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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第22部分阅读

    纳兰玲玲的心虽然疼得厉害,可是此刻的她,只想回到皇宫,回到司徒翰身边,她乎略上官天澈脸上的落寞与心疼,冷冷说道:“哥哥,带我回宫,也希望以后我们保持兄妹关系,我已经成亲了,所以你……”

    “够了!别说了。”上官天澈低吼一声,既痛苦又无奈的看着她,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坚持要回到司徒翰身边,哥哥也不好阻拦你,你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如果明日一早,你仍然想回宫,我会送你回去。”

    说完话,上官天澈脸色不太好看,却也不忍心向妹妹发脾气,转身离开房间。

    纳兰玲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想到他刚刚心疼她的模样,她知道,上官天澈很关心她,但那个她,是以前的纳兰玲玲……

    从他身上,她可以寻找到一点亲情的味道,亲人间的关怀,她可以将上官天澈当成自己的哥哥,但前提必须是,上官天澈也是将她当成妹妹来疼,而不是眼中那种不该有的情愫。

    皇宫,司徒翰焦急万分,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给找了一遍,就是不见纳兰玲玲身影,他问过宫门口侍卫,完全没有纳兰玲玲出宫的资料,由此看来,带走纳兰玲玲的人,武功非凡,否则,又怎么可能躲过宫中禁卫军,出了皇宫,却毫无踪迹可循。

    “翰儿,玲ㄚ头不见,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焦急来到司徒翰身边。

    太后早上刚起床,就听到贴身宫女来报,说纳兰玲玲失踪了,而司徒翰到处在找人,依旧没有找着纳兰玲玲的下落。

    “不晓得,我昨夜回到玄华殿,门口留守的侍卫全被迷昏了,玲玲也不知去向。”

    司徒翰脸色非常凝重,此刻,他好担心纳兰玲玲会出事,宫中那个凶手不断杀了人,又嫁祸给纳兰玲玲,昨夜被他发现了,会不会将怒气全出在纳兰玲玲身上呢?

    这么一想,他的心,又更痛、更急了。

    太后原本想寻问,可打从一入玄华殿后,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香味,她转过身,朝四周寻去,最后来到窗口边,看着地上残留的特制薰香。

    “翰儿,你别担心了,哀家保证,玲ㄚ头没事的。”太后突然说道。

    这种特制薰香,只有桃花宫会有,然而,这种薰香出现在这里,纳兰玲玲又失踪,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官天澈入宫带走纳兰玲玲。

    上官天澈肯定知道玲ㄚ头在皇宫受到的委屈,所以才会气得进宫将人给带走,看来,澈儿对她的不谅解,又要加深许多了。

    “皇祖母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然,你怎么这么肯定,玲玲会没事。”司徒翰连忙问道。

    刚刚他也发现太后看到地上薰香的神情,像是明白那薰香的由来似的,现在又听到太后如此肯定的口气,想必,太后是知道带走纳兰玲玲的人是谁了。

    “翰儿,你什么都别管,哀家保证,玲ㄚ头会没事,你整夜没睡了吧!先去睡一会儿,这件事情,交给哀家来处理。”太后淡淡说道。

    看来,她得出宫到上官府一趟,跟上官天澈好好解释一番了。

    纳兰玲玲用完膳,心情有些烦闷,被软禁了好一阵子,如今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她忍不住到花园逛了逛,想好好抒发一下心情。

    “孩子……”纳兰玲玲轻抚自己的肚子,幸福一笑,道:“这阵子你陪妈咪关在玄华殿,肯定也闷坏了吧!妈咪现在在花园走走,你也赶紧呼吸一下这美好的空气,不然明天一早,咱们回到玄华殿,又要被关起来了。”

    纳兰玲玲笑笑地陪孩子对话了好一会儿,直到后方来了一抹身影。

    “纳兰玲玲,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敢来!”沐静娴有些失控,冲了上去。

    纳兰玲玲闻声,转过身子,却见她扑了过来,手扬得老高,愤怒想给她一巴掌,却被纳兰玲玲躲了开来。

    “你是谁啊?”纳兰玲玲吼道。

    看着眼前这位瘦弱女子,她感觉好熟悉,有些熟悉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中闪过,很快,快到让她无法想起一切。

    沐静娴听到她的话,身子一僵,很快又恢复了过来,怒声吼道:“纳兰玲玲,你这个贱人,别装了,你以为你装傻,我就会放过你吗?上次你杀我的那一剑,现在我要找你讨回来。”

    音落,沐静娴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在纳兰玲玲错愕的眼光下,狠戾朝她刺去。

    纳兰玲玲正想躲开,只见眼前突然闪出一道人影,将沐静娴手上的匕首打掉,接着怒气冲冲甩了她一巴掌。

    “你疯够了没?”上官天澈怒瞪着跌在地上的沐静娴,一想到刚刚撞见她想伤害纳兰玲玲的那一刻,他的心,不断颤剧。

    沐静娴见到上官天澈,一抹心虚闪过眼眸,但很快就恢复原来的愤怒,起身站在两人面前,怒吼道:“上官天澈,你居然又一次带这个贱人回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纳兰玲玲皱起眉头,听着她左一句贱人,又一句贱人,她不明白,沐静娴为何这么怨恨她,难道沐静娴也知道,上官天澈对自己的妹妹…&

    第一卷  130 丈夫与小姑

    “沐静娴,你别逼我对你动手,否则你会后悔的。”上官天澈怒瞪她,身子一转,关心询问纳兰玲玲,“有没有哪里受伤?”

    纳兰玲玲摇了摇头,心头,隐约抽疼。

    “上官天澈,你太可恶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与这个贱人这般亲密。”沐静娴完全忍受不了上官天澈对纳兰玲玲温柔,那种温柔,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打从她第一眼见到上官天澈时,就喜欢上他,可自己也知道,上官天澈根本没喜欢过她,当初会娶她,也是因为她无意间听见上官天澈与太后的对话,才知道,原来上官天澈还有一个妹妹。

    只是,太后以及上官天澈不想让外界人知道,他有妹妹的事实,只好以娶她进门为条件,要她隐瞒这个秘密一辈子。

    对于上官天澈有个妹妹,沐静娴倒不以为意,只是,当她发现上官天澈与纳兰玲玲走得很近,也对纳兰玲玲不错,这样的举动,难免让她有些吃醋,于是她找上官天澈质问,才知道,纳兰玲玲是他的亲妹妹。

    得知他们有血缘关系,沐静娴自然是认为纳兰玲玲对她不会构成威胁,毕竟哥哥对妹妹再怎么好,也只是基于亲情之间的好,所以她没多想。

    直到,无意间听见纳兰玲玲的告白,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一气之下,向纳兰玲玲说出事实,想藉此断了纳兰玲玲不该有的念头,但也因为这样,上官天澈从那一天开始,对她只有恨,连基本夫妻间的关心,他也不再给她。

    见她,就像是见到仇人一样,只有恨与厌恶。q7hv。

    见上官天澈不搭里她,怒眸一转,恶狠狠瞪着纳兰玲玲,吼道:“纳兰玲玲,你可真厉害,都已经成亲了,还来勾引我丈夫。”

    纳兰玲玲柳眉一皱,不太明白沐静娴的话,但听到她说的话,不知为何,心,隐约有一股怒气。

    “沐静娴──”上官天澈怒吼一声,正想说什么时,一名下人匆忙奔了过来。

    “大人!大人!太后娘娘来了。”

    上官天澈脸上布满讶异,接着浓眉一皱,拉起纳兰玲玲的手,焦急说道:“玲儿,太后那里哥哥来应付,你先进屋内躲一躲。”

    太后前来,肯定是想接纳兰玲玲回宫,虽然他答应过,会尊重纳兰玲玲的选择,可现在听闻太后到来,他还是不舍得纳兰玲玲回宫,深怕自己妹妹回去,又会受苦了。

    纳兰玲玲正想开口说话时,一旁的沐静娴已经抓住她的胳膊,不让上官天澈带她离开。

    “上官天澈,你又想带这个贱人到哪去?如今太后来了,那正好,咱们今天把事情全讲开来,我倒要看看,纳兰玲玲刺杀我的那一剑,太后会怎么解释?”

    上官天澈见沐静娴死抓着纳兰玲玲的手,恼怒吼道:“沐静娴,放手!”

    “不放,今天谁也别想走!”沐静娴怒吼回去,将纳兰玲玲抓得更紧。

    纳兰玲玲被两人一左一右抓得死紧,顿时感觉手好疼,两人的力道都很大,但上官天澈没弄疼她,疼的是沐静娴那一边,她是故意的,表面上死抓她的胳膊,可是,她的手指,是狠狠捏着她的肉。

    “沐静娴,你找死啊!”上官天澈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扭,不顾她喊疼,大力将她的手给挪开,直接推开她。

    看着她狼狈跌坐在地上,上官天澈没多看她一眼,紧拉着纳兰玲玲准备回房。

    “澈儿,哀家人都来了,你还想躲吗?”太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沐静娴见到太后前来,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来到太后身边,气愤抱怨道;“太后娘娘,纳兰玲玲那个贱人已经嫁给锦王了,居然还来勾引我丈夫,请太后做主。”

    上官天澈一听,脸色沉到极致,连一旁纳兰玲玲看了都有些害怕。

    “静娴,玲ㄚ头是澈儿的妹妹,你是澈儿的妻子,怎么可以这样批评自己的小姑呢?”太后声音有些冷沉。

    沐静娴一听,完全不能接受太后的指责,脸色也冷了下来,嘲讽一笑,“小姑?!那也要他们之间真是兄妹关系,但他们没有……”

    “静娴,不许胡说八道!”太后叱喝一声,眼眸扫了周围下人一圈。

    沐静娴自然知道太后的顾忌,但她也不想管了,既然上官天澈都可以不顾夫妻之情,那她何必替他们保住面子,再说,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上官天澈与纳兰玲玲就必须承担众人的嘲笑与鄙夷。

    “我胡说八道,两兄妹当年做出不要脸的事情,纳兰玲玲衣衫不整的勾引我丈夫,你要我如何忍耐,再说,太后你问问自己,当年我撞见纳兰玲玲衣衫不整的窝在我丈夫怀里,我能不生气吗?”沐静娴越说越大声,仿佛是故意说给周围所有下人们听。

    下人们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这件事情,确实让他们非常意外,但是,主子间的事情,他们还是不要八卦比较好,毕竟在场的还有太后,那是他们惹不起的。

    这么想,周围所有下人,全都远离他们的视线,谁也不敢好奇留在原地偷听。

    纳兰玲玲听闻沐静娴的话,小脸瞬间惨白了下来,脑中一幕幕模糊画面闪过。

    “沐静娴!你住口。”上官天澈眼尖发现纳兰玲玲的异样,怒声吼道。

    太后同样也想责骂,却听沐静娴又吼道:

    “话说完,我自然会住口。太后,我问你,当年那晚,纳兰玲玲刺杀我,我重伤昏迷了两年,而你与上官天澈却对外宣称只是刺客,甚至要所有人不追究此事,你这般包庇纳兰玲玲,那我呢?我的公道你该如何还给我?!”

    纳兰玲玲一听,小脸又白了几分,与上官天澈衣衫不整,难道以前的纳兰玲玲真的那么爱上官天澈,甚至不顾伦理,也要与自己的亲哥哥在一起。

    还有刚刚沐静娴说的刺杀?以前的纳兰玲玲刺杀过沐静娴,太可怕了!

    “静娴,如果那晚你能理智一点,不拿剑伤害玲ㄚ头,她也不会有机会拿剑刺杀你,这件事情,你有错在先,怎么能全将错推给玲ㄚ头呢?”太后道。

    “哈哈哈──”沐静娴一听,嘲讽大笑,冷冷接着说,“理智?那天晚上你要我如何理智,撞见丈夫与小姑在房内亲密的样子,我还有理智可言吗?”

    “静娴……”太后无奈一叹。

    沐静娴又是一吼,情绪有些失控,“总之,一切的错全在纳兰玲玲身上,如果她当初不下贱到脱衣服勾引我丈夫,我又怎么会失去理智,一切的一切,全是纳兰玲玲的错!”

    腥红的怒眸与纳兰玲玲错愕的眸子对上。

    啪──狠戾一巴掌,狠狠甩在沐静娴脸上。

    太后脸色凝重,语带责备的说道:“澈儿,有话好说,怎能动手!”

    纳兰玲玲只觉得脑袋晕嗡嗡,属于以前纳兰玲玲的心,不断发疼着,很难受。

    勾引?!

    不可能,以前的纳兰玲玲与上官天澈,不可能发生亲密关系,这副身子的初夜,是给了司徒翰,那天她中了蝽药,司徒翰帮她解毒,隔天醒来时,床榻上确实有落红,那就证明,以前纳兰玲玲的身子是清白的。

    “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上官天澈激动怒吼,完全没了平时温柔。

    他狠狠瞪着跌坐在地上的沐静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大力丢甩在她身上,森冷道:“沐静娴,从现在开始,你与我上官天澈,毫无瓜葛。”

    沐静娴拿起那张纸,却被上头“休书”两个字给震傻了,不敢置信上官天澈会如此无情的休掉她,眼眶一热,泪水款款落下,她立刻起身,死命抓着上官天澈的手臂。

    “天澈,我不要跟你离缘,你不能休了我,不能!”沐静娴激动哭喊道,疯狂地将手上的休书给撕烂,完全不接受那封休书。

    上官天澈冷眸一垂,看着地上破碎的纸张,他没有恼怒,而是冷冷说道:“你可以撕掉这一张休书,但我告诉你,休书我是给定了,你撕一张,我可以再写一百张,不管你撕多少,你沐静娴,从此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早就忍受不了沐静娴的无理取闹,他并不爱她,两人的婚姻,从头到尾只有痛苦,没有快乐,他无法再撑下去了,这种生活,他厌烦了。

    “天澈,不要,我不要,你不能休了我!”沐静娴激动吼道。

    见上官天澈冷漠不语,她只觉得,丈夫会对她无情,全是因为纳兰玲玲的关系,这么想,她的怨恨又更深了,松开上官天澈的手,愤怒朝纳兰玲玲扑去。

    “纳兰玲玲,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你为什么三番两次来破坏我跟天澈,当年你主动勾引天澈,害我昏迷了两年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现在又让天澈休了我,你这个贱女人。”

    得兰沐也。沐静娴激动疯狂拉扯纳兰玲玲的发丝,不顾她喊痛,大力拉扯,拍打,完全将气出在她身上。

    “沐静娴,你够了!”上官天澈一个用力将她推开,并将头发被扯得凌乱的纳兰玲玲搂进怀里。

    “上官天澈!纳兰玲玲!你们这对狗男女,会不得好死……”沐静娴嘶吼一声,情绪失控,转身跑远了。

    太后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的背影,“澈儿,静娴跑出去,会不会有危险?”

    “别管她!那疯女人,这辈子跟我不再有任何关系。”上官天澈怒吼道,稍微松开怀中的人,关心检查道:“玲儿,你有没有受伤?”

    纳兰玲玲摇了摇头,正想说话,突然瞟见他身后不远处,从树下走出来,一步一步朝她们走来的男子,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几乎是铁青着一张脸,腥红的眸子,死死瞪着她。

    “翰……

    第一卷  131 故意喊给她听 ( 4000字 )

    太后听闻,表情一僵,错愕转头望去,看着脸色非常难看的司徒翰,一步步走来,直到来到她们几人身边。

    “翰儿,你……你不是在玄华殿休息,怎么……”

    “怎么会跟踪你过来是吗?”司徒翰声音很冷,很寒,转头望着纳兰玲玲,声音更沉了些,“如果我没跟来,我还真不知道我的王妃以前是怎样的一个人。”

    纳兰玲玲先是一愣,终于听懂他话中的话,脸色倏地惨白下来,她急忙向前,想拉住司徒翰的手臂解释,“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

    “我全都听到了,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司徒翰怒声暴吼,躲开她的手,这也是他认识纳兰玲玲以来,最生气的一次。

    她,真的是那样的女人吗?以前的她,真会如此放荡,勾引男人吗?

    纳兰玲玲经他这么一吼,所有的话全卡在喉头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官天澈瞪着他,吼道:“司徒翰,你凭什么吼玲儿。”

    连他都不舍得对纳兰玲玲大小声,司徒翰居然敢吼她。

    司徒翰冷眸一转,与上官天澈的怒眸对上,下一秒,他狠戾快速给了上官天澈重重一拳,怒声咆哮,“我为何不能吼她,你们做了如此肮脏的事情,难道我这个做丈夫的,连吼的资格都没有吗?”

    “翰儿,有话好好说,澈儿跟玲儿之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太后连忙来到上官天澈面前,检查他脸上的伤口,发现瘀青了一小片。

    纳兰玲玲早在听到司徒翰刚刚的气话时,就已经转过身去,不想再去看他那生气的表情,她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误会了,只是她该怎么解释一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以前的纳兰玲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又该如何去解释以前的行为?

    “不是我想的那样,皇祖母敢说,上官天澈跟纳兰玲玲两人之间真的没关系吗?”司徒翰腥红的眸子狠戾瞪着心虚的太后,再转向背对他们,不发一语的纳兰玲玲。

    看着她不说话,他的怒气更深了许多。

    “纳兰玲玲,你哑了吗?说话啊!”司徒翰又是一声怒吼,狠狠瞪着她的背影,说道:“还是你觉得愧疚于我,所以说不出话来。”

    “司徒翰,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现在说再多,你一句话也不会信。”纳兰玲玲淡淡一说。

    再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说她是穿越来的,说她曾经死过一次,然后还魂到纳兰玲玲身上,是吗?就算她真的这样说,司徒翰又会相信吗?

    她的冷淡完全挑起司徒翰心中的怒火与伤痛,他大步来到纳兰玲玲身边,狠狠抓起她纤细的手腕,瞪着她,怒声道:“是啊!你现在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会信,纳兰玲玲,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永远不会。”

    说完,不去看她心痛苍白的小脸,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纳兰玲玲看着他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一颗眼泪,没能忍住的落下。

    “玲儿!”上官天澈心疼唤了一声,却也气司徒翰怎么可以让他妹妹如此伤心。

    纳兰玲玲擦掉脸上的泪水,哽咽道:“皇祖母,我们回宫吧!”

    或许,她与司徒翰两人,都需先好好冷静一下,等司徒翰气消了,她的解释才有意义,只是,她向司徒翰说出穿越的事情,他,会相信吗?

    上官天澈听到她想回宫,情绪有些激动,从太后身边将纳兰玲玲拉回来,“不许,玲儿,司徒翰已经那样对你了,哥哥不许你再回宫。”

    “澈儿,玲儿是翰儿的妻子,这是无法改变的。”太后脸色有些沉,看着他说道。

    上官天澈正想说什么,纳兰玲玲却已经松开他的手,淡淡说道:“哥哥,你答应过我,会让我回宫的,现在,我要跟太后回宫。”

    “玲儿!”上官天澈皱起眉头,显然不想让妹妹回去受苦,但看到纳兰玲玲脸上的坚决,他只能无奈一叹,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书房走去。

    自从纳兰玲玲与太后回宫后,她与司徒翰整整十天不曾见面,而太后向皇帝说明杀惠妃的人不是纳兰玲玲而是另有其人之后,纳兰玲玲也被释放,原本考虑回王府,但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在皇宫住了下来。

    深夜,房门突然被人踹了开来,纳兰玲玲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望向门口,却发现司徒翰浑身酒气味,大力甩上房门,一步步朝她走来。

    “司徒翰,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纳兰玲玲皱起柳眉,对于他身上的酒味感到有些不舒服。

    下巴突然被人紧捏住,被迫抬头与前方男人对望,司徒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下一秒,大力将她押上床榻,一个疯狂夹有浓烈酒气味的吻,狠狠吻上她。

    “唔……司徒翰……你先起来……唔……”纳兰玲玲挣扎的想推开他,因为他身上有好浓的酒气味,甚至夹有一股胭脂味,让她反射性挣扎。

    司徒翰松开她的嘴,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噗嗤一声,直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疯狂的吻随即覆上她的颈肩,动作没有一丝温柔,有的只剩粗暴。

    “司徒翰,你做什么,走开,不要碰我。”纳兰玲玲激动挣扎,她现在还有身孕,司徒翰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但不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身上衣物仍然一件又一件被他疯狂扯了下来,接着赤裸滚烫的身躯再一次压上她,突然耳边传来他酒言酒语的嗓音。

    “香儿,香儿……”这一声,让纳兰玲玲挣扎的身子,全停了下来,她错愕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与他深邃的眼眸对上,这一刻,从他眼中,她,看不到她自己。

    “司徒翰,你怎么可以……”纳兰玲玲眼眶一热,不敢置信看着他。

    他怎么可以喊别人的名字,怎么可以身体压着她,嘴里却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香儿,是沉香吗?难道这段时间,司徒翰都跟沉香在一起?

    心,好疼,好痛。

    突然,身下传了一阵剧痛,也让纳兰玲玲回过神来,但她的视线仍然无法从司徒翰那双深邃眼眸挪开,一颗又一颗滚烫的泪水,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犹如发狂般的撞击,款款落下。

    纳兰玲玲犹如一条死鱼一样,任由他宣泄,纯属生理上的宣泄。

    当春麋的气息逐渐消散,纳兰玲玲忍着身下的痛,坐起身来,淡淡看了一眼司徒翰,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明明很熟悉,但为何这一刻,她只感到陌生,仿佛自己不认识他,一想到缠绵过程中,他一声又一声的香儿,她的心,几乎碎了。

    是不是,司徒翰不再爱她了,是不是,司徒翰对她厌恶了,是不是……

    她紧咬下唇,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失魂般的走出寝房,门板关上的那一刻,原本紧闭的双眸,倏地睁了开来,司徒翰神色复杂地看着门板,再想到刚刚的一切,心,狠狠颤剧着。

    “宝宝,你能体会到我的心痛了吗?”司徒翰痛苦哑声道。

    他刚刚的香儿是故意喊给她听,他也要她体会他的心痛,让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不好受的。

    想到刚刚她受伤的眼眸,他的心,又是一抽疼。

    花园处,纳兰玲玲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天色还未全亮起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她一个娇小身影,缓缓游走着。

    香儿……香儿……香儿……

    脑海中一声又一声司徒翰的嗓音,让她的心好痛,为什么司徒翰要这样对她,尽管他喝醉了,可是他嘴里喊的人,应该是宝宝不是香儿,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孩子,妈咪的心好痛,你是不是也一样?”纳兰玲玲轻抚自己的肚子,现在,她能诉苦的,只剩下肚中孩子了,除了孩子之外,已经没人可以了解她的痛。

    包括──司徒翰。

    “二护卫!”

    突然一抹细小女声,引起纳兰玲玲的注意力,她立刻绷紧神经,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自己出声。q7yu。

    假山处,一身夜行衣的男子,缓慢回过身,看着眼前的女子,“伤好一点了吗?”会他话起。

    “是,好多了!”

    “那就好,宫主有令,下一个要杀的目标,是皇帝。”男子冷声道。

    纳兰玲玲一听,错愕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杀皇上,他们居然要杀皇上!这该怎么办?

    “那同样以纳兰玲玲的身分去刺杀吗?”女子问道。

    “没错,太后与司徒翰虽然知道你是假的纳兰玲玲,但如果设法让几百名官员撞见纳兰玲玲刺杀皇帝,你想,司徒翰以及太后还能保得了纳兰玲玲吗?就算是假的,他们也提不出证据,记住,杀了皇帝后,立刻出宫,一刻也不能停留。”

    “是!”

    纳兰玲玲听闻,立即倒抽一口冷风,下意识呢喃,“杀皇帝……”

    只是才一出声,又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可惜她的声音,已经让假山后方的两人听见了。

    男子冷眸一扫,道:“谁!”

    走出假山,却发现四周无人,女子也走了出来,望了望周围,最后说道:“可能是猫或动物而已,咱们别管它了。”

    纳兰玲玲躲在假山与假山之间的小缝隙内,听到女子的话,心中的紧张才缓和了一些。

    “嗯,先这样了,三天内,务必杀了皇帝。”男子森冷道。

    两人一左一右,消失在花园处,纳兰玲玲等了好一阵子,确认外头没有人,这才走了出来,双腿虽然有些发软,但也不敢多待留,她必须赶紧回去找司徒翰说明刚刚听到的一切,必须将所有事情说给皇帝听,让他注意一点。

    正当她准备走人时,眼前闪出两道身影,她错愕瞪大眼睛,看着前方一男一女,下一秒,意识全无,昏了过去。

    “二护卫,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她已经听到我们的计划了。”女子看着男子扛起纳兰玲玲,忍不住问道。

    “这个女人对宫主还有利用价值,我先带她回天煞宫,如果宫主觉得没有用,再杀她也不迟。”男子冷冷道。

    女子一听,也不好说什么,点了头,转身离开。

    男子面无表情看着肩上的纳兰玲玲,转身,飞上屋顶,离开皇宫。

    两日后,上官天澈怒气冲冲的冲进慈宁殿,一入门,见到满脸焦急的司徒翰,上前就是给了他重重一拳,怒声吼道:“玲儿人呢?”

    “澈儿,你先别激动!”太后一惊,连忙说道。

    “你要我怎么不激动,我妹妹现在下落不明,我能不激动吗?皇太后,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不会让玲儿受委屈的,那她现在人呢?前天才跟你们回宫,今天你们去却来告诉我,玲儿不见了。”上官天澈一双怒眸,狠狠瞪着满脸愧疚的太后。

    他后悔了,他该坚持将纳兰玲玲留下的,他根本不该让纳兰玲玲回宫的。

    司徒翰忍下脸上的疼痛,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冷眸扫了一眼上官天澈,又垂眼看着手上的耳环,那是纳兰玲玲的耳环,是他送给她的耳环,也是他在花园假山找到的。

    纳兰玲玲去哪里了,从昨天他醒来后,纳兰玲玲就不曾回玄华殿,她去哪里了?

    原本以为又是上官天澈带走纳兰玲玲,可是现在看他激动的模样,证明纳兰玲玲不是他带走的,那是谁?纳兰玲玲根本不可能自己出宫,也出不了宫,那她人到底去了哪里?

    “澈儿,哀家现在认真问你一次,玲儿,是你带走的吗?”太后一脸正经问道。

    上官天澈眼中的怒气又深了许多,森冷道:“如果是我带走玲儿,我有需要来这里找你们质问吗?”

    太后与司徒翰一听,内心的担忧,也加深了。

    不是上官天澈,那么纳兰玲玲就有危险了。

    司徒翰闭起懊悔的眼眸,右手死捏住那一只耳环,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伤宝宝的心,宝宝就不会独自一个人走出去了,如果那天,他放下身段,随着宝宝一起出去,那宝宝就不会失踪了。

    是他,一切都是他。

    这时,一名宫女焦急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太后娘娘,刚刚宫门口侍卫收到这封密函,送信的人,说是个急件,要太后娘娘亲自打开来看,而且还说,是有关锦王妃的消息,奴婢不敢怠慢,赶紧送过来。”

    ※晚点还有一更

    第一卷  132 母女相见

    太后匆忙接过那封密函,司徒翰与上官天澈一听有纳兰玲玲的消息,也赶紧来到太后身边,想从那封信找出纳兰玲玲的下落。

    密函一打开,只见上头写着:

    古慈,

    血债血偿,要想救纳兰玲玲,独自一人前来

    保不保得了你最疼爱的孙媳妇,就看你自己了。

    上头并没有标示地点,也不知道纳兰玲玲的下落,司徒翰忍不住说道:“皇祖母,对方显然是冲着你来的,你知道该去哪里吗?”

    虽然他也很讶异对方是因为太后的关系,才会绑走纳兰玲玲,可是,现在他顾不了那么多,他只想知道,纳兰玲玲确切的位置,好可以去救她。

    太后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封信,一开始有些不明了,可当她视线一转,看着每一句的第一个字时,脸色倏地变了,完全被那三个字震住。

    古血保,意思就是古血堡。

    对方怎么会知道古血堡,又说血债血偿,难道……是她,不,不可能的,她在当年那场火海中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

    “太后娘娘,你快说啊!这封信,是谁写来的,玲儿到底在哪里?”上官天澈同样也看不出那封信的暗示,没看到地点,只知道纳兰玲玲确实被抓走了。

    一颗心,更加焦急,更加担忧。

    太后眼眸充满复杂,有些心虚的看着他,最后摇了摇头,说道:“哀家也不晓得,信上没有地点,哀家不知玲ㄚ头的下落。”

    司徒翰与上官天澈一听,内心的希望全都灭了,没地点,那就找不到纳兰玲玲,一想到纳兰玲玲被劫,甚至随时有危险,他们谁也放不下心。

    一抹纤细身影,缓慢走入密室,看着昏躺在地上的纳兰玲玲,面纱下勾起一抹冷笑,妇人来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脑袋半响,最后冷冷吩咐,“将她泼醒!”

    身旁的下属领命,拿起一桶冰水,直接泼在纳兰玲玲身上,身上一冷,纳兰玲玲缓缓苏醒,身上的冷,让她频频发抖。

    “抬起头来──”妇人居高临下,看着她。

    纳兰玲玲闻声,下意识抬头,但因为妇人戴着面纱,她看不出她的样子,只能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美眸。

    妇人看到纳兰玲玲苍白的小脸,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心头一紧,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仔细打量起纳兰玲玲的样貌。

    她,怎么会跟以前的自己长得有些相像,甚至看到纳兰玲玲,她的心,会有种莫名的感觉,难道,她是她的……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才刚腾起这个念头,立刻被妇人压了下去,纳兰玲玲是古慈最疼爱的孙媳妇,如果真是她的孩子,古慈怎么可能会如此宠她,所以不可能,纳兰玲玲不可能是她失踪的女儿。

    再说,她打听过了,纳兰府只有纳兰玲玲以及另一个千金,并没有儿子,由此看来,纳兰玲玲更不可能是当年她失踪的女儿,因为她的女儿是跟哥哥一块失踪的,她相信,他们两兄妹是在一块的,就算被收养,也是一起被收养,不可能分开。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纳兰玲玲有些虚弱道,身子频频发抖,只觉得身上好冷。

    看着纳兰玲玲颤抖的模样,妇人心头又是一紧,内心隐约抽疼,她忍下那莫名的心疼,转过身子,冷声道:“拿件毛毯给她盖上。”

    最终还是不忍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看她可怜的模样。

    下属一听,内心有些诧异,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着宫主起了怜悯之心。

    纳兰玲玲将毛谈围上自己,抬眼看着那位妇人,脑中突然想起,在花园听见那两个人的对话,接着自己又被抓来,她一惊,连忙说道:“你们就是陷害我的人,对不对?惠妃娘娘也是你们杀的,对不对?”

    妇人冷眸一转,身子也转了回去,瞪着她说道:“是,又如何?”

    “你们为什么要杀无辜,惠妃娘娘跟你们有深仇大恨吗?为什么要杀她,又为何要嫁祸给我?”纳兰玲玲怒声道。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要紧,本座只给古慈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她没来救你,你这条命,也不保了。”妇人冷声道。

    看着她怒气的小脸,心头又是一紧,连那怒气的模样,也与她好像,这到底怎么回事?q7yu。

    “古慈?古慈是谁?”纳兰玲玲疑惑问道。

    “古慈就是那位,非常宠你,也非常疼你的太后,怎么,原来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啊!”妇人一说起古慈两个字,眼中立刻充满怒火与恨意。

    纳兰玲玲明显察觉她的不对劲,不明白她倒底有多恨太后,她忍不住又问,“你打算用我来威胁太后什么?”

    出是以被。妇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面纱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纳兰玲玲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是一间密室,除了出口外,根本没有其他窗口可以逃出去,而出口也守了三个人,她更加没机会逃。

    那个自称本座的人,到底是谁?为何这么恨太后?

    皇宫,慈宁殿外头,一抹黑影,快速跃上屋顶,接着离开皇宫,而后方也跟一抹灰色身影,不动声色地悄悄跟了上去。

    王府,司徒翰脸色沉重的坐在书房,已经一整天了,他动用豹族的关系,调派其他门派的人寻找纳兰玲玲的下落,可整整一天了,却没有纳兰玲玲的消息。

    “宝宝,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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