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协议之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开了城门,那些黑衣人都出了门,又关了城门,大家都登上了城楼。
缓缓地放下了那护城河上面的木桥,十几个黑衣人都踏上了木桥,然后都不动了,派出一个兄弟过去,在那边果真是停着十几匹马儿。
一会儿之后那个黑衣人就回来了,检查之后发现这些马儿果真是没有问题。
“大哥,我们赶紧走吧,别放了,这些东西可都是价值连城啊!”有人不同意把这些东西放在木桥上面。
“对啊,大哥,刚才我检查了一下,这些马儿都是上等马只要我们上了马儿,他们就很难追上我们,只要我们这些人里面能够逃出去一个,那也是值得了。”那个去检查马儿的人说道。
那个带头大哥却是没有吭声,他心中也在交战着,天人交战。
他心里也想带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拿出去之后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谁能不心动呢?可是自己怀中还有着玉蟾蜍呢,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坐了,如果隋兵追上了自己,那么这玉蟾蜍也就完了,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想了想之后衡量了一下得失,最后这带头大哥还是决定不冒险。
“放下!走!”
带头的黑衣人没有说很多,短短的三个字却已经把一切都说明白了。
大家愣了愣,叹了口气,很不情愿的把东西都放在了木桥上面,排成一排,然后都往那木桥的另一头走去。
放下宝物之后站在城楼上的宇文成都终于笑了,总算是解决了!
这群黑衣人的警惕之心还是有的,他们也想到了如果宇文成都在上面射箭下来的话怎么办?
不过带头大哥很快就否定了,因为这时候还是黑夜呢,伸手难见五指,这不是城里,这是城外啊,能见度很小,自己这些人在城楼之下,要是上面真的射箭的话难道他们就不怕射到了那些宝物?
“大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让神箭手射箭了?”旁边的一个官员走过来问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要急。
“再不动手这群人就跑了啊!”这些马儿是他负责安排的,他当然知道这些马儿的脚力了,这些马儿哪一匹都是万中挑一的,平常的马儿根本就追不上啊。
“不急,他们逃不出去的,本官早有安排的。”宇文成都笑着说道,脸上的笑意随着那些人的园区越来越浓。
就在这些人离岸边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变故出现了!
大家的眼神都被岸上的那几匹好马给吸引住了,警惕性也就放松了很多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危机却是在无声无息间靠近!
寒光!
一阵寒光闪现!
突然从护城河中闪出一阵寒光!
这护城河中怎么就闪出一阵寒光呢?
“小心!河底有人!”陈老三是最新反应过来的人。
可惜,已经完了,就在他喊出来这话的时候身边已经倒下去好几个了。
转眼之间这座长达七八米长的木桥上面已经是多出来十多个瘦身黑衣人了,这些黑衣人的右臂上面都绑着一根红绳!
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一从水底上来之后都准确无比地割向了飞贼们的喉咙!
一击得手便又往身边没有绑着红绳的黑衣人喉咙割去!
转眼之间,也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这群从河底冒出来的人已经解决了七八个黑衣人了,只剩下寥寥数人还在坚持,还在和这群人拼斗!
那带头大哥怎么也没想到宇文成都竟然会来这一手,失算了啊,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里。
那陈老三心中也是悲愤莫名,一辈子算计别人这次竟然被人算计的如此彻底,输一次就输掉了自己的命啊。
“宇文成都,有本事就下来决一生死!”那带头大哥有些不甘心地额大喊道。
“哈哈,决一生死?你这老家伙还不配!杀鸡焉用宰牛刀!”那个和这带头大哥拼斗的黑衣人大声说道。
城楼上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这护城河底下是何时安排人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也没有想到。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取得的成绩是能看得到的,看着宇文成都那自信的笑脸大家都明白这背后的策划者是谁了。
“老家伙!刚才在皇宫的时候宇文大人就安排我来这边埋伏了,就算准了你们是从这最近的城门出来,死了也该瞑目了!”那个绑着红线的黑衣人大声说道。
城楼上面的人也是听到了这个声音,大家都是一脸佩服的看着宇文成都,宇文成都的笑意也就更浓了,有了这场戏之后明天杨广也就不会过于严厉的说自己了。
萧守仁和尉迟恭在城楼的角落里面静静的盯着下面发生的事情,心中也是暗叹宇文成都的狡诈无比。
还在皇宫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一路上更是做出一副毫无准备的样子,到了城楼下面更是引诱他们同意自己的建议,一步扣一步,紧紧相扣,步步相逼,把这群人全部放进了一个巨大的口袋!
就在这个时候城楼上面还有俩个禁卫军却是高兴不起来,他们红着双眼,紧握着钢刀,恨不得自己此刻也跑下去厮杀,可是他们的理智拦住了他们,把他们留在了城楼之上。
那带头大哥听到那番话之后一下子就气的气血起伏不定,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宇文成都这一路上的种种手段了,原来这都是为了这个时刻做准备啊,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当真是老糊涂了啊!
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带头大哥心中越发的难受。
终于,那陈老三终于被人前后各刺了一刀,终于是支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就在陈老三倒下去的时候那俩个黑衣人见到一刀得手更是不容错过,另一刀就紧接着批了下来。
带头大哥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最好的兄弟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呢?
带头大哥把刀用力往上一顶,顶住了那两百砍向陈老三的钢刀,可是就在顶上那两百钢刀之后没多久带头大哥自己就感到腹中一疼,一低头就看到小腹上面已经插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那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抽出来了,鲜血四溅!一阵恶痛!紧接着背后又是一刀!
陈老三这时候还有一口气在,看到自己大哥为了救自己竟然一下子中了两刀,尤其是小腹中的那一刀,捅的非常的深。
陈老三甚至可以看到带头大哥那受伤的小腹中流出一截断了的肠子!
原来刚才捅在带头大哥小腹上面的那一刀是有名堂的,在刀子捅进去之后,那个黑衣人竟然还把刀子在里面搅了一下,这一下直接就把许多的肠子给绞断了!
陈老三见到这个场面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伸手接过那砍过来的两把钢刀,放佛那钢刀砍在身上一点痛苦也没有似的。
“啊!”一声悲愤的声音响起在夜空中,然后就看见那身上插着两把钢刀,肩上顶着两把钢刀的陈老三转起圈来了。
一转就往那些黑衣人身上转过去了,近了之后就直接从自己的身上抽下来一把钢刀捅进那离得近的黑衣人,一刀换一刀,以命换命!
这样子的打法当然是死的早了,杀了俩个黑衣人之后陈老三终于因为流血过多一下子栽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了。
“剩下的那个留活口!”宇文成都大声在城门上面喊道!
那带头大哥听到宇文成都的话直呼悲泣的笑了笑,猛地从后辈抽出一把雪亮的钢刀来。
那些禁卫已经见识过了陈老三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了,看到带头大哥这手势之后以为这带头大哥也是准备在临死前再砍翻俩个,所以全部都是后退了一步。
带头大哥本来还真得是存着这种想法的,可是见到他们后退一步之后这想法也就掐灭了,直接就把刀往脖颈上面抹去!
顿时喷出一股子温热的液体,落在那冷冰冰的护城河中,一路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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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堂江湖一杆钓 第两百四十四章 荒诞离奇梦一场(中)
更新时间:2011-09-09
萧守仁和尉迟恭就这样看着那带头大哥一群人全部死于那些从护城河底蹿出来的人手里,心中感到一阵的凄凉,虽说二人都是上过战场的人,看惯了生生死死了已经,可是此刻还是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子凄凉,感到生命真的是脆弱,就像个陶娃娃,一碰就碎了一地。
被挟持到这城楼之下的那些宫中珍宝都被禁卫军们小心翼翼地捡回来了,一件都没有损坏,宇文成都他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清点了一下觉得数目对了之后就开始要处理掉这些尸体了,总不能就让这些尸体扔在这啊,即便是扔到河中也不行啊。
宇文成都下令让大家把这些尸体都带回去,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事后杨广肯定是要问起这件事情的,这些尸体就是宇文成都为自己脱罪的最好凭据啊。
听到宇文成都的话之后大家都是七手八脚的赶紧搬弄那些黑衣人的尸体。
就在这时候,一个禁卫军竟然在那带头大哥的怀中掏出来一个锦盒来!
那个禁卫军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把这锦盒给宇文成都承了上去,宇文成都还没有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因为这东西并没有打开啊,那个禁卫军不敢私自打开查看。
接过东西之后宇文成都就信手打开了,一打开就把宇文成都给雷到了,这竟然是那个假的玉蟾蜍!
就在大家都以为宇文述承上去的是真的玉蟾蜍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人明白这里面的奥秘,一个是宇文述本人,还有就是宇文成都。
他们为什么要偷这假的玉蟾蜍呢?这是从那看起来领头人的身上搜出来的,而且用一个非常不一般的锦盒装着,贴身藏着,这假的玉蟾蜍的吸引力也有这么大?
宇文成都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奥妙。
想不通的事情宇文成都也就懒得再去想了,他现在只想早点回到家中问问他父亲和爷爷明天该怎么办。
经过这个小细节之后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大家都散了,萧守仁和尉迟恭也就跟着散了,回到了他们此时的新家。
回去之后经不住顾葳蕤他们的纠缠,萧守仁又把后面发生的事情再大略的讲了一下,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爬上床睡觉去了,今天忙了一天了萧守仁就不打算再练功了,而是选择了睡觉。
脑袋一沾到枕头之后萧守仁就合上了双眼。
萧守仁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准确的来说是一条小街上面,在一座府邸前面。
说这地方陌生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一点印象也没有,府邸门前的两颗大槐树他从来没有见过,在他的印象里面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繁茂的大槐树。
说着地方熟悉那是因为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地方之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能感觉到自己血管里面的血液更加的温热了,似乎要了一般。心底一个声音在告诉萧守仁这个地方他肯定是来过的,只是一时间记不起来罢了。
两棵大槐树中间是一条幽静的街巷,萧守仁便是站在这条宽窄可以过马车,但也并不显得如何奢阔的小街上面,街道两旁是众多的宅院,没有传出一丝声音,很多参天大树从院墙里伸出来,搭在三两行人的头顶,遮住春日的清光,洒下一片阴凉。
街巷中段,有一处府邸,萧守仁就是在这府邸的门前,朱门紧阖,铜环无声,显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大门上漆上了大红色,大门的两侧个蹲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威风的紧,似乎也在昭示着这家主人的不凡一般。
没等到萧守仁仔细瞧看,这景色却是突然间发生了变化,也不能说是突然变化,应该说是萧守仁发现的有些突然,这景色一直是在缓缓地改变的,只是萧守仁没有注意罢了,这一发现之后也就自然觉得有些突然了。
那漆了大红色铁皮的大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有些脱落了,只剩下一两块红色的锈铁在大门上挂着,石狮子也只剩下了一个,另一个不知道到了何处去了,即便剩下的这一个也已残破,缺耳漏爪,基座后方更是乌黑黑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堆积在一起了。
转过头之后发现那两棵大槐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把叶子衣服脱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桠子,从高处往下看的话就会觉得这些树桠子就像是一只只乞丐的手一般,向着天空伸手乞讨,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讨到他们希望得到的东西。
一阵风来,寒风刺骨,萧守仁紧了紧衣服,感到有些寒冷,有了些冷意了。
还没有等萧守仁反应过来,天空中竟然又飘落了毛毛的细雨下来,当真是怪异至极。
感受着细如春愁的雨丝轻抚脸面,虽说春面不寒杨柳风,可是还是觉得寒意入髓,是心有冷意吗?
萧守仁见雨思乡,想到了那千年之后的家,将寸寸思乡愁绪尽付一城冷雨,心中暗叹此身何处是吾家,心中愈想,冷意愈是充斥胸腔,难以呼吸,一阶冷雨滴到明!纳兰见雨怀念那谢道韫,想起了那千百年前的咏絮才,怜惜那玉骨冰心委尘沙,一宵冷雨葬名花!
古人不见如今雨,此雨曾经淋古人!一般冷雨一般人,思绪却是截然不同,一样的雨丝却是给人以不同的意象。何故如此?
没有少小离家老不回的乡愁,亦没有怜惜玉骨委尘沙的情怀,可是为何在细雨中的我会感到冷雨刺骨呢?佛家说物由心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心有冷意,则入眼万物皆带冷色调,得意者满眼五光十色,失意者恐怕就算是拥衾卧絮也会感到心如触冰吧?萧守仁如是想到。
萧守仁上前登上了那些已经长有青苔的台阶,伸手试着推开那斑驳的大门。
“吱”的一声之后大门很轻松地就被萧守仁给推开了,门里门外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把萧守仁给看了个目瞪口呆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大门里一进去就看到许许多多的人来来往往,看这些人的穿着似乎都是下人和丫鬟,在忙着准备什么大事情。
萧守仁开门之后没有一个人看他,就好像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似的。
大家还是各自忙自己的,并没有抬头看萧守仁一眼,萧守仁几次抬起手来准备问一下这是哪,可是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里的场景很怪异。
不是因为别的事情让萧守仁感到怪异,而是因为他听不到他们说话!
这些下人和丫鬟一边忙碌一边说笑着,嘴巴一张一合的,萧守仁却是除了外面的蝉声之外半点声响也听不到,自然也就听到他们讲些什么东西了。
直接绕过这些下人之后萧守仁直接往大厅里面去了,他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似的,并没有问路,他只是跟着自己心中的感觉走,一路上也见到过好些个下人,可是那些人似乎是看不到他的,并没有跟他打招呼。
一会儿之后就来到了一个院子中,这时候这院子中央站着俩个人,他们的后面便是大厅了。
这俩人一个是须发霜白的老人一个是黄发垂髫的稚子!
那个老人在教那个小孩子什么东西似的,一个劲的在说教。
那个老人给萧守仁以一种很慈祥的感觉,血液更是了,似乎遇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萧守仁的脚步被这对一老一少的组合给吸引住了,那个小孩子正在扎马步,扎的非常的认真,那额头上面全是汗水,一颗颗的有黄豆大小,可见他在这扎马步已经有段时间了。
那个老人手里拿着一根竹鞭,很细小,也正是这样子细小的竹鞭抽起人来才会生疼。
尽管那个小孩的双脚已经是微微颤颤的了,可是他依旧扎在那一动不动,只是身子有时候会微微晃动,只要那晃动的幅度有些大了那么那根在老人手中的鞭子会狠狠地抽在这小孩的屁股上。
很显然,这老人是在监督这小孩好好练功。
那个被抽的小孩并没有落泪,他只是在那流汗。
这要是换作是一般般的小孩子的话此刻应该早已经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了,谁都劝不住的。
老人抽一下嘴巴就要动好几下,似乎是在说教,脸上更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来,让人看了就知道这是个疼爱小孩的老人。
小孩子咬紧了牙关,保证自己不吭一声,小脸上更是充满了坚毅。
萧守仁又走近了一点,想看清楚点这个小孩子和老人,因为他觉的这俩人给他更加熟悉的感觉,尤其是那个老人,当他看到这老人的时候心中甚至是有种撕心的感觉,难受!
走进了之后萧守仁把眼珠子睁得老大了,因为他看到了小孩子的锁骨部分!
那小孩也许是因为热的缘故,所以把衣裳都掀开来了,上身的衣服更是脱的七七八八了,萧守仁从高处望下来正好看到了他的锁骨,那锁骨上面竟然有着一个图案!
庙堂江湖一杆钓 第两百四十六章 谁是谁非由人心(上)
更新时间:2011-09-09
(接下来一些心理学的东西不爱看的直接跳过,觉得自己抽象思维还行的就看下去。)萧守仁醒过来之后感到头有些疼,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那个梦?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萧守仁在床上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梦,那个梦很长,但是萧守仁知道他做梦的时间里其实是很短的,也就那么短短的几分钟而已,竟然在梦中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当真是神奇。
他并没有立即就起床,而是在床上慢慢分析自己刚才的梦境。
萧守仁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最感兴趣的其实不是临床医学,他最感兴趣的其实是心理学,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那个老师讲课很是风趣,那个老师把萧守仁往心理学那条路上引了好长一段距离。
那时候那个老师就曾经讲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当时委实把萧守仁震到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梦而已竟然能有那么多的东西藏在里面。
按照心理学的说法呢,一个人的意识有两种,其中有一种就叫做无意识,所谓的无意识并不是日常生活中所说的那种无意识,心理学上面的无意识说的其实就是潜意识。
如果说把意识比作是一座冰山的话,那么潜意识就是那隐藏在海水底下的大部分,也就是说那潜意识是最有能量的,是一个人做出某些事情的主要动力,只不过大家没有意识到这点罢了。
在潜意识和有意识之间存在着前意识,这前意识并不是实际存在的东西,而是为了解释一些现象而存在的。
潜意识要出现在意识里面那边需要伪装,因为他要逃避前意识的监督,在前意识的监督下潜意识是不可能出现在有意识中的,但是一些潜意识一旦伪装成功了,也就成功的到了意识里面去了,逃过了前意识的监督。
做梦就是潜意识到了有意识的表现,也就是说这做梦体现出来的其实是以不同形势表现出来的潜意识,这是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真最实在的东西,它代表的是真心。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简单地可以用三个我来解析。
这三个我分别是本我,自我,超我。
这就好比是胸中的三个小人,三个小人相互共存,一直都是存在的,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平衡的点,一旦这个点出现了问题,那么就出问题了。
猛地解析并不是说随便一个梦就可以解析出来的,那得是一个经常做的梦,风格一样,内容差不多,这样子的梦才有解析的价值。
当然,如果说因为一件事情勾起了心底久埋的潜意识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本我是一种寻找快乐的表现,自我是现实,而超我呢却是道德,也可以说本我是提出问题,自我是解决问题,而超我就是起监督的作用了,更可以说本我是一种兽性,自我就是人性了,超我就是神性了!
只要套用这些东西弄进去之后基本上就可以解梦了。
萧守仁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梦中的东西想了两遍之后就开始自己给自己解梦了。
梦的起因是什么呢?
萧守仁把这几天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勾起自己的潜意识啊。
这个想法刚出来之后萧守仁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贵妇人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见到的萧皇后!
难道是萧皇后的那番话勾起了自己的潜意识,所以才会做这么一个古怪的梦?
萧守仁的这个想法出来之后就一发不可了收拾了,萧守仁就顺着这条线一直往下想了。
萧守仁昨天和自己没有讲很多,只是稍微带过的讲了一下他们姐弟的身世,讲了一下他们以前的经历,这些和萧守仁无关,也就是说在萧守仁的潜意识里面没有这些东西存在,自然也就引不起他做关于这些东西的梦了。
对了,那萧皇后还提到了萧老爷子!也就是自己的爷爷!
正好,这个梦里也出现了一个须发霜白的老者,这人难道就是自己的爷爷?
萧守仁心中暗想到那老者就是自己的爷爷的时候心中就已经自己肯定了,因为在梦中那种血缘的相吸引他现在还能想得起来,当时他见到那个老者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是要了。
如果俩人没有生命关系的话自己干嘛会梦到他呢?为什么梦中会出现那样子的怪事呢?
如果说这个梦用潜意识来解释的话那么最后出现的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也就说的过去了,那就是自己的潜意识啊!
自己的潜意识也就是真实的自我,那当然是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了。
既然那个老者是自己的爷爷了,那么那个小孩子是谁呢?萧守仁皱着眉头想到。
那个古怪的图案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就出现在了萧守仁的脑海中,没错,那个刀剑交叉的古怪图案!
萧守仁身上有这个图案,那个小孩身上也有那个图案,而且俩人的图案位置都是一样的,都是在锁骨上面的,这说明什么?
毫无疑问,这个猜想是大胆的,当然,也是细致的,经得起推敲的!
那个小孩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因为爷爷的严格教育,所以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爷爷教自己的时候那种神情和喋喋不休都深深印在了记忆中,藏在了潜意识里面。
萧守仁想到此处之后会心的笑了出来,可是也仅仅只是笑了一下子罢了,下一刻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
如果说自己的推测都是对的的话,那么那个府邸就是自己以前的家了,朱红的大门,斑驳的大门,雄威的石狮子,残缺的石狮子,翠绿的大槐树,光秃秃的老槐树,穿梭的下人,过膝的荒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述着一件事。
以前富贵的萧家此时此刻恐怕早就是荒草萋萋了,早已不复当年的萧家了,萧家的府邸此刻恐怕早已是断砖片瓦了,早就破败了!
萧守仁想到此处之后心中没来由就是一阵心痛,胸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萧守仁不再怀疑了,他已经是把自己放到了那个破败的梦里面去了,那梦里必然是由他那残缺的记忆折射出来的,虽然自己已经把萧守仁大多数的记忆都丢失了,可是自己可以从这梦中获取足够的信息啊!
萧守仁想到此处之后又把梦中的事情想了一遍。
最后,萧守仁把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那六幅壁画上面,那些壁画之所以是活的那可能就是因为受到了自己现代思想的影响,因为自己的本来潜意识里面就有着电视机这样子的东西,所以才会把那些记忆用活过来的画这样一种方式放映出来,这初看起来很是荒谬的,可是一推敲之后才会发现这些东西都是有根有据的,不是无根浮萍!
那六副壁画上面折射出来的东西都是以前的一些老事,内容很多,可是萧守仁还是记得七七八八的东西,这些内容也确实是把萧守仁惊到了,因为这又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萧守仁不知道这些内容是不是真的,可是这也很简单,以后只要问一些里面无关紧要的事情,知道了之后就知道这些内容是不是真的了。
萧守仁把这些事情想了又想之后用笔墨记下了几个关键词,免得自己忘记了。
萧守仁自己昨晚上回来之后只不过是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罢了,可是放在别人身上却是不一样了。
比如说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回到家中之后把所有的事情向他父亲宇文化及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他那个宝贝叔叔宇文士及已经是包扎了一下睡下了。
宇文化及听到宇文成都的话之后并没有不高兴,听到宇文成都说那些黑衣人全部死于禁卫军的手中时宇文化及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有掩饰,就那么张扬地在宇文成都的面前绽放出来。
接着听到宇文成都说那些黑衣人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而且那玉蟾蜍是宇文成都亲自找回来的的时候宇文化及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很显然,他不希望看到这样子的场面。
“父亲,你可是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宇文成都不解的问道,他自己觉得自己把事情已经是处理的很好了,可是父亲不但没有夸自己一句半句的,怎么脸色还有些难看呢?
宇文成都的话把宇文化及从他自己的世界里面拉了出来。
“唉!应该留一个活口啊,这样的话就可以揪出他背后的主使人啊,还有啊,那玉蟾蜍不一定要你伸手去拿的,你已经是有功了,那件功劳你可以让给别人的。”
宇文化及的话把宇文成都给说糊涂了,自己的父亲从来都是叫自己努力争取,什么东西都要争取,怎么今晚上变的这么的奇怪了?
宇文成都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还有所保留,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对自己讲清楚,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干脆闭口。
“你退下吧,虽然你已经累了一晚上了,可是明早陛下肯定还要宣你觐见的,他发现那玉蟾蜍是假的之后肯定是要大怒的,你今晚不要睡觉了,熬一夜,把精神都弄萎靡了,这样一来陛下也就不好多说你什么了。”宇文化及倒底是在杨广身边干了好些年的人了,早就摸到了杨广的脉搏了,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法子。
宇文成都听到他父亲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今晚上不会去睡觉了,今晚就熬一晚上,努力那把熊猫眼给熬出来。
就在宇文成都努力完成这项伟大而又艰苦的任务的时候,他的老爹宇文化及却是摸到了他爷爷的卧房去了。
宇文述本来已经是睡下了,但是宇文化及半夜三更还跑了过来了,这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宇文述让宇文化及到他的书房等他,宇文化及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极不情愿的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被子中那具软香玉体,有些不舍的出了房门朝书房走去。
宇文化及等的有些急了,他当然知道他父亲前些天刚纳了第十三房小妾,这时候如果不是事情有些棘手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把他老爹在这个时候叫起来。
“化及啊,什么事情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啊?”宇文述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传了过来。
宇文化及转过了身子就看到他老爹这会儿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这也是没办法啊,刚才成都回来了,本来事情都是按照我们的计划在进行的,可是最后这傻小子却是犯了错误了!”宇文化及有些无奈的说道。
“哦?”宇文述听到宇文化及前半句的时候脸上还浮现出一丝笑容,可是在后面的后半句一入耳之后笑容就没有了,僵在那了。
“事情是这样子的、、、、、、”宇文化及把事情都说了一遍,从宇文士及说起,把宇文士及强抢民女的事情也顺带着讲了一遍。
在宇文化及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宇文述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了,他当然明白宇文化及的心思了,他之所以非要把事情从宇文士及这说起,无非就是要说明一件事情罢了,那就是:宇文士及不堪重用!
但是宇文述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他并没有打断宇文化及的话,因为他也觉得宇文士及有些过份了最近,那些纨绔事情他是允许的,也是他默许的,可是这段时间的宇文士及做事做的有些过份了,是不是要敲打敲打呢?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父亲,明天陛下肯定是要把成都找过去问情况的,我们应该怎么办?”宇文化及问道。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成都是难以避嫌了,他避不了嫌,那么我们宇文家也就避不了嫌了,这还算是好的,我担心的是结果甚至比这还要糟糕。”宇文述叹了口气说道。
“啊?还要糟糕?”宇文化及不解的问道。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结果回事更糟糕的事情。
庙堂江湖一杆钓 第两百四十七章 谁是谁非由人心(二)
更新时间:2011-09-10
宇文化及不懂他父亲宇文述的意思,糟糕?难道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在宇文化及的心中再也找不出比这更糟糕的事情来了,这件事情只要被杨广知道了,到时候一旦发现那玉蟾蜍是假的,那么杨广肯定会以为是宇文成都用一个假的和真的调换了,到时候宇文家就真的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孩儿不是很懂父亲的意思。”宇文化及的智慧当然是没有他老爹宇文述那么高了,所以只好虚心的请教自己不懂的地方了。
宇文述没有吭声,他在想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
对于宇文化及的表现他基本上还是满意的,因为即便宇文化及他自己处理不了他也不会逞强,而是会把事情禀报给自己,这样一来也就不会出现什么巨大的差错了。
把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跟那个远在雁门的宇文智及相比起来宇文智及又要胜上一筹了。
“唉!成都不该去碰那个锦盒啊,今晚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和我们宇文家有关系啊,现实士及上街被人挑战,接着是成都追了出去,擅离职守,飞贼进去偷了玉蟾蜍,成都一路追到了城外,拿回了一个假的玉蟾蜍,这所有的东西都和我们宇文家有关啊。”
宇文述边说边叹气,一屁股坐在那太师椅上面,眼神木木地盯着那摊开在桌子上面的一本线装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宇文化及这下子也算是明白了父亲嘴里的意思了,越是按着宇文述话语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想下去之后就越是感到心惊胆跳。
“父亲的意思是说圣上会怀疑这一切都是咱们宇文家安排的?”
宇文化及有些不肯定的问道。
这不是他不肯定,而是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的推测,他觉得自己还是笨些的好,聪明一点点也就多了许多的担心了。
“对啊,这个可能性很大啊,圣上的多疑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还是晋王的时候他就已经养成了这个多疑的性格,现如今即便是坐上了那梦寐以求的龙椅,可是这个毛病却是变不了了。”
宇文述点了点头之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也是许多帝王的通病,他们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是整个朝廷里面最多疑的那个人,即便后来坐了天子,但是这个毛病却是变不了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圣上办事可是一向没有什么风格可言的啊。”宇文化及担心的问道。
宇文述却是不吭声了,放佛没有听到宇文化及的话似的。
“父亲你倒是说句话啊。”宇文化及看到哦啊宇文述老僧坐定一般,一声不吭的,于是开口催促道。
“化及啊,遇事不慌,遇事不慌,我教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呢?这件事情是慌张就可以改变的吗?”宇文述有些生气的说道。
果然,在宇文述的一番话说完之后宇文化及也就老实下来了,不再多舌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影响宇文述的思绪。
宇文化及虽然口里没有再说话了,可是并不能说他心中就不急了,他就是因为太紧张了太过于担心了所以连坐下来的心情都没有了,一直都站在那。
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那双似闭非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宇文化及看见自己的父亲睁开了眼睛之后脸上是一片的狂喜,但是压住了,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罢了。
“父亲,可是有了应对之法了?”宇文化及有些紧张的问道,说话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