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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55部分阅读

    从来没想过会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么可以!”

    陈乔闭上了嘴,他知道一句对不起,对容恩的伤害来说是多么微不足道。

    要怎样的勇气,才能让阎越最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容恩后背紧贴着南夜爵健硕的胸膛,男人呼吸起伏,热源正顺着她身上单薄的毛衣不断浸润到容恩体内,她望向趴在桌上的这张脸,一种深恨从心底慢慢浮现上来,方才的害怕同惊惧已经被愤怒以及冲动取代,南夜爵感觉到她的手已经不再排斥着握住那把枪,食指,甚至自主的在将扳机住下扣。

    她是真的想这么扣下去的,容恩全身被冷汗浸湿,感觉像是湿漉漉地泡在了水里面,她两个眼睛圆睁,黑亮的瞳仁透出能毁灭所有的火苗,容恩双手握住了那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在陈乔的脑门处抵着,却因为手腕地抖动而左右轻颤。

    南夜爵已经得到了答案,他自然也不会让容恩杀了陈乔。

    但是,她应该亲手为了阎越送他一枪,报仇也罢,就算是真正地画上个句点吧。

    南夜爵拉过容恩的手,将手枪指在陈乔肩脖上,他不给她犹豫或者害怕的时间,食指按住容恩的手指向下压,这一声没有方才那么响亮,子弹穿过皮肉卡在骨骼间,鲜血喷射出来溅到容恩的脸上,滚腥的血还是温热的,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淌进了颈间。

    容思只觉胸口憋闷难受,她两条腿再度软下去,晕倒在了南夜爵的怀里。

    男人将手枪在陈乔的肩膀上擦了擦,他气息虚弱,已经奄奄一息,“阿尊,想办法给他弄点麻烦,将他送进牢子,这方面你比我熟悉,记住,要让他这辈子都将牢底坐穿。”南夜爵手臂勒住容恩的腰,视线最后瞥了眼陈乔,就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而阎越所说的法律手段,就算陈乔到了警局能自己说出来,也算是自首,南夜爵这次不会再给他机会,索性就来个栽赃嫁祸,反正依他的罪行,将牢底坐穿一点都不为过。

    容恩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噩梦连连,脸上身上的血渍都已经被擦干净,南夜爵将她放回床上,刚要起身,脖子就被她的两条手臂紧紧缠住。

    容恩感觉自己就像是跌进了个永不见底的深渊,而且,整个人还在持续下落,周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只有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才感觉不会那么害怕同孤独。

    南夜爵单膝跪在床上,他双手扣住容恩的手腕想要将她拉开,可这时候,她的劲道比谁都大,就像是落水的人好不客易抓住了能救命的稻草,怎肯轻易放手。南夜爵尝试几次,容思却依旧抱得很紧,感觉到好不容易抱住的温暖要挣开,她急的手足无措,在噩梦中哭喊出来,“不要,不要丢下我,我好怕……”

    容恩身体也随之贴近过来,南夜爵躺到床上,她顺着体温抱住男人的腰,手指用力掐住他的衣服下摆,生怕他等下就要跑了。

    她几乎整晚都在哭,哭的累了,就昏睡过去,然后又在噩梦中哭醒,反反复复,嗓子早已经哭哑了,容恩眼里面倘出来的泪水将男人的胸口打湿了大片,还未来得及风干,却又湿透。

    南夜爵睁着眼睛,也是整晚没睡,心里面觉得烦躁不已,像是被什么堵住,宣泄不出来。

    容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二天中午,外面的阳光很好,正透过落地窗的净透照射进来,她睁开眼睛,屋内的每个角落都被阳光给照亮,容恩抬起手挡在额前。侧过身,旁边位子并没有人,她手掌拂过去,也无有人睡过的痕迹。

    “扣扣,”外面传来敲门声,“容小姐,你起来了吗?”

    容思安静地躺在床上,“王玲,进来吧。”她嗓音嘶哑,一开口就撕裂般的疼。

    王玲拧开门把走进来,“你早上也没有吃,现在下去吃点东西吧。”

    容恩将被子拉到肩膀,“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舒服。”

    “没事,”容恩将脸埋入被中,声音也变得很闷,“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会。”

    王玲走后没多久,容恩就起来了,她来到阳台给老板打了个电话,想请几天假,对方的口气很不好,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王玲期间上来看过几次,似乎很不放心,生怕出了什么事。幸好容恩都是坐在阳台上,虽然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但显得很安静。

    南夜爵的车子直到夜暮降临之时才回到御景苑,两盏大灯打过来,容恩收回视线,起身回到了卧室。

    下楼的时候,王玲已经准备好晚饭,“容小姐,吃饭了。”

    南夜爵脱下外套,坐到容恩对面的位子上,他眉宁间蹙着,王玲将盛好的饭端到他面前,男人头也不抬,容恩用筷子拔了几下米粒,饭桌上的气氛窒息而沉闷。

    她食之无味,身上的血腥味虽然已经洗去,但仍残留在鼻翼间,容恩随便夹了几筷子菜,塞到嘴里咀嚼,刚咽下,就被鱼刺给卡住了。

    “咳咳——”

    “容小姐,你怎么了?”王玲放下手里的碗。

    容恩难受地捂住嘴巴,小脸涨红,眼泪簌簌住下掉,那根鱼刺就像是深深扎在了喉咙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每吸一口气都能疼的揪心,南夜爵不由放下手里的碗,“王玲,快去拿醋。”他起身来到容恩身边,右手穿过她背后,落在她肩膀上,王玲很快倒了碗醋过来,南夜爵接过碗,“来,把它喝下去。”

    容恩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她双眼通红,眼泪一个劲流出来,南夜爵将碗沿抵住她的嘴唇,将醋灌进去,他大掌握住容恩的下巴将它抬起,嘴里的酸味刺激到味蕾,容恩难受地挣开他的手,俯下身不住干呕起来。

    可那鱼刺还是紧紧卡住,似乎还钻入了食道,容恩害怕不已,那种被刺着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王玲见她这样,也是急坏了,“容小姐,你快喝点醋吧。”

    虽然难喝,但容恩还是捏住鼻子灌下去了大半碗,她能感觉得到那根鱼刺仍紧卡着,十分顽固,“不行……”

    一说话,似乎又深入了几分,南夜爵见状,忙令王玲将自己的外套取过来,“我们去医院。”

    路上,跑车疯狂疾驰,容恩不敢咽气。每个呼吸,鱼刺都会刺入一分,到了医院后,男人依旧很霸道,将车子随意停放在路边后,就拉着容恩的手大步朝门口走去。

    她只顾跟在南夜爵身后,男人也不排队也不挂号,直接闯入科室,里面还有别的病人在,负责看号牌的小护士伸手拦住,“你们是几号?”

    南夜爵挥开她的手,拉过容恩让她坐在椅子上,“快给看看,她被鱼刺卡住了。”完全君临天下的态度,命令人的口吻。

    其他排队的人开始不满,容恩虽然难受,但还是不免尴尬,她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南夜爵按住肩膀。

    “病历卡呢?”

    “没有。”

    “没有就出去挂号,”小护士不过才20出头,但对这样的人,她可是软硬不吃,“你看人家都排着队呢,要都像你们那样插队,还有秩序可言吗?”

    容恩坐立难安,站起来,“对不起啊……”

    她难受地嗓子都哑了,南夜爵见状,冷着脸将她按坐回去,“我去挂号。”

    说完,高大的身影就从狭窄的门口挤了出去,容恩坐在椅子上,看到男人来到大厅内,他看来是从没有独自来过医院的,穿过那些影影绰绰,容恩陡然觉得眼睛酸涩,一直以来,她的愿望都很简单。其中一个愿望,就是在来医院的时候,能够有个人陪着,很多人都有惧怕看医生的心理,容恩也有,她视线随之定在南夜爵身上,但是这会,她并不怕。

    男人过了很久之后才回来,看到还没有轮到容恩,脾气便上来了,“你们到底看不看,没看到她有多难受吗?”

    科室内还有两个病人排在前面,小护士接过他手里的挂号单,“再等等吧。”

    南夜爵取出皮夹,将里面的现金掏出来放到办公桌上,“我买这个号行么,拿着钱赶快走人,别惹毛我。”

    本来进这科室的也都是小毛小病,谁能见了那厚厚的一叠钱不动心,正在给医生检查的人噌的就站起采,手脚很快的拿起了钱,“行行,你们先看吧,我顶多再挂个号。”

    “哎……你们这些人……”小护士目瞪口呆,南夜爵将几人赶出去后关上科室大门。

    医生简单询问了情况,取过边上的一盏小灯示意容恩张嘴,他大致能看见鱼刺卡住的地方,老大夫气定神闲地拿起一把不锈钢小镊子。

    他一手扣住容恩的下巴,她紧张地双手握成拳摆在了膝盖上,随着镊子的深入,容恩两手展开后又抓住了裤子,大夫找到位子,“卡的比较深,忍忍,取出来会划破喉咙,比较痛。”

    南夜爵闻言,坐到了容思的边上,他大掌伸过去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这才发现她整个手心都被汗水浸湿了。!~!

    第一卷  第129章 南夜爵,对不起

    容恩紧握住他的手,修长,骨骼分明,鱼刺取出来的时候在喉咙口划了一道,她痛的直握住南夜爵的手指,医生将镊子拿出时,还能清晰看见鱼刺上的血丝。

    “好了,吃点清炎药就没事了。”

    容恩咽了下口水,虽然还是很疼,但相比卡住地刺痛感,已经觉得好多了。

    “谢谢医生。”

    小户士目光扫了二人一眼,将办公室门打开,候在外面的病人陆续走进来,南夜爵拉着容恩的手将她带出去,她小手安静地躺在男人大掌中,十指相扣,在旁人眼中看来,怎么都都是温馨的一对。

    天已经很晚了,走出医院大门,冷风佛面而来时,南夜爵目光内似乎清明不少,他视线不着痕迹瞥过两人交扣的手指,容恩没有像往常那般挣开,她圆润的手指盖犹如晶莹的贝壳般露在南夜爵掌心外,男人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在即将跨下石阶时,却松开了手。

    容恩的手臂只觉垂了下去,尔后,便空荡荡落在腿边。没有了他的体温,犀利的寒风很快便顺着她的袖管乘虚而入,南夜爵走在前面,高大的身影被路灯拉出很长一道,容恩一路上都是跟着他的影子在走,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喉咙口还是很痛,连呼吸都有痛的感觉,就像她现在这般。

    两人相继上车,南夜爵没有立即发动引擎,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食指轻敲几下后,这才驱车离开。

    他们之间的话很少,即使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到了晚上也从来不说话。

    接连几天的新闻,都是关于远涉集团,其前总裁陈乔涉嫌走私、贩毒数罪并罚,最终被判处无期徒刑。

    南夜爵以他的方式将陈乔送入了监狱,这种公平于他来说毫无约束力,容恩坐在电视机前,心头百感交集,虽然时隔这么久,但是细细想来,还是会觉得心痛。

    阎越走了,就像她当初将他从山上背下来明那般,他走的时候其实很安详,对阎越来说,他的记忆永远停格在那里,不醒来更好。

    很多事情都随着云淡风轻,只是容恩和南夜爵,依旧止步不前。

    容爱也是从啊元那里问了半天,才找到御景苑的,这儿环境清雅,就连她见了都不由喜欢,按了半天门铃,才有人开门,她招呼都不打便旁若无人般走进去,甩掉脚上十几公分的镶钻高跟鞋,在玄关处换上了容恩的拖鞋。

    “哎------你是谁啊,怎么”王玲追过去,却不想容爱竟将手里的包递向她,“帮我挂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容爱转身,双手环在胸前,眼神傲慢眯起,精致的嘴角涂着鲜艳的唇彩,站在那,就是光耀夺目。“你喊啊,喊之前最好弄清楚我是谁,还有,我不叫哎,我是容爱。”

    五玲管她什么哎还是容爱,“请你出去。”

    女子眼角的弧度在弯下来,她顺着地毯走到楼梯前,王玲已经回到客厅去给南夜爵打电话,“喂,先生”

    容爱走上楼梯,身后的王玲将这边情况告诉给电话那头,“她说,她叫容爱。”

    南夜爵沉寂片刻,“我马上回来。”

    二楼的主卧内传来电视说话声,容恩正将枕套都取出来洗晒,她穿着粉色的家居服,长发挽在脑后,束成最简单的马尾,穿透进落地窗的阳光沾落到容恩的发丝上,将她全身都衬出一种安详的气息,容爱走到门口,凝视到她侧脸时,便认了出来。

    容恩将新的被套换上,扭头,就看见一名女子大摇大摆站在门口。

    她直起身,”你是谁?“”你又是谁?”容爱神色倨傲,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修长纤细,大波浪卷发更衬出与之年龄不相附和的性感来。

    王玲已经追上二楼,她小心翼翼走过来,“这位小姐,先生让你到楼下去等,他马上在来。”

    容爱靠着没有动,“这儿就和我自己家一样,我为什么要下去,”她起身,走到容恩面前,视线巡过一圈,阿元说的没有错,南夜爵果然和她住在这,“我问你,当初你将那张光碟送到别人手里的时候,奇﹕书﹕网是何感觉?”

    容恩杏目圆睁,撇过脸去,差点同面对面贴上,容爱视线含笑,目光却很冷,溢满鄙夷同阴霾,“别以为他现在没将你怎么样,你就能安下这颗心来,没有那么简单。”

    容恩手里拿着被单的一角,“当初那个电话,是你打的?”

    女子愣了下,却也没有否认,“我只是警告你而已,没有想到你胆子真大,还敢留在这,你现在若乖乖离开了,到少还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事一旦被楚暮知道的话,容恩的麻顺当真大了。

    “我走不走是我的事,你用你好心提醒,”容恩转过身,同她面对面站着,“你如果是在等他的话,就在楼下等吧。”

    “你凭什么”

    “容爱。”南夜爵本来就在回来的途中,接到王玲的电话,自然是加了速,“你怎么过来了?”

    “爵,你把我一个人扔在那个大房子里面,去哪都不告诉我,我害必,睡不着当然就过来了。”容爱穿着拖鞋走到南夜爵身边。双手挽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几下。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你答应过伯母要好好照顾我的,对了,这位是谁啊?你还没有给我介绍呢。”容爱扬起下巴,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正向容恩。

    她将手里的被单扯过来,容爱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能这样明目张胆进入御景苑的,自然是同南夜爵关系匪浅。她双手将新的这被套抚平,动作不急不缓,眼底一潭清澈。虽然旁人看不出她此时究竟在是怎么想的,但容恩不断重复的那个动作,已经暴露出她内心的紧张。

    南夜爵瞥了眼,目光很淡,他随口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容爱从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中嗅到一丝异常,她鼻翼轻哼,虽然已经猜到什么意思,却依旧扬起嘴角道,&;爵,你养起不的女人真多,她也算一个吧?“容恩塞在被套中的手僵住,紧紧握了起来。

    南夜爵什么都没有说,在她看来,他不说,便是承认了的。

    男人带着容爱下楼,王玲走入卧室内,”容小姐,这些事情你吩咐我就行了,干嘛亲自动手呢&;到了楼下,容爱的双手还挽着南夜爵,他狭长的凤目瞥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心恩,跟  我玩,你还嫩了点,回去吧。”

    容爱撅着嘴,“爵,你说什么呢?”

    南夜爵将双手抽出来,“以后这儿你就别来了,容爱,你和我不是一两看的交情,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能由着你别的,但这个御景苑不行,这儿是我唯一能过上平凡日子的地方,懂么?”

    容爱眼里有不甘在溢出来,她双手握在背后,脸色有些难看,“我不过就是在那儿呆的无聊了,既然这样,我这就回去,但是你要答应我,改天送我礼物作为补偿。”

    “好。”南夜爵答应的很爽快,他对钱向来毫不吝啬。

    容爱走后不久,王玲便下了楼,南夜爵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去到二楼,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容恩才下来。

    客厅内静谧无声,王玲也习惯了,这就是他分们二人每天的想处方式。

    吃完饭上楼,洗过澡,南夜爵关灯的时候,容恩已经背对着他睡了。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寐,他能听到容恩浅浅的呼吸声,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房间内依旧是一片死寂,黑漆漆的,容恩睁开眼睛,她侧躺着不敢发出什么动静,这些日子来,南夜爵几呼没有主动和她说过话,她也就没有开口。

    其实,容恩的心头始终压着块很大的石头,在得知阎越走时的真相后,就一直压得她窒闷喘不过气来。

    她翻个身,能感觉到整个床都在动,她平躺着,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手臂碰到男人的后背,他呼吸沉稳,应该睡着了。

    “南夜爵”她的嗓音哑哑的,鼓足勇气教才喊出男人的名字,但对方丝毫没有反应。

    容恩辗转难眠,最后,面对着男人的后背开口道,“对不起”

    那一声幽然歉意,直入男人的胸口,但他还是如先前那般,纹丝不动。容恩知道他是睡着了,确实,她也只敢在他熟睡后才说出这样的话,一句对不起算得了什么?它偿还不了那一枪带来的重伤

    容恩翻个身,两人背对背睡着。

    男人睁开了眼睛,虽然四周均是黑漆漆的,但一双眸子在黑暗中显得尤为亮炽。

    他俊脸枕在手臂上,对容恩,他没有别人想像中的那般深恨,当初是他自己爱上的,如今再怎么时过境迁,南夜爵心里残留的,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怨。

    它深深盘踞在男人心底,挥之不去。

    过了许久后,容恩也睡了,正在模模糊糊之时,却感觉身体很重,好像是被人给压住了。!~!

    第一卷  第130章 孩子的事,是骗你的

    容恩四肢轻挣,无奈被压得很厉害,她只当是做梦,刚开张嘴,就觉一阵古龙水的香味凑到鼻翼前,嘴吧被封住,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伴着微微的的刺痛感在她舌尖蔓延。

    容恩脑中轰的犹如炸开般,她急欲睁开眼睛,睡裤早已被拔去,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南夜爵将她上身的衣服推到容恩颈间,再顺着她两条手臂向上推去。在经过肘弯的地方,他却顿下了动作,她双手被束缚在上方,感觉就像是被刻意绑住一般。

    南夜爵很久没有碰过她,上次也只是乘着容恩昏迷的时候,他心里早就积压着的欲望如今越来越膨胀,全身都紧绷起来了在疼。若不是容恩方才的一句对不起,这口气他始终还要憋着炽热的薄唇专挑容恩敏感的地方,他知道这个女人对性方面的冷情,男人打算先泄了身上的这把火再说。

    他俯身咬在容恩胸前,被子已经掉落到腰际,容恩觉得很冷,再加上男人情难自己,这一下咬的比较重,她痛地曲起双膝,正是这个动作,让南夜爵更顺利的将健硕的身体挤入她腿间。

    他在她胸前重重吸吮,发出的声音暧昧无比,容恩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男人顺着她胸脯的曲线亲吻到她到劲间,一点点,又顺着容恩劲间的动脉回到她脸上,他探出舌尖,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每根神经。南夜爵双手扳住容恩的脸,他总是喜欢这样,在亲吻的时候,不让她有避开的可能。

    男人轻咬住容恩的下巴,牙齿微微用力,她觉得有些疼。

    “啊轻点”

    南夜爵像是没听到般,双手回到容恩胸前,他力道很大,让她的柔软在自己掌中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男人回到她唇边,细碎的吻在容恩嘴角轻啄,他不深入,只是配合着手里动作。

    他明显能感觉到,容恩并没有像以往那么排斥,虽然不会主动,但至少已经做好了结纳地准备。

    他进入时,双手不由掐住容恩的双腿,他用力将它打开,将自己尽可能埋入进去,容恩咬住唇,已经感觉到像要被撕裂般,里对太过充实,这样的结合,总是契合的如此完美。

    南夜爵不由轻叹,双手将容恩的腿折在她胸前,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这世上,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这般疯狂。

    空气中弥漫着暖暖的情欲味,暧昧地交缠,南夜爵将容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际,他喜欢这种体位,又深又紧,她又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咬住的嘴角,有她自己都羞于听见的呻吟在细碎逸出口。

    南夜爵禁欲已久,自然是凶猛无比。

    容恩只觉全身都散架了,到了后半夜,她感觉到小腹处传来胀痛,可是男人毫没有停住的意思,“轻点,好痛”

    她声声求饶听在南夜爵耳中,却更像是娇媚无比地回应,他重重律动,连番几次撞击后,就在即将释放之时,又适时抽离出来,容恩只觉自己小腹处一暖,男人俯下身,躺到了她边上。

    情欲的味道很重,双粘又湿,容恩察觉到男人的暗欲

    恶魔归来  130  孩子的事,是骗你的

    容恩四肢轻挣,无奈被压得很厉害,她只当是做梦,刚开张嘴,就觉一阵古龙水的香味凑到鼻翼前,嘴吧被封住,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伴着微微的的刺痛感在她舌尖蔓延。

    容恩脑中轰的犹如炸开般,她急欲睁开眼睛,睡裤早已被拔去,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南夜爵将她上身的衣服推到容恩颈间,再顺着她两条手臂向上推去。在经过肘弯的地方,他却顿下了动作,她双手被束缚在上方,感觉就像是被刻意绑住一般。

    南夜爵很久没有碰过她,上次也只是乘着容恩昏迷的时候,他心里早就积压着的欲望如今越来越膨胀,全身都紧绷起来了在疼。若不是容恩方才的一句对不起,这口气他始终还要憋着炽热的薄唇专挑容恩敏感的地方,他知道这个女人对性方面的冷情,男人打算先泄了身上的这把火再说。

    他俯身咬在容恩胸前,被子已经掉落到腰际,容恩觉得很冷,再加上男人情难自己,这一下咬的比较重,她痛地曲起双膝,正是这个动作,让南夜爵更顺利的将健硕的身体挤入她腿间。

    他在她胸前重重吸吮,发出的声音暧昧无比,容恩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男人顺着她胸脯的曲线亲吻到她到劲间,一点点,又顺着容恩劲间的动脉回到她脸上,他探出舌尖,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的每根神经。南夜爵双手扳住容恩的脸,他总是喜欢这样,在亲吻的时候,不让她有避开的可能。

    男人轻咬住容恩的下巴,牙齿微微用力,她觉得有些疼。

    “啊轻点”

    南夜爵像是没听到般,双手回到容恩胸前,他力道很大,让她的柔软在自己掌中被搓揉成各种形状,男人回到她唇边,细碎的吻在容恩嘴角轻啄,他不深入,只是配合着手里动作。

    他明显能感觉到,容恩并没有像以往那么排斥,虽然不会主动,但至少已经做好了结纳地准备。

    他进入时,双手不由掐住容恩的双腿,他用力将它打开,将自己尽可能埋入进去,容恩咬住唇,已经感觉到像要被撕裂般,里对太过充实,这样的结合,总是契合的如此完美。

    南夜爵不由轻叹,双手将容恩的腿折在她胸前,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这世上,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令他这般疯狂。

    空气中弥漫着暖暖的情欲味,暧昧地交缠,南夜爵将容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际,他喜欢这种体位,又深又紧,她又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咬住的嘴角,有她自己都羞于听见的呻吟在细碎逸出口。

    南夜爵禁欲已久,自然是凶猛无比。

    容恩只觉全身都散架了,到了后半夜,她感觉到小腹处传来胀痛,可是男人毫没有停住的意思,“轻点,好痛”

    她声声求饶听在南夜爵耳中,却更像是娇媚无比地回应,他重重律动,连番几次撞击后,就在即将释放之时,又适时抽离出来,容恩只觉自己小腹处一暖,男人俯下身,躺到了她边上。

    情欲的味道很重,双粘又湿,容恩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她记得,以住他都会释放在她体内,不论她愿不愿意,他说,要让容恩怀着自己的孩子。

    南夜爵喘息声加重,容恩只觉小腹处胀痛,像是大姨妈要来的感觉,她不由蜷起双腿,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容恩本来想同他说孩子的事,但见他态度这般冷淡,也没有开口,心想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说,南夜爵去浴室洗过澡后,很快就熟睡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见容恩背对他躺着,两个肩膀轻颤,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径自起身,穿好衣服后回到床边,容恩双手按住腹部,脸色隐约透出难看。

    “你怎么了?”男人最终没有做到不闻不问。

    容恩睁开朦胧的双眼,也没有觉得很痛,但就是整个人不舒服,小腹处更有下坠的痛感,她摇摇头,“我没事。”

    南夜爵见她只是捂着肚子,便将她盖在身上的被  子掀开,目光落到容恩白皙光洁的大腿上,他眸子陡地阴沉,“怎么会有血?”

    容恩闻言,自已都吓了一跳,她顺着南夜爵的视线瞅下去,果见有斑斑血渍,虽然不多,但是仍触目惊心,而且,她大姨妈已经过了,“我我也不知道。”

    南夜爵折身,从衣柜内将容恩的衣服丢出来,“穿上,我送你去医院。”

    容恩坐起身来,就觉得小腹内传来的疼痛感愈发明显了,她什么都没有想,就跟在了南夜爵身后。

    去的那家医院,离御景苑很较近,容恩忐忑不安地坐在医生面前,那老中医抬了眼镜,“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容恩想了下,回答。

    “去做个b超吧,到二楼付钱,五楼b超室。”

    这次没有同上次那般麻烦,南夜爵在路上就已安排好,所以容恩很快就拿了检验单回到科室。

    男人面色凝重,他想起上次的那晚,说不定,是容恩怀了孕,而这次的流血

    南夜爵眉宇间不由紧拧,医生看了单子,目光从男人脸上扫过,落在容恩的小腹处,“没什么大碍,就是节育环掉了,等下将它重新戴上去就行。”

    “什么节育环?”男人嗓音低沉,暗暗地,平仄去暗含波澜。

    容恩当初想过将它摘下,但总是拖着时间没有去医院,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垂下头去。

    “这”老中医抬抬眼镜,“这节育环上了电起码有一年了吧,这期间脱落是很正常的,没事,真的没事,别担心”

    他以为南夜爵是担心,便连忙安慰,恨不能拍着胸口保证。

    一年。

    男人狂狷的眸子内,深沉暗涌,他潭底开始蔓延出冷笑,既然是上了一年,当初,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孩子?在码头,她如此歇斯底里地喊着要让他死了都闭不上眼睛,难道,就连孩子都是她编造出来的么?

    “那个你们打算要孩子吗?是要取下还是继续戴上去?”医生又进来插嘴。

    “你喜欢戴着是吗?”南夜爵嘴角浅勾,却是阴肆无比,“那就给她戴个十个八个,容恩,你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告诉你,我也不屑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昨晚的行动,就已经告知他的这个决定。

    南夜爵豁然起身,扣住  容恩的一条手臂将她往科室外拖去。

    “南夜爵,你想做什么?”容恩起身挣扎,却被男人拉住手臂向前拖去,她身子孱弱,怎经得起他这般折腾,“你放开我!”

    南夜爵长臂揽住  容恩的腰,将她顺着光洁的地面拖向前,她知道男人是动怒了,“你当时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那时候,我满心只有报仇,我就自去医院上了节育环”

    “那孩子呢?”

    男人咻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一双眼睛赤红充血,容恩身子被他紧紧牵制在臂弯内,动弹不得,“我我是骗你的。”

    “你们干什么呢?这儿是医院,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另一处科室大门被打开,里头的女医生出来道。

    容恩感觉到身子被猛地推身前,同出来的医生正好撞个满怀,南夜爵恶狠狠的模样也没人敢惹,“进去,把她的节育环戴上。”

    那医生将差点摔倒的容恩搀扶起来,她怔怔站在门口,目光中有难言的复杂情绪透出来。容恩咽下胸口的窒闷,推开那扇门起了进去。

    医生还站在门口,南夜爵心烦气躁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双手叉入葡萄紫的碎发中,男人想了想,还是抬起头道,“慢着。”

    医生原先转过去的身体又折了回来。

    “把那个东西摘了吧。”

    女医生走进去,身后的门被砰地关上,南夜爵直起身,将双手打开放在椅背上,他翘起一条腿,神色较之先前,也黯淡了许多。

    容恩已经躺在手术台上,医生仔细查看了她节育环掉落的地方,“不要紧张,这种情况也会有发生的,估计是用力过猛所导致,”医生戴好手套,蹲到容恩面前,“你好像还没有生过孩子吧,怎么,是不想要,还是觉得还没到时间?”医生同她说着话,希望能缓解她这时候的紧张。

    容恩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初,就是不想要孩子。”

    “其实,选择戴上节育环避孕的大多是生过孩子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医生将容恩的双腿推开些,“外面那位是你先生吧?他让我将你的节育环摘下,所以,我还是要争取下你的意见。”

    容恩两手紧张地握起不,听到医生地询问,她怔了下,小腹处的胀痛越发明显,“麻烦您帮我摘了吧。”

    南夜爵在外面等了很久,直到接到一个电话。

    他起身时不记吩咐王玲,让她赶快打车赶往医院,在确定容恩不去马上出来后,他这才神色匆匆地离开了医院。

    摘取节育环也算是个小手术,容恩出不来的时候,右手捂着小腹,打开门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她无力地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南夜爵定是气恼不过,自已先走了。

    “咦,你老公人呢,刚才还在的。”

    容恩将身子让开,摆摆手,“我在这等他会,医生,谢谢您。”

    “我告诉你的注意事项可别忘了,回去好好休息知道吗?”

    “好。”容恩知道南夜爵是不会回来的,她上半身轻弯,希望这样能缓去些痛苦,直到医生走远后,她这才顺着光可鉴人的走廊来到医院外头,马路上川流不息,容恩本想打车回去可一摸口袋,这才发现出来的时候既没带钱也没有带手机。

    她在路边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迈开脚步朝着御景苑走去,反正离得并不是很远,坚持下也能走到。

    王玲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打了车也没注意马路两边,只当容恩是在医院等着的,没成想到了南夜爵嘱咐的地方,竟扑了个空。

    容恩走走歇歇,原本20来分钟的路程,她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走完,王玲在医院四处找着,又回到那个诊室找了医生,这才确定她已经离开了医院。

    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容恩在门口靠了会,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暖暖的阳光打下来,有种头晕眼花地感觉。

    她起得很慢,每一步都感觉是在地方拖,南夜爵是扫到啊元的电话后才匆忙赶回来的,两人在书房内说了很久,出不的时候,神色均是凝重,沉甸甸的像是阴暗的天空即将压下来般。

    “以后,堂内的事你多照应些,我想歇歇。”南夜爵顺着楼梯起下去。

    “老大,李航是警方的人,但是很奇怪,自从你出事后,他本可以升职的,却临时辞了职,我找到他家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吃惊,好像知道我会去找他,他也知道您回来了,他就住在城郊,没有搬家”

    南夜爵踩着地毯一级级走下去,李航,他就和阿元一样,曾经,不止是南夜爵的手下,更是他得力的臂膀。

    男人双手插在兜内,精致绝美的俊脸微微侧过去,“找个时间,约我和他见上一面。”

    “是,老大。”

    “你先回去吧。”

    南夜爵走到客厅,想起容恩还没有回来,他高大的身影在客厅中来回走动,最后还是拿起了边上的外套,走向门口,打开门,就看见容恩站在外面,右手僵着,像是要按门铃的样子,南夜爵视线扫过女子的脸,望向她身后,“王玲呢?”

    容恩没有说