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玲玲说道。
此刻,她脑中已经有了很多很多的想法,她有信心,这家茶楼在她改造经营下,绝对会比那家乐祥酒楼更吸引人。
“这个……”碧玉姑娘有些为难,毕竟纳兰玲玲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好意思将一家赔钱的茶楼卖给恩人,这样只会害了恩人。
“别可是了,就这样决定,相信我,我绝对会让这家店死灰复燃!”纳兰玲玲非常自信,突然,眼角的余光扫到不发一语的司徒冥。
她挪了挪身子,坐在他身边,满脸贼笑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司徒冥,那种可怕的笑容,顿时让司徒冥有些诡异与害怕。
“你小脑袋瓜里最好别打本公子的主意!”司徒冥淡淡一说,嗓音里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纳兰玲玲干笑几声,不死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袍,开始使出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想要说服司徒冥一块加入。
“冥公子,俗话说,好东西与好朋友分享,别怪我不当你是朋友,我现在告诉你,只要你肯投资这家茶楼,与我一块做生意,保证不出半年,绝对回本。”
“不需要!”司徒冥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断然拒绝。
纳兰玲玲咬了咬牙,瞪给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微笑,厚着脸皮继续说道:“冥公子,不如这样好了,既然你对这笔生意没兴趣,不如你先借点资金给我,待我日后赚了钱,连本带利还给你可好?”
司徒冥一听,眉头挑得老高,一双深邃黑眸紧紧盯着她,看得纳兰玲玲头皮有些发麻,正当纳兰玲玲想说什么时,司徒冥却有了动作,他伸手将桌上的小酒杯推到她面前。
“三杯。”他淡淡一说,那双勾人的黑眸,完全没有从纳兰玲玲脸上移开过。
纳兰玲玲一脸不明,下意识开口问道:“什么?”
“机会给你,只要你陪本公子喝三杯,本公子立刻答应你,借你资金。”司徒冥一边说着,一边倒满两杯酒。
呃─
陪酒,该死的冰块太子,当她是酒女啊!居然要靠陪酒来赚钱,哼哼哼!不过想想,才三杯而已,喝完就有资金可以投资开店了,似乎也挺划得来。
“是不是我喝完三杯,不管跟你借多少钱都可以?”纳兰玲玲问道。
司徒冥嘴角微扬,点头。
纳兰玲玲得到满意的答案,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桌上的酒杯,不就是三杯酒而已,在二十一世纪,她又不是没喝过酒,她也了解自己的酒量,区区三小杯酒而已,不算什么!
这么想,纳兰玲玲就放心许多,将酒杯递到嘴边,一口气仰头饮下。
“咳咳──”浓郁呛人的酒味在滑入纳兰玲玲的喉部时,立刻引来她一阵剧咳。
妈呀!这酒怎么这么呛,好辣好辣啊!
司徒冥早在她一杯仰尽时,浓眉立刻皱紧,脸上也有些怒气,这女人到底会不会喝酒,她手上那杯可是烈酒,她居然当成白水似的,一口饮尽!
司徒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试图舒缓她的剧咳难受,当纳兰玲玲缓和许多后,她抬起红通通的小脸,有些醉眼迷离地看着前方两个人。
怪了,她怎么觉得头晕晕的,才一杯酒而已,这副身子不会酒量这么差,一杯就醉了吧!
“玲妹妹,你没事吧!”碧玉姑娘眼尖发现纳兰玲玲的异状,多年经验的她,一眼就看出她喝醉了。
司徒冥望着那红通通的小脸,眉头越蹙越紧,正想说什么话时,纳兰玲玲已经开始酒言酒语起来了。
“咦?冥公子,你怎么来了这么多兄弟啊!”纳兰玲玲憨笑了几声,软弱无力的手狠狠拍了拍司徒冥越来越冰冷的俊脸,笑呵呵说道:“原来你有好多个双胞胎啊!你们长得一模一样耶!”
司徒冥不语,脸上已经开始布满冰霜。
碧玉姑娘有些担忧,拿起一旁的湿巾,轻轻擦了擦纳兰玲玲的小脸,却惹来她不满的抗议,只见纳兰玲玲推开她的手,突然站起身子,打算朝外头走去。
司徒冥见状,也跟着起身来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沉声道:“你要去哪里?”
“我去跳舞!我跳舞很好看的,上次表演我还赢得皇………唔唔!”
纳兰玲玲正想说出皇上两个字,却被司徒冥一手遮住嘴巴,不让她说出不该说的话,他看了一眼愣在一边的碧玉姑娘,淡淡说道:
“碧玉姑娘,今日之宴到此为止,本公子先送她回去,你忙吧!”说完,直接将满脸抗议的纳兰玲玲抱起,朝雅间外头走去。
碧玉姑娘有些讶异,看刚刚的情况,难不成冥大哥认识玲妹妹,肯定是的,不然冥大哥怎么会开口说要送玲妹妹回家呢!
想到这里,碧玉姑娘内心立刻有了希望,如果玲妹妹愿意帮她与冥大哥凑成一对,那么,她与冥大哥之间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小脸忍不住一红,那样子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
马车上。
纳兰玲玲一上车立刻鬼吼鬼叫,一点气质都没有。
“纳兰玲玲,你安静一点!”司徒冥狠狠瞪着他怀中那不安分的女人,并拧起湿巾,轻轻擦拭着她发红的小脸。
“别擦了,好难受啊!走开啦!我要唱歌,唱好听的歌。”纳兰玲玲不悦地推开他的手,一时兴起,想到什么就唱什么。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司徒冥看着眼前不断跳来跳去的疯女人,听见她那五音不全,难听至极的嗓音,倏地,他脸色又沉了些,直接丢下手中的湿巾,拉住她的手。
“纳兰玲玲,过来坐好!”音落,一个用力直接将跳来跳去的女人拉了回来。
纳兰玲玲本来就歪歪扭扭的身子,经他这么一拉,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跌入司徒冥的怀抱里,她难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断抱怨着,“好疼,我鼻子断了!”
司徒冥一听,以为她的鼻子撞伤了,吓得赶紧检查她的鼻子,只是,原本还在抱怨的纳兰玲玲立刻变了一张脸,只见她贼笑笑的指着他的鼻子,酒言酒语笑道;“嘿嘿,被我骗了,真傻……比我家傻乎乎相公还要傻,呵呵!”
司徒冥一听,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恶狠狠瞪着不知死活的ㄚ头。
“唔!头好疼,好难受……”纳兰玲玲突然没了力气,全身瘫软在司徒冥怀中,任由他紧搂着她,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抗拒了,她只觉得脑袋晕呼呼,有够难受。
司徒冥无奈一叹,将她的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安稳舒适地靠在他怀中,并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太阳|岤,试图缓解她的头疼。
许是疯够了,也或许是疲惫了,只见纳兰玲玲一脸舒服的表情,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中,几乎快沉睡过去。
半响,司徒冥停下动作,看着怀中闭眼休息的女人,她喝醉了,所以整张小脸布满了红晕,让她整张小脸看起来更加红润、更加诱人。
“酒……”纳兰玲玲红嘟嘟的小嘴忍不住蠕动了几下。
司徒冥仿佛受到蛊惑似的,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那张诱人的小嘴,深邃的黑眸立即炽热起来,下一秒,不自主的朝她靠去。
纳兰玲玲小嘴不断蠕动着,完全不知道她那粉嫩的小嘴,此刻正在勾引身边的恶狼,直到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覆上的她的小嘴。
司徒冥环在她腰上的手,立刻收紧了些,嘴上那软绵绵的触觉,让他忍不住想加深这个吻,他探出舌尖,正打算撬开她的贝齿,没想到纳兰玲玲已经打开城池迎接他。
司徒冥满意的将舌尖探进她满是酒味的小嘴里,正想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突然………
“唔──”纳兰玲玲微微睁开眼睛,难受地推开司徒冥,下一秒,一股刺鼻难闻的恶心酸味,立刻浇熄了司徒冥的所有欲望。
呕─
纳兰玲玲难受的趴在司徒冥腿上,难受的胃不断搅动着,使她忍不住呕声连连,一口接一口的狂吐,直接将恶心呕吐雾全吐在司徒冥的衣袍上。
“纳兰玲玲……”满是怒火的咆哮声,几乎要将整辆马车给震碎了。
呕───又是一口恶心物吐了出来。
皇宫,司徒冥的马车才刚进入宫门时,负责驾马的侍卫突然停了下来,错愕的看着前方一排人。
“爷,出事了!”侍卫下车,来到窗边唤道。
车内司徒冥一听,立刻掀开窗廉,看着那名侍卫,冷声道:“怎么停车了,出什么事?”
“是……是……”侍卫伸手指向马车前方,怯怯说道:“是皇后娘娘以及惠妃娘娘等人。”
司徒冥浓眉一皱,冷眸倏地朝前方扫去,看到惠妃脸上的怒气表情时,他忍不住看了车内的纳兰玲玲一眼,接着抱起她,跳下马车。
惠妃看到纳兰玲玲与司徒冥之间的亲密,脸色更加沉了下来,她领着自家几名宫女,笔直走到司徒冥面前,直接挡下他的去路。
“给惠妃娘娘请安。”司徒冥淡淡一说。
惠妃不理会他,视线狠戾地落在他怀中满身酒气的纳兰玲玲上,看到她醉得一蹋糊涂,脸色也越来越难看。pxc7。
“来人,将锦王妃带回澄心殿,本宫亲自替她解酒。”惠妃冷声下令,几名宫女领命,赶紧来到太子面前打算接回纳兰玲玲。
突然,司徒冥闪身躲开宫女们的手,惠妃见状,怒眸立刻瞪着司徒冥,冷声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越矩了?”
“玲玲她只是……”司徒冥正想替纳兰玲玲解释,这时,皇后已经来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看了看纳兰玲玲,再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冥儿,你将锦王妃送到这里就好,既然惠妃前来接回她的媳妇,咱们也不好说什么,将纳兰玲玲交给她们。”皇后给了司徒冥一个眼神,有警告,也有责备
第一卷 078 面壁思过 ( 4000字 )
司徒冥还在犹豫之时,几名宫女已经收到惠妃的眼神,上前将纳兰玲玲给扶了过来,纳兰玲玲只觉得头好晕,殊不知惠妃的脸色已经差到极致。
“带走。”惠妃冷冷一说,并向皇后福了福身,带着纳兰玲玲与几名宫女返回澄心殿。
皇后看着司徒冥的视线依旧落在已经走远的那群人身上,赶紧拉回他的注意力,“好了,人都已经走远了,还看啊!”
司徒冥总算收回他的视线,落在皇后脸上。
皇后瞪给他一眼,责怪他怎么可以如此多事。
纳兰玲玲是锦王妃,他怎么可以越矩呢?上次在皇宴上,司徒冥公开表明要娶纳兰玲玲的时候,太后以及皇上已经不高兴了,这次更夸张,居然与纳兰玲玲喝得醉醺醺才回宫。
“冥儿,你是太子,是储君,有些事情该注意一些才是,尤其是纳兰玲玲……”皇后冷声道。
她害怕司徒冥会为了纳兰玲玲做出更多不该做的事情,万一惹怒皇上,废了他的储君之位,那真要欲哭无泪了,而她,也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司徒冥听闻,不发一语,直接转身朝太子殿方向走去。
澄心殿,密室。
纳兰玲玲躺在冰冷地板上呼呼大睡,一点也不自觉周遭那几双可怕的眼睛,惠妃则是做在一旁的位子上,几乎快喷火的怒眸紧盯着她不放。
她已经很讨厌纳兰玲玲当她的媳妇了,纳兰玲玲平时没有规矩已经够恼人了,这次居然这般离谱,偷溜出宫不说,居然还与司徒冥喝酒,甚至醉得一踏糊涂,这种女人根本不配成为她的媳妇,成为翰儿的锦王妃。
“英嬷嬷,将她泼醒!”惠妃冷声下令。
只见一位中年嬷嬷提了一桶冰水来到纳兰玲玲身边,下一秒,将桶里的冰水全倒在她身上,冰寒刺骨的气息立刻袭上纳兰玲玲燥热的身子,也让她清醒了一些,但依旧处于酒醉状态。
“你们干嘛泼我冰水,很冷耶!”纳兰玲玲酒气未退,脸上还是红通通的,一双不悦的眼眸紧揪着那几名老嬷嬷看。
“再泼!”下一秒,前方位上又传来一声冷冽。
只见另一位嬷嬷也提了一桶冰水,在纳兰玲玲错愕的眼神中,一股脑儿的全往她身上倒。
“啊──”纳兰玲玲全身湿漉漉,频频打着寒颤,怒气瞪着惠妃以及嬷嬷们。
惠妃无视她的怒气,慢慢起身走到她面前,冷冷说道:“跪下。”
纳兰玲玲皱着眉头,不高兴说道:“我为什么要跪,你又不是我爸妈,我干嘛跪你……”话才一说完,膝上一阵剧痛,痛得她直接跪下,醉醺醺的美眸狠狠瞪着踢她的老嬷嬷。
她抬眼一瞧,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惠妃娘娘,脑中思绪似乎又清醒了一些。
“你偷溜出宫就算了,居然还醉成这副模样,看来你真不把皇宫规矩当一回事,尽做出一些丢人的事情来。”惠妃冷声道。
纳兰玲玲不发一语,安安份份的跪在地板上,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媳妇,那模样任人看了都会心疼,没办法,谁让面前这女人是她的婆婆,恶劣、狠毒、不好相处。
“给本宫好好在这里跪着,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起来。”惠妃冷声说道,接着转身朝外头走去,在路过门口宫女时,又交待了她们,“好好看住纳兰玲玲,谁要是敢同情纳兰玲玲,本宫绝不放过她。”
“是,奴婢明白。”宫女恭敬回答。
惠妃冷眸再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纳兰玲玲,看着她安分接受惩罚,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开密室,小小黑暗密室里,只剩浑身冷飕飕的纳兰玲玲。
纳兰玲玲感觉非常疲惫,正想躺下来好好休息,这时小窗口外立刻传来宫女的声音,“锦王妃,娘娘说过了,不许你睡觉,奴婢求求你,你好好跪着吧!”
纳兰玲玲一听,脑子又清醒了不少,继续安分跪着,但身上的寒冷不断让她打了几个冷嗦,再连打几个哈欠后,最终还是抵挡不了瞌睡虫,保持跪姿沉睡过去。
清晨,玄华殿。
司徒翰因为处理王府装修一事,昨晚彻夜未归,直到天亮才返回皇宫,一想到自己没有陪在纳兰玲玲身边,她有可能睡不着,胸口就觉得莫名高兴,脚步也加快许多,朝玄华殿走去。
他一踏入寝房,却没见到纳兰玲玲的身影,眉头疑惑皱起,怪了,纳兰玲玲一大早跑哪去了!
他转身朝外头走去,找守夜的宫女询问,“娘子呢?”
守夜的宫女知道他问的是纳兰玲玲,不敢怠慢,赶紧回答司徒翰,“锦王妃昨晚回宫后,立刻被惠妃娘娘带走,整夜都在澄心殿那里,并没有回来。”
“出宫?”司徒翰一脸讶异,纳兰玲玲何时出宫的,他怎么不知道!
“是,听说是锦王妃偷溜出宫,并且与太子殿下喝得醉醺醺才回宫,娘娘见到不太高兴,所以将锦王妃带到澄心殿解酒。”宫女将昨天听到的消息说给司徒翰听。
喝酒?!太子殿下…
司徒翰脸上依旧挂着不以为意的傻笑,但眼眸中已经布满了怒火,再转身朝外头走去的那一瞬间,傻气的笑容不见了,立刻换上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死神将至天地动的可怕表情。
澄心殿,惠妃才刚换好衣服,外头一名老嬷嬷立刻走了进来,“娘娘,二皇子来了,说是要来找锦王妃。”
惠妃点头,直接走出房间来到前厅,司徒翰满脸怒气的坐在位子上不发一语,身旁的宫女早已端上几盘司徒翰平常爱吃的小点心以及麦芽糖,可他却完全没动,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不跟任何人说话。
惠妃自然明白自己的儿子在气什么,赶紧走到他面前,笑笑说道:“翰儿,这一大早,谁惹你生气了呢?”
“还能有谁,当然是母妃你啊!”司徒翰鼓着气红的俊脸,站起身子拉了拉惠妃的手,焦急说道:“母妃,娘子呢?我要找娘子。”
“翰儿,你是一个王爷,不许成天娘子东娘子西的,要像个男人一样,别整天将娘子两个字挂在嘴边,懂吗?”惠妃纠正他。
司徒翰根本听不进去,他一心一意只想赶快见到娘子,于是更加缠人,晃着惠妃的手臂,气鼓鼓说道:“不管,人家要娘子,我要娘子!”
“翰儿……”惠妃柳眉皱起,想责备他,却又见到他眼中那闪亮亮的泪水,气也立即消了下去,无奈一叹,“好,母妃将你的娘子还给你就是了!”
司徒翰一听,原本气鼓鼓的表情立刻不见,换上的全是满意的笑容,惠妃见状,也只能无奈的转身朝密室走去,而司徒翰也赶紧跟了上去。
密室的门打了开来,外头的光线也瞬间照亮了整间密室,纳兰玲玲依旧乖乖跪在原地面壁思过,惠妃见状这才满意的笑了,至少有给纳兰玲玲一个教训。
司徒翰一看到纳兰玲玲的背影,人也立刻冲了上去,开心唤道:“娘子,为夫找到你了。”
见到纳兰玲玲紧闭双眸,司徒翰顿时有些好笑,这女人连跪着也能睡过去,真佩服她,他立刻蹲了下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朝他扑鼻而来,他眉头微皱,大力摇了摇纳兰玲玲的肩膀,想将她叫醒,至少他们先离开这里,等回到玄华殿,再好好与她算帐。
“娘子,醒一醒,不要睡了!”司徒翰摇了摇,但纳兰玲玲依旧没反应。
惠妃见状,原本消退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她沉下脸来,瞪着那娇小背影,厉声喝道:“纳兰玲玲,本宫人已经来了,你居然还敢睡!”
“娘子……娘子……”司徒翰又摇了摇她,见她依旧没反应,内心也开始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他用力一拉,只见原本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身子,直接朝他怀中倒下。
“娘子,你醒醒!”司徒翰焦急拍了拍她的小脸,这才发现她整张脸烫得吓人,“好烫啊!发烧了。”
该死的,这女人不久前才刚生病,现在居然又发烧了。
惠妃一听,眸中的怒火也退了一些,但也没有太多关心与焦急,她转头冷冷吩咐,“去传太医到澄心殿来。”
“不需要,娘子我自己会照顾。”宫女还没答话,司徒翰已经抱起纳兰玲玲,满脸怒气地瞪着错愕的惠妃,那气冲冲的模样,还是惠妃头一次见到。pxc7。
惠妃还没说话,司徒翰已经抱着浑身发烫的纳兰玲玲走出去。
纳兰玲玲这次发烧可说是来得又急又凶猛,一连发烧好几天,也昏迷了好几天,这日夜晚,烧退的她总算清醒了过来,她才刚睁开眼睛,就见到司徒翰趴在床榻边,一双手紧紧握住她。
看到这一幕,纳兰玲玲只觉得心头好暖,内心深处的柔软又一次被触动了。
她稍微娜动小手,想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才一动,立刻惊醒了司徒翰,司徒翰一醒来就见到纳兰玲玲微笑的看着他,一时间还有些迷糊,不知道是梦而是真实,自从纳兰玲玲昏迷后,他几乎都留守在她身边,就是想等她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他。女人翰不。
梦中,他总是梦见纳兰玲玲没事,已经清醒过来微笑看着他,可当他伸手去摸梦中的纳兰玲玲时,梦也立刻醒了,见到的却是纳兰玲玲依旧昏迷的样子,这一次,是不是也是个梦呢?
五天了,纳兰玲玲整整昏迷五天了,虽然太医们都说没事了,可他就是不放心,只要纳兰玲玲一天不醒,他就一天不放心。
“醒了?”司徒翰不确定地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这一次是真的,不是梦,纳兰玲玲真的醒了。
纳兰玲玲微笑,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好渴!”
因为昏迷了几天,此刻她只觉得嗓子好干好难受,一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成了鸭子声,好难听,吓得她赶紧捂住小嘴,不敢再说话。
司徒翰见到她尴尬的窘样,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他起身来到桌边倒水,再回到床榻边,将她扶坐起来,并递水给她喝。
纳兰玲玲感谢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打算接过杯子却被他躲开,她疑惑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
司徒翰笑了笑,轻声说道:“为夫喂你喝。”
“不用,我自己来!”难听的鸭子嗓音又响起,纳兰玲玲伸手想拿过杯子,但司徒翰就是不给她,坚持要为她服务,无奈下,纳兰玲玲只好妥协,乖乖让他喂。
一连喝了好几杯水,纳兰玲玲总算满足了,司徒翰放下杯子,又回到床榻边,在纳兰玲玲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搂进怀里了。
“纳兰玲玲,你真是太坏了,总是这么吓我。”司徒翰紧抱着她,只有这样真实的碰触她,他才觉得纳兰玲玲是完好无缺的在他的生命里。
他承认,他真的很害怕她离开,害怕她消失,真的很怕!
纳兰玲玲乖乖窝在他怀中,安稳地将小脸贴在他胸膛上,仔细听着他的心跳声,最后她忍不住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翰大手越收越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搂进自己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纳兰玲玲见他不回答,以为他还在生气,赶紧说道:“司徒翰,你别生气,我下次……唔唔”
后面的话,全没入他口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翰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掳掠她的唇,那温热软馥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压,让她紧贴着自己。
他轻浅的啄吻,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挑开她紧闭的红唇,顺势侵占她的禁地,这个吻犹如暖风一样,温柔的吹拂着纳兰玲玲,属于司徒翰的清新气息扑鼻而来,让她不自觉的沉溺其中,双手甚至主动环抱着他,享受着他为她带来的绝妙感受。
司徒翰知道,纳兰玲玲就像是一株罂粟花,迷惑了他的神智,也迷惑了他的感觉,让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混乱,也让他一旦沾染上她,就没有放下的那一天。
正当纳兰玲玲被吻得晕头转向时,耳边已经传来司徒翰诱人低哑的魔音。
“宝宝,我要你!”
※挖喀喀,今日一万字更,完毕!
第一卷 079 啊!我不要活了 ( 5000字 )
“你……”纳兰玲玲一时有些诧异,眼一抬,立刻撞进司徒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宝宝─
这一次她绝对没有听错,这两个亲切的字,确实是从司徒翰嘴里说出来,他怎么会知道宝宝两个字呢?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小名?
“司徒翰,你怎么会知道……”纳兰玲玲忍不住开口问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司徒翰又说了一句,语气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宝宝,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呃─
纳兰玲玲错愕看渐渐放大的脸,下一秒,他冰软的唇已经覆上了她,并将她押回床榻上,高大的身子也随即覆上她。
司徒翰贪婪的占有她甜美的樱唇,深深吸吮着她水嫩的柔软,轻轻啃咬,辗转舔吻,就像头野兽强忍着心中狂喜,享受期待已久的猎物般。
纳兰玲玲虽然想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在皇宫里,是不允许他们两人做出越矩的事情来,可是想抗拒的意念,从一开始的挣扎渐渐转为迎合,她的抗拒正一点一滴地让司徒翰的吻给浇熄了。
“嗯……”纳兰玲玲轻声嘤咛,娇媚的声音更加激起司徒翰心中的烈焰。
他着迷地不断品尝她诱人的芳甜,两人唇舌交缠,她毫不抵抗他的狂恣索求,反而轻启檀口,欢迎他所有的进占。
当她滑嫩的小舌袭上他时,司徒翰吃惊的望了她一眼,却被那双明眸里的勾人妩媚所撩动,这一幕,让司徒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更加狂暴的吻着她,四唇紧紧贴合,滚烫的舌在她的口里恣意拨撩,燃起火焰。
纳兰玲玲只觉得脑袋晕呼呼,什么事情也无法去想,无法去判断,她只能凭着本能去迎合他,将自己的娇躯柔弱无骨地贴着他,这样有意无意的紧贴,顿时让司徒翰火热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浑身的热血都往下身某处冲去。
大手一挥,床幔放了下来,遮住了床榻上两具交叠的身影。
“宝宝,我要你!”同样的一句话,司徒翰却已经忍得有些难受了。
他想在占有纳兰玲玲之前取得她的同意,他说过,他会尊重她。
纳兰玲玲有些迷茫,脑袋完全空白一片,听见宝宝两个字,心中只觉得暖呼呼,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只觉得刚刚的吻很美,很温暖,司徒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好安全,好想一辈子依靠他。
有了纳兰玲玲的同意,司徒翰几乎快要乐得发疯了,他轻轻拉开纳兰玲玲身上仅穿了里衣,随即火热的吻直接覆上她的颈窝,温暖的气息,犹如一阵暖风直接袭上纳兰玲玲渐渐赤裸的身子。
贪婪的唇舌在她细致的锁骨间留下火热红艳的印记,使她发出诱人的呻吟,隔着丝缎的黛青兜儿,他的大掌缓缓移到她胸前的柔软,一下下或轻或重地揉抚着。
他的吻又一次回到她的小嘴上,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美好,情不自禁的手也在扯下兜儿的下一秒,探入她的亵裤里,抚上那最致命诱人的地方。
突然,原本还沉浸在美好欲海中的男人,在余光瞟到她裤上的那摊血红时,脸色倏地黑了下来,浓眉也下意识皱得死紧,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果不其然,指上全是血色一片。
“宝宝──”司徒翰咬牙喊道,他的隐忍不是因为怒气,而是因为浑身欲火的他却无法在最后一刻得到纾解,所以很难受。
纳兰玲玲完全不明白司徒翰脸色怎么变了,也不明白司徒翰怎么停下动作,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迷离无辜的美眸,该死的诱人极了,让司徒翰体内的欲火几乎要爆发。
司徒翰脸上有隐忍、有痛苦,却也有很深的无奈,他叹了一口气,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内心的无奈更加拉大了,他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你流血了,我让人烧水过来给你洗身子!”司徒翰轻声说道,拉过被子盖上他快赤裸的身子,这才翻身拉开床幔下床。
流血?!
纳兰玲玲不太明白司徒翰的意思,她没有受伤啊!怎么会流血呢?
突然,一个死也不想相信的答案,清晰的浮现在她脑海中,完全将她从情欲中拉了出来,她掀开被子,果然,身下的床单已经沾上了一摊鲜血。
轰──这一刻,她只觉得脑中像是被炸开一样,整张小脸也倏地爆红了起来,她居然忘记这几天正是葵水来的时间,好巧不巧,偏偏是今晚,好丢人啊!
刚刚司徒翰的手,好像有摸她那里,再加上刚刚他说的流血……
“啊!我不要活了,丢脸死了!”
纳兰玲玲脸红到快滴出血来,转头正好与刚回到房间的司徒翰对上眼,看到他眼中的无奈与尴尬的表情,纳兰玲玲想也没想,直接将整个小脑袋埋进被子里,没有脸再去面对司徒翰了。
司徒翰看着她尴尬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扬起好看的弧度,宝宝害羞的窘样,真的好可爱啊!看来,现在还不是吃掉她的时候,一想到刚刚诱人的画面,他那好不容易消火了些的下身,又立刻起了一些反应。
这日,慈宁殿。
纳兰玲玲一身淡粉衣裙,端了一盘刚做好的小点心来找皇太后,在这个皇宫里,只有她那傻呼呼的相公以及皇太后对她最好了,所以她今天特地做了一些饼干,打算献给太后。
纳兰玲玲才正要入门,却被一道纤细的身影挡了下来,她抬眼一瞧,当看清楚来人时,想也没想直接往旁移去,打算绕过她。
“站住!”纳兰落雁见她要走,立刻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怒声吼道:“纳兰玲玲,我有话跟你谈,咱们到花园去。”
“我一句话也不想跟你谈,请你放手。”
纳兰玲玲知道纳兰落雁肯定又要找她吵架,所以她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再说,刚烤好的饼干,她想快点送给皇太后,根本没时间陪她聊些有的没的。
“不许走,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都必须跟我到花园去。”纳兰落雁吼道。
纳兰玲玲柳眉一皱,沉声道:“我没时间陪你,你要找人吵架却找别人,再见!”
说完,她直接推开她的手,往慈宁殿大门方向走去,纳兰落雁见她居然敢不理她,一气之下,又冲到她面前挡下她,不让她进入慈宁殿。
“纳兰落雁,你到底想做什么?”纳兰玲玲也开始有些怒气,她都已经跟纳兰落雁说明白了,真不知道她又想找她什么麻烦?
纳兰落雁没说话,她不屑的垂眼看着纳兰玲玲手上的饼干,再看到饼干的形状,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从来没下过厨的纳兰玲玲,居然能够烤出这么漂亮的点心。
“我已经说过了,跟我到花园一趟,我有事找你商量。”纳兰落雁又说了一次,声音比刚刚不耐烦许多。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纳兰玲玲也一口拒绝她,下一秒……
匡当,原本端在纳兰玲玲手上的点心,全被纳兰落雁给扫到地上去了,纳兰玲玲见到自己辛苦了一个上午所作的点心,就这样被人糟蹋了,怒气也全涌了上来。
“纳兰落雁,你太过分了!”她狠狠瞪给她一眼,大力推开她,赶紧蹲下身子,打算去捡回地上的点心,虽然已经脏了,也无法献给太后,但那些都是他辛苦做出来的点心,就算不能吃,也可以拿回去做个纪念也好。
突然,手上一阵剧痛,纳兰落雁的脚已经死死采住纳兰玲玲的小手,不顾她的疼痛,越踩越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也踩断。
“贱人做出来的脏东西,也想拿给皇太后品尝,你会不会太高估你自己了。”
“好痛,你走开!”纳兰玲玲痛得咬牙说道,另一只手不断拍打她的脚,想将她的脚给推开,但纳兰落雁打死也不肯放过她,完全将身上重力全押在她手上。
“纳兰落雁,好痛,走开!”纳兰玲玲狠狠捏了纳兰落雁的小腿,但依旧不见她挪开脚步。
“纳兰玲玲,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太子殿下是我的男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等我当上太子妃之后,废的可不是只有你的手,我连你这条贱命一起废。”纳兰落雁恶狠狠说道。
早在几天前,她从皇后口中得知那晚纳兰玲玲与司徒冥一起回宫,还知道他们两人整晚一块喝酒,气得她几乎要拿刀杀了纳兰玲玲这个贱人,她已经警告过纳兰玲玲很多次,不许她动司徒冥的脑筋,没想到,纳兰玲玲居然还敢勾引太子。
“你胡说什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跟司徒冥之间没什么,是你自己不相信,啊………”纳兰玲玲怒声反驳,却没想到纳兰落雁一气之下,另一只脚也采住纳兰玲玲的另一只手,痛得她几乎要大叫……纳兰落雁眼角的余光偷瞄了慈宁殿大门,发现没有人,这才放心的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如果你没有勾引太子殿下,那为何那天晚上要与太子殿下一同喝酒,你分明就是想勾引他,还敢说没有。”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疯婆子!”纳兰玲玲知道不管她说什么,纳兰落雁绝不会相信,她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跟这种人说话真的好累。
纳兰落雁听见她的辱骂,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纳兰玲玲,你居然敢骂我疯婆子,你找死啊!”说着说着,扬手打算狠狠给纳兰玲玲一巴掌。
啪─
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甩在纳兰落雁脸上,她忍不住跌坐在地上,一双错愕的眸子瞠得大大,看着眼前满是怒火的男人。
“太……太子殿下……”话来没说完,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纳兰落雁的另一边脸颊,痛得她直掉眼泪,却也吓得不敢说话。
司徒冥瞪给她一眼,转身朝纳兰玲玲走去,蹲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握起她红肿的小手,看到上头还有纳兰落雁的鞋印,他怒火又烧了起来,不敢相信,纳兰落雁居然这么狠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如此对待。
“很疼吧!”他温柔的看着纳兰玲玲,接着搀扶起她,心疼说道:“跟我回太子殿,那里有上等的药,可以消肿的,我帮你上药。”
纳兰落雁看着他们两人交握的手,一双忌妒的眸子狠戾瞪着纳兰玲玲,这个贱人还敢说没有勾引太子殿下,那现在这样,不是勾引是什么?
纳兰玲玲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看到司徒冥握着她的手,吓得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赶紧答谢道:“不用了,我没事,谢谢你。”
“什么不用,你手已经肿成这样了,还敢说没事!”司徒冥温柔说着,饱含溺爱的语气让纳兰玲玲非常尴尬,也让一旁的纳兰落雁气得火冒三丈。
“真的不用,我等等自己回去擦药就行。”纳兰玲玲有些慌张,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