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祖航了。我爸的理由很简单。祖航不是有车子吗?
祖航抽走了我的手机,说道:“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伤了脸?”
“你怎么知道的?就脸伤得最严重,封了十针呢。估计以后要留痕迹了。”
“脸谱放在震宫上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很吃惊。不就是四川脸谱吗?这都有问题啊。很多人不都是把脸谱放在家里当艺术品的吗?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祖航说,要看宫位什么的。也要看人本身的能量。能量大就没问题。不仅是四川脸谱,还有一些画着花脸的图啊瓷器啊什么的,都要注意。
一整天这个小店就没有一个客人。我和岑祖航。阿姨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孩子,我爸回来了一次,带着阿姨和孩子的衣服过去,也给我们做好了饭菜,给医院里送晚饭去。还给了我们明天要送货的地址。
回到我自己的小屋,我就是高兴啊,一切都是那么是熟悉亲切,就连被子的味道我都是最爱的。
只是那张小床有些为难祖航了。之前我们两是睡在大床上的,倒也不觉得挤,现在可是标准的挤在小床上了。
如果没有过之前的那次亲密,也许和他睡也只是睡觉罢了。但是现在睡在一起,还是紧紧地挤在一起,是个人都能联想一下啊。
我有些不安地扭扭身子。他就说道:“床那么小,要不我回去睡好了。”
“不要。”现在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几乎已经成了习惯了。
“那我到书桌那边去吧。”就像他那几天,在我家也是在书桌那边睡的。
我还是说道:“不要。”
他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腰间,缓缓贴近我的身体,将我纳入他的怀中:“好了,睡觉吧,这样就不挤了。”
“那……那……你会不会,嗯,难受。”我很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他那个抵着我的。
“闭嘴,闭眼睛!”
安静的晚上开始了,就这么在他怀中,连带着电风扇都不用开了。在早上稍凉的时候,他还能帮我盖毯子的。我感觉,他真的就是不用睡觉的。
天亮了,我爸是急着去医院,等我们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就在那箱子上留了一张写着地址的字条。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去送这东西,然后回来继续看店。
在送东西过去之前,我们打电话跟那边的人确认了地址,和是否在家、接电话的阿姨说,家里有人呢。只是先生太太有事出门了,那孩子在家呢。她只是家里的保姆,让我们送过去就行,先生有交代过的。
送货这种事难不着我。加上又有祖航开车,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看到了那家的孩子。
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区呢。还是在市中心的,估计着房价很贵。我们的车子进入小区都要保安带着停车的,不能乱放车子啊。
下了车,跟保安确定了那家人之后,我们就过去了。跃层,楼中楼。听那个多嘴的保安说,那是一套两百四坪的大房子。五房三厅四卫,房间都很大的。还有一个开发商赠送的二十坪的楼顶小花园。
想着这样确实很好啊。唯一的不足就是那是顶楼。
给我们开门的就是那个保姆,她是一个瘦瘦的阿姨,看上去也是一个手脚利索的人。看我们搬进了东西,给我们倒了水。还说先生说过了,送东西过来要给点辛苦费的。就递给我们二十块钱。
这也就是一个意思罢了,我刚想伸手去接,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一个男生的声音说道:“接着曲天的身体,一个官二代呢,就不在乎这几块钱了吧。”
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的男生。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那张脸。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脸谱2
我记得他那张脸的!就在岑家村里见过的。他那个时候,还是双眼没有焦距的,而现在他的眼睛却是直直看着我们两。
那是魏华!
曲天微微一笑道:“认识吗?你没去学校啊?现在好像不是暑假吧。”
魏华,我听金子姐说过他的资料。当初是一个假冒的归国博士,现在这个重生的魏华算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就不知道了。
魏华走向了我,说道:“听说你是岑家的孩子。”
我没有回答,没有给他一点反应,往曲天身后缩了缩。他继续说道:“可是我却知道你和岑祖航是冥婚呢。岑家村一直都有村内通婚的习惯。就是不知道你们两有没有血缘关系了。不过这都不重要。有没有血缘也就这么过了。”
他微笑了起来。我不得不说,在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来说,魏华算是比较帅气的那种,加上他那种邪恶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曲天也是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不想伪装,那么我也不装了。当初的协议是说好的,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对,有本事你自己查。不过你早晚都会知道的,到时候,别难过。”
曲天拉着我转身离开了。进入电梯之后,我就问道:“那个魏华到底是什么啊?”
“去零子那。”他的表情很严肃,看来事情已经超出他的计划了。
从这边小区离开之后,我们是直接去零子家的。
零子还在家里玩着游戏呢,光着脚冲过来给我们开了门,就让我们等等,他要先保存啊。等他穿着拖鞋,好好走出来都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了。他也不在意地打开了饮水机的电源,拿出了一包泡面在那等着水开。
曲天倒是沉默了一下,我马上说道:“上次那影楼的事情,是你报警的吧。我们还没有谢谢你呢。”
“不用说谢的,一通电话而已。”
“那时候,你说那样的话,我还以为你不会帮我们呢。”
“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要是出事了,我姐那估计就保不住了。她保不住了,我估计也没好日子过了。找我说谢谢也不买菜来帮我做顿饭啊?”
曲天说道:“出去吃。”
这个提议正好合他的意啊。他是起身就走,还说道曲天家有钱,要去餐馆吃,不吃大排档啊。
零子住的地方本来就是郊区,这地方也没什么餐馆,最后去的也只是名称是餐馆的大排档罢了。
点了四五个菜。零子开门见山地问道:“什么事说吧。”
曲天说道:“帮我查个人,查套房子。”
“什么人,什么房子。”
“梁庚,注意梁庚最近身边的人。魏华跟着他呢。房子是现在魏华住的房子在xx花园d座二单元3102室。”
“尼玛的魏华。我在考虑要不要直接买凶杀人干掉他。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回魂。”零子顿了一下看向了曲天,说道,“岑祖航啊,你顶着人家官二代的身份,怎么这点事还要我来帮你呢?”
曲天没有说话。想想也是。岑祖航生活的年代,是绝对不允许动用关系查事情的。所以这样的事情,估计岑祖航是做不出来的。零子他那边却有人脉。
好一会之后,零子说道:“等我两天吧。金子老公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梁庚拉下来。没有官职,他们很多事情都做不了的。不过,我姐那公公是已经退休的了,到时候,有需要你这个官二代的地方,别推辞啊。”
曲天犹豫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饭菜上来了。边吃着东西,他们边说着事情。
曲天说道:“魏华订了一批四川脸谱。”
“脸谱?放家里?他现在长什么样子啊,是不是歪嘴的啊?”
“脸谱放家里跟我们没有关系。只是为什么偏偏是可人的爸爸去接的货。之前梁庚去学校找过可人,让我们帮忙看了套房子。感觉是在试探吧。而这次将脸谱让可人爸爸接货,那意思就是……”
“他盯上可人了?那正好啊,让可人和他们接头,看看幕后黑手最后的目的,然后杀了他。”
“我担心可人爸爸那边会有危险。毕竟魏华的手里,沾着的可不止一两条人命了。”
零子看向了我,我问道:“那我爸他们…不会有事吧。”
零子说道:“应该不会。上次金子是目标,她孩子爸妈也没事。就算魏华很残忍,至少他还没有牵涉到别人的念头。”
“万一,他这次更加急于求成了呢?”
“再说吧,这个时候,你想让你的身份证小姐一家人都隐居起来啊。不现实。”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如果我跟我爸说的话,他就算相信,也不会搬家的。那房子老是老了,但是却是我爸这么多年的唯一产业啊。而且他才刚结婚,阿姨那边是什么态度都还不知道呢。
吃过饭我们离开这包厢,曲天在柜台那结账,零子就四处看看这大厅。很小啊,在那柜台旁,对着大门的地方放着一个足足两米高的瓷花瓶。花瓶上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女人。我不觉得这样的画有什么好看的。抽象派吧。虽然我自己也算是学美术的,但是我还真不喜欢抽象派。
零子跟这家店的老板娘好像挺熟的样子,就说道:“芬姐,你这花瓶前几天我来都还没有的啊。”
“刚买的。我老公家一个亲戚来店里吃饭,说我们这角落对着煞了,用瓷花瓶来挡挡。”
“看风水啊,你又不找我给你看,”
“人家那是亲戚,也就说了几句话罢了。找你我可没红包啊。”
“我给你打折啊。芬姐,你信不信我?”
“哟,零子大师什么话啊?”
“这花瓶不能放这里,要放你换个花开富贵的。这个女人也太丑了吧。脸都花了。”
“这叫艺术懂吗?这花瓶,花了我四千多呢。”
“我怕以后,你花个四万来弥补了都不够啊。这花瓶真不能要。要不你会破相的。”
“摆个花瓶还能破相啊。”
“不信就算。”零子也懒得说话了,只是对着那花瓶一个冷笑,走出了店里。我赶紧跟了出来,低声问道:“你不跟人家说清楚吗?”
“她压根就不信怎么说?等以后她破相了,自然会找我的。”
“你……很缺德啊。”我不能赞同零子的这种做法。
他却瞪了过来,说道:“你不缺德,你有本事,你去跟芬姐说去。你能说得动她,我赌一百块输给你。”
我无语了。感觉那芬姐真的不是那么好说得动的。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有人已经告诉她了这样不行,可是她还是坚持这么做。她命中注定会毁容吧。
第二天,我还在店里照顾生意的时候,就接到了零子的电话。零子说曲天的电话打不通,就只能打给我了。说是那房子是梁庚买的。而梁庚最近没有什么异常的。他家里人似乎并不知道魏华这个人。还有就是那个芬姐真毁容了。她去打了六个耳钉。
在我吐槽打耳钉是毁容的一种的时候,我还想要一个很邪恶的报复计划。如果梁庚的老婆以为魏华是他的私生子会有什么样的好戏呢?我挂了电话,就笑了起来。果然啊,台剧看多了,这种桥段要设计一下真的不算难的。
我赶紧上网,淘宝上买了一套电动玩具车,收货地址就写梁庚家里。让店家附上一章纸条,就写送给他儿子,祝他儿子今年初中考试,考上好的高中。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装修颜色
第二十七章装修颜色
在家看了一个星期店之后,那个小男孩出院回家了。我爸也给我们做了一顿大餐,正式宣布我们可以回去了。当然在家继续住也行。
我还没有想好呢。曲天就说道:“我们回学校吧。毕竟可人的毕业作品就是下个月要交,然后布展什么的都很花时间的。”
曲天说的对,接下来学校那边的工作会比较多。甚至通宵做任务也是这个月。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回去我们可以睡大床了,不用那么挤着。
吃过饭,我们就整理东西回学校了。我们刚回到小区,小区门口已经挤满人了,估计是出事了。
曲天本不想理会的,可是人那么聚集在小区门口,我们的车子也进不去啊。
下了车子,挤进人群中,就看到了东哥坐在地上,腿上手臂上都是伤。特别是腿,估计已经断了。另一个人当场数了个四千块就走人了。围观的人都在议论着,为什么不让那人送医院让他出医疗费呢。东哥没有说话,用带血的手数着钱。
东哥就住在我们租的那房子的楼下,上下楼的时候都见过的。有时候也会相互打声招呼。
曲天上前问道:“东哥,你真不去医院?”
“不用的,这点伤,找我家那个阿叔来用中药,比医院开刀还快。也就四五百块,还能留个三千多给我女儿当下学期读大学的学费。”
我听着,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家不算有钱,但是我的花销我爸从来没让我缺过。我不知道我爸有没有这么辛苦的给我攒学费,但是应该也差不多吧。
曲天将东哥扶起来,说是让他上学,我们送他回去。
东哥马上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这身衣服,一会把你的车子都弄脏了。”
“没事的,上车吧。”曲天还是将东哥扶上了车子。下车之后,就是要上楼了。这种旧小区没有电梯,而曲天却坚持把东哥那么大个男人背了上去。
如果是这个年代的人,我觉得这样的已经能当活雷锋了。但是在岑祖航生活的那年代,这样的事情很普通的。
东哥家没人,他解释说道,孩子在学校住宿的,老婆去叫那阿叔过来看他的伤了。他还一直说那阿叔治疗这些骨折怎么怎么厉害的。
我小时候,我们隔壁的哥哥也是骑车摔了腿,给街边诊所的医生治疗的。结果夹板没夹好,手长歪了,就又送去医院,把骨头敲断了,重新接了一遍。
所以我一直和东哥在那说着话,试图劝他还是去医院拍片的好。曲天却是把人家家房子里里外外走了一遍。我看出他的异常之后,走到阳台边上,压低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曲天说道:“这房子没有什么形煞啊,也不缺宫,和我们楼上的是一个朝向,也没有空亡。怎么就出了这么件事呢?”说完了,他转身对东哥问道:“东哥,你住这房子觉得怎么样?这里是你买下来的吧。”
东哥点点头:“买了,花了一辈子的钱呢。装修都花了几十万。那时候还有点钱。谁知道住进来之后,就事事不顺,先是我连续发烧一个月,开不了工,然后就是车子被人撞了,人家还跑了。别人欠我的钱拿不回来。我现在还这样了。真不值得这要耽误多少天的活呢。钱也很快就花钱了。现在基本上是要钱出来都难啊。孩子再三个月就要读大学了,好几万啊,我上哪要啊。”
我心里吐槽着,这个也真够倒霉的了。
曲天皱皱眉,再次把房子走了一遍,我也跟着看了一遍。别说好几十万装修这么个两房一厅,还装修得很漂亮呢。白色的墙,有着浅黄|色的圆形装饰上可以放着相片。可以看出相片上的东哥意气风发,比现在要好很多。那阳台上的窗帘也是白色的,带着银色的圆形暗绣,应该花不少钱呢。
地砖也是白色的,厨房、卫生间、房间,都是白色为主色调,看着明亮、干净、整齐,还显得空间比较大。
总之,很漂亮的一个小家庭啊。那时候的东哥应该真有点钱吧。
我低声对曲天说道:“不是房子问题,难道是八字的问题?”上次那个小两口的家庭不也是这样吗?房子没有大缺点,但是还是出大事了。
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问道:“东哥,你说下你的阳历生日,准确的,年月日时。”
我翻着手机上的万年历,听着东哥报了生日,他还疑惑地问道:“你会看?”
“呵呵,我学习学习的。”
得到了八字,曲天已经说道:“是这房子克着他了。”他转向了东哥,解释道:“东哥,想要你转运,这房子卖了,或者重新装修吧。这房子不适合你。”
东哥是开始痛了,也不愿意多说话,皱着眉,坐在那沙发上。这个时候东哥的老婆带着一个医生过来了,一阵忙碌着检查包扎熬中药什么的。我们干脆就先回家去了。
走上楼的时候,我就问道:“那房子怎么不适合他啊。”
“他八字忌金。但是整个屋子,基本上都是白色的。白色代表金,圆形也代表金。这房子一点不适合他,让他住里面运势很低。如果换一个八字喜金的人住里面,估计就能风生水起了。”
“嗯,那以后我们的房子怎么装修啊?你的八字……”
曲天白了我一眼,道:“用我忌日吧。”
“这也不高兴啊。”我嘟囔着。
曲天一笑,伸手拉过我,道:“你的八字用神是水,我的八字用神喜金,那么就用白色的,金生水,这样照顾了我,你也一样会有好运势的。”
“那图案呢?”
“有曲线,有圆形吧。曲线是水,圆形的金。”
“那如果夫妻一个是水的,一个是火的,怎么办?”
“就用喜神。在喜神用神里找相生的关系。水火的,一般用木。”
回到我们住的房子,看着曲天那一身都是血的衣服,我让他脱下来让我洗洗。而且这房子我们也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睡了,床也要整理一下,地板也要拖一下的。
一切都忙碌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基本弄好卫生工作。洗过澡,躺在我们的大床上,我心里想到的是,这一次好些不正常。就好像那边的房间,我的小竹床,难道就这么一直不用了吗?跟着他睡一张床,都已经习惯到没有任何的疑问了。
而在曲天洗好澡之后,曲天的身体留在了客厅沙发上,岑祖航走了进来。他穿着我买给他的睡衣,也没有看族谱,直接在我身边躺下,拥住了我。
在我家的时候,因为床小,不抱着不行啊。可是现在这是大床了啊。而且以前我们睡这张床的时候,不都的中间有着很大的间隔吗?
我不安地扭扭身子,岑祖航就说道:“别动。”
“呃,先放开我吧。热。”我是脱口而出的话,可是说完了我又觉得不对了。岑祖航的温度本来就低一些啊,他抱着应该会让我更凉快的。可是我还是觉得热。那热就是身体内部传出来的,让人很烦躁的感觉。
“正好我给你降温。”
“你抱着更热。”我知道这句话听上去不合逻辑,但是这是真实的感受啊。也许是心里作怪吧。少了床小必须抱一起到理由之后,我们现在这个姿势,让我真的很不安。
就算我没有过经历,我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吧。这么抱着,总有一天花擦枪走火的。而且,那次他不是已经…呃,就差那么一点就……再来一次,我估计他不会放过我了。那么一点点的阻隔,他会突破的。
(小窍门:亲们,不要叫我帮你们算八字用神和喜神。百度--八字--选个网址链接--输入你准确的出生年月日时--确定。度娘会告诉你的。
在天无良群里的亲们,注意下面的知识点做好笔记,今天晚上我会在群里进行抢答的:金:白色 银色金属色 圆形
水:黑色 蓝色 波浪线,波浪形
木:青色 绿色 竖条形
火:红色 紫色 三角形 ,尖角
土:土黄|色 咖啡色 棕色正方形,扁长的方形)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五黄二黑1
那个晚上很难熬。我估计也就只睡了三个小时吧。更多的时候,是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着他的抚摸,他的亲吻,还有他……他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我全身上下都已经是他的气息了。就好像我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么亲昵地急着和我融为一体。
就算他的身体是微凉的,但是还是让我身体中散着燥热。我迷糊中不敢推开他。或者说也没有要推开他的意识。
醒来之后,毯子碰触到身体,很明显的感觉提醒了我。昨晚的事情不是梦,是真实的。而这一切的男主人,已经不再床上了。
坐在床上,回想着昨晚那亲密,我的脸烧了起来。几秒钟之后,我惊了一下,伸手摸摸我的额,自言自语道:“没有发烧啊。难道那次,真的是空调吹得太冷了?”
梳洗好之后,我就先去学校了。昨晚的事情也要放一下,毕业的作品也是很重要的。就算老师已经对我放水了,我也不能自己不当回事吧。
起得晚,到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都已经上到一半了。学弟学妹都在教室里,只有几个和我一样的快毕业的学生在校园里晃着。
就在我匆匆往画室那边赶去的时候,就看到曲天正在和同学一起打篮球。我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没有多少反应。那明明就是曲天的身体,曲天的脸,虽然明知道那就是岑祖航,就是昨晚上跟我这样那样的……鬼,但是模样不一样了,声音也不一样了。
曲天也看到了我,丢球给了同学之后,就朝着我跑了过来。我停下脚步,等他靠近了,才发现,他虽然穿着球服,虽然打了球,可是身上没有一点出汗的样子。
他说道:“没吃早餐?我还以为你会睡一个早上,下午才过来呢。”
本来对着曲天,我就没有联想昨晚的事情,可是他怎么偏偏就提了呢?虽然说这里没人会听到我们说的话,但是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我的眼神飘了一下,就是不去看他:“没吃,赶去画室呢。中午再吃吧。”
可是他却直接拉过我的手,朝着学校的超市走去。一旁打篮球的同学也只是朝着我们笑笑,我们的关系整个学校都知道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起哄的事情出来。
被他这么拉着,我也只好跟着过去了。学校的超市还挺大的,门口还放着好几张桌椅。这个时候,超市里没什么人,曲天直接选了牛奶蛋糕去结账,让我坐在那桌椅上,先吃着。
在我接过他的东西之后,他的手背贴上了我额头。
我别开脸道:“没发烧。”
他也是僵了一下,然后一笑:“没发烧好啊。原来那种程度是不会发烧的。只是皮肤的接触不会发烧。”
我的脸更红了,赶紧喝牛奶,要蛋糕,就当没听到。只是心里紧张着,他这里说的意思是……今晚继续?或者说是以后继续?我赶紧抬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我想回我原来的那小竹床睡。”
“那房间格局不好,当书房,客房,一天两天还差不多,住久了,人会不舒服的。”
“骗人啊!那楼里的格局都那样,很多人家都用那个房间的啊。就两房一厅,家里有个老人孩子什么的,不都是住那间吗?”
“那你回去打听一下啊,那楼上楼下的,和我们同一朝向的,经常住在那房间里的人,有几个健康顺利的。回去自己排盘看看。”说着他看看四周,压低着声音说道,“如果把曲天的尸体天天晚上放那边房间。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诈尸都有可能会。沙发都比那房间好。”
我惊呆了,有这么严重吗?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拿着蛋糕牛奶就一路吃,一路走向画室了。
曲天也没有叫住我,就由我去了。
毕竟是准备要交作品了,原来喜欢聊八卦的同学都闭嘴了。大家都能一天待在画室里,一句话不说,直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
终于忙碌了一天,要回去了。也有同学选择了在画室通宵的。如果是以前,我也许也会跟着她们一起通宵吧,但是曲天在晚上六点多就打电话来说,我今晚回去的时候,他来接我。
以往我也有下了夜自习才跟着同学们一起回去的啊,那时候也没看到他说什么来接我的话。难道多亲密一点,就会多付出一点吗?
等我回到小区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说要来接我了。他是站在小区门口等我的。那小区是老旧的小区,很小,就那么几栋六七层高的楼。
在小区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一个女人尖刺的骂声。她是什么都骂啊,什么难听骂什么。还是站在我们那楼梯口骂的。楼梯口围着一群看她热闹的人,还有着一地的垃圾。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也基本能听明白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就是那女人是住在我们这套房子的二楼的,他老公去帮七楼租房子的单身女人修一下电插座。还没修好呢,那女人就上七楼去骂人家是狐狸精了,还非要拖人家下来给大家看,用垃圾丢人家身上。
我到的时候,那七楼的女人已经被人送上楼了。这个泼妇就站在一楼这么继续骂,她老公就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
曲天带着我,小心绕开众人,还有地上的垃圾,还要小心不要惹到那泼妇。这种时候,让她注意到,就有可能会被波及啊。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着她骂累了回去睡觉才回家吧。
我已经尽量的不让她注意到了,可是还是被我看到了。
她突然扯过我就吼道:“你是那个狐狸精的朋友吧。来给她助威的?我告诉你,你也就是个狐狸精!看你那样子……”
“我不认识什么人,我住这里的。”我解释了,但是她的声音完全压过了我的声音,她根本就听不到我的声音,还在继续骂着。
曲天上前推了那泼妇一把,让她松开我,狠狠瞪着她,拉着我赶紧上楼去。
楼下也有几个认识我们的人解释了,说我们是住在这里的。那泼妇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还要继续骂。什么住在这楼口里的都没一个好货,那狐狸精怎么怎么了。
回到我们自己租的房子,我还是气呼呼地说道:“这什么人啊!公共场合,抓到谁都骂的啊?”
曲天推推我:“别让她的不良情绪,影响到你,先去洗澡,准备吃东西。”
有时候洗澡真的是一种能消气的办法。热水流过全身,舒服了,也就没什么气了。等我出来的时候,楼下骂人的声音终于停了。听声音估计是有人报警了,警察来把那泼妇带到警局里了解情况去了。
曲天已经躺在了沙发上,嘴里鼓鼓的含着定尸珠。岑祖航在房间里看着电脑。我进了房间,他就说道:“你过来看看。”
我凑了过去,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的,正是我们这一户的户型图,已经套好了罗盘,也排好盘了。
这段时间,经常看排盘,我也能看得比较快,马上说道:“大门79犯回禄。客厅34了,碧绿疯魔,不过我们不睡客厅。”
“曲天算什么?”
我愣了一下,好端端的,说他干嘛。想了想才说道:“尸体。”
“五行啊。”
“土。”
“34为木,木克土,把他放客厅沙发上是最好的。”
(小知识:排盘后的34为什么是木呢?看九宫格,震三巽四,也就是九星里的三碧禄存星和四绿文昌星都是木。有亲提出巽为风,那是另一个体系的五行了。我学习的是金水木火土的。)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五黄二黑2
“这边房间是16。主卧室挺好的啊。”
“次卧呢?”
“25,大运的飞星也是五。”
“二,是巨门星,巨门星就是姜子牙的老婆。那女人在历史神话什么的,她都不是个好女人。惹是非,嗓门大,乱猜疑,还敢打老公。25又叫五黄二黑,不是什么好格局。二不仅是惹事非,还是病灾星,住久了,身体不好,胡思乱想。那种在家里对着老公动不动就吼的,多半住在五黄二黑的格局。不信你明天去那个女人家问问。她睡哪个房吧。”
“那房间真那么邪门啊?”我低声说着,仔细想想这个楼口当人家。一楼没人住,二楼就说今天那个泼妇家。她估计就说睡那房间吧。三楼是一个三口之家,他们家的奶奶身体一直不好,好像是瘫痪在床上了。四楼就是我们这里里,那房间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住着了。五楼就说东哥家,他儿子在外面读书也空着。六楼是一个合租当两对情侣。好像其中一对上个月分手的房间也退了。
确切的说,那房子里说两对情侣,有一对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二而合租对另一对却说三天两头换人的。七楼,就是那个被骂是狐狸精的女人。她对身体也不大好,而且工作也很不顺利。好几次,我从学校回来,就看到她说是哭着下楼的。
岑祖航说道:“五黄二黑能不动就不动。家里有房间够住的,那房间就当杂物室吧。实在要住的也要放个能发出滴答声的圆形金钟来化解。”
我点点头,说道:“那我还是睡这边吧。我可不想以后想那个泼妇一样神经质啊、”
我敢说,我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岑祖航笑了,虽然他的唇角只是微微勾了一下,但是我敢肯定他是笑了的。
腹黑!我看向那图,这个排盘套得对不对啊?是不是他故意这么放的啊。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呃……继续同床共枕了。
夜里,那个迷糊间的春梦又来临了。我心里很清楚,那压根就不是梦。岑祖航是怎么让我处在半睡半醒之间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还是没有做到底,即使那样的抚摸过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连续几个晚上之后,我的矜持也被他折磨没有了。在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他成为了曲天,正在穿衣服。而我连续几天都睡到早上十点多,还不是他害的,晚上基本上没法睡啊。
我担心他一会又出门了,我找不到人。就顾不上毯子下的我还是一丝不挂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抓住他的手,厉声道:“岑祖航!你什么意思啊?天天晚上这么……猥琐。”
他朝我一笑,伸手扯过床上的毯子,将我包了起来,我才注意到,我竟然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了。
虽然说,着身子早就被他摸过很多很多遍了。可是那是晚上还是在我睡着的时候,而且还是在毯子里,至少能遮住一些的啊。现在这么坦诚相见,我一时间脸上就烧了起来。
他摸摸我的头发,道:“一点点习惯。等你的体质改变了,就能接受我了。还有那不是什么猥琐的事情。”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因为羞怯而低下的通红的脸抬起来,看着他。“你本来就是我冥婚的妻子。”
我真不知道拿什么跟这个解释。其实好像结局早已经注定了。只是我自己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天火旺的关系,小区里好几个家庭都吵架了。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警察都过来了。因为家里的儿子和自己的老父亲,吵着吵着就举菜刀起来。媳妇马上报警了。好在没有什么血光之灾啊。
我在楼上的阳台上晒着衣服,听着警车过来了,几十分钟之后,又离开了。楼下聚集了不少八卦的人。那媳妇哭着说,两父子就这么吵着,。他们经常这么吵架的,平时她也劝过的,但是没办法啊。今天这情况直接升级,都举菜刀了。不管是老人,还是她自己老公,这要是有谁出事了,她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岑祖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旁,也看着楼下的闹剧,低声说道:“不应该那么密集出事的。就算房子理气不好,也不至于出那么大的事情。一定还有原因的。”
“他们那边房子也不好吗?”出事的那家人不是我们这个楼口的,而是我们对面楼的。那边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比我们这边大不少呢。上次豆豆的房子就是那样的三房两厅里,隔出来的两房一厅。主人用一间房放杂物,剩下的隔开来,就能当两套房子出租了。
上次我们去看豆豆那房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边房子是子山午向的了。八运的房子,子山午向可是双星会向的旺宅啊。怎么也会出事了呢?
岑祖航说道:“换衣服,过去看看他们家房子。”
他说着就要回到曲天的身上,而我急忙拉住了他,说道:“我们和人家又不熟,人家能让我们进家门吗?而且现在都晚上了。”
“去了总有办法啊。”
等我们换好衣服,拿上罗盘去到那边的时候,那家里只有媳妇一个人。因为这个不算刑事案件,只是一个家庭矛盾。虽然菜刀出来了,但是没有任何一点的伤害。所以警察也只是把人带到警察局去,冷静一下,调查一下罢了。这个媳妇也不用当证人一起过去的。
当我们敲门,表示想看看这房子的时候,那媳妇就说道:“进来看看吧。其实我们家也请先生看过的,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有人说,老头前辈子就是杀了我老公的债主,他这辈子就是来跟老头讨债的。”
曲天让我测量了朝向,子山午向没有错。他马上用手机排好盘,让我站在了整个屋子的中央,看着罗盘上的方向,对着排盘的数据。他皱皱眉低声道:“这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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