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员了。
一干将领们听到年逸绝的话,也是沉思着。
“王爷,末将愿意去!”
洱腾的站了起来,握拳向年逸绝请示道。眼底满是坚定与决绝!
挽歌看着古洱一脸的慷慨赴死,他是想替欢儿报仇,也是报着必死的心态领命啊!
“末将也愿意去!”
“我们都愿意去!”
众人都红着眼粗着嗓子坚定的说道。
看着一干人热血。满眼都是视死如归的决心。挽歌不禁湿了眼眶。
“王爷,我们誓死效忠您!您只要吩咐一声,不管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古洱带头喊了句:
“誓死效忠王爷!”
所有的将领和士兵们都高举着手中的长矛,高声呼喊着“誓死效命王爷!”
“誓死效命王爷!”
年逸绝哽咽的吞了一口口水,挽歌仰着头,看着年逸绝刚毅的侧脸,耳边是士兵们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挽歌露出一个钦佩又欣慰的笑容,我的男人,非庸人!
第一卷 174挽歌,真的吗?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揭开真相哦)[]
“去死吧!”敌军的将领狰狞着脸,一刀向着古洱刺去……
古洱只听到一阵凄厉的破风声,待得他反应过来。
敌军剑已经在瞳孔里无限放大,没有躲闪的机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飞镖击来,将敌军的剑击得粉碎。
敌军的将领带着无限恐惧的眼神,看着手里粉碎的剑累。
连带着虎口也是震裂了,汩汩的鲜血从虎口处流了出来。
敌军的将领还没来得及躲闪,一道凌厉的掌风带着破风声,一掌便是击在他的身上。
没来得及呼喊,敌军的将领的身子便是如纸屑一般,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檬。
又重重的撞在关卡上。将这一路的关卡撞得个粉碎。敌军将军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便是断了气。
“古洱将军,你没事吧?!”
花蔷忙是扶着古洱到一旁休息。
一边感激的看向弦夜,多亏他出手相救,不然七爷又要损失一名这么优秀的将领了。
“不碍事,谢谢大侠相救!”
弦夜却是不肯休息,用大刀支撑起身子,便又是冲进了战火中。
弦夜看着后方沉着指挥的挽歌,还有他身旁的年逸绝。
看着年逸绝悉心的将挽歌保护在身旁,看着挽歌偶尔给年逸绝投过去的惊鸿一瞥。
看着两人如此恩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便也是提剑冲进了战火中。
花蔷顺着弦夜的目光看过去,也是看到了让自己艳羡不已的一幕。
便也回过头来,看着熊熊燃起的敌军的营帐。
这几天,他们彻底赶路,看来还是来得及时。赶上了这一场最壮观,最惊心动魄的战争。
小白载着无边和无忧,在高空中,依稀有敌军向小白投着长矛,想将小白射下来,不过都只是徒劳。
无忧紧紧的抱着无边,看着无边扬着手里的战旗,一脸认真的样子。
脑海里却是想起另一张清秀冷峻的脸。
“枫行哥哥,我很想你。”
无忧在心里这般默默的思念着枫行,便是一门心思将心放在这场战争中。
古洱他们终于是打开了关卡,关口被打开,年逸绝便是带着后续部队涌进了敌军的军营。
一时间,苍月国以破竹之势攻破了翼翎国。
小白载着无边,飞到敌军的最高处。
无边便是将手中长长的战旗,插在了敌军的营地里。
古洱看着自己国家的战旗调调的升起,便是欣慰的露出一个笑容,这一仗,他们终于赢了!
古洱凄凉的看着满地的尸体,那些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们,满是血的脸上还残留着最后一秒的噬血的表情。
古洱砍掉最后一位敌人,看着对方慢慢倒下的尸体,脸上露出一个不辱使命的欣慰的笑容。
大刀重重的插进地面,古洱紧紧的握着大刀,将身体支撑在上面。
伸手从衣服的最里层掏出欢儿的丝娟,脸上的笑容坦然而释怀。
丝娟上沾满了血迹,古洱的胸膛被刺穿,汩汩的鲜血不断的往外面喷涌着。
古洱却感觉不到痛,脸上全是解脱般的笑容。
他终于可以永远和欢儿在一起了!再也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欢儿,我没让你失望,打了胜仗,替你报了仇,现在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说着早已是筋疲力尽的古洱将沾满鲜血的丝娟贴在脸上,终于是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笑容……
“挽歌,多亏了你的计谋,咱们终于打了胜仗了!”
年逸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挽歌淡淡的笑了下,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场战争终于赢了,而他们也是终于可以再也不理会朝政,双宿双飞了。
“王妃娘娘真是英明啊!”萧将军喘着,一脸的激动。
第一关卡被破,年逸绝的士兵们便是势如破竹般,迅速的占领了整个疆关口。
到天亮之前,所有的关卡都是插上了苍月国的战旗。
“哈哈!弟兄们,天终于亮了!咱们这就启程回家!”
萧将军看着苍月国的战旗,洒脱的笑道。
军人独有的爽朗的笑声,在山顶上久久回响着,挽歌也不禁被这笑容给感染了,露出一个温婉又倾城倾国的笑。
士兵们都看得出了神,不禁都是呆在了那里,此时的挽歌,俨然成了他们心中最高高在上的女神。
“王爷,这些翼翎国的战俘怎么处置啊?”萧将军询问着年逸绝。
“全部杀了!”年逸绝看着古洱还温热的尸体,眼底闪过一抹狠绝、
“王爷,可不可以将他们交给臣妾来处理?”
挽歌听到这个,忙急着向年逸绝提及道。这些士兵们,背后又有多少姑娘在牵挂。
杀了他们,又会破了多少女人的梦?!
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做到像欢儿这般,独闯战场的!
从欢儿和古洱的爱情里,她学会了宽容与饶恕。那些战争中无辜的生命,就饶恕他们吧!
“好吧,交给你来处理。”
年逸绝想了想,便也是同意挽歌的请求。将这些战俘们都交由挽歌来处置。
“所有将领,就地杀光,那些士兵们,只要他们肯投降,便给他们每人十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吧。想留下的士兵,每人给二十两银子,进行编制,留下来看守疆关口!”
挽歌想了下,便是这般的下令道。对于那些将领们,挽歌自是毫不留情。
大家都愣了下,没想到挽歌会这般的对待战俘,不仅不杀他们,还能他们钱财。
年逸绝倒是赞许的点点头,挽歌的思想一向都是这般新颖奇特,却又合情合理。
而且让那些愿意留下来的翼翎国的人驻守这疆关口,还有一定的好处,那便是可以减少自己的人力。
只要监管到位,这些人倒是不错的兵力。
而那些回家的人,也会对苍月国感恩戴德。
至于那些将领,誓死效忠翼翎国的,便杀了吧!
年逸绝也是从来都不会给自己埋下一个日后可能再次威胁到自己的炸弹。所以这些将领,必死无疑。
“就按王妃娘娘说的去做!”
年逸绝将挽歌搂进怀里,便是下旨让大家照挽歌说的去做。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胸口上,满脸都是柔情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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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外面有两人要见您和王妃娘娘。”一位士兵又是进来禀报。
“什么人这个时候来找我们?!”
挽歌诧异的抬起头来问着年逸绝,却也是看到了年逸绝眼神里同样诧异的目光。
“让他们进来吧!”年逸绝吩咐着通报的人。
只见弦夜和花蔷便是出现在了营帐门口。
“你们都回去休息一个时辰,除了留守疆关口的士兵,其他人都是可以回家了!另外,萧将军,本王有事要商量,去你的营帐吧!”
年逸绝看到是弦夜还活着,也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便是让所有将领们都离了去,给挽歌和弦夜单独的空间、挽歌肯定有很多的话想要和弦夜说吧!
年逸绝这般想着,便是带着有些不情愿的无边和无忧离了去……
“弦夜大哥!”
看到弦夜神幻般的出现在眼前。挽歌不禁呆呆的立在了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挽歌!”弦夜也是声音有些哽咽,一时间,两人都是思绪万千。
“弦夜,真的是你,你没死啊!”
率先反应过来的挽歌,便是扑在弦夜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泪水再也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不过这泪水里,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像是妹妹担忧着亲生哥哥那般,并没有其他的任何杂念。
这些,弦夜一直都知道。
“不仅没死,还有些奇遇,武功大增!”
弦夜有些欣喜的对着挽歌说道,重生的感触也是蛮多。
“对不起,弦夜,是我连累了你!”
挽歌缓过气来,便是愧疚的对着弦夜道着歉。
“挽歌!傻瓜,和我还用道歉吗?!”
弦夜柔情又仔细的替挽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翼翼。
挽歌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弦夜待自己,总是这样,将自己当成世上最无上的宝贝。
可是这份情,她从来都是受不起。
“挽歌!”
见挽歌别过头去,弦夜便是叹了口气。
想起在战场上,挽歌看向年逸绝那深情的眼神。还有他们眼神交流之间的那些柔情。
想来,花蔷说的没错,挽歌和年逸绝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快乐。
“挽歌,这次你可是选对了人?!”弦夜试探着问道。
挽歌知道弦夜说的是年逸绝。便也是坚定的点点头,
眼神里偶然间流露出来的小幸福,也是让得弦夜轻轻的松了口气。
想比较起来,他也是更加喜欢年逸绝一些。
总觉得七爷不似四爷般的阴狠,七爷狠起来,是那种光明磊落的狠。而不是背后里藏刀的人。
“弦夜大哥,这么些年来,感谢你的照顾。”
挽歌认真的向着弦夜道着谢,咬了咬牙,便还是开口说道:
“弦夜大哥,你还活着,那我便也是放心了。这一战之后,我就要随年逸绝离开了,我们再也不过问世事了。以后也是难得见面了,不过我还是会常来看你的!”
挽歌想起她和年逸绝的未来,便也是充满了幻想与憧憬。
弦夜看着挽歌一脸小女生的样子,心里有些发堵,但更多的是欣慰。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自然是要祝福她的。
”走吧,去找年逸绝吧!我这个做大哥的,得好好交待他几句!”
弦夜便是收起心底的那份悲伤,对着挽歌说道。
两人走出营帐口,年逸绝早已经候在那里了。
“年逸绝,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不进来啊?!”
挽歌诧异的看着年逸绝,忙是跑过去,捂着年逸绝清冷的手。担忧的骂道。
“嘿嘿!”年逸绝憨厚的笑道:
“你和弦夜一定有很多话要聊,我便不打扰你们啦!”
年逸绝反手紧紧握着挽歌的手,这般解释道。
看着这么贴心,这么宠溺挽歌的年挽歌,弦夜也是欣慰的松了口气。
将挽歌交付予年逸绝,他还是很放心的。
“好好待她,不能让她和孩子们受半点委屈!否则我绝不饶你!”
弦夜拍着年逸绝的肩膀,这般的交待着。
“嗯,我会的!”
年逸绝也是认真的向着弦夜承诺道,挽歌是他心头的挚爱,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
“挽歌,我已经和萧将军交待好了。不出两天,京城便是会传来我战亡的消息了!”
年逸绝轻声对着挽歌说道,脸上是一脸的解脱与开怀。
“弦夜大哥。”
挽歌抬头看向弦夜。弦夜却是会意的点点头:
“你放心,明天年逸寒便是会收到你和孩子们坠落黑无崖的消息的!”
挽歌没开口,弦夜便是知道挽歌的意思。
“谢谢了。”挽歌感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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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谷底,一座新坟孤立在那里,却并不孤单。
因为这坟墓里,埋了欢儿和古洱两人。
“他们终于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挽歌不禁感触万分,只有在那个世界,才能永远的在一起吗?
“挽歌,别想多了!”
年逸绝将挽歌搂在怀里,便是坐在小溪边,静静的看着这幽雅宁静的山谷。
挽歌也是感触颇多的看着这条潺潺的小溪,曾经,她在这里,失去了一切。
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失去了自己的容颜。
现在她又回来了,带着生命里最珍贵的三个人。
看着挽歌有些失神的侧脸,看着挽歌依然是颤抖的身子。
年逸绝又是一阵心疼,对于挽歌的过去,也是更加的好奇了。
他想去抹平她心底的伤痕,他只想让她全部都是幸福的回忆。
可是抹平心里的伤痕,他就得知道,她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挽歌,五年前,在这里,你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们就要去车池国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的坦诚相待?!”年逸绝试探着问着挽歌,这个他也有着深刻回忆的山谷
对于挽歌来说,又是什么回忆呢?!
“五年前,我在这里,救过一个人,一个身中魅药的男人!”
挽歌沉思了下,便是如实的告诉年逸绝。
却不料,年逸绝却是腾的站了起来,一脸的欣喜,一脸的不可置信。
“挽歌,真的吗?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第一卷 175怪不得无边的神韵这般的像你,原来你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 []
“挽歌,真的吗?你就是五年前的那个人?!”
年逸绝紧紧的攀着挽歌的肩膀,再一次的质问道。
“什么五年前的那个人?”
挽歌有些迷糊的看着年逸绝,不明白他怎么会是这般的表情。
她五年前救过一个中魅药的男人,他有必要这般惊喜吗?累!
“五年前,四哥随我一同征战疆关口,当时是轩辕嫣带的兵,我中了她的迷迭粉。”
年逸绝抬头,看着上面的陡峭的悬壁。当年他就是从那里跳了下来。
“我跳下悬崖,以为自己会是摔得粉身碎骨的,却没想到下面是一条小溪。后来出现了一个女子。穿着奇怪的衣服。最里面的便是你常穿的那种只有一个碗口形状的肚兜。檬”
年逸绝放在手上比划着挽歌当时穿的内衣的形状。
挽歌不禁脸红到了耳根子处,忙是羞涩的打落年逸绝空中的手,不让他继续比划。
“好啦,说重点!”
挽歌制止住年逸绝继续形容她当时穿那件内衣的情景。有些娇嗔又有些急促的催促着他继续说着后来发生的事情。
“我当时还以为这女子是附近的居民,误闯入这山谷。后来,这位女子替我解了魅毒。”
年逸绝看着挽歌脸上越来越震惊的神情,便是进一步的解释道:
“应该说是,当时被迷迭粉控制下的我,强行占有的那位女子。”
年逸绝揉了揉额头,一想到那晚的事情,他便是会头痛欲裂。
接下来的事情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女子的容颜。
“我回营地后,又是带了部下来接她,可是她却不见了。回到京城后,我的脑袋因为这一次的重创而淤了一团血在里面,太医给我治了两个月,可是关于那一晚的事情,我却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蹙的眉心,忙是替他揉着太阳|岤。
待得年逸绝神色缓和了些后,年逸绝这才继续说道:
“我画了一副那位女子的画像,让无影去寻找。”
“所以你找到了娉婷?!”
歌细细的想了下,年逸绝曾说过,娉婷救过他一命。想来就是这一次吧!
可是年逸绝描述的又是和自己的经历一样,如果说那晚那个男人就是年逸绝,而替年逸绝解毒的便是自己。
那娉婷又是如何解释?
挽歌知道古代的丹青都是和本人有着些许差别的。想来,娉婷应该是和自己长得很相似吧!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在秘密的进行的。两年后,我才找到的娉婷,她当时受了很多苦。
所以我便留下了她,给她最好的生活。只是两年不见,她却是让我觉得很陌生。
但是基于感恩,我一直都是给她最多的宠爱。”
年逸绝皱着眉头像挽歌解释着他对娉婷的关怀。那只是基于感恩,与爱情无关。
“可是,我好像是认错人了。”
年逸绝回过头来,看向挽歌,只是他对当晚那个人的模样是有印象的,为何挽歌和那晚的人是完全陌生的脸?!
“这么些日子来,我总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便是你才是那晚那个救过我性命的人。只是为何你和那晚的样子完全不同?!”
年逸绝轻轻抚着挽歌的脸,仔细的端详着。
心里却是满脑子的疑问,一个是相似的模样,却是完全不同的身体。
一个是同样让得自己欲罢不能的身体,却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逸绝,那一晚之后,我醒来,发现你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块玉佩。
我正准备离开,却是碰上了翼翎国的士兵们,打斗中,我擒住了他们的领头,可是却遭到那个领头的暗算,脸部容颜尽毁。
后来幸好被外出的弦夜救起。我便随他一同上了黑山寨。无边和无忧,也是那晚结的果。”
挽歌声音有些颤抖,想起自己脸部容颜尽毁时,那种蚀骨的痛,就像是硫酸冹在脸上,腐蚀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住她。以减缓她心里的痛苦。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的容颜与那晚不同。”年逸绝没想到挽歌也是受了这么多的苦。
挽歌也是紧紧的搂着年逸绝的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年逸绝的胸膛里。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挽歌这才是放松了下来。
“我一直带着这玉块,孩子们也是知道这玉块是他们爹爹留下来的。”
想起懂事的无边和无忧,挽歌便是一脸的愧疚,她欠他们的太多了!
“孩子们都很懂事,从来不哭着找爹爹,特别是无边,那么小,却把自己当成个大人。天天囔囔着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要保护我和妹妹。”
想起懂事的无边,挽歌便是忍不住流下了心疼的泪水。
泪水没入年逸绝的脖子里,年逸绝感觉到湿润的脖子。
只得更紧的抱着挽歌,这么些年来,让得他们母子受苦了。
年逸绝喉头上下耸动了下,这才轻柔的说道:
“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些年来,不仅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还把别人误当成了你。”
年逸绝低头轻轻吻上挽歌的眼睛,轻轻辗转着,吻干她那咸涩的眼泪。
年逸绝伸手与挽歌十指紧扣,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了。
“挽歌,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在任何地方。我去哪里,便是把你也带到哪里!永远也不分开!”
年逸绝深情的注视着挽歌还噙着泪水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再也不会将挽歌一个人留下!他们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可是为何那玉佩会变成年逸寒的?!害得我当时还以为年逸寒才是孩子的爹爹。”
挽歌却是冷静的这般分析道,当时就是因为这玉佩,她才会跟年逸寒回了四王府的。
而且,年逸寒还承认那个男人是他。
显然便是他也知道年逸绝中了迷迭粉的事情。
挽歌眉心紧皱着,突然有种,从五年前,便是陷入了一场阴谋中的感觉。
“一定是四哥搞的鬼!”年逸绝也是沉思着,五年前,四哥以磨炼自己为由,硬是要跟随自己上了战场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兵符,各自的玉佩便是调兵的兵符。
四哥拿着他的玉佩调走了自己大部分兵队,连带着自己的最亲信部队也是被四哥调走了。
当时自己就有些起疑,为何四哥能够调走自己的亲信部队。
但是战事在即,便是没有过多的追问。
想来是那个时候,四哥便是将他们的玉佩给调了包,拿去调配兵队去了。
那一场战争,他领的兵全是老弱病残,如一盘散沙般,不堪一击。
而自己也是中了轩辕嫣的迷迭粉。从山谷寻找挽歌未果后,自己昏迷了两个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京城了。
四哥打了胜仗,父皇更加的喜爱他。
甚至不计较他丢失了玉佩一事,从那此后,父皇便打铸了兵符,用兵符来调遣兵队。
想不到,五年前,自己便是陷入了四哥一步步的阴谋中。
“现在看来,说不定连娉婷都是四哥派来我身边的。”
年逸绝紧紧握着拳头,想起年逸汐辛辛苦苦替自己弄来的古玉,而自己却是将玉玦给了娉婷。
因为她身子弱,听一个江湖道士说这古玉可以治好娉婷的病。想来这玉玦现在已经是到了四哥手里了吧!
“逸绝。”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着眉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不禁担忧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没事,挽歌,别担心。”
年逸绝像是明白挽歌心里所想的一样。忙是过来哄挽歌,让她安心。
“朝庭的事情,与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五年前不管四哥怎么对我,也已经过去了。
那个七王爷,已经于昨晚战亡了。现在你面前的只是年逸绝,那个发誓要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爱情的年逸绝!”
挽歌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听到幸福独有的声音。
就像年逸绝说的。都没有关系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重要的是现在,是他们重逢在一起。
年逸绝抵下头,看着怀里的挽歌。
看着她光洁的额头,柳叶般弯长的眉毛,扇面般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
还有鼻子下面,那张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嘴。
感觉到了年逸绝眼神的注视,挽歌也是羞赧的抬起头来。
四目相视的过程中,年逸绝再也是忍不住的俯身吻上了挽歌的嘴唇。
四块唇瓣一相撞,便是擦出了无限的爱的火花。
两颗紧贴的心靠得更加的紧密了。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一如五年前,那个静谧的夜晚一般。
挽歌和年逸绝唇齿相互磕撞着,贪恋的品尝着对方的甘甜与美好。怎么也不肯放手……
静静的谷底,山茶花依然妖冶,久开不败。小溪也是一如以往的清澈。
鱼儿轻轻的摇摆着尾巴,自由自在游动着。
两个人紧紧的深吻着,忘掉了时间,忘掉了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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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七爹爹更像我们的亲生爹爹一般。”
无边听到挽歌的解释,原来七爹爹才是他们真正的爹爹。
便是这般的说道,无忧也是抱着那个粉蓝色的小猪随身附和道:“我也喜欢七爹爹,不,是亲生爹爹!”
小白也是低声的呜呜着,算是附和着无边的话。
它早就看不顺眼那个什么四王爷,那个男子,哪里有眼前这个男人好啊!
它虽然是只小怪兽,可是它也是有灵性的。它看人,很准的呢!
小白跑到年逸绝脚下,亲昵的蹭着他的裤脚。
年逸绝便是抱起小白,轻轻的抚着它的额头。
小白很喜欢年逸绝这个动作,每次年逸绝抚它,它都是温顺的低着头。
看着一脸享受的小白,挽歌也是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
却不料,小白却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责备她认错了人,这么些日子来,将年逸寒错当成了年逸绝。还嫁给了年逸寒!
挽歌脸色变得如小白的毛发一般的白,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无边便是将小白带到身边,轻轻的讨好着小白:
“亲爱的小白大人,不要老是鄙视我娘亲了。虽然她应该被我们鄙视一百遍,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亲生爹爹了,就放她一马吧!”
小白听到无边的话,便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挽歌忍不住的叉着腰,一把将无边倒过来,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
“臭小子!敢说我应该被你们鄙视一百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哼!”
挽歌说着,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无边屁股上,毫不留情。
“好了,挽歌,无边这不是在为了迎合小白嘛,谁让你和小白八字不合的!”
年逸绝这次却是站在无边这一边,替着无边说着好话。
听到年逸绝的话,挽歌这才是将无边放下来,却还是不解气的狠狠的瞪着无边。
无边和年逸绝相视一笑,便都是悄悄对着对方挑着眉。
然后无边便一副老实的样子。
挽歌无语的看着这对父子,以为她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吗?
“怪不得无边的神韵这般的像你,原来你才是孩子们真正的爹爹!”
挽歌继而又是柔声的对着的年逸绝说道,声音里也满是感慨万千。
年逸绝一只手抱一个孩子,在孩子们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孩子们,这五年来,爹爹对不起你们。现在你们肯不肯给爹爹机会,让爹爹从此以后都来好好的爱你们?!”
听着年逸绝诚恳的道歉,还有对未来的许诺。
无忧率先便是抱住年逸绝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爹爹,我们原谅你了!”
无忧清脆的声音在年逸绝耳边甜甜的响起。
无边也是亲了年逸绝一口,稚嫩的脸上浮起一道纯粹的笑容:“那我也原谅你了!”
年逸绝看着无边还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不禁一阵无语。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却是满溢的幸福
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有一家人!他终于有了一个家,温馨无限的家!
“车池,我们来了!”
年逸绝在心里轻轻的说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挽歌看着年逸绝和无边无忧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一脸的释怀。
终于可以放下这么多年来的所有负担,在这个男人怀里,肆无忌惮的做着小女人了!
“弦夜已经和花蔷先行离开了,他们两人走的是小路,想来没多久,年逸寒便是会收到我和孩子们坠落悬崖的消息了!”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道,至于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会是怎么表情。
不过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了。他们下一站,是他们独家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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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知道是对方了,,明天京城又会有什么样的突变呢?!
这两天,所有的真相,一次性给揭开哦,年逸寒得知挽歌的死讯又会是怎样呢?
挽歌和年逸绝能顺利到达车池吗??西西,,
天冷,大家晚上若是睡得冷,可以把小七要去暖脚哦,,西西,,,
第一卷 176你不会真相信年逸绝已经死了吧?要不我们合作怎么样?! []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肩膀上,至于年逸寒得知自己死了,会是怎么表情
都不关自己的事了。他们下一站,是他们独家的幸福!……
“嗯,好吃,这五彩毒蛇还是要有配料才好吃!”
花蔷一边吃着弦夜烤的蛇肉,一边满足的舔着手指头。
“真是服了你,去疆关口这么远的地方,也要带着这些毒蛇!累”
弦夜一边烤着蛇肉,一边无语的看着吃得一脸幸福的花蔷。
不就是吃个蛇肉吗?用得着表情这么享受吧?
“本来是想带给挽歌和主子吃的,不过要赶在出征的士兵之前到达京城,所以走得匆忙。只怪挽歌和主子没口福吧!檬”
花蔷嘴里塞满了蛇肉,连说话都有些含糊。
弦夜不禁嘴角勾起了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声的笑。
若不是一开始便是知道她是年逸绝的手下,可能自己也会认为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吧!
弦夜看着花蔷爽朗洒脱的吃相,也是忍不住的吃起了自己手里的蛇肉。
不过若是有人认为这个笑得一脸纯真的女人好欺负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弦夜可是见识过她在战场上杀人的手段。一鞭将一排士兵拦腰击断身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种魄力,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
“吃完了就赶路吧!得先把挽歌的死讯告诉年逸寒,不让能他起疑。”
弦夜说着,便是起身准备赶路。
花蔷听到弦夜这般说,便也是快速的吃完东西,跟上弦夜的脚步。
“喂,你打算怎么和年逸寒说啊,就是挽歌暴病?!还是说挽歌为你殉情?!”
昼夜紧追的赶路让得花蔷百无聊耐,便是找着话题。
“就说挽歌和孩子们坠入了黑无崖。”
弦夜皱了下眉头,他不是会说谎的人。
只有说挽歌是坠入了黑无崖才是最好圆谎的。不然年逸寒会起疑。
“那你是不是还要回一趟黑山寨和仟漓汇合?”花蔷想了想,便是有些不舍的问道。
“嗯,先去找仟漓,再去京城。”
弦夜点点头,他还没有好好感谢仟漓替自己打理黑山寨呢。
“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你去黑山寨,我先回京城了!”
花蔷想了想,百花楼肯定落下一大堆事务了。
没多久朝庭便是能够收到七爷胜利与死亡的消息,自己得先回百花楼做好准备。
“你住在哪里?!”
弦夜看着花蔷转身的背影,却是脱口而出这句话。
说完,弦夜便是忍不住的脸红了,连自己都惊讶怎么会这么问花蔷。
花蔷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愫。
“哦,我不是答应过要赔你一根发簪嘛,所以下次来京城找你。”
弦夜忙是替自己解释道,声音因紧张而变得颤抖不已。
“百花楼!”花蔷清冷的说着这个名字,便是紧紧的盯着弦夜脸上的表情。
听到百花楼这个名字,弦夜愣了一下,继而又是恢复了一开始的冷静。
“好的,我去见完年逸寒,便来找你!”
花蔷听到弦夜说还要来找自己,却是突然的有些小激动。
“那便到时见!”花蔷说着,便是转身离了去。
弦夜看着花蔷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处看不见了。这才是转身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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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挽歌和孩子们坠入黑无崖,死了?!”
年逸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子便是化成粉碎。
桌上的茶壶,茶杯皆是掉落在地上,发生清脆的碎裂声。
年逸寒脸色阴冷,一脸怒意的看着弦夜。
紧接着,便是一掌狠狠的击在弦夜的胸膛上。
弦夜低垂着头,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却是没有反击。
“尸体找到了吗?你不也是坠入黑无崖吗?你还活得好好的,那挽歌和孩子们是不是也能找到?!”
年逸寒死死的盯着弦夜质问道,脸上的不敢置信的神情。
年逸寒阴冷的脸上布满了悲痛,不可能的!挽歌怎么会死!孩子们怎么会死?!
他不相信挽歌死了。他也接受不了挽歌死了的消息!
“四爷,节哀吧!挽歌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吧!”
一旁的兰若忙是上前轻轻拍着年逸寒的胸口,这般安慰着年逸寒。
只是眼角的那抹得意的笑,却是那么明显。太好了!
秦挽歌终于是死了,再也没人能和她抢四爷了!
“滚!”
不想年逸寒却是一掌将兰若重重的推开,毫不客气的喝骂道。
“啊!”
兰若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被年逸寒推倒在地。
兰若的双手磕在碎裂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