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继续去找寻。
“找什么呢?!”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里的杀气让得仟漓大惊。
“年逸寒?!”
仟漓在心里默喊了一句,当下便是将孩子们揽入怀里。
然后才回过头去。就在仟漓回过头的一瞬间,一只如铁般坚硬的手掌便是紧紧的钳住仟漓的脖子。
仟漓只觉得呼吸困难,只要手掌再轻轻一用力,自己的脖子肯定是要断掉!
“爹爹,求求你,不要杀仟漓阿姨!”
无边和无忧有些震惊的看着和以前那个温婉的爹爹完全判若两人的年逸寒。
现在的这个爹爹简直就是一个杀人狂魔,眼底的狠绝与暴怒,让人陌生。
听到孩子们的呼喊声,年逸寒这才清醒过来,钳住仟漓脖子的手也是慢慢的减轻了力度。
“咳咳!”仟漓有些艰难的捂着脖子,畅快的呼吸了几口空气。
仟漓有些郁闷的瞪着年逸寒。若不是自己从大沃国逃出来,身受重伤,刚才的逃生又是强行启用秘法。
导致功力大减。否则,就凭年逸寒刚才那一招偷袭,怎么可能伤得到自己。
“挽歌人呢?!”
年逸寒在马车里找了一番,却是没发觉挽歌人。便是对着仟漓大声的吼道。
“我们遭到追杀,挽歌不幸掉落了山崖。”
仟漓颓然的说道,袖口下的手却是紧握成拳。
这般周密的逃离计划,却还是被人知道了。
若他知道是谁派来杀挽歌的,他一定不会饶过那个人!
“追杀?!”年逸寒诧异的问道,一边却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谁走漏了风声吗?还有什么人知道你们要逃离?是什么人要追杀你们,挽歌有没有受伤?!”
看着年逸寒一脸紧张的样子,仟漓有些恍惚。
这个人,真是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他对挽歌的情份是真是假?
“发生了雪崩,挽歌坠下了山崖。”
仟漓低下头,一脸自责的说道。一边责怪着自己,没有保护好挽歌。
“你们,就算将整个清围山翻了个遍也要找到挽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年逸寒一挥手,手下一干人便是四散开来,去找寻挽歌。
“挽歌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王不会饶过你的!”
年逸寒狠狠的对着仟漓扔下这句话,便也是去到了找寻挽歌的队伍里。
“爹爹,别怪仟漓阿姨,她为了救我们,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
无边拉着年逸寒的手,替着仟漓求情道。
“哼!”年逸寒却是重重的甩着手,将无边的小手甩了开来。
看着年逸寒离去的背影,无边空荡的双手还保留着那具拉扯年逸寒的动作。
“哥哥,爹爹是太心急娘亲了。”无忧握住无边的手,轻声的安慰道。
“我知道的。”无边黯淡的点点头,只是心里却是失落落的。
“我们也去找挽歌吧,我们一定要在年逸寒之前找到挽歌!”
仟漓看着年逸寒的背影,便是更加坚定了要带挽歌离开的决心。
就算是尸体,也不能落入年逸寒手里!
“嗯!”
无边和无忧便是坚定的点点头,经过这一件事,他们两个对爹爹又有了个新的看法。
这个爹爹,或许并不是那般的温润,反而是掩饰得很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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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雪狼暴躁的看着挽歌和年逸绝,便是凶戾的扑了上去……
“挽歌,快走!”
年逸绝硬是提着一口气,一道柔力便是将挽歌轻轻的推了出去。
“不!我不走!”
挽歌紧紧的拉住年逸绝的手,不肯松手。“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想想孩子们!他们不能没有你!”
年逸绝甩了甩手,想将挽歌的手甩开。
挽歌却是紧紧的抱住他,指甲在他的衣裳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我不走!年逸绝,不要赶我走,就让我任性这一回!好吗?!”
听到挽歌这般急切的恳求,年逸绝心里也是一软,他又何尝不是用自己的性命来任性了一回?!
年逸绝什么也没多说,便是将挽歌拉入怀里。
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吧,他赌的,只是一句不悔罢了!
“那就一起死吧!”
年逸绝云淡风轻的说道,仿佛死亡已经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了。
在雪狼那凌厉的掌风落下时,年逸绝便是低头吻上了挽歌娇嫩的嘴唇。
挽歌愣了一下,身子一僵。便又是放松了下来。
生硬又稚嫩的回应着他。在死亡来临的前一秒,两人不管不顾的沉醉在彼此的深吻里。
年逸绝贪恋的品尝着挽歌嘴里的甘甜,吮、吸着她身上清新却那醉人的芳香。
霸道的舌头袭卷着挽歌嘴里的每一寸领土。挽歌从未和人这般接过吻。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应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晚。
那个男子也是这般的霸道又带着些许的柔情。同样的吻,也是这般的让自己沉醉。
挽歌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这个人。
正巧年逸绝也是睁开眼睛,看向挽歌。
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挽歌有种坠入了深潭的迷朦。
那一抹深邃的眼神,让得人沉溺。
“挽歌,后悔吗?”
年逸绝静静的盯着挽歌问道,挽歌沉默了一秒,便是在雪狼扑来的同时,坚定的说道:
“不悔!”
便是主动吻上了年逸绝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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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卡情节,,龟速了,
第一卷 122缠、绵、悱、恻的一吻[]
挽歌沉默了一秒,便是在雪狼扑来的同时,坚定的说道:“不悔!”
便是主动吻上了年逸绝的唇。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他久经沙场,就算是曾经身中数箭,曾经坠入山崖,都坚强的活了下来。
今天却要葬身于狼腹里。虽然这种死法,有负于他七王爷的英名,可是他却也同样的无悔今生。肋
“本王也是不悔!”
年逸绝说完,便是欺身吻上挽歌。此时的他,丝毫都没有想起惜花殿的娉婷。
年逸绝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用自己的后背对向扑来的雪狼。
两人缓缓闭上眼睛,唇齿交缠,只沉浸在彼此的那一抹柔情里。
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如果就这般死去,又何尝不是一种痛快?!
现在的他们,仿佛就算是死,又有何惧?!
挽歌生涩的回应着年逸绝,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驶入年逸绝的领地。
年逸绝感受着挽歌热烈的回应着自己i,任凭挽歌那丁香小舌的侵略,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舒畅。
和他那些妃子相比,她是最生涩,最没技术性的。可是这个吻却是最让他沉溺的。
年逸绝沉浸在这个吻里,却没料到挽歌在雪狼碰到年逸绝身子的刹那便是猛的睁开眼睛。
将年逸绝推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面前雪狼。
“挽歌,你在做什么?!”
年逸绝冲着挽歌大喊道,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狼扑向挽歌。
年逸绝绝望的闭上眼睛,捂着心口,那里早已是撕裂般的痛楚。
就在雪狼锋利的爪子碰到挽歌的那一刹那,挽歌却是眼底浮现一抹金光。
直射向雪狼。紧接着挽歌全身都是散发出金光,将挽歌和雪狼紧紧的包围在一起。
挽歌和雪狼被金光包裹着浮在半空中,仿佛是在接受金光的洗礼一般。
年逸绝忙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
看着挽歌脸上痛楚的表情,年逸绝忙拼着最后一口气,运气丹田,将所有的真气提取出来,击向金光。
可是金光却如坚硬的盾牌一般,坚不可摧。
紫色真气反弹过来,击中年逸绝。
却是并没有伤害到年逸绝。而更像是将这些本属于年逸绝的真气还给他一般。
待得真气进入体内后,年逸绝有些诧异的看着空中的金色光球,却是没有再次发动攻击。
那金色光球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想来也不会伤害挽歌,
而且是从挽歌身体里发出来的,应该是挽歌的力量。
年逸绝紧张的盯着金色光球,待得金光渐渐散去,挽歌和雪狼都是颓然的缓缓跌落在地上。
“挽歌,你没事吧?!”
年逸绝忙上前去将挽歌扶起来。
“我没事。”
挽歌有些虚弱的倚在年逸绝胸口,刚才那些金光仿佛是抽光了她所有的力量一般。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这股力量。
听着年逸绝沉稳的心跳声,挽歌满满的都是安心。
大难不死,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觉得害怕的?!
“啊呜!”
雪狼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还有些不稳。
那对张扬霸气的翅膀也是收了起来。现在的雪狼,眼神柔和,没了那份独霸天下的高傲,反而多了一份乖巧与温驯。
年逸绝一脸警觉的瞪着雪狼。生怕它再会对挽歌不利。
“年逸绝,别担心,它不会再伤害我们了。应该说,它现在是我的守护神兽了!”
挽歌有些得意又有些艰难的说道。刚才那金色光球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导致她现在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守护神兽?!”年逸绝有些诧异的念着这四个字。
“嗯,它好像很忌惮那金色光球,刚才在金球里,它是这般答应的。”
挽歌虽然不知道那金色光球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关键时刻救了自己的命,还让得霸气高傲的雪狼听从于它。
总之不会害自己便是了。
“啊呜!”
雪狼有些不情愿的低呜了一声,它现在也已经暂时的丧失了战斗力,但那股高傲的劲头还在。
看出了雪狼的不情愿,年逸绝想着,若是它这般跟随挽歌,说不定以后这种反仆为主的情形还会发生。
为以绝后患,年逸绝便是故意板着脸说道:
“挽歌,它好像还是不乐意啊!要不干脆把它剁了来吃还实际一点,本王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叫了。一直听闻雪狼肉鲜味美,今天便让本王来试试,雪狼的肉到底有多鲜!”
说着年逸绝便是从靴子处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在雪狼的眼前闪过来闪过去。
“我也饿死了,反正它不听话,还不如把它吃了来着实在。”
挽歌马上会意的接过话题,一边舔了舔舌头,一副嘴馋的样子。
天真的雪狼自然是以为年逸绝要吃了它,忙吓得躲进挽歌的怀里。
乖巧的低声呜咽着,身子也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
挽歌笑着看着怀里的雪狼,轻轻抚着雪狼柔软的毛发,抬头对着年逸绝眨了眨眼睛,
两人眼底都滑过一抹得逞的j诈。
“小白!”
挽歌轻轻唤了一声,雪狼身子僵了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只得低声的应了句。
“嗷——”
挽歌和年逸绝又是相视一笑,年逸绝看着挽歌明媚如花的笑靥,不禁有些出神。
挽歌也同样痴迷的看着年逸绝,冷峻的脸庞上,嘴角却带着柔和的笑容。
让人如沐春风。劫后余生的两颗心,贴得更近了。
年逸绝忍不住的低头想去吻挽歌,却不料,挤到了挽歌胸前的小白。
“嗷呜!”小白不满的嗷嚎了一句,挽歌忙是红着脸偏过头去,不让年逸绝看到自己一脸的娇羞。
孰不知,就在她偏头的那一刹那,年逸绝便已是发现了。
年逸绝自顾的笑了笑,轻抚着嘴角,却是回味着刚才的那个缠、绵、悱、恻的吻。
年逸绝低头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眼神里满是哀怨和责备,都怪这个家伙,扰乱了自己的好事。
小白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眼底却是幸灾乐祸的挑衅。
年逸绝不禁有些气短的败下阵来。这小白,这般的通人性,难不成也是公的?!
小白似乎是明白了年逸绝的想法一般,便是往挽歌的怀里挤着。
更是在年逸绝面前张狂的将脑袋埋进挽歌胸前的双峰间。
年逸绝无语,却只能干瞪着小白。挽歌怀里的小白,则是一脸笑意的眯着眼睛,向着年逸绝挑衅着。
挽歌被小白挤得有些不自在。便是将小白拉开。
一边嘟囔着:“年逸绝,这小白,莫非真的是公狼?!”
说着,挽歌便是扒开小白的双腿,探头去看着。
“啊!噗!”
挽歌忙扔开小白,一边哭丧着脸,一边往外面吐着。
这可恶的小白,不就是看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嘛!至于抖得自己满嘴都是毛发吗?!
“呸!”
挽歌毫不文雅的朝着小白呸了一声。
小白得瑟的又是抖了下身子。这个女人,虽然罗嗦了点,还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恶俗的名字,不过倒还是个有趣的人。
跟着她,或许比起自己一匹狼,孤寂的呆在这山洞里,要好玩得多。
何况还有她身旁那个男人,气气他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小白一边算计着,一边决定,跟随挽歌离开山洞。
想到这里,小白便是嘲着两人嗷了一声,便是径自的走到山洞口。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不明白小白想干什么。
第一卷 123来人!将老七给本王拿下![]
挽歌和年逸绝相视对望了一眼,不明白小白想干什么。
“啊呜!”
小白不耐烦的瞪了年逸绝一眼,那个可恶的笨女人愚蠢,听不懂它的意思也就算了。
怎么这个男人也是不懂它的意思?!肋
年逸绝被小白白了一眼,当下便是明白了过来。
“挽歌,等下你抱紧我,小白是要带我们离开这里呢!”
小白见年逸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高傲的哼了一声,便是腾地飞起。一对银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年逸绝拦腰抱起挽歌,便是飞上了小白的背部,稳稳落妥后,小白这便是扇动着翅膀飞出山洞。
挽歌看着脚下的景物,原来他们所处的山洞在悬崖的峭壁上,若是没有小白,可能他们真的难以离开山洞了。
年逸绝紧紧搂着挽歌,两人紧贴着,挽歌的发丝轻舞飞扬,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年逸绝脸上。
闻着挽歌发丝间的清香,年逸绝有些不自禁的将脸埋进挽歌的发丝里。深深的闻着。
挽歌轻轻倚在年逸绝胸膛上,听着年逸绝沉稳却有些紊乱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
心事却是重重,离开山洞,他们或许又会成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从此再见面,会是路人吗?镬
“年逸绝。”
挽歌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似乎悄悄之间,便是印上心上的名字。
“谢谢你救了我。”
挽歌低沉着声音,向年逸绝道着谢。
年逸绝搂着挽歌腰的手不由自主的便是紧了紧,将挽歌更紧的揽入怀里。
年逸绝脸上是一脸的深邃,深深吸了一口留有挽歌芳香的空气。
回味着山洞里那个让人沉迷的吻。只有在山洞里,他们才会彼此交心。
他只是年逸绝,而不是七王爷,她也只是秦挽歌,而不是四王妃。
出了这个山洞,她有她的年逸寒,而他则是有他的娉婷。
见年逸绝没有说话,挽歌也是垂下头,不敢回过头去看年逸绝脸上的表情。
“不用谢,你也救过本王,我们算是两清了。”
良久,年逸绝才幽幽的这般说着。
挽歌心里涌现一股失落,什么叫做“两清”了?
他就这般的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那又为何要不顾危险的救下自己?!
挽歌心里一大堆的问题,没来得及问出来,却见空中飞过一只利箭,直击小白。
“小白,小心啊!”
挽歌忙大惊的呼叫了一声。小白冷哼了一声,这个蠢女人,太小看自己了吧?
这么一根箭,就算是偷袭也伤不了自己一根毫毛!
小白呼呼的扇动着翅膀,凌厉的风急速刮向利箭,便是将利箭击落了下来。
挽歌这才看清,山崖上,一脸阴狠的年逸寒,正对着自己举着弓。
挽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年逸寒,他居然对自己举弓?!
一击未中,年逸寒却是不再射出箭,生怕伤到挽歌。
小白愤怒的瞪着年逸寒,第一印象已经是觉得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了!
“嗷!”
小白大力的扑棱着翅膀,扇起地面上阵阵尘土。
年逸寒这边的一些士兵们,受不了这大风的吹刮,便是直接跌倒在地。
年逸寒立在狂风中,红着眼睛看着狼背上,紧紧相拥的挽歌的年逸绝。
“小白,够了,别玩了。”
见火候够了,挽歌便是出场制止住了小白。
她没有马上制止小白,也是在生年逸寒的气,他居然对着自己举弓!
挽歌有些失望的看着下面的年逸寒。
小白玩得正尽兴,听到挽歌这般说,便也只好听话的收起翅膀。缓缓的降落在地。
“挽歌,听说你遇到刺杀,我便是马上的赶了过来,你没事吧?”
挽歌一落地,年逸寒便是冲上前来,一把将年逸绝推开。
将挽歌揽入怀里,甚至是在挽歌周身抚摸着,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年逸绝神色黯淡的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夫妻恩爱的场景。
意识到年逸绝的不快,年逸寒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容。
挽歌皱着眉头,她讨厌年逸寒的触碰。也讨厌年逸寒这般有些虚情假意的关怀。
挽歌一个跨步,来到小白面前,便是从年逸寒的怀抱里逃脱了出来。
“谢四爷担心,我没事。这是小白。”
挽歌抚摸着小白,向年逸寒介绍道,眼睛却是看向年逸绝。
年逸绝脸色沉郁的看着远方,并没有理会挽歌。
挽歌只觉得胸口处好像塞满了什么似的,堵得慌。
年逸寒细微的观察到了挽歌和年逸绝的神情变化。眼底不动声色的闪过一抹狠决。
便是霸道的将挽歌揽入怀里,一边盯着年逸绝,厉声的问道:
“挽歌,你们怎么会遇刺的?老七,你为何又是在此?!难道挽歌遇刺的事情,你和有关?!”
“不!不是的!昨天若不是七爷相救,我和孩子们恐怕早已经葬身在雪地里了!”
挽歌忙替年逸绝辩解道,一面却也是不满年逸寒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是诬陷好人。
“挽歌,你就是这般天真,说不定这便是老七故意的手段!一定是老七和仟漓勾结,不然为何你们的行踪会被人事先知道?!会有人早早的埋伏在雪地里,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老七便是出现了?!这么多的巧合?难道不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吗?!”
年逸寒义愤填膺的说道,一边便是大手一挥:
“来人,将老七拿下!回去由父皇发落!”
年逸绝冷眼看着自己的四哥,连父皇都搬出来了,可真是大手笔啊!
“四哥做事可要有证据?!昨晚星光耀耀,正是观测星象的好时期,本王便半夜来清围山赏雪,测量星宿。正巧碰到挽歌被人追杀,还引发雪崩。便顺道救下挽歌和孩子们,难不成这雪崩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那四哥倒是高估了七弟了,这种自然景象,七弟可是测不出来!”
年逸绝不动声色的辩驳道,他来清围山自然不是什么观测星宿,而是明确得知挽歌遇伏的事情。
只是他也不知道是何人要暗杀挽歌。
“好一个观测星宿!”
年逸寒咬着牙狠狠的说道,眼底的阴狠比清围山的积雪还要让人心寒。
年逸寒盯着年逸绝空空如也的双手说道:“既然七弟是去观测星宿的,那你的罗盘呢?”
“嗷!”小白不耐的低呜了一句,这个男人,比挽歌还罗嗦。
“小白,安静一下。好吗?”
挽歌轻轻拍了拍小白的额头,示意它别出声。
“四哥,那罗盘早已经在雪崩的时候,埋葬在雪地里了。”
年逸绝简短的解释道,眼底早已是不耐。
“四爷!”
年逸寒还想说着什么,挽歌便是出声打断了年逸寒的话。语气里是明显的不快。
“明明是救命恩人,却被误以为是杀人凶手,以四爷这般断案的方法,那今后,天下苍生,谁还敢救人?!那以后若是有老妪被撞倒在地,是不是谁去扶她,谁就是撞她的人?!那以后谁还敢行善?!人心都会变得淡漠,无情,漠不关心。那以后还谈什么治国?!还谈什么富民?!”
挽歌愤怒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向年逸寒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鄙夷。
“好了,挽歌,别生气,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急着早日找出追杀你的幕后主使。”
挽歌的话,让得年逸寒脸色一阵尴尬,一边是佩服着挽歌犀利的言语。
年逸寒耐心的哄着挽歌,挽歌却是别过头,不去看他。
“挽歌,既然你没事便好了,跟我回府吧!”
年逸寒进一步的这般对着挽歌说道。
听到年逸寒提出要带挽歌回府,年逸绝突的心里一紧,连呼吸都停在了那里。尖着耳朵,等着挽歌的回答。
第一卷 124挽歌,跟本王回府吧![]
听到年逸寒这一番话,挽歌沉默了许久。并没有说话,她费尽心思的想要逃离苍月国。
却没想到,让自己多了一个留在这里的理由。
挽歌悄悄的盯着年逸绝捻金丝线绣制的金靴。金靴上面的图腾是一条龙。肋
张扬着爪子,眼底精光内敛。仿佛随时准备着给人致使的一击。
这金靴的主人,便是自己留恋苍月国的理由。
但只是留恋,而不是留下的理由。
挽歌深呼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赌一把。
“对不起,四爷,挽歌野惯了,不适合王府那种拘束的生活。还请四爷高抬贵手,放挽歌离开吧。”
挽歌低下头,不敢去看年逸寒的表情。
年逸寒一脸的平静,他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他至始至终,便是从未拥有过她。
“挽歌,你若不喜欢拘束,本王答应你,给你充足的空间。想去哪里玩便去哪里玩,看到年长的妃子,也不用行礼。早上不用和其她妃子一起向兰若请安。你想要的自由,本王都可以给你。”
年逸寒低沉的语气,缓缓的说道,语气里的恳求让得挽歌心里不忍。
挽歌淡淡的望向山顶的积雪,明亮的雪映得人心里也亮堂了许多。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般心软了?若是这也不忍心,那也放不下,那自己就是真的不用走了,也走不掉了!镬
“对不起,四爷。”挽歌轻轻的摇摇头:
“挽歌要的自由,便是离开,这些,四爷给得了吗?!”
挽歌淡淡的反问道,年逸寒心里浮现一股失败的受锉感。
原来这个世上,真有自己驾驭不了的女人!
“离开四王府,你还能去哪里?回黑山寨还是去找老九?!”
年逸寒反问道。挽歌只是摇摇头,黑山寨她是不会回去了的,她无法面对弦夜。
本以为找到了孩子的亲生爹爹,如果自己带着孩子灰溜溜的回去。
弦夜虽然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好。可是她的傲气不允许自己这般。
年逸汐那里更是不会去。她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年逸汐了,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挽歌想离开苍月国,去别的国家见识下那里的人文风俗。”
年逸寒和年逸绝皆是一愣,没想到挽歌说的离开,是离开苍月国。
和他们彻彻底底的脱离关系。从此永不相见。
年逸绝回头看向挽歌,两人相视对望。却都是读不懂对方眼神里的千头万绪。
年逸绝一向便是那般高傲的人,他以为山洞里,自己的情意挽歌能够明白了。
却不想,她却是要离开苍月国!
年逸寒眯着眼睛看向年逸绝,眼底的恨意,比清围山的积雪还让人感到阴冷。
只是低着头的挽歌和看向别处的年逸绝并没有发现年逸寒眼底的毁灭。
年逸寒缓缓的闭上眼睛。就算不能得到她,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谁也别想得到她!
“挽歌,我已经将孩子们带回府里了。另外,本王怀疑仟漓是别人派到你身边j细,她一定是和昨晚的暗杀有关的。所以本王擅自作主,将她关在密室里了。”
“孩子!仟漓!”
听到年逸寒提起,挽歌紧张的担忧着孩子们。
她一直以为仟漓已经带孩子们离开了苍月国了。没想到却是落在了年逸寒的手里。
挽歌一脸警觉的看着年逸寒。为何这个原本湿润儒雅,让自己有股哥哥般亲切的男子,现在却是这得这般陌生,不择手段?!他是明显的用孩子和仟漓来威胁自己!
“你把仟漓怎么样了?她已经受伤了!”
挽歌担忧的质问道,仟漓本便有伤,为了救自己和孩子们更是伤上添伤。
年逸寒会不会严刑逼供她?!万一被年逸寒发现了仟漓是男儿身,怎么办?
年逸寒倒是有些诧异,挽歌第一个问道的会是仟漓,而不是孩子们。看来这个仟漓在挽歌心里的位置不低啊。
“本王是在山腰处碰到他们的,便让人将他们带了回去。还交待他们找太医给仟漓姑娘治病呢!虽然怀疑她是j细,但本王也不会为难一个受重伤的女人!”
听到年逸寒这般说道,挽歌这才长呼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只要仟漓暂时没事便好。
却没想到,年逸寒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得挽歌一颗心提到嗓门口去了。
“本王是不会,可是本王那些部下,本王就不知道了。特别是一些刚从战场上下来,没见过女人的士兵。”
年逸寒冷冷的说道,挽歌袖口下的拳头早已经因用力而关节都变得苍白。
“四爷的部下,都这么没有纪律性吗?!四爷平时也是这般管制下面的人的?!”
挽歌冷冷的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
“挽歌,你误会了。”
年逸寒温柔的接过挽歌,欲将挽歌搂入怀里,挽歌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年逸寒只好双手停在那里,不去碰触挽歌。
“是这样的挽歌,这些士兵,本来是老七的手下,只是最近边境战事暂平。父皇便削了老七的些许兵权,暂时让本王管理老七的那些部下,没料老七的这些部下,训练时懒散,平时只顾着去百花楼,本王也是头疼得很呐!”
说着,年逸寒还是一脸无奈的嘲着年逸绝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抱怨他带出一些这样的士兵来。
年逸绝冷哼了一一声,便是不再说话。双脚紧紧的压着地面。
年逸绝觉得自己应该就此离去。却又有什么东西牵制着自己一般,想知道挽歌到底会不会离开苍月国。离开四哥。
挽歌看了眼年逸绝傲慢的神情。知道他是不屑去反驳。
谁都知道年逸绝带兵是出了名的严厉,怎么可能会有士兵训练时懒散?!
挽歌没有去考虑年逸寒的那些话,她现在担心的是仟漓不会出什么事吗?还
有孩子们也还在四王府啊!仟漓不可能让年逸寒带孩子们回去的,唯一的理由,便是仟漓被年逸寒打伤了!
“四爷还忤在那里干嘛?!还不带臣妾回府啊?!孩子们会担忧的。”
挽歌说着,便是一掌将身旁一位侍卫从马上击了下来。翻身上了马,便是策马离了去。
“啊呜!”小白不满的呜了句,便是扑身上前,一口咬断了那匹马的脖子。
“啊!”挽歌一个重心不稳。便是从马上摔了下来。
“挽歌!”
“挽歌!”
两道紧张的声音分别从年逸寒和年逸绝的嘴里发出。
紧接着,两道疾速闪动的身影,便是同时出现在了挽歌身旁。
一人抓住挽歌一侧的手。将挽歌稳稳的接住。
“没事吧?!”
“挽歌,你没事吧?!”
两道担忧的声音同时响起。短的那句是年逸绝说的,他一向话不多。
年逸寒皱了下眉头,拉了拉挽歌。年逸绝却也是没有松手。
“老七,你似乎对本王的女人关心过头了吧?!”
年逸寒冷笑着盯着年逸绝。一面用力将挽歌从年逸绝的手里抢了过来。
因用力过猛,挽歌撞到了年逸寒的胸膛,额头一阵眩晕。
年逸绝看着挽歌吃痛的样子,皱了下眉头。
就算是从不珍惜女人的自己,也舍不得对挽歌下这般重的手,四哥却是没得个轻重。
“小白。”
年逸绝蹲下身去,轻轻拍着小白的额头。小白低呜了一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却声音里还是有着不满。
“挽歌,小白是想载你呢。这家伙还知道吃醋啊!”
年逸绝笑着说道。挽歌责备的瞪了小白一眼,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在小白额头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以后不可以随便取别人的性命!明白吗?!”
小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挽歌便是翻身飞上小白背上。一人一兽便是离了去。
年逸寒得意的看着挽歌的背影,也是潇洒的上了马。
“老七,四哥便是先行一步了。明天记得来参加四哥的婚礼哦,四哥还盼着你们来闹洞房呢!哈哈哈哈!”
第一卷 125舍弃江山,只为一人……[]
年逸寒的笑声在雪地里显得犹为的刺耳。
望着雪地里那日行渐远的人,年逸绝紧皱着眉头。
一想到挽歌明天便是要嫁给四哥了,心里便是堵得慌。仿佛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袖口下的拳头紧握着,他有种想冲上前去,带那个女人离开的冲动。却是忍住了。肋
在山洞里,他们已经任性过一回了,现在便是得放下那些冲动与任性。
她回去做她的四王妃,而自己,依然是那个铁面冷血的七王爷。
还得装成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去参加她明天的婚礼。
多年后,年逸绝回想起这一幕,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勇敢一点,抛下所有带着挽歌离开,或许结局便是会改写。
可是却有另一个人,愿意为了挽歌舍弃一切,带着他的江山,只为换取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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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剑锋凌厉的碰撞到一起,黑衣男子一脸冷峻的击向对手的胸膛,没有多余的花样,一招直击向要害。
白衣男子一个优雅的侧身,便是灵巧的躲开了。还顺势给了黑衣男子一道嘲讽的笑意。
“哼!”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便又是一掌击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脸色大变,忙提气飞上半空中。这才是险险的躲开了这一掌。镬
“喂,师兄,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白衣男子以剑为地,飘浮在空中,双手抱拳的对着黑衣男子埋怨的说道。
“哼!”
黑衣男子又是冷哼了一声,不理会白衣男子。
“我说师兄,你怎么跟了个不说话的主子后,人也变得这么严肃了。来嘛,笑一个嘛。”
白衣男子打趣的说道。他早便是习惯了师兄的沉默。
他一不开心,便只是冷哼。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四王爷,背后做了不少坏事,奉劝你一句,跟随他没好结果。”
黑衣男子也是同样的以剑为地,飞上半空中。
这是他们飞剑门独创的剑法,以剑为地,随时都能在半空中飞行。
白衣男子正是萧然,年逸寒的贴身侍卫。
“师兄的御剑术真是越来越炉火炖青了。”
萧然没有理会黑衣男子的劝谏,而是由衷的夸赞着。
一直以来,师兄的武功都是比自己要高上许多。
“世人都知,七王爷并不被皇上看好,这么多年了,皇上对七爷的态度,师兄也明白吧。为何一定要跟在七爷身边呢?!咱们本是同门兄弟,却为了各自的主子,而成了敌人。”
萧然有些颓然的说道,想起在飞剑门的那些一起训练的日子。
没有江湖仇杀,没有帝王恩怨。
“哼!”黑衣男子仍是冷哼了一声,只是这语气里,却多了一份感慨。
“师兄,皇上又削减了七爷的兵权,还把这些兵权交给了四爷,当成他结婚的礼物。皇上心里的储君人选是谁,您还不知道吗?良禽择木而居,师兄,和我一起,跟随四爷吧!”
萧然御剑靠近黑衣男子,一边劝谏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清,你跟随的那个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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