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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叛妻第10部分阅读

    “他们呢?”

    “我让何伯送他们去学校,我送妳。”他走过来,伸手想帮她提公事包,却被她闪开了。

    “不用了。”方以同冷漠的回应一声,然后绕过他往外走。

    “妳还要跟我赌气到什么时候?”他跟出来,一把将她的胳膊扯住。

    方以同冷淡的说:“谈先生,我想你误会了,对于无关要紧的人和事,我是不会生气的。”眼角瞥见谢宗钦那辆灰色奥迪轿车停在大门外,用力甩掉他的手,迈开脚步朝大门外走去。

    谈绍骥也见到门外的轿车,突然厉起双眼。“南希,妳给我站住!”

    方以同提着公事包懒得回头理他,听到他大声喝令,反而走得更快。谈绍骥见状,冷着俊脸,气得追上去。谁知方以同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加快脚步奔到车旁,打开门,俐落地钻了进去。

    “开车。”

    谢宗钦老远就看到他们,也早就发动了引擎,车子在方以同关上门的瞬间驶离。

    回到办公室,谈绍骥立即命令安臣将谢宗钦的调查报告整理一份给他。上次他只随便的扫了一眼,并未细看,现今,他的妻子竟然当着他的面前上了这人的车,他要知道,到底那个男人有什么魅力,居然让她反抗他的命令。

    他这样做并不是出于嫉妒,只是在他的目的未达到之前,绝不容许她做出败坏门风的事。

    不过这很好,男人天生就有股征服力,越是难得到的,就越想去征服。既然她已向他发出挑战书,他岂会不接的道理。他到要看看,她想逃避他的心到底有多坚决。

    叩叩叩——

    “进来。”听到敲门声,站在落地窗前的他,转过身来,冷冷地回应。

    “谈总,这是谢宗钦调查报告,全都整理了。”安臣推门进来,把一迭厚厚的资料放在桌面上。

    谈绍骥取出牛皮纸里的资料仔细翻阅,绷紧的俊脸看不出任何表情,直到看到最后一页,他开口道:“安臣,想办法让这个人消失在g市,还有,我要一份南希详细的调查报告,包括这些年来与她来往的任何一个男人。”

    “其实方小姐的生活圈子很单纯,这几年来年她身边虽然出现过很多男人,但那些男人都只晃了一下便消失了,原因是因为她是单身妈咪,现在留下来的就只有她的上司马克和大少爷谈绍辉以及谢宗钦。”安臣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

    其实他并不赞同谈绍骥这样利用方以同,可他清楚谈绍骥的作事风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旁人是无法改变的。正如当年为了让泰伦斯尝试一下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滋味,不顾几个出生入死的好友反对,背着女友克莱儿勾引泰伦斯的女朋友,然后又狠狠的甩掉对方。

    方以同唯一不幸的是,谁叫她是泰伦斯爱上的女人,现今又生下谈家的骨肉,她这一生注定夹在他们兄弟之间成为牺牲品。

    “你是说谈绍辉也曾追求过她?”幽深的眸光一沉。

    “不知这样算不算追求呢,大少爷对她十分照顾,安排他在旗下的杂志社做编采助理兼特约记者,虽然他一直与方小姐保持距离,但明眼人也看得出来,他对方小姐是特别的。”

    “喔,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他真的娶对了人,相信父亲大寿那天,肯定会给他们一个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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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婚后 vol038章 告别

    方以同为了避开谈绍骥,她故意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当然,她的加班工作是在确保孩子有人送回家的情况下。

    幸好谈绍骥也有应酬,比她晚一步回来,而她在他回到房间时,早就锁上门睡觉。她怕他会半夜袭击,要求她服行夫妻义务,她在两房间的推拉门里装上锁,并在房门内加上一把内锁。然后第二天六点不到便起床准备早餐给孩子们,自己再坐计程车去上班。

    如此一来,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gour时尚杂志社

    “南希,妳有没有和谈绍骥的秘书预约?怎么现在还不见妳那篇专访?”周一的会议室,待同事们散会后,马克问收拾桌面文件的方以同。

    “我约了,但对方一直都没有答复,一会儿我再打电话约一下。”都不知道谈绍骥请的是什么秘书,让人感觉十分难缠的,连自家杂志社的人预约,态度也那么冷淡。

    “嗯,对了,后天是总裁大寿,到时你可以找凯文(谈绍辉)帮忙,也许不用经过秘书这关,直接可以跟他本人联系。”马克好心建议。

    “喔,好。”方以同心不在焉的应道,其实她可以直接问他本人,可她知道,如果她开口预约,他一定会趁机吃住她。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和弦铃声响起,桌面上精巧的手机闪动七彩的光芒。

    “喂。”方以同拿起手机接听。

    “南希,是我,方便出来吗?我在丽廊咖啡厅。”电话里传来谢宗钦的声音,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方以同想了一下,“好,等我二十分钟。”挂了电话后,对马克说:“我能请半天假吗?我朋友似乎重要的事与我谈。”

    “是谢宗钦吗?”马克问,他知道她跟谢宗钦的婚事吹了,可方以同又不说明原因,深知她性格,只要她不想说的,无论如何问也问不出结果。“去吧,不过这个星期记得完成那个专访。”

    丽廊咖啡厅

    “什么?你要回美国?”方以同刚坐下,便听到谢宗钦说停薪留职三个月,准备在后天回美国。她惊讶问道:“为什么决定得这么突然?是不是杰森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是我在那里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谢宗钦摇头,轻描淡写的,不愿说得太多。

    “但你不是说会留在这里继续做我的未婚夫的吗?你知道吗?谈绍骥比七年前更坏,我一个人可能斗不过他。”谢宗钦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无论保留地聊心事的男人,现在他离开了,她一个人孤身奋战,能斗赢那个恶夫吗?想到以后要活在他的滛威下,她便心惊胆颤的。

    “妳是因为怕会受伤,所以不敢再去接受他?”谢宗钦突然一本正经的问她:“妳还爱他吗?”

    “我……不爱。”她迟疑了一下,才肯定地回答。

    谢宗钦在她迟疑那瞬间,已知道答案了,但为了不让她再次受到伤害,他从公事包里抽出一迭资料,“这是谈氏家族的调查报告,妳看了更会了解自己处于什么状况,但希望妳以后会若遇到人生最大的选择题时,请妳听从自己的心。”

    方以同接过资料,她并不急于折开来看,而是上下打量他,疑惑道:“你今天怎么啦,说话怎如此感性?”

    “也没什么,突然有感而发,对了。”谢宗钦在衣袋里拿出一条锁匙,递给她,慎重地交待说:“如果我三个月后没有回来,妳拿着这条锁匙到我银行保险柜里,将里面的东西交给一个人。”

    接过锁匙,方以同蹙眉问:“什么人?那东西很重要吗?你为什么不能回来?”

    “是我一些私人物件,在g市妳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件事妳保密,别让第三者知道,还有,三个月后我会e-ail给妳,到时妳按着邮件的指示去做便行了。”

    方以同眨眨眼,揄挪道:“说得这么神秘,会不会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妳别胡猜。”谢宗钦徒然板起脸孔。

    “好好,我不乱说,我会好好的保管它,直到收到妳的e-ail为止,行不行。”方以同将锁匙放进手袋,顺便把牛皮纸里的资料也一起放进去。“这些我晚上再看。”

    谢宗钦双手突然横过来,紧紧地握着她的,认真的说:“南希,妳要谨记一句话:学会宽恕他人,不论对方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妳,妳一定要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虽然我们结不成夫妻,不能名正言顺的照顾妳,但我希望妳得到幸福。”

    “好啦好啦,别那么婆婆妈妈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我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幸福的,你也会的,现在的男男恋已很普遍了,相信伯母伯父他们会了解的。”当初他想与自己结婚,就是想借此安抚父母,即使他们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但谢爸爸和谢妈妈看到她俩个孩子那么可爱贴心,多少也会有一点慰藉。

    “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内疚,趁着现在离开,我想向妳坦白。”

    “什么事那么严重?”

    “妳知道晨儿为什么反对我们结婚吗?”

    方以同摇摇头。她也奇怪,刚开始的时候,晨儿并没有反对她和谢宗钦来往,还很高兴多了一位叔叔疼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她跟谢宗钦单独出去,他便闷闷不乐。

    谢宗钦沉吟片刻,缓缓道:“还记得我们刚重逢那个月,杰森不是从美国来这里吗?那晚我们来妳家里吃饭,你因为太兴奋喝醉了,带着晨儿和汐儿回房先睡了,而我们留在客里收拾残局,那知杰森突然扑过来搂着我,却被醒来到洗手间尿尿的晨儿看到了。那时他很震惊,但同时也很镇定,表现出一副完全不像一个六岁小孩应有的冷静,也许那个时候,他就明白我和杰森的关系,又怕告诉妳,妳会伤心,所以他才会不动声色的阻止我们结婚。”

    本本在背后做的一切,他其实很清楚,只是没想到那个小子误打误撞的,真的让他找到亲生爸爸。

    闻言,方以同才解了多时的郁结,“原来是这样,难怪第二天他问我,男人与男人能不能像男人与女人一样相爱,那时吓死我了,我以为他那么小就想出柜。”

    谢宗钦拍拍她的手背,语意深长的说:“其实妳没有与我结婚是对的,既然谈绍骥是孩子的生父,孩子又是那么喜欢他,你就必须学会宽恕别人,接纳所爱的人的全部缺点。”

    男女之间的感情,旁观者是帮不了的,只能给予意见,采不采纳,视乎听者的领悟。他能为方以同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不知为何,这次谢宗钦约她出来谈话,方以同的心隐隐感到不安,这不安不是来自她,而是谢宗钦,仿佛他向自己交待后事一样,可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多心,因为他曾说过,若三个月后他不能及时赶回来,会给自己e-ail。

    中午听谢宗钦那番话,回到办公室后,方以同平心静气的细想了一会,发现这样下去真不是好办法。

    她已有几天没有回家陪孩子们吃晚饭了,若然再逃避下去,只会让他和孩子们更亲近,而自己则就渐渐被疏远了。

    所以,她今天要准时下班,免得孩子们真的抛弃她这个十月怀胎的亲娘。

    当她踩着疲倦脚步走出办公楼,准备走到对面商业大楼乘坐地铁回家时,一辆蓝色凯迪拉克跑车驶近,在身侧响了一记鸣声。

    叭——

    她遽然一惊,抬头,看到窗摇下,露出一张斯文俊朗的男性脸孔。

    “南希。”对方微笑地向她打招呼。

    方以同定神一看,惊讶地道:“谈总,你什么时候回来?”

    谈绍辉朗笑道:“中午,刚路过这里,见妳从里面走出来,便过来打个招呼。怎么,赏个面一起吃个饭么?”

    “这……”他是自己老板,曾经对他们母子三人很照顾,若她拒绝就比示不赏面。方以同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好啊。”

    谈绍辉打开副座车门,让她坐了来,然后偏头问道她:“要不要去接本本和小包子?”

    “不用了,随心已去接他们了,我想他们现在一定已在吃晚餐了。”不知如何向他解释目的的状况,方以同只好扯了个谎言。随心是她的朋友,在她没空的时候,都是拜托她去接孩子们下课的,而这些谈绍辉也知道。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进口黑色大轿车缓缓驶过来,在他们身后停下。

    “咦,上车那个不是妈妈么?”坐在副驶座的本本指着前面,对身旁的父亲道。

    谈绍骥眯起眼睛,脸色阴沉地盯着前面早已驶开的跑车,那辆跑车他认得,没想到他的大哥一回来就找她,看来他对她并不是调查报告上只照顾那样单纯。

    “爸爸,我们还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吃晚饭?”坐在后座的小包子开口问他。

    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露出一抹诡笑,问道:“你们想不想和妈妈一起吃晚饭?”

    “想。”兄妹俩同时点头。

    “那我们走吧。”说着,他神色阴沉地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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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婚后 vol039章 聚旧

    两人面对面坐在塞纳河法国餐厅,待服务生点完菜离开后,谈绍辉问着对座的女人:“听说妳与谢宗钦的婚事散了?”

    “你怎么知道的?”方以同讶然于这消息传得那么快,让身在香港的他也知道了。公司里的同事只有马克知道,其他的都以为她将婚期延后了。“莫非是马克告诉你的?”

    “嗯。”谈绍辉温柔的眸光定视在她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上,关心地问道:“为什么要解除婚约?是不是他做了对不起妳的事?”

    不想让他再猜疑,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故作轻描淡写的说:“不是,是因为我们的性格不合,再加上晨儿并不太喜欢我们结婚,所以吹啦。”

    谈绍辉扬凝睇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此话的真实。

    他们相识的时候不短,有三年了吧,那时她在一间酒店当部长,而他有个法国客户,正好入住那间酒店。

    那天,他和法国客户相约在酒店会议室商谈,谁知他所请的翻译在途中车祸没赶到,而他的客户最讨厌迟到的人,若然去找新的翻译必定耗一些时间,正在他急上热锅之际,她像天使一样出现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的她一身黑色套装,长长的秀发绾起,清眸流盼,涂有唇彩的小嘴微扬,像是噙着一抹勾魂的笑,而她的身材秾纤合度,皓如凝脂,举手投足间优雅迷人。

    “先生,您的客人已到会议室,请问还需要什么帮忙吗?”她姿态恭敬,声音清柔优雅。

    “我的翻译在来这的途中出车祸,未能及时赶到,可我的客户已在会议室等着,你们酒店可有人懂法文?能不能请他帮个忙,我可以给报酬的。”他这样做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这是一间五星级酒店,应该有这样的人才吧。只是,她是一个小小部长,能帮到他吗?

    她低眉想了一下,道:“有是有,不过,她一个半个小时前出外办事,如果现在打电话通知她回来,只怕也会耽误一点时间。”

    闻言,他十分失望,这是他接管副理第一宗业务,若然失败了,必定让别人看笑话。

    “没有翻译,你是不是会失去这个客户?”她小心地探问。

    他点点头,沮丧道:“是的,这个客户很注重时间,没有翻译,就算我准时出席也于事无补。我再不甘心的是,我提供的方案不能亲自与他交谈。”现在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了,他想,这次他实定要空手而回。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试下吧。”反正他现在都不抱希望了,那她就帮帮他。

    “你懂?”他喜出望外,掉落地的心又升起希望。

    “以前我也进修过法文,不过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来到g市,她几乎没有接触法文了。从楼面服务生升做部长已有半年了,她说得最多的是英文,而她能升上部长,经理也是看上她懂得用英文与客人沟通。

    “能沟通就行了,总比一句不懂的我好。”

    就这样,他带她来到会议室,洽谈的过程非常顺利,虽然初时她的法文说得有点生硬,但坐落没多久,她找回感觉,谈吐优雅,落落大方,深得法国客户的赞赏,最后,合约到手了。

    再后来,和她多番接触后,发现她不只懂得多国语言,又出国留过学,文字攻底更不差,刚好宏宇集团旗下一间杂志社聘请一位编采助理,他便提意,与其做个上下班不定时的小部长,不如到杂志社当个上下班准时的ol。

    她考虑了两天,辞去了酒店的工作,来杂志社上班。

    无可否认,他这样做是有私心,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只可惜,他还未进一步追求时,发现她原来是一个未婚妈妈,而谈家注重门第,能成为谈家媳妇必须有一定的家世背景,就算他不介意,也过不了他父母那关。

    所以,即使对她欣赏,但为了自己的前程,他与她一直保持着距离,不敢对她有进一步发展。

    谈绍辉收敛起游走的思绪,想起今天来此的目的,于是道:“马克和我说了,杂志社想给我弟弟谈绍骥做专访,可妳一直约不到人,要不要我与他的秘书说一声?”

    “可以吗?”其实她可以直接约谈绍骥的,可她偏就不想透过这样的关系。

    “没问题的,所谓肥水不流外田人,这么好的题材当然是留给自家。”谈绍辉那张英挺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不过,我这个弟弟生性风流不羁,傲慢狂妄,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令人难以捉摸,若到时他说了些不当的话,妳别放在心里。”

    “不会,以前我在酒店上班时,遇过比他更难搞的客人。”方以同假笑以道,谈绍骥是什么人,她岂会不知道。他与眼前的谈绍辉相比,一个是恶魔一个是绅士。

    谈绍辉儒雅俊朗,豁达大度,平易近人,谈绍骥阴险卑鄙,心胸狭隘,狂妄自大。如果不是连报纸都登出来,说他们是兄弟,她真的不会相信。最重要的是,谈绍辉的眼眸是黑色的,并不像谈绍骥说的琥珀色。他们的五官更不相似,谈绍辉的五官儒雅柔和,谈绍骥的则冷硬刚毅。

    “那也是,我最欣赏的就是妳这种不畏强权,勤劳勇敢的性格,若不是妳要照顾两个小孩,我真的想推荐妳做专职记者。”

    “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虽然月薪不高,但有时间回家陪小孩。”当初答应来杂志社上班,她是看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

    这时,服务生将他们点的菜送上来,他们边吃边聊,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回谈绍骥身上。

    “你是他哥哥,你一定知道谈绍骥很多事吧,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这样我采访他时就更了解他。”所谓知已知彼,她现在要跟他斗,若知道多一点关于他的事,对她以后都有好处。

    “虽然我是他哥哥,比他只大二岁,但他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谈绍辉停下进餐的动作,沉思片刻,“记得他三岁那时很可爱,嘴巴又甜,小小年龄就懂得逗人开心,所以他很得叔伯阿姨们喜欢。可自从三妈进门后,他完全变了,变得横行霸道,孤僻冷漠,让人难以接近。七岁那年,他因为妒嫉三弟深得父亲的喜爱,竟然学人家离家出走,家人为了找他几乎将整个城市翻转过来。后来大妈将他带出国外去,一去就是十几年。回国后,他风流不羁,女人一个换一个,行事疯狂,傲视天下,对家人尤为冷漠疏远。”

    “他的缺点真多。”听了他谈绍辉这样说,方以同郁闷地想,以前到底喜欢西蒙哪一点?外貌俊美吗?可比他俊的男人很多,泰伦斯的外表就不比他差。为何那时她会对他念念不忘?是因为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那么现在呢?对他仍有感觉吗?应该没有了吧?

    不知她繁杂心思的谈绍辉继续说:“不过,他的工作力能却无可置疑,妳也看到了,kt品牌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一年时间不到,便成为全国最大、最有名的品牌代理公司,现在还是上市公司呢。”

    “那又怎样?”方以同不以为然的抿抿嘴,“只有你才有这样的胸襟,大赞他能干,可我听说,他调回总公司,立即对你以前的部下开刀,把几个部门主管解雇了。这人真的很冷血,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下午她翻阅了一下马克给的资料,才了解到谈绍骥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以前对他的了解真的太浅薄。

    闻言,谈绍辉眼眸一眯,眼神变得有些深沉,讶异道:“听妳这么说,妳似乎与他很熟?”

    方以同心跳漏一拍,结结巴巴的说道:“其实我……我……”哎呀,她如何跟他说,她现在已是他的弟媳,不过,她不是自愿,而是被强逼的。

    “妈妈。”突然一声稚嫩的童声在身后响起,方以同扭头一看,站在身后的不正是她的儿子吗?他怎会出现这里?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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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婚后 vol040章 生气

    “怎么只有你来?”方以同站起来,四处张望,并没有见到心里想那个人。“他呢?”她相信一定是谈绍骥带他们来此的,可他呢?该不会玩神秘吧。

    “爸爸带小包子去了洗手间。”本本上前两步,站在卡座入口,对谈绍辉礼貌地打招呼。“谈叔叔好!”

    “本本好,对了,爸爸又是谁?”谈绍辉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他不知道方以同口中的他(她)是不是指沈随心,不过,本本说的爸爸却引起他的好奇。

    “爸爸他是……”本本张嘴正欲解释,那知方以同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

    “你们怎会来这里?来了多久?”如果比她和谈绍辉早到此的话,那谈绍骥岂不是看见了她?既然见了她,为什么不过来打招呼?

    “爸爸带我们来的,就坐在这里。”本本指了指她身后的卡座。

    什么?他们就坐在她的隔壁卡座?!刚才她与谈绍辉说的话,他不就听到了吗?既然知道他们在这里,为什么不过来打招呼?

    就在此时,方以同手袋里传出一阵和弦铃声,原本方以同不想接的,但又怕马蚤扰到其他人,朝谈绍辉投去歉意一眼,然后拿出手机接听。

    “喂。”

    “现在马上带我们儿子到楼下的停车场。”话筒那端传来的好冷、好沉的命令,让她的心跳霎时停。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家伙一开口就是命令,让她心里极度不舒服,为什么他说什么她就按什么去做。

    “妳可以不听,但后果自负!”

    “喂,你……”方以同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陡然被挂断,她气结了,若不是在公众场合,她真的想拨打回去,大骂他一顿。

    “南希,出了什么事?”谈绍辉正一脸深思地看着她。

    方以同尴尬地笑了笑,抱歉道:“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这件情事有点难解释,到时再告诉你吧,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先走了。”

    谈绍辉那张英俊的脸上有着迷人的笑意,体谅的说:“没关系,下次见面时再告诉我不迟。”

    “谢谢你的晚餐!”说着,她拿起手袋,拉着本本的小手。“跟谈叔叔说再见。”

    “谈叔叔,再见!”本本摆摆手。

    “再见。”谈绍辉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在他眼中,方以同犹如一朵空谷里的幽兰,举止端庄优雅,却又坚忍不拔,甚少见她像现在这样,恨得咬牙切齿的。

    打电话给她的是谁?与她是什么关系?本本口中的爸爸又是谁?

    “你爸爸怎会带你们来这里?”在乘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时,方以同问儿子。

    “爸爸接我们下课,原本想给妈妈一个惊喜,来妳公司接妳一起去吃饭的,但我们来到公司却见到妳坐别人的车子离去,于是我们就跟踪妳来到这里。”

    那时他和妹妹见到跟妈妈在一起的男人原来是谈叔叔,原想上前打招呼的,那知爸爸叫他和小包子别打扰妈妈,等吃完饭后,再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带她回家。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时不时的侧耳听隔壁的妈妈和谈叔叔谈话,最后留他去找妈妈,自己侧带小包子离开。走的时候脸色冷冷的、阴阴的,会不会他吃醋呢?因为他那个样子很好韩叔叔见到心心妈咪和张叔叔在一起时的模样。

    “你这小子,吃里扒外的联合别人来欺负妈妈,你这算什么呀?”方以同侧头生气地问儿子,孩子的心果然全都向着谈绍骥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爸爸他不是外人,他没有欺负妈妈。”

    本本不帮谈绍骥说话还好,一说话,更加惹恼方以同,幸好电梯‘当’地停下,打开门。

    方以同走出电梯,一眼便见到谈绍骥的车子停在前面,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上前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本本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在方以同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朝父亲使了个无奈的眼色。

    平时多话得像只小麻雀的小包子,似乎也感觉到车厢里紧张的气氛,坐在副座不敢出声,只敢在倒后镜里偷偷瞄看妈妈。

    谈绍骥侧过头看了眼坐在后座的女人,一言不发地发动引擎开车。

    一路上,只有本本与小包子说话,间中谈绍骥会插/进两话,而坐在后座的方以同靠在椅背看着窗外的夜景,脑里想着谈绍辉今晚所讲的话。

    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方以同穿着睡袍坐在房里的小沙发,正想打开谢宗钦给的资料翻阅时,与隔壁相通的门徒然拉开。

    听到拉门声,方以同霍然抬头,看到谈绍骥穿着浴袍站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一惊,这道门她不是装了内锁吗?怎么他能走进来?

    “很惊讶吗?”他一脸得意,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来。“是我今天叫何妈换了锁,即使妳这边锁了,我那边仍然能开。”他想过了,既然她已是自己的妻子,没必要分房而睡,明天他就找人将两间房打通,那么,她就没机会将他锁在门外。

    方以同将牛皮纸袋不动声色的放在身后,看到他慢慢逼近,每一步都宛如踏在她胸口上,让她心跳急促,他走到她身旁,弯下身,用那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睛,俊俏的五官慢慢靠她。

    她紧张地咽咽口水,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想吻她吧?

    “妳想说呢?”他的热气吐在她脸上,说着的同时,趁她走神时,伸手到她身后抽出她藏起来的牛皮纸袋。“这是什么?”

    “还给我。”方以连忙起身,要伸手抢回,那知被他的脚板绊倒了,整个人不由得往前一跌。

    “啊——”

    惊呼声同时,她往前扑跌,谈绍骥则往后仰倒,混乱的电光石火间,四片唇办毫无预警的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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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婚后 vol041章 解释误会

    方以同不敢相信,他们竟又跌在一起,而且还……还吻上他的唇!

    她又气又窘的忙不迭伸长手臂,撑起身体。

    谁不知她一动,睡袍的领口扯开,一幕春色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映入谈绍骥眼中。

    那是一对没有小可爱遮掩,白皙丰满的浑圆,一股干净且带着淡淡幽香的气息,似有若克的地他鼻间飘扬,形成魅惑的氛围,召唤他隐耐极好的原始欲望。

    方以同正想说话,却瞧见他双眼直盯着自己胸前,低头一看,她惊呼一声,霍地坐起,可没想到这一动作,又变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次与上次不一样的,她坐的地方正好是那蠢蠢欲动的重要部位,薄薄的裤底阻隔不了什么,两人最重要的隐私部位紧密地贴在一起。

    体内冒出一阵热气,兵分两路朝脸部与胯下猛窜,为了怕被他察觉,她欲想推开他,却被他快一步翻转身体,将她反压在身下,那双大掌桎梏着她一双皓腕,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并对她邪魅地一笑。

    “看来我的小妻子已等不急了。”

    “才……才不是,是意外。”他的笑让她禁不住心颤了一下,而他下身的欲望,却令让她白皙小脸上的红晕延伸到耳根,“走开!你好重!”她扭动身体,想脱离他的压制。

    “别乱动,否则我马上要了妳。”谈绍骥靠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扑袭她脆弱敏感的耳廓,令她全身颤抖。

    方以同倒抽口气,但不敢再挣扎,因为她清楚他的欲望,一如十年前那晚,她不敢再冒险。“你说的话真低俗,快走开。”

    相较于方以同敢怒不敢动的想杀人眸光,谈绍骥抑压着因她诱人模样而起的欲望,欣赏她因生气而显得娇艳欲滴的小脸。

    “南希,我们做一对真实夫妻好不好?”今天看了她的调查报告,知道她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向来冷硬无情的心竟然对她产生一丝怜惜之意。

    虽然不清楚她生下孩子的真正目的,但若没有她当年的决定和牺牲,现今他能亲眼见到自己的肉骨吗?这些年来,她为了养大孩子,受了不少苦和失去了许多可以过富裕生活的机会。

    今后,即使给不了她爱,但起码能让她生活无忧。

    听闻他这样说,方以同怔住了,他在说什么吗?他不是不爱她吗?不爱如何做真正的夫妻?她并不想与他发生关系,因为她并没有期待这段婚姻能长久下去,她相信,假以时日,她有能力反抗他时就与他离婚,虽然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也许那时儿子长大成|人,有能力独立了。

    “不……不可能。”她不再相信他的话了,他一定要哄诱她。心,伤过一次就够了,若再伤,这辈子无法痊愈。

    “我是想真心弥补对妳的亏欠。”他撑起身体,并将她拉起,搂着她坐在沙发上,而他的手自此没有离开她的纤腰。“其实我欠妳一个解释,原本我不打算说的,可又不想你恨我,我只好选择说了。”

    “解释?”他这种霸道的钳制令她好不习惯,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关于七年前泰伦斯撞见我们在一起的事,那天我起床气重,说了一些不得体的话,其实泰伦斯是我的弟弟,那天他上来是因为来找我,却发现妳躺在床上,而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你男朋友就是我的弟弟。”

    “什么?他是你的弟弟?”方以同震惊,两眼瞪着他,他们是兄弟,她怎么没有想到?现在看看,他们的五官是有些神似,同样是琥珀色眼眸。也许她的心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老天啊!她当年到底对泰伦斯做了什么?

    “既然你们是兄弟,没有理由你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震惊过后,她的思考理智回来,提出心中的终点。

    谈绍骥凝视她,解释道:“我们兄弟向来不亲,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国外,在认识妳之前,在我公寓楼下遇见他,才知道他也搬来这附近一带住,至于什么位置我却没问。”

    方以同想起今晚谈绍辉说的话,他从小就被母亲带到国外,与家人的关系冷漠疏离,自然对泰伦斯保持一定的距离。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强逼我嫁给你?”

    “我以为妳的孩子是泰伦斯的,而你们又因为我而分手,后来我心里愧疚,想弥补妳,又怕正式向妳求婚妳会拒绝,才采用这种卑鄙手法。而今,我知道晨儿是我的孩子,我更要负起这份责任。”谈绍骥亲昵地抚着她的脸,深邃的眸子仿佛有股神奇魔力要将人吸进去。“南希,我为当年的事向妳正式道歉,并请妳相信我,今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

    他说得那么真诚,她该相信他吗?可是他说照顾他是一份责任,并不含有爱的因素,她能答应他吗?忽然,她想起一件一直让她疑惑至今事情。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孩子的事?”

    “这都多得我们的儿子,他在网上发布了一则寻坐爸启事,却好被我朋友拦截下来,我才知道原来妳在g市。”

    原来是那个小叛徒,难怪之前见到他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与随心聊电话或上网,想必这件事随心也有份策划的。

    谈绍骥低头凝着她,低哑而真诚道:“南希,谢谢妳为我生了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虽然汐儿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会疼她如已出。”

    方以同微张着嘴,她不知该拒绝他还是答应他?因为太突然了,他怎么会转变得那么突然?

    如果照他所说的,七年前那件事情他并没有错,错的只是她,是她受不了诱惑,心里仍爱着西蒙,才做出背叛泰伦斯的事。

    这件事情,不应该恨西蒙的是不是?如果她对他没有存在一点感情,那晚就不会发生任何事。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低头直接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方以同惊愕,微张小嘴让他轻易的攻入,他的唇带着冰凉的感觉,连同他身上因淋浴过后散发的青草味,令她迷蒙轻喘,情不自禁地张嘴回应。

    沉醉于彼此口舌之间纠缠的两人,并未听到门外轻微的叩门声音。

    他的唇滑至她的颈间,吻着她颈间的脉动,大掌探入她的睡袍,不费吹灰之力的让那碍事的衣物卸下腰际,然后双手扶着她腰间,让她坐跨在自己双膝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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