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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杀机第129部分阅读

    的的侵犯。他们坚持原有做法……”

    蝴蝶夫人的声音忽高忽低,忽然觉得意兴阑珊,遂语声低沉的续道:“野生动物保护者提出改革方法,比如容许拔出蛇的尖牙齿……”

    装入电子芯片控制蛇舞蹈,是不需要拔下蛇的尖牙的。而从小训练的眼睛蛇则需要拔下尖牙防止伤人。以前动物保护组织认为拔下眼镜蛇的尖牙是虐待动物。但因为电子芯片舞蛇能保持蛇的外形完好,一条外形完好的蛇跟一条拔下尖牙的蛇一起舞动,前者带给人的刺激是后者无法替代的。因此之故,如今印度耍蛇者要么装备电子舞蛇,要么则退出城市地区……

    “别装了”,王成很淡然的说:“你根本不是印度人。”

    蝴蝶夫人侧过身子,斜着眼睛看了看王成,忽然平静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王成哼了一声:“你觉得很像吗?”

    “当然——”,蝴蝶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当年我学习化妆术,我的老师建议说:女人装男人,总会流露出一些女性特征,不如干脆装个同性恋男人,这样即使露出女人味,人们也会自觉归类为‘娘气’。我如此做了,果然很成功。

    同性恋这个角色好啊,我可以继续展示女性魅力,人常说最懂女人的是男人。而同性恋男人,大约是男人当中最了解女性魅力的,你看那些顶级化妆师,几乎都是娘气男人就可以知道。我从他们那里了解了女性魅力,所以有现在的我。

    哦,我有一个朋友,印度娘娘腔,他是发型师,这身打扮是他帮我设计的,难道不是天衣无缝吗?至少我觉得很好,但为什么瞒不过你?哪里出了问题?”

    周冉已经看完了耍蛇,又尾随一条送水的毛驴走入巷道,王成左右看了看,用下巴示意对方跟上,而后回答:“让你学点聪明,免费的——人生长在不同环境,都有不同的气质,而气质这个词或者用气场、气度、个性……总之是形之在外的个人特征。

    从外表看,你的化妆术毫无瑕疵,你不说话站在那里,真是一个印度女人。单一说话就全露陷了。印度人多喜欢吃素,脸上的咀嚼肌比吃肉的人柔和,加上他们信仰印度教、佛教,所以当他们与陌生人接触时,脸上常带有人畜无害的宽容笑容。

    而这些你都没有。你脸上的咀嚼肌是吃肉多了形成的。你不说话倒好,一说话脸部线条远比印度人僵硬。还有,你是看多了印度电影,跟里面的明星学习说话表情的吧?但你不知道。宝莱坞是最傻的电影公司,它制造的明星属于印度式偶像,跟生活完完全全不搭界。

    日常生活中的印度人说话方式不像电影明星……哦,顺便说一声,印度人喜欢造神运动,他们在新闻采访中的表情,依然不是生活表情。因为印度人认为新闻采访是‘正式场合’,在这种场合中他们应当采取‘正式表情’说话。

    除此之外。你说话的用词也不像印度人——每个地方的人都受环境影响,有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比如什么叫‘正能量’你知道吗?人问‘你幸福吗’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什么叫‘被幸福’、‘被涨工资’吗?躺着也中枪是什么含义。

    日常生活中人们不可能采用那么多官方语言,不在那个语境中成长。你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口语方式。不懂他们的用词你就理解不了他们说的话。比如你虽然身穿印度服装,但你说话方式根本不是印度的。”

    “原来……”蝴蝶夫人顿了顿,继续说:“原来我有这么多破绽!”

    稍停,蝴蝶夫人充满仰慕的夸奖说:“专业人士就是专业!我不知道我居然有这么多破绽。啊,幸好我遇到了你……”

    王成闲闲的插嘴说:“蝴蝶蝉蜕,求的是金蝉脱壳、李代桃僵。改头换面借尸还魂的事你不用想了,你做不了这样的事,想瞒天过海,还是回到正路吧。”

    蝴蝶脱口而出:“正路?什么是正路?我该怎么做?你有什么建议。”

    “蝉蜕嘛。具体怎么做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此时众人已经穿过窄巷,到了正街上,酒店的礼宾车停在附近。王成回头望了蝴蝶一眼,蝴蝶马上检查了一下自身,她只提了一只箱子。里面装着王成带来的三部电脑,其余的行李几乎没有。甚至连换洗衣服都没带。

    她的保镖已经被打发走了,检查自已一身无误,蝴蝶回答:“你刚才说过,我不说话很像印度人……那我干脆什么话也不说,这样装印度人总该成了吧?”

    王成拉开车门,温柔体贴的恭请蝴蝶上车。酒店的礼宾车一路送王成与蝴蝶回酒店,故地重游的蝴蝶不知到自该持什么心理,他不说话装淑女,一路婷婷聘聘的尾随王成走到房间。她那温柔贤惠的姿态到引得周冉频频目视——她是看过蝴蝶手下玩枪玩炮的,真心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娴静的时候。

    如此装温柔,是为了什么?……周冉警惕的牵起王成的胳膊,故意做出明显的亲昵来显示自己的所有权。可惜蝴蝶继续装贤淑,完全无视了周冉的排斥。

    酒店内的警察已经撤了。大酒店都有自己的律师,警察如果过度打搅了自己的客人,酒店律师会跳出来打官司,所以警察在这方面不敢做的过分。当然,警察会取走当时的监控录像,酒店方面该配合的照样要配合。

    但这些台前幕后动作顾客是看不到的,王成回来的时候,感觉酒店的退房潮已经消失,酒店的一起恢复正常。王成自问在整个刺杀案中,不曾在监控画面上留下任何正面图像。刺杀发生时他虽然也在大堂,但他肯定在监控镜头之外活动,而且他没有任何引起怀疑的动作。

    他就一路人甲而已,这样的人有何嫌疑?

    所以他堂而皇之地走在酒店内,一路神情自然,蝴蝶跟在他身边,仿佛是新招来的女侍一般。等推开房门,果然,三只皮箱的箱体还在房内衣柜中,没有人翻动过的痕迹。

    蝴蝶立刻扑到箱子跟前,挨个翻弄一番后询问:“哪个是?”

    “分不清楚了”,王成正在照顾周冉安抚对方的情绪,他无所谓的回答:“三只箱子一模一样,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销毁它们。反正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测试吧。”

    女郎难以置信的看着王成,刚才王成指出她的化妆破绽,完全摧残了她的自信,在他心中不禁产生了仰视的心理。在她看来这种事一眼扫过就会记住。自小到大她就具备这种能力,很普通而已,他怎么能分不清?

    他怎么敢分不清?

    王成并没有在意她的惊诧,继续与周冉商讨着晚上的行程。晚上是定要去赌场看看的。他跟周冉低声讨论着多换多少筹码问题。蝴蝶只好低下头去,挨个抚摸箱子盖的反面。

    仅从外表抚摸是摸不出来的,蝴蝶招呼:“嗨,我需要一把刀子。”

    王成拍拍周冉,温和地说:“去洗澡吧,准备换衣服。”

    周冉一声不吭离开,王成走在蝴蝶跟前,问:“怎么弄?”

    “账户号码用特殊墨水写在一块皮子上。据我所知新加坡人把那块皮子镶嵌在皮箱盖的夹层……”

    王成明白了,他直接用刀子割开三只箱盖,其中一只箱盖内果然夹着一块光滑的羊皮。在这种羊皮卷上写字属于古老的书写方法,女郎从随身手袋中取出一只小药瓶。用化妆棉轻轻涂抹羊皮卷。猩红的字体缓缓出现……

    这一刻蝴蝶像个熟练的情报人员一般,娴熟的取出各种工具,对羊皮卷上的字体进行拍照,拓印。而后打开新加坡人的电脑寻找账户……等工作完成后她收拾好东西,问王成:“可以借用你的电脑吗?”

    王成一指离他几步远的沙发:“坐到哪里,把东西交给我。”

    用自己的电脑快速完成转账洗钱工作,王成注意了一下对方账户的异动。这笔钱果然只有存入没有支出,每年存入的钱化为各种外币,这似乎正是为外逃潜伏准备的。难怪蝴蝶对这笔钱充满垂涎。

    “全要现金?……你打算在哪里提现?”王成问:“有很多种外币,小地方银行恐怕应付不了。”

    蝴蝶知道王成对她充满不信任感,她坐在沙发上保持距离,优雅的回答:“全部兑换成美元,至于提现的地址嘛,以你的方便为主——你忘了。我已经雇你来保护我。”

    王成扫了对方一眼,随手将对方的提现地点改在留尼旺群岛。而后随手合上电脑。这时候周冉已经换洗完毕,王成指一指浴室,向对方发出询问的目光,蝴蝶只轻轻摇摇头:“我只有这一身衣服,只要补一下妆就成。”

    王成再指一指满桌留下的箱子残体,以及三部电脑问:“这些?”

    “毁了吧”,蝴蝶回答。

    “真这么做?”王成追问一句。

    “是的”,蝴蝶很肯定。

    周冉看着直心疼:造孽啊,三个好好的lv皮箱,就这么……被王成拆成细小碎片,而后装如垃圾袋中,装备带出酒店抛弃。哦,还有三部电脑。

    蝴蝶果然不想动三部电脑中的其余账目,王成一点没坚持,立刻开始拆解三部手提。

    吃晚饭的时候一切很平静,三人没出酒店房间,就在房间内叫了客房服务,期间王成溜出去一趟,丢弃了那些碎片。他出去的时候房间里只留下周冉跟蝴蝶两人,期间周冉曾想跟对方搭讪,可是女郎一直保持沉默姿态,端庄的坐在那里装印度人。

    双方的试探到了赌场终于有了结局,踏进赌场的时候,蝴蝶继续装沉默,但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她身子微微发僵,王成的眼角瞥见了对方的情绪变化,他故作不觉得跟周冉继续聊着,在侍者的引领下坐上了赌台。

    那是一个一点不觉得落魄的男人,他衣冠笔挺,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的纹丝不乱。他是个亚洲人,可是穿着打扮举止形态看不出明显的国籍。他皮肤微微发黑,像是风吹雨淋惯了,二十多岁,带点阳光般的朝气,指甲修剪的非常整洁,指甲盖很光滑,指甲缝很干净。

    这人情绪似乎有点兴奋,随身带的赌注盒装满尖尖的筹码,正在四处转悠寻找空闲座位——但他的目光看得更多的是人。

    王成等人坐上赌台不久,那个男人抱着一堆赌注悠闲地转到它所在的赌桌上,这时候,王成明显感到蝴蝶的脊背开始僵硬。

    荷官娴熟的洗牌、切牌,他摊手询问顾客有何要求,几位顾客重新切了牌,王成无所谓坐在那里,周冉不熟悉也不干涉,蝴蝶继续保持沉默。那个男人忽然开口:“你不打算切牌吗?”

    周冉愕然的张嘴看着问话的男人,那男人是用日语发出的询问,然后迅速切换成广东话。蝴蝶垂下眼帘一声不吭,那男人充满亲和力的把目光转向王成,捉狭的挤挤眼,换成英语说:“你的女友似乎初次来赌场?”

    周冉听懂了广东话,可是一贯冲动的她今天丝毫未动声色,那男子快速瞥了一眼两个女人,又转向王成,充满好奇的问:“她们是哪国人?”

    “这不关你的事”,王成冷淡的拒绝了对方的搭讪。

    那男人耸耸肩,自嘲的笑了一下,转头去看荷官发牌。乘人不注意,蝴蝶张嘴做出口型说哑语:“就是他,他就是我们那位刚刚出狱的同伙。”

    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一章 看我赢不死你!

    第三百九十一章

    看我赢不死你!

    王成嘴上挂上了一丝冷笑:仅仅是这样吗?wen2

    不过,王成现在多自在逍遥,他可不想牵扯进骗子组织内部的勾心斗角——给多少钱都不干。所以他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伸手招呼侍者给他摆椅子并带一只烟灰缸来。

    王成他们选的赌桌位于吸烟区,今天说好了,主要是周冉玩,这主要是……王成的数学能力太强了,如果他下场玩,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赌场察觉,顺便记入黑名单中。所以来之前大家说好了,赌桌上以周冉为主,其余人只旁观,并尽量保持沉默不语。赢的钱周冉全带走,输的钱……王成只买了五十万欧元的筹码给周冉,这份筹码让王成勉强进入高额投注区。

    高额投注区有很多特权,比如坐上座位的赌客准许身边带一个以上的伙伴,这样的赌客整张桌子有一位荷官已经赚得盆满钵满,所以也无所谓他挤占了多余座位。

    服务员拿来烟灰缸,顺便给王成拿来热咖啡,然后开始发牌。整张赌桌只坐了四位赌客,那位才出狱的骗子也坐在桌上参与赌博,王成只淡淡扫了对方一眼——这货身家不错嘛,才出狱没多久就能参与这种门槛为十万欧元的赌局。

    王成与蝴蝶的位子稍后于周冉,一左一右恰好屏蔽了周围窥伺的目光。这种做法在赌场不以为奇,很多赌客怕人看清自己的牌,喜欢让保镖站在自己左右以隔开围观者。

    座位落在后面的人明显是不参与赌博的,这个位置比较自由,原本这个位置的人赌场不待见,但现在连巴黎妓女都会用汉语说“领导,有发票”,摩纳哥赌场的人当然知道领导喜欢包二奶,所以当一对亚洲男女坐在赌桌上,女人长得很漂亮。或者男人携带的漂亮女人不止一个时,他们殷勤招待的……肯定是坐在后面的“领导”。

    领导的位置好啊,大家目光都盯在牌桌上,唯有他坐在所有人背后,能冷眼观察到所有人表情。而别人想看他。他的脸却被别人背影遮挡。而且做这个位置上可以用唇语、手语,在桌下交谈。只要他们不四处走动看别人的牌,赌场一般不干预。

    牌发到各个赌客的手里,周冉没有输赢压力。她悠闲地四处观察别人的表情,顺便学习别人看牌的方式。学着别人捏着牌角看清自己的牌之后,周冉转过身,用很平常的语气问:“这是怎么赌的?输赢怎么算的?”

    赌桌上赌客一般不说话,据说开口乱说会走了财运。此外,赌场也怕赌客传递什么暗号。周冉平常的语调在静悄悄的赌桌上就是晴天霹雳。居然敢说自己一点不懂赌牌规矩,就敢坐在赌桌上……同一张桌上的其他赌客差点喜出望外说:领导,输赢没关系,有发票的。

    发牌的荷官脸色有点发僵,才出狱的骗子将身体倾过来,一脸热心指导的关切,其余的赌客已经高兴的不看牌了,直接将牌亮出准备收钱。王成低声对周冉简单解释了牌的大小规矩。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多说,见到别人一脸期待,轻声催促:“翻牌吧。多看看别人,跟别人学。”

    周冉左右看了看,才出狱的骗子与她的目光相遇。和善的笑了笑。但周冉没有跟对方搭讪,看到别人只翻出一张牌,还有一张扣着,她有样学样翻出第二张牌。早已等很久的庄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状态。迅速发出第三张牌。周冉无所谓的翻出这张牌来,那位才出狱的骗子急忙喊了声:“你。你应该先下注的……这次算了,下次你翻牌之前,可以增加赌注的。”

    周冉回头望了一眼,寻求王成的支持,王成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没关系,赌牌的是你,怎么来都行。”

    完,王成警告性的看了那位骗子一眼,目光中透出浓重的杀意。身为骗子当然最擅长察言观色,收到王城警告后,那骗子急忙端正了身体,把目光留在自己眼前,只看自家牌局。过了两三分钟后,骗子将目光游离到王成那边,再度看到王成的凝视,他赶紧收回目光,盯着自己鼻尖——这个男人看起来体格不壮,目光怎会如此……危险。

    这位骗子终于不敢将目光转到王成方向,蝴蝶轻轻松了口气,她总算找到说话机会了,悄悄向王成打出手语:“怎么办?”

    蝴蝶猜得没错,王成果然懂手语,但他打出的手语是:“闭嘴!”

    蝴蝶坚持不懈:“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成半晌无语,等下一场牌局开始后,蝴蝶反复将自己的恳求发送了数遍,王成终于回复:“别告诉我他是守株待兔,凑巧遇到了我们。”

    “当然是了,还能有什么可能?”

    谈话进行得很慢,毕竟在赌场里你坐在赌台,背后私聊的火热,会引起其他赌客反感的。王成与蝴蝶一句话要分成几次说。等又一轮牌局开始,周冉已渐渐摸清了规律。首次下场赌博的赌客运气都特好,什么都不懂得周冉单靠运气这一局大杀四方,兴趣来了她完全忘了身边的王成,其余赌客被她强悍的好运杀的大汗淋漓,顾不得八卦,开始全神盯着牌局。而那骗子几次偷瞥王成后,见到的总是王成警告性目光,也就不敢把目光移向这里。于是,谈话流畅起来。

    “摩纳哥有很多赌场,小酒馆、咖啡馆里都有赌局,他没必要专门守在这里。哼哼,一个才出狱的家伙,居然每晚拿出十万欧元参与赌局,你信吗?

    如果他不是每晚都在赌,难道他是今天才来这家赌场的,那就更巧了!赌场这么多赌桌,他怎么偏偏跟上我们,做到我们身边,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不过,我对你们内部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你委托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只负责把你送出摩纳哥,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其他的,我不想参与。”

    这句话说完,蝴蝶沉默许久,脑海中不停地考虑措辞。赌桌上牌局进行了一局又一局,周冉赢得多输得少。连那位才出狱的骗子神情也专注起来。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蝴蝶打出手势:“我能给你什么?”

    过了很一会儿,王成的答复才过来:“为什么这样问?”

    “我已经给你付过钱了,但好像你对钱并不态看重,你可以拿五十万让小女友随意玩。我给你付的钱得不到你任何额外……怜悯,所以我想知道,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对我……更好一点。

    你需要我的身体吗?哦,你的小女友很生嫩。我像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女人,而我知道,我专门研究过如何展示女性魅力,我会让你得到无以伦比的快乐,无论床上床下。你想试试吗?试过之后你可以反悔的,但我保证你不想反悔。”

    “你这句话也是表演吧?”王成的回答冷冰冰。

    蝴蝶气的委屈的差点哭起来:“我放弃了一切尊严与骄傲,如此卑微的恳求你的怜悯,你怎么,怎么能如此冷酷。”

    “但你的话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我无法分清。说得更明白点:我无法信任你。我是可以分清真话假话,但那样很费神。把你留在身边,我要时时刻刻分辨你每句话的真假,随时提放你忽然什么时候想起了欺骗与背叛。这样太累。

    喜欢女人,但我身边从不缺乏女人,我想找任何类型的女人都能找到,所以你并不是‘不可或缺’。而我并不是饥不择食,你明白吗?我找女人陪伴是为了放松与开心。跟你在一切我却不能放松,所以我只想就事论事,拿钱办事走人。”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蝴蝶脸上表情依然保正平常,但打出的手语极尽哀婉:“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的钱!”

    蝴蝶顿时愣住了,许久没有答复。王成脸上表情漠然,继续手语:“瞧,你的表演已经深入骨髓,成了自然而然的本色性格。你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演戏,你心里的真实想法,从来跟表现出来的不一样。”

    “我很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自己,但我的钱不行。我历尽艰苦阅尽人间万象,现在能够傍身的,能够随我流亡到天涯海角的,唯有我的钱了。失去了其它的我可以再挣,我还可以翻身,但没有了钱,我还能剩什么——那我就真正一无所有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王成依旧保持淡然,分钟过后,蝴蝶突然又说:“我欺骗过世界,但我从未骗过你,为神马你总不相信我。”

    王成打了个手势:“这句话就是欺诈!”

    “不就是在你面前装印度人了吗?多大点事?”

    “你很擅长表演,哪里学的?”

    “表演仅仅是我的爱好,我从小学开始,就在学校的戏剧社里担任主演,很多老师都祝我今后在演艺圈发展顺利,对戏剧表演的爱好……”

    “别说下去了,这些假话真让我恶心。”

    “你,你什么意思?”

    “你的表演……不,那已经不能称为表演了,那是情报人员学的伪装术,而且必须是高级情报人员,才能学到如此如此完善的化妆术与伪装术。

    别继续装了,这种课程不可能流入民间,你不可能从一位民间化妆师那里学到这些知识,而且你学的很系统,这类知识不可能是你自己一点一点搜集到的。”

    这段谈话过后又是大段大段的沉默,直到半小时后,蝴蝶再次打手势问:“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你不问这个问题。”

    “什么代价都不用付,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王成回答。

    恰好这个时候,周冉转身传达她的喜悦:“我赢了,一直在赢,一直赢一直赢。”

    王成拍了拍她的手,那位才出狱的骗子邮箱过来搭讪,这次他大概鼓足了勇气,不顾王成警告目光,问:“你第一次来摩纳哥吧?”

    “是呀”,周冉无意识地回答。

    那人继续搭讪:“摩纳哥有很多地方值得一游,比如——”

    王成突然开口:“比如你坐回自己的位子,我感觉会更好。”

    这是明显把周冉当做禁脔。那人毫不羞愧的缩回自己的位子,眼角偷瞥着周冉,不时递出一个友善微笑。周冉这时察觉到对方的热情,开始有点害怕,她不怕这个男人。是怕王成的怒火。她知道王成发起脾气来多么阴冷。

    周冉的神情明显局促不安起来,在那男人不注意的地方,蝴蝶悄悄打了个手语,说:“你知道。这世界真有无师自通的骗子嘛,他就是!他天性擅长哄女人,而他可能早知道我是女人。他来这里就是寻找可疑女人的,即使他找到的不是我,他也没损失啊。因为他会找到另一张饭票。

    嗯哼,现在,他显然把你的女人当做下一张饭票了……哈啊哈。”

    一个骗子,应该是最善于审时度势的。明知道王成不好招惹,他居然毫不顾忌的挑逗王成的女人,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显然,他发现了周冉的可疑之处,甚至有可能发现了蝴蝶的可疑之处,所以才追踪到这里。

    周冉的反追踪技巧是学自教科书的。这部教科书是前苏联老教材,太过于经典,反而显得那些小动作……太典范。

    至于蝴蝶……人可以变性,但身材大致轮廓无法改变,这个“身材大致轮廓”指的是背影。此外。从背后看,忽略性别差距,会发觉人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动作很难改变。只要心中存着疑问,就能从对方的走路说话中找到熟悉感——包括声线。

    因为老想掩饰。周冉的投注变得有点缩手缩脚。赌桌上遇到这样情形,赌徒们一般认为这是转运气。会加大赌注追涨杀跌。接下来周冉迅速输了这一局,在荷官分发输赢筹码时,蝴蝶快速打着手语:“好吧,我承认你观察力很敏锐,我就是一个如你想象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想要什么代价都行……除了我的钱。”

    如王成想象的人……王成迅速脑补:情报人员,没错。蝴蝶是一位受过专业训练的卧底,她受命潜伏到骗子组织,平常的性别身份都有大量人手帮助遮掩,所以她才能避过骗子的耳目如此之久。接下来这个人变质了,她开始给自己谋私利,到最后把骗子与情报机构都坑了。

    但有没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这个人其实还在为情报机关工作,这次是为了诱出王成……不,根据宪法修正案:以非法手段取得的证据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所以,如果他们是为了诱惑王成出手,以便拿到证据起诉或抓捕王成,那他们花钱委托王成杀人,自己本身已触犯了法律,用这种手段取得的证据不算数。情报机关真敢设圈套……他们反而要瞒住这事让谁都不知道。

    所以所以,蝴蝶的身份大致清楚了,她是双重内j,她做的事也是双重背叛。她奉命打入骗子组织内部,最终背叛了骗子组织卷走了对方的钱,同时她也背叛了警方,私匿了一笔钱准备潜逃。

    啊,难怪她不肯触动骗子笔记本内的赃款,这笔赃款是准备交给警察的,但那笔“备用金”则是警察不知道的。只要她能顺利出逃,潜伏到一个警察无法追踪到的位置,然后把骗子账目、往来明细表一交,警察会怎么处理?

    如果抓捕她,可能要花很大的成本,而她的潜伏任务实际上等于完成,例如骗子组织已被捣毁,赃款——警察知道的那部分——已经追回;然后,这位曾经的线人不愿出面作证,她归队后还可能暴露她在潜伏期间所做的非法事件……为了节省行政成本,也为了保护线人,警察通常的做法是:很干脆的将她的存在抹去。

    当然,自此之后,她要学会自己求生,在躲藏期间遇到报复追杀,也得自己解决。

    “他……”见到王成继续稳稳坐着,百合着急了。她不管别人是否发觉自己,凑近王成小声耳语:“我是通过‘他’介绍打进骗子组织的,是的,我曾经利用了他。我想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已经察觉到我的存在……我需要你的保护,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明白了!正像骗子的表情从来与心中想法不一致一样,那位骗子很专注地跟周冉搭讪,其实他真正的目标可能是……蝴蝶或者王成。

    好吧,这骗子已经成功的激怒了王成,而且他终于引得蝴蝶开口说话,虽然蝴蝶是用一种亲昵语气与王成耳语,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个女人的吃醋与挑拨:哎呀,运气转了,周冉一下子输了好几把哟,你瞧,她投注开始缩手缩脚。

    王成拍拍周冉的肩膀,轻声说:“你要不要歇一歇?不如你让开我来玩几手,嘿,你坐旁边,看我怎么玩。”

    周冉立刻喘了口气:“太好了,我果然是个贪图享受的人,我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正打算果断撤退……”

    王成坐上赌桌,冲荷官招手:“请帮我问问,他们是否愿意由我做庄。”

    王成自己上庄,则意味着荷官只能抽成,不参与赌局。赌场里,赌客们其实愿意遇到肯坐庄的赌客,因为荷官是职业赌徒,人的赌术很专业,而赌客嘛……大家都是同样的人,凭啥我赢不了他?

    得到众人同意后,王成坐上庄台,他挑衅的望了一眼那位才出狱的骗子:看我赢不死你!

    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二章 骗术对决

    第三百九十二章 骗术对决

    开赌场的自然希望赌客把钱全留下,赌客们自然希望赚的盆满钵满走路。

    赌客的技术日益更新,抱着传统不放的赌场必定是倒闭破产。于是,如今赌场的技术更新换代的很快,洗牌已经不用人工了,完全用电子洗牌机洗牌,发牌的时候牌盒口蒙上黑帘子,赌桌上一切反光的东西都没有,想通过计算牌而得到出牌规律,已经是很难很难。

    当然,在这种技术更新大潮下,总有些赌客喜欢恋旧,喜欢老式的人工洗牌,认为这样充满人情味。不是这样的赌场他们不进。而这家赌场少数几个维系传统的赌场之一,赌客们来到卡萨布兰卡、来到这样的赌场,就是为了这股怀旧的气息。

    即使是新技术赌场,当赌客坐庄时,才用的也是手工洗牌,不过有时候是荷官洗牌,有时候这属于庄家的权力。如今新庄家上位,荷官果然拿来一副新牌。王成用拿惯枪的手快速而娴熟的洗牌、切牌,而后像老手一般熟练地把牌分发到个人。周冉瞪大眼睛正想夸王成几句,蝴蝶凑扑进她耳边低声说:“不能说话,一句话也不能说了。”

    庄家总是大家注意的焦点,包括庄家的表情、举止,以及他身边的一起。如今王成做了装,那位才出狱的骗子可以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打量王成身边的两个女人了,在这种情况下,蝴蝶跟王成无法私下沟通,只能端坐在哪里装温柔。那位骗子歪着头眯起眼,仔细打量周冉后,轻轻摇摇头,而后将目光转向蝴蝶……

    “要叫牌吗?”王成轻声发问,语调柔和,带着股温情关怀的味道,令人不禁觉得……眼前这人真不错!他是个好人!

    骗子回过头来。忽然觉得一贯对人不信任的他,对面前这人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濡慕心理,他兴不起敌意。无法提起警惕,话出口的时候,带着股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亲切:“好吧,谢谢!”

    双方目光一对。骗子只觉得王成的目光很熟悉、很亲切,像是某位他多年前的朋友。说起来骗子亲情淡漠,父母不值得他怀念,亲友……他有钱的时候这些人是亲友,没钱的事后那些人是路人。在骗子的一生中。只有童年时代某个伙伴令他多少有点回忆,这一刻,骗子觉得对方的眼神是如此熟悉,好像就是他那位失散多年的友人。

    接下来骗子的脑袋有点发懵,过程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晕乎乎的揭牌、下赌注,麻木的一局接一局。期间他做出各种努力想引起王成注意,可是对方总是淡漠的维持着那个亲切而熟悉的调门。分牌、发牌。下注,收获……

    等骗子终于回过神来,忽然发觉场上几位赌客脸色都有点发青,他们面前只剩孤零零几个筹码,而王成面前的筹码则堆成了山。他马上看看自己眼前,原来自己只剩下最后一个筹码。

    “怎么回事?”。骗子喃喃自语。

    “装神马糊涂?”其中一个赌客一边骂一边起身:“你这家伙像丢了魂似的,一对二也敢不停跟庄。弄得我们不知道该跟还是放弃。能坚持到现在算你幸运,你小子。今天是来找死的?”

    “迷……魂术?!”骗子喃喃的望着王成。不知怎地,他对王成兴不起仇恨,所以这句话说的软弱无力。

    王成耸了耸肩,不满的撇撇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小子今天总是针对我,打乱我女友的运气不说,现在又说这话,你想找死还是想找赌场的麻烦?”

    必须与对方撇清关系,否则其余赌客不甘休,赌场也会来找麻烦。

    “小说中的情节,你也能拿到现实中说话,你真是看电影看多了”,王成嘲笑着说。

    其余几位赌客正在犹豫是不是要争一争,听到这话忽然觉得很惭愧。

    没错呀,术这种东西只是在电影小说中出现,现实生活中没听说过……这人,明显是输急了乱找茬,咱不跟他一起丢人。

    “刚才……”骗子想说:刚才的赌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明明是……但此时,几位赌客已经起身向外走,王成开始收拾筹码准备离开。骗子忍了忍,心中那份柔软令他忍下了其余的话。

    “好吧,我们可以走了”,王成招呼周冉:“赢了很多钱,你想怎么花?”

    周冉欢呼雀跃起来:“我想去夜总会,像法国红磨坊那样的夜总会,看看里面的歌舞与奢华……我过去总想去看看法国式狂欢,但自己一个人不合适,再说,过去钱总不凑手……”

    三人边走边说,周冉喋喋的说着自己的计划,走出赌场后王成打发了酒店的礼宾车,随着兴奋的周冉沿海岸散步。蝴蝶尾随着两人身后保持侍女状态。过不了多久,她凑上来轻声提醒:“‘蚊子’还跟在我们身后。”

    “蚊子”是那位骗子的绰号,这绰号意思是:此人叮人一口,不吸干血不放弃。

    这个绰号好啊,蝴蝶用这个绰号称呼对方,还带有瞒过周冉的的意味——这句话从字面上理解,也能得出大致相同的意思。

    王成这时心中一直在盘算:救,还是不救蝴蝶。

    蝴蝶跟布莱尔不一样,布莱尔是走投无路了,王成是他最后的依靠,所以他不担心布莱尔的背叛。而蝴蝶则不同,即使到了穷途末路,只要给蝴蝶时间,她马上能勾搭上另一个男人,然后跟对方远走高飞。当然,临走之前她不介意再坑王成一把。

    这个人是条美女蛇,留她在身边呆的越久,她知道的越多,弄不好对方坑了王成逃走,王成好不敢大肆声张。

    可现在蝴蝶成了狗皮膏药,甩又甩不脱,他真后悔当初答应掩护蝴蝶跑路。

    “我很纳闷——”,王成继续保持着匀速,手里挽着周冉散步,蝴蝶凑上来后。自觉挽起王成另一只手臂,边走边用娇软的胸部亲蹭王成的胳膊,胳膊上传来的感觉很柔嫩。很舒适。

    “——警察已经盯上你们这个组织了,他们已经逮到了活口,按常理蚊子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