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变异杀机 > 变异杀机第63部分阅读

变异杀机第63部分阅读

    辞,张萍本想说“我身强力壮不怕贼惦记”,但转念一想,她还是决定放弃——谭真那头正生气呢,加上最近学校在跑项目,陪人吃喝的任务重,带这么炫酷的玩意,万一被那位领导看上了,她能不给吗?

    王成轻轻摇了摇头,顺手一指拿上来的那堆礼物:“好吧,感谢你们送来的礼物,你俩买的这两部手机,我建议你们明天赶紧去退货……别坚持,你们的礼物我虽然不收,但情谊我记下了,难得你们工资不高还惦记着我,我回赠你们的礼品也不花自己的钱——剩下的礼物,你们随便挑。”

    张萍藏起了自己送来的手机,笑嘻嘻地说:“看来你行踪不定不好联系,也挺招人恨啊。瞧瞧,这么多手机意味着很多人想随时联系你,那我们就不凑热闹了……但愿我买的手机明天能退货。”

    王成从礼物里拣出两个名牌手包扔给两位女老师:“拿着吧,别推辞了。这东西我老娘用不上,她年老体弱,咱更不能让她招贼惦记,所以,你们也算帮我忙,把这些东西处理一下。”

    梅莞尔坐着不动,张萍招呼:“愣着干什么,这种忙我们一定帮。”

    梅莞尔软软地开口:“我送你礼物,一是想感谢你那天的照顾,二是以为你没有手机滴,我想力所能及帮你一下呀,但现在看来我送了一件不合适的礼物……好吧,我不会特别拧巴的以为礼物被退回来是受了侮辱的,我知道你心疼我们花了不该花的钱,所以才要求我们回头去退货。这是一种关爱,我不能不识好人心,拒绝关爱的。

    好吧,我同意收回送你的手机,但我希望你同意我补送一件你需要的礼物,明天,上街你随便挑——别拒绝。我认为友谊是一种交换行为,没有交换,友谊便不再继续。如果你把我们当朋友关爱,也请容许我交换一下关爱啦。嗯,我的钱确实不多,但我认为我应该是平等的,我不能受了关爱不知感谢,坦然受之并觉得天经地义……你认为呢?”

    王成长叹一声:“莞尔呀,我知道你为什么受排挤……好吧,随便你了,现在,我们可以去厨房了吗?”

    梅莞尔觉得自己今天特勇敢,长篇大论的说服了王成,她从来没有这样跟人大段大段辩论过——或许,这也是一种表现欲吧。此刻交涉圆满,听到王成的招呼,她站起身来,欢快地答应着:“好呀,今天我们在超市买了很多吃的,知道你冰箱空空的,我们买了牛肉,还买了蔬菜、猪排、猪蹄……你打算作什么好吃的?”

    张萍看着梅莞尔直摇头,她无奈地跟上王成与梅莞尔的脚步,三人进厨房后,张萍终于鼓足勇气,插话说:“莞尔呀,我可不跟你疯。这家伙一星期收一堆礼品,要是我跟他礼物来礼物去,这个月我要喝西白风了……不成,我脸皮厚,礼物我收下,今后你这个忙我还要继续帮,帮到底。我没什么谢你的,你也别谢我,你只管把我当垃圾桶,有什么不要的礼物全扔给我,我不嫌弃。”

    稍停,张萍嘟囔:“莞尔你是大小姐脾气发作,你至于跟他血拼吗?不带这么玩的呀……让开,力气活儿我来。”

    张萍把那半只驯鹿扔在桌案上,气势汹汹舞着刀问:“怎么劈?”

    王成笑着把张萍拎到一边:“肢解这份活儿我最在行,去,你先把蔬菜炒了,咱今天做一份鹿肉一份海鲜一份猪排,外加几个蔬菜,应该足够了吧?猪蹄嘛,回头我给你们做汉堡咸猪手,不过这份菜需要炖很长时间,今天我们是吃不成了,明天吧。”

    梅莞尔立刻赶上一句:“明天你没事吗?干脆陪我们逛街吧,正好让我给你顺便买礼物了。”

    “这建议好”,张萍大声赞扬:“我明天不去徒步了,很长时间没逛街,有个现成的拎包男,正好血拼到底……明天咱们把手机退了,退的钱全花了,好好犒赏一下自己。”

    王成快速地肢解着鹿肉,回应说:“好的,我回来这么多天还没上街熟悉这里的街道,明天你们带我去转转……莞尔,你给我买条领带就成。”

    张萍这是已带上围裙准备炒菜了,梅莞尔还很不自觉的站在那里看戏,她很自然地笑着回答:“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的,买什么既不让你心痛我的钱,还体现了我的心意……还是领带最好。”

    三人说说笑笑,当张萍炒好几个蔬菜时,王成已经收拾好鹿肉,并整理好海鲜,等王成开始上灶,张萍负责摆桌椅板凳,以及餐具,在此期间……梅莞尔一直负责陪聊。

    王成手脚很快地炒好菜,又取出一块冰冻三文鱼做了个刺身,于是一桌四荤四素完成了,收拾桌案时,张萍见到王成有丢弃鹿骨的意思,急忙阻止:“别,听说这东西大补的,你帮我冰冻起来,我回头当份礼物送出去,绝对受欢迎。”

    王成按张萍的意思收拾了鹿骨,大家坐上餐桌时,张萍腆着脸问:“阿成,连名尚的大老板都说你藏的酒好,要不,你拿出一瓶好酒来我们尝尝?”

    !

    wen2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这个,勾引术不需要了吧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这个,勾引术不需要了吧

    第二百五十三章  这个,勾引术不需要了吧

    王成嘲笑着说:“切,再好的酒对你来说也是牛嚼牡丹,咱们今天继续喝青酒,或者香槟,你选!”

    张萍并不介意王成的调侃,仰着脸说:“好咧,你说的没错。酒王之类的东东咱确实不会欣赏,中档酒喝着不心疼,但一瓶肯定不够,要不,咱一样来一瓶?青酒你有什么?香槟什么牌子?”

    王成笑眯眯地起身,从搬上来的酒箱中取出两瓶,他举着瓶子向两位老师介绍:“这瓶是葡萄牙产的青酒‘云豪华迪’,葡萄牙青酒与法国香槟是葡萄酒的两大系列,青酒又称之为‘绿酒’,同香槟酒一样,绿酒也有法定产区。这瓶酒产于葡萄牙法定产区,不过,由于辗转邮寄,这瓶酒稍有点不太新鲜,干脆咱今晚消灭它。”

    张萍嗖地起身,察看了一下王成搬上来的酒箱,大呼:“咦,这不是上周我们喝的那种青酒吗?哈哈,我发觉你这人藏酒虽然多,自己平时却不怎么喝,我还记得上周我们喝剩的那瓶酒,如今瓶底还是那么多……”

    这主要是因为王成两周来都在恢复调整,很少来凤翔小区过夜。

    王成跳过这个话题,举起另一瓶酒介绍说;“这瓶是‘沙龙的香槟,香槟的沙龙’,也可以翻译成‘沙龙香槟沙龙’,这牌子在香槟中也算有名。我们不妨先喝青酒,青酒有种类似碳酸饮料的口感,葡萄牙当地人称之为“麻刺”感。过去这种口感是在自然发酵过程中形成的,现在都产用科技手段了……我们先喝‘云豪华迪’青酒,可以清晰的感觉那种麻刺感,喝得差不多了再喝香槟,那时候虽然感觉迟钝,但口感会很顺溜。”

    张萍接过酒瓶到了一圈酒,坐下来伸着鼻子嗅了一嗅满桌的菜,陶醉地说:“这才是生活啊……说起来我们是占了你的便宜,买点小菜就能跟你享受这顿丰盛大餐,谢谢你了。”

    王成一边用酒刀开酒瓶,一边平静地回答:“你太客气了,刚才莞尔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其实,人生在世最头疼的就是请客吃饭做一餐美食,请什么人来吃饭,这是个难题?如果请上司来吃,他会觉得给你发的工资太多了,以至于你吃顿饭都如此奢侈;如果请生意伙伴来吃,没准他觉得你是在摆谱,这顿饭非要狠狠吃回去才算解恨;如果请亲戚来吃……哦,还是算了吧。

    所以美食佳肴,最适合找两位特别亲密的朋友,或一位你爱的比谁都多的人一起吃,他们值得你花费时间、精心烹饪,以及分享。其实真正到了餐桌上,吃饭仅仅是享受之一,更令人享受的是彼此交流,如果话题相互都感兴趣,会觉得在美酒佳肴下,一起度过的时光很快乐很休闲很轻松,那是一种真正的度假。

    反过来说:单独一个人吃饭,弄上一两个菜就成吃起来,独自一人坐在餐桌上,虽然尽力不行亏待自己,但吃起来没胃口,做起菜来没那股兴奋劲,唯有与彼此谈得来的人一起吃,哪怕花的时间久一点,多做几个菜,餐桌上丰富点,话题也丰富点,寂寞少一点——这才是生活。

    所以,欢迎你们来我这儿凑热闹。以后你们来也别买太多东西了,我这里其实什么都有,唯独缺少谈得来的朋友,只要人到了,话题到了,饭菜就是享受的一部分,不是吗?”

    张萍大大咧咧的回应:“这话说得动听,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留客话,所以我决定了,从此跟你不客气。”

    梅莞尔稍稍沉吟一下,响应:“是呀是呀,这话挺有诗意的,很感人的,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什么都不会干的,你别嫌我多余哟。”

    王成看了梅莞尔一眼,梅莞尔感觉到这一眼仿佛一记重锤,让她心脏狂跳不止,她有点面红耳赤,有点羞涩,有点……迷醉,这一刻她心情很宁静,什么都不愿想,只想懒洋洋的享受这份宁静。

    耳边传来张萍聊起她最近陪客人吃饭的情景,张萍说着说着,忽然想起来,问:“说到吃饭,人都在酒桌上说:你们名尚开业了,饭菜一定不错,听说请来的都是法国名厨、意大利、英国星级厨师,还有日本菜韩国菜——可我就不理解,你们怎么请了个日本人做执行总裁?”

    王成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回答:“刚才你说到这桌饭不错,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有钱人的饭菜都是怎样?”

    “那一定是极尽奢华,山里钻的水里游的空中飞的,什么稀罕吃什么,什么违禁吃什么?”

    “那么,你觉得他们对这种生活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了,我要是这辈子能过上一天这样的生活,肯定觉得幸福死了。”

    “不,你错了。通常说起来:你对一件事情的期望值,和你在那上面花的钱成正比;假如你付出的是天价,那你就会期望最完美——这是人之常情,是人性。而大多数有钱人嘛,他们习惯于挑剔,觉得既然自己付了那么多钱,完美才是正常的,一点点不完美,他们常常抱怨不停。

    曾经,我去迪拜一家豪华餐厅用餐,哪里一餐饭很贵的,环境也很奢华,厨师的手艺棒极了,侍者的服务也没的说,然而,在我这个升斗小民眼中觉得很完美的一些,在亿万富豪眼中不算什么,他们会为香槟没冰到恰恰符合他们的标准而抱怨;当他们抬抬一根手指头,如果侍者却没在30秒内站到身边,哪怕花了32秒,他们也抱怨……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富人难伺候’,他们因为支付了昂贵的费用,觉得享受完美的服务天经地义,而每个人的完美标准是不一样的,所以,通常富人爱扎堆去的餐厅,气氛都是沉闷的,那些富人们从头到尾不停抱怨,不管食物多美味,不管布置多华丽,他们总觉得自己付出的钱不值。于是,你放眼餐厅望去,找不到一个快乐的千万富翁。

    于是,越是富人扎堆的餐厅,就餐气氛都不是愉快的——你们领导觉得名尚高档,以后会去享受,那我谢谢你的宣传。也许他们喜欢这种挑剔气氛,可我这个吊丝,宁愿去路边餐厅享受那份轻松。

    ‘名尚’要走高档路线,那么就面临所有高档餐厅都要面临的难题,客人的吹毛求疵,甚至侮辱。这就需要一个日本人做执行总裁,哈哈,你知道的,日本人在强权、强势面前是最谦卑的,他们任打任骂、甘之若饴。在名尚创立之初,我们需要这样一位大管家,为名尚的服务风格定型……”

    梅莞尔抬眼看了看王成,她觉得王成说话口气太大,直接从名尚的经营策略谈起,这似乎是老总应当考虑的,王成一个小翻译如此说,难道他可以影响‘名尚’高层。

    张萍对王成话里的漏洞若无所觉,她同情地望着王成:“我以为你看上去如此光鲜,生活工作一定很轻松很快乐,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样浓眉大眼的人,找了如此一份受气工作。哦,想起来了,上次‘名尚’的李总把加班电话打到我手机上,真是可怜哦。”

    梅莞尔叹了口气,弱弱的插嘴说:“唉呀,听你这么一说伐,跟有钱人相处交往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我是个对生活要求简单的人,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更不懂得什么才是完美,这样的我落到有钱人手里,还不一天三顿吊打,整天嫌弃死我哟……咦——,想起来都不寒而栗,阿成,你竟然还能忍受?”

    “还好还好”,王成随口回答:“我那份工作挨不上富人的气,我跟他们没接触,我只是个小翻译,主要给老外翻译汽车名词,不跟会所的富豪打交道。”

    “是呀是呀,听莞尔这么说,这辈子我都不敢进富豪餐厅了。吃饭嘛,图的就是一乐,饭再好吃,周围人人都吊着脸,那多没劲”,张萍举起杯子:“谢谢你的厨艺,让我们在这种不受气的家庭环境享受美食,也谢谢你的酒,干杯!”

    “得了,你都说了几声谢了,喝酒吧。”王成笑着响应。

    一杯酒下肚,大家都轻松起来,张萍又说:“还要告诉你一个悲惨消息:我们化学老师不给借实验室,你的自行车恐怕装配不成了。那家伙告诉我:现在都独生子女,为了怕出事,化学实验都停了多少年了,况且如今很多化学品都是管制药品,加上学校经费不足,所以连续好几年做化学实验都是在纸上列图,各学校实验室里都长草了,不能外借……我说,你说的那个定制自行车还能搞起来吗?”

    “哦,自行车配件已经邮寄上路,装配地点我并不缺,‘名尚有个大装配车间,只是这样一来,你看不成装配过程了——名尚对这个管的很严,外来人员是不准进入工作间的。”

    张萍犹豫了又犹豫,还是开口问:“这个,定制自行车很贵吗?前不久我听你说到这个,觉得这没准是条赚钱的路子,所以才想看看怎么装配,以后没准我会开一家自行车店,专门定制自行车。但不久前我看到一条新闻,说是一辆定制自行车售价28万,天哪,这么贵的自行车谁会买?一年也不见得卖出去一辆,哪能有生意吗?”

    “哈,售价28万,把要看是什么配件了——自行车的车轮、飞轮是主要部件,这些东西要用国内配件的话并不贵,千元人民币可以搞定;但如果用国外配件,就看关键部位选用什么材料了。比如通常的碳纤维车辆,一般碳纤维很轻,很有弹性,但它的耐弯曲性能不好,为了增加抗弯曲性,要用碳纤维材料做主体,内部采用金属骨骼。采不采用金属骨骼是一个价,采用什么金属材料做骨骼又是一个价。

    即使碳纤维车辆,车轮的滚珠部分,辐条部分,依旧要采用金属。还有车支架部位也一样,几根管子的交叉处都需要用金属件作支撑,选用什么金属件决定定制车辆的价格。车身的碳纤维部分可以自己制作,有模具、有胶水、以及碳纤维布就成,除去自己的人工工资,其余那些材料不足200美金,网上都有买的,工艺也很简单,高中生手工制作课程而已。

    至于车内包含的金属件,用铁制品肯定便宜,但车身总重一定很高;用铝合金稍贵点,但铝合金不耐磨。采用钛合金最昂贵,有些钛合金里还要加上铱金属增加耐磨性,加上锇金属增加坚硬度——这样,价格就不好衡量了。我前面说的200美金整合一辆定制自行车,是用铝合金做金属骨骼,你以200美金为基数,加上轮子、车把、飞轮的价格,就是最低标准的定制自行车。

    如果按最高标准吗……28万这个价,肯定是包含了关税,加上店主利润等等。你把这个价格除以十,大约是他的成本价了——这还要算上自行车上的电子设备,以及一块先进的锂钯高容量充电电池费用。”

    张萍兴奋地追问:“那,那你送我的自行车是什么价位?”

    “我选的是《创战纪》风格的未来派,看过《创战纪》电影吗?那里面的人物身上都带着荧光标示,这辆自行车也是,带各种颜色、非常挑战视觉冲击力的光电荧光灯,方便夜间照明的同时,也给其他大型交通工具给予危险性的警示,至于其他嘛……

    这是一辆运动自行车,车上没有行李支架,只能随身带一点水,但车上配有插水瓶的位置,还有一个蓝牙通话器,可以接通手机进行通话,如果你还想带旅行包,就要背在自己身上了。

    说到这辆车上的金属件嘛……我认为你无须关心这个,反正车坏了你根本没法修。你只要知道,这辆车很皮实,爬山越岭怎么颠簸都不怕,你可以随便用它。哈哈,说句玩笑话,也许你等不到车坏了,就会被小偷摸走。”

    梅莞尔轻声插嘴:“那就需要一把很厉害的锁哟。”

    张萍呲地一声:“没用,现在偷车贼都是开着小货车偷,连车带锁一块搬到小货车上,开回家慢慢撬锁。”

    王成补充:“好了,这个话题不说了,我给你们准备了两件锁子,一件带芯片,可以不断发生定位信号,你可用用手机查找。另外,车的两个脚蹬子也是锁,停车的时候拆下脚蹬,两个脚蹬扣在前轮上就可以锁住前轮。如果硬性破坏这个锁子,那他就没有脚蹬了——脚蹬是特制的,小偷无法找到配件,就是把车偷回去,你们至少可以欣慰的告诉自己:他绝对骑不成。”

    “高,高明”,张萍竖起大拇指夸奖:“这招够恨!……我记得有个笑话,是以男性口吻说的。笑话说:贱男

    和同事等公交,旁边站一喝豆浆漂亮。同事开玩笑说:‘哥,你的车呢?’

    贱男说:‘送去修了。’那豆浆往贱男身边靠了点,同事顺势继续说:‘咋回事?’

    贱男接着编:‘和个奥迪追尾了。’

    同事继续装:‘哎呀,那得多少钱!要不我给你去找找朋友?’

    贱男回答:‘不用,一个脚蹬子不值几个钱!’

    然后的豆浆喷了一地……

    呵呵,你刚才说的事告诉我,这故事其实还应该有下文。下文是:一个脚蹬子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把那辆奥迪赔给我,刚刚好!

    怎么样,这故事一波三折,谁听了这故事还能站得住,我给他舔鞋子。”

    梅莞尔笑不可抑,王成依旧不露声色:“舔鞋子就不用了,今天的碗你刷吧。”

    张萍大惊:“真还有没笑的?我说,你的神经啥做的?”

    正在这时,客厅里电话铃响起,梅莞尔与张萍左看右看,不见王成的动静,赶紧提醒:“不是我的电话,我的电话铃声不是这样。”

    王成这才想起:“哦,我居然有电话了?”

    电话是纪笑打来的,电话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纪笑不得不大声嚷嚷:“吃完饭了吗?吃完了快来啊,我们在狂欢,独缺你一个了。”

    王成回身看了看餐厅,餐厅里张萍正在找梅莞尔碰杯,王成随即回答:“不了,我今晚有约会。”

    “什么,你居然有约会了?说说,跟谁谁?”纪笑声音显得迫不及待,显得很紧张。

    “喝你的酒吧”,王成拒绝回答。

    “别挂别挂”,纪笑马上喊道,稍停,她小声问:“周日,湖上野餐,你去吗?”

    “要去”,王成简短地回答。

    “那就周日见……不打搅你泡妞了。”纪笑回答。

    电话里的声音依旧很吵吵,王成哦了一声,正准备去按挂机键,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他又举起电话问:“没什么事吗?”

    纪笑在电话里回答:“没了!”

    “我挂电话了。”

    “好吧,你先挂。”

    王成摇着头,挂上了电话。想了想,他没着急回餐厅,就地取出个人终端登陆网上银行,拨了笔钱去纪笑的卡上,这才扔下手机向餐厅走去。但没走几步,电话又响了,依旧是纪笑,她大声说:“错了,我刚才收到短信,是你给我的钱吧?……我就知道是你,但为什么是两万元,我那部手机也就三千多元,就算你给我跑路费,也用不了那么多?你确定你没搞错?”

    “当然”,王成淡定地回答:“手机使用你的名字登记的,我不耐烦按月交电话费,所以这事还要麻烦你,就当我在你那里预存了一年话费,你替我按月交费吧。”

    纪笑咯咯笑着,问:“你一月电话费能有多少,五百?六百?哈哈,那我可占便宜了,我记得电信有活动,存多少话费送多少的,我帮你存进去整年话费,剩下的,算我的辛苦钱?”

    “好啊,记住这个月份,明年此时你找我要下一年度的钱——我现在没多少电话,你按每月五百存,加上包月包流量费用,应该足够了。”

    这话纪笑爱听,因为这意味着明年这时候王成还会主动跟她联系,纪笑在电话里笑得花枝乱颤:“六百吧,我按每月六百给你预存话费与流量费,剩下的钱……回头我送你一条领带。”

    “好”,王成回答得很快。

    “那个……还是你先挂电话。”纪笑小声的说。

    重新回到餐厅时,张萍大大咧咧的问:“阿成,这谁谁?怎么电话追着你不放,我们可打搅你约会了?……哈哈,你这部电话应该是她送的吧,至今为止,只有她一人能打进来电话。”

    梅莞尔轻轻拉了一下张萍的衣袖,示意不要问这么私人的问题,王成倒是很坦然,但他却没有说出真实的状况:“是单位同事。我让她替我买了部手机……”

    “瞎扯把你”,张萍有点不满自己送手机被拒绝,别人送手机王成反而要了。她略带不满的反击说:“刚才沙发上堆了一堆手机,你都四处送人了,需要自己掏钱买手机吗?”

    “没错,我让她帮我买个号,没想到她顺手帮我买了部手机。这部手机一般般,刚才那堆手机里有个白金版的迪奥手机,就机壳是银色白金版的,外表看起来很朴素,我打算用那部手机。”

    “你等等你等等……迪奥也生产手机吗?”

    “这部手机的机壳由迪奥设计,机芯还是苹果的。其实各大奢侈品牌都做过类似的事,随便找几名设计师设计一个外形,加上自己的商标,机芯则挑选手机厂商进行定制——你刚才挑的那部手机就不是苹果原厂,它是罗德(lord)企业在苹果定制的手机。罗德是伦敦的一家服饰品牌店,这部手机可能是购物的赠品,外形看很夸张很华丽,但实际上用的全是玻璃水晶。”

    梅莞尔这时已喝得有点醺醺然,禁不住话多起来插嘴问:“买羊绒赠手机,这羊绒店还能开得下去吗?”

    王成回答:“他买的羊绒很贵,那家伙是世界四大克什米尔羊绒包销商,每盎司羊绒售价是同等黄金价格的两倍,一件罗德毛衣,哪怕是一件披肩,至少重一盎司。”

    张萍立刻取出刚才获得的手机,把玩一番后,查看了上面的商标,马上又问:“既然它是商店赠品,怎会到你手里,谁还会拿赠品送礼,不怕丢人吗?”

    ……

    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酸溜溜的滚在一起

    第二百五十四章 酸溜溜的滚在一起

    第二百五十四章 酸溜溜的滚在一起

    王成耸耸肩,故作平淡的回答:“罗德啊,赫赫有名、如雷贯耳数百年了——但国内没专卖店、所以没宣传。我不是翻译嘛,恰好、偶然,有客户接触过罗德,然后被人引荐,这才知道罗德的大名。

    不过,即使是老外,不到一定css(阶层、档次),不知道罗德也是可以理解。老外叫‘罗德’的很多,商品叫‘罗德’的也有很多,罗德羊绒从不对外宣传,但知道的人必定知道,不知道的人想进店里,人不搭理。

    常言道:二代讲吃,三代讲穿,四代将优雅,官二代才玩香车与嫩模。人罗德服务的是所谓欧洲‘世家子’,不用宣传不用广告。每年克什米尔羊绒产量有限,卖给欧洲‘世家子’都需要排队论资格。这种产能限制,让罗德从数百年前——中国明代开始,就不对外扩张客户群。该知道的自己来排队,不知道的人回家自己玩。

    什么叫牛叉,知道‘罗德’的人能认出这个商标徽记,他们已不在意你手机上镶的是真钻还是假钻,这东西是购买罗德产品的证明书。你瞧,大夏天,你不能穿件克什米尔羊绒衫上街吧,拿上这个手机,知道的人都明白你买了件克什米尔羊绒,至于不知道的人,你何必在意他们之情与否……这件礼物的意义就在于此,这就叫‘低调的炫耀’。”

    除了刚才那部philips fd手机,王成拿来的那堆礼物都是管兴送的,当然,这也是别人送管兴的,可惜讨好的人把媚眼使在黑暗中——管兴不理解这些礼物的意义。

    管兴送来的东西很多,那些女士用品王成自己用不成只能送出去了,但纪笑当然不能受赠对象了,她日日在名尚晃悠,东西到她手里,管兴马上能发现。别人送的礼物你不珍惜,彼此面子上都不好看,所以王成只能送给管兴视线外的人,目前,两位女老师恰好是唯一选择。

    至于那部philips fd手机,这是“王成”从国外寄来的,寄送这个的目的是为了传送手机存储卡里的资料。邮包被李响过手后,留下了一部philips fd手机,但手机内储存的资料王成已完成下载。

    王成已经计划好了,一旦梅莞尔不喜欢这部手机,那就送给简洁,或者纪笑——总之是不能留在自己手里,以免留下数字脚印。

    侃大山这活儿,对王成来说最轻松,不需要准备剧本,不需要别人辅助,不需要自己刻意扮演什么角色,只管将脑海中广博的知识倒出来,加上一点身体语言,加上一点炫耀式夸张,再加上一点人身预警范围的侵害……两人女人已经心服口服屈服魅力。

    当这顿饭进行到尾声时,三人吃得很满意,酒意微酣,夜色朦胧,华灯闪烁,张萍负责收拾厨房,王成又开了一瓶青酒,拎着酒瓶与梅莞尔来到客厅,继续聊着……文学与诗歌。

    如今已没多少人对文学感兴趣了,但不可否认,依旧沉浸在诗歌中的女孩是梦幻般的清纯,以及诗意般的……幼稚。语文教师梅莞尔回到社会中,难得寻到一个诗歌知己,王成哪怕对诗歌稍稍感兴趣已经让她欣喜若狂了,更何况王成懂得的诗歌,涵盖几国文学,有些诗歌梅莞尔闻所未闻——就如同她不知道“罗德”一样,对那些未经宣传机构“编译”的诗歌完全没有概念,王成的介绍给她打开一扇门,在她愉悦的快乐中,时间不知不觉而过,等张萍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时,梅莞尔两眼亮亮的,正在发感慨:“每一天的周而复始,若不在哪里留下折痕,说不定会产生错觉,突然回头时,恍惚间觉得很诧异:这一天我过了吗?什么时候过的呀?……”

    听到张萍的脚步声,梅莞尔眼波横了前者一眼,继续说:“但我不会忘记今天,我对今天的记忆是:一顿美食、一顿美好的谈话,一个新的世界……嘻嘻,也许曲终人散之后,离开的离开,忘记的忘记,然而旋律最好的时候,感谢上天呀,我们在一起。”

    说完,梅莞尔站起身来,潇洒地问张萍:“曲终人散的时候,到了吗?”

    “没到”,张萍很无耻的说:“我们宿舍里洗澡不方便,今天我在厨房出了一身汗,正好借这家伙的浴室用用……莞尔,我今天连换洗衣服都背上了。怎么样,你也来洗洗涮涮……不洗啊,不洗正好,你帮我盯着这家伙,省的他钻浴室里偷窥我。”

    梅莞尔醉意朦胧地咯咯笑了,笑声中王成大喊:“那好呀!……看来曲终人散还没到时候,冰箱里有水果,我洗点水果,莞尔你打开电视,咱们继续聊。今天的聊天很快乐。”

    梅莞尔吃吃笑着起身,这一刻她脸若桃花,神情说不出的兴奋:“洗水果我会,你来开电视,我……”

    梅莞尔晃了晃身子,似乎站不稳。张萍只觉得浑身粘嗒嗒的,顾不得两人的打情骂俏,钻进浴室拧开水龙头。这时候张萍也有点醉意,她微微有点站不稳,依靠在墙壁上脱了衣物,然后站在水龙头下开始洗浴。

    王成家的卫浴设施很舒适,这几天功夫王成已经将洗涤用品配齐,张萍捡了块没用过亚麻浴巾,在温暖的水下冲洗着,感觉那水流向婴儿的小手抚摸着肌肤,这让她完全忘了客厅里的梅莞尔,完全忘了时间……

    洗完澡出来,张萍舒服地吹着口哨,半醺的醉意让她浑身轻松,这时客厅里的电视声隐隐传来,半醉的张萍索性光着身子转身来到客房,她记得上次王成翻出睡衣的衣柜,趁着醉意拉开衣柜,果然衣柜内东西添了很多,恍惚间,张萍想起梅莞尔曾说的:龚老师这几天正在零零碎碎向这所房子搬东西。

    她迷糊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衣柜内果然多了许多老年服装。

    不过,张萍曾经穿过的那件丝绸睡衣还躺在那里,柜子的那个格档依旧放着许多包连装纸都未曾拆过的新衣,张萍醉意醺然地抽出自己穿过的睡衣披在身上,想了想,又抽出梅莞尔的睡衣,而后夹着脏衣服来到客厅,招呼梅莞尔:“梅子,你也洗个澡吧,我借这时间顺便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我靠,你们动作太快了点吧?”

    隔着醉眼,张萍分明发现王成与梅莞尔已经坐在了一起,两人的嘴唇刚刚分开,唇间拉扯着唾液的亮银丝……她晃了晃脑袋,诧异的问:“我眼花了吗?”

    梅莞尔赶紧跳起来,慌乱地接过睡衣,匆匆向浴室走,留下王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你要洗衣服啊,洗衣机在厨房里的储藏室。”

    张萍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很迟钝,她瞪了王成一会儿,感觉脑袋里空空荡荡,唯独剩下洗衣服的念头。她使劲晃了晃脑袋,啐骂说:“狗男女啊,文艺青年都这样,酸溜溜的滚在一起……”

    王成是怎么回答的,张萍不记得,她只记得王成冲她指了指,张萍顺着对方的指引,发觉她的睡衣敞得很开,以至于丰满的胸部露了出来,她的胸部很丰润,一般衣服掩不住。这种丰润不是人工的,不是那种身体排骨,胸部||乳|胶。是因为长期锻炼造成的整体丰满,张萍对自己的事业线很自傲,她挺了挺胸,随意的掩了掩衣襟,勉强地拖着醉步,进到厨房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她最后还记得设定全自动洗衣机的程序,等她醉醺醺返回客厅,耳中记得浴室的水声响不断,抬眼望去,梅莞尔不见了,但这时张萍脑子钝钝的,她转身冲客房方向喊:“莞尔呀,我喝多了,这家伙也喝多了,开车送不成我们了,让我喘口气,好在你我相伴,两间客房,你一间我一间,咱把门锁上就成。”

    口齿不清地说完这些话,张萍瘫在客厅地毯上,长长吐了口气,继续说:“原来我还清醒,洗了个澡,热气一蒸,我觉得瞌睡,头晕、腿软,感官麻木……”

    张萍没有注意,她睡衣里其实没穿什么,这样坐在地毯上,基本上该露的都露了。王成站起身来,温柔地替她拉了拉襟角,帮她盖上大腿,又把衣襟掩了掩,手却停留在饱满的山峰上,揉捏着那里红樱桃,言不由衷地催促说:“瞌睡了,就去睡觉。”

    张萍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口齿不清喘息连连的说:“不行,我刚才记得有件事挺重要?啥事来,怎么想不起来了?”

    “明天徒步活动,你要请假了?”

    张萍打了个哆嗉,感觉浑身火烫,就想依偎进王成怀里,让对方更多爱抚,她知道王成那只魔手在做什么,用最后的清醒回答:“不是,不是这件事。”

    王成温柔的解开睡衣腰带,手掌探入得更多,温柔的问:“那你请过假了吗?”

    “没。”

    “需要我去帮你请假吗?”

    “好。”

    “给谁拨电话?”

    “不,发短信。”

    “电话号码?”

    张萍看着桌上的水果,感觉浑身发痒,她禁不止挺了挺腰,马上又为这个东西而羞愧,她装作什么都不存在的俯身去拿桌上的水果,以便让王成的手抓的更饱满,扔了颗草莓扔进嘴中,身子一倾斜,张萍忽觉一阵冲动,半是故意半是无法控制身体,她倒在王成怀里,这怀抱,感觉温暖,很舒适,借酒遮脸,张萍倒在王成怀中,睁着醉眼撒娇说:“喂我。”

    王成盯着张萍似乎在细细研究——理科生的毛病发作,这一刻他在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