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误会。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他的女人足够的保护和安定,那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年逸绝又是重重的吻了下挽歌,同时又是带着惩罚性的狠狠的咬了挽歌一口。
“啊!”
挽歌轻呼了一声,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得她的痛呼声,都是带着浓烈的情、欲。
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挑、逗与引、诱。
看着挽歌嘴唇上挂着的晶莹透亮的唾液,还有被自己咬得有些许浮肿的嘴唇。
年逸绝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有种强烈的想要将挽歌吃干抹净,狠狠的揉进身体最深处的冲动。
“逸绝,你……”
挽歌忙是从年逸绝的怀里挣脱了开来,她感觉到逸绝的某个部份正在逐渐的变大,变得坚、挺。
挽歌忙是红着脸躲闪着,年逸绝的铁臂却是紧紧的钳住挽歌,不让得她逃脱。
挽歌羞涩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只是身子却是僵硬,不敢乱动。
年逸绝也是极力的压制住那种最原始的渴望,他还有很多的气没有生完,他必须让挽歌明白。
他不是一个摆设,而是那个要和挽歌一同分担,一同承受,一同过一辈子的良人!
“挽歌,我最生气的,是这些事情,我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连老九都比我先知道。还有在这段时间里,在你最无助,在你最需要人来陪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帮助你的却是老九,而不是我!”
年逸绝越说越激动,一想起,这些事情都是老九在替挽歌帮忙,
一想起,刚才在书房里,老九看向挽歌的眼神,他就是醋坛子打翻了一大堆。
“噗!”
见年逸绝一脸认真的样子,挽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过笑归笑,挽歌却也是非常的感动,年逸绝说得没错,若换成是她,也是会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好啦,都过去了不是吗?!”
挽歌忙是安慰着年逸绝,这个时候的年逸绝,真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那她便是顺着他的意吧,这些日子,她是让他受委屈了。
“还有,还有一件让我生气的事情,你这么做,会让本王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居然不能很好的保护你,还得让你受这么些煎熬!”
年逸绝本是赌气的在抱怨着挽歌,却在说到“煎熬”这两个字时,年逸绝的语气也是放缓了许多。
“对不起,挽歌,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全身心的信任你的。可是我却没有,而是责备你,记恨你。让你心里有若也说不出!挽歌,以后,一定要相信我好吗?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的将挽歌拥入怀里,语气里也是满心的愧疚。
“不!”
挽歌却是食指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再说下去。
是她不好,却还让他来向自己道歉,她怎么受得起呢?!
“逸绝,我也有错,应该和你一同商量的,你说得没错,你是我男人,我不靠你,还能靠谁呢?!”听到挽歌这般说,年逸绝也是脸上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一把将挽歌拦腰抱起,走近书房的隔门里,那里有一张小床,是供他办公太晚了,休息用的。
“啊!”
挽歌有些责备的申吟了一声,年逸绝就这样把她扔到床上。
好在这床虽小,却是十分的柔软。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
吃肉吃肉……西西
第一卷 213挽歌,你这个小妖精![]
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挽歌红着脸,羞赧的看着眼底满是情、yu的年逸绝,终于是轻轻的点着头。
得到挽歌的允许,年逸绝便是欣喜的抱紧挽歌。两人蜷缩进被子里累。
年逸绝抱着挽歌在床连转了几圈,这才是停下来,轻柔的问着挽歌:“冷吗?!”
挽歌摇摇头,也是柔情的盯着年逸绝的眼睛,说道:“有你在,不冷。”
两人就这般的四目相视着,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能柔出一摊水来檬。
“挽歌,这个冬天,我会一直这样的抱住你,不让你感觉有半点的寒冷!”
挽歌静静的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这些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情话。
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苍月国的冬天,常常下得鹅毛大雪,冷到了极点。
这些五年来的冬天,每年她都是会在半夜冷醒过来。
在黑山寨的时候,弦夜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将两侧的被子捻好,将炉火生到最旺。
可是每次半夜,自己还是会冷醒过来,醒来的时候,炉火也是烧完了,被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而炉火的余热根本就不够她度过后半夜,拾起被子,冰冷的被子也是再也睡不热。
她就那样冷成一团,蜷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黑暗的天色,一点点的变亮,就这样呆坐到天明。
后来弦夜又是会半夜悄悄的闯入她的房间,在她冷醒之前,将炉火重新烧到最旺,又是再一次替他捻好被子。
可是她还是会习惯性的半夜醒来,醒来之后,则是不管炉火生到多旺,她都再也睡不暖和了。
“又在想什么了,傻瓜?”
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恍神的挽歌,她老是这样,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分神!
“在想弦夜!”
挽歌想都没想,就是这样的脱口而出。
岂料,这句话,让得年逸绝醋意大发!一口紧紧的咬在挽歌的肩膀上。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让得挽歌又酥又麻,一股迅猛又强烈的电流重重的击中挽歌的心脏。让得挽歌有些难耐的“嗯”了一声。
“秦挽歌,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有本王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年逸绝也是有些恼怒的瞪着挽歌,虽然他知道挽歌和弦夜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夹杂有任何的杂质。
可是一想到,挽歌和弦夜在黑山寨一同生活了五年,而且挽歌还曾经为了弦夜而误会自己。
弦夜在挽歌的心里,也是占有不可磨灭的份量。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醋劲大发,又是俯身在挽歌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痛!”挽歌轻声的呻、吟了句,只是语气里却是有着欲、拒、还、迎的羞、涩与挑、逗。
在挽歌这带着蛊、惑的声音的刺激下,年逸绝只觉得自己那里更是肿胀得厉害,恨不得马上狠狠的将挽歌揉进灵魂里。
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逸绝,我是听到你刚才那句话,突然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里,那时的冬天,黑山寨的雪总是下得特别大。夜也是特别的长,特别的冷。晚上我睡觉会冷得全身打颤,弦夜大哥则是会把炉火烧到最旺,可是我还是睡不暖和。”
挽歌忙是向年逸绝解释道,她之所以会突然想到弦夜,只是因为感恩他这么些年来的照顾罢了。
“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无边和无忧都看不过去了。晚上硬是要陪着我一起睡,特别是无边,这孩子特别孝顺,一定要先上床帮我把被子睡得热和了,才让我上床睡觉。”
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挽歌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不过这些日子都过去了。
以后的冬天,她有了逸绝,两人抱在一起,就如在清围山上一般,总是要暖和多了。
“对不起,挽歌,这么些年来,让你受苦了。”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紧挽歌,心痛的向她道着歉。
他知道挽歌畏冷,也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冬天。
他也同样的讨厌冬天,因为他是冬天出生的,而母妃也是冬天去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向挽歌吐露着这么多年来,他心里最深处,那些他不肯去回忆的过往。
“小时候的冬天,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父皇会亲自给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送碳火,却独独不来看望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愿,也不屑。五岁时,我便随着将军出征,当时也是大雪天,河上结着厚厚的冰。马儿打滑,连大将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我让得大家将布包裹在马儿的脚掌下。这才过了冰河。也正是因为如此,便是得到了大将军的赏识。”
听着年逸绝低沉的语气,说着这些小时候的过往。挽歌也是紧紧的回手抱住年逸绝。
试图给他些许的慰藉。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过去了。
“后来长大了,便是再也不会害怕冬天了,因为我有真气护体,一年到头,身心都是温和的。冬天不会太冷,夏天也不会太热。”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
“挽歌,以后冬天,春天,夏天,秋天,都由我来好好照顾你,晚上好好抱着你睡觉。让你每天都能做个好梦。”
听着年逸绝认真执着的话,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窝在年逸绝的怀里,挽歌听到了幸福敲门的声音。只是,一天不离开苍月国,一天不到达车池,挽歌便是不会安心。
“逸绝,我害怕,怕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怕皇上,怕群臣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四王妃。”
挽歌也是将心里的担忧全盘的说给年逸绝听,逸绝说过,他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是她今生的依靠。
所以她心里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担忧,自然是要说给他听。“不会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定,我今生,也只要你一人!至于父皇与大臣们,他们的观点,你不用太过于在意。我既然说过要保护好你,自然便是会为你挡下所有的流言蜚语!”
年逸绝也是这般慎重的对着挽歌承诺着,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那他还有什么资格来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逸绝,谢谢你,愿意和我共度这一世,也谢谢你,愿意将整颗心交付予我。”
挽歌抻手拉过年逸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是我的一整颗心,也全部都交付予你,你若舍得伤,便伤。”
年逸绝感受着手心的柔软与高耸,感触着挽歌那急促紊乱的心跳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也是在体内奔腾。
年逸绝只好死死的克制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生怕不小心烧到了挽歌。
年逸绝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内心的情、欲。这才是收紧手心,紧握住挽歌左胸那高耸的柔软。
一捏一抓间,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融成了一抹潭水,左胸处传来的酥、麻,也是直击向大脑,让得她的脑子里都是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而自己更是口干舌燥,身体里有股浓烈的渴求,想要得到释放。
“挽歌,我怎么舍得伤你?!我好好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年逸绝轻轻咬着挽歌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沉声的说道。
挽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挠心一般,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与安抚。
挽歌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呻、吟。
带着浓烈的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轻炸开,让得年逸绝那里充血得更厉害了。
“挽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活剥了!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咬着牙在挽歌的耳边狠狠的骂道。他可是被挽歌给折磨得快到了极限了,可又怕太过于急迫而吓到挽歌。
只好强忍着心里那浓烈的需求,耐心的继续抚慰着挽歌。
“逸绝!”
听到年逸绝这似是责骂,又更是无奈的暗叹声,挽歌也是羞涩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一双耳朵,都是红到了耳垂处,连脖子处都是红透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泛着桃红的面容,还有眼底那抹娇羞。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翻身欺上了挽歌的身。
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那也阻止不了他们坚定在一起的决心。
沉醉也好,沉沦也好,今晚,他只想过独属于他们俩人那久违的夜晚……
------------------------------繁华落碧-----------------------------
“挽歌,可以吗?!”
年逸绝低声对着挽歌询问着,只是眼神里的渴求也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嗯。”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任凭年逸绝一层一层的剥落掉她身上的衣裳。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胸前的纽扣。
双手碰触到挽歌对了高耸的胸部时,挽歌的身子也是紧张的一僵,这让得年逸绝的手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女人面前,还会有这种怯意了?!
而且和挽歌又不是第一次了,挽歌的甘甜和紧致,他到现在都是回味无穷。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吻着挽歌的脖子。安抚着挽歌:“挽歌,放轻松一点。”
说着,年逸绝便是熟练的解开了挽歌胸前的纽扣。
轻轻褪去挽歌的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还有挽歌那包裹不住的曼妙的曲线。
年逸绝右手轻轻揉搓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边也是在心里悄悄的忖度着,这亵衣下面,挽歌穿着的会是什么样的内衣?!
是上次那种黑色蕾丝的,还是别的款式?
“嗯,啊,挽歌……”
双峰上面传来的力度和热度,让得挽歌情难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年逸绝的手如同带了魔咒一般,打开了自己内心深层,被尘封的原始情、欲。
身体也是变得干渴难耐,亟需得到一种充实与慰藉。而年逸绝最是听不得挽歌的呻、吟声,每一句声音落在年逸绝的耳边,都要在他的心口上炸开。
“挽歌,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狠狠的,带着宠溺的咒骂了一句,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便是将挽歌的亵衣给撕裂了开来。
挽歌偏爱黑色,这次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深v的内衣,这件内衣,比上次的那一件更大胆,更暴、露。
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浓烈的对比,傲然挺立的双峰,便这样的毫无保留的显露在年逸绝的面前。
感受到年逸绝的目光,挽歌整个身子都是红透了!雪白的双峰上面,泛着诱、人的桃红。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挽歌羞涩的捂着胸前,不让年逸绝看。
却不料,这一抱胸的动作,让得本便是深深的||乳|、沟,变得更加的深壑了!
“挽歌!”
年逸绝带着浓烈的渴求的语气,深情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便是俯身,将脸埋进挽歌的胸前,吮、吸着带着浓烈奶香的芳香。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年逸绝的舌头轻轻的滑过挽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如春风吹过原野般,带起那里的熊熊烈火。
“嗯!不要,啊,嗯!逸绝,不要了!”
挽歌一边推搡着年逸绝,一边也是难耐的呻、吟着。
本便是充满着情、欲的声音,从挽歌那清脆的嗓子里传出来,更是让得暗室里旖、旎、生、辉。
年逸绝的吻辗转来到挽歌的小腹处,灵巧的舌头,在挽歌的肚脐上轻轻的画着圈。最后年逸绝又是一路往下,挽歌却是忙夹、紧、双腿
“不!逸绝,不要了!”
挽歌羞涩的拒绝道,那里怎么可以亲呢?!
虽然她是现代人,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却也是从未碰触过。而且她也是相对保守的人。
“挽歌,等下你会想要得更多。”
年逸绝却是对着挽歌邪魅的一笑,便是一路往下继续。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那早已是湿润的神秘花园。
年逸绝轻轻的品尝着那里的甘甜,吮、吸着那里的蜜、汁。
“啊!”身体处于极度的敏感段,那里的充实,让得挽歌连发丝都是变得轻盈起来。
仿佛飞身至了云端,脑袋里也是一阵的眩晕。甚至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适应了过来,年逸绝这才是抬头轻轻咬噬着挽歌的锁骨。在那里留下浅浅的齿印。
“啊,逸绝!”年逸绝的突然离开,让得挽歌有些不适应的夹、紧、双腿,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锁骨处传来的酥、麻,也是让得挽歌身子里的火,全部都是汇聚到脑顶,恣意的冲撞着她的脑子。几乎要从她的脑子里喷涌而出。
“挽歌,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年逸绝在挽歌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便是轻柔的分开挽歌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是肿胀的巨大缓缓的埋入挽歌的身体最深处。
“啊,逸绝。”
身子又一次的充实,让得挽歌舒、畅,又难耐。
除了一遍遍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挽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嗯!啊!”
巨大的充实感让得挽歌情难自溢的申、吟了一声。
挽歌弓着身子,更好的配合着年逸绝。
听到挽歌这媚态天成的蛊惑的声音,年逸绝也是将挽歌的双腿高高抬起,夹在自己的腰间。
便是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霸道有力的冲击,让得挽歌双手在年逸绝的后背都扣出血痕来了。
年逸绝轻柔又霸道的冲进挽歌的身体里,并不急着从挽歌的身子里抽出,而是停留了一下,在里面轻轻的左右摆着,这才是又轻轻的抽出。
“啊!”年逸绝在挽歌的体内,轻柔的摇摆着,让得挽歌忍不住内心的舒畅,而欢快的呻、吟着。
年逸绝抽离开挽歌身体时,挽歌不禁向年逸绝靠拢了些。
弓着身子,抬起腰,更紧密的贴合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的吻住挽歌,身子也是同样有挽歌的体内律动着,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动着挽歌身体里忍不住的涌出一股潮水。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抵达花心,在那里逗留着,摇动着。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最深处和嘴唇两个地方的充实与饱满。
尽管年逸绝已经很轻柔了,尽管这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可是自己还是有些难受承受年逸绝的巨大。
挽歌抠住年逸绝后背的手,因那股疼痛而是抠得更深了。
挽歌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甲里都残留着年逸绝的血肉。
挽歌又心痛,又是身子痛,又因为担忧着年逸绝的后背,只得狠狠的握紧拳头。
“挽歌,难受就抠我吧!没事的!”
年逸绝知道,因为这么多天,没有碰触过挽歌,更没有碰触过其她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他似乎特别的需求,也是更甚的巨大。这才是让挽歌受苦了。只
是挽歌实在是太甜了,太紧致了,让得他怎么也不想放开。
所以才会这般急迫,这般深刻的想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年绝痴迷着贪恋着挽歌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到了神秘花园的最深层。
在那里面深深的摇曳着,感受着花园里的痉、挛与湿润。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进入。更深深的进入。
挽歌也是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赤诚的两具身躯,在解除了所有的误会之后,更加的缠、绵与不、休。
帷幄在风的吹动下,也是轻轻的拂动着,烛火一夜未熄,见证着这两人的重归于好。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轻易的误会对方,而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彼此,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们坚定要在一起的决心!
就算是天神共怒,他们也是捍卫着这份跨越了几千年的爱!
烛火越来越迷离,给帷幄也是布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倒映着挽歌脸上的那抹潮、红,相映生辉……
-----------------------------------繁华落碧------------------------------
一时间,满室旖、旎,外面也是下起了迷朦的大雪,将房屋里映得更加的透亮与洁净。
两人忘我的交织着,缠、绵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只剩下挽歌低声却难以自溢的申、吟声,和年逸绝那如野兽般霸道与张扬的低吼声,交相呼应,绵、绵不绝。
“挽歌!”
年逸绝深情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便是加快了在她身上的冲刺力度,挽歌也是更紧的夹紧年逸绝的腰,努力的迎合着他。
最终伴着年逸绝一声低吼,炽热的种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股猛烈的热流窜进挽歌的身体里。又顺着高抬的腰流进神秘花园的最深处。
挽歌只觉得身体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的涌向脑袋处。
让得自己的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就像是飞上了云端般,在那里绽放开来最夺目最烂漫的烟花,一潮接着一潮,一浪接着一浪。
烟花开得妖冶,开得妩媚,开到荼蘼。
挽歌连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都是变得迷离与朦胧。
年逸绝也是伏在挽歌身上,轻轻的喘着气,但却并没有从挽歌身体里退出来。
“挽歌,你真美!”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此时迷离的挽歌,也是忍不住的赞许道。
此时的挽歌,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额头上也是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着,鲜艳欲滴的红唇也是微微的张开着,呼出冒着白气的气息
知道挽歌也是累了,年逸绝便是轻轻的替挽歌输了些真气,让得她缓和下来。
“挽歌,你可准备好了吗?这天晚上,可别想睡觉!”
年逸绝如小孩般耍着调皮,今天晚上,他可不会放过挽歌。
谁让她这么些日子来,让他过着这般煎熬的日子。光是这些,挽歌就得好好的补偿他!
“啊?我要睡觉!”
挽歌听年逸绝的口风,便是打算一整晚都不让她睡觉了。
挽歌忍不住的苦着一张脸,偷偷的观察着年逸绝的表情变化,一边囔囔着要去睡觉。
“哼!想睡觉,没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不肯信任与依赖我的!”
年逸绝瞪着眼睛,并不理会挽歌的求饶。而是耍着无赖,不让挽歌睡觉。
“不!我要睡觉!”
挽歌也是扭动着身子,想翻身不理会年逸绝。
却不料,这一扭动的过程,让得还留在挽歌身体内的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坚、挺了起来。
“真是个妖精!今晚,还想睡觉?!没得商量!”
年逸绝恨恨的又宠溺的骂了挽歌一句。说着,年逸绝又是俯身轻轻舔、舐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
沉睡的小贝、蕾,又是被年逸绝的吻给唤醒了过来。
年逸绝慢慢的舔着,却又是突然带着些许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巨大的电流,带着些许的痛楚,又是带着更多的酥、麻,如团团烈火般,几乎要将挽歌给烧光殆尽。
年逸绝满意的看着挽歌那盛满着情、欲的表情,这才是轻轻的吮舔着挽歌那坚、挺的小贝、蕾。
“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睡觉?!”
年逸绝邪魅的在挽歌的耳边沉声的说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的耳垂上。
让得挽歌一阵的痉栗,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觉呢?!
“不睡觉了,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挽歌也是轻轻的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便是羞涩的回应着年逸绝。
算是同意今晚一整晚都陪着年逸绝。年逸绝这才是满意的挺进挽歌那早已准备迎接他的神秘花园里。
身体的充实,让得挽歌忍不住的大声的,毫无保留的呻、吟、着。
以此来减缓此时身子的极致兴奋与欢娱。挽歌弓着身子,热烈的迎合着年逸绝,这也是让得年逸绝一阵的欣喜。
他喜欢现在这般热情主动的挽歌。年逸绝也是如猛兽般在挽歌身体里肆意的冲击着,顶撞着。
“嗯!啊!嗯!”
挽歌也是承受着年逸绝的冲击,红唇轻启,溢出这带着天然的媚态,天然的蛊惑的声音。
年逸绝享受着挽歌这默契的配合,与热烈的迎合,也是奋力的冲刺着。
虽然年逸绝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年逸绝巨大的挽歌却是更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终于,年逸绝一声低吼,便是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进挽歌的花园的最深处。
炽热的种子,带着融化一切的魔力,喷涌在挽歌的身体里。
挽歌再一次飘到高空中,脑海里是持续又热烈的眩晕,一浪接着一浪。
在脑顶最高处开出了烂漫妖冶的红茶花。一种极致的欢娱在挽歌的脑海里溢出,一种欲、仙、欲、死的迷醉,让得挽歌宁愿整夜沉沦在此。
“啊!”一声声呻、吟声从挽歌的嘴边溢出,挽歌脑袋还是一阵眩晕,一阵的空白。只是还没待得挽歌休整片刻,年逸绝又是翻身上来。
“真的不要了!”
挽歌嘴里这般推脱着,身子却又是迎合着年逸绝。一整晚,两人都是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忘情的宣誓着对彼此的爱……
第一卷 214四爷,这遗召上,是说将这江山留给年逸绝![]
“四爷,你可要为老夫做主啊!老夫五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却被年逸绝这样就给断送了性命!臣,实在是不甘呐!”
隶部尚书严嵩一见到年逸寒,便是哭着向年逸寒诉苦。
趁他南下的时间,回来却是听到了独子被年逸绝给斩立决的消息,这无疑于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若不是带着对年逸绝的深恶的恨,若不是一定要替儿子报仇,只怕他也是随着儿子一同去了!
“严尚书,令堂的性命,不会就这般白白牺牲的!你放心,这口恶气,本王一定会替你出!累”
年逸寒自然而然的在主座位上坐着,严尚书便是恭敬的下方坐下,一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儿子,便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见严尚书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年逸绝剜心吃掉的样子,年逸寒也是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年逸绝,你最不应该的便是从他的人下手,更不应该的便是得罪严尚书,手里拥有遗召的严尚书檬!
“严尚书,想来你也知道,本王今天秘密来找你是为何事吧?!”
年逸寒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紧盯着严尚书,眼底肃穆也是让得严尚书不敢有半点的怠慢。
“是!是!臣明白。臣这就去拿!”
严尚书忙是搬过凳子,从书房的最顶端的小暗格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便是年逐舜交与他的东西。
书房里,幽亮的烛火,将这个明黄|色的盒子映衬得更加的神圣不可侵犯。
年逸寒颤抖着双手,轻轻的去触碰这个盒子。
却又是在碰到盒子的那一瞬间,如碰到针尖一般的马上的缩回了手。
年逸寒看了同样也是紧张兮兮的严尚书一眼,这里面,关系着苍月国的未来,关系着他们各自的安命!
也关系着他和老七这场拼搏的胜负。
年逸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是鼓起勇气,从严尚书的手里接过这个明黄|色的盒子。
盒子在年逸寒的手里,却宛如重千斤般。
“王爷,开吧!”
见年逸寒呆了许久,严尚书便是将钥匙交到年逸寒的手里,催促着让他开启这个盒子。
“愿诸神保佑!”
年逸寒用手捂着心口处,只是严尚书并不知道,年逸寒心口处,藏着的便是那块倾玉。
年逸寒从严尚书手里接过钥匙,便是企图去打开那盒子。
只是年逸寒的手颤抖得这般的厉害,手里的钥匙也是晃得叮当响,怎么也对不准那个钥匙口。
“王爷,别急,慢慢来!”
严尚书其实心里比年逸寒更是要紧张,若是年逸寒做了皇帝,那还好,他也可以跟着升官加爵。
若是未来的储君是年逸绝,那他的下场,便是会和他的儿子一般。
“严尚书,那些弹劾你的奏折,本王可是一本都没有上报给父皇,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和本王是一条船上的。
这遗召上,若父皇没有将江山留给本王,你可知道应该如何做了?!”
年逸寒索性把钥匙给扔到桌上,而是突然这般的质问着严尚书。
“是!是!是!”
严尚书擦着汗水说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自然是知道。
他和年逸寒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再说了,他和年逸绝是势不两立。自然不可能支持年逸绝的。
“承蒙皇上看重,将这遗召交付与臣,臣一定不会让四爷失望!”
严尚书也是向着年逸寒宣布着自己的誓死跟随年逸寒的决心,他们都是没有后路的人了。
“那就开吧!”
年逸寒知道自己那段话对严尚书起了威慑力,他刚才那段话,也是故意吓唬严尚书的。
他相信严尚书对自己的忠诚,但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靠不住的。
万一,这遗召里,父皇将皇位传给年逸绝,那严尚书也说不定会背叛自己,跟随年逸绝。
而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人再跑去年逸绝那一边!绝对不可以!
“挽歌,不管这遗召里写的是什么,这江山,终归还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
年逸寒眼神精光是暗敛,狠狠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挽歌,你现在和年逸绝在做什么呢?!
年逸寒紧紧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是在幻想着,此时挽歌和年逸绝在一起做什么事情。
严尚书只是紧紧的盯着年逸寒的脸部神情变化,并没有发声,也不敢发声。
他也不明白,为何刚开始还是紧张非凡的四爷,现在却是变得如此的愤怒?!
过了许久,年逸寒才是压制住内心的那股怒火,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
若是她再落在自己的手里,他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只有得到她的人,才是硬道理!
年逸寒纤长的手指,在烛火下显得尤其的透亮与通彻,从桌上拾起钥匙,插进钥匙孔里。
轻轻的转动着钥匙。严尚书一张布满沧桑的老脸上,也是充满了紧张的期待。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手里的动作。
“咔嚓!”
一道响亮又清脆的声音,从盒子里响了起来。
年逸寒和严尚书相视对望了一下,便是看向盒子。
自动弹起来的盒盖,还在轻轻的晃动着。一道金丝线绣制的圣旨就这样卷起来,摆在盒子里。
年逸寒吞了口口水,便是伸手去拿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朕年岁已高,无法继续管理朝事,七王爷年逸绝德才兼备,心系天下苍生。
故应民、意所求,任七王爷年逸绝为苍月国第二十八任君王。钦此!”
严尚书轻轻的将圣旨里的内容念了出来,而年逸寒看着这道圣旨,也是脸色发青!
“四爷,这遗召上是说将这江山留给年逸绝!”
严尚书也是恨恨的握着拳头,提起年逸绝的名字,严尚书就咬牙切齿!
“父皇,儿臣也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却还是把江山留给了老七!”
年逸寒也是一拳捶在这道圣旨上,心里的不平衡,让得他因恨而变得扭曲。
“严尚书,这字迹是常公公写的是吧?!”
过了许久,年逸寒这才是冷静了下来,拿着这道圣旨,分析道。“是的,这正是常仅仅的字迹,看来,皇上真的是病得很严重了,连笔都握不稳了,这才是急匆匆的召你们进宫商议着遗召的事情!”
严尚书仔细辨认着这圣旨,常公公也是经常的替皇上起草拟写圣旨,所以这道圣旨皇上自然而然的也是交给了常公公来写。
“常公公为人耿直,不受诱惑,但是没人知道,他在入宫前,有一个儿子。这是一个太监的独子!”
年逸寒轻轻的加重了“独子”这两个字,就算常公公不要命,不要钱。
但是他那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