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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96部分阅读

    他离开,立刻率众突杀而追。

    突然,只见数丈外的俄何突然反手一掷,三把飞刀瞬息而出,迎面扎向了赵云和其身边的两员副将,赵云匆忙一甩头,直觉的那飞刀擦着自己的鬓角呼啸而过,带下了他头上的飗飗轻发,再看两员副将,尽皆头中飞刀,坠马而死

    一手投掷三把飞刀,且如此精准,真乃神技!

    赵云深深的吸了口凉气,自己还是小瞧了羌人,那俄何虽然武艺不甚出众,但单凭这一手暗器绝活,以足可名列于当世一流武将之间看着受铁车阵阻挡而无法顺立发挥全力的曹军,曹昂长长的叹了口气,举手言道:“传令,鸣金收兵!”

    身后的典满急忙言道:“将军,这一战,不打了?”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不打了,这么下去,纵是能赢羌兵,伤亡也未免过大,划不来我要回去问问贾诩大夫,他应该会有破除铁车阵的良策!”

    第五卷  第五十五章 马云鹭的抉择

    第五十五章   马云鹭的抉择

    曹昂与彻里吉,对战与石城之南,曹昂见对方铁车一时难破,随即下令暂时退兵,毕竟与羌兵拼个死去活来,牺牲有生力量,那可不是他心中所希望的那样。

    随着曹军后阵响起的阵阵鸣金之声,曹军的士卒开始徐徐而退,场中正和烧戈酣战的甘宁见撤军令下,也不跟他继续纠缠,几招虚晃,随即拨马而走,烧戈见甘宁落跑,气的哇哇大叫,高声骂道:“汉狗全是孬种!临阵脱逃,算什么勇士!”

    甘宁一边打马回阵,一边转头高声呵道:“羌贼,少说大话,你的头颅暂且记下,容老子日后来取!”话音依稀落下时,甘宁早已是撤的没边了。

    曹军进攻的迅速,退军也不含糊,稳扎稳打,依次而退,羌兵虽有铁车阵为辅,但却寻不出曹兵退军时的缝隙,更兼张颌,徐晃,于禁,曹洪等人率领骑兵,往来冲锋掩杀,甚是烦人,彻里吉寻思要破曹军,也不急在这一时,随即也下令收兵,如此,两方的第一场交战便如此匆匆而终。

    回到主营后,曹昂一面安排手下,清点伤员,医治伤卒,一面纠集众将来到主寨议事,曹昂扫视了一眼帐下的诸将,摇头苦笑道:“哎呀,真没有想到,彻里吉居然还有铁车阵这样的犀利武器,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来他这些年,做的准备不少啊!”

    张颌皱眉细细的回想了一会,出言说道:“启禀大将军,末将适才率骑兵攻打铁车阵,顺便观察敌军势态,见那铁车首尾相连,由良骑、骆驼等物牵引,车上遍排兵器,铁车一旦密围,就似城池一般。显然是费了羌王不少心血!”

    曹昂点头道:“羌族做出如此多的铁车,显然是费了动用了举国之力,不过如此我对与郭嘉和司马懿那面反倒是更放心了,因为羌王如此穷兵黩武,西羌国的人民生活必然困苦,奉孝他们奔袭羌国之后,只要稍施恩惠,必然成功!只要我想办法灭了西羌国举国打造的铁车阵,几十年内,我估计他们都再难与中土相抗”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暗道有理,只有刘晔疑『惑』的出言道:“羌王举全国之力,不顾内务,损耗镔铁,打造战车,这一点倒是不足为奇不过让晔奇怪的是,那铁车制作精密,上有武器,羌人怎么会有睿智做出这般精密铁物?此中恐有玄机啊!”

    曹昂闻言拍了拍有些发麻的脑袋,轻言道:“是啊,羌兵怎么会有这样的技术?要不是刘府尉提醒,曹某一时间还真就没反应过来”

    正说话间,却见帐外护卫匆忙而出,对着曹昂奏报道:“启禀大将军,贾大夫求见!”曹昂精神一振,匆忙挥手言道:“快请他进来!”

    少时,便见贾诩信步走入帐中,对着曹昂躬身一拜,言道:“老朽拜见将军。”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命人取札来给贾诩坐下,微笑道:“大夫,知道我找你来的用意吗?”

    贾诩淡淡的点了点头,言道:“老朽晓得,将军想必是因为不懂如何对付铁车阵,心中有所疑难吧?”

    曹昂笑着打了个响指,言道:”大夫说对了!昔日我读孟德新书,详研其中的兵马与计略之道,但对这阵法利器,我就是没头苍蝇一个,所以还得劳烦大夫您帮帮忙,出出招了。”

    却见贾诩『摸』了『摸』胡须,不咸不淡的又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老朽对于大将军的信任十分感激,怎奈大将军你不懂如何破铁车阵,老朽实则也不知道。”

    曹昂闻言一愣,勉强咧着嘴笑道:“大夫,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

    贾诩苦笑一下,言道:“大将军几时见过老朽开玩笑?老朽确实不懂。”

    曹昂:“”

    见曹昂似是有些走神,贾诩又不慌不忙的出言说道:“但老朽虽然不晓得这铁车的玄机,但我寨中现有一人,多年来久与羌人打交道,素知羌人之『性』,且曾久居彼处,彻里吉建造铁车非一日之功,老朽料定此人必然对羌兵的铁车早有研究!”

    曹昂闻言,脑袋上顿时升起了许多的大问号?奇怪道:“啊?咱军中还有这么个人啊?我咋从来都不知道呢,此人是谁?”

    贾诩默默然的看了曹昂一眼,轻叹口气道:“老朽所说的人,乃是马云鹭”

    曹昂:“”

    赵云的营磐。

    “启禀赵将军,那位马小姐,她,她又不吃东西了”

    此时的赵云正在帐中读习书简,闻言眉头一皱,言道:“我昨日不是方劝过她吗?怎么今日又不吃了?”

    那传令兵苦笑着言道:“将军,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那位马小姐自打来了咱军营,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她又犯得什么脾气了”

    赵云闻言,随手放下了手中的书简,长长的叹了口气,言道:“带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来到马云鹭的帐中,却见这丫头正坐在榻上,满脸沉寂,显然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对着案上的那两鼎食物视而不见,赵云走入帐中,没有二话,抬手对着案几就是一拍,只听“啪!”的一声,顿时将马云鹭吓得一哆嗦,抬头望着不知何时走入的赵云,皱眉说:“你吓我一跳!”

    赵云拿起案上的一鼎清粥,往她的面前一摆,淡然言道:“吃饭。”

    马云鹭闻言,顿时气道:“有你这么劝人吃饭的吗?不吃~!”

    赵云淡然言道:“不吃如何有力气?”

    “我困了,不饿!”

    “那就休息妥了再吃,来人,取个香炉来,伺候马小姐午睡。”

    马云鹭气的牙牙之痒,起身言道:“赵子龙,你,你,你大混帐!”

    赵云淡然的打量着她,过了一会方才点头言道:“看样子,你似是又不困了,那就张嘴把饭吃了,须知军中粮草如金,煮熟的粥饭,岂是你说不吃就不吃的?”

    马云鹭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眼珠子一转,咧嘴一笑,摇头道:“我就是不吃,你能怎样?有本事,你撬开我的嘴喂我啊?”

    一句话顿时将赵云给将住了。

    却见马云鹭洒然一笑,摇头道:“如何?没办法了吧?”

    却听帐外突然传出一阵哂笑,曹昂和贾诩二人不知何时来到帐中,颇为玩味大来回打量着二人,只见曹昂轻轻的咳索一声,微笑道:“师兄,马小姐既然如此‘盛情款待’,那你不妨就喂喂她嘛,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的不是?”

    马云鹭脸『色』一变,急忙娇叱道:“你敢!”

    曹昂呵呵一笑,转头对贾诩道:“大夫,咱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

    贾诩面无表情的一躬身,言道:“既然如此,大将军不妨与老朽暂且回避”

    马云鹭脸『色』通红,闻言气的跳起身来,道:“有事说事!有什么可回避的?”

    曹昂笑着转向赵云,言道:“师兄,不介意我留下?”

    赵云淡然的扫了曹昂一眼,缓缓道:“师弟,你若在如此,赵云可就真生气了。”

    曹昂哈哈大笑,摆着手道:“不说了,不说了!马云鹭,我今日来此,是想请你帮个忙。”

    马云鹭闻言,眉目一挑,言道:“帮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我乃是敌人,我岂会助你对付我兄长。”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我这次不是要对付马超,而是要打羌王彻里吉的铁车阵,马云鹭,你帮我,也是在为你兄长赎罪,因为他,羌兵入境,一路上烧杀掠抢,不知害了多少凉州子民的『性』命”

    马云鹭闻言,神『色』顿时一呆,却见贾诩缓缓言道:“贤侄女,老朽十八年前曾得到过义兄,也就是你的师傅,阎忠的书信,说你父尊马腾义薄云天,豪气盖世,虽然与羌兵交厚,但每逢汉内征战,却从无求援于羌王之例,老朽深为感慨,赞叹马寿成不愧为伏波子孙,汉室栋梁可如今,你兄马超一反令尊之意,引羌兵入关,荼毒苍生,马腾一生名誉,如今大半已是毁在了他的手上,贤侄女,试问你若束手旁观,日后归于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令尊,又有何面目去面对惨死羌兵手中的百姓?”

    马云鹭闻言犹疑,却见曹昂又给她下了一副猛『药』,言道:“马超如今兵退西郡,马云鹭,你应该知道,那里是韩遂的地盘!我若不快些破了羌兵,引兵去西郡,只怕你的三个哥哥,一个堂哥,都会被韩遂害死的!”

    马云鹭闻言浑身一颤,接着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你破了羌兵之后,就会就会引兵去西郡救我大哥?”

    曹昂长叹口气,言道:“我跟他可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怎么会救他?我的意思是,马云鹭,至少我军的出现,可以让马超不死在韩遂的阴谋之中。”

    说罢,顿了一顿,却听曹昂言道:“但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你死我活,我军中的将领对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也一样不会,所以马超的结局究竟如何,就要看马超自己了,但你若是不帮我,他必死于韩遂的算计之中”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真,马云鹭心中掂量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三年前,我听闻羌王大造铁车,便派斥候带回铁车的图样,开始研究铁车的破绽,如今已有成效了!”

    第五卷  第五十六章 欲破铁车阵

    第五十六章  欲破铁车阵

    曹昂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急忙问道:“你有破铁车阵的办法?”

    马云鹭淡淡的点了点头,言道:“要破铁车阵,其实也简单,方法就是”

    在听完马云鹭的计划后,曹昂和贾诩不由的对望了一眼,接着各自苦笑,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么简单道理,他们居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和马云鹭详细的商讨了一番之后,曹昂和贾诩随即回去准备施谋了,赵云送他们走到帐边,却见曹昂伸手拦住了他,扬眉冲着帐内使了个眼『色』,接着拍了拍赵云的胸脯,示意他不用送了

    回到帐中,赵云抬头望去,却见马云鹭坐于塌上,脸『色』忽红忽白,似是有着一种莫名的苍凉和悲哀,赵云叹了口气,缓缓言道:“我军与马家,本来相安无事,令尊马腾多年来和曹丞相也是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当年丞相平四州,马家也是出了不少的力,但路都是自己选的,马超执意与我曹氏为敌,我师弟自然也不会示弱这就是天意人心。”

    说罢,赵云将那鼎粥又再一次的推到了马云鹭的面前,言道:“马超已经选了他自己该走的路,身为武将,赵某知道他并不后悔,希望你也能够选择一条属于你的道路,不要让令尊马腾的在天之灵失望”

    马云鹭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默默的将那具食鼎托了起来,大口的吞咽着里面的食物,眼中已是染起了点点泪花,赵云长长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看着她将食物一点点的吃完,一点都未曾剩下

    而另一方面,曹昂和贾诩一边匆匆的往主寨而走,一边私语讨论着破除敌军铁车阵的计划,行至半路,突听曹昂话锋一转,问贾诩道:“适才贾大夫说十八年前,阎忠曾经给过你一封书信,说马腾义薄云天,豪气盖世,难道真有此事?”

    贾诩闻言,默然一笑,言道:“十八年前乃是中平六年,那一年正逢孝灵皇帝去世,韩遂,马腾引兵入汉阳,大将军何进策划铲除宦官,事败被杀,正是天下纷『乱』之始,阎忠与老朽都视观天下的动态,哪里又会有什么书信的往来?”

    曹昂闻言一愣,诧异的言道:“大夫适才之言,是在骗马云鹭?”

    贾诩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也算不上骗,至少马腾在老朽的眼中,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好汉,今日只不过是借着义兄之口说出来而已。”

    但见老朽摇摇头,叹道:“此女乃是义兄唯一之徒,老朽不希望她就此沦丧”

    曹昂静静的看了贾诩半晌,方才开口言道:“对于此事,曹某也会尽力而为”

    贾诩笑着摇头道:“此事暂且不提,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破了羌兵的铁车阵为上。”

    曹昂笑着言道:“大夫说的对,咱们明日便开始依照适才所商议的计策行事”

    次日三更时分,曹军的士卒尚还没有起来,曹昂就已经早早的做好了准备,他特意换了一身明亮的红『色』锦袄,头戴一顶金『色』束发之冠,把头发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就奔着甘宁的营寨赶去。

    此时的甘宁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却不知曹昂亲自来到了他的营寨之中,望着睡觉尚还流着口水的甘宁,曹昂无奈一笑,接着用手拍了怕甘宁『裸』『露』的胸脯,轻声唤道:“喂,懒虫,快起来随我练兵,防止羌兵来袭,快起来!”

    此时的甘宁睡的正香,不知道曹昂亲自来了,眉头一皱,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嘀咕道:“哪来的混帐~,真他娘的啰嗦,大半夜的连个鬼影子都不曾闻到一个,练个屁兵,滚~!”

    曹昂闻言顿时愣了,接着猛然一拉甘宁的胡子,顿时揪下一撮,只把甘宁痛的嚎叫一声,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谁,起身就是一拳挥去,骂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

    可当看清眼前的曹昂时,甘宁顿时一愣,拳头扔在半空中也挥不下去了,曹昂无奈的摇了摇头,言道:“唉,反了,反了,反了”

    “谁反了!”甘宁急忙拳头背到身后,接着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奇道:“嘿嘿,大将军,您今儿怎么穿的这么红火?是要给哪家的姑娘下六礼啊?”

    曹昂呵呵笑道:“错啦,我是要给彻里吉下一份厚礼,走!跟我到羌兵营前练兵去!”

    “好嘞!”甘宁没反应过来曹昂说的是什么,转身拿起甲胄,就往外走,等走到营帐之口,甘宁才猛然反应过味来,转头奇怪的看着曹昂,言道:“练兵?到到哪去练兵?”

    曹昂轻轻的一打响指,言道:“我说,跟我去羌王大寨前练兵去!”

    甘宁:“”

    出了营寨,来到辕门之前,但见曹昂早已收拾好了一千精装的骑兵,他们一个个都身着显眼,不是红『色』的披风,就是红『色』的头巾,而且随身还带着小角和小鼓,有几个,甚至还捧着铜铸的小乐钟,甘宁见状,想笑却也不好意思笑,只得委婉的问道:“将军,您这是练的什么兵啊?乐礼之兵?”

    曹昂轻轻的一擦鼻子,嘿然笑道:“少废话,跟我去就是了!”

    就这样,一千骑兵静悄悄的出了曹军大寨,直奔三十里外的羌族大营而去,来到羌兵寨前时,但见万籁寂静,其营内鸦雀无声,曹昂静静的观望了片刻,接着一挥手言道:“小的们,奏乐!”

    “啊?”甘宁闻言顿时呆了,却见那一千名拿着乐器的骑兵纷纷依照曹昂的吩咐,又敲钟,又打鼓,还有的喜气洋洋的吹起了喜角,一时间,彻里吉杀气冲天的大寨之前,竟然变成了曹昂的阅兵场子唯有一旁的甘宁看的是目瞪口呆。

    此时彻里吉正在营中酣睡,闻听帐外敲锣打鼓的声音,顿时以为曹军又来劫寨,急忙起身,慌慌张张穿上甲胄,高声言道:“快!布军,随我应战,应战!”

    但敌军不知为何,光打雷不下雨,等彻里吉都穿好了甲胄,也不见曹军攻击?正疑『惑』间,忽见羌族丞相雅丹,兵马元帅越吉,俄何,烧戈等一众羌族“高干”纷纷前来拜见。

    雅丹丞相右手抚肩,冲着彻里吉鞠躬一拜,道:“威武的大王啊,请你不要惊慌,汉军并没有攻进寨来。”

    彻里吉闻言一奇,却见兵马大元帅越吉疑『惑』的说道:“大王啊,汉军的情况有些不对啊,他们一个个穿的溜光水滑,在我军寨前又是吹角,又是擂鼓的奏乐,好像是在练兵,但又好像不是”

    彻里吉闻言,顿时愣了:“你说曹兵在本王的寨前奏乐练兵?”

    越吉点头言道:“是!”

    彻里吉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咬牙切齿道:“他们有多少人?”

    越吉元帅急忙言道:“最多不过一千,而且前番与大王阵中说话的汉人主帅曹昂,好像也在寨中。”

    羌族众将闻言,眼睛顿时一亮,烧戈咧着一口大黄牙,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啊!汉人的主帅是活腻了,大王,你给我一千人,我出去将那一千汉狗的头一个不剩的全给您剁下来!”

    彻里吉疑『惑』的看向雅丹,却见雅丹『摸』着额下的须子笑道:“伟大的王啊,难道您真的一点都不怀疑汉人们的用心吗?这必是汉贼首领曹昂的诱敌之计啊。”

    羌王彻里吉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有一千人,就敢来我寨前胡闹,必是诱敌诡计!汉人狡猾,烧戈你不可轻易出战。”

    俄何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言道:“可是大王,我等若不出战就这么任由曹军在营前胡闹,咱们羌族勇士的士气,恐怕会被他们磨没了啊。”

    “这”彻里吉闻言,顿时有些犹豫,却见雅丹丞相笑呵呵的『摸』着胡须,点头道:“英明的大王啊,您不必担心,敌军虽然必有埋伏,但只要我们派出铁车阵,任汉军有什么样的诡计,都不足以奈何我们羌族的勇士。说不得,还会一举擒获汉军的贼首!”

    彻里吉闻言顿时一醒,是啊,自己的铁车阵无论敌军布下什么样的埋伏,又能奈我如何?

    “好!”但见彻里吉猛然一拍大腿,点头言道:“就依照雅丹丞相的意思来办吧越吉元帅,你速领铁车大军出营去战曹昂!俄何,烧戈二将为左右两翼,襄助越吉元帅,伐同和蛾遮塞领兵接应,让曹昂知道知道,本王不是轲比能之辈,和本王玩阴谋诡计,是行不通的!”

    此时的羌兵寨外,曹昂的一千骑兵依旧还在欢吹擂鼓,热闹不停,突然,乍见羌兵寨内火光四起,将黯淡的夜『色』照的极为明亮,接着,从寨口涌出了数不清的羌兵冲着曹昂和甘宁等人疯狂的杀来,甘宁面『色』一变,急忙问曹昂道:“大将军,敌军杀出来了,咱们速速撤离吧!”

    曹昂挥了挥手道:“不急,且看看铁车出来了没有”

    话音未落,曹军便已经望见巨大轰鸣的铁车阵夹杂着滔天的阵势,轰隆隆的向着己方奔驰而来,曹昂的脸上喜『色』一闪即逝,转头冲着骑兵们喝道:“想活命的,把乐器都扔了!跟我跑!使劲的往南跑!”

    第五卷  第五十七章 胜

    第五十七章   胜

    曹昂在彻里吉的营寨前大摆“盛宴”,只把彻里吉气的肝颤肝颤的,随即派出了越吉元帅领铁车阵出营会战!

    看见敌方寨中的火把通明,杀生鼎沸,更兼有巨大的轰隆之声,曹昂心中的石头放下,随即一挥马鞭,吩咐着一众手下道:“想活命的,把乐器都扔了!跟我跑!使劲的往南跑!”

    此时,跟随越吉元帅杀出来的人,正是那员又丑又蠢的羌将烧戈!见曹昂连个面都不跟他们照,转头就跑,烧戈不由气的头昏眼胀,想他堂堂的羌族第一猛士,自从进了中原,两番碰到甘宁,都被他给糊弄过去了,转马跑了,如今适逢敌军的主帅,居然又跑?这汉人都能不能成了!一个个都他娘是兔子养的?

    掂了掂手中的狼牙棒,烧戈双腿猛然一夹,咬牙切齿的冲着敌军蜂拥而去,这根狼牙棒,跟随烧戈多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死在它尖刃下的敌人不计其数,只要有此物再手,天下没有任何事情能让烧戈感到害怕,更别说追杀敌军了!

    “汉狗,都给我停住,有本事的就留下与我烧戈比一比谁才是天下真正的勇士”烧戈一面吧狂呼,一面挥舞着狼牙棒高声叫嚣,跟随在曹昂身边的甘宁隐隐的听到声音,接着眉头一皱,咬牙切齿道:“他娘的,居然是那个蠢夫?老子这是被他追杀的第三次了!不行,这次说什么,老子都要回头活劈了他!”

    “你敢!”只听一旁匆匆挥舞马鞭的曹昂冲甘宁喝道:“少想那些争强好胜的事,给我认真的跑,仔细的跑!”

    东方的朝阳已经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却见曹军和羌军,一波在前跑,一波在后跑,两路军马浩浩『荡』『荡』的,真是好不热闹。曹昂这一千骑兵也是够狼狈的,有好些的士卒从夜间就没有解手,早就想下地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看着后面刀光剑影,气势如同疯子一般的羌兵,又急忙将这些念头收回到娘肚子里去了,只是一味的奔南逃生

    铁车阵在众多马匹和骆驼的牵引下,也是气势如虹的疯追曹军,越吉元帅站在铁车之上,一边催促手下作速追赶,一边暗自咬牙言道:“唉,我今日是真服气了!这些个汉人,自己长的没有我们羌人大,养出的马也没有我们羌马腿长可这逃跑的本事却是知比我们强出多少”

    大概有追出了十余里地,越吉元帅也懒得追了,随即对身边的传令兵言道:“传令,让勇士们止步!”

    随着越吉元帅的命令下达,羌兵的铁车和军马纷纷止步,烧戈转马来到越吉乘坐的铁车之前,愤愤不平的开口言道:“元帅!为何不追了!”

    越吉元帅用鞭子遥遥的指了指曹军后方的烟尘,咬牙道:“追什么追?你看看那些曹军,跑的跟兔子似的,几时才能追上!?不追了,走,咱回营喝酒犒赏士卒去!”

    说罢,越吉元帅随即下令军马回撤,突听前方一阵马蹄声响,却是曹昂的一千精骑不知何时竟然又跑回来了

    曹昂矗马在远处的山坡之上,笑眯眯看着越吉元帅,抬手轻轻的挥了挥鞭子,好像在招呼一个老熟人一样,越吉元帅嘴角微微颤抖,好啊,我不追你,你这汉狗居然还自己跑回来了?

    见曹昂居然回来,最生气的不是越吉元帅,而是烧戈,只因他望见了曹昂身边的甘宁,这个汉狗在自己的手底下溜出了两次,今日居然又来了?烧戈恶狠狠的咬着黄牙,抬起狼牙棒,遥遥的指着曹昂身边的甘宁呵道:“这条汉狗,除了逃跑你还会作甚!?”

    甘宁尚未答话,却见曹昂笑呵呵的高声回道:“阁下就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烧戈吧?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威名了,我跟甘将军跟你交手两次,可都是未分胜负而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太蠢!不配和他交战!”

    烧戈最恨人家说他蠢,如今曹昂居然当着两军的面喊出口来,差点没把他气得喷鼻血,却听曹昂不依不饶的说道:“人生于天地之间,有长处,亦有短处,或貌丑心灵,或脑愚容俊可惜阁下你不但长的难看,而且又不是一般的没脑子不过阁下不愧是羌族的第一勇士,单凭你这幅尊荣,往战场上一站,别说打了,吓都吓死一大片。”

    “姓曹的,我生吃了你!”烧戈气的脑瓜子直充血,挥舞着狼牙棒纵马杀去,曹昂一众见烧戈冲杀而来,既不放箭,也不拔刀,随即率众转马又跑,烧戈那一双充血的眼睛直欲喷出烈火,口中亦是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平吞了曹昂,只可惜,他连对方的味还没闻到,对方就转马一溜烟的跑了

    “将士们!随我追!”烧戈这次是动了真火,杀什么也不可能放过曹昂,大手一挥,领着众军向南奔杀,越吉元帅见烧戈出战,自己也不好阻拦,只得催促着铁车阵跟随烧戈追了上去

    如此又追了一段时间,行至一处谷口,曹军轻骑尽皆而入,羌兵随后赶上,越吉元帅喝令全军止步,他沉稳的看了看两旁的山谷,犹豫道:“此中若有伏兵,又该如何?”

    却见那边的烧戈急的像是猴子一般,言道:“元帅何必忧虑!我军有无敌天下的铁车,纵有伏兵又能奈我何,何足惧哉!此时不抓住那敌军的主帅,更待何时!”

    越吉元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高声言道:“铁车阵,前进!”

    铁车阵『138百~万\小!说网』,这处山谷之中地势平坦,草木全无,根本就不适合埋伏,越吉元帅越走越宽心,心道:“看样子,今日似乎真的可以立下不世之功了!”

    大军正紧追前,却见前方的土坡之上,曹昂和甘宁驻马而立,遥遥的看着他们,烧戈双目放光,高举着狼牙棒点着曹昂言道:“姓曹的汉人,是勇士你就别走,看我烧戈不把你大卸八块~!”

    曹昂这次并没有逃,而是仰天长笑了一会,接着低头笑眯眯的看着烧戈,言道:“蠢夫,你放心吧,这次我不逃了,曹某今日就要送你上路!”

    烧戈大喝一声,当先侧马而出,身后的铁车战阵也是急忙出动,行至离曹昂约有三百步之地,突听一阵声响,大地恍如山崩地陷,羌兵的铁战车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落入了坑堑之中,数不清的急行铁车急难收止,并拥而来,自相践踏,但见骆驼和马匹嘶鸣高啸,纷纷随着战车的倾斜而栽倒。

    由于铁车制作巨大,所以下盘的重量必须平稳,区区的几个坑堑对于人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铁车的平稳却是有致命的作用,更可怕的是,此时正值冬日,坑堑当中皆是被雪水凝腻的泥土污沉,车轮陷入当中,恍如掉进了沼泽,动也动不了,拔也拔不出,一时之间,羌兵的战车竟然成了待宰的羔羊,只等曹军前来收割他们的生命!

    曹昂拍了拍手,高声言道:“放箭!”

    只见山路两旁林中顿时涌出成百上千的弓弩手,望着黑压压的一大片,手中的连弩神器多人心神,让人肝胆俱碎,越吉见状心中大惊,糟糕,中了敌军的诡计了!

    “撤军!快撤军!”越吉元帅高声呼叫,可惜战车四下交击,陷入泥泞之中,一时难以得脱,箭支入肉的“噗,噗”声响刺激着场内羌兵的耳膜,受伤之人的惨叫之声让人的神经软弱,直至摧垮,箭弩纷飞,血『色』乍现,滚烫的热血湿润了泥土和瑞雪交织的沼泽

    但见万弩齐发,随着“嗖、嗖、嗖、”的声响,羌兵,战马,骆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羌军的铁车已经完全的瘫痪,步卒则是疯了一样的向着后方撤退,这时,埋伏在谷后的精锐兵马在张颌,高览,徐晃,于禁,曹洪五人的带领下蜂拥而出,这时,追了曹昂将近一夜的羌兵哪还有精神与他们作战?直被曹军撵着屁股追杀,只把这群人杀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四散奔逃,高声呼救。

    曹昂站在山坡之上,笑着对甘宁言道:“吩咐探报,勿要死命追杀羌军,尽量多放些人回去,让他们将这里的战况通知给羌王彻里吉!”

    甘宁闻言奇道:“让羌兵通知羌王这里的战况?羌王若知铁车阵陷入危机,必然来救啊,到时仅凭这些伏兵,可就不好对付了!”

    曹昂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已经命赵云,高顺,曹纯,典韦,许褚五人领虎豹骑,虎卫军,陷阵营,背嵬军等众多精锐部队埋伏于羌军大营四周,只等羌王率军来救铁车阵,就一举攻下他的主营,断其后路,此战,无论怎么算,我都不吃亏。”

    甘宁闻言恍然而悟,随即派出数骑传令兵去转达曹昂的意思,却突然望见烧戈挥舞着狼牙棒,引着一众兵马奔西尔逃,甘宁双目一闪,『舔』了『舔』嘴唇言道:“大将军,看而不战可不是老子的本『性』!那头逃跑的蠢猪,老子要亲自将他的头剁下来!”

    曹昂也看到了烧戈突围,随即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这个西羌第一勇士的首级。”

    第五卷  第五十八章 危机

    第五十八章  危机

    曹昂利用埋有雪水的坑堑埋伏羌兵的铁车阵,此时,由于雪水的融化,再加上泥土在坑堑中与雪水相交融合,这坑堑竟然好似沼泽一般,顿时便令铁车阵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再加上强大的弓弩连阵在旁为辅助『射』,只把羌族的士卒杀的大败而逃!

    越吉元帅所率领的战车兵被困在场中,被连弩和敌军五路伏兵杀的大败,他本人一时间无法走脱,只得仓皇的指挥迎战,倒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烧戈,凭借勇力,在『乱』军从中往来奔驰,一杆狼牙棒一路上不知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曹军的连弩阵强大,他区区一介莽夫除了持勇杀出阵营外,又有何本领能够挽回败局?更何况此时的他身上也中了数处箭『射』,虽然未伤及要害,但也是疼痛难忍,大大影响了士气。

    此时,曹军埋伏在谷内的张颌,高览,徐晃,于禁,曹洪五人已经杀出,越吉元帅的铁车阵已是没有了用武之地,曹昂可以完全让众将放手在此间搏杀,他自己则是和甘宁率领麾下一众匆匆去追烧戈,心中暗暗的给这个羌族大汉判了死刑!

    曹昂和甘宁匆匆率军马追出南山十余里,此时的烧戈左右已经无人,一根狼牙棒上点点腥痕,他浑身浴血,气喘吁吁,身上连中了数箭,显然已是有了强弩之末的形式。

    烧戈好不容易方才杀出重围,却突听身后一阵喊杀之声,却是曹昂和甘宁已经引着兵马赶上,甘宁一边匆匆驾马,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嘿然高声笑道:“丑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羌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休要逃走,看老子杀你个屁滚『尿』流!”

    烧戈闻言顿时气的直哼哼,他血气上涌,手持狼牙棒猛然停住,转身冲着甘宁杀去,破口大骂着道:“汉狗!爷爷今日不跑!爷爷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

    跟随在甘宁身后的曹昂闻言不由一愣,摇头叹气道:“这烧戈真是个蠢蛋,我们这么多人,他的身边却只有数十亲卫,也敢回转身来,出兵来战?真是活得腻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蠢蛋你这次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时,却见前方的烧戈已经和甘宁交上手了,但见甘宁是丝毫不留余地,抬手就是数刀挥出,烧戈见甘宁刀招不善,大叫一声:“来得好!”也是猛然一招狼牙棒挥舞而出,这一刀含恨挥出,势大力沉,两下相交,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甘宁手中的虎头刀一沉,险些拖手而出,心中暗暗吸口凉气,羌族第一却是不是浪得虚名,单凭这份力气,天下已是少有!

    烧戈被甘宁死死的缠住,他手下的那数十羌兵亲卫也是被曹昂身后的千余骑兵困住,这一千骑兵被羌兵撵了一夜,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时交起手来,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刀光与枪影闪过,便会有羌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声,着实是恐怖骇人。

    只有曹昂倒是一脸自在,矗立于远处的马匹之上,身边矗立着一众亲卫护持,曹昂目光扫视了一周,恩不错!己方的士兵实力还是稳占上风的,只有甘宁打得比较惊险,以烧戈的脾气和智商,能够得到彻里吉任命为大将,主要还是因为其本身勇武甚为了得,在他身有箭伤的情况下,依旧能和甘宁保持不胜不败之局曹昂暗自的点了点头,心道:“不错,烧戈此人,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想到此处,只见曹昂眯眼一笑,拨开两边的护卫,打马向前迈出几步,冲着正在和甘宁酣战的烧戈高声言道:“烧戈,你知道你们西羌国的铁车阵是毁在了谁的手上吗?”

    烧戈正在酣战甘宁,闻言轻轻的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心中顿时这个气啊!他娘的姓曹的倒是逍遥自在,让手下在这里拼命,他却躲在后面享现成,可惜他虽然想破口大骂曹昂几句,但他的对手却是锦帆贼甘宁,甘兴霸!面对如此对手,天下哪个武将又能有空去理会曹昂的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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