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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47部分阅读

    !

    好在,最先沉不住气是的年逸寒。见白色屏障被击破,年逸绝和挽歌已经萌生了就此离开,不再管东宫娘娘的事情的意图。

    年逸寒忙是将东宫娘娘推到轩辕嫣身旁,自己则是提着剑向着年逸绝刺了去。

    “唉!过分!居然把一个死人推给本公主!”

    轩辕嫣对着陷入厮杀中的年逸寒的背影,不客气的骂着。

    不过骂归骂,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心恋战,索性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容颜。一掌将年逸寒击退,年逸绝冷冷的立在那里,衣袂随风摇曳,像极了风度翩翩

    见年逸绝真的不急着从自己嘴里听到那多年前的宫庭秘闻,并且是不副急着和挽歌双宿双飞的样子。

    “哼!老七,本王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乎你母妃!”

    年逸寒退到轩辕嫣身旁,接过她手里的东宫娘娘,便是索性将东宫娘娘嘴里的玉珠给取了出来。

    “不要啊!”

    挽歌见年逸寒对着他们扬着手里的玉珠,忙是失声的喊住。

    只是为时已晚,东宫娘娘嘴里的玉珠已经被年逸寒给取了出来。

    没了玉珠的东宫娘娘,头发马上是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

    光洁的皮肤,也是在以能够看得见的速度在那里慢慢的衰老!

    “母妃!”

    见母妃嘴里的玉珠被取了出来,年逸绝也是失控的喊了句。

    太阳|岤上,青筋暴露,看得出年逸绝此时有多么的难受与悲痛。

    如果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他宁愿当初没有来这里,那年逸寒就不会对母妃下这般毒手了。

    那母妃至少还能保持着她的这般年轻与貌美。

    见到年逸绝脸上的悲痛的表情,年逸寒这才是满意的将玉珠又重新的放进了东宫娘娘的嘴唇里。

    年逸寒这才是得意的说起了那段被尘封了的往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活在皇后的压迫下,他也是亟待寻找一个可以倾诉的方法。

    今天,他终于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口气说了出来了。

    “知道为何父皇认为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吗?!哈哈哈哈,因为当初是皇后嫁祸给东宫娘娘,让得父皇当场捉j,看到东宫娘娘和萧将军睡在一起。”

    趁着年逸绝被白色屏障困住的时机,年逸寒便是说着他从皇后那里听了无数次的事情。

    每次皇后都拿他不是父皇亲生的来威胁自己。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这天下,一定会是他的!

    “你说什么?!”

    听到年逸寒的话,年逸绝也是停了下来,问着。

    “那就不妨都告诉你吧!当初皇上想要立东宫娘娘为后,但是太上皇却是想立还是西宫娘娘,也就是我的母妃皇后为后。因为西宫娘娘是丞相之女,而丞相在朝野中的势力也是非同小觑。所以最后大家都商定,谁最先诞下龙子,谁便是皇后。东宫娘娘最先怀孕,但是因为吃了母后给她下的药,这一胎,足足怀了十一个月才生下来。而本王的母后,虽说是后怀孕,却先生下了本王。所以,老七,从小到大,你都得唤我的一声皇兄!”

    挽歌皱着眉头,她早就知道皇后是这般的坏。这些事情,逸绝也是已经知道了的!

    “但是皇上却说,东宫娘娘先怀孕,后生子,西宫娘娘先生子,后怀孕,应当一同封后。”

    年逸寒冷冷的称呼着年逐舜为皇上,而不是父皇。

    只是一心想要听故事的年逸绝和挽歌却都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哼!皇上贵为一国之主,居然也耍起了无赖。最后,我母后便是在宫里造谣生事,说怎么可能怀胎十一月,难道怀的是哪吒啊?!这里面肯定有内情。说的人多了,皇上便也是有所怀疑了,但是还是选择相信东宫娘娘。”

    说道这里,年逸寒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封后的事情,就一直这样的僵持着。最后,皇后等不下去了。因为她和萧将军的事情,被东宫娘娘所意外的发现了。东宫娘娘听到了母后和萧将军的情话,知道西宫娘娘和萧将军有j情。所以东宫娘娘怎么还能在这皇宫活得下去呢?!”

    年逸绝牙齿紧咬着,太阳|岤上更是青筋暴露,想起母妃所受的这么多的委屈,

    他就恨不得马上冲去青鸾殿,杀了皇后那个贱人!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是喷着火,注视着这大厅里的所有人。

    眼睛的主人,也是同样的太阳|岤上,青筋暴露,和年逸绝的表情一样。

    愤怒,悲痛,更多的还有悔恨。

    只是眼睛的主人,此时却像是双脚生了根般的立在那里,并不急着上前去。

    他也很想从年逸寒的嘴里,听到关于那段往事的真实事情……

    “所以,皇后约东宫娘娘和萧将军在后院见面,还将他们迷昏了,将东宫娘娘和萧将军一同脱去外衣,让他们睡在惜花殿,东宫娘娘的寝宫里。那一晚,皇上本来是要去母后那里的,母后假装身子突然不适,皇上便只好折返了回去。又去找东宫娘娘,却是没想到,东宫娘娘此时正和萧将军睡在床上!”

    听到年逸寒和话,年逸绝一拳狠狠的击在背后那道白色的屏障上,以此来消缓自己内心的痛楚。

    鲜血顺着白色如雪的屏障往下流着,触目惊心。

    挽歌忙是紧紧的抓住年逸绝的手,不让他这般的折磨自己。

    屏障后面的人,便是年逐舜,他此时也是恨不得一拳狠狠打在屏障上,来缓解自己的愤怒与悲痛。

    这才是真正的父子,连愤怒时都是一模一样。只是他们却错过了二十八年。

    “东宫娘娘被当场捉j,皇上气在头上,也是不听她的任何解释。又加上,本来宫里便是闲言碎语,皇上便是更加的相信老七,你便是东宫娘娘和萧将军生下来的野种!便是直接赐死了东宫娘娘。东宫娘娘心性也高,便是当场服了毒,说是以死明志。”

    年逸寒看着年逸绝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则是满心的舒畅,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年逸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年逸绝轻轻的松了口气,没来得及消化掉这这事情,母妃还在他手里呢!

    谁又知道,下一秒,年逸寒又会不会抽风的取出母妃嘴里的玉珠?!

    年逸绝再也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紧张了,而是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原来你刚才是装的啊!差一点真的把本王给骗了过去了!”年逸寒得意的看着年逸绝,轻轻的说道。“本王想怎么样?!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让挽歌回到本王的身边。”

    不可能!”年逸绝也是用没得商量的语气对着年逸寒说道。

    “那就别怪本王对东宫娘娘不客气了!”

    年逸寒说着,便是又要去抽东宫娘娘嘴里的玉珠。

    却是没想到,一道掌风,毫不留情的击向年逸寒。紧接着,东宫娘娘便是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父皇?!”

    年逸寒和年逸绝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到来的年逐舜。

    “老四,你再说一遍,老七是朕的亲生儿子?!”年逐舜盯着地上的年逸寒质问道…

    第一卷  191离开陵墓;你们三个,将事情给朕说个清楚![]

    “父皇?!”年逸寒和年逸绝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到来的年逐舜

    “老四,你再说一遍,老七是朕的亲生儿子?!”年逐舜盯着地上的年逸寒质问道……

    “父皇,咳咳!您怎么来了?!”

    年逸寒捂着心口处,艰难的问道。

    父皇从未打过自己,这一掌,年逐舜是下了重手的脑。

    也是难怪,年逐舜刚刚得知东宫娘娘是被皇后冤枉的,心里早已经是悔恨对了极点。

    现在年逸寒还妄想去伤害东宫娘娘,年逐舜自然是不会对他心软。

    “这么多年来,你和你母后居然一起骗朕!你们骗得朕好苦啊!轶”

    年逐舜死死的盯着年逸寒,一想到当时池儿那绝望凄冷的眼睛,还有自己当时对她也是那般的绝情。

    他就心如刀割般的难受,都是他的错,太过于高贵,太过于骄傲。

    听不下一丁点的解释,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年逸寒眼睛飞快的转动着,回想着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汗水湿透了整个后背。

    他自认为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却是没想到,父皇还是知道了陵墓的波动。

    更没想到,父皇这么巧的赶来了,还听到了这么重要的秘密。

    好在自己口风还算是严,没有把自己不是父皇的儿子,而是母后和萧将军私通生下的儿子这件事情给抖落出来。

    “池儿!”

    年逐舜忙是从地上扶起东宫娘娘,却是在看到东宫娘娘尸首的那一瞬间脸色大变。

    “是谁将她嘴里的玉珠给拿了出来的?!”

    看着池儿失去了光泽的头发,还有黯淡的肌肤,年逐舜更是怒火中烧。

    若不是因为年逸寒是自己的儿子。以他今天的所做所为,以他的母妃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是决不会饶过他!

    “是不是你?!”

    年逐舜死死的盯着被自己的掌击倒在地,没得反抗能力的年逸寒,一定是他,刚才他还打算拿池儿来要挟老七呢!

    “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是老七抢了挽歌,儿臣一时气昏了头,才会做下这等失去理智的事情。求父皇恕罪!”

    年逸寒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年逐舜,忙是跪下认错!

    虽说年逐舜平时看上去亲切平和,但谁都知道,他若是真发怒,就算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毫不手软!

    “老七?!”

    听到年逸寒的话,年逐舜这才是看着又活了过来的年逸绝,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年逐舜只是重复的呢喃着这句话。年逸绝一时间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以前对父皇的恨似乎在听到老四的这件事情之后,都已经熄灭了。

    父皇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却还是将自己抚养这么大。

    他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悲痛?难过还是憎恨?

    他认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妃子和别人生的儿子,他却还是将自己抚养了这般大。

    这番养育之恩,也是没齿难忘。

    突然年逸绝便是释怀了,他能够理解这么多年来,父皇心里的苦。

    只是却也是有点怨恨,为何不肯相信母妃,不肯给母妃一个解释的机会?

    爱一个人,不应该是无条件的相信吗?!到底还是爱得不深吧?!

    “绝儿!”

    年逐舜哽咽着唤着年逸绝的小名,那个在幻境里,年逸绝听了很多次的昵称。

    不过还是真实的唤着自己,更要让人动容。

    对于这个久违的称呼,还有这久违的父爱,年逸绝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

    “绝儿!”

    见年逸绝没有发声,年逐舜又是试探的唤了一句。

    语气里满是紧张与不安,这么多年来,他和年逸绝之间的隔阂,也不是一两下子便是能够解决的。

    但是现在既然绝儿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至少他还有补偿的机会。

    “父皇!”

    年逸绝沉思了半天,看着年逐舜那苍老了许多的容颜,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唤了他一声。

    而且不管怎么说,也是眼前这个男人,怀着一颗悲痛的心将自己抚养这么大。

    这么多年,他每看到自己一次,心里的伤,便是会复发一次。

    算起来,自己也是对父皇残忍了。因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剥开了父皇那永远也无法痊愈的伤口。

    见年逸绝终于是肯唤自己一声“父皇”,年逐舜也不禁是老泪纵横,紧紧的抱着年逸绝的肩膀。

    “绝儿,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受委屈了!”

    年逐舜在年逸绝的耳边愧疚的道着歉,也是为年逸绝肯原谅自己让他去线疆关口这一事而动容。

    年逸绝也是眼眶湿润,却是不再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父皇的冷漠与敌视,现在这种从天而降的父爱,让得他一时也是适应不了。

    那便选择沉默吧,只是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着年逐舜。

    ---------------------------繁华落碧----------------------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为了这隔了二十八年的父子情。

    最后年逐舜才慢慢的放开年逸绝,转身来到东宫娘娘的面前。

    “池儿!对不起,是朕误解了你,才害了你,害了绝儿。”

    紧紧的抱着东宫娘娘苍白的尸体,年逐舜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池儿!你恨朕吧!朕自己都恨死自己了,都怪朕,不肯听你的解释!还让得绝儿也是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年逐舜的泪水也是滴落在东宫娘娘的眼睛上,只是谁也不知道,东宫娘娘还能不能听到年逐舜的忏悔。

    却像是感应到了年逐舜的忏悔似的,已经死去多年的东宫娘娘,那紧闭着的双眼,居然也是流下了眼泪。

    长长的睫毛,有些湿润的搭在眼睑上,让得人看着也是无尽的心痛。

    “这里就要坍塌了,你们先出去吧!别打扰到池儿!”

    轻轻替东宫娘娘将脸上的泪珠擦拭干净后,年逐舜这才是冷冷的吩咐着众人。

    “先出去吧!”挽歌拉了拉年逸绝,有皇上出面,年逸寒不会再敢怎么样的

    “可是……”

    年逸绝还想说着什么,却是被挽歌用眼神制止了。

    现在,皇上已经知道他们没死的事情了,去车池国的事情,只能再暂时的往后缓一缓了。

    年逸绝深情的看了年逐舜怀里的母妃一眼,便也是同意挽歌的话,带着无影和花蔷离了去。

    “父皇,这里快要坍塌了,你也早点离开!”

    年逸绝回头交待了年逐舜几句,但是带着挽歌等人离了去。

    轩辕嫣也是耷拉着脑袋,没想到,最后把年逐舜给惊动了。

    看来她的计划又泡汤了。不过没想到,还听到了这么一段宫中秘闻,这倒是个蛮大的收获。

    轩辕嫣瞥了旁边垂头丧气的年逸寒一眼,这个男人,还有好好利用的价值!

    想到这里,轩辕嫣眼底精光暗闪着,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就像是爱征战的国主,找到了新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年逸绝,你只能是本公主的!哼!”

    轩辕嫣在心底恨恨的想到,便也是在这陵墓坍塌之前离了去。

    年逸寒恨恨的看着双手紧扣的年逸绝与挽歌,袖口下的拳头也是紧握着,恨不得马上将年逸绝击毙!

    这次,似乎损失最大的就是他了,先不说身受重伤,内脏受损。这

    起码也得休养好几天才行。现在父皇又是知道年逸绝还活着,而且年逸绝是他的亲生儿子的事实。

    这江山,只怕又得有一场腥风血雨之争……

    “父皇怎么还不出来?”

    陵墓外面的小平地上,年逸绝有些担忧的看着连连外面都是在震动的陵墓,一边焦急的自言自语道。

    “父皇让我们在外面等就一定会出来的!”

    年逸寒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父皇若是就这样死在里面,还好些。

    反正因为他伤害了东宫娘娘的事情,父皇已经对自己是非常的不满了。

    “哼!你们就继续等吧,本公主对你们苍月国那些破事可不敢兴趣!”

    轩辕嫣则是百无聊耐的离了去。

    “年逸绝,本公主等着和你下次再见面!”

    轩辕嫣对着年逸绝媚笑了句,留下这句话,便是不再理会年逸寒径自的离了去。

    只是眼角扫过挽歌的时候,隐藏的那抹寒意,让得挽歌后背不禁结了一层冷冰。

    “池儿,对不起,这么多年来,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甚至从未来看过你,这陵墓一定很冷吧?!睡在这水晶棺木里,会不会很凉?”

    年逐舜将东宫娘娘又重新放进水晶棺木里,将她的头发抚顺。

    年逐舜俯下身,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子,最后辗转来到她那苍白的嘴唇。

    就像以前无数次亲吻过她那般,只是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像民族服装那般的回应自己了。

    “池儿,绝儿很懂事,很优秀,长得和你一样,特别是眼睛,很像你!他这次又打了胜仗回来了,朕也是为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而骄傲。”

    年逐舜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东宫娘娘,一边是喃喃着这么些年来的际遇。

    “姚贵妃和你很像,眼睛最像,她笑起来,眼睛和你的一样,也是眯了起来,弯成了抹明月。只是再怎么像,也不可能是你。池儿,都是朕的错,所以老天爷才会这般的惩罚朕,让朕永远的失去了你!”

    年逐舜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东宫娘娘的脸颊上。

    只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东宫娘娘再也听不到年逐舜的后悔,再也听不到他的道歉了……

    很多事情,错过了,便是一辈子,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池儿,朕这次一定要好好补偿绝儿,他这么多年来,受了这么多的苦,朕再也不会这般对待朕的亲生骨肉了!”

    年逐舜最后一边抚着东宫娘娘的脸,便是打算离了去。

    “还有皇后那个贱人,朕也决不会饶过她的!”

    想起皇后背叛自己和萧将军私通,还反而栽赃给池儿,年逐舜便是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皇后,她却不知廉耻,反而和别的男人私通!罪该万死!

    “池儿,你就好好安歇吧!你所受的委屈,朕会一个一个的替你讨回!”

    说着,年逐舜便是在东宫娘娘额头上最后不舍的印上一个吻,这才是缓缓的合上水晶棺木的盖头。

    年逐舜拿着令牌,嘴里念念有词,那是车池国的咒语。

    那些碎乱的石头,云朵,便是自动的复原了。

    所有打斗的痕迹也都是消失不见了,年逐舜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斑驳血迹。

    也不知道这些血都是谁的,但是却是能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有过多么激烈的决斗。

    “看来有人受伤很严重啊,就是不知道是寒儿还是绝儿啊!”

    年逐舜心痛的想到,不管是谁,都是他的儿子,都是他的心头肉啊!

    待得天空中所有的云朵都是恢复完成后,年逐舜这才是抬起水晶棺木,将棺木送上半空中。

    随着最后一道咒语的念出,水晶棺木终于是隐藏在了半空中的云朵里。

    “池儿,朕还会再来看你的!”

    年逐舜依依不舍的对着半空中的云朵说道,最后看了云朵一眼。年逐舜便也是不再留恋的离了去。

    “父皇,您终于出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年逐舜刚一走出来,年逸寒便是谄媚的笑着迎了上去。

    年逸绝也是很担忧年逐舜,只是这么多年的隔阂,他也是做不到像年逸寒那般的前去示好。

    “嗯!”

    年逐舜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是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年逸寒。

    年逸寒有些尴尬的立在那里,不过想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年逸寒便也是无谓的耸耸肩,不再放在心上。

    “父皇。”

    见年逐舜将目光投了过来,年逸绝便是淡淡的唤了年逐舜一声,并没有太多的话语。

    “嗯。”年逐舜也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他心里对绝儿的爱。

    “老七,你没受什么伤吧?!”想起陵墓里的那些血迹,年逐舜便是担忧的询问着年逸绝

    “没事!”

    年逸绝愣了一下,第一次父皇这般的关怀自己吧。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年逐舜,父皇为何单单只关心老七,难道他是透明的吗?他受了更重的伤呢!

    “你们三个,随朕去书房,把事情给朕好好说清楚!还有挽歌和老七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逐舜冷冷的看着三人,便是率先离了去。

    “走吧,挽歌!”

    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是时候将事情和父皇说清楚了。

    而且,他一定要向父皇争取到挽歌!

    第一卷  192父皇,儿臣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爹! []

    “走吧,挽歌!”年逸绝紧紧的握着挽歌的手,是时候将事情和父皇说清楚了

    而且,他一定要向父皇争取到挽歌!

    【书房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逐舜满带怒意的重重的拍着案桌,质问着年逸寒和年逸绝脑。

    “老七,你先说!”

    年逸寒正准备开口替自己说话,年逐舜却是回过头来,对着年逸绝说道,让年逸绝先说。

    张了张口,年逸寒最终还是没敢说出话来,父皇的慈爱和威严也是同时出名的轶。

    没得父皇的许可,他还是不敢擅自说话。

    年逸寒恨恨的盯了年逸绝一眼,若是他敢胡说些什么,他一定会从中插嘴的!

    不过年逸绝却不是他那种夸大其词的人,年逸绝只是就事论事的实话实说。

    “父皇,五年前,老四和儿臣一同前去疆关口征战,当时还没有兵符,我们就用得自己的玉佩去这调兵。老四将儿臣的玉佩和他的玉佩偷偷换掉,调走了儿臣的所有亲信。

    儿臣只好带领一小部分的下属去上前线。而这一次,却也是征战以来,所遇敌军数量最多的。当时翼翎国带兵的是轩辕嫣,儿臣不幸中了轩辕嫣的迷迭粉。

    轩辕嫣一直对儿臣有意思,想以这种方式赖上儿臣。但是儿臣逃脱了开来,从悬崖上跳落了下来。”

    年逸绝淡淡的说道,年逐舜却是听得惊心动魄。

    他了解这个儿子,什么事情,不会夸大其词,只是淡然平静。

    仿佛一件小事而已,但是却是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年逸绝有多么的凄惨与落魄。

    “但是儿臣命硬,这悬崖下面是一个小山谷,山谷里有一条小溪。而儿臣正是落入了溪水中。

    但是儿臣却是饱受迷迭粉的折磨。这迷迭粉,又不能用真气逼出,越是用真气强行逼出,越是会让得毒性的蔓延速度加快。”

    说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当着年逐舜和年逸寒的面,紧紧的将挽歌搂进怀里。

    没理会年逸寒几乎要抓狂的模样,挽歌也是乖巧的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娇羞的小甜蜜。

    “你们!给本王分开!”

    年逸寒却是突然失控的冲到年逸绝和挽歌面前,想将两人拉开。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年逸绝的腰,而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搂着挽歌的肩膀。

    两人怎么也不肯分开。

    从挽歌那个下意识的抱住年逸绝的腰的动作,年逐舜便是看出了挽歌对年逸绝的爱与依赖。

    “老四,你冷静点,你到另一边去!”

    年逐舜叹了口气,便是对着年逸寒这般说道,语气里的威严,让得年逸寒无法反抗。

    “父皇,挽歌现在还是儿臣的王妃,是儿臣以正妃之礼迎娶回来的王妃!老七居然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当着儿臣的面和挽歌卿卿我我,这让儿臣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见年逐舜要自己让开,年逸寒也是不满的对着年逐舜抱怨道。

    “先听老七把事情说清楚!”

    年逐舜也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寒吼道,这件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如果说年逸寒偷换玉佩是真的,那老四岂不是五年前就已经是打算对老七下手了!?

    想到年逸寒这般的心狠手辣,年逐舜便是一阵的心寒。

    当年他得到皇位,从来就不是靠兄弟手足互相残杀而得到的这江山!

    “是!”

    见年逐舜是真的动怒了,年逸寒这才是不满的从年逸绝的身边离了开来。

    只是临走时,怨恨的眼神,几乎要喷出无数把尖刀,将年逸绝割成碎片!“父皇,当时儿臣正饱受着迷迭粉的折磨,而碰巧挽歌也是来到了这条小溪里。

    被迷迭粉控制了理智的儿臣,便是强行的占有了挽歌。天亮后,儿臣必须回营地,而身负重伤的儿臣,当时却是没有能力带走挽歌。

    所以儿臣便是将挽歌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将儿臣的玉佩也是一同留下。

    只是没想到,儿臣走后,翼翎国的人便也是搜寻到了山谷,发现了挽歌,打斗中,挽歌擒住了那批寻人的首领。却是没想到,那个首领,将毒粉洒向挽歌的脸。”

    想到这里,年逸绝不禁是心痛的抚着挽歌的脸,挽歌却是对着年逸绝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年逐舜看着脉脉传情的两人,心里也是叹了口气,当年自己和池儿,也是这般的惺惺相惜,看向对方的眼神里,也是这般的如蜜一般的甜。

    只是不知道,老七和挽歌又能走多远?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希望老七和挽歌,能走得比自己和池儿要更远更顺利。

    年逸寒看着脉脉温情的两人,又是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制止住他们。

    “老四!别动!”

    查觉到年逸寒的意图,年逐舜便是冷声又威严的制止住年逸寒,将年逸寒的爆发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老七,你们两个要恩爱,能不能别在这里?!再这样下去,老四要吃人了!”

    年逐舜无语的看着秀着恩爱的两人,又是恢复了那个老顽童一般的幽默。

    挽歌也是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不过,现在的年逐舜,仿佛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被年逸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那个慈祥的老人。

    年逸绝也是讪讪的笑了笑,这才是放开挽歌。

    年逐舜也是有些哀怨的看着终于分开了的两人,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至于这般粘在一起吗?!

    再这样下去,别说老四了,就是他自己,都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妒忌了!

    “可是父皇,这么些年来,挽歌一个人将孩子养大,吃尽了不少的苦,而且因为脸上中过剧毒,只能换脸,这换脸的过程中,这种蚀骨的痛楚,是我们都无法想象得到的!

    儿臣现在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守护在挽歌身旁,好好的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一毫的伤害。

    来好好的弥补这么些年来亏欠她的!”

    年逸绝虽然是放开了挽歌,但还是紧紧的握住挽歌的手。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限了,他就是想要随时随地都守护在挽歌的身旁。“不苦的!这么些年来的日子,都过去了。”

    挽歌也是紧扣着年逸绝的手,向年逐舜表明着他们永不分开的决心。

    “有时也会撑不下去,但是看到无边和无忧一天天的长大,并这般的懂事,这般的优秀。

    我就非常的欣慰,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孩子们的笑靥更美好了,

    逸绝,其实老天爷很照顾我,也谢谢你,给了我无边和无忧这么好的礼物!”

    挽歌也是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高上一个头去了的年逸绝的下巴。

    眼底的温婉,让得一直盯着她的年逸寒更加的愤怒了。

    只是年逸寒也这般的爱挽歌,怎么也恨不起挽歌来,便是将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了年逸绝的身上。

    “挽歌跳入溪水里,逃亡了开来。后来被黑山寨大当家弦夜救起,便是留在了黑山寨。

    而儿臣带人去迎接挽歌地,却是扑了个空。

    回去后,儿臣因伤口发炎,高烧不起。

    昏睡了三个月,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回到了京城了。

    而且因这一高烧,儿臣也是失去了在小山谷的记忆。只能零碎的记起一小片断。

    所以儿臣误以为娉婷便是当初救下自己的人。这才是迎娶了娉婷。”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说道,想起他和挽歌之间的曲曲折折。

    他自己倒是无妨,就是让挽歌受苦了。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不能原谅年逸寒。

    “嗯。”

    年逐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初年逸绝向自己要求迎娶娉婷的时候,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

    他还记得,从不恳求自己的老七,当初却是低下头,向自己服软。

    只为自己能亲自下旨赐婚,让娉婷可以风风光光的嫁入七王府。

    当初他还在想,想不到,老七会为了一个女人,向自己妥协。却

    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本应该是挽歌。

    “当初娶娉婷的时候,你和朕说起过,你说娉婷在疆关口救过你一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年逐舜看着挽歌,其实相比娉婷来说,他更喜欢挽歌一些。

    而且挽歌还为老七生了两个孩子,这让得一直没有皇孙的他也是非常的开怀。

    想起顽皮可爱的无边和无忧,年逐舜脸上也是露出慈祥的笑容。

    “没想到,后来又有几次和挽歌的交集,让得我们也是慢慢的相知,相爱,到现在的相守。

    父皇,这一次疆关口之行,还得多亏了挽歌献的良计呢!这才能够得以智胜翼翎国。

    还有,无边和无忧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呢!而也是这一次的疆关口之行,让得儿臣想起了当年的所有事情,所以儿臣才是得以和挽歌相认。”

    年逸绝一提起战场上,无边和无忧那可圈可点的表现,脸上便是不自禁的露出骄傲与欣喜的表情。

    真不愧是他的妻子和儿子,连他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都能引以为傲!

    听到年逸绝的话,再看着年逸绝的那副自豪的表情。

    年逐舜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惊喜,挽歌居然陪老七上了战场?!

    还有小无边和无忧,他们两个小家伙也居然上了战场?!

    太不可思议了。老七当年上战场的时候也是五岁吧?真不愧是老七的儿子。

    “挽歌,你和孩子们也是上了战场?!”

    年逐舜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与惊喜,却是没理会年逸寒眼底的冷冷寒光。

    年逸寒袖口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几乎能够握出血来了。

    挽歌口口声声的对自己说,是去黑山寨重建黑山寨,结果却是去疆关口,帮年逸绝打了胜仗。

    居然还狠心,让得无边和无忧这么小的孩子们也是上了战场!

    这么危险的战场,若是孩子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啊!?

    “是的,挽歌也是跟随了儿臣上了战场。当时,儿臣都是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挽歌会这般的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惊喜。”

    年逸绝也是欣喜的说道,当时的他,确确实实是被挽歌带来的这种幸福感给砸懞了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鼓起勇气,对着年逐舜说道: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和挽歌能够厮守终身。

    儿臣故意宣布死亡的消息,就是不想再回京城了,儿臣只想带挽歌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去母妃的故乡,车池。

    去那里,建立独属于我们的家园。”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握住挽歌的手,向年逐舜恳求着。

    “什么?!”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逐舜一时间也是愣在了那里,不能发声。甚至忘了应该去说什么好了。

    老七居然为了挽歌,宁愿放弃这尊贵的王爷身份,宁愿放弃这京城富饶的繁华,而去偏远的车池国?!

    “是非之地?!老七,其实哪里没有是非呢?!京城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若是有一天,无边想当皇帝,你应该怎么办?!”

    年逐舜并不想年逸绝离开,却也不好当面拒绝,便是这般的劝说着年逸绝。

    “儿臣会从小便给无边灌输思想,不让他有这种想法。儿

    臣也只想无边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没有宫里的尔虞我诈,没有宫里的勾心斗角。”

    年逸绝只是淡淡的这般说道,也是坚定的告之年逐舜,他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既然你决计要离开了,为何又要回来?!这么说,也还是有你放不下的东西啊!”

    年逐舜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年逸绝语气里的坚定,看着年逸绝脸上,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的表情。

    因为母妃。”年逸绝也是明确的回答着:

    “儿臣在疆关口的时候,听到小道消息,说是有人掘了母妃的陵墓。

    儿臣想带母妃一同离开,儿臣想带母妃去她的故乡,便是回来了。

    结果却是在母妃的陵墓里,看到了年逸寒。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掘母妃的陵墓,这一切,都是年逸寒的计谋。为的是儿臣将挽歌带回来。”

    年逸绝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说道,他一想起,年逸寒拿母妃来要挟自己,心里便也是满肚子的气。年逐舜又是叹了口气,一提到池儿,他心底便是会被深深的牵动,一扯到心口的伤,便是撕心裂肺的痛

    “父皇,儿臣对朝野之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