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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8部分阅读

    个关口却犯糊涂,刘备的荆州之地,夹在曹昂与孙策之间,可谓如虎在临,早晚必为鲸吞!这刘备入川,不也是屈居于刘璋的客卿之位吗?更何况,你适才也说了,经过德阳殿和铜雀台,天下汉佐已失,刘备虽有雄才,却未得其时!不可辅也!还是归顺曹昂,献上西川,方为明哲保身之正道!”

    张松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言道:“可是可是曹昂势大,他能以我等为重吗?”

    “嗨!”但见孟达猛然将法正的书信往张松手里一推,笑道:“你且看看孝直书信,此上说曹昂礼贤下士,不但没有难为于他,还封他为蜀郡太守,散骑常侍、领建武将军!法正方才归顺,寸功未立,便能得此殊荣,足见曹昂此时对西川思渴之心,试问你我若是助曹昂夺川成事,日后不说封侯拜相,但最少也是位列开国勋臣之班吧?”

    张松愣愣的看了孟达一会,接着拿过法正的书信,细细的读了读上面的文字,半晌后方才点头道:“不想曹昂居然如此礼贤下士,实在是超乎我之想象,若如此,我之担忧当属无忧矣也罢,就将此图献给曹昂,你我在川中为内应,助他夺川,也可全了你我一腔抱负!只是如今川内防守甚严,此图又当如何交给曹昂呢?”

    孟达闻言笑道:“此事容易,我明日即刻表奏主公,赶往葭萌关助张任对敌,然后寻机奔往曹营,便可”

    话刚说到这里,却见张松的脸子猛然一拉,愤愤道:“子敬如何说的这般话来,你是想用我之详图去为你自己换功劳乎!”

    孟达闻言一愣,接着苦笑道:“永年如何这般想我孟达,此话真个伤人,一个不好,却是坏了你我多年友谊。”

    张松想了一会,方才轻声言道:“法正这封书信,是如何送到你这里的!”

    孟达闻言一叹,摇头道:“如今川中关隘防守甚严,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此信乃是曹昂转驿于荆州的曹仁,然后由他派遣密使,经益州南边的水路,走永安口方才送至成都。”

    张松闻言一愣,诧异道:“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曹军之信使为何却如此之快?”

    孟达闻言苦笑道:“此事,我亦是不明白。”

    静静的看孟达一会,方见张松突然出口言道:“子敬可速让那送信使者到我府内,我亲自询问于他!问明白后,也好将此重图相托!”

    孟达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骂张松小气,宁可把图给曹军使者,也不肯用自己之谋,转手于曹昂,真个是“视功名如命!”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西蜀地形

    第一百二十九章  西蜀地形图

    少时,便见那位从荆州赶来送信的曹军使者被孟达引入张松的府宅,互相见了一礼,相互间涵蓄了一会,便见张松直入话题,问那使者道:“法孝直写与我等的书信,张松已然看过,深然其所说之至理,张松为蜀中百姓计,愿降大将军,献西川四十一州郡与朝廷现有西蜀四十一州详图,欲献与大将军,只是如今蜀中关隘防卫严密,不得而出,张松想问,法正的书信改由荆州顺江传入成都,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为何到得如此之快?”

    但见那使者微微一笑,拱手言道:“此事乃是我荆州水军大都督陆逊大人当初与大将军共同训养的一批雁鸽所至、”(即飞鸽传书)

    “雁鸽?那是什么意思?”张松闻言顿时一愣,似是有些不明所以,却见那使者言道:“至于此中具体详情,在下也并无知情,不过张大人放心,在下乃是曹仁都督麾下从事崔林,字德儒,家兄现为许都廷尉,断不会贪图大人功劳,张大人可写一封书信与法正,这详图并书信,皆有在下带回呈递陆逊大都督,大人尽管放心交给在下便是!”

    张松闻言脸『色』一红,接着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张松并未有此意,只是事关重大,故而不得不多问几句既如此,我就将书信与详图交给先生便是!”

    说罢,随即将自己绘制了足有三年多的西蜀地形图交给了崔林,然后又写给法正一封书信,告诉他自己和孟达二人欲为内应,与曹昂里应外合,夺下西川。

    晨间,成都城门大开,但见一骑飞马直奔出城,遥遥的奔着东南而去,正是携带者西蜀地形图赶往襄阳的荆州使者崔林,连日舟车劳顿,崔林终于急匆匆的赶到了襄阳,面见陆逊,接着便急忙将张松的信和西蜀地形图匆匆呈上。

    陆逊此刻方才练完水军回来,浑身疲惫,一脸厌倦无奈的接过了崔林递过来的西蜀地形图,轻轻的扫了一眼后,乍然之间,便见陆逊的眼睛顿时瞪得浑圆浑圆的,一脸不敢相信的紧紧的盯着西蜀地形图,过了一会,方见陆逊抬头讶异的看着崔林,惊道:“这图是何人所绘?有此一物在手,情同等于得到了半个西川啊~!”

    匆忙的咽了一口吐沫,陆逊急忙抬头问崔林言道:“此图是何人所绘?”

    崔林恭敬的给陆逊施了一礼,轻声言道:“绘此图者,乃是益州别驾张松,其人已经答应归顺曹大将军,其与孟达愿居于成都为内应,里应外合,夺下西川,另外先奉上西川四十一州详图,以为见礼”

    “呵!”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陆逊猛然起身,使劲的一拍桌案,道:“这份见礼未免有些太大了!呵呵来人,速速飞鸽传书,将此信送往蓝田!”

    最近几年,曹昂认识到了信息的传递不便,随即实验使用信鸽飞信,以便于节省时间,由于兴趣的关系,这件事最终是曹昂与陆逊合作完成的,他们在江南和关中等地的主要干线上养雁鸽,正所谓倦鸟归巢,时间久了,自热而然的,这个飞行干线就逐渐在关中和襄阳之间培育成功了,这也是法正的书信兜了一个大圈,依旧能迅速的送往成都的原因。

    于是,这份重要的西蜀地形图以及张松为内应的书信,开始由襄阳路线渐渐的送往关中。

    葭萌关下,但见旌旗闪闪,刀枪兵戈树立其中,关下遍地皆是鲜血残支与尸体,曹昂遥遥的看着远方屹立于两山之间的葭萌关,轻轻的『舔』了『舔』嘴唇,言道:“谁敢再去攻城!”

    “我来!”随着一个高声呼喝,但见后起之秀曹休策马而出,手中令旗一挥,高声喝道:“攻城!!”

    命令方一下达,便听鼓声齐鸣,角声震天,但见漫山遍野的曹军如同滚滚海『潮』一般向着葭萌关蜂拥而去,他们手中的刀枪,以及身后的利器,仿佛都要将天边照亮了。地面正在微微的颤抖,巨大器械的轰鸣声使得地面微微有些颤抖,耸人心神的杀戮之气疯狂的随着空气旋转在每一寸的空间之中,足以使不是战场上的人心惊胆裂。

    此时葭萌关的主要防务,乃是刘备帐下的武将霍峻,他虽名声不显,武技平平,但却是如同郝昭一样,有着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善于守城!

    此时,但见年轻的他如同一尊铜铸的雕像稳稳的矗立于城头,虽然敌军的阵势惊天彻底,但他内敛的眼神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不光是霍峻,就连他身边的每一个士卒,每一个将领,亦是如此,他们都融通铁塔般的站立着,没有畏惧,没有退缩,有的只是如同烈火一般的熊熊战意。

    经过了一番投石和箭簇的洗礼,曹军开始愈加行进,数十巨大的云梯已经该是耸立在关口下方,但见霍峻猛然一挥手,城头上的纛旗开始频频摇晃,蜀军准备沸水落石,弯弓搭箭,对准了前方的敌人,只要等曹军一旦进入『射』程,各种各样的防卫兵器就会将他们送入地狱。

    自古攻城战尤其艰难,虽然曹军装备精良,但面对崇山峻岭的西蜀关道,依旧是如此。

    但见离关约有数十步的时候,曹军突然停下步伐,喊杀之声忽止,城下的先锋部队端起了流星堂的精锐弩机,校对好了关隘之上,还未等关上蜀郡作出反应,一阵阵山呼海啸的箭簇团迎面『射』来。

    但曹军的连弩虽然精良,可想要连发的『射』杀关门上的守军,还是几无可能,此军只不过是曹休用来振奋军威,挫伤敌人士气之举。

    曹休之举,令霍峻措不及防,方才想的明白时,突见敌军的战鼓,再一次震天彻底的敲响起来,喊杀声,呼啸声,刀盾交戈之声连成一片,那珊瑚海啸一般的气势,几乎要将人吓逃。

    “屠尽益州卒,夺下葭萌关!”随着各部传令官的高声呼喝,曹军开始攻关。

    葭萌关下,曹军从四面八方的向着关上猛攻,曹休手下的敢死士以屯曲部为单位,井然有序的向着城上进攻,他们不着急取下关隘,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城上徐徐推进,后面的弩机亦是开始运作,连续的箭弩从后方作为掩护火力,支援他们攻上城池

    静静的望着关前的酣战,曹昂转头问身边的郭嘉道:“这是近日的第几次攻关了?”

    郭嘉闻言,轻轻的眨了眨眼,接着长叹口气,言道:“第五次了,照这个速度,葭萌关早晚必下,只是”

    曹昂的眼神不离战场片刻,却依旧开口言道:“只是什么?”

    “只是若是继续以这个情况下去,川中险要关隘不下数十座,咱们就这么一座座的打下去未免是不是消耗太大了?”

    曹昂闻言,苦笑一下道:“这能有什么办法,西蜀的山势便是如此,此地若是不险,像刘璋这样的庸主又怎么可能守的住此处这么多年对于攻关消耗巨大,我这心里早就已经是做好准备了。”

    郭嘉闻言无奈道:“郭某虽然亦是知道如此,但这心里头就是不痛快”

    话音刚说到这里,土建身后一阵马蹄声响,大将典韦匆匆奔至,冲着曹昂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蓝田的信使有重要的物件呈上!”

    曹昂闻言,轻轻的挥了挥手,道:“让他等会,没看到这里攻关正急呢吗?”

    典韦策马上前,轻道:“可据那使者说,东西是由川中带出来的,陆逊大都督特别吩咐用雁鸽飞道传至蓝田,就是为了能让大将军早日看到!”

    曹昂闻言沉默了一会,半晌后方才对身后的夏侯惇和郭嘉言道:“攻关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二位全权指挥,我且去后寨一行!”

    “诺!”

    来到了曹军后方的关隘,曹昂随即传召蓝田使者,话也不多说,只是从他手中取过了那方锦图,接着细细的扫了一会,但见曹昂骤然一惊,起身欢喜道:“有此物在!攻取西川,必然是事半功倍!”

    正是西蜀地形图!

    但见那使者随即又将张松的告降书信送上,曹昂上下来回的浏览了几遍,接着点头言道:“好啊!张松,孟达愿为内应,如此再好不过,典韦,速去跟夏侯惇,郭嘉二人传我军令,今日暂且不需对葭萌关施压,让他们速回帅帐议论事!”

    “诺!”

    少时,分别位列于武官之首的夏侯惇和文官之首的郭嘉受命匆匆赶回帐中,见了曹昂,二人分别深施一礼,起身后,方听夏侯惇奇怪的问道:“大将军,葭萌关已是摇摇欲坠,只要再给我几个时辰,我定取葭萌关,只是您为何此时召我回来?”

    曹昂闻言淡然一笑,摇头道:“不需要耗费那么多的人力和兵马了,叔父,奉孝兄,你们且看看这个!”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章 曹操与邓艾,行动!

    第一百三十章  曹『操』与邓艾,行动!

    疑『惑』的接过了曹昂手中的东西,郭嘉低头细细望去,接着双目圆睁,精神顿然一震,喜道:“这是西蜀的地形之图啊!”

    夏侯惇闻言,也急忙将脑袋凑过去看,一边看还一边摇舌,却见那边曹昂则是轻轻的点头笑道:“不错,正是因为有了此物,我才敢担保此次西川必取!顺便找你们回来歇歇。”

    郭嘉细细的端详了片刻,啧啧摇首叹道:“山川险要,州牧县府,兵粮钱库居然一一俱在!此图究竟是何人所绘?”

    曹昂笑看着郭嘉,言道:“绘制此图之人叫做张松,是法正的至交好友,此人花了多年时间绘制此图,就是为了找一个明主不过说白了,其实就是贪图权势,不满自身现状,想将西川拱手让人而已!小人吗,不用白不用!”

    郭嘉闻言呵呵笑道:“原来是个小人啊,不过如此也不错,贼人也有贼人的好,现在的张松就是一块久旱的干地,而大将军则是带满了雨水的云霓啊。”

    夏侯惇闻言则是哼一声,道:“此等背主小人,脸皮比葭萌关的城墙还厚,难道将军当真要信他?”

    曹昂和郭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言道:“信!”

    二人互相瞅了一眼,接着各自哈哈大笑,少时,但见郭嘉对着曹昂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此图如此精妙,可惟独我中军使用,岂不可惜,大将军不妨命人将此图分画数副,然后送往各偏师主将的手中,也好使得各路兵马进攻够顺利。”

    曹昂闻言点头道:“呵呵,此话不错,有了好东西,咱可不能吃独食,特别是如今仲达和诸葛亮在白水关对持,我将此图给他,也好助他更能顺利的牵制孔明!”

    夏侯惇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还有在阆中地进攻的赵子龙将军,沓中地驻军的邓艾和程昱,这复制的地图都要一一送到!”

    沓中,邓艾的主帅营帐

    “哎呦~~!”但见营帐之内,邓艾狠狠的挨了曹『操』一记老拳,捂着头,皱着眉,一脸委屈的看着打他的曹『操』。

    却见曹『操』一脸淡然,只是轻轻的的『摸』着下颚的胡须,续言道:“此法不通,再想!”

    邓艾轻轻的『揉』了『揉』头上的大包,低头仔细的看着桌案上的地图,接着轻言道:“或许,我们可用骄、骄兵、诈败之计,让刘璝夺——夺了营寨,引他、他出来,让后一举乘夜回击,可、可获全胜、胜!”

    说完后,邓艾小心翼翼的抬头望了望曹『操』,却见这老头子细细的琢磨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这个方法倒是还算可行”

    邓艾闻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过嘛”突见曹『操』话锋一转,凝声怒道:“刘璝龟缩之将,你纵是能引他出山口,他也必然不敢离山关太远,你夜半回击,一个擒拿不住,让他逃回山关之中,日后再想引他出来,岂不更难了吗?如此思虑不周,该打!”

    说罢挥手又是一记老拳,痛得邓艾哇哇直叫,脑袋上瞬间又顶出一个包来。

    此时正逢程昱走入帐内,看见里面的情景,程昱不由的有些诧异,丞相真的变了,想当年调教冠军侯时,丞相是一个不满就瞪眼睛,两个不满就紧鼻子,冠军侯纵然有所进步,也不见丞相咋么夸他虽然如今对邓艾亦是如此,但程老头能感觉的出来,看曹『操』现在心态只怕是老年之『性』多于调教的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程昱笑着步入帐内,看了看头上顶着两个包的邓艾,摇头叹道:“邓艾,又受教了?”

    邓艾委屈的看了程昱一眼,接着低声出了一个字:“恩”

    曹『操』抬头望了程昱一眼,淡淡道:“仲德来此何干?可是那刘璝有动静了?”

    程昱淡淡的笑了一下,摇头轻道:“非也,乃是大将军从葭萌关派人给邓艾送来了一见东西,还请丞相过目。”

    曹『操』闻言,随意的将眼睛一闭,淡然道:“既然是子修给邓艾之物,何必与我看来?仲德直接给邓艾便是了!”

    程昱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将一个木匣递给邓艾,邓艾伸手接了过来,转头看了看半闭着眼睛的曹『操』,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丞、丞相打——打开来看吧”

    曹『操』眼睛丝毫未睁,只是眉『毛』微微一挑,轻道:“这是子修给你的物件,何必呈递于孤?”

    邓艾闻言,『摸』了『摸』脑袋,轻声道:“不管怎么、么说,丞相才是实际的军中主、主帅,而且,还是邓艾的师祖——祖,于情于理,这都应该先、先让丞相、相来看。”

    曹『操』面『色』不变,心中却是颇为欢喜,暗道这小结巴还是挺懂人心的,能看懂眉眼高低恩,有前途!

    “既然如此,且让孤替你观阅观阅看看子修这小子送了个什么过来!”说罢,曹『操』也不客气,随即接过了邓艾手中的木匣,打开一看,正是那副西蜀地形图的副本。

    仔细的看了一会,但见曹『操』双目微眯,眼睛骤然发出精光,淡淡言道:“好东西!子修是从哪里得来的?”

    程昱闻言忙道:“此事,且容我去问问那送信的使者。”

    “恩,速去问问!”曹『操』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挥了挥手,然后他突然转向邓艾道:“邓艾,孤这几日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幅西蜀地形之图,研究你我日后进军之处孤给你十日时间,你想办法将阻挡咱们去路的刘璝生擒过来!”

    那边的程昱闻言顿时一惊,刘璝乃是川中名将,更占地势之险,丞相借着参悟地图之机,就这么随便的将此事交托给邓艾了?

    不敢相信的转头看了邓艾一眼,却见邓艾拱手对着曹『操』言道:“丞相、相尽管好好参——参悟地图,小艾一定、定尽力~!”

    “好孩子。”曹『操』默默的夸了邓艾一句,接着就大步走出帐外,只留下了邓艾和程昱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方见程昱苦笑言道:“你这孩子,好生狂妄,刘璝也是一方名将,且为人处事颇为小心,五日时间生擒此人,老夫也断无把握,你却也敢答应?”

    邓艾闻言,轻轻的笑了一下,轻道:“程先生,丞相、相发令,我就是办不到,也、也不能不答应啊。”

    程昱闻言长叹口气,点头道:“是啊,丞相为人,必是言出即行,他既令你十日擒刘璝,必是想对你考验一番,又岂会管你有何想法?你小小年纪,就能踹透丞相心思,也算不易只是,你打算如何捉拿刘璝?”

    邓艾『摸』了『摸』头,轻道:“且、且允我想想!”

    深夜之间,天上的弯弯钩月泄下的月光,如同银辉一般倒『射』在邓艾的身上,配合川地夜间的低压微风,也算是沁人心胸,舒服之极。

    邓艾坐在营寨门口,一边杵着下巴,一边观看着远处的山林围谷,心中回忆着白日间自己与曹『操』得对话。

    对于龟缩于山关上的刘璝,白日间,邓艾曾提议用骄兵之计配合诈败之计引刘璝出山,对于这个方法,曹『操』也是默许了,但却说他思虑不周,言之刘璝纵然出来,也必不会离关山太远,如此,一旦反击,虽说能败川军,但很难擒住刘璝,若是被他跑了,日后恐怕就真的没法再引他出来了。

    曹『操』一定是又办法的,但他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是全权的将这些交给了自己去做这比之让老爷子在揍两下恐怕还要煎熬,但见邓艾长叹口气,缓缓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声叹气道:“唉如此,到底、底应该怎么、么办呢?”

    正寻思间,突听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却见远处的松土之中,一道小黑影“噌”的一下从里面窜了出来,邓艾以为是敌军细作,急忙将剑拔出,磕磕巴巴的呵斥道:“谁!”

    等待仔细看看清楚时,方才知道是一只小老鼠,邓艾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自嘲道:“我这、这是多心了。原来是、是只打洞的、的小——小老鼠!”

    话说到这里,顿时见邓艾突然一愣,接着低头细细的寻思片刻,狠劲一拍手道:“有,有了!我——我有计抓、抓刘璝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且说葭萌关外,西山上二十里处的一所山关,正是川军葭萌关和涪水关的粮道器械的连恰之所,这时,正值月夜当空,山关之内一片寂静,川军士卒一个个睡的如死猪一般,几个巡哨的士卒也是昏昏沉沉的坐在哨塔之内,手中虚扶着兵器,脑袋却是一点一点的往地上耸拉着,口中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细细的酣声。

    远处山道上的草丛此时突然开始稀稀疏疏的频繁扰动,但见一员大将缓缓的抬起头来,定定的望着前方的山关,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淡然道:“好一个西蜀地形图,若无此图,这环山峻岭之中,藏得如此严密的山关,却是让张某到哪里找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军的大将,张颌!

    今夜,曹昂已经下令,丑时之前,定夺葭萌关!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夺取葭萌关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夺取葭萌关

    月夜之下,山关之内的川军大营内显得一片寂静,连日的替葭萌关和涪水关往来倒运粮秣与守城器械,已是令此山关中的将是士们疲惫不堪。身为两个重要关隘的中转处,这的任务反而更加显得劳累。

    正值此时,一支彪军在曹魏大将张颌的带领下,悄悄的潜入了山关的土城之下,张颌神『色』冷峻的打量着川军的大寨,接着迅速的一抬手,正『色』呵斥道:“放火!”

    “嗖嗖嗖~~!”

    凄厉的箭声划过漫漫长空,一阵阵的火箭如同从天而落的倾盆雷雨,直接『射』入了川军的山关土城之内,此时的川中天气虽然算不上酷暑,但也是颇为闷热,少时,便见山关之中,顿时火势大起,但见山关之中,浓烟随着染着的火势徐徐升起,战马嘶鸣,人声鼎沸,沉睡于美梦之中的川军尽皆被嘈杂之声惊醒过来,一个个四下奔走,胡『乱』穿衣,形势瞬间变得极为慌『乱』。

    “卓将军,卓将军!!”此时镇守此处山关的武将乃是蜀将卓膺,此时他正在主帐内休息,但见副将冲入其中,卓膺『揉』了『揉』颇为干涩的眼帘,贪『色』蒙松的抬头看了看冲入帐中的副将,打了个哈气言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副将闻言急声言道:“卓将军,大事不好!曹军成夜袭寨,我军提放不及,粮屯兵器库尽皆为其所烧!”

    卓膺闻言,一开始尚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但见他猛然一拍大腿,高呼一声:“不好!”接着便匆匆忙忙的奔出帐外。

    但见此时的山关之内,火光熊熊,烟云缭绕,川军往来奔走,马匹受惊无歇,卓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解的言道:“为何?为何?此山关如此隐秘,纵是川中百姓,也是不晓得的,曹军为何能够找到此处!?”

    卓膺身后的副将闻言慌忙言道:“卓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

    卓膺狠狠的一挥手,喝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速速随我出山寨迎敌!”

    不说卓膺山关被张颌所焚烧,但说葭萌关的霍峻在依稀的望见了远处的山火时,也是心中大惊,卓膺镇守的山关乃是己方与涪水关相通的要道,今日一旦被焚,日后葭萌关后与周边关隘联系惧碎,孤关如何能守得住?

    想到这里,霍峻急忙吩咐副将张翼道:“山关之险,决不可失,我且率一军前去救援,你在葭萌关小心镇守,我料曹军不久后定然分兵前来攻关,你只需小心应付,等我回来便是!”

    张翼闻言,双手猛然一抱拳,高声言道:“霍将军放心,张翼定然不负将军期望!”

    却说此时,不远处的曹军大营中,曹昂和郭嘉二人正襟危坐,一直都在等待着前线的战报,少时,但见一探子飞奔回来,冲着曹昂拱手言道:“启禀大将军,葭萌关果然派出分兵救援山口!”

    “好!!”但见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目望去,淡然问道:“曹真,曹休何在?”

    “末将在!”但见二将猛然迈步班,曹昂静静的望着他们道:“如今葭萌关分兵去救山关道,城内兵力减少,你二人可敢率兵去攻取关隘?”

    但见曹真闻言,立刻拱手言道:“末将愿往!不攻下葭萌关,末将誓不归营!”

    “行,真有志气!”曹昂笑着冲曹真曹休一竖大拇指,接着挥『138百~万\小!说网』!”

    但见曹氏的这两名后起之秀转身离去,夏侯惇出言轻道:“子修啊,这连日来酣战葭萌关,叔父也算领教了守将霍峻的手段,此人不俗啊,他虽分兵去救山关道,但葭萌关的守卫必然比平常还要森严,文烈和子丹只怕是攻取不下来啊!还是让我去吧。”

    曹昂闻言,转头看了夏侯惇一眼,接着点头笑道:“叔父放心,文烈和子丹攻取葭萌关不下,早在郭奉孝的安排之内!”

    夏侯惇闻言一惊,急忙转头向郭嘉,却见郭嘉嘿然而笑,摆手言道:“夏侯将军放心,你只管早做安排前往葭萌关,少时,待见葭萌关起火,便可驱兵直入其内,无需忧虑!”

    此时,方才出了葭萌关西山的霍峻正率军直奔山关道,去接应卓膺,顺便看看能不能杀退曹军,夺回一些谷物器械,毕竟论及山战,霍峻对于川军的实力还是颇有一些自信的!

    霍峻正奔走间,突听一阵擂鼓之声响起,但见山道两旁之上,顿时升起了密集的话吧,几乎要将天空照的明亮,漫山遍野之间,不知有多少曹军的伏兵,霍峻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勒住坐下马,惊恐的看着山道两旁的曹军伏兵。

    但见左面的山坡之上,一将步行其中,手握金『色』铜长刀,一脸的刚毅威严,不是别人,正是曹魏上将,夏侯渊。

    冷然的看了看下方的霍峻,突见夏侯渊『露』出了一个薄薄的微笑,淡然道:“汝就是霍峻吗?今日之地,便是汝等的葬身之处!”

    话音落时,但见夏侯渊从背后取出一柄宝雕弓,抬手将弓弦拉的满满的,冲着霍峻就是一记冷强箭『射』出,不偏不巧,正中霍峻马头,那马触痛一声,扬起前提,一下子便把霍峻嫌犯下去!

    “杀敌!”随着夏侯渊的震声一呼,但见山道两旁,滚石巨木如同霹雳一般顺着山顶而下,箭弩飞枝如同蝗虫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下来,穿透川军的单薄的皮甲,将他们狠狠的钉在地上,随着每一次的劲弩声响起,便几乎都会有一名川军被钉到在地上,仅仅是片刻功夫,这山道之见,便成为了血的海洋,哀号声和惨叫声络绎不绝的从山下疯狂的传达至黑暗的天空,让人发直。

    曹军的连弩阵,一旦是由上至下的对阵,那股可怕『射』程和频率,以及那震天彻底的杀伤力足以摧毁一切生命!

    在葭萌关内,川军凭借着西蜀的山势之雄,地利之险,可以与攻城的曹军拼个旗鼓相当,可是此时,曹军与川军交战的『性』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凭借着种种利器,在如雨如风的曹军连弩阵中,生命仿佛是那么的脆弱,一时之间,天地中只有杀戮,箭响,嘶鸣,悲怆

    此刻的夏侯渊手握宝雕弓,每『射』出一次箭,拉满一次弓,都要听这位猛将大吼一声,誓要尽屠川众!

    “杀!!”随着一声怒吼,夏侯渊定睛一看,却是适才落马的霍峻此时步行奔上山道,他身边一众敢死士卒,正随着他蜂拥的向着山中的曹军杀来,虽然每走一步都要倒下数人,但他们依旧是没有后退,只是踏着自己人的鲜血,向着山上的曹军疯狂的奔跑和怒吼着。

    “小贼娃!竟敢如此嚣张!”夏侯渊生『性』爆裂,岂能任由霍峻冲到自己的面前,但见他将宝雕弓冲着身后一撇,接着大手一挥,吩咐左右亲兵道:“随我杀下山去!”

    眼见夏侯渊亲自下山作战,霍峻高声的仰天长啸一声,怒道:“夏侯渊狗贼!看我与你独斗三百回合!”

    夏侯渊闻言冷一笑,一边向着山下冲杀,一边不屑言道:“凭你这小儿娃,本将三十回合内不斩汝首级,便不姓夏侯二字!”

    葭萌关下———

    “守住,给我守住~~!”但见关上的张翼声嘶力竭的冲着士卒高声喧喝,曹军的攻击浪『潮』一『潮』高过一『潮』,几无可以抵挡之势,川军的城墙此时几乎已经要被打烂,每一战力于城头的川军都要直接面对四五个曹军的进攻,城下的尸体层层叠叠,如山如海,让人无法直视。

    而曹军背后的曹真和曹休也绝不好受,他们一脸的焦急与烦躁,一个劲的催促着士卒们不停的向着关上猛攻,敌人太能坚持了,即使没有了霍峻,但仅凭张翼一人居然也能拦住他们的攻势,而且川军仿佛一个个跟疯了似的,就好像是这葭萌关已经和他们连为一体,不能分离!

    “将军快看,咱们身后有川军!”曹真闻言急忙回首望去,却见一支川军已然呼嚎着奔着己方军马的身后而来,己方的后阵如同水波一样的被分开,那支川军犹如一支能够劈开大浪的巨舀,分开曹军的阵势,只想着葭萌关下『逼』来!

    “是霍将军,霍将军回来了!”城上浴血奋战的川军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叫,但见张翼猛然一拔佩剑,兴奋的高声道:“开关!开关!随我杀出去,迎霍将军入关!”

    少时,便见葭萌关城门打开,张翼一马当先,手持大刀飞奔而来,曹军攻城前部急忙迎上,却被他用大刀纷纷挡开,曹军的长矛向他刺杀过去,却见他只是尽力的避开了身上的要害部位,不断转身诺用身上的甲胄,用身上的皮肉,在曹军锋利的兵器尖上硬生生拼杀出了一条迎接霍峻的道路。

    眼见离霍峻的前部越来越近,张翼已是变成了一个血人,遥遥的看见“霍”字的纛旗将至,张翼方向大声呼喝,却是猛然顿住了

    但见为首之将,身上虽然穿的是霍峻甲胄,但分明却不是霍峻本人!

    “你”张翼顿时语无伦次,呆呆的看着来将。

    但见夏侯渊猛然抬手,将霍峻的首级向着张翼马蹄下一扔,高声言道:“此人是个汉子,但葭萌关我军必取!将士们,随我杀进城去!”

    第五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邓艾斗刘璝

    第一百三十二章  邓艾斗刘璝

    眼见着霍峻的首级提溜溜的滚落在自己的马前,张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葭萌关完了!

    果然,只见夏侯渊在扔下了霍峻的首级之后,侧马扬鞭,冲着张翼当先杀来,临近之时,但见夏侯渊铜长刀奋力一挥,锋利的刀刃便深深的扎在了张翼的脖颈之上,接着,便见鲜血喷溅,张翼的人头滚落在地,闭上了他那双充满了暴戾与忠义的双目

    “攻进葭萌关!!”随着张翼身死,夏侯渊振臂一呼,曹兵开始蜂拥着向尚未来的及关上的城门猛冲进去,转眼之间,但见关山鲜血四溅,曹军前部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拜降,见了当先入城,拒住关隘险要的夏侯渊,许多的川军士卒便急忙拜倒于地,再不敢动弹分毫。

    葭萌关被击破,西川中路的大门终于打开,曹昂中军的兵锋终于可以直至西川腹地而走了。

    清晨,葭萌关清理已毕,曹昂率领着诸将,缓缓的踏入城中,看着好似被鲜血洗刷过的墙壁,曹昂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心里不知为何,有着一股仿佛说不出来的滋味

    来到了葭萌关主府,曹昂一边吩咐众将去屯兵休养,一面找来了庞统,自从对西蜀之战转守为攻后,庞统就一直负责办理后方的粮草与牵连各军的信息这些琐碎事务,倒是不他偷懒,而是他在得出闲暇的时候,正在研究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说白了就是孔明的八阵图!

    见了庞统,二人行了主臣之礼,接着曹昂便让庞统坐下,问了一些相关的话题,曹昂突然话锋一转,道:“士元老弟,最近研究八阵图研究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些什么收获?”

    却见庞统闻言,无奈一笑,摇头道:“哪里是那般容易的啊,主公!昔日在长坂坡见识的八阵图只是一个雏形,这东西变化多端,四仪飞化,变幻多端,哪里之某家一朝一夕就能破解的了得,要不然,此阵也就不是孔明的拿手好戏了!”

    曹昂闻言无奈一笑,道:“算了,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琢磨吧,早晚会有用刀你的时候的!”说到这里,曹昂又长叹口气,接着仰头看天闭目不语。

    静静的沉默了一会,突听庞统笑着出声问道:“主公,你最近很疲劳吧?”

    “嘿,亏你有心,还能问问我。”曹昂看着悬梁,噗嗤一乐,淡淡道:“从中原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西蜀,然后就在没有一刻的消停,你说我能不累吗唉,累的我都想儿子了。”

    庞统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又道:“对了,主公,张松所献上的西蜀地形图,如今已是复画数张,送往各位偏师将领那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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