,癸步月还什么都没有说啊!

    “感动?你感动什么呢?是感动你即将掉下来的头颅吗?”

    听他的声音他似乎在笑;不过听声音紫宁也不怕,反倒是坐了下来,开始幽幽雅雅的喝茶。

    心口上迎面而来一记重锤。

    一锤定音。

    “本宫倒是好奇,你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呢。”

    心口再次落下了一锤。

    全是,真的。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似乎停止了呼吸也停止了流动;不可能了,不可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可爱的叫我妈妈了。

    明明泪凝满眶,可是一滴泪水也没有流下来。

    如果,他知道这一切;心底虽然哀恸,却还是止不住的疼;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能把我瞒的天衣无缝;他掩藏了一切的情绪,留给我的全是甜美的回忆。

    甜美的回忆……

    不曾看到他的愁绪,不曾。

    过往之事层层满溢而出,挡也挡不住,席卷了我的整个脑海;更默默的想起了他八年前说的一句话。

    那时,感觉早已似梦非梦;可是记忆犹新的是,他声音低低的说,‘小小,我该如何在这乱世中,护得你一世无忧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居然真的记了八年;本以为他是随口乱说,却哪里料到他在用最大的能力来换我的,一世无忧。

    无忧无忧……世间乱世,无忧难,一世无忧,难上加难。

    悲难平痛难忍,胸口宛如沉下的浮桁,又如翠簟上铺着寒浪;又好像就被堵着一个大石子,取不出咽不下,绞痛无比。

    慢慢的心痛渐消,泪凝成冰。

    孩子,到底是空欢喜。

    后来,我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自己眼睛里一片水雾,看任何的地方都是朦胧的,都好像罩着一层银色水光。

    忽然,只感觉黑暗的柜子突然迎来光芒,那光芒刺的我睁不开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色,只是炫目的红色,身子上的|岤被立即给解了。

    他找到了我,心潮澎湃不休;因为我几乎以为,他会找不到我,他会就此离去。

    也许天下里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样,让我欢喜让我忧;情绪几乎是随着他而变的。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对他笑了笑。

    当癸步月知道那墙居然有着人,便起了杀心;可是,当紫宁转过了柜子;他俯身打开了那柜子后,见到的人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抽痛。

    他的小小——她并没有哭,只是那萤蓝的眼睛里仿若带着水雾,弥漫了整个眼;那双水雾溢满的蓝眼睛,看起来让人感觉是如此的悲伤。

    她悲伤的模样,让他的心宛若刀割般的痛;随即,她却忽然一笑,笑声沉哑;那零碎的笑间仍带着遮不住的苍白,全然没了往日的顽皮之色。

    她说‘你来啦。’轻语三个字,让人一怔;却又似是理所当然,她相信他会来。

    癸步月看着那笑容,扬手便把她抱入了怀里,再不容得别人的窥探。

    紫宁本想是看她为了那个唤慕容云的男子到底能做到如何地步,也许只是教了三年的人忽然被夺去;本来毫无感觉的人,让他忽然有些不平;想看看,她这样的姑娘,如果知

    道了真相会如何?会不会崩溃?他从来都喜欢看到这些,特别是一个人崩溃的模样。一时之间掠过了千百种念头,唯一没想到的,便是笑。

    那是怎样笑容?明明悲伤,却摄人心魄。

    紫宁看着她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柔眉;看来,三年来他从来都不了解她呀。

    癸步月刚要走出门,却忽然一顿;他并未回头,只是低声嘲道:“万毒教教主的爱号,当真广泛。”

    紫宁听到这一句,一怔,随即讥诮的一笑。明明那魔头比他还要危险的多,可是有人陪他?自己身边却没有?

    天下间只有一个姑娘,她不惧怕那些危险的人;但是想找,已难寻。

    紫宁看见那两人走后,又冷哼了一声后翻了个白眼,转身不再理会。

    一袭鲜艳夺目的衣衫渐渐堙没。

    ……

    山坡的阵法不知何时被破,周围尽是一片绿油油之色。

    他抱着我朝山坡下走去,步伐依然慢悠悠的;我忽然想起了那解药一事;连忙就要挣开他的怀抱,朝回跑去。

    “干什么去呢?”他的声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

    “我去找他要解药。今日是第一日吧?”腰肢被人勾住,怎么都挣脱不得,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第一日?那阵中的时间如外界不大一样呢。小小可是徘徊了约莫两日有余,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瞧瞧,这是什么呢?”癸步月说完便把我放了下来,随即像变戏法似的,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便拎着一个小瓶儿。

    “解药?!你怎么来的?!”我一下子喜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把小瓶儿握在手中,生怕是假的。

    “当然是正大光明的找那万毒教教主要来的。”癸步月边说边对着我耳畔呵气,真是极尽撩拨之能事。

    “万毒教教主?”我一惊,但是想起他先说的今日是第三日,我吓的立即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癸步月帮我理了理衣衫,道:“你出去后,我便追着你出来了呢。”

    谁叫他,始终放不下她呢?

    我心中一颤,那时我与他在置气,本来以为高傲性子的他早就走了,却奈何还是追了上来。

    可是现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抓住他忙道:“那我们快回去看看。”

    癸步月点了点头,抱起我便朝寝殿飞身而去。红衣艳丽,白衣俏丽,一同在天空绽出迷人弧度。

    因为那小山坡距菑阳王宫不远,当我与癸步月好不容易赶到了寝殿后,却早已没有那躺着的一片黑衣男子了。

    他身中剧毒,能去哪里?

    癸步月的脸色也是变的愈发沉冷,刚好此时进来了一个太监;他端着接洗风尘的铜盆,道:“摄政王……”

    太监还没说完,癸步月挥手就打翻了他端着的铜盆,那太监被淋的浑身透湿;那太监打起了冷颤,却不敢说一句话;随即,癸步月笑的十分美丽。

    “本王不是叫你们把人看着,如今,这人呢?”

    那太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开始一个劲儿的磕头道:“那位公子身怀绝世武功……”

    癸步月笑意不减,心中杀意止都止不住;手轻轻一转,想将这个太监从中间劈成两半都好;却感觉怀里的人踉跄的靠进他的怀里,杀意瞬间消逝。

    正当此时,忽然不知从哪里进来了一个灰衣男子,赫然是九赪神教的右护法;他对癸步月小声的不知说了什么,癸步月蹙着的眉一刻都没有松开;他接过右护法递来的东西,

    心中复杂万千。

    终究还是不想瞒她,毕竟这件事情;她早晚会知道,不可能瞒一辈子。

    随即,癸步月便挥手让右护法退了下去,又忽然屏退了全部的奴才,把我拉到了软榻上,让我坐了下来。

    “为什么让他们都下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去找到慕容云吗?

    癸步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柳的眉头只是径自蹙着;他手中握着两张纸,也不想瞒她了,随即便叹了一口气。

    他只是将一张纸放在了我的身边,最后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中,此时只有我一人了;慕容云,怎么也是我的朋友啊!

    我颤抖着手,去打开那张纸;明明两张薄薄的纸,我居然有点不敢看。

    第一张纸上,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务要找我,一切自愿。百毒心经乃造假,是我所为之,无关他。切莫胡思乱想。’这张纸的时间的他距离毒发的第一日下午。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张纸,上面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