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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63部分阅读

    在陈留不声不响为曹氏放了六年长线的人。

    来到陈留南屯的营盘,贾诩来回望了望,心中暗自叹道:“典军师卫营,不愧是曹昂一手带起来的,果然气势不凡,且装备也是精良!”

    早有人通报赵云、甘宁、魏延等人,贾诩在营盘门口观望了片刻,便见赵子龙和甘宁等人匆匆而来,见到贾诩,赵云急忙率领诸将对着贾诩一行礼道:“参见贾大夫!”

    贾诩笑呵呵的回了一礼,互通过姓名之后,贾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赵云一番,方出言赞道:“久闻子龙将军乃是冠军侯帐下的第一高手,今日一见果然器宇轩昂,不凡,却是不凡。”

    赵云淡淡一笑,随即请贾诩入账,端茶送水完毕,方见赵云奇怪的询问道:“久闻大夫一向深居简出,怎么今日会来我典军师卫营中?”

    贾诩笑着从袖中拿出令诏,递给赵云道:“此乃丞相调兵之令,请子龙将军与诸位将士即刻南下,协助大将军破敌。”

    赵云闻言急忙接过贾诩手中调兵令,匆匆的看了一看,接着点头道:“还劳大夫回禀丞相,赵云立刻收拾起兵,绝不会耽误行程!”

    只见那边的甘宁爽朗一笑,嘿嘿言道:“如此甚好!他娘的,一直在这陈留驻扎,险些将老子淡出鸟来!”

    一旁的魏延不屑的瞧了甘宁一眼,但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好说甘宁粗鲁,冷哼一声便没有搭茬。

    但见贾诩起身对赵云道:“子龙将军,既然丞相诏令以下,老朽就暂回许都了。”

    赵云闻言起身道:“贾大夫不再坐上一会?”

    贾诩摇了摇头道:“不了,老朽还有一位故人要见,就不再次耽搁了,望赵将军速速收拾军马起行,以免耽误行程。”

    赵云笑着点点头道:“这点,贾大夫但可放心。”

    目送着贾诩离开,甘宁微微一撇嘴道:“真是个怪人”

    那边的魏延则是摇头道:“此乃高人风范,又岂是你能看得懂的?”

    甘宁转头讽刺的一笑,嘿然道:“老子看不懂,你便能看的懂了?”魏延『摸』了『摸』短须,傲然笑道:“虽不能全猜其心,但也能略知一二。”

    “嗤~”甘宁不屑一笑,正要出言讥讽,却见赵云摆了摆手道:“都别说了,速去通知觞珠,周仓,裴元绍即刻起兵拔寨,准备南下!”

    却说贾诩离了典军师卫营,直接命车夫奔陈留而走,进了陈留城,贾诩东寻西找,终于来到了城边的一座居所,迟疑的楞了半晌,贾诩终究还是上前拍了拍门。

    少时,便见一个童子出来,疑『惑』的『138百~万\小!说网』下是?”

    贾诩笑着对那童子道:“你家先生可在?老朽乃是你家先生之故友也。”

    那童子疑『惑』的看了看贾诩道:“我家先生一般从不会客,你可说上姓名,由我来传达。”

    贾诩似是并不意外,对那童子言道:“你就说我乃是昔日与他同掌背嵬军者,贾公是也。”

    童子闻言随即去了,少时便见童子匆匆而回,恭敬的对贾诩言道:“我家先生有请!”

    贾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服饰,随着童子步入府内,方至正厅门口,便听里面一个笑声嘿嘿言道:“故友多年不见,还请进来一叙呀。”

    贾诩哼了一声,迈步而入,摇摇头道:“这么多年了,阁下还是一点没变,老朽若是不来看看你,只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去许都看看老朽吧?郭、大、祭、酒!”

    但见郭嘉盘腿坐在正厅中,手中拿着一个酒坛,摇首笑道:“彼此彼此,贾公,你休要说我,这么多年来,你这不也是第一次过来瞅我郭嘉吗?”

    “哼。”贾诩摇了摇头,盘腿坐下道:“你道老朽愿意过来?若不是从曹子桓身上看出些许端底,老朽此生绝不会踏入你这浪子的府门一步。”

    郭嘉闻言也不生气,只是一边喝酒一边笑道:“贾公这辈子只怕也没怎么去过别人府上吧?郭某也算是少数人中的一个了,荣幸之至,荣幸之至!贾公,多年未见,要不要与郭某浮一大白,以解相思之苦?”

    贾诩精明的看着郭嘉手中的酒坛,缓缓开口道:“养病之人,居然也敢如此酗酒?呵呵,只怕你的病早就好了吧?怎么不回许都去?”

    郭嘉闻言一愣,『摸』着下巴嘿嘿道:“这话怎么这般耳熟?哦!冠军侯也曾对我说过此言,嘿嘿,不过给你回答跟他的一样,该回去的时候,郭某自然会回去的。”

    贾诩抚须言道:“该回去时?呵呵,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郭嘉摇摇手道:“快了,如今二公子因徐庶之事已,和丞相的关系极不融洽,内局不稳啊”

    贾诩随意的笑了一下,开口道:“冠军侯能有今日的成就,可以说有你一半的功劳,想不到六年时间,你居然又将二公子培育的如此了得老朽以前就有疑『惑』,这曹子桓怎么看也是个聪明人,为何这几年对谁都是阴阴沉沉,一副傲气凌人之像,一帮兄弟都被他得罪的一干二净,如今连丞相更是都得罪了你教他不学好啊。”

    郭嘉闻言微一摆头,气道:“他自己不惹人喜欢,与我何干?”却见贾诩沉言道:“你为了曹氏,用曹丕在许都布了『138百~万\小!说网』,老朽能够理解,此事若成,则曹氏之与天下,再无不义之名。可听闻徐庶乃是一位饱负经纶之才,『逼』死徐母,虽然可以大大加快你计谋的进程,可是却损失了一位大贤,你不觉得可惜?”

    但见郭嘉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握着酒壶的手也紧了一紧,寒声道:“有甚可惜?纵是『逼』他来了,也不过是个无用之人,根本不会为我军所用!说不得日后还会留下祸根!”

    贾诩闻言奇道:“徐庶大才,你为何会如此说他,莫非你昔日与他有隙?”

    郭嘉仰头喝了口酒,道:“我没见过徐庶,更不会与他有隙,只不过,郭某就是看不惯鹿门山的那几个老家伙整日在世人面前装的一副道貌岸然之『色』罢了!仅此而已。”

    贾诩眉头一皱,『摸』了『摸』有些花白的胡须道:“老朽乃是武威人士,对你们颍川书院之事不甚明白,你若信得过我,可但说无妨。”

    郭嘉闻言哈哈大笑,洒然一挥袍袖道:“贾公,在你心中,这天下可真有不计功名的方外之人?”

    贾诩闻言想都没有想,直接摇头道:“人『性』本贪,心中无欲无求的只有传说中的仙人,但凡是人,则必有欲望!此乃人之常『性』也。”

    郭嘉呵呵一拍手,笑道:“贾公之言,与郭某不谋而合,试问天下何人能真正的出脱世外,了尘居?狗屁!那几个老头若是当真能够“了断尘世”,又何必在意‘了尘’二字?特意起了这么个名字对外,分明就是欲盖弥彰,拿着几个破字忽悠世人而已~!”

    贾诩闻言一愣,轻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老朽不甚明白。”

    郭嘉呵呵的笑了笑,轻道:“了尘居的两位主贤,乃我颍川书院所出的庞德公与司马徽所立,此二人乃是颍川书院近几十年来所出的最为厉害的两位博学之士,他二人与沔南名士黄承彦友善,号为荆襄之地的三大贤者,我年少之时,曾在颍川书院求学,其间也曾得庞德公回颍川讲学时席听一二,我那时年幼,也曾对此人气度与超脱世外的情怀所感,非常的敬佩他。”

    贾诩闻言点了点头,却听郭嘉哼哧一笑,自嘲道:“现在想想,郭某当时何其愚鲁也?这天下真有不计功名之人吗?后来,天下纷『乱』,庞德公便不在传学,只是一味的隐居与鹿门山,刘表多次请他,他却拒不出仕,只是和司马徽一起建了尘居,收徒传学。这在外人看来,并不算什么,可是自我与贾公同掌背嵬军后,有一次,我一时兴起,就派精干的背嵬军往那荆州之地走走探探,看看庞德公与司马徽这对世外高贤究竟收的什么徒,讲的什么学?”

    贾诩闻言抚须道:“结果呢?”

    郭嘉呵呵一笑,摇头道:“了不得啊!我本以为,庞德公与司马徽所收之徒,皆是喜好山水,乐于耕种的世外清贤,可是呵呵,你听好了,他手下的弟子啊,主要有:汉太尉崔烈之子,西河太守崔均之弟崔州平;前太尉张温的女婿,黄承彦之婿,泰山郡丞之婿诸葛亮;颍川书院嫡系大族石家子弟石滔,还有同为颍川书院嫡系名门子弟的孟氏的孟建!并其侄庞统等人,一个个不是有些身份,但却不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世家子弟,就是和家道中落的大族之后有盘根错节的亲密关系!”

    贾诩闻言一愣,默默沉思,却见郭嘉又不屑笑道:“他庞德公,司马徽若果是世外高人,则徒为何如此?再说了,他既是超脱世外,何不给徒弟们讲些孔孟之道,学术之思?可背嵬军探查到的,他们的这些个徒弟,一个个都是深得兵机要务,精通军国大事之人!按理说,换成别地的学子,有这些本事便早已出仕,可是,这些个由了尘居一手『操』办起来的能人,至今除了一个没有与世家太大联系的徐庶之外,其他的全都隐居不仕,贾公,你说,这又是为何?”

    贾诩淡淡的看着郭嘉,慢慢的开口道:“我若是庞德公和司马徽,便选择一个不错的潜势力,将弟子尽皆打入其中,凭借他们的才干,屡屡参与军国大事,谋定而后动,凭空崛起一方,不论这个势力成败与否,千百年后,赞名骂名皆有他那几个弟子担着,而了尘居的这几位老高人必都是千秋传诵、对后世影响深远千古圣人,颍川书院的数百年的名头,只怕是比不上此二人了。”

    郭嘉狠狠的一摔酒壶,冷笑道:“不错,你既然要圣人的头头,大大方方的出来抢了便是!何须如此猥琐,郭某最瞧不起的便是这样的人!”

    第四卷  第四十二章 龙相虎会

    第四十二章   龙相虎会

    赵云的行动极为迅速,他将典军师卫营人马分为了几部,第一路为急行军,大多以骑兵为主,由他和甘宁等主将亲自率领南下,其余的兵马徐徐南调,由于宛城被夺,最近的通路被封死了,这支兵马便只能走汝南边境,从安乐县的渡口奔樊城疾走,虽然绕了个大大的远道,但由于赵云有大将之风,指挥得当,使得兵马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樊城。

    现在的荆州北地的形式,曹昂霸占着樊城,刘备占拒着宛城,这就好似一个等边三角形一样,他们各自拿着一柄利剑直刺对方的心窝处,但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去打破这个僵局,这就是徐庶高明的地方,让你曹军有力无处使,只是保持这样的原装。

    樊城。

    听说赵云等人来了,曹昂起先是一愣,然后便赶忙亲自驾马赶往城外,隐约的能看到自己熟悉的典军师卫营的兵马时,忽见一道身影飞速驾马奔来,甘宁走马到曹昂面前,先是以军礼敬之,然后爽朗的哈哈大笑道:“闻听将军在此吃了刘备的小亏,我等特来相助。嘿嘿~,将军,没有老子在,您打起仗来是不是不怎么顺手啊?”

    跟随曹昂一起过来迎接的张绣,张泉,陈矫等人闻言皆是吓了一大跳,暗道这个大汉的胆子未免也忒大了些,竟然敢和大将军这么说话,如此还不惹『毛』了他?只怕有十条命都不够曹昂宰的。

    唯有护卫典满、许仪二人不以为意,曹昂和甘宁名为主从,实乃是过了命的交情,除去重要的场合,二人平日说话便是如此。

    果然,只见曹昂微微一笑:“可不是嘛,少了你甘将军在阵前搅局,这仗打起来是不怎么舒服啊。”一番话,只把周围的人全都看的傻了眼。

    却见赵云、魏延、觞珠、周仓、史涣等人也是匆匆而来,一时间,曹昂只觉得底气足了很多,有这些心腹为辅,夺回宛城,再战荆州绝非难事。

    引着众人往府邸而去,曹昂笑着问赵云道:“我本以为父亲整备大军,暂时不会派人南下,不想居然让你们来了,这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我本不想再多沾军功,谁想还是躲不过的呀。”

    赵云走在曹昂左手边,低声道:“我行军来时,听闻丞相这次往南调兵,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曹昂闻言一愣,轻道:“为何?”

    赵云四下看看,随即将许都传来的徐母跳崖,曹丕被罢官的事一一讲与曹昂,只把曹昂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神来。

    赵云说完之后,叹了口气道:“以我度之,师弟,丞相必然是怕徐母被害之事为徐庶知道后,他不惜一切代价让刘备作出大的举动,这对于半年后的南征统一之战非常的不利,故而先派我等前来助你稳住局面。”

    却见曹昂并没有怎么听他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语道:“二弟,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曹昂脑中忽然想起自己上一次在飘香酒楼中,他发誓要答应弟弟们的每人一个愿望,而曹丕只是淡淡的一句:“小弟的愿望就暂且记下吧。日后,当弟弟我有心愿时,再对大哥讲明不迟。”

    这番话,好似敷衍,但现在细细想来,曹丕那时就似乎隐隐的再对自己暗示着什么,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师弟,你怎么了?”赵云见曹昂一脸沉思之『色』,随即出言相询,曹昂闻言急忙摆摆手,笑道:“没事恩,徐母已死,刘备那里却还没有动向,可见徐庶并不知情也罢,就借着徐母之死一事,狠狠的给刘备和刘表来一剂猛『药』!挽回我们对荆州全面压制的局面!”

    赵云闻言点了点头,突见曹昂轻声对他说道:“师兄,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赵云闻言奇怪的看了看曹昂,却见曹昂叹口气道:“当年,刘备写信将衽儿从公孙瓒手中要来许都乃是我的计谋。”

    赵云闻言停住了脚步,面『色』无喜无怒的看着曹昂,却见曹昂又轻声道:“刘备当时是被我『逼』出许都的,公孙衽他根本没法带走,后来你去投奔他时,他言衽儿以死,其实是想留住你,就离场而言,他并没有什么错而我,却用衽儿又将你强行带往了许都”

    曹昂话没说完,便见赵云淡然道:“师弟,这些事,你道我当真不知?”

    曹昂闻言一愣,却见赵云轻道:“说实话,当年我在公孙太守帐下之时,便觉得刘玄德乃是当世雄主,若能辅佐此人,此生无憾。可是因为你,我却不得不离开他,前往许都,说实话,起初我并不看好你的为人不过,这么多年下来”

    但见赵云长叹口气,笑道:“这么多年下来,你待我如亲兄,待公孙少主如亲子,这些,云一直牢牢的记在心头,未曾忘却,你适才所言,可是恐我与刘备临阵交手时有所『迷』茫?”

    曹昂点了点头,叹道:“是啊,我很担心。”

    却见赵云笑着一摆手道:“可记得我当年对你说过一句话?义气之所在,一切皆值得!刘玄德虽然与我有旧,但我赵云既已认你为弟,哪怕你与天下所用的人为敌,为兄都愿与你一力承担!”

    曹昂长长的出了口气,心中升起一股暖暖的豪情,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解释很多余,对方是赵云,就凭这两个字,难道他还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吗?

    回到樊城主府,曹昂将一众手下为曹仁和牛金等人引见,又命人唤曹冲、周不疑前来,众人见礼之后,各分主次而作,但见曹仁居中于主位,问众人道:“如今得了赵子龙将军等人的援军,我军实力大增,曹某寻思时机已到,当起兵夺回宛城,不知公等意下如何?”

    曹仁话音方落,便见曹昂起身道:“叔父此言在理,虽然等父亲大军南下之时,宛城便可旦夕而破,可若是如此,岂不显得我等太过无能?以曹某来看,如今我们兵强将勇,比兵比将,以都不再刘备之下,而且,我已有了计策可破宛城!”

    众人闻听曹昂有计,随即一个个侧耳倾听,但见曹昂笑道:“说来也容易,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即刻派人前往宛城,用糜芳与与刘备交换张绣将军的家眷,刘备素重仁义,必然答应,如此我们便可乘着交换人质的这断时间,去做上一件大事!”

    众人闻言不由一个个来了精神,曹仁急忙开口言道:“子修,你准备做什么大事!”

    曹昂一字一顿的说道:“派一能言之士往荆州襄阳城,策反蔡瑁!”

    一句话,顿时惹得满厅讶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曹仁寻思了一会,点头言道:“不错,蔡瑁与我军私通之事,以为刘备所知,一旦刘备回了襄阳,刘表必然联合他设计除掉蔡瑁,如果能游说得当,『逼』的蔡瑁窝里反,荆州内部大『乱』,必然间接的影响到刘备的前军!”

    曹昂笑着点头道:“不过,刘备在前线征战,若闻蔡瑁事先反了,岂能不急着返回襄阳,到时就是我们夺回宛城的最好良机!但徐庶多谋,说不定此人会出什么诡计扰『乱』我军的计划,所以,我打算用徐母之事来蛊『惑』他。”

    陈矫闻言急道:“丞相目前正在封锁徐母以死的消息,就是怕徐庶得知其母以死,会有大的举动,大将军不可轻易泄『露』此事!”

    曹昂呵呵笑道:“这你大可放心,如今消息已经被我封锁,徐母跳崖而死,只有我曹军内部亲信知道,等到过几日我军阵前与刘备交换人质之时,我故意以徐母之事挑弄徐庶,却不言其已死,徐庶若知母死,则必然全力相助刘备对付我军,但我却可说七分,留三分,到时,徐庶不知其母已死,只当其母失踪,必然心神大『乱』,无心多助刘备,没有徐庶的计谋,刘备关羽张飞陈到绑在一块也不是我等的敌手!”

    众人闻言,尽皆讶异不已,曹仁,陈矫等人更是在心中暗赞曹昂高明,他们只是一味的想到去封锁徐母的死讯,却不曾想到利用此一点来打击徐庶的心神,曹昂的跳跃『性』思维,不可谓不高,不可谓不精!

    却见曹昂叹口气言道:“只是,关键在于,说动荆州蔡瑁谋反一事,毕竟蔡瑁跟随刘表多年,虽与我军有联系,但也不过是为自己留条后路罢了,现在你让他真反,他一时必然南下决断,所以这个派往襄阳去游说蔡瑁的人,必须是一个言辞犀利,又机智多变的人。说实话,目前,我们还真没有太好的人选”

    说道这里,却见那面的曹冲站了起来,主动请缨道:“大哥,小弟愿往!”

    曹昂见状一愣,那边的曹仁则是急忙摇头道:“仓舒,休得将游说当成玩笑之事,你是何等身份?万一有个闪失,我与你大哥如何跟丞相交代?”

    曹冲却是没有回答,只是坚定的看着曹昂,双目中的神『色』坚毅,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曹昂想了一会,点头道:“罢了,纵是游说不成,以蔡瑁和我军的关系,他也必不会加害于你,不过你地位特殊,切记隐匿,不可轻易在人前表『露』身份。”

    周不疑起身笑道:“不疑乃荆南零陵人士,也曾去过襄阳几回,舅父刘先就在襄阳为别驾,不疑可以用回乡探亲的理由,引着公子去襄阳见蔡瑁。”

    曹昂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仓舒,元直,事情办不成不要紧,你们尽力而为就是了!”

    第四卷  第四十三章 挑拨荆州内乱

    第四十三章   挑拨荆州内『乱』

    宛城。

    刘备拿着从樊城曹昂处送来的书信,愣愣的坐在那里出神,信中所言乃是曹昂欲用糜芳换取张绣在宛城的家眷等人,并说什么与玄德公多年未见,思念甚切,想借此机会在阵前相聚一下等云云。

    刘备看完之后,心中不由的好笑,换俘虏便换俘虏,还说什么与我多年不见,思念甚切什么的,这不是故意气人呢吗?我刘备从北方『逼』到南方,还不是让你小子给撵的?现在你倒是想我了?恐怕是想着算计我了吧?

    刘备太了解这个曹昂了,这个竖子,天底下很难找得出坏水多过他的人来。

    想到此处,再想想过去的事情,刘备不由的心中有点发憷,对于曹昂他还是有些颇为忌惮的,毕竟这小子行事风格不同于他人,相对于曹『操』,刘备还是更讨厌曹昂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物。

    正当刘备心存疑『惑』,举棋不定之时,忽见徐庶在一旁呵呵的笑了一笑,拿着把蒲扇一边扇一边道:“主公,以您之见,曹昂欲以糜芳将军换取张绣的家眷,咱们是应了还是不应?”

    刘备丝毫没有迟疑道:“备以仁义立于天下,岂能害人家眷?更何况,张绣与备无冤无仇,乃是各为其主也,糜芳乃备妻之弟,更是不能弃之不顾!换!”

    单福闻言赞叹的点了点头,随即起身道:“既然如此,福即刻前往妥善处理此事,并回书于曹昂约定两军交换俘虏的时日与地点。”

    刘备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军师全权处理此事了。”

    不久之后,曹昂的信使便携带刘备一方的回书前往樊城,信中言明十日之后,两军在安众县旁行军布阵,交换俘虏,曹昂看了一会,即刻命陈矫修书,告诉刘备,说安众离樊城太远,要两军下月初一在邓县之边交换俘虏。

    曹仁等人不由疑『惑』,如今他们兵马足够,已是不怕刘备分军偷城,为何还要这般麻烦?问起曹昂这么做的缘由。曹昂呵呵笑道:“我倒不是怕徐庶耍花样,只是想接着这些零散的理由为仓舒和元直在襄阳那边多争取一点时间而已。”众人闻言方才恍然大悟。

    却说周不疑领着几个亲信,装作回乡探亲之名,匆匆奔襄阳而走。风水轮流转,而这次曹冲为了隐匿身份,则是伪装成了周不疑的跟班,一行人马星夜兼程,终于是赶到了荆州的襄阳城。

    襄阳古都地处汉水中游地区,古有“南船北马”之说,而襄阳却因地接四环,七省通衢,所以是船马具得,且襄阳城少经战『乱』,看起来时一副盛世清平,人昌物茂之相,比之京师许都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曹冲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襄阳繁茂,一边随着周不疑来到荆州刘先的府邸,刘先乃刘表别驾,同时也是周不疑的舅舅,这日恰好刘先正在府中处理公务,忽见家丁送上周不疑的掰贴,顿时吃了一惊!周不疑如今在许都为曹冲侍伴,为何会突然来到襄阳城中?

    匆匆忙忙的赶往府邸,只见周不疑正领着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大的小童在府外观赏景『色』,这是曹昂交给周不疑的高明方法,让他在身边多设几个小仆,而曹冲则装伴成其中的一个,这样就可以显到保护曹冲又不至于外漏秘密的作用。

    刘先见周不疑怡然自得的站在府外,一点也没有急『色』,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他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周不疑冷不丁被刘先一把抓住,先是心中一惊,接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笑道:“舅舅,你抓着我,这是作甚?”

    刘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周不疑半晌,冷然道:“你乃曹氏之臣,竟然还敢到襄阳城来,说!是不是来当探子的!走,跟我到刘荆州那里去说清楚!”

    周不疑哭丧着脸无奈道:“舅舅,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曹军的探子?我不过是曹丞相幼子左右一侍读,说的难听点就是个跟班。曹军有那么多的精干的细作不用,派我来当探子?”

    刘先闻言一愣,接着暗道周不疑此言在理,随即沉着脸『色』道:“那你来此作甚?”

    周不疑无奈的笑道:“我奉娘亲之命,带些北方的特产来看望舅舅您,再说了,我不过是曹氏府内之士,又非军旅之人,您如此疑神疑鬼的做些什么?难道我来襄阳当细作,还会傻到先来知会你老人家一声不成?”

    刘先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周不疑身后的随从,除了一个车夫和两个力者,外带四个小童外,别无他人,随即放下心来,一把握住周不疑的手,领着他步入府内,一边走一边道:“元直啊,不是叔父不信你,实乃是如今许都与荆州交恶,我这是唯恐他人借机打击你舅舅我而已,前番蔡瑁已是在廷议上言过此事,唉舅舅也是不得已啊。”

    周不疑理解的笑了笑,安慰道:“舅父,不管是我们周家在许都,还是您老人家在襄阳,咱们总归是亲戚,我娘亲也终归是您的亲妹子不是?我也还是您的外甥啊,这不,娘还让我给你带熟礼来了。”

    刘先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叹道:“你娘也真会挑时候,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你过来?也罢,你这几日也不要走了,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中,等樊城和宛城那面的风头过了,再回许都不迟。”

    周不疑闻言皱眉道:“可是我娘还让我给她捎带些襄阳的特产回去呢?你不让我出门,我怎么买?”

    刘先嗤笑一下,道:“还买什么特产?夫人之思,也罢!要买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了你便是。”

    周不疑痴痴一笑,道:“我娘让我置办一些女人家的东西,怎好告诉你这大男子?”说罢转过头去,指着身后的四个小随童道:“我让他们出去买办,总可以了吧?”

    刘先闻言一看,但见周不疑领来的这几个跟班都是年纪小小,最大的也就是十三四岁,随即放下了心,道:“好,那你以后要置办些个什么,就让这几个小童出去便是了。只是你小子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府内,哪都不许去!”

    周不疑乖巧的一笑道:“我本来就是来看望舅舅和祖母的,哪里还会去别的地方?舅舅,你何时将祖母接来与我相聚一下”

    身后的曹冲见状心下松了一口气,暗道周不疑还真是能够随机应变,这样一来计划还是可以照常施行了

    却说,自次日起,周不疑便日日交待手下几个童子出去买办的物品,他脑子倒真好使,日日都能换出不同的花样,让几个小子出去买办的东西也都显得合理正常,就连刘先也是瞧不出破绽,曹冲心细如尘,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往蔡瑁府上走,而是在前几日的买办过程中一边观察有没有人跟踪,一边细细的打探蔡瑁府邸的位置,并细细的计算买办物品的时间长短等等。

    第四日,曹冲在将一切准备妥当后,终于展开了行动,借着买办的理由,匆匆的赶往蔡瑁府上,来到蔡府,曹冲给门口的家丁递上曹军信符,过了不一会,便见蔡府的管家匆匆将他引入蔡府之中。

    见了曹冲,蔡瑁不由的愣在当场,想不到曹昂居然派了这么一个小子来跟自己谈事情,曹冲并无惊讶,只是笑嘻嘻的道:“世人多『惑』与表皮,蔡都督可是见我年约,便起了怠慢之心,使得慧眼而不能识人?”

    蔡瑁闻言急忙摇头笑道:“得罪,得罪,使者请坐。”曹冲拍了下袖子,随即坐在了蔡瑁的对面,蔡瑁上下打量着曹冲,轻道:“不知使者代冠军侯前来,与蔡某有何要事欲言?”

    曹冲笑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道:“此乃冠军侯亲笔书信,令我送与蔡公亲启。”蔡瑁恍然的点了点头,接着拿起书信,默默的读了一会,脸『色』顿时一变,忽红忽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接着勉强笑道:“使者,麻烦你回去告诉冠军侯,此事太过重大,还需蔡某谨慎行事,谨慎行事。”

    曹冲冷眼看着蔡瑁惊异不定的脸『色』,轻道:“大人,早先樊城被刘备和黄忠夺下,您和曹仁将军的亲笔书信已落入刘备手中,此时再不做决断,恐有『性』命之虞啊!”

    蔡瑁闻言犹豫不决,却见曹冲笑道:“蔡将军可是尚在犹疑?您试想一下刘表最近对您的态度,那是言不听,计不从,和往日比起来,差得远了!还有黄忠,他擅自出兵,本是死罪,可刘表不闻不问,依旧让他在宛城与刘备为伍,若不是立下了大功,刘表又怎会任他如此放纵?”

    说罢『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蔡将军,当初黄忠可是第一个进入樊城的人,你说他在樊城立下什么功劳,能令刘表不问罪于他呢?”

    蔡瑁额头上顿时冷汗,心道:莫非是黄忠搜出了我与曹仁的书信,以至于妹夫丝毫不问罪于他?

    蔡瑁『揉』了『揉』肿痛不已的太阳『|岤』,勉强笑道:“纵是如此,还需长长久计之,长久计之”

    曹冲呵呵一笑:“长久计之?大人,你道刘荆州会给你多长的时间,他现在不动你,是因为刘备尚未回来,等刘备一回襄阳,大人,你还有机会活命吗?”

    蔡瑁闻言沉思不语,曹冲呵呵笑着言道:“大人,如今刘备被冠军侯拖在宛城,用兵贵乎神速,万一因此错失良机,损失便不可估计。大人若嫌有背主之嫌,只管立您的外甥刘琮为荆州之主,大人辅之,岂不胜过等死?”

    蔡瑁闻言一醒,却见曹冲已经起身,笑着言道:“在下暂且回去,明日再行前来,指望大人能够给个准确的答复!”

    第四卷  第四十四章 阵前换俘虏

    第四十四章  阵前换俘虏

    望着已是信步向外走去的曹冲,蔡瑁心里终于在瞬间下定了决心!

    “请使者留步!”听闻蔡瑁唤他,曹冲的嘴角瞬间的挂起了一丝微笑,接着转过头去,只见蔡瑁信誓旦旦的站起身来,对着曹冲一拱手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我蔡瑁岂能死于兵变或是刑罚之下?今日愿从使者之言,辅助我外甥刘琮登荆州之主的大位,并与曹氏永结盟好,绝不相负!”

    曹冲闻言心下松了一口气,接着方才呵呵笑道:“既然蔡都督已表明了心志,在下便也不好隐匿身份了,我乃是曹丞相之子曹冲,字仓舒,现任大将军帐下骑都尉,总领建章骑营,今日有幸得见蔡都督,实乃平生快事!”

    “你是曹冲公子!?”即使是蔡瑁,乍听之下也不由的惊骇莫名,曹冲冲着他嘻嘻的笑了笑,点头言语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子正是曹冲是也!”

    蔡瑁慌忙起身与曹冲见礼,接着命左右端上茶水,接着又请曹冲坐下,搓着手笑道:“不想冠军侯居然会派自己的亲弟弟前来?真是令蔡某诧异万分啊!适才失礼之处,还请仓舒公子勿怪,勿怪!”曹冲笑着说道:“若不是如此行事,又如何能让蔡都督看到我等的诚意呢?”

    蔡瑁闻言点了点头,只见曹冲接着说道:“蔡都督,如今刘备与我兄长正在交战,未曾有暇顾及襄阳方面之事,此时正是您起事的大好良机,一旦错过,等刘备回军襄阳,悔之不及!”

    蔡瑁点了点头,言道:“只是我那妹夫如今对我是防范极甚啊,我虽有心起事,但唯恐他发觉,如此又当如何是好?”

    曹冲呵呵笑道:“此事易尔,只要想办法将刘表的注意力从蔡都督您的身上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蔡都督不就可以联络部署,准备起事了吗?”

    蔡瑁闻言急忙道:“转移刘荆州的注意力?公子有何妙策助我?”

    曹冲探过头去,一字一顿的在蔡瑁耳边说了一会,过了半晌,方见蔡瑁猛地一拍手道:“此计大妙也,公子果然了得,我明晨便去州牧府,将此事告知刘荆州,然后暗中联络部署,准备起兵!还请公子暂住襄阳,助蔡瑁一臂之力!”曹冲呵呵笑道:‘这是自然!”

    不说襄阳这面曹冲策反蔡瑁起兵,单说曹昂军与刘备军经过一番来来回回磋商,最后决定在下月初一在安众之边的平原对换俘虏,即以曹军用糜芳换取张绣的家眷。

    交换的地点是在安众县的西原,那里有一处占地颇大的沼湖,两军各依南北下寨,择地而居,壁垒分明。虽然尚未见面,但隔着一泽之地的空气中已是弥漫着一股让人心悸的肃杀之气。

    次日,两军在原野上依沼竖列而布阵相对,但听空气中的鼓角声呼啸雄浑,自远而近,震『荡』天际,湖面上风生水起,两军首脑各领手下遥遥相对,引得双方士卒翘首相望。

    徐庶在阵前遥遥的打量着对面的主帅曹昂,曹昂年纪不大,估计也就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人长得颇为高大,五官也挺深刻的,管鼻薄唇,细目淡眉,一点薄薄的胡须,嘴角微微上翘,似是在笑。

    只见曹昂打马上前两步,笑着对着刘备拱了拱手,高声道:“多年不见,刘公神风依旧,不减当年,真是可喜可贺。”

    说完转头又是冲着一旁的单福说道:“阁下想必就是单福先生了吧?曹某今日先见故人,又见贤者,真乃平生大慰之事!”徐庶笑着一拱手,这曹昂一脸春风笑容,在人前表现的善意豪爽,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