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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太妖孽第42部分阅读

    步月似笑非笑的示意江都公主继续,而江都公主刚准备说话时,大殿中就忽然跑进来了一个神色紧张的小太监。

    “摄政王、摄政王不好了……”那小太监似乎害怕至极,他边说时手都在边抖,嘴巴都是白的。

    “何事?”癸步月先是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那江都公主,随后秉持着一贯的慵懒。

    “回禀、回禀摄政王一直保存在菑藩王寝殿中的兵符、兵符、不见了……”那小太监一说完,脸上都吓的毫无血色。

    顿时,大殿中一片寂静。

    兵符不见了等于什么?等于如果有一个人拿了兵符,盗了菑藩王的印章或是诏书;随后假传旨意与将军的兵符对上后,是可以调动大军造反的。

    “不见了?”癸步月声音透着一丝的笑意,但是那笑意极为冷寒,让那小太监骇的当即就开始一个劲的磕头。

    “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不是奴才的错啊……”

    那一声声的磕头声,响的十分凄厉。

    “摄政王,本公主想说的便是这事儿,本公主当日下午与沈氏女一同赏景,却好像看到了黎姑娘出入菑藩王的寝殿……”江都公主蹙着眉,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这模样,看在别人眼里,那可就大有味道了;有人会觉得我是偷了那兵符,若想的再不堪些;一个姑娘去别人的寝殿做什么?就会认为我与那菑藩王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苟且之事!

    昨日与那些千金小姐们闹了一番后,自己回寝殿的路上又去了别处逛了逛;无一人能证明,她们居然拿这为一个把柄。

    而江都公主一说完,癸步月的脸色就是喜怒难辨的,听到最后‘寝殿’二字时,他狭长的美眸中更是闪过一抹阴鸷。

    “是啊,昨日我与江都公主赏景,就看见了……”沈氏女故作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愈描愈黑。

    不管这事是被诬赖的也好,还是别的什么。

    毕竟还是没有做过,心底还是有些希翼,他会相信自己吗?

    “不过,本公主还是相信黎姑娘的;不如让人在那摄政王的寝殿中检查检查,也许还能还黎姑娘一个清白……”江都公主又蹙了蹙眉,一副为了我好的模样。

    “臣也觉得应当如此,免得污蔑了黎姑娘……”沈丞相也点了点头,一副颇为赞同的模样。

    “是啊!如果真的黎姑娘做的,这等通敌叛国之罪……”沈氏女说的一脸害怕。

    看来都串通好了!不查就等于默认,就等于坐实了这大罪;刚有点紧张,却并不是为如此困境。

    唯一让我紧张的是。

    他,会不会相信我。

    心思刚这么一转,就发现手被他紧紧的握住了,十指交缠;心底的一抹忐忑,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下来。

    不管面对什么,他是相信自己的;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能让人欣慰,心中徐徐的就涌出了一阵暖流。

    “你们都如此说了,自当是要查的。”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悠闲,而那沈丞相与沈氏女皆是面色一喜,江都公主神情依然是好像很担心我似的。

    “传本王的指令,去菑藩王寝殿中搜查。”癸步月的指令一下来,那些太监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待那些太监走后,沈氏女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让我心底微沉;沈丞相则是低着头,江都公主则是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

    “小小在担心?”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声音,却宛如一阵春风,一下子就抚平了心中的焦躁。

    “别人都算计好了,等着我跳呢。”叹了一口气,有点抑郁。

    “小小别担心,一切还有本宫;再说了,兵符有什么好偷的;若想控国柄,只偷兵符便无一丝半毫的作用。”癸步月说到最后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好笑。

    轻轻的‘恩’了一声,他那一句‘一切还有本宫’,就让人无端的放心。

    半晌,那太监便端着一个铜盘走了上来,铜盘上则挂着一个通体幽绿的玉佩。

    “这是在菑藩王寝殿中搜到的东西,菑藩王虽然不承认黎姑娘出现在了他的寝殿中;可是这玉佩……”那太监还没说完,就传来了江都公主的声音。

    “哎呀,那玉佩不是黎姑娘平日里挂在身上的吗?!”

    沈氏女也是一怔,随后瞧了瞧那玉佩道:“这玉佩倒是那日瞧到黎姑娘身上的那块啊……”

    沈丞相一看摄政王神色阴晴不定,他大惊,连忙跪道:“摄政王三思啊!这通敌叛国之罪,可是不能包庇的啊!”

    “黎姑娘,枉摄政王对你一番心思!你怎可如此枉费摄政王对你的一片用心……”江都公主说的是声泪俱下,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是啊,黎姑娘,你怎么能如此!摄政王对你宠爱有加,你怎能做如此白眼狼之事!”沈氏女气愤至极,好像真的是无比痛苦。

    江都公主看着摄政王脸色阴鸷的没有说话,连忙加大火力,趁热打铁!

    “黎姑娘,摄政王定是不忍心责罚你的;但是你此错罪无可恕,实在是应该去流落边疆的!”江都公主说的痛心疾首,沈氏女马上开始喊道:“通敌叛国应该充军妓!”

    “是啊,摄政王三思啊!那次兵乱一事,她引起了百姓的厌恶,应该挂上城墙,平息百姓的怒火以儆效尤啊!”

    随着她们两人的一言一语,癸步月脸色几乎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眸底却愈发的阴沉。

    正当众人都开始一句一句给那鹅黄|色衣衫的姑娘安置罪状时,安置的热火朝天时;那姑娘却忽然笑出了声,笑声清脆,让众人一怔。

    随即,就传来那姑娘笑嘻嘻的声音。

    “我不会为自己辩解,但是我想麻烦你们去请一位当铺先生来。”转了转眼眸,癸步月便对我微微一笑,似乎在说我很顽皮……

    “去请。”癸步月吩咐过后,其中一个小太监则是忙不迭的朝殿外走了出去。

    而沈丞相与沈氏女,包括江都公主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当铺先生?请当铺先生又何作用?!莫不是想把玉佩当了,当充饥的钱吧……”沈氏女嘀嘀咕咕的,被她爹用眼神一瞪;示意她别多嘴,她不屑的撇了撇嘴。

    “黎姑娘,请当铺先生有何作用?你做错了事儿,理论是要拉去充军妓的,为何还要垂死挣扎?”江都公主一脸好言相劝,好像很是惊讶我做了偷兵符之事。

    “就是……”沈氏女立即附和,沈丞相则是没有说话。

    随即,一位身着麻衣的男子便朝宫殿外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似乎被这阵仗吓了一跳,随即马上恭敬道:“草民见过摄政王,见过……”他还没说完,癸步月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立即吓的噤了声。

    “先生,麻烦你把那玉佩检查一下。”我对那先生说后,那先生也不敢多言,便开始验证了起来。

    随后,那麻衣先生刚准备说话,江都公主就看似无意的一拦,道:“黎姑娘,这玉佩是真是假又有何作用?都是黎姑娘身上的东西,黎姑娘……”

    “就是,是真是假不都是你的东西!”沈氏女冷冷一笑,沈丞相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江都公主,麻烦你先听那先生说完。”说完就看了那先生一眼,那麻衣先生低头回道:“此玉,成色品形皆为上佳,只是这玉材料做工虽然为上佳,却还是为赝品。”

    癸步月听到此处微微一笑,神色让人瞧不清在想什么。

    “可是黎姑娘,这为赝品又如何,还不是从黎姑娘身上掉下来的?”江都公主言笑晏晏,沈氏女冷笑道:“多此一举,垂死挣扎。”

    “摄政王三思啊!此事虚实已经明了,这偷兵符一罪实在是大,还是应该把黎姑娘发配边疆才是……”沈丞相连忙作揖,觉得此事早已有定论。

    “本公主知道摄政王宠爱黎姑娘,但是黎姑娘罪无可恕,实在是罪大恶极啊!”江都公主说的极为无奈,好像她十分的伤心。

    正当众人都觉得那姑娘一定被会拉去边疆时,那姑娘却笑嘻嘻的伸手掏出了一块幽绿的玉佩!那铜盘上的玉佩与她手中的那块有九成类似,但是幽绿剔透的却更加美丽,一看便是价值连城之物;登时,江都公主脸色一变,沈氏女与沈丞相也是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麻烦师傅在看看这块玉佩如何?”把玉佩扔进了那当铺师傅的手里,那当铺师傅一瞧,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喊道:“这、这翡翠佩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极品啊!”

    那日在众女的推推搡搡中,便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一块玉佩;不过老娘也想赚赚钱,当一个敦厚商人什么的……便按照自个儿的玉佩仿了一块,准备把高仿的当真的卖出去,自己赚来的钱感觉不一样啊……但是,得,因为一直在王宫内;那两块玉佩外形极像,自己也偶尔这块戴戴,那块戴戴;很不巧,那天掉的是块赝品……

    江都公主听后急忙道:“那又如何,不管真假,那玉佩都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就是你偷了兵符!”

    “就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我们都看见了你,就是你偷的!”沈氏女也是大喊了起来,她还赶紧拉了拉沈丞相的袖子。

    “老臣觉得此事早有定论,这兵符定是黎姑娘所偷……”沈丞相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摄政王轻轻的传来了一袭话。

    “你们都瞎眼了?还是说,眼睛也不需要了,直接让本宫剜了比较实在呢?”

    癸步月的话一下来,沈氏女与沈丞相的脸色当即就变的煞白;江都公主则是恨恨的看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剥的泼妇模样。

    “江都公主,既然当铺先生也说了我的那块为极品;这不是太不符合情理了吗?这不是明显而拙劣的污蔑吗?我为什么没有掉那块真品,反而要掉一块赝品呢?难道我平日里都戴着两块玉佩吗?”哈哈一笑,江都公主顿时双目布满了血丝,显然是气的要发疯了。

    沈氏女与沈丞相也吃瘪了,顿时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毕竟哪里有人有两块一样的玉佩,还精心算计掉块赝品?!

    癸步月看着沈氏女与沈丞相,随即又轻道:“况且,小小并没有偷兵符呢。”

    沈氏女与沈丞相一听,面色都变的特别难看。

    “可是摄政王,那菑藩王的寝殿内,的确是没有了兵符……”江都公主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咬死了这点,沈氏女与沈丞相连忙认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不可能有。”癸步月抿唇一笑,江都公主则立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沈氏女与沈丞相便也连忙点了点头。

    随即,癸步月轻轻的击掌;便由几个太监带进来了一个人,那人长的极丑,他被打的鼻青脸肿,面目狰狞似鬼难看至极。

    江都公主脸色一青,手握成拳没有说话。

    “江都公主可识得此人?”癸步月慵懒的声音传来,江都公主赶紧摇了摇头。

    “这污秽之人,本公主怎会识得!”正当江都公主摇头大声否认之际,那人却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不认识我?!亏老子还答应帮你去偷兵符!老子是你的入幕之宾!你还翻脸不认人?!简直就是不要脸的马蚤货!”那人挣扎着说完,一块青铜物事便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

    赫然就是兵符!

    江都公主脸色一白,大庭广众之下被侮辱不说;在这时代,女子的贞洁重于性命;这侮辱之词,让她彻底不能嫁给摄政王不说,更是直接就毁了她的所有伪装!

    “本公主不认识这个人!本公主不认识他!”江都公主捂着耳朵大声否认,她毕竟生于王宫;第一次听那些侮辱至极的话,让她根本就难以冷静下来!

    沈氏女也是一怔,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连忙拉着沈丞相离开江都公主好几丈远。

    我看着江都公主那模样,就感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认识?”癸步月含笑的声音继续而来:“此人为十大高手榜上第二,名浮乎,性子虽然古怪却好色成痴;不知本王说的对不对?”

    浮乎没有见过癸步月不说,连声音都是不曾听过的;浮乎被打的眼睛都睁不开,他只感觉那人的声音好听勾人到了极点,但是出于一种莫须有的忌惮,让他一丝一毫的旖念都不敢起;他更不知道那声音魅惑的主人才是如今十大高手榜上,稳坐第一之人。浮乎此时极其气愤,恨毒了那江都公主。

    “不是!我不认识他!”江都公主大声否认,抵死不认。

    江都公主一说完,似乎让那叫浮乎的男子愈发的恼恨。

    “马蚤货!你这个贱人先与我行了鱼水之欢后,我就来了这王宫准备帮你偷兵符!但是刚进宫就被人一招打中了死|岤,马蚤货!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报复老子!”浮乎大喊了起来,那张脸更加的难看,害我直接撇过了头;别说啊,成天看着自家的大美人,一下子来个长的奇丑无比的人,这太过巨大差距还真是有些转变不过来……

    一个人能丑成这个样子,这已经不是老天在上厕所时捏出来的人了好吧……

    江都公主的脸色白成一片,她仿佛一下子下了狠心;手掌一抬,就朝那浮乎打了过去!

    沈丞相与沈氏女皆是一惊,没想到这江都公主武功居然如此的好!

    癸步月则是依然漫不经心的的瞟了那里一眼,依然玩弄着我的发丝;我则睁着大眼睛瞅着那里,狗咬狗起来了!

    那浮乎毕竟为高手榜第二,虽然此时狼狈,一身的武功却还是在的。

    浮乎感觉到了危机,他如兽般的大吼了一声;虽然眼睛都睁不开,却立即扬手朝江都公主准确无误的劈了过去!

    江都公主身形灵敏的躲开了,但是挂在她脸上厚重的面纱,却被掌风一下子就刮了下来!

    那模样,让沈氏女吓的大声一叫!沈丞相也是吓的退了几步;就连一些宫女太监都忍不住向后移了几步。

    ------题外话------

    江都公主要伤心发狂死了,咔咔

    举世无双 第九十四章 怎样的人?

    江都公主的下颚由至脖颈处全是一些皮肤溃烂的痕迹,白玉般的皮肤上却充满了坑坑洼洼,看起来让人不由得有些恶心。

    我更是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啊没想到!

    “你敢毁我名誉,本公主杀了你!”江都公主恨极,可是她还没有说完;那浮乎蓦的一个跳起,她就狼狈的被踢在了地上。

    江都公主看着周围的人惊骇的目光,她连忙抚了抚脸,遂后大惊失色,脸上扭曲的表情生生的让她看起来更吓人;她忽然转头也不管不顾那浮乎的杀招了,看着我与癸步月就大

    笑了起来。

    那种笑让人没来由的心寒,浮乎也怔了怔,暗想这江都公主是不是疯了?

    “癸步月你居然如此设计于本公主!”江都公主大笑后,忽然就以极为古怪的目光看着我,语气带笑:“你尚且不知他的一切便爱上了他,他若不死便是你死!你是不会练成百

    毒心经的!你真悲哀,始终活在他为你编织的和平与……”

    话还没有说完,一颗仍在诡异笑着的人头,便直挺挺的滚落了下来;江都公主已经无头的身子还走了几步,最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狠绝的手法,众人连是谁杀的人;谁怎么出手的都无人看见,而唯一的感觉便是那江都公主似乎触犯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禁忌。

    这一幕太过血腥,沈氏女更是直接就昏了过去;沈丞相也是吓的嘴巴开始颤了颤,就连一旁的浮乎也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没敢作声。

    一具无头的尸体,给这大殿中镀上了一层阴森的光,而她最后的话语让我感觉浑身如置冰窟。

    他的一切?他的一切是什么?他若不死就是我死?

    我始终活在他为我编织的和平与?与什么?

    “月,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声音有点开始打颤,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扣住我腰肢的手,温度极为冰冷,冰冷的让我感觉害怕。

    癸步月却忽然轻笑了起来,轻佻道:“怎么回事?无事呢,不过是本宫想杀了她,如此而已呢。”

    他说完就挥了挥手,让一众人,全部退了下去;沈丞相抱着沈氏女慌不择路的就跑了出去,好像后面有鬼追;而其他宫女太监更是一哄而散,那具尸体便直挺挺的横在了那里。

    “她、她说我活在你为我编织的和平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似笑非笑的打断了。

    “小小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不管何人,有哪些不轨的心思,本宫都不会允许这种人来到小小的生活。而且小小这样与本宫在一起,难道不开心吗?”

    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外界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产生了如何的变化;隐隐却有一种感觉,那江都公主最后的话,绝对是真的。

    癸步月的话明明是十分的正确,让我丝毫没有反驳的理由,却就是有种古怪的感觉。

    “那、那你告诉我,江都公主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想一辈子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你保护!我有我的思想,至少,你需要让我明白,你的心……”江都公主的话如鲠在喉

    ,让人始终不安。

    “是真还是假……”

    “我不想连自己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我喃喃着话还没有说完,癸步月却倏地就起身,魅惑阴柔的声音异常阴鸷:“那小小觉得本宫是什么样的人?”

    他说完就准备离开,看着他准备离开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就如燎原般展开,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一切!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躲?还是你从来就不打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么从今往后你就不用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如果他想的一直是限制与禁

    锢我,不想要这样。

    “小小还没有回答本宫呢,在小小心里,本宫是一个怎样的人?”癸步月听到我的话忽然转身,他勾唇一笑,可是那笑意却还是让人感觉不到他真实的心意。

    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是外界评论的那样残忍不仁?在我心里的他,却始终不是那个模样。

    “在我心里,那是一个会关心,很宠我;不管遇到什么都会保护我的人,他说了会让我一世都无忧,是一个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我受伤的人呢……。”轻轻呢喃出后,癸

    步月本来阴晴不定的目光立即掠过了一抹动容,随即,他却立即就转过了身子;因为背对着我,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淡淡的声音。

    “知道本宫为何想统一天下吗?”他不等我回答,继续又道:“乱世中弱肉强食,若本宫不为人上人,必定有人欺你辱你;本宫必须杜绝一切你身边的危机,包括死。”

    长生不老唯一弊端,一生都不可动情;若动情,两人中终究会有一人不得善终,不是她便是他。

    爱她到了骨子里,可是爱却化成了最致命的毒药;他最大的敌人,如今就是他自己。

    “危机?死?”脑中一片迷茫,他抬脚便离开,他只留给了我一个潋滟而绝美的背影。

    半晌,大殿中,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夫人……奴婢是从九赪神教里来的人;教主让奴婢来伺候夫人……说不要让夫人迷路……”

    一阵细小的声音缓缓传来,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

    “你叫什么?”

    “夫人我叫小桃……夫人您这是去哪里啊?”小桃跟在了我的身后,不停的追着。

    脑中一直回响着他的话,却怎么也思索不出一个头绪。

    “去哪里?!回寝宫!”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丫的我还能去哪……

    刚走进寝宫,却听见了里面一阵捣腾的声音;心中一惊,怎么,来贼了不成?

    “小桃你在这儿守着。”对小桃挥了挥手,示意她在这里等着,小桃立即点了点头,一副交给我吧的模样。

    “哪里来的小贼?!敢偷东西?!”一把冲了进去对着那身影就狠狠的踢了一脚。

    “是小爷我!”那人气的大喊了一声,搞什么,原来是慕容云……

    “你在这里翻腾什么呢!说!是不是偷东西!”这慕容云怎么这么喜欢做贼?!

    “找百毒心经。”他看着我,说的极为认真。

    “百毒心经?!你找它做什么!怎么,难道你也想称霸武林?!”慕容云怎么也想要百毒心经?!

    “我的小姑奶奶,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野心;反正你也不能练,不如就让我带回去交差来的实在……而且如果没有你家教主的同意,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慕容云哭丧着

    一张脸,神情颓废。

    “他同意?你给我说清楚点啊!百毒心经我怎么不能练了,你放屁……我为什么不能练?”百毒心经上的心法我早已烂熟于心,掌控毒物是不成问题的;况且自己也只学完了一

    本,从锦翎那里得来的根本就搞不懂。

    “你问我啊?”慕容云一脸惊愕,让我怀疑我与他之间是不是有代沟。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白了他一眼,没有第三个在场,丫的难道老娘在对鬼说话吗?!

    “这你还是自己去问吧……我也不清楚……”慕容云哽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丫的老娘要是能自己去问,问的出来,还需要和你在这里折腾!

    慕容云倏地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没等我说话,一下子就跑了个没影儿。

    “你跑什么!”磨了磨牙,不行,还是得找癸步月。

    “夫人,那人是?”小桃疑惑的看着远处的人影,一副搞不清楚的懵懂样子。

    “癸步月现在在哪?”小桃听到我直呼某人的名字,又哆嗦了一下,便立即回道:“教主在东厢的偏殿……”

    听完我便一骨碌的朝前面跑了过去,还没跑几步小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夫人你走错了,那边是北厢……”

    “你怎么不早说……”干笑了一下,就跟着小桃朝东厢走了过去。

    因为王宫太大,便分了东西南北殿;一般西、北厢是王侯公主住的地方;而我与癸步月经常在一起的去弄点则是坐落于南边,东、南厢一般都是我的活动范围……

    还没走进去,就看到了一阵花花绿绿的莺歌燕舞。

    其中坐在最上方的癸步月此时正在轻尝着一杯琉璃樽中的酒,目光却是阴鸷的看着下方,而那些舞女则是大展风情。

    倏地,美人们正跳的起劲,就间见一个鹅黄|色衣衫的姑娘横穿而来,一时之间舞女被挤得东倒西歪。

    “赏美人、品好酒,摄政王真是逍遥呀。”那姑娘笑嘻嘻的声音顿时扩散在整个宫殿中,一众舞女心中一惊,这姑娘居然敢如此放肆?!更让人惊愕的是,那姑娘居然伸手就夺

    过了摄政王的酒杯,‘噔’的一声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癸步月看到来人时,一张妖娆的瓜子脸上却闪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他喝酒的优雅动作先是一顿,却只是在一瞬间便恢复了过来;那姑娘横穿舞女就粗鲁的夺去了他手中的酒樽,而他手中的酒樽被夺去的下一秒,那双一直握着酒樽的手不可察觉

    的轻颤,最后却还是任由那姑娘夺去了他手中的酒杯。

    但是整个宫殿中,顿时鸦雀无声,皆弭一片。

    ------题外话------

    字数少了亲们表介意,离子一直在思考如何写好感情戏=—=亲们表拍我,还有还有,多谢泪了娃娃亲的提议哇,也想感谢所有在看该文的亲。因为有你们,离子才会进步—3—大么一个还有的就是……离子不知为何,对于要不要一直描写男主的心理好纠结……如果开新文,丫的一定换第三人称tat

    举世无双 第九十五章 心(含之前月的内心独白)

    “赏美人品好酒,摄政王真是逍遥呀。”那姑娘一句笑嘻嘻的话,突兀的回荡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大殿中;明明是轻松的话,却让那高坐之上的红衣男子足足怔了片刻有余。

    偌大的宫殿中,此时还回荡着那琉璃樽与案桌相交的声音;酒水更是因为大力一掷,案桌上的华丽绸上更是溅出了一些深深浅浅的水印儿,慢慢扩散。

    一直在舞动的歌女舞姬更是不自觉的就停了下来,宫伎奏乐之声更是徒留筝弦断声,余音倏散。

    高坐之上的红衣男子不见动作,那姑娘只是立在了那红衣男子的身旁,倔强的看着他,不说话了。

    癸步月转过低垂的目光,朝她慵懒的看了过去,这一看,便是让他不忍移开一丝一毫的目光;她的眼神宛如最缠绵的利刃,几乎要蹿进了他阴暗的心里,搅的昏天暗地。

    她虽然是笑嘻嘻的,可是眼神却带着稍稍的委屈与气愤;看到这模样的她,他心中便是不受控制的泛过怜惜与心疼;她的眼睛里同时还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依恋,这般执着却又天真无邪,不带一丝黑暗的目光,让他看的几乎痴迷的入了魔。

    他从不信鬼神,倚一身神功咤叱江湖,屠城方圆百里有余;到头来,一身的神功却成了阻隔在她与他之间无法逾越的沟壑,可悲可笑;动了情不放手,他终要走火入魔;可是要他放手,除非他死。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偌大的宝殿中,宫伎舞女都默不作声的静立在了两旁,好似掉了一根绣花针都能听见声响。

    寂静。

    只是寂静一片。

    终于,癸步月又勾起了一个招牌性的魅惑笑容,手指曲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把酒杯随意的推到了桌檐;两两无语的气氛,瞬时就被他随意的动作化解了一干二净。

    “小小怎么来了?小小可真是离不开本宫呢。”

    被他这轻佻的语气弄的一愣,他这看似无意的的举动;却瞬间化去了我们之间的尴尬,连这些极为细小的细节他都注意到了,这妖孽的感觉到底有多敏锐……

    本来想质问他的话如鲠在喉,质问?

    怎么质问?

    他依然是一副慵懒的模样看不出半丝的异常,我站在他的身前,却半晌不得语;憋了一肚子的话,现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冲过来一鼓作气的气势,更是在须臾间便消散了一干二净;最后只能挂上笑嘻嘻的模样,我不要他担心。

    “哈哈哈,这什么酒,给我喝喝看,你不能小气!”笑嘻嘻的抢过了放在他身前的琉璃樽,伸手便喝了起来,想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自己内心的尴尬。

    两人都各怀心事,却又紧紧的维持着一贯温暖的气氛;都不露出一丝一毫的心绪上的异常,或是僵硬。

    “咳咳,好辣……”没想到一个灌猛了……

    癸步月看我咳嗽,伸手就开始轻轻的抚了抚我的背脊;另一手则把我拉入了他的怀里,开始朝我的耳边呵气。

    “这酒烈,小小莫不是想喝醉了,要来诱惑本宫?”

    “诱、诱惑?!别、别、别瞎说……我这就是试试大口喝酒,你不是说我豪迈么?”赶紧放下了酒杯朝他扮了一个鬼脸,可是这妖孽说老娘豪迈的啊!

    “小小,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呢。”

    癸步月看着怀中那比佳酿还要甜美万分的姑娘,他如玉的手指绕着她的唇划了一个圆弧;手指沾惹了她唇上的一些酒渍。

    他看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仿佛在引人品尝似的,让他不由得有些情动。

    “要一点一滴的尝才是。”他诱人的声音带着一些微哑,狭长的美眸神色灼人万分。

    也不知道他说尝的是酒,还是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

    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那灼人却又蛊惑的眼神,看的让我心中发烫;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居然也有那般柔情的神色,浑身仿佛都沾染上了晨露;一点一滴的晶莹水滴,最后漫的浑身都是。

    宫伎歌姬不知何时又开始奏乐,让人心旷神怡的仙乐徐徐响起;衣鬓香艳的诸舞女在台下开始各展卓越风姿,曼妙的身姿在大殿中轻扬水袖,华丽的翩翩起舞;顿时,宫殿中舞姿人好,瑰丽的仿佛如一片纸醉金迷的梦中幻境。

    是的,是幻境;一场与他的旖旎沉醉。

    可是现实却总是残忍而无情。

    百毒心经,我是绝对不可能不学完的。

    八年间虽然与锦翎在一起,可是锦翎却从未理睬或保护过我;第二年遇到一群劫匪,本是差点丧命却被一个神秘人所救;他武功极高,但是他却说他是万毒教的逃徒;那时不明白何为万毒教只想自保,他看我心诚,唯一的要求便是若学便要学完全部的断本,继承他的衣钵。

    他只此一求,也是自己那难熬的几年里的,救命恩人。

    随后,有幸他赠与我百毒心经的断本,我才学会了百毒心经,掌控了毒物;而那荒山野岭处,强盗频出;对于那时的我而言,那些强盗的武功是高的。若不是因百毒心经,恐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也说不定。

    也是第一次清楚的知道,天底下不会再有一个人像他那般护着我;离开他的八年里,让我明白自己,只能靠自己保护。

    可是到了第四年,那神秘人却一走了之,再无消息,音讯全无。

    最后的几年里我一边调查,却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因为一旦被万毒教之人传授武功,便是等于入了万毒教的门下。

    而入了万毒教的门下,却是必须呆在万毒教,不可逃出。

    若触犯此规,不然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便是追逐不休的角逐,至死方休。

    百毒心经,更乃是万毒教绝学秘籍。

    如果没有学成百毒心经,那神秘人说万毒教之人的武功比他高了百倍不止,若不学完百毒心经,如何能有逃出生天的日子?

    况且,我也不可能,总是依赖癸步月。

    闭上了眼眸,忍住心里对他的强烈悸动,轻道:“为什么要让慕容云带走百毒心经?”

    一语下来,就感觉他揽着我的一只手微微一顿,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早已感觉不到他那灼人的呼吸,他早已离开了那暧昧的距离;依然是悠闲的饮酒,仿若借酒浇愁似的;修长迷人的手指握着琉璃樽,一杯接连一杯,不曾停歇。

    癸步月面色虽然依然如常,心中却犹如火烙。

    他如何好开口?第一次知道她怀孕时,本想告诉她这好消息,却又怕她初为人妇会害怕,会担忧;而他那魔功不仅限制他动情,更限制了他的子嗣;让女子怀上自己子嗣的机会更是极少,就算是巫山云雨;让阳元都留在女子体内,几率一样是小的可怜。对于子嗣,他本来是从未抱过希望的。

    所以当他无意中探过她的脉,发现是喜脉后;他心底欢喜的不能自己,欢喜的第一次想感谢神明,母子一定皆要平安。

    最后日子过了几日,他竟发现她根本无任何妊娠反应;从那时他就知道那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死胎,那一霎,他的心几乎要全碎了。

    还真是报应,他最喜欢将一个人的心玩弄于鼓掌,由天堂抛至地狱;这次也有一颗由天堂抛至到地狱的心,却是他自己的。

    他所练的神功本是不会让女子怀上死胎,可是她所练的百毒心经却有一个致命弊端;若不是他三番两次的试探,天下间怕是无人会知,百毒心经,何为百毒?

    一身的毒,内息与体内更是布满了剧毒,胎儿如何能生存?

    若练完那百毒心经,就会导致女子终生不育!从得知喜脉到发现死胎之后,他白日陪着她不想让她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晚上则是日夜命人大西南北的到处寻医。

    而锦翎却不知是如何知道那百毒心经的弊端,该死,居然敢威胁他!

    若不让她回北安王宫,锦翎居然要卑鄙的把这消息告诉她;那一刻,从来不知忍为何物,从不受人威胁;但是为了她,他第一次觉得忍又有何妨。

    只要她不知道真相,威胁,又有何妨。

    毕竟,是她的师父;如果杀了锦翎,她会伤心的吧?

    不忍,便不杀。不忍为难她,所以便要为难他了;可是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却未想到最后还是酿成了一番惨剧,最后将她从棺中救出;看到她哭泣又无助的模样,他胸口发胀,痛的近乎麻木;恨,他恨毒了锦翎;解毒的神医没有寻到,却寻到了一个古怪的谢神医;啧啧称奇的是,那谢神医虽然医术平平,居然会洗人的记忆。

    毫不犹豫,他强忍着想将锦翎千刀万剐的欲望,只是打晕了他;随后便要那谢神医直接把那威胁她的记忆,直接从锦翎的脑中剔除;他虽然恨的想把锦翎碎尸万段,却还是觉得由她亲手杀了锦翎比较合适。

    因为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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