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为了抢生意,诬告祥子茶馆里有是吗?”
那中年男人颤声道:“我那只是一时财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等傻事出来,还请两位好汉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东北冷笑一声道:“放过你?你保证?哼,对于你这种人所说的话我是一句都不相信了。而且我现在还真就告诉你了,这里真的有,而且还有很多。昨天你一时的利欲熏心,差点害死了很多人,你说我今天会放过你吗?”
那中年男人彻底傻了,当初他跑到日本人那里告状,就只是想让日本人把祥子抓进牢里去中蹲两天,然后发现他没问题再给放回来,这样一来,对于徐州的百姓来说,进过小鬼子大牢的人,任谁都会避而远之,这样的话,本来是要去祥子茶馆喝茶的人便会到自己的店子里来。
只是他不知道他一时荒唐的想法竟差点害的驻徐州地下党损失严重。而此时人在张东北告诉他这里的真实情况之后,他知道自己的小命今天算是到头了。
“昨天我还在怀疑是地下党组织内部出现了内j,可是谁会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在民族国家危亡之际,不思报效国家,却整天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而互相诬陷打击,这实在让人痛心。振宇,把他给我解决了,我不想再见到这头肥猪。”
听到张东北对自己的宣判,那本来跪在地上的肥胖中年人突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直接翻倒在地,竟然被一句话活活给吓死。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肥猪,张东北叹声道:“如果我们的国家少一些这种人渣,小鬼子焉敢犯我疆土。”·
第一卷 第208章 小插曲
来到一间杂货铺,随便买了一点土特产,张东北便向飞跃楼而去。飞跃楼甚大,里面除了办公设施一应俱全之外,卧室,休闲会所也是应有尽有。所以义塚雄夫在来到徐州之后,生活办公就全在这飞跃楼之中,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他平时也是不会迈出飞跃楼的大门的,在他看来,此时徐州虽然被日军所占领,但是这里毕竟是中国,就算是城内有六十万的精兵驻守,可是他也不敢保证城中是绝对安全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挨了黑枪,自己在军界打拼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就要晋升为大将,在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让自己出任何问题的。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全,在来到徐州的几天,他几乎都没有出过飞跃楼,昨天如果不是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挟持,想必他也不会走出飞跃楼。
来到飞跃楼,看似不经意,但张东北已经将这里的布防仔细察看了一遍。在飞跃楼大院门口站着四个小鬼子卫兵,在四面的院墙角落也都匍匐着狙击手,而且在大院之内还有两队小鬼子在交叉着巡视,在院子正中央的一幢大楼处还有两个机枪垒。这此都还只是明面上的布置,在这飞跃楼中还不知道藏着多少小鬼子。如此防御布置不可谓不坚固。
张东北冷笑一声便向大院里走去,刚到门口,站在门口的那鬼子卫兵便直接踏前一步,用手中的三八大盖对着张东北,表情狰狞的吼道:“八嘎,支那猪给我滚开,不然小心我一枪毙了你。”
他的中文说的不好,结结巴巴让人听起来十分费劲,但是张东北却听懂了。张东北二话不说,冲到他身前,右手闪电般探出,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显得格外的剌耳。张东北下手十分之重,只因为那一句支那猪,张东北就完全可以灭了他,不过此刻张东北的身份是松井太郎,而且他来飞跃楼是来找义塚雄夫的,当然也就不会那么干,但是两个耳光还是要打的。否则张东北这口气是顺不下来的。
那小鬼子突然挨了两个耳光竟然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另外的三个小鬼子的脑袋也都有点懵,平时支那人见到他们就跟见着阎王爷似的,早吓的双腿打颤了,如果再这么一声恐吓的话,那直接就一溜烟的跑的不见踪影。可是今天自己这一招不但没有吓着对方,反而还给自己招来两个耳光,这小鬼子实在想不通这个支那人怎么就敢这么大胆,难道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看着同伴左右脸庞上每边各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终于在一愣神之后,另外三个小鬼子终于反应了过来,急速聚拢到一起,,齐声怒骂道:“八嘎。”骂声中,三人已经抬起手中的枪向张东北瞄来。
张东北转身再次闪电般的窜到了这三个小鬼子身前。
“八嘎,八嘎,八嘎。”随着三声八嘎,六声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这三个小鬼子手中枪还没来的及举起来,每个人的脸上左右两边都各添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顿时,这四个小鬼子真的傻了。
敢在日军驻徐州指挥部门口如此对待日军守卫的,除了日军的一些指挥官之外不会有别人,如果是中国的某些抗日组织,如果想要对付他们的话,也只会躲在远处放黑枪,不会直接冲到这些小鬼子面前扇他们的耳光的。这四个小鬼子此时心里似乎也有些明白有可能自己闯祸了,其实最关键的是张东北刚才在扇他们耳光时所说的三个八嘎,虽然只是日语中最简单的骂人话,但是这三个小鬼子听的出来,这是最纯正的日语,而能说出如此纯正日语的当然不会是中国人,只会是他们日本人。而且还敢如此嚣张的在飞跃楼门口扇他们的耳光,那只能说明这个日本人的身份不简单。
这四个小鬼子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义塚雄夫在从外面回来之后曾经告诉过他们说今天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要来。四个小鬼子对视一眼,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但是已经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对这个年轻人大呼小叫了。
这四个小鬼子是暂时老实了,但是刚才的马蚤动已经惊动了大院里的小鬼子,两支巡逻小队几乎同时吼叫着冲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小鬼子甚至还朝着张东北放了一枪。还好张东北早有防备,轻易的便躲过了这颗射向自己的子弹。
日军指挥部大门前突然响枪,顿时让整个飞跃楼都紧张起来,本来平静的飞跃楼被突然从各个楼层出现的众多小鬼子打破。而且还有不少的小鬼子从各个楼道冲出来。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众多小鬼子,张东北会心一笑,他想要的正是这个结果,这一声枪响几乎把这飞跃楼里的小鬼子全都引出来了。
这里的防守如此森严,看来这义塚雄夫很怕死啊。靠,既然这么怕死,那就乖乖在你们那小岛上呆着不就完了吗?跑到中国来丢人现眼,这他娘的丢人都丢出国了人,看来这小鬼子的脸皮不是一般材料做成的。看着正快速向院门集结而来的人小鬼子,张东北把义塚雄夫很是鄙视了一把。
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鬼子向自己围过来,而且随着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傻x开了一枪之后,又有好几个小鬼子朝张东北这边放枪。虽然这几颗子弹都没有对张东北造成伤害,但是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鬼子有向他开枪的意思,张东北也知道不能再这么玩下去,等下玩大了,要是出了神马意外那可就掉大了。于是就在小鬼子的两个小队刚刚冲到大院门口时,张东北直接用日语向他们吼骂道:“八嘎,难道义塚雄夫让我来,是想要谋杀我吗?我会让父亲大人把你们这些叛军全都送上军事法庭。”说着怒视着那些刚刚冲到院门口正准备朝张东北开枪而在听到张东北的话之后,一个个顿时石化的傻x小鬼子。
张东北的这句话便等于直接摆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就凭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敢直呼义塚雄夫的名字,那表明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让他们变得手足无措,而且面带惊慌最重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义塚雄夫才很郑重的告诉过他们今天会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要来,如果看到这位客人一定要客气对待,万万不能得罪。可是现在可好,他们不但把这位客人给得罪了,而且还直接放了枪,差点把这位客人给灭了口,他们只是最下级的士兵,这个责任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担不起。
看着自己一句话果然把这些小鬼子都给震住了,张东北在心里一阵冷笑,既然这样,那就再玩一下。想到这里,没有再说任何话,转身便要离去。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把后背留给敌人那是万分危险的行为。但是此刻张东北十分清楚,这些小鬼子已经不敢再对他开枪了,他完全可以很是潇洒的给这群傻x一个后脑勺。
就在张东北走出没几步,他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开枪,敌人在什么地方?”不用回头,张东北只听声音已经知道这个向小鬼子们问话的人正是义塚鹰犬。
“就是那个人,刚才我们以为他是敌人所以才开枪的,可是好像我们弄错了,他好像是中将大人今天要请的客人。”一个小鬼子有些胆怯的道。
“啊?是他,你们这群废物,竟然把父亲大人最重要的客人给得罪了。难道你们都不想活了吗?看等下父亲大人怎么处治你们。”说着便向张东北追去。
其实张东北根本就没有走远,只是转身走了几步而已,对于义塚鹰犬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故意不转身解释,正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世兄,松井世兄慢走,还请等等,这完全是一个误会,还请松井世兄不要放在心上,等会我自会向父亲大人汇报,让父亲大人对那群废物以严惩。还请世兄大人有大量,不要为了此事生气,父亲大人正在家里亲自下厨,还请世兄随我一起上楼回去可好?”义塚鹰犬跑到张东北身前脸上赔笑道。
张东北摇头故意道:“我哪里还敢进去父们屋里,这刚到院门口就直接对我放枪了,这要是进屋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呢?我看我还是不去的好,不然的话,要是把小命丢在了这里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张东北如此说正是想气气义塚鹰犬,如果依然义塚鹰犬以前的性子,说不定他早暴走了,不过昨天义塚雄夫对他特别交待过,所以此刻对于张东北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他虽然心中十分的不爽,但还是忍了下来,依然赔着笑脸道:“松井世兄,这都怪我们事前的安排做的不周到,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误会,世兄请放心,对于刚才向世兄开枪的那些士兵,我们一定会严惩不怠的。还请世兄息怒。”
见张东北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义塚鹰犬眼珠子一转,看到了张东北手中拎着一袋土特产,于是计上心来,笑道:“世兄,你这手里提的是给父亲大人准备的礼物吧,真是多谢你废心了。昨天从茶馆回来之后,父亲可是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和你父亲松井石根大人的故事。而且父亲还给松井石根大人打了电话,松井石根听说你在徐州,高兴不已,说是不日便来徐州与你团聚呢。而且父亲和松井石根大人聊了好久,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们两人聊了些什么吗?走吧,随我一起到家里去,让父亲大人仔细跟你说说松井石根的现况。”说着也不理会张东北是否同意,便一把扯着他的他手臂将他向回拉去。
此刻张东北也不再坚持,如果再继续装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于是也就随着义塚鹰犬一起再次折回了飞跃楼大院。
在走到大院门口之时,义塚鹰犬怒声向依旧站在大院门口的那些小鬼子吼道:“以后擦亮你们的狗眼,这位松井太郎公子是松井石根大将的公子,幸好今天他没有受伤,否则你们全都等着陪葬吧!”
一众小鬼子顿时都禁不住颤抖起来,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松井石根的公子,松井石根大将,单不说别的,就只这一个大将军衔已经可以把他们吓破胆,更不要说松井石根可是传说中真正的恶魔将军。如果今天真要是把这松井太郎给打伤了,那后果可就直的严重了,说不定真的会如义塚鹰犬所说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要陪葬。
看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院门口的将近一百小鬼子脸上都渗出了冷汗。虽说这松井太郎此刻完好无损,但是毕竟刚才自己这些人朝他开过枪,就算有些没有开过枪的,但是也已经把他给得罪了,自己势必会受到惩罚,而对于义塚雄夫来说,松井太郎可是非常重要的客人,而且他们心里都明白,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们这些人犯下如此错误,那简直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义塚雄夫正值晋升的重要关头,正是要拉拢人心的时候,而此时宴请松井太郎也正是想得到松井石根大将的支持,但是这本来很好的一步棋,差点就毁在他们手中,天知道义塚雄夫在知道事情真像之后会如何来惩罚他们。想到这里,这几十个小鬼子不冒冷汗才怪呢。
一个小鬼子突然跪倒在地,满脸惊恐的哭叫道:“怎么办,你们告诉我怎么办?我可是朝松井太郎开过枪的,中将大人一定不会饶过我的。我一定会被处死的。”
在他之后,又是几个小鬼子也瘫软在地,不停的抽泣着。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恐怖的存在,虽然他们曾经上过战场,但是却依然无法抵抗死亡带来的那种恐惧感。
刚才飞跃楼响枪,附近的大多数百姓都躲进了自己的家里,不过有少数胆大的百姓在枪声停了之后远远的向这边张望,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印入他们眼帘的却是飞跃楼大门处的数十个小鬼子在那里鬼哭神嚎的场景,这让那些不明究里的老百姓都感到一阵莫明其妙。·
第一卷 第209章 抓老鼠
跟着义塚鹰犬来到六楼,这六楼是住宅区,颜色材质都一样的房门让人感觉这里的每间屋子都是一样的。只有真正的进过每间屋子的人才知道,其实里面的布局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拿普通仕官所住的屋子和将官所住的屋子来说,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将官所住的屋子在外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但是打开房门,里面空间却甚是宽阔,屋子内又分为四个房间,厨房,卧室,客厅,书房,而且每一间的格局都堪比普通仕官所住的屋子的格局。
来到一间房门前,义塚鹰犬也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房间里并没有见到义塚雄夫本人,义塚鹰犬也是一愣,喃喃自语道:“刚才不还在屋子里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见了,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东北道:“叔父不在这里,是不是刚才楼下的误会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到楼下去了?”
义塚鹰犬摆手道:“不会的,父亲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亲自去察看的人。”
张东北很不以为然,指挥部门口响枪,如果说这种都是小事的话,那什么事才算是大事?难道要飞机大炮把这飞跃楼给炸了才是大事吗?
义塚鹰犬在屋内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义塚雄夫,便开口叫道:“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你在哪里?”
在义塚鹰犬在屋子寻找的时候,张东北也在屋子随便查看了一下,因为有义塚鹰犬在身边,张东北也只能装作是随意打量的样子四周看了看。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义塚雄夫有在房间。心里暗自纳闷:义塚雄夫分明就不在这里嘛,他还在这里叫什么?一个大活人难道就不会出屋子一下吗?
可是就在张东北心中正准备把义塚鹰犬鄙视一番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了出来:“犬儿,我在这里?”
听到声音,张东北循声望去。刚才那卧室自己也随意瞟了一眼,那里根本就没人,可是现在却从那里传来了声音,这让张东北有些好奇,难不成那卧室里有暗门?可是接下印入他眼帘的一幕,让他将本来准备鄙视义塚鹰犬所想好的一些词语全都转送给了他的老爹义塚雄夫。因为张东北发现义塚雄夫竟然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难怪义塚鹰犬坚信他老爹会在屋子里,原来义塚雄夫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几声枪响而已,竟然让他直接钻了床底。还真是知父莫若子啊。
义塚鹰犬见自己老爹正艰难的从床底下向外爬,急忙跑过去帮忙。
“叔父,你在床底下干嘛呢?”张东北也走了过去,并故意向刚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义塚雄夫问道。
义塚雄夫脸色成尴尬道:“刚才我正在屋子准备饭菜,突然发现有一只大老鼠,于是我便将那只老鼠抓住,可是没想到那老鼠却逃出厨房,钻到了卧室的床底下,所以我就钻到床底下去抓它。”
张东北点头恍然道:“哦,原来是为了抓老鼠。说实话老鼠这个东西真是很可恶,你说要是叔父你没发现那只大老鼠,然后那大老鼠随便在哪盘菜里拉上几粒老鼠屎,那叔父可就白白辛苦了一上午。”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汤,我就是所这只老鼠坏了我为贤侄你准备的饭菜,所以才一心想要将它抓住。”义塚雄夫看着张东北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眼睛里满是火热,他觉得自己这样随便糊乱编的谎话也能将张东北骗倒,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他最喜欢和那些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的笨蛋说话,因为那样他就会觉得自己特了不起。
可是接下来张东北的一句话直接让义塚雄夫郁闷了。只听张东北问道:“那叔父钻到床底下可抓到了那只该死的老鼠?”
义塚雄夫一时语塞,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张东北其实根本就没有相信他的话,而只是在顺着他的话在消遣他而已。义塚雄夫心里顿生一股怒气,可是他却不能发作,至少现在他不能,因为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还得罪不起,他只能将心中那一团火给压下去。
也许是看义塚雄夫半天没有说话,还以为父亲思想卡壳了,义塚鹰犬想要替父亲圆谎,于是便向张东北道:“那该死的老鼠太狡猾,钻到床底下之后便不见了,父亲大人并没有抓到它。”
张东北惊奇的看了义塚鹰犬一眼,诧异道:“鹰犬世兄,叔父有没有抓到老鼠你怎么会知道?当时你可是跟我一起都在屋子里,并没有在床顶下,你怎么会知道床底下的情况呢?”
义塚鹰犬略一思索便道:“刚才我将父亲拉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手中没有老鼠,便知道肯定是那老鼠已经逃走了。”
张东北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世兄,我还有一个问题。”
义塚鹰犬不知道是认为自己的回答很完美而沾沾自喜还是因为条件反射性的接话茬,只听他直接问道:“什么问题,你说。”
张东北故意摆出一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然后向义塚鹰犬问道:“可是世兄,你刚才说那只老鼠很狡猾,你是怎么知道那老鼠很狡猾的呢?可以看出畜生的本性,这可是一项大本事啊,世兄能教教我吗?”
张东北此话一出,直接把义塚鹰犬整了个目瞪口呆,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由自主的便向义塚雄夫望去,只见义塚雄夫此刻正黑着个脸,还以为是自己的回答不对,更加的不敢再乱说。
张东北也发现了义塚雄夫那不悦的表情,不过他才没空理会这头笨驴,又向义塚鹰犬问道:“难不成是因为叔父做的饭菜很好吃,那只老鼠经常跑来偷吃叔父做的饭菜,而你们几次都没有将它抓住,所以你才知道它十分的狡猾?”
义塚鹰犬心想,这个说法不错,应该可以将这个谎话给圆过去,于是便点头道:“对,对,对!那只可恶的老鼠已经来过好几次了,而且它每次都往床底下跑,每次一跑到床底下就不见了,应该是对那片区域很熟悉了,父亲才没有抓住它。”
张东北颇有深意的笑道:“哦,原来如此。”心下却是好笑:这两父子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草包的让人无语。竟然能编出这么一个谎话来,这儿子更是草包中极品,竟然被自己戏耍了半天一点都没有察觉。
见张东北的笑容里满是嘲讽,义塚雄夫终于忍无可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道:“好了,不要再说那只老鼠的事情了,太郎你先坐一会,我继续去做饭菜,再等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吃了。”说着阴着个脸走进了厨房。
看到久塚雄夫的双肩因为愤怒而不停颤动着,张东北嘴角上翘,发出一声细微的冷笑。·
第一卷 第210章 兵力布防图(一)
先前被张东北一阵嘲笑,义塚雄夫憋了一肚子火,直到饭菜做好到了桌上了,他才再次想起刚才楼下的枪声,于是向儿子问道:“犬儿,刚才楼下响枪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八路出现了?”
义塚鹰犬见父亲询问这才想起之前一直还没有来的及告诉父亲刚才所发生的误会。于是便将楼下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听罢儿子的解释,义塚雄夫心中原本的气消了大半,他以为刚才张东北对他们父子的一翻嘲笑全都是因为先前在楼下差点被干掉所致。有了这样的想法,义塚雄夫也就不再生气了,人家差点把命给丢在了自己指部大院门口,见到自己之后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虽然义塚雄夫对张东北这个松井太郎很是大度,但是对于那些犯下严重错误的士兵们他却没有这么宽宏大量了。在张东北离去之后,那些士兵,尤其是开了枪的那几个士兵,都受到了极为严厉的处罚,最后都是出气多进气少。
这顿饭的气氛并不是很好,尤其是义塚雄夫全程都在强颜欢笑,因为此时此刻就算这个松井太郎再怎么过分,他也必须要忍着。而张东北全程则装傻,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似乎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在得知松井石根有可能会在这几天就亲到徐州来,张东北便想从义塚雄夫嘴里多打听一些松井石根的信息。
“义塚叔父,这两年我也没有和父亲见过面,不知道他这两年过的怎么样了?”张东北看似不以意的问道。
“其实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松井大将了,不过听说去年他率军强攻下南京,立了大功。做为二次服役的军官,松井大将实在让人感到敬佩。而且他在攻入南京之后,歼灭敌党暴民三十余万人,此等丰功伟绩实让我等部下望尘莫及啊。”义塚雄夫一脸的崇拜,张东北看着他的表情,真想此刻便冲过去把义塚雄夫给结果了,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在日本人嘴里竟然变成了正义之战,而且把他们屠杀的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直接篡改成了暴民。张东北甚至可以想像的到这些小鬼子是靠着杀了多少无辜百姓才能爬上如此高的职位。
“自中国爆发抗日战争以来,中国全民都在积极抗日,可是在这种大环境下,松井石根大将还是率领日军迅速占领了诸如上海,南京等一些重要城市,这让我这位曾经的学生实在无地自容,不过这次顺利攻占徐州,终于让我得以证明自己,我没有给将军丢脸。而且我还要再接再励,努力追赶将军的脚步。”说起自己这次顺利攻占徐州,义塚雄夫也有些沾沾自喜。
啪!一声脆响,张东北手中的筷子竟然折断,听着义塚雄夫一直在夸耀着小鬼子的一些功绩,张东北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不知不觉间手中劲力加大,竟然把手中的筷子给折断。
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情况,几乎可以说张东北犯一个致命的错误。张东北一愣神便向义塚雄夫二人看去,果然他发现义塚雄夫二人也正看着他,而从义塚雄夫的眼神中张东北看到了一丝怀疑。
“太郎,你怎么了?怎么把筷子给折断了?手受伤了没有?“看似在关心张东北,实则义塚雄夫此刻已经对张东北有了一丝戒心,按理说,做为一个日本人,更身为松井石根的儿子,在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从刚才折断筷子的情形看来,这松井太郎似乎有些生气;不过义塚雄夫此刻心里还拿不定主意,因为当年松井太郎正是因为自己父亲的身份而离家出走的,而当年松井石根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儿子不满自己身在部队而选择退役,只是后来,日军制定了侵华战争计划,松井石根做为攻坚战专家被从家里请回部队,再次担当大将之职。
张东北看着义塚父子,脸上不动身色,呵呵一笑道:“没事,我只是没想到父亲大人在中国战场上竟然能够立下如此功劳,为天皇陛下尽忠。而我当年却离家出走,完全没有觉悟,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张东北面不改色的胡乱说着,却不想歪打正着,竟然直接便将义塚父子给唬住了。
义塚雄夫笑道:“贤侄啊,这还不简单吗?这次松井老师来到徐州,刚好你可以跟着他去南京,现在南京也已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殖民地了,整个南京都在我们大日本的统治之下,一切井然有序,到时候你去南京,看到那里的情形,一定会为松井老师感到骄傲的。”
张东北假意点头顺着他的话道:“多谢叔父提醒,我也正有此意,这两年我一直在在徐州,也是时候再到别的城市去看一看了。”
在谈到这些话题之后,终于饭桌上一直压抑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虽然义塚雄夫自从坐到桌子上之后便感觉浑身不自在,可是他那宝贝儿子却一点也没受到任何影响,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席间义塚雄夫向儿子使了好几次眼色,这家伙竟然都没有发现,一个劲的埋头苦吃,这也终于让张东北知道了什么叫做饭桶。
义塚雄夫也对自己这个儿子毫无办法,一心想要栽培他,可是这小子完全就不长进,尤其是上了饭桌了,那就更是吃货一个。看的义塚雄夫心一阵阵的抽搐。
在吃过饭之后,义塚雄夫便带着张东北来到自己的书房,打开书房门,对面的墙面便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放了许多的书,张东北扫了一眼,几乎全都是中文书名,只有几本英文书名的,看来这间房子之前应该是李宗仁的,而这里的藏书,也应该全都是他的,只是当时撤退的仓忙,所以这些书全都没有带走。走进书房,来到办公桌前,只见桌面上正放着一张划着各种标记的地图,虽然只是瞟了一眼,张东北看的真切,这张地图可不是一般的地图,正是整个徐州的兵力布防图,还有小鬼子设置的各个重要地点,比如军火库,粮仓,还有这些地方的布兵情况都标明的十分清楚。
看到这个好东西,张东北不自觉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心跳都跟着加快了,这个东西可比那胖老板给自己的笔记本要好上千万倍,要是把这张兵力布防图搞到手,到时候只要按照地图上所注明的标记找到相应的地方,然后在这些重要的地方给小鬼子下点猛料,那么徐州城立马便会大乱。可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义塚雄夫又怎么会就这么随便的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呢?难道他就这么相信布置在这飞跃楼中的小鬼子们吗?应该不会,否则刚才他也不会在听到枪声之后,吓的直接躲床底下去了。
心中有了疑问,张东北当然要问清楚,否则到时候自己费一番工夫偷回去一张假的回去有什么用。
“叔父,这书桌上的是徐州城的兵力布防吧?你就这么随意的放在这里的办公桌上,如果有心怀不轨的人潜入进来,把这地图给盗走那可怎么办?”张东北故意皱着眉头像是对这种不严谨的做法极为不满似的向义塚雄夫说道。
谁知义塚雄夫反倒哈哈一笑道:“贤侄考虑的是,不过正如太郎你所说,我已经把真正的布防图给藏了起来,这张地图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就算是有人潜入到这里盗走这幅地图也一点用处都没有。至于真正的布防图我早已经藏好,没有我,其他人是找不到的。”
张东北点头恍然道:“原来如此,到是我多虑了。”心里却道:这布防图果然有问题。现在看来也只能从久塚雄夫嘴里得知真实布防图的真实所在了。·
第一卷 第211章 兵力布防图(二)
张东北心中想着如何才能从义塚雄夫手里搞到真正的兵力布防图,突见义塚雄夫拿着一个黑色外皮的相册来到张东北的身前道:“太郎啊,来我让你看看以前我和你爹还有的那些旧照片,那些照片我可还都留着呢。”
接过相册,张东北不经意的翻看着,相册里大多数都是义塚雄夫与家人的合影,少数的几张是和朋友或是上司一起拍的。在相册的后倒数第二页,张东北看到了一张义塚雄夫和另外一个年纪稍长一点的中年人,从这个中年人的肩章上的星级来看,这个中年人竟是日军大将,然后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的合照,照片中的那个男孩,张东北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几乎忍不住惊呼出声,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日本青年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但突然看到自己十七八岁年纪和两日本军官的合照,谁内心能平静的下来。不过还好,张东北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对于照片中的那个大将军衔之人,张东北已经可以猜到他的身份了,应该就是松井石根没错了。看着照片中的松井石根,心道:原来这松井石根并不是自己前世在百度搜索的图片那样精瘦,而是有些虚胖。而且还长着一张十分市侩的脸。
义塚雄夫见张东北看着这张照片入神,于是笑道:“太郎啊,你还记得当时合照这张照片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吗?那一天可是万分惊险了,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和松井老师两人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后来逃过一劫,松井老师为记下那天你的英勇行为所以才有了这张合影的。”
张东北可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还是要装作是时间太久了记不得的样子。看这张照片的层色还有照片中人的年纪,这张照片应该有好些年了,就算忘记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张东北呵呵一笑道:“叔父,那么久的事情了,我可早就忘了。我可没有叔父你这么好的记性呢。”
义塚雄夫哈哈一笑,还道他是在谦虚,于是便向张东北讲起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那一年,松井太郎将满二十岁,为了给松井太郎庆祝于是在松井石根便带着松井太郎一起去了富士山,而当时正好义塚雄夫也在富士山游玩,三人碰巧遇上之后便结伴同游,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意外,当他们三人正在爬山的时候竟然发生了小型雪崩,虽然这次雪崩的面积比较小,但是最后松井石根三人还是被埋在积雪里,而当时松井石根和义塚雄夫都昏了过去,只剩下松井太郎一个人还清醒着,所以他就这么一直用双手向上挖,最后终于逃了出来,而且还将松井石根和义塚雄夫给救了出来,否则的话,过个一两天才发现他们,到时候恐怕他们的尸体都已经僵硬了。而正是靠着松井太郎三人才都逃过了那一劫。当时松井石根在清醒过来之后知道自己是被儿子所救别提多高兴了,便和义塚雄夫一起拍了一张合影。
不过也正是因为那次松井太郎拼尽全力的把大家救了出来,松井石根便一心认为自己的儿子临危不惧,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让他加入军界,可是松井太郎对于加入军界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分歧点到最后竟然让两人因这个原因而吵声不断,在经过无数次的争吵之后,在某一天,终于松井太郎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便从家里消失了,也就是两年前的离家出走。而那自后,松井石根也辞去大将一职,一直在找松井太郎,只是一直都苦无消失,没想到这次重新坐上将位,不但连连攻克克中国的几座大城,现在还如愿以偿找到了自己的儿子。
在讲完了这个故事之后,义塚雄夫笑道:“怎么样?想起一些片断没有?”
张东北点了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想起来了,只不过我记的还很模糊。我可没有叔父这么好的记性。“义塚雄夫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副卷起来纸张,张东北本以为会是名笔书画之类的墨宝,可是在义塚雄夫将之摊开之后,张东北直接愣住了,道:“叔父,这是?”
义塚雄夫呵呵一笑道:“这才是徐州真正的兵力布防图,徐州所设之兵力布置还有重要设点在这张布防图上都标记的清清楚。
张东北一愣,惊道:“叔父,如果机密的东西你此刻拿出来给我看,这样有些不太好吧?”
义塚雄夫呵呵一笑道:“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这兵力布防的如何,想让你给我点意见。”
张东北看了一眼义塚雄夫,心道:这个义塚雄夫还真是不简单,为了想拉拢到松井石根,竟然连如此重要的东西都肯拿出来给我这个冒牌松井太郎观看,实在是用心良苦,而且胆子还十分的大。
兵力布防图对于一个指挥官和一支部队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