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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39部分阅读

    绝前一秒还说不用向自己道谢,后一秒却也是在感谢自己。便是忍不住的开口笑了起来。

    “哈哈,年逸绝,你真逗!”

    看着挽歌清澈的眼睛,笑弯成一抹明月。

    年逸绝也是被挽歌烂漫的笑容给感染了,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两人耸动着肩膀,连带着下面紧密贴靠在一起的地方也是耸动着。

    一阵悸、动又是从两人心里涌出。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肿胀了起来。

    “年逸绝,你出来,明天还要赶路呢!”

    挽歌有些羞涩的伸手去推年逸绝,想要他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今晚继续沉醉,明天照样赶路!哈哈!”

    年逸绝却是豪放的将被子一罩,便是继续在挽歌身体里律动着。

    “啊!不要了!逸绝,明天还要赶路呢1”

    挽歌欲拒还迎的推着年逸绝,她的身上哪里经得他这般的折腾!

    两次她都已经是精疲力竭,两腿打颤了。

    若是继续,万一明天打着颤走路,甚至上不了马了。

    那她会被小白还有无边和无忧给笑掉大牙的!

    考虑到挽歌月事刚走,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年逸绝这才有些不舍的做罢。便是从挽歌身上翻身下来,让挽歌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

    “挽歌,那便睡吧。”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便是抱着挽歌睡了去。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是累了,便也是沉沉的睡了去。

    营帐外,风儿呼啸着刮,营帐内一室温暖。

    两颗孤寂已久的心,相拥而眠。

    皆是沉沉的睡去,两人眉心舒展开来,都是从未有过的睡得这般的沉,这般的香,这般的甜蜜……

    第一卷  170[]

    黑无崖下面,一片深邃的漆黑,花蔷一身紫色衣纱紧紧的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

    一块紫色的面纱下面若隐若现的艳丽容颜,让得人无限的遐想。

    花蔷紧皱着眉头,这深幽的山谷,简直就是一块死亡谷。

    浓郁的黑色笼罩着。她每隔一刻钟就不得不服下一颗解毒丸,来抵御这剧毒。

    突然,一道破风声,从背后传来,花蔷头也不回的便是从袖口里飞出一枚暗器…累…

    “啪嗒!”

    有东西落下的声音。花蔷回过头来一看。

    只见一条斑斓的毒蛇,被暗器劈成两半檬。

    掉落在地上,两截身子狰狞的蠕动着。

    花蔷不惊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种罕见的五彩蛇,在这山谷,却随处可见。

    花蔷又使了一枚暗器,将五彩蛇的蛇头钉在地上。

    这种蛇,就算蛇头和蛇身分开了,蛇头也能飞过来偷袭人。

    有不少人就是死在这种突袭下。

    花蔷一路走着,好在她鞋子上洒了雄黄粉,蛇类才不敢靠近。

    花蔷皱着眉头,再找不到弦夜,她的解毒丸也不够用了。到时她就不得不回去了。

    花蔷数了数锦囊里为数不多的解毒丸。狠了狠心,又是继续往前找寻着。

    但见有吐着蛇信子的五彩蛇淌着唾液爬过,所到之处,连土地都是变成了黑色。

    有不知明的小黑鼠在各种尸体上乱窜着,找寻着兀鹫吃剩的腐肉。

    毒虫,毒蜆随处可见,五彩蛇们紧跟着花蔷。

    一方面畏惧她鞋底的雄黄粉,一方面畏惧她手里的暗器。

    这山谷,难得见到活着的食物,所有毒物都是跟随着花蔷。

    等着将她变成口里的信物。花蔷警觉的盯着四周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毒物,一边也是有些懈气。

    真的能找到弦夜吗?只怕他也已经是变成了这些毒物嘴里的食物了吧。

    越往里面走,黑色雾气越重,几乎看不清五米外的东西。

    白骨茫茫,不知有多少人葬身在此。

    花蔷忍不住的捂着嘴想吐,心里的那份希望也是越来越渺茫,弦夜大概早已经死了吧!

    就在花蔷感觉希望渺茫,而解毒丸也快用完了。

    “再往里面走五米,若是再找不到弦夜,就回去!别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了这里!”

    花蔷咬中着牙,便是这般的决定着!

    往嘴里塞进一粒解毒丸,花蔷继续往里面走着。

    只是奇怪的是,越往里面走,黑雾便是越来越稀薄。

    连那些随处可见的毒物也越来越少,而那些跟随着自己的五彩蛇,更是不见了踪影。

    花蔷心里警惕着,想来,前方是不是有个让所有毒物都害怕的超级毒物?!

    花蔷吞了口口水,她就不信,有什么她奈何不得的!

    花蔷给自己壮了壮胆,便是继续往前走着。

    “哇!”待得黑雾完全散去后,饶是以花蔷的定力,也是忍不住的惊叹了一声。

    是不是丑到极致,便会诞生出美到极致的事物。

    只见一株株石钟||乳|悬空立在半空中,石钟||乳|周身弥漫着层层仙气,宛如来到了仙境般。

    黑与白的强烈对比,让得这石钟||乳|让得花蔷黑暗已久的眼睛亮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乳|白色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着。石钟||乳|的下面形成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潭。

    小水潭里,一个黑色的人影若隐若现,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便是失踪已久的弦夜。

    石钟||乳|继续往下滴淌着水滴,水滴汇聚在小水潭里,滋养着弦夜的躯体。

    没人知道这石钟||乳|为何会悬浮在半空中,也没人知道这石钟||乳|到底在这谷底伫立了多少年。

    只是从那小水潭可以看得出,这石钟||乳|的年龄恐怕上了好几个世纪。

    那些毒物看向石钟||乳|的眼神充满了敬畏的神情,仿佛这石钟||乳|是这山谷的王。

    花蔷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美轮美奂的场景,过了许久,才是叹惜了一声。

    “太美了!”

    便是走到小水潭里面的弦夜面前。只见弦夜全身泡在小水潭里,眼神紧闭,好在红润的脸色让得人还能感觉到生命力的存在。

    想来弦夜倒是碰上了一个好的时机,这石钟||乳|无疑是最天然是远古的补充内力的大好东西。

    只待弦夜将小水潭里的精华吸收,便是能突破到高上一个层次。

    花蔷看着弦夜周身的水成一个个的漩涡涌入弦夜的身体里,想来弦夜也是在试图着吸收着这水潭里的滋养物吧!

    想到这时,花蔷便是不去打扰弦夜,而是在一旁打坐,耐心的等着弦夜的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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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得多久才能醒来啊!”

    花蔷揉了揉双腿,她最讨厌的便是打坐,而现在却是得一个人打坐,等待弦夜的苏醒。

    花蔷来到弦夜身边,百无聊耐的打量着弦夜。

    弦夜是那种温润详和的人,没有年逸绝的那咱霸气,却又有着另一种别样的温润,让得人养心悦目。

    “一直以为黑山寨的寨主是那种五大粗的大胡子男人,却是没想到,是个这般斯文秀气温润的男子。”

    花蔷有些感慨着,心里对这位寨主又是多了一分好感。

    “老娘都快饿死了!呼!”

    花蔷看着那些漩涡,依然是有条不紊的涌入弦夜的身体里,||乳|白色的水也是在变得越来越清澈。

    想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弦夜便是能全部吸收掉那些||乳|白色的精华。

    花蔷觉得无聊,便是在石钟||乳|附近到处逛着。

    “啪!”软鞭准备的击中不远处的一条五彩毒蛇。

    花蔷一收手,毒蛇便是到了自己的手里。手腕一转,毒蛇便是被花蔷给褪下皮。

    “啧啧,真不愧是凶名远扬的五彩毒蛇,连蛇肉都是五彩的!”

    花蔷感慨了一番,又是忍不住的长流着口水。

    这蛇肉,想来一定味道不错。

    “老娘等你都快等到饿死了!”

    花蔷回过头去,有些哀怨的瞪了水潭里的弦夜一眼,便是掏出火石。

    两块火石摩擦着,星星火光便是冒出,溅在柴火生好火后,花蔷有些遗憾的看着毒蛇:“上好的肉,就是没有配料,真是暴餮天物了。”

    说着花蔷便是用棍子穿起五彩蛇。放在火上烧烤着。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大概过了三天的样子,弦夜周身||乳|白色的水完全变得纯净了。

    待得最后一滴滴落下来的||乳|白色的水滴被弦夜吸收之后。弦夜眉心皱了下,手指微微颤动着。

    花蔷一边烧烤着五彩毒蛇,一边紧紧观察着小水潭里的动静。

    这三天了,她一直都是靠着吃五彩毒蛇过日子。弦夜若是再不醒来,她都快吃五彩毒蛇吃到吐了!

    花蔷紧张的盯着小水潭里,一不小心五彩毒蛇都是被火给烤焦了。

    “啊呀!这家伙,一定是闻到肉的香味才醒过来的!”

    花蔷有些可惜的盯着手上烧焦的蛇肉,一边是紧紧的盯着小水潭里的弦夜。

    弦夜手指动了动,花蔷有些欣喜的紧紧盯着弦夜,他若是醒了,一定要让他好好请自己吃一顿才行。

    弦夜眉心紧蹙,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到挽歌的身子变得越来越透明,梦到挽歌对着自己笑,笑着笑着,便是哭了。

    最后挽歌消逝不见,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自己的掌心。

    弦夜伸手去抓挽歌,却只是抓了一把冰冷的空气。

    “挽歌!”

    弦夜有些绝望的在梦里喊着挽歌的名字,便是惊醒了过来。

    花蔷盯着紧蹙着眉心的弦夜,还有他在昏迷中还唤着挽歌的名字时那悲戚的表情。

    花蔷不禁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只可惜,挽歌现在正和七爷如胶似漆呢!

    弦夜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却是一张清秀带着探究的好奇的脸。

    “你是谁?!”

    弦夜皱着眉头问着花蔷。花蔷的睫毛都快贴在自己的脸上了,弦夜不习惯和女人隔着这么近。

    弦夜往后挪了下身子,一脸警觉的盯着花蔷。右手微屈。

    若是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恶意,他便能第一时间擒住她。

    “我叫花蔷,是挽歌的朋友,是她让我下来寻找你的!”

    花蔷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好奇又大方的打量着弦夜。

    “挽歌的朋友?她让你来找我的?!”

    弦夜有些疑惑的重复着这话,一边打量着花蔷。

    花蔷大概十七岁的样子,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自己。

    清澈的眼睛,虽然有些俏皮,却也纯真可爱。

    “我叫弦夜。”

    弦夜在这双纯粹的眼睛里,倒是放松了下来。也是信任的自我介绍着。

    “我知道你叫弦夜!”

    花蔷调皮的挑了下眉。便是自顾的吃起了那有点烧焦了的毒蛇。

    “饿了吧!这个给你!”

    花蔷将毒蛇的另一半扔给弦夜,一边努着嘴,有些发烫的蛇肉,让得她鼻子皱了下。

    弦夜笑着看着嘴角沾着烧焦了的黑糊糊的东西的花蔷,很率性的一个小女孩。

    弦夜扯下一小块蛇肉,细细的品尝着。不得不说,花蔷烤的蛇肉,很脆,也很嫩。

    “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还要装这么斯文,若是我,早就是狼吞虎咽了!”

    花蔷看着弦夜一点一点的吃蛇肉,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弦夜看着花蔷爽朗的大大咧咧的大口的吃着蛇肉,不禁有些爱怜的摇了摇头。

    这个小女孩,倒是和挽歌一样,有着同样的率性与洒脱。

    吃饱后,弦夜便是轻轻的伸了下腰,推了下掌。却是发现对面的花蔷已经是吓得大惊失色。

    “弦夜!你想杀了我啊!”

    花蔷吓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刚才弦夜对着自己猛的一掌,将发髻上的簪子都击得粉碎。

    “这是怎么回事?!”

    弦夜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掌心。花蔷见弦夜自己都是一脸的诧异。

    想来是那石钟||乳|滴落的||乳|液的缘故吧!

    “弦夜,你看下你自己体内,看有什么收获没?!”

    花蔷有些欣喜又有些激动的催着弦夜运气检查全身。弦夜运气在丹田处运转了一翻。

    发现自己调气的速度更快了,内力似乎也是变得更加的浑厚。

    “这是怎么回事?!”

    弦夜有些诧异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从黑无崖上摔下来后,自己不仅没有受伤,反而是功力大增。

    “弦夜,你捡到宝了!”

    花蔷兴奋的对着弦夜说道,一边指着石钟||乳|下面的小水潭对着弦夜说道:

    “我是在这小水潭里找到的你。一开始的时候,这里面的水就像是这刚滴落下来的||乳|液一般的||乳|白浓郁,后来这些水里的精华都被你给吸了去,水就变得清澈了。这些精华,集聚了天地的纯粹,是提升内力最好的大补之物!”

    听到花蔷的解释,弦夜便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边凝聚着内力,对着一侧的树梢击去。

    “啪嗒!”

    树木被这一掌击得粉碎。弦夜看着自己的掌心,脸上的欣喜也是不溢于表。

    “好了,那我们离开这里吧!”

    花蔷看着实力大增的弦夜,便是急着离开这里。

    弦夜闭上眼睛,心里深处好像是听到石钟||乳|的召唤一般。

    弦夜走到石钟||乳|下面,看着悬浮在上方的石钟||乳|。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牵引一般。

    只是却不知道是何原故。弦夜百思不得其解,便只好作罢。

    “走吧!先回黑山寨吧!”

    弦夜语气有些沉重的这般说道,想起黑山寨,想起死去的二当家。弦夜袖口下的拳头便是紧紧的握住。黑山寨的仇,他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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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毒蛇怕你啊!”

    花蔷看着纷纷后退的五彩毒蛇,还有那些黑鼠,毒虫,毒蝎。

    见到弦夜,都是吓得团团乱转。

    连带着空气里的黑气,也像是有灵性般的往别的方向散了开来。

    花蔷有些惊喜的跟在弦夜背后,她连解毒丸都不要用。空气中没有丝毫的毒气。

    “可能是因为那石钟||乳|液的原因吧!”弦夜也只有这样解释着

    花蔷一边赶着路,一边抓着五彩毒蛇。将毒蛇放到背袋里。

    “你抓这么多蛇做什么?!”

    弦夜有些无语的看着花蔷背了一大袋死蛇,不禁无语。

    这个丫头,怎么比挽歌还不羁?!

    “吃啊!这五彩毒蛇的肉好好吃啊!”

    花蔷被毒蛇压得不禁弓了下背,有些踉跄的跟在弦夜背后。

    “我来帮你拿吧。”

    弦夜拿花蔷无语了,便是从花蔷背上拿过背袋,轻松的甩了肩上。

    “哼!力气大了不起啊!压死你!”

    花蔷看着弦夜这么轻松的背起背袋,有些受锉的嘟囔了一句。

    便是继续抓着五彩毒蛇。

    弦夜看着花蔷有些凌乱的发髻,有着几缕头发披散了下来。

    垂落在脸颊边,倒是给她平添了一种慵懒的妩媚。

    “那个……”弦夜有些羞涩的摸了摸脑袋,脸憋得通红。

    “对不起啊,我……我下次给你买个发簪吧!”

    弦夜吞吞吐吐的说着这句话。

    花蔷却是突然有那么一刻的失神。从来没人给自己买发簪还这般的吞吐与羞涩。

    主子是从来不会给自己买的。而那些来百花楼的客人,一掷千金。

    他们送给自己首饰,她从来都不会心动。

    可是现在,在这漆黑的黑无崖底。她却因眼前这个人承诺给自己赔偿一个发簪而失了神。

    “没事的!”

    回过神来的花蔷,便是轻轻的回了句。

    不再放在心上。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只是加紧赶路。偶尔花蔷会再捉一些五彩毒蛇,放进弦夜的背袋里……

    “啊!终于重见天日啦啊!”

    花蔷看到白云蓝天,青山绿水。终于是忍不住的大声的吼了句。

    空幽的山谷里,久久的回响着她的声音。

    弦夜也是感触的看着这明媚鲜艳的世界。原来活着的感觉是这般的好。

    “黑山寨,我来了!弟兄们,大当家回来了!”

    弦夜紧握着拳头,便是往黑山寨走去。

    “花蔷姑娘,谢谢你救了我,你打算去哪里?”弦夜询问着花蔷道。

    “谢我什么啊,又不是我救的你!”

    花蔷倒是无所谓的摆摆手。救弦夜的是那些石钟||乳|液,而不是她。

    “我和你一起上黑山寨吧!挽歌也放心不下黑山寨。我随你一起去看看吧!”

    想着年逸绝去了疆关口。百花楼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花蔷便是随弦夜一同上了黑山寨。

    “就当去散散心吧!”花蔷这般对自己说道。

    “弦夜,你没死,太好了!”

    仟漓率先冲上去,紧紧的打量着弦夜。

    挽歌若是知道弦夜没死,也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大当家,你没死!太好了,大当家没死!”

    九斤也是随后赶来,看到弦夜还完好无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更是高兴的一把紧紧的抱住弦夜。拍着他的后背。

    “大当家没死!大当家回来了!”

    九斤放开弦夜,便是冲进寨里,奔走相告!

    “仟漓,挽歌在四王府还好吗?!”

    还没坐定,没来得及和那些残余下来的弟兄们打招呼,弦夜便是向仟漓询问着挽歌的消息。

    “额……这……”

    仟漓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

    “挽歌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年逸寒对他不好?!”

    见仟漓眼神闪躲,回答也是犹豫,弦夜忙是担忧的步步紧逼的问着仟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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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171你说过要娶我的![]

    “挽歌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年逸寒对她不好?!”

    见仟漓眼神闪躲,回答也是犹豫,弦夜忙是担忧的步步紧逼的问着仟漓……

    “没!没有!挽歌现在很好!”

    见弦夜几乎要暴走,眼底喷出一股火!

    只要是关于挽歌的事情,弦夜就无法镇定脑。

    “挽歌不在四王府是不是?!挽歌到底怎么了?!她去什么地方了?!你快说啊!”

    弦夜双手紧紧抠着仟漓的肩膀,仟漓有些吃痛的皱了下眉头。

    “倒是看不出来,弦夜这么在乎挽歌。轶”

    仟漓叹了口气,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告诉他挽歌去了疆关口。就让他认为挽歌是呆在四王府吧!

    “我告诉你挽歌去了哪里!”

    仟漓正准备隐瞒着挽歌的去向,花蔷却是开口说了出来。

    “挽歌随我家主子去了疆关口!”

    花蔷淡淡的说道,仟漓这才注意到弦夜身旁的这个女孩。

    “你家主子?你是七王爷的属下?!”

    仟漓诧异的问道,什么时候,弦夜和七王爷的属下在一起了?!

    “你不是说你是挽歌的朋友吗?怎么什么时候七王爷成了你的主子了?!”

    弦夜也是疑惑的问着花蔷,看向花蔷的眼里充满了戒备,不说道花蔷接近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别误会,我是七爷的属下,不过我也是挽歌的朋友。挽歌现在随七爷去了疆关口征战了!挽歌爱的是七爷,从来就不是四爷!”

    花蔷解释着挽歌和年逸绝的关系,却不知道疆关口这个词让得弦夜心里猛的纠紧了。

    “什么?!挽歌去了疆关口?!她怎么去了那个地方?!她不能去那里!我去找她!”

    说着弦夜便是作势要离开。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挽歌不能去疆关口?!”

    仟漓忙是拦住弦夜,想要他说清楚。

    “我当初就是在疆关口不远处的歧云谷救的她,她当时并不知道那里便是疆关口,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怕她万一到了疆关口,到了歧去谷,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弦夜这般对着仟漓解释道,他最不希望的便是挽歌的不开心。

    “不行!我要去找挽歌!”

    弦夜有些急促的这般说道,恨不得下一秒便是飞到了挽歌身边。

    “我说你去瞎凑什么热闹啊!”

    花蔷清脆的声音,没带丝毫的语气,如一瓢冷水般倾倒在弦夜的脑袋上。

    “挽歌现在和七爷幸福着呢!就算她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那也有七爷陪在她身边,你跑过去,算什么回事?!”

    花蔷责骂着弦夜,想起挽歌和主子,现在肯定亲密的在一起,心里便是一阵发酸!

    不过也更加的钦佩挽歌,能够这般不畏生死也要追随七爷,这又何尝不需要勇气?!

    “疆关口地形险峻,挽歌和年逸绝会不会有危险?!孩子们不会也跟着上了战场吧?!”

    弦夜想起这个问题,疆关口素来险峻,也不知道年逸绝带了多少兵过去。

    “实话和你说吧!四爷就是把我们七爷往死路上逼,只派了三万部队给七爷。七爷这次,就是去送死的!还有挽歌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了孩子们一起去了!”

    花蔷快人快语的一口气便是将局势对着弦夜说了个清楚。

    “年逸绝他这不是胡闹吗?!也放心让挽歌去?!不行,我要去助挽歌!”

    弦夜想起自己实力大增,便是也想上战场,去助挽歌一臂之力。

    “好吧!你去吧!黑山寨有我呢!”

    仟漓见弦夜几乎要暴走的样子,知道是拦不住弦夜。

    不过心里也是有些欣慰,弦夜口口声声的说,挽歌有危险。

    那他又有没有想过,他这样去找挽歌,他自己又何尝的不危险。

    只是一门心思在挽歌身上的弦夜,怎么会想到自己呢?!

    “那就先谢谢你了!”

    弦夜对着仟漓抱拳,便是离了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

    花蔷也是担忧着年逸绝,百花楼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便是跟了弦夜,一起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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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吧!”

    挽歌劝说着一直在盯着地图不合眼的年逸绝。

    这两天,他们已经差不多损失了五千的士兵了。

    疆关口他们一直都攻不下,一直都在城外。

    而翼翎国的人似乎知道了他们的兵情一般,每次都在数量上死死的压住他们。

    “挽歌,对不起,这几天辛苦你了。”

    年逸绝轻轻抚着挽歌因黄沙而变得有些粗糙的脸。

    “不累!我不辛苦!”

    挽歌轻轻依偎在年逸绝怀里,脸上是安详的甜蜜。明天,不知能否进入关口。

    “王爷,敌人又来进犯了!”

    一位副将手里提着长刀,一脸怒气的向年逸绝汇报道:

    “妈的!这群王八羔子!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咱们苍月国的厉害!王爷,让末将带兵杀出一条血路吧!”

    古洱血红着一双眼睛,里面全是噬血的杀戮!这几天也是让他够憋屈了,他也从没带过这么少的兵打仗。

    挽歌有些钦佩他的献身精神,但是不值得。而且他就算是杀出去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收效,这地形,实在是对他们不利。

    “古洱,不可鲁莽!”

    年逸绝一口回绝了古洱的提议,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只会变成铺上一层血路,而他们依然攻不过这个关口。年逸绝脸色沉重的说道:

    “本王绝不容易任何不必要的牺牲!传令下去,各部队坚守岗位,只防不攻!”

    年逸绝冷静的下令道,现在的情形,只能等!

    “三天了,每天我们都有弟兄们牺牲,那他们不也是不必要的牺牲?!”

    古洱说着便是要带兵出去,年逸绝一把抓住他的手:

    “古洱,不能去!本王命令你,留守在原地!”

    年逸绝威严的声音不容人的抗拒!

    他知古洱向来便是冲动,只能拿军令来压他!

    “咦!”古洱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走到旁边,掏出怀里的丝娟擦着汗

    其他副将们看着古洱掏出来的明明是女人的丝娟,也只能叹了口气,不敢说话。

    一时间,营帐内的气氛变得紧张与压抑。

    “古洱!外面有个女人说要找你!”

    另一位副将走进来对着古洱喊道。

    挽歌和年逸绝皆是诧异的互望了一眼,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古洱?

    而且这里形势这么险峻,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困境来到这里的?!

    古洱一听到有女人来找他,便是腾的站了起来,握着丝娟的手有些颤抖。

    年逸绝看着古洱一脸担忧的样子,便是对着来的副将说道:

    “出去看看,保护好那个女人!”

    一群人走了出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冒着战火,固执又坚定的策马奔来。

    就像前几天,挽歌和孩子们也是这般的策马奔来一般。

    “臭娘们!这疆关口只能进不能出,你来找死啊!”

    古洱未等女子走向前,便扯着他那独有的大嗓门吼道。

    却还是细心的搂着女子的腰,将她扶下马。

    “你说过,你要娶我的!现在你又去打这该死的仗!我怎么能不来?!”

    女子扬着手里的马鞭,一点都不留情的抽在古洱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骂:

    “你这个骗子!说好了要来娶我的!现在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谁知道你带着脑袋睡觉,还有没有脑袋起床啊?!还敢吼我!”

    女子嘴巴犀利的诅咒着古洱,古洱只是任由女子抽着自己,直到战袍上浮现斑驳的血迹,女子才停手。

    抱着古洱哭泣不止。

    “你来干什么?!这是娘们来的地方吗?给我回去,翼翎国再不济,也不会对女人下杀手,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古洱颤抖着手,想要去拥抱女子,却在碰到女子身体的一瞬间,将女子重重的推了开来。

    “啊!”

    女子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跌倒在地。

    女子抬头,早已是泪眼汪汪,泪水流过清冷的脸庞。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古洱。

    “给我走!”

    古洱扯着嗓子对着女子吼道。

    “我不走!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女子却是突然的从地上站起来,紧紧的抱着古洱的腰。

    任凭古洱怎么推她,女子就是不肯松手,哭着抱着古洱的腰,死命的不肯放手。

    周遭的将领无不为之动容。有的甚至悄悄的别过头去擦着眼泪。

    年逸绝将挽歌揽进怀里,也是动容的长长的吐着气。

    “这便是战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归梦里人!”

    挽歌轻轻呢喃着那道诗,想起这三天,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们,又碎了多少女人的心?!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这位女子一般有着独闯疆关口的勇气,有着同生共死的坚定!

    年逸绝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拥抱着挽歌,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他们都知道,这场生死未卜的战争,任何一个人的脑袋都提在脖子上,随时等着死亡的到来。或者那就是下一秒。

    “马上就要开战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啊!”

    古洱看着紧张的局势说道,一边往外面推着女子。

    “我会武功,我会杀人!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别赶我走。我特意穿上你最喜欢我穿的红衣服,你说过要娶我的!”

    女子忙替自己辩解道,一双包含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古洱。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谁要娶你了,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古洱重重的将女子推开,一边狠着心这般说道。

    “啊!”

    重大的推力将女子撞到一旁的悬壁上,将悬壁上的松土都是擦破了一大块。

    一些黑色的液体从石缝里流了出来。

    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挽歌的鼻腔里。挽歌皱了下眉头,便是用手指勾起一小块液体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是石油!”

    挽歌有些欣喜的看着这些汩汩流出的液体,忙是让人将这些液体收集起来。或许他们还有转机。

    女子手臂都是磨破了一层皮,鲜血从火红色的衣裳里流了出来。

    古洱不禁一阵心疼。古洱咬了咬牙,便是鼓起勇气的拉信女子的手,走到年逸绝面前:

    “王爷,请允许末将现在就和欢儿成亲!”

    被称为欢儿的女子一脸幸福的看着古洱刚毅的侧脸,脸上全是幸福的依赖。

    “好!本王亲自下旨赐婚!现在便是举行婚礼!”

    年逸绝动容的应答着,一边也是紧紧的握住挽歌的手。

    “本王亲自为你们主婚,等下吹起的号角便是你们新婚的鞭炮声!”

    不知是谁找来一件大红的衣裳,披在古洱的身上,古洱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大笑,羞赧的抓着头。

    这个久经沙场的汉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却细心的一直都没有松开女子的手。

    简陋的营帐里,只是案上的地图换成了一盘鲜红的苹果,年逸绝揽着挽歌站在一侧。士兵们也是有序的站成两排。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年逸绝高声的替他们主婚。

    看着古洱和欢儿脸上洋溢着的欢笑,不禁眼眶湿润,周遭的将领也皆是噙着泪,却还是微笑着给予他们祝福。

    仪式完成后,不知是谁带头说了句:“亲一个!”

    于是此起彼伏的声音,在两位新人羞红的脸色中大声的喊道:

    “亲一个!”

    “亲一个!”

    “亲一个!”

    “欢儿,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古洱迟疑着询问道,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紧张的揉搓着。

    欢儿红着脸,巧笑嫣然,娇羞的嗔怪道:

    “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古洱听到欢儿的回答,高兴得一把抱住欢儿,旋转了好几圈,粗犷的声音大声的宣布着:

    “古洱有夫人了!欢儿就是古洱的夫人!我古洱对着蓝天,对着高山,对着所有的兄弟们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欢儿一人。只娶欢儿一人为妻!哈哈哈哈!”

    爽朗开怀的声音在山谷里经久不绝。放下欢儿后,古洱红着脸俯下身,大家都屏着呼吸的翘首期盼着,欢儿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与激动

    古洱的吻慢慢落下,两人便这样毫不顾忌的在众人面前深吻着。

    掌声雷鸣般的响起,大家几乎拍红了双手,用这来当做送给这两位新人的最好的礼物。

    挽歌噙着泪看着深吻在一起的两人。那是他们的地老天荒,就算下一秒就要上战场又怎么样?!只要你在爱,便是永恒!

    古洱的那句“今生今世,只爱嫣儿一人。只娶欢儿一人为妻!”

    在挽歌耳边久久回响,抬头看着沉浸在深深的感动中的年逸绝。

    像是感应到挽歌的眼神一般,年逸绝也是低头,柔情的看着挽歌。搂着挽歌的腰的手更是紧了一些。

    “挽歌,我也是能够像古洱这般,毫无保留的爱你,今生,今世,只你一人?!”

    像是感应到了挽歌的小心事一般,年逸绝将她紧紧的揽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独属于他们的情话!

    如玉般的声音在耳边清脆滴响,挽歌低垂着头,将脑袋深埋进这个踏实的胸膛上。

    哪怕接下来便是去死,她也无悔今生!

    ----------------------------繁华落碧------------------------

    “嘭!”巨大的石头从疆关口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谷底,古洱脸色沉重的看着上面翼翎国的士兵,将吓了一跳的欢儿揽进怀里。

    “欢儿,战争开始了,你怕吗?”

    “不怕,有你在,不管在哪里,欢儿都不怕!”

    欢儿坚定的看着古洱,一脸的无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害怕的!

    “欢儿,我不怕战争,只怕战争过后,却见不到你。所以等下乖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