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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第13部分阅读

    剥掉两个人身上的束缚,温热的身子缠上那白玉娇躯,律动起来,床榻颤动不已,狂风般席卷了她整个感官,每一次都亨受不已,这男人她是不会放手了,因为她放不开手,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不会白白便宜了那些女人。

    “烟,烟,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声音响在寝室中,磁性中带着浓烈的情潮,身子动得更厉害了,惹得床中人娇喘声声,香汗淋淋,整个人攀附着他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缠着他,索要更多,而他是心甘情愿的给予她的。

    “霜儿,相信我,这一次很快便会娶你进府的,到时候给本王生个儿子怎么样?”他的大掌轻握着她的浑圆,柔情蜜意的开口。

    “好,我只生你的孩子,”她许诺,身子软得像棉花似的,瘫到床榻上,他也滑落到她的身边,搂着她静默无声,久久方才出声。

    “刚才没弄疼你吧,本王听说你同意嫁了,所以很愤怒,霜儿不会怪本王吧,”欧阳离烟轻啄了下她的脸颊,惹得风轻霜娇笑不已,连连的摇头,伸出柔臂搂着他的精壮的腰肢。

    “我不会怪烟的,先前看到你抱着那个女人,回来一气便同意嫁了,回头我让爹爹回了就是,烟不要放在心上了。”

    欧阳离烟眸中跳着炽热的火花,笑着调侃/:“原来霜儿吃醋了,本王没想到你会在那岸上,不过你要相信本王,本王那样对她就是为了让你早日进府。”

    “是,我相信烟,这个世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烟了,”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从他一听到消息便从那个女人身边赶到她这里,她便原谅他了,他还是她的烟啊,没有被别的女人诱惑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他的爱在自已的身上呢。

    欧阳离烟宠溺的望着她,看她慢慢的睡熟的样子,想起了多年前,那时候,他就像一只被人遗弃了的小鹿,遭人追杀,差点没死过去,而她适时的救回了他,两个人相处的了很长时间,心心相许,虽然那时候她只有十二岁,但他已经霸道的要把她锁在身边了,后来父皇派兵找回了他,两个人的距离却远了,他的正妃之位一直是为她留着的,谁知道父皇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赐婚,这才有了王府的那些疯女人。

    望着她的小脸蛋,一滴泪竟从眼角滑落下来,不由让他心疼,伸出指腹细心的为她揩干,她一定很难过,每次都看着他娶别人,这次他一定要亲自迎娶她过府。

    “霜儿,你在睡梦中都难受得哭了吗?这次本王一定会让你嫁到瑾王府的。”

    欧阳离烟说完,小心的放开她的身子,穿起衣服,离开了寝室。

    床榻上的人陡的睁开眼,笑意溢在唇边,却是一抹无力的苦笑,什么时候,爱情中惨杂了算计,这还是当初她要的无暇的爱吗?

    瑾王府。

    王妃带了一个残废的婆子回来,这消息像长了风似的在王府穿过,很多下人都惊讶于王妃的心善良,可是那些侍妾都很高兴,王府里有明规,不准随便把人领进王府来,这女人也太自不量力了,等着被王爷惩罚吧。

    谁知道欧阳离烟听了月津的禀报,竟然纹丝未动,由着玉钩了,因为那个婆子四肢筋脉被挑,能有什么用处,王府不差她一口饭吃的,欧阳离烟还好心的吩咐月津让李太医去给那婆子诊治一下。

    月津领命,看来今儿个王爷心情极好,王妃总算逃过了一劫,他竟然松了一口气。

    李太医得了王爷的命过清院给婆婆诊治,四肢筋脉被挑,这根本无药可医,只能开些去淤化血的药,还有一些消炎的药,让她不疼痛,好受些罢了。

    玉钩把婆婆安置在清院最僻静的一间房子里静养,并吩咐了小菊好好照顾她,小菊虽然心里不乐意,倒也没说什么,只有小蛮很不赞同。

    “小姐,那婆子根本就是一个废人,你把她留在清院有什么用呢?我们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把她弄进王府里,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死。”

    玉钩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的望着小蛮,有时候她觉得小蛮太冷血了。

    “以后死是因为我没能力保护她了,现在我有能力保护她,总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过去吧。”

    玉钩一怒,小蛮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不过脸色仍难看,身形一动,朝外面走去,玉钩也懒得理她,坐到梳妆台前,细心的拆下手上的发髻,拿掉珠钗,呆呆的望着镜中人,想起先前欧阳离烟难看的脸色,不由担忧起来,他没什么事吧,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因为他已经回来了,还吩咐李太医过来给婆婆治病,看来他冷漠的外表下,一颗心并不坏,玉钩傻傻的笑起来。

    小菊从外面走了进来,轻声的开口。

    “小姐,婆婆要见你。”

    “喔,”玉钩回过神来,把长发梳顺,随意的扯出一根红丝带扰上,点了点头起身:“好吧,去看看,她好点了没有。”

    “看不出来,那婆婆心思挺重的,李太医说一般人受到如此的对待,只怕早就死了,她竟然没事,即便疼得很,可仍然忍受着。”

    小菊把情况和玉钩说了一遍。

    玉钩点头,两个人一起往婆婆住的屋子走去,穿过长廊,一直往后走,有一单独的房子,是先前存放杂物的,此时拿来安置婆婆,因为她需要静养,而且她的样子有些碜人,玉钩怕她惊着别人,不如独立的呆在这小房子里的好。

    木菲的门半开着,层子里飘出淡淡的苦药味,看来是刚服了药,玉钩推门走进去,示意小菊留在外面,她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小菊巴不得不进去呢,收拾了半天,才把那婆子身上收拾干净了,那怪味快把她呕心死,都是玉钩,做出这种事来,还让她来收拾,心里浅浅的抱怨着,脸色有些不好看。

    玉钩哪里知道小菊心里的想法,只顾着推门进去看望婆婆。

    门上的响声惊动了床榻上的婆婆,她陡的睁开眼,那双眼睛锐利无比,好似两把出鞘的宝剑般凌寒,玉钩不禁奇怪起来,为什么婆婆的眼神如此厉害呢,而且是谁把她的筋脉挑了。

    “婆婆?你找我。”

    床榻上的女人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粗嘎的声音陡的响起,把玉钩吓了一跳:“婆婆,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是,”玉钩点头走了过去,顺势坐在床榻边,温柔的望着床榻上的人:“你说,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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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言笑语 第五十五章 缠绵

    那女人未言语,混厚的眸光紧盯着玉钩,慢慢的沉淀下来,以她的阅历可以衡量出玉钩是个心地和善的女子,  这样的女人最终总会受生活所累。=,而她和自己还算有缘,既然有缘,她总该谢她些什么,而保全住自己的衣脉  。

    “你叫什么名字?”

    玉钩愣了一下,不知道改如何说自己的名字,在这里她是苏采雪,但事实上她是玉钩,望着婆婆认真的眸光,  玉钩不想骗她,淡淡的开口:“婆婆,我叫玉钩,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婆婆愣了一下,没想到玉钩竟然也有心思,点头。

    “好,你可以叫我葵花婆婆,我的经脉被断,是恶人所为,死不足惜,但我不想让自己的一身武学付与东流,  所以想把武功传与你,玉钩,你愿意吗?”

    玉钩没想到自己所救的这个婆婆竟然有武功,倒呆愣了一下,仔细的衡量,这个年代,学些武功总是好的,自  己不就是伤在苏采雪的手里了吗?因为她会武功,陷害着自己代嫁到王府来,不过这婆婆手脚都废了,如何教她呢?

    “葵花婆婆,你身子还没好,等身子骨好了再说吧。”

    葵花婆婆知道玉钩没有拒绝,倒也不想强求她,点了点头:“好。”

    玉钩不想打扰婆婆的休息,她刚服下药,需要休息,便站起了身子:“婆婆,你休息一会吧,在这里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来说我学武的事,好吗?”

    “嗯,你出去吧。”葵花婆婆点头,闭上双眸休息,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因为她不用死不瞑目了,总算后继有人了,她会把一身的绝学尽数传与玉钩,让她替她报仇,杀了那贱人。

    玉钩往外走,走到门边停了下来,她终究是敌不过好奇心,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忍心如此的残忍:“婆婆,是谁如此伤害着你?”

    “我徒弟。”葵花婆婆说完,再不说一句话,玉钩走出去,心里震撼不已,没想到这婆婆竟然是被自己的徒弟所伤,看来那徒弟心很残毒,是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老婆子呢?

    玉钩走出房间,屋外夕阳已西沉,橙黄的余辉笼罩着整个瑾王府,华丽恢宏。

    小菊一看到玉钩走出来,跟着她往清院的主居走去,一路走一路轻声的询问:“小姐,那个婆子手脚都废了,难道我们一直养着她不成。”

    玉钩愣愣的停住步子,想起婆婆刚才说的话,其实她已经没有还生的欲望了,或者只是想把一身绝世的武学留下来罢了,轻皱起眉头,回身望向小菊。

    “小菊,我记得你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婆婆都已经这样了,不知道她能活多长时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玉钩说完生气的往前走去,一言不发,小菊有些担心的跟着她,玉钩从来没有和她变过脸,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急了。

    “好了,你别气了,以后我不说就是了,那个婆婆我会伺候好的。”

    “嗯。”玉钩点头,回过头望着小菊笑了起来,笑容绚丽璀璨:“小菊,别忘了我们也是苦孩子,穷人虽然没有钱,但是有良心,有钱的人虽然有钱,但不一定有良心,知道吗?”

    “知道了,走吧,天快黑了,你晚膳还没用呢。”

    小菊哪里还敢说什么,虽然她的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如果婆婆稍微好一点,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觉得那个婆婆手脚都废了,就是活着也是一种痛苦,不过这话她不敢再和玉钩说,省得她再变脸。

    两个人回了主居的花厅,小蛮已经把饭菜摆好了,玉钩洗了手用起膳来,花厅里一时间沉寂无声,只听到碗碟的轻碰声,小菊在旁边给玉钩布菜,玉钩过意不去示意她们两个人也一同坐下来吃了,无奈这两个女人坚持着自己的本份,因为现在瑾王总会突如其来的造访清院,若是发现她们的秘密即不是死路一条,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轻月弯钩,半悬在空中,斜映在薄纱之上,凉薄的寒意溢出来,玉钩端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寝室之中一个人影也没有,小菊和小蛮早被她打发下去用膳了,只有珠帘之外守着一个守夜的丫头,以防玉钩有什么需要。

    灯火轻忽,周遭陡的浮起寒意,玉钩的身子一动,感应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心下大骇,眸光从铜镜里看到银光闪过,一把剑直直的刺向她,吓得她一个闪身让开,脸色陡变,尖锐的叫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黑衣黑发,脸上还包着一块黑布,根本看不真切是谁,但玉钩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上次刺杀她的人,这是一个女人,身形略显单薄瘦弱,但那周身的杀气却是不容小觑的,眼见一剑落空,也罢废话,一剑再次补了上来,玉钩飞快的跑开了,忍不住大叫起来。

    “来人啊,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

    那刺客一看玉钩叫起来,招式更加毒辣,那银光四射的宝剑眼见要刺到玉钩的心窝了,忽然有一道影子窜过,冷魅的声音响起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瑾王府来杀人,找死。”

    一声怒喝,凌霸的掌风破空而至,直迎上那女子的面门,那女子见有人出现,当下眼神阴骜,闪过赤红,欧阳离烟白色的袖袍一扬,带出强大的波光,击飞了那黑衣人手里的宝剑,随之他的身形飞快的窜起,手指凌厉似五爪直扣上那女子的名门,一触即死。

    那女子慌了,眼神闪过绝望,忽然另有一人窜了进来,飞快的拉过那黑衣女子的身子,直直的迎上了欧阳离烟的内力,发出一掌强大的内力,两股内力相撞,直击得倒退三步,稳住身形,欧阳离烟脸色难看的瞪过去,银牙轻咬。

    “可恶的东西,竟然还有帮手,今日本王要一并拿下你们。”

    狂妄霸道的语气,天地之间的傲气,全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自负,玉钩怕他吃亏,心急的开口:“王爷,你小心点。”

    “我没事。”欧阳离烟在一瞬间掉头望向玉钩,唇角浮起温柔的笑,使得她放心的靠着床柱。

    那黑衣人在最初的惊诧之后,连同后出现的黑衣人,双剑齐发击向欧阳离烟,银色的光芒在寝室之中窜过,翻卷出朵朵的剑花,飘逸却带着致命的杀气,一先一后的攻向欧阳离烟,欧阳离烟的双眉拧起,眸中一闪而逝的利光,如两柄出鞘的宝剑,光四射,森冷诡异,大掌一凝,一股强大的波光旋转成球状,飞快拍向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被震得五脏俱疼,噔噔的倒退两步,宝剑同时向下支撑着地面,方稳住身形,两个人相视一1 3&56;看&26360;網速的转动身子,一上一下拼死命的再次攻击向欧阳离烟。

    欧阳离烟的内力再次凝结,掌气挥洒出去,却在最后的一刻比剑气慢了一步,只击中了纤瘦的黑衣人,却被高大的黑衣人一剑刺中的了肩窝,身形陡的倒退一步,凌寒的朝门外大喝。

    “月津,立刻拿下这两个混账东西。”

    “王爷,”。月津身形一移,飞快的窜进寝室,那两个黑衣人眼见着院子里吵杂声不断,不敢恋战,一左一右的闪了两扫晃式,身形一卷便从窗户跃了出去,眨眼看不见人影了,而欧阳离烟肩上的血液喷洒出来,沾满了他的长衫,斑斑点点,甚是恐怖,玉钩早吓得脸色苍白,心脏不规律的跳动着,看到他受伤,她几乎疯了一样的奔过来

    ,伸出手捂住他的伤口,朝着月津大叫。

    “还不快宣李太医。”

    “是,王妃。”月津飞快的奔了出去,那欧阳离烟撑着朝玉钩轻轻的一笑,仍不忘柔声的安慰她:“别急,没事的。”说完一头栽倒地上,昏了过去,一时间,满院吵嚷声。

    凤轩,王爷的寝室中。

    李御医正在为欧阳离烟处理伤口,玉钩立在床榻前,她的对面站着王爷的几个小妾,全都一脸担心的望着欧阳离烟,却又不敢出一声儿大气,以免惹得王爷心烦。

    伤处理好了,上了药用白纱布绑上,李御医便下去了,寝室内欧阳离烟挑起修长的眉,淡漠的扫视了几个小妾一眼。

    “你们都下去吧。”

    雨琴和绿影等人皆有些不愿意,冷冷的瞪向玉钩,都是她才害得王爷受伤的,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留下来,虽然心里抱怨,但是脸上却不敢显现出来,只恭身退了出去,寝室之中一下子安静下来,玉钩也缓缓的起身。

    “王爷,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欧阳离烟大掌一伸握住了玉钩的手,眸底染起不悦的暗芒,唇角一抹冰寒:“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王爷?”玉钩惶然,看到他受伤,她倒宁愿是自己受的伤,可是自己留下来能做什么呢?满目忧心的眸子,落到欧阳离烟的身上,欧阳离烟璨然的一笑,柔声开口。

    “留下来陪我。”说完另一只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玉钩躺倒自己的身边,玉钩脸色一红,脑海中便浮现之前在辇车上亲热的画面,不由得身子绷紧,但想到欧阳离烟此时的病况,暗骂自己该死,怎么能满脑子色相呢,王

    爷可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刚才的杀手一定又是苏采雪那个狠心的女人雇来的,看来她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玉钩不由得想起救起的葵花婆婆,看来学武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可以自保。

    玉钩正想着,欧阳离烟的手里一用劲,她整个人已落到他的身边,被他的两只手紧紧的箍在怀里,使得她动弹不得,而他翻身覆在她的身上,满目柔情的望着她,唇浮起笑花,沙哑的声音响起。

    “今晚本王想宠你了。”

    玉钩身子一怔,又慌又紧张,身子不停的扭动起来,她的动作牵动了欧阳离烟的伤口,他轻蹙起眉,呼了一声,玉钩便不敢再动,看着他的唇沾上她的,柔情至极的亲吻着,热气从身体溢开来,仅有的一丝理智使得她出声。

    “王爷,你的伤。”

    “这点小伤要不了本王的命。”他轻哼,继续着刚才的动作,铺天盖地的吻落到了玉钩的唇上,辗转吮吸,黄楠木的象牙床上两个人缠绵到一起,欧阳丽高超的调情技术,玉钩的生涩,相互协调,在室内燃起了炽热的高温,

    旋旎温柔,香喘阵阵,玉钩茫然的接受着,任由这个俊美如神的男子在她身上燃起了一股火,这一刻她忘记了欧阳离烟的冷,王府的那些侍妾,此时唯有她与欧阳离烟,这豪华的寝室内上下颠荡,直到下身的疼痛穿透全身,她咬紧牙根却露出一抹欣喜的笑,自己终于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一个妇人了。

    欧阳离烟感受到她的疼痛,这一刻竟怜惜起她的清纯来,动作轻柔缓慢得多,直到她慢慢的适应,感受到这种事的美好,身子才有规律的律动起来,狂野的晃动着,寝室之中不时的响起玉钩饱含情欲的低吟,无限渴望的叫着欧阳离烟的名字,一遍遍,直入心扉。

    “烟,烟。”

    因着她的娇语,极大的满足了欧阳离烟的男性虚荣,他这一夜对她是极尽温柔疼宠的,一夜连要了她数次,缠绵不尽,直到天方亮时两个人才累得睡了过去,初尝情欲的玉钩,几次欲晕厥过去,几次又在那股强烈的欢愉中醒  过来,一遍遍的承受着他的疼宠,紧抱着他精壮的腰肢的手握紧,在心里默念,烟,我真的爱上你了,爱上你了,女人是因为爱了才接受身体的宠爱吧。

    一夜欢愉,几度高嘲,两个人都极大的满足,相依而睡,那门外守着的月津和飞云即会不知道王爷在室内干什么,对于王爷即下来要做的事,有一抹不安,王妃是完全被王爷捕获了,就像一头猎物完全的陷进了猎人的陷阱,可是她却一点不知道,只以为王爷是喜欢她的吧,所以,才会奉献出身体。

    一早上,几个侍妾便过来给王爷请安,被月津挡了,那些侍妾便隐隐猜出王妃作夜留宿在王爷这里过夜了,脸色不禁有些难看,王爷从来不留任何人在寝室内过夜,没想到昨夜竟然让那个女人留下来过夜了,这些女人不禁暗自猜测着,王爷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王妃了,难道此后就没有她们的位置了,众人惶然的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等玉钩醒过来时,天已经中午了,寝室之中并没有欧阳离烟的身影,只有小菊待在床边,玉钩抬眸,羞涩的垂下头,眼光瞄到床榻上的干枯了的血液,象征着女子贞洁的东西,就那么赫然的露了出来,玉钩一拉薄被欲盖上,小菊笑了起来。

    “玉钩,王爷宠幸你了,这是好事。”

    小菊是真心的替玉钩高兴,而且王爷只要有那么一点喜欢玉钩,她们三个人就不用死了,现在看来王爷何止喜欢玉钩一点,他是很喜欢玉钩的,昨儿个为玉钩挡剑,又夜宠了玉钩。

    “小菊。”玉钩难为情的搓着自己的手,一脸小女儿娇羞,一个女人初次经历这种情欲之事,还真是含羞得紧,不过她以前如何的冷凌,遇到这样的事还是不好意思。

    “我侍候你起来吧。”小菊伸出手拉起玉钩,看到她光滑如玉的身上满是黑青的吻痕,再次笑了起来,玉钩低头惊呼,想缩回薄被中,那小菊哪里由着她,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把别的丫头打发了出去,只自己留下来侍候她。

    “天色不早了,早膳都没用,身体受得了吗?”小菊关切的说着,一边动手利落的替她穿好衣服,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打理了一下头发,玉钩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夜的缠绵,整个人显得小女人味十足,满眸的柔光,唇角都

    含着笑意,心里满满的都是清一,轻声的开口。

    “王爷呢?”

    “上早朝了,让我过来侍候你,我看你睡得熟,没忍心叫你。”

    小菊笑着说,玉钩没说什么,站起身和小菊一起离开寝室,只见屋外站着欧阳离烟的侍卫月津,一脸笑意的望着她,玉钩不禁想到昨儿晚上的事,这男人怕也知道了,不由得脸色再次红了起来,轻声的开口。

    “月侍卫,怎么没有侍候王爷。”

    “禀王妃,王爷让小的留下来守着王妃。”月津恭敬的禀报,玉钩听了他的话,心里再次甜滋滋的,眉眼的笑意更甚,请挥了挥手:“月侍卫去忙吧,我先回清院去了。”

    “属下送王妃回去吧。”月津虽然笑着,心里竟然为这个如水般明净的女子心疼着,王爷为什么一定要伤害这样柔情如水的女子呢,虽然风姑娘不错,人很好,可是王妃也不错啊,这样的女子是可与而不可求的,但愿王爷不要做下让自己后悔的事。

    “嗯,谢谢。”玉钩笑着谢过月津,和小菊一起往清院走去,一路上王府的下人恭敬又客气,王妃和王爷一夜缠绵的事早像风一样吹满了整个王府,偌大的王府,现在有谁还敢对玉钩不敬。

    清院里,小丫头一看到玉钩回来,全都满脸的喜气,她们看到王妃受宠了,也很高兴,她们这些侍候王妃的奴婢也风光一些,因此整个清院倒喜气洋洋的。

    玉钩回寝室,身子酸疼酥软,斜靠到床榻边,示意小蛮把午膳拿进来,随意的吃一些。

    “是。”小蛮应声走了出去,并未多说什么,玉钩奇怪的问小菊:“这女人又怎么了?”

    “可能是想二少爷了吧,看你和王爷如此恩爱,受刺激了。”小菊指了指脑子,抬眸见小蛮走进来,便嘎然无声,看着小蛮无精打采的样子,走过去帮她一起把午膳摆好,示意玉钩过来吃一点。

    “嗯。”玉钩应了一声,掉头望向小蛮,她刚刚经历了人事,知道了男女之间的奥妙,便知道小蛮的不容易,明明喜欢一个人,心里一定想着念着的,就像自己,这一早上没看到欧阳离烟便想着他了,他温柔的笑,他疼宠她的样子,他在床榻上狂野的激越,每一个他都牵动着她的心扉,光想到这个人便觉得心里爱意四溢,此刻她竟然忘了去憎恨府里的侍妾,也忘了坚持嫁给一个人的意念,原来爱是如此的让人盲目,唇角浮起苦笑,自己是落入了一

    张叫感情的网。

    “小蛮,如果你想他就回去看看他吧,不过别让人发现了。”

    小蛮听了预购的话,难以置信的点头:“真的吗?”

    玉钩点头,用了一点午膳,便让她们撤下去,自己又上床躺了一会儿。

    凤轩的书房里,华丽却透着萧冷,端坐在书桌后面的男子,俊美如玉的脸上,漆黑的瞳孔冰冷凶残,幽幽的透着荧光,好似草原上狼的眼睛,冷冽,锐利,周身的戾气起,带着彻骨的寒意。

    “她回去了。”

    立在书桌前的月津恭敬的点头,看着王爷此刻的表情,想到王妃先前一脸娇羞的神情,月津忍不住出口:“王爷?”

    “说?”欧阳离烟头也没抬,端详着手中的碧玉砚,月津大着胆子开口:“王爷,王妃是无辜的,王爷?”

    月津话还未说完,欧阳离烟猛的抬头,黑眸愈发幽深,眉眼稍的笑意清冷妖魅,阴森森的望着月津:“你是喜欢那个女人了吗?要不然本王把她赏给你了。”

    月津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垂着头:“王爷恕罪,月津该死。”

    “知道就好,立刻去执事房领十板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欧阳离烟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指尖曲起,青白如冰,怒意充斥在眸底,这个女人竟然有能力改变自己的手下,可恶的东西,唇浮上残酷的笑。

    “是,属下这就去。”月津无语,自己越规了,理该受罚,只是心底仍是未那个娇羞的小女子心疼着,她那样欣喜的眸子留在他的心底,使得他充满了犯罪感,月津想着站起身往外走,却在门口的停住了步子。

    “属下是为了王爷好,也许有一天王爷会后悔今日对王妃所做的事,属下绝无二心。”说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室内,欧阳离烟愤怒得脸色黑青一片,一伸手就把价值连城的碧玉砚给摔了个粉碎,森冷的露出一嘴白牙。

    “滚。”

    月津不敢再说什么,飞快的闪身离开书房,门外飞云诧异的望着一脸惊恐的月津,连自己交他几声也没听到,错身走进1 3&56;看&26360;網房的地上那个王爷钟爱的碧玉砚竟然碎了,心下暗自诧异,不敢多言,只到欧阳离烟调整了气息,冷冷的望向他。

    “什么情况?”

    “人已经被抓到了,主子昨儿个没事吧,都怪属下下手没轻没重的,让主子受了苦。”飞云边说边跪下来,昨儿个晚上他是打着颤刺了那一剑的,他想不透主子为什么要使这个苦肉计,不过听说昨儿个王妃留宿在凤轩王爷的寝室了,看来王爷很快就可以达成心愿了。

    “没事,你起来吧,那点小伤要不了人命,说说那个刺客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刺杀苏采雪,她和苏采雪有什么

    仇,重点是她是什么来历,本王容不得一点差池。”

    “属下连夜审了,可是那个女人很硬,什么都不说,打得遍体伤痕,愣是一个字也不说。”

    飞云想到那女人望着他时眼里的狠意,忍不住打了一个轻颤,缓缓的站起了身,等候王爷的吩咐,欧阳离烟听了飞云的话,冷酷的一笑。

    “这王府有的是刑具,难道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了。”

    飞云立刻沉声:“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的。”

    “嗯。”欧阳离烟不再说什么,挥手示意飞云下去,正在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王爷,牢房出事了。”

    “进来。”欧阳离烟眼神幽深,森冷的命令,那侍卫走了进来,垂首在立门前。

    “出了什么事了?”飞云不等王爷开口,心急的追问,那侍卫赶紧出声:“牢里的女刺客,刚刚咬舌自尽了。”

    欧阳离烟没说什么,飞云却是一脸难看,咬着牙低咒,可恶的女人,竟然咬舌自尽了,看自己在王爷面前该怎么说,不敢出声,欧阳离烟挥手让他退下去。

    飞云和那侍卫刚退到门口,便从门口传来清凉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很紧张的气氛。”

    竟然是燕京和楼夜欢两个人,燕京一脸的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只是楼夜欢却是郁郁寡欢,两眼都罩上了黑眼圈,飞云和那侍卫闪身出了书房,欧阳离烟抬眸冷淡的扫了两个人一眼,望向楼夜欢的熊猫眼,轻哼。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两天精神不振,我问他也不理我。”燕京一脸的莫名其妙,搞不懂一向狂妄的楼夜欢是怎么了,问他还神神秘秘的不肯多,总是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楼夜欢一看到欧阳离烟,精神倒是好了很多,脸上扯出笑意,也不待人招呼便坐到书房一边的椅子上。

    “王爷,你和王妃的事情怎么样了?”完全不经意的口气,其实一只手紧拽着,手心全是冷汗,眸光也不敢看向欧阳离烟。

    燕京停了他的话,也有些兴趣,听说昨儿个王妃在凤轩里过夜了,想必河欧阳离烟缠绵了一夜,看来他们这些人注定了要输的,唇角浮起冷笑,都是苏天涵那个可恶的东西害的,也许正如欧阳离烟所说的,苏天涵只是想给自己的妹妹争得一个机会,却牺牲了他们这些人。

    “那苏采雪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爱上你了吧。”燕京算了一下,总共才过去半个月的时间,看来这欧阳离烟的魅力还是那么强啊,果然不愧为东晋国的一美男子。

    “过几天会让你们看到成果的。”欧阳离烟自负的狂魅的笑,唇角浮起志得意满,这种神情刺激到了楼夜欢,他噌的一声站起来,声音不平的响起来。

    “我们是不是太无聊了,竟然拿一个女人来打赌,干脆不用赌了,我算输就是了。”

    书房里,燕京和欧阳离烟愣了一下,一向狂傲的楼夜欢竟然甘愿认输,这天要下红雨不成,不过燕京可不赞成他的话,冷哼:“不行,这还没看到结果呢,虽然苏采雪在他的房里过夜了,不代表就是爱上他了,我们当初说的可是爱,只有让那个女人爱上他才是输了。”

    “燕京。”楼夜欢恼怒的开口,燕京根本不理他,只掉头望向欧阳离烟,不轻不重的开口。

    “如果你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我们就不算输,只有你不爱她,她爱你,这才算输了。”

    欧阳离烟听了燕京的话,就像听到一个大笑话似的,邪狂的笑了起来:“燕京,这笑话不错,我爱她,你们就等着吧。”

    楼夜欢一听到心目中女神一样的人被欧阳离烟如此亵渎,满脸的冷气溢出来,沉声的开口:“欧阳离烟,如果你休了她,准备怎么处置她,该不会和之前的三个女人一样吧。”

    “有何不可?”欧阳离烟反问,思及到楼夜欢前后不一的态度,不禁怀疑的眯起眼,危险的暗芒闪过,笑挂在唇边:“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若真是这样,我休了可以送给你。”

    楼夜欢心里一颤,为那个女人心疼的同时,却多了一抹欣喜,可看到欧阳离烟轻视的态度和燕京的难以置信,他根本无法开口说出心中所想的,只能违心的打马虎眼。

    “你说什么呢?我楼夜欢可是西鲁的王子,会要瑾王不要的女人,我的身边女人多如牛毛。”

    燕京立刻点头赞同,这楼夜欢可从来不缺女人,就算苏采雪才貌双全,楼夜欢也不至于喜欢上别人不要的女人吧,掉头望向欧阳离烟:“瑾王爷想多了,楼夜欢可是西鲁最高贵的王子,怎么可能喜欢瑾王不要的女人呢?”

    “那就好,楼夜欢,别忘了本王今日的话只此一次,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欧阳离烟冷沉的开口,他已经多少猜出楼夜欢见过新王妃了,说不定真的受她吸引了,那女人确实有吸引人的本钱,自己先前不也是被她吸引得意乱情迷吗?虽然这是一场局,可床之间的欢爱却是真实的情欲,至少那个女人轻而易举的挑动了他的情欲。

    楼夜欢停了欧阳离烟的话,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心里有她,这几日觉都睡不好,总浮现出她清纯得就像天边的一抹云彩,飘逸的扎在他心中,此时偏偏拿乔,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楼夜欢眸光变幻莫测之后,淡然的笑。

    “瑾王爷多想了。”

    “那就好。”欧阳离烟点头,一直坐在楼夜欢身边的燕京也感觉到了楼夜欢身边的燕京也感觉到了楼夜欢的反常,身子歪斜到他的旁边,轻声的开口:“你不会真的喜欢苏采雪吧,既然喜欢就该要了她回去,可以许她一个侧妃之位,这样不是蛮好吗?”

    楼夜欢看着燕京幸灾乐祸的神情,气恼的回瞪过去。

    “燕京,信不信你会遭到报应的。”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那唧唧歪歪的了,本王要出去有事了。”欧阳离烟起身,他的事情一向很多,父皇现在身体不是很好,榕皇弟是个傻子,七皇弟太小了,偌大的皇朝只有他一个人帮得上忙,整日处理政务,很少有休息的时间。

    “好,你去忙吧。”

    楼夜欢和燕京站起身,他们虽然住在瑾王府里,不过白天都在外面游玩,只有晚上才回来,今天也是特点相约了来看瑾王的,他有事去忙,他们自己去观山游水,这东晋,名胜古迹很多,山清水秀,古风铁岭,数不胜数,使得他们兴趣盎然。

    欧阳离烟离开王府,燕京拉了楼夜欢准备去有名的食街尝尝那里的古味小吃,远远的看到王府的管事叶畅领着人往正门而去,不禁诧异,这王府来了什么贵客不成,开了正门迎接,燕京飞快的张嘴换了一声。

    “叶畅,你去哪里啊?”

    “去前面迎接公主,公主过来了。”叶畅一看到两个别国的皇子,忙恭敬的回话,燕京一听是公主,便没了兴趣,皇室的几个公主都很温婉可人,没有一点个性,使人提不起劲来,还不如游山玩水呢,便挥手让叶畅过去迎人,自己回身去拉楼夜欢,谁知楼夜欢动也不动一下,跟着叶畅的身后往前面正厅而去。

    “楼夜欢,你干什么?”燕京在他的身后叫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