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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非常学生第2部分阅读

    灵,在你离开这里之前,把方圆二十里内的孤魂野鬼都收去吧,也算小小的积点功德,不至于一到外面就要饭睡大道。恩,小村小寨,没什么厉害东西,就当出师的考验了,省的到了外面又被鬼掐。”

    地下室的烛光越来越暗,老董已经躺在椅子上不出声了,直到杨海龙出了地下室,老董的椅子又摇晃了起来,“聚阴术已经修炼到能引出被我封住的吊客,这才几年的时间啊,不愧是本命体。只是不知道我没办成的事,他能否完成呢?九子鬼母阵”自言自语的老董摇晃着椅子,浑身渐渐的冒出黑气,地下室的烛光剧烈的晃动了下,地下室已是一片黑暗,只有那椅子摇晃的声音,嘎吱,嘎吱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杨海龙夹起两个纸人走出地下室时,回头看了眼站在门两边的黑白无常,感慨的上了地面,师父的扎纸术已经到极限了,连剪纸术里的鬼差都能扎出来看门,但二层境界的事物用一层的能力体现出来,却始终还是一样子货。

    天空的月亮出来了,但朦胧胧的,昏黄的月光下,纸花店的门幌随着冷风吱嘎吱嘎的响着,牌匾在仅有的微光下显得惨白,偶尔路过的野猫野狗都仿佛嗅出什么似的,奔跑着绕过这里,纸花店门外,站着三个身影,杨海龙,和那两个纸人。

    有点阴气的地方,除了这间纸花店,离着近的就是卫生所了,但前几年太平房就被大夫们拔掉了,阴死之气残留的所剩无几。还有个地方,就是大队的坟地了,不过这样夹着纸人走过去,显然不怎么得劲,杨海龙在纸花店门前的障子上,抽了一跟棍子,一边栓一个纸人,像挑扁担一样,向坟地的方向走去,还好下了场大雨,这样的天气没有人愿意走街串巷的溜达,图找踩一脚泥,加上农村夜里本来就没什么人,扭秧歌的也都在家猫着,不然杨海龙还得掖着藏着。

    刘言刘宝两兄弟算是村里面能干的几个人了,平时农忙种地,农闲打工,就算这大雨天,两兄弟也没闲着,这不,两兄弟看天也差不多了,吃完晚饭后收拾一下家什,骑着那28大自行车子驮着渔网,兄弟两人溜达地顺着乡路出了村子,一直到了村子三四里外便电所才停下,下了道,在鑫达密河的上游处一个分叉支流拦上了渔网。

    农村家里一般都有个粘网渔网什么的,闲着没事的时候打点零食,尤其是夏季,下不下雨都往河里一栏,只是不下雨的时候,几天才能一提网,还要个人看着。“哥,就这一晚上,怎么地也得四五十斤。”刘宝穿着水叉,一边支着塑料散布,一边跟刘言说道。

    刘岩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周围,今天的夜里可真静呀。

    第一卷 末世弥勒 第五章

    “四五十斤?明天早上六点左右,这网里就得兜个八九十斤,往菜市场推的话八毛一斤,咱们要是自己走街串巷得卖一块五一斤,就是当务点功夫,一半价钱,老弟明天咱们去自己卖。”刘言转过头对他说道。

    “行,哥你明天白天留在这看网,我出去卖。”附近静悄悄的,连蛐蛐叫都没有,黑天的时候在野外,整个心里都显得挺控的。

    兄弟两个支好了塑料窝棚,拿着家里带的零食,一包花生米,两瓶子白酒,自家腌的酱黄瓜,,在小河边吃了起来,看着急促的流水,盘算着照这样的水量,运气好的话,明天一白天还得兜不少鱼。

    此时已经七八点钟了,村子里各家各户的声音也渐渐的消失,村外的公路旁,只有兜鱼的刘氏兄弟,以及那个向他们靠近的人影,还有那沙沙的脚步声。

    “村口那边有动静。”刘言的耳朵比较灵敏,在那脚步声距离他很远的时候就能听到。

    “也有人来打鱼吗?大哥?”刘宝问道,还真没准,以前下雨天下网的时候,还真碰到过同村来下鱼的,只是一般兄弟俩都尽量往上走,就是怕人家把自己的水流儿给劫了。

    “听着声音不像,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渔网那么沉,不可能走这么快。”刘言纳闷的摇摇头,轻声说:“小宝,你眼睛好使,一会他走近了你好看看,是不是咱们村的,如果不是,咱俩就别露头,在树趟子里,他看不到我们的,半夜三更的,别不是什么好人。

    “恩。”刘宝应了声,心说偷鸡摸狗的一般都过年的时候来,这月份,该不是偷人的吧?

    沙沙,沙沙。

    雨下过后沙地上特有的声音越来越近,连刘宝都听见了,顺着树趟子缝隙看去,好像是两个人,只是离的有些距离,还看不清楚脸是什么样,但视觉感观,那应该是一男一女。

    “哥,应该是咱们村的,好像是半夜出来搞破鞋的。”刘宝轻声的说道。

    “嘘,接着看,看看是咱们村谁这么有雅兴,大雨天稀里咣汤地都出来。”刘言更小心的说着,嘴里流露着坏笑,这种事对刘言来说绝对是新鲜事,从小到大也就看过那么一回,那是在一个小学同学家门前柴伙垛看着的,可惜他看到的时候人家都已经提裤子了。

    “哥,这要是高咱爷那个年代,是不是得先游街后侵猪笼啊,不过咱们村这条河不深,好像侵不了。”刘宝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对刘言说着。

    “安心看着,别拿咱爷说事!”刘言心里有些不满,连看稀罕事的情趣都减轻了大半,“人都是躺着放的,罗起来侵都不成问题,小宝,咱们看看就行了,可别把事说出去了。”

    “哥你放心,我嘴”

    “我跟你说话你听进去没有,乡里乡亲的,咱要传出去得得罪两家人,小宝,小宝!”刘言见刘宝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以为根本就没听自己这个当哥的在说话,于是扒拉下刘宝,却见刘宝根本就不搭理自己,眼睛一直盯着大道,身子不停的得瑟。

    刘言顺着刘宝的看着的方向瞅去,这到底是谁呀,别不是咱家亲戚吧,来人已经离这里很近了,但刘言的眼神一直不如自己的弟弟,尤其是在黑夜里,直到来人走到与自己几乎平行的位置时,刘言才瞪大了眼睛看清楚他们的面貌,心里咣当一声,拔凉拔凉地,整个人也像刘宝那样哆嗦了起来,脑袋后背整个全身,几乎在一瞬间出满了汗,整个人就好像刚被雨淋了一样,浑身冰冷,冷汗哗哗地淌。

    这来人哪是自己弟弟说的一男一女搞破鞋的,分明是两个纸人架着一个活人在走路,在黑暗的岑托下,仿佛两个地府的勾魂使者,押着犯人往黄泉路上走!两个纸人的高矮完全是按照正常人扎出来的,靠自己这边的是个玉女,白白的脸蛋上涂着腮红,细眉小嘴,小嘴血红,嘴角微微向上翘,穿着短挂衣服,本来应该拿着托盘的手上空空无物,紧紧的抓住中间那个活人的胳膊,而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被两个纸人搀着向前走,那个活人刘言认识,村子里放小尾寒羊的那个小子,以前上小学和自己是一届的,记得当时自己还嘲笑过他,你是不是因为放羊,所以你才姓‘羊’啊。

    当时他没生气,笑道:“照你这解释,以后我放鹅还得改姓‘鹅’呀。

    这么一个没脾气的人,不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叫鬼给抓当替死鬼呢?可自己又帮不了他,嗯?自己想什么呢?帮个屁!自己现在的小命保不保还两说着呢,心地还算朴实刘言多少有些愧意,有恼悔,有庆幸。恼悔父母不让他学爷爷的法术,不然哪用像现在这样怕的要死?庆幸的是和弟弟夜出兜鱼不是一回两回了,都没让鬼冲着,也许是爷爷给的玉牌庇佑吧。刘言把手搭在身体不停得瑟的弟弟的肩膀上,把他搂了过来,兄弟两人靠在一起,期盼着两个索命鬼赶紧从自己面前走过去,但凡听老人讲的,遇到索命鬼的,活命的几率几乎为零。

    时间在这一刻是那么漫长,原本走的很快的‘三人’走到这里的时候让刘言觉得非常的慢,索性低下头不在去看他们,刘言心里祈祷着快走吧,快走吧,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回去给你们烧纸,恩?衬衣里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就在刘言纳闷的时候,就听刘宝啊的一声,挣开刘言的手臂,连爬带滚的向后退去,差点栽倒河里,刘言转身看向老弟,也顾不得小声了,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老弟?!”

    刘宝仿佛被什么卡住了喉咙,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惊恐的指着马路上,嘴巴张的老大,:“纸人纸人转过头来看我们了。”

    听到弟弟的话,刘言也吓的啊了一声,转身爬到弟弟身边,抓着刘宝的胳膊,颤抖着身体慢慢的转回脖子,顺着刘宝指着的方向望去。

    纸人们已经从他们前面的公路上走过去了,只是却在里他们一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个细眉小嘴笑的诡异的纸人玉女,身体没有动作,只有脖子成狼顾之相,一百八十度的转了过来,瞪着刘氏兄弟。

    那一刻,刘言感觉纸人的眼睛仿佛不是笔画的了,而是一双活人的眼睛,里面充满了阴狠恶毒,那种眼神就像诅咒一般,印在了刘言的脑海里,哪怕刘言闭上眼睛,都抹不掉那双眼睛的注视。这一刻刘言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不由的想起了爷爷,爷爷?玉佩能挡灾!

    刘言赶紧伸手攥住爷爷送给自己的护身玉佩,却被扎了一下,想起之前的感觉,刘言掀起衬衣,傻眼了,玉佩碎了,仅有小半块在红绳上挂着。

    刘宝看着哥哥的动作也掀起了衬衣,拿出自己身上的玉佩看了下,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碎,刘言刘宝俩兄弟紧贴在一起,一人一手握住玉佩,恐慌的看着那个纸扎的鬼怪。

    第一卷 末世弥勒 第六章 吸气的新魂

    也许是玉佩起的作用,纸人并没像想象中那样朝俩人走来,纸人的头颅又慢慢的转回去,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纸张摩擦的声音,在转到原位的时候那颗头颅居然没有停下,依然缓缓转动,面相他们搀着的活人杨海龙,身子向他压去。

    “那纸人开始吸阳气了,吸完姓杨的估计就得来吸咱们了,咱俩拿着玉佩,快走!”惟恐玉佩不灵的刘言赶紧搀起刘宝,扯着他就要往回走,而刘宝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哥你看,情况不对。”刘宝扯住他哥,“你看那边。”

    “看什么看,那贱人追过来了?”刘言精神已经紧张到了极度,满脑子都是那双纸画的眼睛,而那细眉小嘴的玉女纸人仿佛就站在他身后朝他的脖子吹气,他哪里还敢回头,不顾刘宝的拉扯快步往前走,刘宝居然被他带着向前走了好几步,最后硬是坐下来才停住。

    “那个姓杨的好像要和那个纸人亲嘴!”刘宝哆嗦着说道。

    “呃!”刘言闻言呆下了,恐惧和愤怒夹杂在一起,“你当那纸人是充气娃娃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居然还有心情去看姓杨那小子跟别人亲嘴!”不对!那纸人看着就让人害怕,尤其是那双眼睛,怎么会有人去亲那玩意,又不是充气哇哇那东西根本就没有嘴,老弟八成是被鬼迷住了,自己坚决不能回头,刘言心里想着,否则就会像弟弟一样被人迷了心窍,最后被鬼吸了阳气。

    一阵阴风从身后刮起,更坐实了刘言的想法,那还敢再做停留,背着刘宝向后一扬手,直接打的刘宝嗷嗷叫唤,听声辨物,确定了身后刘宝的位置,背手摸过去抓住刘宝的衣服领子向前一提,就把他抓了起来,刘言一钻身扛起刘宝,大步的向回村的路跑去,自行车渔网啥都不要了,有命能回去就行了。

    “大哥干嘛打我?”刘宝被刘言抗在肩膀上,颠簸了好久才问道。

    “闭嘴!你看到的都是幻觉,别说话,不然我没力气了。”气喘吁吁的刘言回答,已经离身后的纸人有段距离了,但刘言哪敢停下来休息,树趟子里的泥太多路不好走,刘言憋足了劲向上坡冲去,穿过几颗大树上了公路,踩着沙路继续向村子里跑。

    顺着村路向外走的时候,杨海龙就注意到了,有两股新魂从一趟杆里飘了出来,附在了自己扛着的纸人身上,原本就惨白的纸人脸上透出了一丝丝黑气,让原本白纸脸变得有些发青,自己肩膀上挑着的干枝也掉了下来,两个原本被自己挑着的纸人落到了地上,但依然在自己的左右,跟着自己的步子向前走,直到走出村子,两个纸人才有了动作,仿佛像抓犯人那样,一人抓住自己的一直胳膊,押着自己向前走。

    出此之外,两个纸人并没有做出伤害自己的动作,反正都是要去村外的坟茔地,索性就由着他们,杨海龙被纸人押着走了一路,直到碰到夜出兜鱼的刘氏兄弟,两兄弟在树趟下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别说是鬼魂,就是自己都感觉到他们了。

    或许是一个人没法分吧,鬼魂居然没有先对自己这个碗里的食物下手,反倒是先看着锅里肉了,当马上就要走过两人跟前的时候,附体在左边玉女身上的鬼魂终于动手了,那纸人脖子仿佛被人拧断般转向后面,杨海龙只感觉左边的玉女纸人一沉,杨海龙知道附身在上面的魂魄飞了出去,但又很快的飞了回来,除了吓的兄弟两人屁滚尿流,居然连一个都没放到,到底是新生的索命冤魂,那刘氏兄弟的爷爷据说是刘瞎子,身上恐怕有什么宝物,让它近不了身。刘氏兄弟两人到是没事,杀鸭子的跑了,不甘心的玉女抓紧了杨海龙,打算先吃这个,杨海龙用余光望去那纸人的头颅正转向自己这边,索性也转过头去,目视着那被腮红扩散成满脸粉色的脸,夹杂着青光黑气,这恐怕是要吸自己的阳气了,凡人要是让阴魂吸了阳气,不死也得大病一场,然后能缓过来就缓过来,缓不过来的在炕上躺几个月还得死。就算侥幸吸的阳气少,你让这么个玩意抓住你,趴在你身上啃,也得落个心脏病什么的。

    杨海龙看情况那里还敢站着不动,用力挣脱那被玉女纸人抓住的左手,不过接下来干的事杨海龙敢保证一般的同行都没干过,杨海龙凭借自己修习秘术,挣脱出来的左手反手按住纸人的后脑向自己这边贴来,与杨海龙来了个脸对脸,仿佛吸烟那样,杨海龙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纸人上的魂魄居然被他扯了一半出来,有些黑气居然进入了杨海龙的鼻腔,被他吸入了体内。

    左右的纸人顿时挣扎了起来,左边因为魂魄受损,魂魄早已不能附体,飘聚在空中不停的翻滚着,黑气幻化成不同的怪脸,痛苦而又无声的嚎叫着,始终盘旋在杨海龙的头顶,无法离开,右边的金童早以松开了手,可是在刚转身的时候却被杨海龙一脚踹了出去,撞在大树上,挣扎几下,魂魄居然无法离体。

    杨海龙把手抬了起来,卷曲着手指用指节压住一侧的鼻腔,用力一吸,那盘旋在头上残魂仿佛受到强大的吸力,居然能发出声音喊出一声凄惨的鬼叫,最终整个灵体被杨海龙吸进了体内。

    仿佛吸大烟一般的杨海龙依然保持着吸气的动作,陶醉着鬼魂的滋味。被踹到树下的金童纸人见魂魄无法离体,僵硬而又飘浮的爬了起来,犹如被风吹跑的一般,站直了身体,但脚下始终离地两寸,两腿僵直,唯独两只脚不停的前后摆动,仿佛能踩着空气一般,向公路下的树趟子快速飘去,刚才还在杨海龙眼前,两脚摆动之下,身子就消失不见了,随后又出现在离之前位置三四米得地方,又闪身不见,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离杨海龙十米开外了。

    在纸人第一次闪身的时候,杨海龙已经收起了那陶醉般的神情,身体左右摇晃窜进了树趟子。当纸人在一次消失的时候,杨海龙猛的顿住脚步,提胸大吸一口气,停顿了约一秒的时间,向前方吹了过去,一股阴风从杨海龙的嘴里喷了出来,刮过大面积的范围,原本消失的纸人在前方一闪而现,断线风筝般砸在了地上。

    见纸人现身杨海龙飞扑过去,一把抓住纸人,但一入手就感觉出不对劲了,手中的只是普通的纸人,那鬼魂虽然被自己的阴风击中,但阴风同样把自己施展在纸人身上的术法抵消了,那索命冤魂借着阴风得势脱离了纸人的束缚。

    耽误了一下的功夫,那冤魂已经远遁了,周身已经感觉不到那鬼魂的存在,想起师父的告诫,杨海龙没有再做停留拿起金童纸人反身赶回了公路上,原先的玉女纸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只身前去几分钟,还好没有被车压倒,也没有被孤魂野鬼附体,这次事出突然,被自己卡在纸人身上的冤魂居然没有袭击自己反而转身逃跑,让杨海龙违背了师父的告诫,:没有聚阴化灵入体的纸人,不得让其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好在没有出现太大的纰漏,纸人坏了到没什么,跑了出去搞个什么幺蛾子,那都降自己的阴德。

    拍打了下两个纸人身上的沙土,杨海龙的体内逐渐的有些不适应了,师父说的果然不假,吞噬冤魂,哪怕是一个新生不久的冤魂,都要比吸收聚阴灵气难上几倍。体内五脏六腑有些麻痛,一阵一阵的痛,仿佛无数针扎一般,魂魄之气在体内开始排斥,手脚全身也出现了脏腑的感觉,这是道行不够而硬吞魂魄副作用,好在疼痛不是不能忍受,但必须尽快炼化,否则时长日久必会损经折脉,污浊本魂。

    第一卷 末世弥勒 第七章 一惊一乍

    不提杨海龙修炼那边,刘氏兄弟一口气已经跑了好几里,在马上进入村子的时候听见了几里外冤魂的惨叫,吓的刘言脚下一软,一个前趴子倒在了地上,把肩膀的刘宝直接丢了出去。

    “诶妈呀,卡死我了。”肩膀上扛个人,刘言这一跤摔的不轻,掀开衣服袖子和裤腿一看,胳膊肘子和膊肋盖都卡秃噜皮了。

    “摔死我了,哥你把我撇出去干什么,啊!我牙掉了!”刘宝满脸血泪,捂着自己的嘴哭哭啼啼的说道。在河边的时候让大哥一拳削鼻梁子上了,当时眼泪和鼻血就下来了,还没来得及擦,就被大哥扛猪羔子般扛跑了,自己迷迷糊糊快睡着了,这眼看到村子要回家了,又让大哥给扔出去了,这下摔了个实诚。

    刘言一瘸一拐的站起身来,好起刘宝,“别哭了,赶紧走,刚才没听到那鬼叫声吗?!”

    “我哪有你的耳朵那么好使,这下破相了,我还没娶媳妇呢。”刘宝抽泣着站起身来,跟着刘言慢慢向家走。

    “回头去镶个假牙,听说有那种烤瓷的,跟真牙一样,到时候你不说谁知道你的牙真的假的。”

    “村里就这么大地方,丢个自行车全村人都能知道,何况我这年纪轻轻的去镶牙。”

    “你虎啊,不会去镇上镶去,那技术还好我草是谁在那!”刘言正说着就听到前面有脚步声跑来,黑了八区的,也不知道是几个人,听声音也就离这十米。

    刘宝的眼睛是雪亮的,往前一看,刚停止抽泣又要开始了,带着哭腔颤巍巍地说道:“哥,又来俩。”

    村外那两个纸人已经把这两兄弟吓破了胆,这再来两个堵道的,刚才还能跑,现在哥俩腿脚都不利索,何况往哪里跑?往回跑,没准那两个还在后面等着呢。两人劲攥着玉符看着两个黑影越来越近,刘言刘宝彻底崩溃了,大声喊道:“我爷是刘大川!当年十八村里的首席阴阳先生!给村长看过病!给乡干部抓过鬼!你要敢吃我,我叫我爷抓你。”

    “刘言别害怕,我是你爹,我和你爷来救你了。”黑影听到刘言的喊叫声,以为被鬼追上了,赶紧喊道,跑的更快了,同行的身影也瞬间提速,居然还超了过去。

    待黑影临近刘言刘宝才瞅清楚,来的不是纸人,而是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紧绷的神情一下缓了下来,两个兄弟当场堆随在地上。

    刘大川跑到跟前后扬手就把早就掐在手里的半打符纸扔了出去,符纸各自散开,飘落在刘大川周身十五米内,罩住了四人,犹如纸片子一般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变化。这让刘大川禁皱眉头,这不科学啊。

    刘大川看了半晌依然没发现情况,从身后的军绿书包中翻出一面八卦镜,照向四周,天空,地面,最后猛地照向刘言刘宝,但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刘大川嘿了一声,开始七扭八扭的跳起舞来。

    刘言父子三人紧张的看着爷爷一系列动作,显然鬼魂就在附近!但似乎爷爷的那些手段都无法使鬼魂现行,难道那鬼魂法力比爷爷高?不可能就算爷爷瞎了两只眼睛,但几十年的道行还在,一定是鬼魂见到爷爷厉害,吓跑了?

    “爷爷,那鬼魂是不是被你吓跑了?”刘言看爷爷忙乎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动静,还累了够呛,好心的提醒道。

    “恩,也有可能。”刘大川闻言挺下了脚步,虽然老爷子身体结实的很,但一路疾跑外带走了半天的禹步,多少有些疲惫。

    对于普通的鬼魂来说,这东西的智商相对来说较低,或者没什么智商,一般遇到修炼之人就是死磕,是不会逃走的,除了怨气太重的,存在时间较长的鬼魂,但这小村小户的,76年以后基本上就没出现过这等猛鬼,偶尔有个横死的,也是在原地已同样的方法找替身。

    “莫非是草仙?但一般草仙都是行善的,顶多祸害人,但也不害人啊?”刘大川自言自语道,随后看着刘宝刘言两人,问道:“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样的鬼怪?”

    “纸、纸人,两个,纸人,对我们笑,还瞪我们,好可怕!”刘言害怕的说道,经历这事以后,恐怕刘言再也不敢走夜路了。

    “它脑袋还能转圈!眼睛跟真的似的!”刘宝紧张的补充着。

    刘大川向四处啥么着,虽然自己瞎了,但临时借的天眼却能让自己在黑夜中看清一里内的东西,从听到鬼吼声到现在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那纸人跑的可是够快的了,纸人是实体,除了鬼魂附体外,就是纸人埋藏在地下年头多了,机缘巧合下能吸收地底阴气,成精了。

    要是成精了的纸人可是比修仙畜生还难对付,凡是跟人沾上边的东西一但成气候了,比如棺材,尸体,纸人等,那都得正统道门教派人前来才能消灭,自己的野路子道士抓个小鬼小仙还行,遇到这玩意恐怕就要退避三舍了。

    “那纸人现在在哪里,是怎么消失不见的?”刘大川严肃的看向四周,生怕落下那个死角,同时把腰上別着的桃木剑抽了出来,在上面贴上了大把的符纸。

    “那纸人没有消失”

    “在哪!?”刘宝刚说一半,吓的刘大川赶紧双手握住桃木剑,同时又撇给三人剩下的符纸,大声说道:“你们三个站在我身后,盯好四周!这回碰上的东西恐怕已经成精了!我的天眼都看不到它的藏身之处,坚持住,纸人成精应该惧怕阳光,挨到天亮就行!

    ”有些看明白爷爷为什么做出这样举动的刘言,疑惑的说道:“爷爷,那纸人不在这。”

    “恩?不在这?那在哪?”刘大川一愣,随后疑问道,刚才明明听到一声鬼叫,还听到孙子在说别吃我什么的,难道刚才自己听错了?

    “在村外三里处便电所附近,我们看到了吓的够呛,然后就跑了回来。”刘言如实回答道。

    刘大川心事了一下,“难怪我的驱鬼符没有反应,我还以为老头子我人老不中用了呢,走,回家再说。”虽然刘老爷子心里有疑问,但还是压住了,保不齐一会那纸人精从村外追过来。

    “爷爷,我们要不要救姓杨的那小子?”刘言对于自己以前欺负的人不知道怎么地,有些良心发现。

    “嗯?哪个姓杨的小子?”刘老爷子疑问道。

    “我一个小学同学,当时遇到纸人时两个纸人正押着他呢还跟他打啵,现在应该还在变电所那,也不知道嗝屁了没有。”

    远处修炼的杨海龙猛的打了一个喷嚏,心想这阴气真重啊,都给自己整感冒了,分明没有注意到刚才大街上那惊人一幕被人发现,搞得也算是同道的老刘家一惊一乍,在村口正叨咕他呢。

    第一卷 末世弥勒 第八章 五行之内的拖累

    听孙子说的话刘老爷子倒吸了一口气,两个纸人居然人性化的像押犯人一样押着活人走,果然成精了,就这水平到地府都能当鬼差了。刘老爷子运足眼力向变电所方向看去,一般有两把刷子的道士啊,阴阳先生啊大神什么的都会望气,一望之下更是大吃一惊,果然成气候了,恐怕已经略有神通了,变电所附近一里范围内游离的阴气正在被一个无形的漩涡吸引,慢慢的被那漩涡吸收,而那漩涡中阴气的凝实,都能赶上横死鬼鬼魂的强度了,好家伙,这只是练功就有这么大量的阴气,这要是和它交起手来刘大川想想就一身冷汗,但却没有在晚辈面前表现出来,平静了下心情,刘老爷子表情严肃的说道:“你以为你爷爷是全能的呢,别多管闲事,忘了你爷爷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了?”

    在树趟子中修炼的杨海龙并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练出来的‘气势’居然能震住当年十八村中首席阴阳先生,以为自己是成了气候的百年妖魔。

    爷四个顺着小路往家走,刘言他爹打头,刘老爷子断后,在路过村边的一条道时,刘老爷子向巷子里看了看,表情一怔,但随后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是微笑又是叹息的继续赶路。惹得前面听力特好的刘言莫明奇妙。

    村子不大,一行人几分钟就到家了,刘老爷子用随身携带的朱砂墨在木质的院门上画了道镇宅符,又把他那块八卦镜挂在了门梁上,并吩咐刘言,明天天一亮就把八卦镜拿回来,别让人给偷了。

    进院又在房门上画了道神灵护宅符,并吩咐把门窗都关好,好在刚下了大雨,不然一屋人这一晚上都得闷死。

    外面却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屋子里打着灯,刘父问刘老爷子用不用关灯,刘老爷子说不用,有两道符一件法器,没五百年以上道行进不来,刘言刘宝闻言也安下了心到外屋地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服,刘老爷子也收了天眼,这法术并非普通的天眼通,很耗真气,而且现在到家了也用不着了,刘老爷子在炕上盘腿一坐,开始了问话了。

    “你两个谁身上的玉符碎了?”

    “是我的碎了爷爷。”刘言回答道。

    “恩。那纸人挺吓人的吧。”不等两人回答,老爷子又说道:“你们两个看看窗外,纸人在不在那里。”

    刘言刘宝觉得爷爷说话怪怪的,但还是照吩咐去做了,当两人回头看向窗外时,刘宝没什么,刘言却啊的一声,仿佛看到了纸人一般,嘴里嘟囔着:纸人纸人怎么跟到家里了,它还冲着我笑。刘言一边瞪大眼睛看着窗外,一边喃喃自语。

    刘宝莫名其妙问刘言:“大哥,怎么了?纸人在哪里?”

    刘言此时的瞳孔放大,仿佛看不到人般,生硬的转过头看向刘宝:“弟弟,纸人就在窗户外面趴着呢,在对我们笑,你看不到吗?”

    听着刘言的话刘宝一哆嗦,再一次看向窗外。

    窗外黑漆漆的,根本就没什么纸人!

    “爷爷,大哥这是怎么了?”刘宝转过头去询问刘老爷子,紧张的问道:“难道纸人真的跟到家里来了。”

    刘老爷子摇摇头道:“门上挂着八卦镜,画着镇宅符,纸人哪那么容易进来,到是小言子自身的问题。”刘老爷子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一边对刘言说:“言呀,玉符在给你挡灾的时候碎了,导致你的魂魄被一丝阴气碰了下,不过没事,爷爷发现的早,现在出现在你眼前的都是幻觉,爷爷给你找块安神醒脑的中药吃了就没事了。”

    刘言闻言如同痴呆般的看着爷爷,此时的刘言神智是清醒,也明白事,就是刚才的纸人,刘言却真真实实的看到了,真的只是幻觉吗?刘言自己问自己,然后又抬头看向窗外,纸人依然在那里向他微笑,居然还在招手,居然居然还透过窗户,如同没有实体般的进入了屋子,缓缓的向刘言靠近。哪怕刘言知道自己身后面就是自己的爷爷,但依然害怕的要命。

    “爷爷,爷爷,那纸人进屋来了!纸人过来了!怎么办呀!”刘言焦急的喊道,纸人离自己不到两米,却走的很慢,但越是这样越叫刘言感到恐怖,而父亲和弟弟只是紧张的看着自己,对于他们身旁的纸人,却视而不见。

    漫长的煎熬中,纸人缓缓接近,刘言的心脏已经慌的不行不行的了,就在刘言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塞进了刘言的嘴里,一股清香弥漫到整个口腔中,眼前的纸人想要抓自己,却差那么一点点才能够到,想往前伸手,但后面有吸力一般拉扯着纸人,伸出手不停够着自己的纸人边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渐渐的模糊了消失了,刘言的眼皮沉了沉,强烈的困意袭来,最终闭上了,昏睡了过去。

    安抚好刘言,刘老爷子对刘宝说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杨海龙不知道自己在修炼时不经意的吓住了一位同道,当炼化好纸人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杨海龙赶忙的往家里走,回家的时候,已经早晨五点了。

    杨海龙一宿没归,父母一宿没睡,进屋的时候还能看到父亲的眼角上挂满了红血丝。

    “你这一宿的跑哪玩去了,就你这样还考学呢,白天要上课你知不知道!”父亲从炕上爬了起来“就你这样的你还想上学,上个屁吧你。”

    杨海龙沉默不语,抓鬼的时候你是仙,回来的时候你就是个羊倌。。

    母亲也坐了起来,叹了口气问道“孩子啊,你得抓紧学习啊,你要考不上高中就得回家种地了,别指望上什么中专中师的了,别说毕业后能不能找到工作,就算是念,一年也得不少钱啊,在外面开销还大,比上高中要贵很多,何况家里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杨海龙脱了衣服躺在炕上,听着父母的唠叨,没有一点的困意,半晌才说道:“今天上学我看看其他同学怎么报的,要是没报高职高师什么的,我就考高中。”

    杨父一听火就起来了,“看别人,看别人考什么你就考什么!咱们家能和别人家比吗?一年就种那点地,哪来那么多的钱。”

    杨母心疼儿子,商量着说:“要不和家里这些亲戚商量下,看看到底行不行,要是行的话管别人家借点钱”

    “管谁借呀,就他奶奶家那头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比一个抠,帮他爷干活一个个都推三阻四的,借钱?你寻思吧。”杨父打断了杨母的话。

    杨母想了想,仿佛下定决心般说道:“实在不行我就管我们娘家借。”又对躺着的杨海龙说“儿啊,娘豁出脸面给你借钱,你可得好好读书啊。”

    杨父哼了一声:“你们家那头也够呛,有钱的媳妇当家,能当家的比咱家还穷,你那老弟说借咱们钱包地,说多少回了,也没见到他借一个子。”

    “那就卖房子!”

    “卖房子住哪啊!睡大道啊,你又不是没租过房子,那住着心情跟住自己的能一样吗?”

    “那咋整”

    杨海龙捂住了脑袋,心里非常的难受,归根揭底,还是一个钱字啊!师父说的对,自己道行浅薄,身在五行之内,就要受五行之苦,命运折磨,昨夜还对自己的扎纸术进步而庆幸,今日就为了学费钱而苦恼。

    第一卷 末世弥勒 第九章 为什么修道?

    杨海龙的胆子很小,大多是因为父母这二十年来不断的吵架而的来的,以至于他哪怕遇到其他人吵架,也会不自主的害怕起来。这时候杨海龙才发现,自己是个懦弱的人,而懦弱,是因为自己无能。对于自己热衷于扎纸术,恐怕也是一种心里的寄托吧。在炕上躺了半个小时的杨海龙忍受不住了父母的吵架,早早的上了学校,虽然这次吵架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但如果自己在待下去的话,恐怕会彻底的崩溃。

    杨海龙来的不是最早的,班级里已经有六七个人了,而且都是外村的同学,同学们的地步工具基本上都是自行车,因为外村的同学,每个村都不是很多,根本没有司机去赚他们的钱,他们来学校基本上都要骑两个小时左右的自行车才能到,杨海龙估计下,恐怕他们每天早上三点就得起来,来早的几回,每次看到班级里的都是外村的同学,本村的同学基本上都是踩点才到。

    但来的早的不一定都是学习的,老徐就坐在桌子上摆楞笔玩呢,老徐是个附有哲理的人,文人一般都在胸前插一只钢笔,显示自己的学者身份,老徐为了显示自己也是有学问的人,但又觉得插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