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到一旁吃饭。
见火暗卫离开,司徒翰懊悔的视线立刻落在纳兰玲玲脸上,她从下楼开始,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不管他问什么,她就是不答理。
包子也是如此,对他冷冷淡淡,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被人打入冷宫似的。
“宝宝……”司徒翰夹了一块鸡肉,打算递给她,“我知道你喜欢吃鸡肉,多吃一些。”
肉还没到,却被纳兰玲玲躲开了,而夹在他们中间的包子也同样冷给他一眼,“司徒翰,你以为一块鸡肉就能让妈咪原谅你吗?”
司徒翰一听自己的儿子连名带姓喊他,有些无奈,懊悔又加深了。
“包子,我是爹爹,你怎么可以连名带姓喊我。”司徒翰无奈一叹,伸手想揉着包子的头,却被包子酷酷的躲开。
纳兰玲玲完全没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后起身,看着包子与ㄚ头两人,淡淡一说:“你们两个吃饱后,去收拾自己的包袱,妈咪去雇一辆马车,咱们等等回百里村落。”
包子与ㄚ头面面相觑,虽然京城去不了,可是他们也没有怨言,异口同声,“好!”
倒是一旁的司徒翰,满脸错愕,见宝宝依旧要回百里镇,他整个人全慌了,连忙起身挡下纳兰玲玲,激动道:“宝宝,咱们不是要回京城,你怎么……”
“那是你们,不是我们,司徒翰,以后我跟你没有关系,记忆我也不找了,反正你都可以那样凶我,估计以前的记忆也好不哪去,我何必去找回它们。”纳兰玲玲说完,往旁边移去,打算上楼整理包袱。
司徒翰一惊,连忙拉住她的手,慌张道;“宝宝,昨天我只是太担心你,口气有些不好,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凶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没回想。纳兰玲玲冷冷看着他,转头才发现周围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她与司徒翰,心微微抽疼着,司徒翰是个大男人,居然会当着大家的面这般低声下气,心中的怒火,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一想到昨晚司徒翰凶他的经过,再想到司徒翰骂她蠢,她仍然觉得有气,一把甩开他,什么也不说,直接上搂回房。
司徒翰挫败的回到桌边,看着包子,委屈道:“包子,你替爹爹求个情好不好?”
现在能让纳兰玲玲原谅他的人,只是这两个小孩,只要包子或ㄚ头去求个情,他相信,纳兰玲玲一定会原谅他,也会跟他回京城。
但是,包子哪这么简单原谅他,只见他冷冷说着,“妈咪不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
司徒翰知道从包子身上下手没希望,又转头望着一脸无辜的ㄚ头,正想说话,包子已经起身,拉着小ㄚ头上搂回房,独独留下众人怨的司徒翰。
“怎么会这样?”司徒翰挫败的扒了扒自己的头,一想到刚刚妻子与孩子冷淡的表情,仿佛当他是陌生人,顿时觉得很心痛。
又想到纳兰玲玲要带孩子们回百里镇,他又开始慌张了起来,不,他不会让他们回去的,他们是他的妻儿,怎么可以离开他身边呢。
这么想,司徒翰立刻起身,朝客栈外走去,火暗卫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但他也没多问,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你说什么,没有马车了?”纳兰玲玲拉着包子与ㄚ头,来到买马车的店铺前,老板却告诉她,今天一大早,所有马车已经被人买走了,所以现在一辆马车也没有。
“是,姑娘,实在对不住。”老板忍下心中的喜悦,今早可是赚了一大笔钱,不过高兴归高兴,在客人面前还是要有礼貌。
纳兰玲玲皱起柳眉,又问道:“老板,那什么时后才会有马车?”
看来,他们只能在这个小镇待上一、两天。
“姑娘,不瞒你说,短时间内要有马车,是不可能的,如果从下一个城镇调来,恐怕需多等十天半个月了。”老板一脸为难。
纳兰玲玲一听,既错愕又无奈,最后只能拉着包子与ㄚ头返回客栈,一入门就见到司徒翰笑笑的坐在那里,似乎早就料到他们雇不到马车似的。
她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带着包子与ㄚ头上搂回房,看来,他们得在这个城镇住上半个月了,谁让他们运气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没马车可买。
“主子,那些马放走了。”火暗卫回到司徒翰身边,刚刚司徒翰发神经似的,居然向马商买下所有马车,然后要他全部放走。
虽然他知道,主子是为了让王妃买不到马车,可用这种方法,也太蠢了吧!
就算现在没马车,过不久,王妃依然可以买到马车,难不成,马商每进一批马,司徒翰就打算买一次吗?
司徒翰满意点头,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至少宝宝现在雇不到马车回百里镇,那他就有机会挽留她,甚至将她带回京城,只要他多努力一点,得到宝宝的原谅。
夜晚,纳兰玲玲睡得正熟,突然腰间环上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将她紧紧抱着,纳兰玲玲本就因身边没有熟悉的人陪睡,而睡得极为不安稳,现在又因为腰上的手,让她整个人惊醒过来。
“谁?”
“娘子别怕,是我!”司徒翰发现自己吓到了,赶紧安抚她。
纳兰玲玲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因为司徒翰大半夜擅自潜入她房间,感到些微生气,她还没原谅他,他居然敢趁包子他们都入睡时,偷偷潜入她的房间,还爬上她的床。
“司徒翰,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纳兰玲玲推了推他,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司徒翰不让她挣扎,将她越抱越紧,已经有几天没这样抱着妻子了,只有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才能让他不安的心,稳了一些。“宝宝,还在生气啊!你已经生气两天了,别气了好不好?”
“司徒翰,你放开我,我还没原谅你,你走开!”纳兰玲玲气扑扑的瞪着他,见自己无法挣扎,索性也停下动作。
“那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到。”司徒翰抱着她,一脸痞样说道,反正不管怎样,他今晚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出去。
纳兰玲玲瞪着他,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庞,一颗心,又该死的乱跳,但她忍了下来,冷冷说道:“出去,你出去我就不跟你生气今晚的事情。”
司徒翰一听,不自觉挑起眉头,玩笑道:“那如果为夫不出去呢?”
“你……你不出去,那换我出去。”纳兰玲玲气急败坏,瞪着他。
见纳兰玲玲想起身,司徒翰连忙拉住她,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近距离看着她,“宝宝,原谅为夫了好不好?”
“不好──”纳兰玲玲反射性别过头,双颊泛红,心,砰然跳动。
司徒翰笑了一声,俯头,高挺的鼻尖,暧昧轻柔的摩搓她敏感的脖子,哑声道:“宝宝,你再不原谅为夫,为夫可要在冷宫里郁闷死了,你舍得吗?”
冷宫?!
纳兰玲玲一听,明白他说的冷宫,是指这阵子被她与孩子们冷落的事情,一想到他郁闷的表情,顿时想笑,但很快就被她忍了下来,冷声道:“你进冷宫,关我什么事,谁让你做错事情,是该好好在冷宫反省反省,我才不会心疼你。”
司徒翰见她想笑又不敢笑,内心的郁闷也全没了,知道宝宝已经开始心软了,于是再接再厉,暧昧的吻着她的脖子,沙哑道:“宝宝,为夫跟你道歉了,一切都是为夫的错,是为夫笨,是为夫自大,也是为夫愚蠢,千不该万不该那样凶你,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为夫好不好?”
纳兰玲玲因为他的吻,身子有些搔痒,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让她的心,疯狂跳动,一刻也静不下来,整张小脸也越来越红,连推他的手,也渐渐无力。
“不好───”纳兰玲玲忍下心中的搔痒,依旧不看她,冷冷拒绝,只是声音没有刚刚要来的强硬。
司徒翰见自己被打枪,又加把劲,温热的唇办,缓缓从她的脖子移至她的脸颊,“宝宝,你就原谅为夫的愚蠢好不好,冷宫我待不下去了。”
“司徒翰,你先起来……你……唔!”纳兰玲玲发现他的吻越靠越近,忍不住推了推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堵上了。qtdl。
司徒翰放肆的将她困在身下,低头在她唇│间卷起风暴,火热唇(舌)缠│绵着她,霸气地攫取她的一切,芳香、蜜│汁、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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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8 原谅 ( 3000字 )
纳兰玲玲从一开始的挣扎,渐渐转为迎合他的索吻,完全招架不住他热情的攻势,只能柔顺成受他在她身上放火,全身的每个细胞都专注的感受着他,感受那热切需索的唇舌,以及游移探索的大掌。
司徒翰发现她不再抗拒,像是被鼓舞似的,炽热的吻,逐渐移向她的下巴、颈项,他将脸埋进她芬芳的颈窝,舔吮她细嫩的肌肤,大掌放纵的解开她的腰带,掌心贴上那衣料下的温暖细致,惹得纳兰玲玲气息紊乱,频频轻悸。
她下意识仰起颈子、拱起身体,无措地揪紧他的衣袍,当他吻向她心窝,她生出一种熟悉的归属感,司徒翰的气息、司徒翰的温度、司徒翰的手……全都跟着亲吻,在她的心上烙下悸动的痕迹。
当温热的大掌,探入她的兜儿时,纳兰玲玲倏地清醒过来,瞠大眼睛,看着正沉醉在温柔乡里的司徒翰,下一秒,大力将他踹下床,“司徒翰,你做什么?”
原本还沉醉在美妙欲海里的男人,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被踹下床,臀部的疼痛,让他完全清醒,视线一抬,却见到纳兰玲玲坐起身子,胸口处的衣襟半敞开来,里头若隐若现的诱惑,顿时让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欲火,又一次腾升了起来。
“宝宝,你怎么可以踹为夫下床?”司徒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非常不要脸的起身,想再一次爬上纳兰玲玲的床榻。
“司徒翰,我还没原谅你,你不许上来。”纳兰玲玲双颊发红,一想到刚刚的情形,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你……你回你房间睡,快点出去啦!”
“宝宝,你刚刚踹了为夫一脚,为夫现在受伤了,也走不动了,你就让为夫在这里睡一晚好不好?”司徒翰一脸无赖,委屈巴巴的揪着床上的人看。
纳兰玲玲气鼓鼓瞪了他一眼,拉起被子,躺了下来,背对他,冷冷说道:“随便你,但我警告你,你不许爬上我的床,不然……”
话还没说完,身后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惊,转过身子,正好给了司徒翰搂她入怀的机会,接着头顶上传来一抹戏谑的嗓音。
“原来娘子喜欢投怀送抱啊!”qtdl。
纳兰玲玲气鼓鼓推了推他,怒声低吼:“司徒翰,你放开我,我刚刚不是说你不能上我的床,你还敢上来,放手!”
见司徒翰紧抱不放,且他脸上全是一副痞样,纳兰玲玲心中的怒气又加深了许多。
“司徒翰,你放不放手?!”纳兰玲玲停下挣扎,恶狠狠瞪着他。
司徒翰嘴脚勾了勾,垂眼盯着她,坚决道:“不放,永远不放,宝宝,这辈子,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纳兰玲玲愣住了,也因为他话中的话,让她的心泛起阵阵涟漪,鼻头一酸,忍不住抬起两颗小粉拳,狠狠落在他胸膛上,不停的咒骂,将连日来的委屈,全发泄在他身上。
“司徒翰,你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要凶我,你居然还敢骂我蠢,你才是蠢蛋,你这个大笨蛋,我讨厌你,讨厌你,非常讨厌你。”
司徒翰任由她发泄情绪,胸上的疼痛,远远不及他内心的疼,没错,他是混蛋,也是个大蠢蛋,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妻子发怒呢,他真该打。
纳兰玲玲总算骂累了,司徒翰撑起自己,悬在上方凝看她,她脸蛋红通通,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因为生气的关系,而那张被吻得水亮的唇,因不满而微微嘟起,看到这里,司徒翰嘴角的笑容也跟着拉开了。
纳兰玲玲缓缓平息自己的情绪,抬眼,立即望进他的眸里,他的目光黯邃,带着侵略性,照显著对她的冲动。
“你……你看嘛一直看我,不要看了!”她娇羞嗔道,抬手想去捂住他那双令她浑身发烫的眼睛,却被他一手挡下。
“我喜欢看着你,宝宝,气消了没?”司徒翰低哑道。他看着她,心情就特别好,胸口暖暖甜甜的,涨满了正面的能量。
纳兰玲玲见自己捂不了他的眼睛,改为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以免被他发现自己红到爆的脸蛋,害羞说道:“你不要靠这么进,我好热啊!”
司徒翰不以为意,伸手拉下她的手,暧昧的吮吻那葱白指尖,哑声道:“宝宝,原谅我了没有?”
纳兰玲玲别过头,不语,心中的气早已全散,只是口头上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他。
见她没答话,司徒翰隐约有些不安,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啄了啄她的小嘴,又说道:“宝宝,你还是不原谅我,是吗?”
纳兰玲玲哪经得起他这么靠近,下意识动手想推开他,只是,当掌心碰触到他的胸膛时,温温黏黏的触感,让她讶异了一下,视线赶紧往下一看,这才发现司徒翰胸膛上的衣料,已经染上一层血红。
“司徒翰,你……你受伤了?”纳兰玲玲脸色倏变,慌张的想起身,无奈,司徒翰一动也不动的压住她,不让她起身,依旧重覆同样的话,“宝宝,原谅我了吗?”
其实他身上的伤,是在前几天与聂媚云一行人打斗时所伤的,只是不太严重,稍微包扎一下就没事了,但刚刚纳兰玲玲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伤口上,才会让他的伤口裂了开来。
“司徒翰,你先让我起来,你流血了,你快跟我说,你到底伤得怎么样,严不严重?”纳兰玲玲焦急道,可司徒翰就是不让她起身。
“宝宝,除非你原谅我,否则我不会起来。”司徒翰哑声道。
纳兰玲玲又气又急,推了推他,依旧见他不为所动,但他胸口上的血越流越多,让她一颗心,揪得紧紧。
“司徒翰,好,我原谅你就是了,你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快点!”她哽咽低吼。
这一刻,司徒翰总算笑了,那抹笑夹有一丝得意,最后松开纳兰玲玲,坐起身子,任由纳兰玲玲检查并重新包扎伤口。
“司徒翰,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这些天你都不说,你这个笨蛋。”纳兰玲玲帮他包扎完伤口后,情绪有些激动,眼眶也不自主泛湿。
虽然只是一点点小伤,可是看着那道伤口,她的心,好疼,如果知道他受伤了,她这两天绝对不会跟他闹脾气,刚刚更不会那么用力打他,而他身上的伤口也不会再度裂开。
司徒翰看着她的泪水,心狠狠一揪,将她搂入怀里,哑声道:“是,司徒翰是个笨蛋,才会让自己的宝宝生气,才会让自己的妻子伤心,是我笨,是我蠢,一切都是我的错。”
纳兰玲玲委屈撇了撇嘴,轻轻捶打他,却也避开他的伤口,“没错,司徒翰你是个笨蛋,你也是大蠢蛋,下次不许再那样凶我了,否则我跟你翻脸到底。”
司徒翰一听,脸上布满了欣喜,开心看着她,问道:“宝宝,你原谅为夫了?”
纳兰玲玲吸吸鼻子,瞪给他一眼,推开她,又躺回床榻上,“你身上有伤,早点休息。”
司徒翰开心的笑了,连忙跟着躺了下来,伸手搂住她,哑声道:“宝宝,既然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也要随我回京城。”
纳兰玲玲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反对,一想到这两天两人闹脾气的样子,顿时感到幼稚。
明明都已经是当爹娘的人了,居然还会为了一点小事闹脾气。
“宝宝,你不说话,为夫就当你默认啰!”司徒翰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纳兰玲玲缓缓闭起眼睛,任由他抱着她,依然没回他话。
“宝宝,为夫好开心,你终于原谅我了。”
“…………”某妞皱了皱眉头,觉得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吵。
谅让在也。某只鸟依旧不自觉,继续叽叽喳喳个不停,“宝宝,咱们明天就动身返回京城。”
“…………”
“还有,包子要好好教训一下,谁让他连名带姓的喊我,太不尊重了。”
“…………”
“宝宝,你说为夫说的对不对呢?”
“…………”
见妻子没答话,司徒翰忍不住又问了,“宝宝,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终于,某妞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司徒翰,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到外面去站,别吵我睡觉了。”
真是的,从刚刚就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比三姑六婆还有多嘴,烦死人了。
司徒翰见妻子发飙了,乖乖闭上嘴巴,抱着妻子,干笑了几声:“宝宝,咱们赶紧睡蛤!”
终于,耳边清静了许多,可当纳兰玲玲正要入睡时,腰上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一步一步朝上方摸去,她怒眸一瞪,狠狠瞪着装睡的男人。
“司徒翰,你想做什么?”纳兰玲玲动了动身体,想躲开那只咸猪手,谁知,她一躲,那只手却故意似的,紧追着她不放。
这时,原本紧闭眸子的男人,倏地睁了开眼眸,那双深邃的眸子,早已染上一片欲火。
“当然是想摸你───”非常无耻的话,不害臊地从他薄唇中缓缓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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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9 蠢得无药可救 ( 6000字 )
纳兰玲玲一听,睡意全无,双颊滚烫,推了推他,“你很不害臊,快点睡觉了。”
司徒翰很快地攫住她抗拒的小手,翻身压上她,暧昧笑道:“娘子,可是为夫好想你,你必须弥补为夫这两天以来的损失。”
“你……”纳兰玲玲正想说话,司徒翰已经霸道的压下来,疯狂吻住她的嘴,不给她一丝逃走的机会。
他将炽│热(舌)│尖喂入她唇│里,吮着吻着,索求着她最原始的反应,要她也像他一样,无法自拔的对他喜爱与着迷。
纳兰玲玲面对他的攻势,很快就软成一摊柔水,见他一件又一件的脱下彼此的衣物,她害羞的想别开眼,却又因为不小心看见他(性)│感的好身材而舍不得移开视线。
欧卖尬,他的身材实在太棒了,宽肩窄腰,紧实的臀和劲健长腿,俨然像经过细心雕琢的艺术品,那样的黄金比例,让她不管看几次,都不会觉得腻。
“娘子,为夫的身材,你还满意吗?”司徒翰将两人的衣物褪到床底下,发现她偷瞧的目光,忍不住骄傲一笑,捰体的姿态泰然自若,像只自信的豹。
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看着他满脸自信的模样,故意不给他正面答覆,“你说呢?”
“为夫可是有练过,当然很满意,难道娘子不觉得吗?”司徒翰依旧不害臊,笑咪咪说着。
对于自己的身材,他向来可是挺有信心的,当然,他也不是光外表而已,他的“实力”更是无人能敌,不然,那团热呼呼的包子从哪里来的呢?
纳兰玲玲白给他一眼,嗤笑,“自恋的男人,真是老王卖瓜。”
“娘子,为夫可不是吹嘘,不然你自己来摸摸看,摸了你就知道为夫不是骗你的。”
见妻子不捧场,司徒翰立刻拉起她的手,搁到自己身体上,从胸口一路摸到腰腹,再从腰腹摸回胸口,让她亲自验验看。
纳兰玲玲又羞又好奇,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跃出来,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又贪恋手里那平滑结实的肌理触感,摸着摸着,也不需要司徒翰的引导了,她轻戳揉捏,用掌心、指尖,像是摸索却又像是挑逗似的,令司徒翰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苏醒的欲望,益发坚挺。
没多久,司徒翰终于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爱作乱的小手,夺回主导权,哑声道:“娘子已经亲手验或过了,似乎也挺满意的,既然这批货被你摸了,那你就必须负责,买回它。”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看着他坏坏的笑容,她立刻反驳,“司徒翰,哪有你这样的,明明是你拉我去摸你……你的身体,你怎能要我负责?”
一想刚刚那好模的触感,有些贪恋,有些不舍,甚至想再摸一次…… 天啊!她在想什么,肯定是与司徒翰相处久了,被他带坏了。
“娘子敢说刚刚你没有主动摸我?”司徒翰挑了挑眉,轻啄了她的嘴巴一下。
纳兰玲玲双颊泛红,故意别过头,坚决否认,“才没有,刚刚又不是我摸你。”
反正她来个打死不承认,就不信司徒翰能拿她怎么办,可显然她预料错了,也太低估司徒翰不要脸的程度,只见他开口说了下一句话……
“既然娘子都说不是你摸我,那就是为夫摸了你了,既然为夫摸了你,那就得好好对你负责,娘子你说对不对?”
“司徒翰……你……”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正想反驳,身上的男人已经压了下来,不让她有机会反驳。
温热的唇、温热的身体,完完全全覆上她,紧得密不通风,没有一丝丝缝隙。
眼看纳兰玲玲一步步沉沦在他的强力攻势下,劲健的长腿崁入她的双│腿之间,用最直接的热情撩拨她。
滚烫的嘴,舔│吻着她滑嫩白皙的肌肤,(舌)│尖在她│峰(顶)旋绕,感官的刺激,令她悸│颤,浅促喘│息的唇,溢出迷人的兰馨。
纳兰玲玲紧咬下唇,想抗议,却也意乱情迷的迎向他,陪他一块沉论在美好的欲海里,喉间不断涌出娇媚的吟哦,那迷媚的美好,让身上的男人,欲望更深了些。
吻遍她的全身,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般,渐渐绽放诱人的嫣红,仿佛蛊惑他将她采│撷,任他把│(玩)。
“翰……”纳兰玲玲意乱情迷的喊唤,简单的一个字,却引得司徒翰胸口阵阵翻搅。
给过纳兰玲玲快乐,司徒翰这才解│放自己,勾起她虚│软的腿,沉身进入那温│暖柔(软)的身│体里,瞬间充实、紧│致的满足,填塞他胸臆,欣喜的悸动涌升他的心间。
“宝宝……”他轻吻她的唇,情意浓密得满溢,化成爱语脱口而出。“我爱你。”
纳兰玲玲那双情欲氤氲的水眸,凝望向他,软│(嫩)与结实结合的同时,令她感觉徜徉在无比的幸福里,她动容的对他扬起微笑,藕臂主动攀上他背脊,长腿也勾向他腰│际,以行动回应了他。
司徒翰开心勾起唇,展开律动,拥着心爱女人舞出极致的节奏感,带领彼此攀登情│欲的顶峰,跃上欢(爱)的美好天堂………
马车上,包子臭着一张脸,死死瞪着妈咪与爹爹两人亲密的举动,再也忍不住吼道:“妈咪,才短短两天而已,你就原谅他了。”
纳兰玲玲转头,笑咪咪的说着:“包子,咱们要大气一点,你爹爹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担心妈咪而已,下次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此刻的她,似乎早就忘记,这战火线也是她自己挑起来的,现在的说法,仿佛全是包子的错似的。
“妈咪,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包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再怎么说,妈咪也要坚持一下,起码过的七日十天再选择原谅司徒翰,可没想到,司徒翰爬了一晚床榻,就能让妈咪完全原谅他,真不知该说是妈咪愚蠢,还是爹爹的“实力”太过厉害了。
“哇呜呜……包子,你这没良心的臭包子,老娘把屎把尿,才把你这颗包子给蒸出来,你居然骂老娘蠢,呜呜呜……真没良心。”纳兰玲玲一覆悲伤欲绝的模样,擦了擦自己干涩的眼睛,像是受了极为天大的委屈似的。
“妈咪,你很假耶!要哭也哭像一点。”包子酷酷的白给她一眼,对于妈咪是真哭还是假哭,他早就能判断了。
纳兰玲玲一听,尴尬傻笑了几声,绕了绕脑袋,“嘿嘿,被你发现了。”
小ㄚ头坐在一旁,咯咯笑着,司徒翰同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几日闹僵的气氛也在他昨天努力一整晚的成果后,总算恢复了,一家和乐融融的再次动身返回京城。
太子府,大厅内传来阵阵凄惨无比的痛哭声,碧玉一入门,就见到一群女子,痛哭的跪在地上,每个人哭得满脸泪花,嘴上不断求饶,而司徒冥则是冷冷站在前方,看着碧玉进来,视线立刻转向她。
“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们,臣妾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们。”其中一名小妾,狼狈爬向司徒冥,紧拉着他的衣袍求饶。
司徒冥没有理会她,而是将视线完全停留在碧玉脸上。会过大妾。
碧玉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后,不动声色地转身,打算退出大厅外,只是,司徒冥不让她离开,冷冷的声音,立刻让她止住脚步。
“站住,你打算去哪?”司徒冥道,发现她身子越来越瘦弱,一抹不舍,悄悄涌上心头。
“放心,大门口有你排的侍卫,我能上哪去,顶多只能在太子府里闲晃而已。”碧玉冷冷说道,又想踏步走出去,却被后方前来的人拉主。
“本太子有让你走吗?”司徒冥冷道,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道也不自主放松许多,将她半拉半扯的扯到桌边,自己也坐了下来。
“司徒冥,你到底想做什么?”碧玉不明白司徒冥想干嘛,一群小妾还在哭天喊地,他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拉着她坐下。
没多久,几名婢女从外头走了进来,并将手上特制的衣服以及珠宝首饰全放置在桌上,碧玉一脸不解,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司徒铭挥退婢女,拿起其中一个手镯,看起来价值非凡,接着抓起碧玉的手,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套在她的手腕上。
“司徒冥,你到底想做什么?”碧玉动手拔着手镯,却发现那只手镯完全拔不下来。
“等等去换上这套衣服,随本太子进宫。”司徒冥没有解释,看着那只手镯稳稳套牢在她手上,眼眸立即闪过一丝满意。
“进宫?!”碧玉错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进宫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身家背景也与皇室的人攀不上关系,而她对司徒冥来说,也只是一个暖床奴而已,不明白司徒冥带她入宫做什么?
一想到这几日司徒冥对他的掠夺,她的心,还是很疼,心口上的那道伤口,她想,永远都无法修补了。
至于鬼哥哥,他说过三天后会回来的,可为什么眼看五天过去了,鬼天成都没回太子府,难道,司徒冥对他做了什么?
“带你入宫见母后,将来的太子妃,难道不需要见见皇室的人吗?”司徒冥淡淡一说。
他的话,立刻引来周围的人倒抽冷风,几名小妾也因为司徒冥的话,不自主停下哭泣,完全不敢相信太子爷居然会封这名只是婢女身分的女人当太子妃,早知道认真照顾太子,会得来太子妃的身分,她们当初死缠烂打也要黏在太子身边,只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甚至让司徒冥发现她们几个偷人的事情。
想到偷人,几名小妾不约而同的瞪向碧玉,她们猜想,太子爷之所以会知道这些事情,有可能是碧玉透露出去的,否则太子爷生病的那段时间,连走路都不成了,哪会发现她们的秘密,肯定是碧玉发现,然后跑去与太子爷告状。
这么想,她们的视线更是充满了愤恨与杀意,死瞪着碧玉。
“太子妃……”碧玉一脸惊愕,看着司徒冥点头,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不要,我不要当太子妃,我也不会嫁给你。”
以前她对司徒冥的心,全惹来他的厌恶与折磨,对他的爱,也已经被他完全折磨殆尽,如今司徒冥想封她为太子妃是什么意思,是想再将她绑在身边,然后更加放肆的折磨她吗?
“你说什么?”司徒冥一听,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大力扣住她的手腕,森冷道;“有种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要当太子妃,我不会嫁给你,就算我替你生了霏霏,可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嫁给你这个恶魔。”碧玉狠狠瞪着他,手上的痛,让她几乎可以听见骨头磨擦的声音。
“你……”司徒冥狠戾瞪着她,因为她的话,脸色铁青难看至极,他这辈子主动开口向两个女人求婚,却两次都被拒绝,真该死。
“司徒冥,你放手,好痛!”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碧玉忍不住喊疼。
司徒冥一听,眉头微皱,冷冷松开她,看着她不断揉着自己的手腕,他的视线立即朝一旁不发一语的小妾望去。
“立刻去换上衣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太子妃你是当定了。”qtdl。
司徒冥冷冷的嗓音,夹有一丝丝霸道与无赖,不管怎样,他已经被纳兰玲玲拒绝过一次,这一次,他绝不容许自己被女人拒绝第二次。
“司徒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总之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随你进宫。”碧玉低吼,起身打算朝外头走去,却被司徒冥下一句话给震住了。
“来人啊!大夫人与人通│(j),行为不检,有辱本太子的名声,即刻处以人彘之刑。”
大夫人一听,整张小脸刷白了下来,恐惧的嚎啕大哭起来,“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臣妾真的不敢了,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
其他小妾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错愕又恐惧的看着司徒冥冷冽的俊脸,仿佛能预知下一个行刑的将是他们几个人之一。
碧玉顿下脚步,错愕回头,司徒冥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看着几名侍卫朝大夫人步步逼近,那哭声也越来越刺耳,碧玉忍不住开口道:“司徒冥,就算他们犯了不可原谅的错,你有需要罚这么重吗?”
人彘,那是多么惨忍的惩罚,她光是想,就能感到毛骨悚然。
“换不换衣服?”司徒冥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冷问道。
碧玉皱起眉头,瞪给他一眼,坚决道:“不换!”
司徒冥嘴角一勾,森冷无情的话再一次从他嘴里吐出,“拉出去,行刑。”
“太子爷,不要啊!求你饶了臣妾,呜呜呜───”看着侍卫走过来,大夫人越哭越大声,不断朝一旁闪躲,激动哭道:“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我不要当人彘,我不要。”
几名小妾见到大夫人靠来,连忙躲开,就怕自己会被大夫人给带衰。
碧玉见到大夫人被侍卫架起,那凄惨哭泣的模样,让她心生不忍,她怒气瞪着面无表情的司徒冥吼道:“司徒冥,好歹她也曾经侍候过你,你需要这般无情吗?”
虽然早就知道司徒冥冷酷无情,可是,大夫人也是他的小妾,他居然可以无情到对她用刑,甚至将一个美丽女子,制成|人彘。
“换不换?”司徒冥依旧同样的话,丝毫不受一旁小妾们吵死人的哭声。
“不换,我说过我不换,你是听不懂吗?”碧玉怒气全涌了上来,一声吼道。
司徒冥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热茶,轻抿一小口,接着看了侍卫们一眼,冷冷说道:“拖出去───”
碧玉错愕,正想开口喊道,无奈,侍卫们的动作非常快,才一转眼的时间,大夫人已经被人拖了出去,接着远方凄惨的哀嚎声,顿时屋内所有女人吓得浑身发抖,自然也包含碧玉。
“司徒冥,你这个恶魔……”碧玉激动吼道,完全不敢相信司徒冥居然会轻易要了一条人命,而且还是曾经与他缠绵过的女人。
那是不是代表,以后他也有可能这样对待她呢?
一颗心,完全沉到谷底。
“换不换?”同样一句话,司徒冥再问了一次,嗓音比刚刚冷了许多。
碧玉别过头,完全不想理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就怕自己说的话,又会让其他小妾受罪。
只是,她的沉默,完全对司徒冥没用,只见司徒冥冷眸一眯,看着浑身发抖的二夫人,一抹狠戾闪过眼眸,再次轻抿了一口热茶,冷冷道:“二夫人,与人同│(j),有辱本太子名声,五马分尸,即刻行刑。”
碧玉错愕瞪大眼睛,还没说话,一旁的二夫人已经完全吓晕了过去,但侍卫们并没有因为她晕倒而放过她,依然架起她的身子,朝外头走去。
“站住──”碧玉激动吼道,见侍卫们停住脚步,她立刻转头望向司徒冥,吼道:“司徒冥,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们,你非得要将她们全部处死才甘愿吗?”
他太恐怖了,已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